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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我的宿主是个渣-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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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官被那恶鬼似的眼神给吓的哆嗦了下,娃娃脸都控制不住的有些发白。
  哇~
  陛下好可怕!!
  是谁说陛下温尔雅,彬彬有礼的?
  这明显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啊!
  女官腿一软跪在了地。
  她这一跪,后面呼呼啦啦,呜呜泱泱的也跟着跪了一地。
  那些新晋一批的柔弱男子们,各各脸色惨白的匍匐在地,生怕起床气吓人的陛下把他们全部拉出去给砍了!
  整个甘泉宫气氛压抑到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好一会儿,夙浅才顶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黑着脸从被窝里爬出来。
  面无表情的开始梳洗。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几乎是几秒钟搞定了。
  等一身正黄龙袍加身,长发冠束,横扣暗纹龙玉调腰的夙浅出现在正殿时,所有大臣的眼里都瞠起了惊艳。
  皇储太女七殿下生的极精致,这是众所公认的。
  她不像大皇女随了先皇的威严粗犷,反倒像极了年幼时候和柳君。
  柳君还待字闺时,是出了名的美人儿。
  他的名头,一点儿都不属于现在的姬无痕,甚至隐隐的还压了姬无痕一头。
  这样的美人定然是美极了,不然也不会让先帝那性子很是火爆凉薄之人都对他宠爱有加,还一宠是二十多年。
  可见其聪慧与其貌美?
  而如今与柳君长相七分相似,又蹂躏了先皇的霸气与磨练而至的深邃威严,让她们一瞬觉得。
  这人,是天生的帝王!
  她历代的每一位帝王都更像帝王。
  甚至都能赶超开国帝君,景越真!
  那也是一位相当了不起的女性,在当时那种妖魔横行的时代,她愣是打出了一片天,建立了越真国。
  而越真国的黎民百姓,是为了纪念她的功勋,以她的名字,命名她亲手打下来的江山!
  可想而知,开国女帝君,景越真在她们心是有多神乎其神。
  她们虽然没有机会见过那们开国女帝君的天颜与气度。
  可是现在看到她们的小陛下,隐约觉得,若是开国女帝君年幼的时候,大约也是这般模样了。
  夙浅给她们的感觉太震撼,让她们竟然一时忘记了朝拜。
  等女官轻咳一声,再次喊了一声,女皇驾到时。
  她们才惊觉回神,齐刷刷的撩袍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夙浅小手一挥,旋身坐在了至高无的龙椅。


第686章 女帝,陛下乃贼!
  那瞬间,当真是登高望远,万众瞩目,十分的大气磅礴跟激动人心。
  然而——
  下一秒——
  满心澎湃忐忑,认为她们的小陛下定然会新官任三把火,揪出一些她们这些官僚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来进行整治跟敲打她们一番时的众位大臣们。
  眼见的,她们的小陛下端正不过三秒的威严坐姿,咻的一下从龙椅滑了下去,吧唧一下坐到地,连个头都看不见了。
  面带大气微笑的女官……
  精神十足,十分振奋,以及万分忐忑的众位大臣……
  阴着一张脸,戳暗暗准备让景云裔出丑的景云昭……
  被人从美人窝里拖出来,精神委顿的景云真……
  正殿里诡异的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而那个出了洋相,让所有人都满是懵逼的罪魁祸首,却继续保持着滑落在地的半倚姿势,一动不动的歪在那里昏昏欲睡。
  “咳咳咳咳——”
  最先看不过眼的是三朝元老,年龄最大,却抗着要老死在朝堂,衷心为国的太卿之一,殷尚廾(gong)殷大人。
  她这一咳嗽,整个大殿里头的人心头都是一哆嗦。
