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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我的宿主是个渣-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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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他承认——
刚刚有一瞬间的,他还真有想拐了这个小姑娘回家的念头——
当然,前提在于这小姑娘没有十分麻溜的拆卸掉,乃至秒组装,他花费了不少时间组装起来的鲁班鸟,还一脸我该拿什么拯救你那弱智的智商的神之蔑视表情,跟那一出口问他是不是傻的这些很是毒舌之类的话。
他是真的想把这个软乎乎,白嫩嫩,总是一脸小大人模样逗趣的小姑娘,给拐回家自己养着玩儿的念头,可是这种事情他敢告诉楼若今吗?
唔,自然是不敢的。
他要是敢说出来,阿今铁定会拆了他的!
阿今有多宝贝这个小姑娘,明显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的成吗?
再者,跟他抢人或者抢东西的下场,通常都没有一个囫囵的,这一点儿他是绝对肯定以及确定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有点儿小心虚,却仍旧撑着一脸笑意的沈君瑜,眨了眨微微挑的斜眸,很是真诚无辜。
“没干什么呀,我是看到她一个人在街玩儿,想着她是你家的小姑娘,竟然没人跟着,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安全的,于是想着跟她搭搭话,把她送回去之类的,这不,正说着话呢,你来了——”
脸不红,气不喘,面不改色撒谎的白衣少年,让站在他身边的夙浅嘴角抽了下。
很好,不愧是未来的皇帝,这空口白牙,颠倒是非的能耐到是真心厉害了!
你确定你那是想跟老子搭话,还想送老子回家之类的?
你那明明是看到好玩的东西,一脸趣味十足的品味打量的骚操作神情成吗?
你特么当老子傻啊看不出来?
余光瞅到某宝宝很是鄙视的神情,沈君瑜轻咳一声,呶了呶嘴,指了指她手的糖果,示意,她要是往后还想吃的话,不要拆穿他,多少给他留点儿面子呀~
可是面子那种东西,他想要,某宝宝也要愿意给才行呀对吧?
于是某宝宝他更加脸不红,气不喘,面不改色的不要脸之下,把那荷包里的几颗糖给全部倒出来揣进怀里,然后把那个荷包又塞回沈君瑜手里,悠悠道:
“骗人!你明明想把这么可爱的我拐回家,完全没有想送我回去的念头,不然你咋跟了我一路,偶遇了我五六七八十来次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直到最后把我堵在墙角里,才拿好玩的,好吃的诱惑本宝宝?”
!!
沈君瑜眼皮子一跳,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明明拿了好,却还这样拆他台的小姑娘,心里难得都有点儿想要骂娘了!
不是啊小姑娘,不都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吗?
你都收了我的糖了,不是应该跟我同一战线,做为同盟一致对外的吗?
怎么反水的这般措不及防,不按正常套路走?
你这是想我被这个黑面煞神给活活弄死不成?!
沈君瑜一向吃的脸的笑脸,此时在某宝宝面前一点儿用都没有,把而把他给榨的干干的之后,像模像样的后退一步,有些嫌弃的摇摇头,叹息道:
“哎呀,本宝宝是那么眼皮子浅的人吗?一个鲁班小鸟,本宝宝也会做呀,所以你拿个小鸟是贿赂不了我的,本宝宝可是有原则的人,你是没有能力把本宝宝拐回家的,除非——”
“除非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沈君瑜接了夙浅的话头,等他这话一出口,整个人都僵了住。
完了,他想。
之前他说什么也都没敢承认,他真有打算拐了这小姑娘回家的念头,可是这会儿却被这小姑娘给三言二语的迷惑到露了马脚,他这话一接,不是完全承认了这个小姑娘前说的所有话吗?
唔,他都有点儿不敢去看阿今的脸色了!
真是的——
沈君瑜有些苦恼的揉揉眉心,瞥了眼使了一手好坏,退到几步之外,笑眯眯看着他跟楼若今,一脸跃跃欲试他们俩干一架的小姑娘,嘴角直抽抽。
这小姑娘,也忒坏了点儿吧?
他以为他表现的很正常,却不知这小姑娘早洞悉了他的全部心思,结果回头还能反将他一军,尤其是他怀里还抱着一只鲁班鸟,还有一个被小姑娘亲手塞进他怀的那个之前装着糖果的梅花荷包。
这一下,算是人证物证俱在,他想要再辩解一二,阿今怕是也不会信了,毕竟鲁班鸟若是他不愿意的话,谁都不知道他有,以及会做的啊对不对?