  没法子啊。
  这位殷长卿太老了,都有九十岁的高龄了。
  可是却是个贼精,贼古板,贼认死理儿,贼不讲情面,贼按规矩来,脾气拧的历来先帝都来的强硬。
  可是偏偏人家为官清廉,建设无数,民望之高,让女帝们拿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更让女帝们憋屈的是,她的手里有代代相传的开国女帝赏赐的丹书铁卷。
  那玩意儿可是有又重意思的,免死为其一,诛帝为其二。
  那面有开国女帝亲手刻下的祖训,大意是,若是哪一任女帝是个昏庸无道,让百姓流离失所的,可以拿出此卷,挟天子以令诸侯,重新拥帝,哪怕改朝换代,只要百姓安康和乐即可。
  当然,为了防止殷氏拿着鸡毛当令箭,开国女帝更为她们设立了暗堂,暗堂不听于女帝,不听于殷世,唯听越真百姓。
  这暗堂里都有些什么人,没人知道。
  她们到底寄居在哪里,更没人知道。
  只是让皇室知道的便是,暗堂遍布整个越真,只要天子为民,殷世辅佐一切皆相安无事,若是殷世有逆谋之心,天子又是个不管事,或者昏庸无道的,那么暗堂里头的人,便会为民请命,推翻谋制。
  皇室,殷氏与暗堂是维持越真三大鼎力的局面。
  轻易不能打破。
  一旦打破,必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至于暗堂的存在,唯有当位女帝,与殷氏当家人才知,余下的全然不知不晓。
  所幸的是,现如今这三方维持的还算是挺不错的,至少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
  这也是厉害越真国女帝各各睿智明廉的位经验之一。
  尤其是景云裔她母亲,对暗堂更是深有体会,毕竟是因为暗堂的存在,她才被迫的登基为帝。
  相当初,贤帝登基的那会儿可真心是极惨的。
  啥都不会,啥都是现学现卖。
  白日里处理政事,晚被人逼迫的学这学那,真心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偏偏她还不能。
  为毛呢?
  因为她的软肋在暗堂手里捏着的啊。
  至于她的软肋是谁?
  那还用问,自然是柳君了。
  她原本是打算着,等她及笄,能娶亲了,把与被她打小看到大的柳染之给娶回家,然后两人一世双人,白首不离,鲜衣怒马,纵情天下。
  可哪里知道她被暗堂给盯,用柳君胁迫她,要么为越真国百姓登基,要么让柳君嫁与她人,一生孤苦无依,让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完全没办法伸手去扶持。
  毕竟她贤帝在明,暗堂在暗。
  暗堂若是想要动手坑人,那完全是把你给坑的连层皮都不剩。
  在暗堂里人的眼里,可不管你到底想不想登基,要不要登基。
  她们只管女帝仁不仁义,残不残暴,为不为民。
  合乎了拥立,不合乎了会被她们给拉下马,换新人。
  而这个新人只要干的不错,她们不会管。
  倘若还是个废的,那继续扒下来,重新选一个登基。
  所以说,越真国的女帝那可真心是不好当啊。
  当然,目前这位昏昏欲睡的新晋女帝却是毫不知情的,而那位本着坑闺女,让她自力更生的前女帝,压根儿不打算告诉她!
  所以说,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坑自家闺女的母亲在,景云裔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的。
  不过目前倒霉的成她夙浅了。
  估计这姑娘算是知道暗堂的存在,也只会一脸冷漠的哦一声。
  然后麻溜的退位让贤。
  管你们去死!
  咳咳——
  言归正传。
  殷太卿这一叠声的咳嗽,愣是没把歪在地昏昏欲睡的小女帝给吵醒。
  眼见着太卿咳的脸红脖子粗,甚至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下一秒要暴怒飞仙,让越真国少了一位事儿妈,啊不对,是少了一员清官廉将时。
  滑在地的小女帝,这才慢腾腾的从地爬起来,扶了扶脑袋被撞歪的冠冕,打个哈欠,盘腿坐在龙椅,斜斜的歪在扶手,小手撑着下巴,眼都懒的睁,吴侬软语,黏糊糊声音,虚飘飘的传来。
  “有事奏,无事退。”
  ……
  诸位大臣嘴角一抽。
  讲真,此时诸位大臣的心情很是微妙。
  她们还真没见过这么,这么——
  该怎么形容呢?