偏生阿今知道,更知道他喜欢给这些小玩意儿出独一无二的色调什么的——
这不,这下当真是他想在抵赖下都不成了。
第952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咳——”
沈君瑜摸摸鼻尖,轻笑一下。!
“阿今,我——”
冷眼瞅着被某个小娃子给卖掉的沈大小候爷,楼丞相冰冷十足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嗯,不错,警惕心挺高,没有被别的野男人随便一勾搭走。
但是——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万一有毒了怎么办?
楼若今半眯着眼,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表情又冷了。
哪怕他知道沈君瑜是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但是不妨碍他恶意的猜测对吧?
谁让他家小娃子这般可爱,娇娇小小,糯糯软软的跟个粉团子一样的招人稀罕,被别的野男人偷窥是常有的事,天知道这货会不会哪天一个头脑发热,控制不住自己的干出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伤害到他家小娃子了呢?
到时候他哪儿哭去?
给自己找了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是不承认,以及没意识到自己在吃错的楼大丞相,占有欲十足的半眯着眼睛,狭长清冷的狐狸眸定在了夙浅身。
可是他的目光在夙浅身定了不到三息的时间,眼神儿一拐,煞气十足的盯着笑的一脸温润花开的沈君瑜,冰冷道:
“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学府才对,那么,你这是逃学了?”
其实,楼大丞相是想要教训一下某宝宝的,想让她知道人心险恶的,不要随随便便跟别的野男人说话,更不要随随便便吃别的野男人给的食物。
可是他对着某宝宝,天生硬气不起来的,于是眼神一拐,怼了颇有几分无辜的沈君瑜,反正此时此刻总要有人来承受他的怒火,小娃子是不行的,他舍不得下手,亦舍不得动嘴,那只好把怒火发泄到别人身去,不然他会气爆炸的!
顶着楼若今那煞气十足,各种老大不爽表情跟语气的沈君瑜,被楼若今钝刀割肉的语调给磋磨的耳朵疼,他咧了咧嘴,伸手揉了把刺疼刺疼的耳朵,哭笑不得道:
“我逃什么学?我又不是学生成吗?之前帝师临时有事才不能去学府授课,我无奈之下才被推出来代课几天,这不帝师回来了,我自然功成身退下来了。”
“到是你,这个时候不是被召进了宫里,在书房里讨论这次的秋闱与秋猎一事?我听说皇对这次的秋闱与秋猎很是看重的,怎么会这么快放你出来?”
楼若今瞥着明显转移话题的沈君瑜,眼帘一掀,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领着自家小娃子回府了。
被扔在巷子里的沈君瑜,眼皮子一跳,总觉得阿今那眼神很是不对劲。
这人,怎么这般的轻易的放过他了?
好像,不应该的吧?
他明显看到自己在勾搭他家小姑娘,都快要气疯了成吗?
怎么这会儿一言不合的领着他家小姑娘走人了呢?
这怎么越看越不对头?
沈瑜一边收起鲁班鸟跟荷包,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巴,终是被楼若今离去后的眼神给吓住了,他轻拍了下手,一个黑衣蒙面暗卫突然出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
“阿大,去看看阿今干了什么,我怎么觉着阿今刚刚那眼神有点儿吓人呐~”
“是。”
暗卫领命的退下去搜集消息,不到片刻功夫弄清了前因始末,听着阿大禀报的沈君瑜倒抽口气,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皇帝在书房揍了襄王,把襄王的一条腿给踹断了,被襄王带进书房的义子韩亦谌所救,韩亦谌巧舌如簧的不仅让皇帝消了气,还让襄王更进了一功,乃至让皇帝把秋闱跟秋猎等一切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了襄王处理,让侯爷从旁辅助,书房没有楼相什么事,楼相早退。”
……沈君瑜把暗卫阿大的消息前前后后的撸了一遍,倒抽着气咬了咬牙。
难怪最后阿今看他的眼神那般的意味深长,感情这次皇跟襄王斗法,莫名其妙的牵扯到了他家,要说这间没有他楼若今的出力,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这个该死的阿今!”
沈君瑜真是要被楼若今的无耻给气笑了。
阿今跟襄王不合,这是整个朝廷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事?
这襄王刚回京没多久被皇给召到书房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踹断了腿什么的,阿今肯定没在间少掺和,甚至这事儿极有可能是他一手谋划的,毕竟皇帝对襄王不满良久,可到底是顾着太皇太后所以才一直没在明面动手,可暗地里的小动作也是不断的。
而襄王身边亦是聚集了不少人义士,每每皇的刁难都被襄王给躲了过去,直到四年前,皇跟襄王斗法,襄王算计到了阿今头,惹到了阿今,阿今明面什么话都没说,可是隔段时间传出来襄王被包藏祸心的奸僚蛊惑,导致头脑发热做出一些失去理智之事。
到底襄王做了什么失去理智之事,他们并没有听到传闻,只知道皇帝震怒要斩杀襄王,最后还是太皇太后出面把襄王给送到了西城,惩罚他近年不得回京。
当时,襄王在被皇帝赤果果的送走时,襄王没有对着皇帝发怒,没有对着众官发怒,唯独对着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空降城乡楼若今恨到双眼泣血,扬天大喊:
“楼小儿!你不得好死!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那时朝的大臣只是以为襄王这是在迁怒,毕竟他无法明面对皇帝不敬,只能挑选那被皇帝最为看重的楼若今,辱骂了楼若今不相当于辱骂了当今圣?
可是到底是有敏锐的大臣,从皇,襄王,乃至没什么存在感的楼若今三人身品出了不对。
等他们回头细细的把所有事情都给反复的拆读,演练个数遍,才惊觉,原来襄王落到那种地步,竟然是楼若今的手笔!
他不动声色,悄无声息间断了襄王的一对左膀右臂,让他多年谋划在皇帝面前败露,导致一切都功亏一篑,甚至还落到了一个被发配的地步,这间要是没有太皇太后周旋的话,襄王十分有可能已经被皇帝给当场斩杀了!
第953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也是那个时候,众人才知晓,这个一直不被他们看好,以为是皇帝手傀儡的少年,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与深谋远虑!
襄王的那一跟头栽的,不只是襄王傻了,连整个朝堂明里暗里各种为难楼若今的人都傻了,个个开始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过活,生怕哪一天这少年一个心气儿不顺,把矛头指向了他们,那他们可还真是不够他玩儿的!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
毕竟襄王那头,之前可是终日里把皇都给逼迫的毫无办法的老狐狸,都能够悄无声息的败在了他的手,更不要说他们了!
他们的身后可没有一位宠孙如命的太皇太后!
而人家楼若今身后虽然没有一个宠孙如命的太皇太后,可架不住人家有皇帝啊!
这拿什么?拿什么斗?
纯属找死呢吧?
于是也成了现在,楼若今的丞相之位越坐越大,权力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
有人不满吗?
当然有!
可不再不满也只能从长计议不是?
至少明面还真没敢找楼若今的不痛快,因为他不痛快了,你要更加的不痛快了。
所以,自认为跟楼若今相处的不错的沈君瑜,哪里知道他到底哪点儿惹到阿今了,导致他竟然把自家候府给推了出去,与襄王相亲相爱?
这不是在皇帝面前,给他候府眼药吗?
指不定这会儿,他爹在怎么咒骂阿今呢!
而他那一向只在他爹面前温婉,在别人面前一向强势过头的公主娘,这会儿更是指不定拔出剑准备出府收拾阿今呢。
啧,这可怎么办?
这下沈君瑜可真要二边头痛了。
而候府里,正如沈少年的猜想。
沈大候爷黑着脸,一身朝服都没换,坐在书房里,目光森凉的望着对面坐着的几位幕僚,那几位幕僚的脸色也着实不太好看,任他们千般想,万般算,亦是谋划到楼若今会对襄王出手,可却没想到他出手的这般干脆利落。
在襄王刚回京的第三天,在皇帝面前告了襄王一状不说,还把他们候府给拉下了水。
他们候府对襄王是有仇,还是血海深仇,可是那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做楼若今手的一把刀,直接跟襄王干,别说是太皇太后不同意了,算是皇帝也未必乐意。
皇家的事,他们自个儿怎么斗都没问题,可是却绝对不允许外人插手,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他们皇家的奴才,一个搞不好他们候府都会被连累进去!
虽然长公主是皇家的人,可是嫁出去的闺女那是泼出去的水,别人拎不清没关系,他们自个儿必须拎清,这要是一个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说他们能高兴了才有鬼!
尤其是襄王那头老狐狸,这次被太皇太后以过寿诞给召回了京,指不定要做什么妖呢!
他们不仅要顶着太皇太后跟皇帝的压力,确保着那头老狐狸不会出事,至少不能在他们手里跟眼前出事;
还要保证那头老狐狸在背后地里搞事情的时候不会害到他们候府,沈大候爷跟那几个候府的幕僚要是能笑的出来,才真是神了。
“楼若今他到底想干什么?!”
某一位侯府的幕僚,咬牙切齿道,显然是恼极了那位多智如妖一般,害人不浅的绝世少年郎。
相较于这位幕僚的气急败坏,另外二位到是颇为冷静,那二位相视一眼,拧了拧眉。
“确定这事,是那位弄出来的?”
听到这二位的怀疑,那位脾气很是火爆的冷笑了一声。
“除了他还有谁?在圣眼里,他的话可谁的都有用以及管用,只要他想,能成!”
……那二位沉默了下,这话确实不错,只是他们怎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那二位想了想,迟疑开口。
“咱们候府并没有惹到他,他为什么要把我们拉下水?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让我们误会楼相,跟楼相对,让旁人收利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襄王回来了,他的旧部下们肯定会为他出谋划策的不是?难保咱们不会被其它人利用——”
“侯爷觉得呢?您接没接到消息,确定这是那位弄出来的?毕竟那位这二年并没特意针对过谁,除了一些不长眼,惹他的人对吧?这好端端的,他明知道咱们跟襄王有仇,不拉结盟算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跟咱们对?这不是有问题吗?”
对于幕僚们的疑惑不解,沈轻风同样不解,他想了想。
“我也只是听到有这样的传言,并没有确切的消息指证是他惹出来的,今日在书房的时候,他亦没多说什么话,好像完全没把襄王放在心一般的不在意,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捏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了,那个少年年纪轻轻,却已经能够做到,泰山压顶都能够纹丝不动的深沉模样,尤其是这二年,更是喜怒不惊于色,让人探查不出一分一毫的心思,真心难对付的紧。
沈轻风在说到这里时,伸手捏了捏眉心,那略有些苦恼与纠结的模样简直与沈少年简直是一模一样,让幕僚们不得不感慨一声,不愧是父子俩。
在几人弄不清楚到底算怎么回事时,下人们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惊道: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她——”
一听到自家夫人,沈轻风脸色瞬息秒变,噌的一下闪了出来,沉了脸。
“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了?快说!”
“呜——夫人她拿着尚方宝剑,劫了小的的马,朝着相府的方向冲去了!”
被沈轻风提着衣襟,双脚不沾地的小厮,真心要哭了。
而听到他这话的沈轻风嘴角一抽,伸手捂住了额头,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而他身后的几个幕僚,亦是表情微妙。
得。
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把这事儿传到长公主耳朵里?
长公主那火爆的脾气,她还不得拆了相府啊!
这下他们算是彻底的要跟相府对了。
哎哟~
真头疼!
第954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几位幕僚也想学着沈轻风扶额头了,这简直不能更糟心了有没有?
顺了口气的沈轻风咬牙。!
“去,通知道君瑜,务必要让他快些赶到相府!”
怎么着君瑜与那位还是有些交情的,算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位也不至于真跟他家夫人动手吧?
虽然这么想,可是心完全不确定的沈轻风在说完这句话,自己脚下如安装了风火轮一样,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不行!
他果然还是要去看看!
绝对不能让他家夫人吃亏!
被他扔下的几位幕僚面面相觑,无奈了。
“怎么办?”
“还有怎么办?去看看啊!万一要是长公主磕了碰了,侯爷自己能先失去理智的当场拆了相府——唔,前提是咱们侯爷打得过楼若今。”
……瞎说什么大实话?
那二位幕僚听到这话,嘴角一抽,更是无言以对了。
他们家侯爷有多疼爱长公主,这些年他们可没少见,妾没有一个,填房没有一只,只守着长公主一人,且还在当年长公主生小主子时,差点儿血崩,娘俩都快要去了的时候,他们家侯爷这个大男人差点儿被吓晕过去,二话不说的抽出剑朝自个儿脖子抹。
最终他们七劝八劝,才把人给劝住,万幸的是老天到底是体恤了他们家侯爷,保住了长公主母子,可是神特么知道,拐个脚侯爷自个儿暗戳戳的弄来的绝孕药,吞了下去,整的悄无声息的,没人知道。
直到后来长公主一直不受孕,很是苦恼的四处找方子,想办法时,他们家侯爷才慢吞吞而得意洋洋的说: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这才把当初吃药的事儿给掀了出来,惹的长公主哭了好几场,更是把他们给气的够呛!
子嗣稀薄到只有一个小主子,他还很得意?
他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卵啊?
小主子要是能平平安安的长大,那什么都好,怕途出了个什么意外,整个侯府的后继香火可怎么办?
更可怕的是,万一小主子长大,一不小心被长歪了,侯府的后继香火可同样没着落,你说这让他们这群人可怎么办啊?
你说他们家脑子被驴给踢了的侯爷,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可是,他们能怎么办?
自己选的主子,含着泪也要陪他一起走完啊,他们也很绝望啊——
万幸的是小主子在整个侯府的万众期待并没有长残长歪,反而越加的根正苗红的茁壮起来,这才安抚他们那对自家侯爷各种的恨铁不成钢的悲催心情。
那二位幕僚,每回一想起这事儿,都不是一般的心塞塞。
而另外一位脾气很直很火爆的幕僚,在很是直白的掀了自家侯爷的老底后,拽着另外二位无言以对的小伙伴,直奔相府。
而还没接到消息,已经看到自家娘亲风风光光的骑着棕红色的汗血宝马,朝着这边飞来的沈君瑜,表情痛苦的捂着脸。
得,这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娘一来,这下是铁定要去削阿今的,可是阿今的武功,别说他娘碰不到阿今的衣角,估摸着还会被吊着打,在阿今眼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哪怕她是长公主都不行——
沈君瑜有些心累的赶紧让暗卫阿大拦下他娘,可是他那风风火火的娘,眼一瞪,宝剑一挥,指着阿大。
“想造反?!”
……瞅着指着自己鼻尖的尚方宝剑的阿大,默默无言。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拦?
拦是造长公主的反,不拦是造主的反?
该怎么整?
阿大侧头,朝着表情略略扭曲的主瞅去,在这空挡,沈君瑜已经飞到长公主面前,伸手抓住他娘亲握着马缰的手,小声低哄。
“娘亲,太皇太后快从五台山回来了,您知道吗?”
“说她干什么?我早知道了!”
飒爽利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长公主,一听到那个老虔婆,是满脸的不痛快,要不是那个老虔婆跟襄王那个畜牲,当年她母妃也不会死,幺妹更不会死,不管过了多久,一提起这二人,长公主都恨的心头滴血。
长公主压了压心头涌起的戾气,侧头瞅着抓着她马缰的儿子,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
“你要拦你老娘?”
……沈君瑜表情一僵。
他能承认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是要放他娘去相府搞事情吗?
那是更不能的!
所以,要怎么办?
爹,你到是赶紧来啊!
面对娘亲,我一向是撑不住的!
沈君瑜真心是无奈极了,而长公主瞅着自家儿子这无奈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弯腰,伸手,拽着她儿子的衣领,把她儿子给毫无形象的提到了马背,冷笑道:
“走!去会会你的好兄弟!”
长公主的那好兄弟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惹的被毫无形象提到马背的沈少年哆嗦了下,觉得自己这一次大概是真的要小命休矣了!
相府里,正翻箱倒柜在找那些被皇赐给他的那些糖果的楼若今,从库房的各种小角落里扒拉出来不少小玩意儿,他看着那些稀古怪的小玩意儿眼神亮亮。
唔,这些东西虽然少了点儿,模样也老式了点儿,可至少是新的,没被别人用过,多多少少还是能够让小娃子玩一阵子吧?
楼若今望着面前那几大箱子小玩意儿,这般的想着时,听到外院传来一声声的惊呼,还有那管家那惊怒交加的喊声。
“长公主!这里是相府不是侯府,您骑着马在这里喊打喊杀的,到底想干什么?!”
长公主?
楼若今眉梢略挑,瞬间便明了是怎么回事,他漫不经心的把那几大箱子小玩意儿给收拾好,拍了拍手,这才朝着前院走去。
此时的相府前院已经是一片狼藉,下人们歪倒一地,个个痛苦的呻吟不止,而一身藕色衣裙的长公主,一手握着尚方宝剑,一手扬着马鞭,通身火气的立在前院冷笑不止,而她边站着满是尴尬而无奈的沈君瑜。
“长公主是想拆了我这相府吗?”
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一道清冷而漠凉的声音,漫漫而起的响在不远处。
第955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一听到楼若今那语气声调,沈君瑜心头是一跳,他无奈的捏捏眉心,转身对十步开外,圆形拱门处背抄手站在那里,一身红衣如画的楼若今。!
拱门二侧是葱葱郁郁的一叶兰,此时已是开花的季节,朵朵淡紫色的条型花朵,星星点点的开在那二大片的一叶兰,很是美好而干净,而一身如画红衣的楼若今在站那二大片的一叶兰花,映照着他整个人都显得热烈而张扬。
可是偏偏的他那张花都要是妍丽几分的脸,却沉静而冰冷,面无表情到让人望而生畏,霎那间把那热烈张扬的灼烧气质给压了下去,变得内敛而成熟,沉稳与大气。
那样的气韵,完全是位者熟练运用的威压,不动声色间,已经让人不敢随意造次,像——当今圣!
通身怒火的长公主,在对楼若今双眼的那一瞬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唔,矮了那么一小截?她眼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幼年期已经威慑了整个朝堂的少年丞相。
她是见过楼若今的,都生活在长安街,怎么可能没遇见过?
尤其是她家孩子经常提到这个少年丞相,可是不管听了多少次,见了多少次,都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的,让她觉得如此的深不可测,与一种如蛆跗骨般毛骨悚然的冰冷。
难道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与他直面对过的原因吗?
长公主心头很是疑惑。
她一直觉得她家孩子长的很不错,不论是容貌,气韵,学识,乃至家世,在同龄人当真是找不出几个她家孩子更出色的少年郎了。
只是现在跟面前的红衣少年一,不仅是她显的有几分弱气,她家的孩子亦是如此。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君瑜跟楼若今可是同年呢,若是真计较起来,君瑜还要楼若今大几个月的,可是——
不,真的不,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心里的微妙感更甚了,想来讨个说法的长公主,一下子失了气势,变得不再那般盛气凌人。
或者说,她的盛气凌人被几步之外的那个,一身红衣的绝世少年郎给毫无波澜以及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
长公主抿着嘴盯着楼若今,冷冷道:
“是你的主意?”
“什么主意?”
楼若今面无表情,余光却把整个前院都给扫视了一遍,然后眉心微不可见的一蹙,那个小娃子呢?又跑哪儿去了?
他不过是去找个东西的时间,怎么又没见人了?
真该在她腿栓根绳子!
楼若今暗暗咬牙,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加冷冽了。
他这模样,让一边密切盯着他的沈君瑜心头一突,眉心一跳,这人不会是真想动手打人了吧?
他下意识的前几步,离他娘近了点儿,琢磨着等一下这人真要动手的话,他要有机会能及时的把他娘给护住,这二个人不管伤了哪一个,回头都不好收场,所以尽可能的,还是别让这二个人动手的好。
可是到底要怎么调解,他一下子还真没想出法子来,只能慢慢看,瞧瞧眼前的局势会怎么走,至少他娘还有理智在,也不像是真来找阿今打架的。
大概他娘是气不顺,想要来找阿今要个说法,发泄一下,估摸着也完了。
前提是阿今愿意给他娘一个说法。
沈少年嘴角抽抽,可是阿今那性子,怎么可能会给他娘一个说法?
真是,头疼。
“还能是什么主意?自然是让我家侯爷辅助襄王那老匹夫安排秋闱跟秋猎之事!”
长公主看着楼若今在那里装傻,气都不打一处来,很是没没好气的开口。
而对于长公主的指责,楼若今连个眼皮都没抬,更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直接转个身朝后院走。
嗯,他要去看看那个小娃子有没有在后院,估摸着再等一小会儿宫里头送来的各样糖果应该来了,他好让她知道,糖果这种东西,她想吃多少他都有,所以别再去碰别人给的!
眼瞅着那阿今懒的跟自家娘亲废话的样子,沈君瑜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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