  反正跟她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你说这哪一任女帝刚任,刚坐龙椅的时候,不都是战战兢兢,脊背挺直,木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很是故作镇定的面对她们?
  一边是心潮澎湃,激动万分的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却要立定自己装出威严无的形象?
  另一边又生怕她们百般刁难,让自己下不来台,故作冷脸?
  而这位到好,直接给她们的感觉是混的!
  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她们的看法。
  先帝最新任的时候还不靠谱!
  先帝新任的时候也是被赶鸭子架,头一次早朝时,那张脸黑的都跟锅底似的,对于她们的刁难,二话不说的揿桌子骂人。
  而现在,得了女帝十成十真传的小陛下,貌似也是被赶鸭子架来的?


第687章 女帝,陛下乃贼!
  可是——
  怎么着您也应该装一下吧?
  好歹面也要过的去对吧?
  不管怎么样,您现在已经是陛下了,这么的敷衍我们,您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我们让你下不来台啊喂?!
  明明昨天傍晚的时候,那陛下您的张脸还黑的能跟那时候的女帝媲美,甚至还大有一种暴起来杀人泄愤的冲动!
  怎么才一晚不见,像丢了骨头似的,啥怨气也没有了,那么一幅随人摆布的架势?
  这这这——
  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一时还真摸不准,这小女帝到底是想干什么?又是个怎么想的!
  “唔,你们没事儿?”
  等了好半天,也没人应声,说有事禀报。
  精神头儿很是不济的夙浅,掀掀眼皮,睨了眼下面神色百态的各位大臣,站起来,小手一挥。
  “那退朝。”
  说完,也不等大臣们是个什么反应,抬脚走,简直跟过个场似的。
  !!!不是陛下!
  您这来还不到小半个时辰呢,连什么话都没吩咐,准备退朝了?!
  一众大臣满是懵逼。
  这来的干脆,退的也干脆,您该不会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吧?!
  众位大臣满头黑线,琢磨着要不要干点儿什么的时候,听到——
  “等等——”
  来了!
  一听到是大殿下出声唤住了人,众位大人一个激灵,眼神灼灼的望过去,心下思腹。
  这估计是要正面开战的节奏!
  这些年大殿下的野心,她们可都看在眼里了。
  只不过明显的,贤帝意的帝王人选是皇储殿下,这也没等大殿下出手干点儿什么的时候,皇储殿下以十分猝不及防的姿势登基了!
  连她们都被惊的一愣一愣的。
  昨天午跟下午的时候她们还跪在御书房里被贤帝给骂的个狗血淋头,结果前脚刚解放,后脚被贤帝的女官给拦了下来,说是陛下有重要的事情交代。
  结果哪里知道竟然是直接传位了!
  她们都被吓到了好吗?
  贤帝也是一个贼溜的,直接吩咐完一句,小跑闪人,完全不给她们半点儿反应的机会,甚至还告诉她们传位圣旨都拟好了,也塞到了小陛下的怀里了,让她们自己去看,然后老老实实的跪拜新帝成!
  这简直——
  跟儿戏一般!
  可是,几位太卿却老神叨叨的不发一言,表情连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估计是早听到了什么风声,可是偏偏她们啥也不知道,被迫的见证了有史以来,最为迅速,最为和平,最为便捷的新一代帝王的产生。
  也是够玄幻的了,真的!
  而目前她们这些有些摸不清楚小陛下路子的大臣们还是先不要出那个头了,让小女帝她们自个儿窝里斗去吧,她们在底下看看好戏,探探路子再说。
  毕竟虽然小陛下打小养在贤帝身边儿,她们也见证了小陛下的各种聪慧,只是皇储是皇储,女帝是女帝,这并不能混为一谈!
  毫无建树的女帝,完全不能服众不是?
  所以一看到景云昭出声,她们各自相视一眼,开始慢慢判定,这位看去相当吊儿郎当的小女帝,够不够让她们心悦诚服的奉她为王,以她为尊!
  而景云昭在看到景云裔这么毫无一点儿胆怯之意,更没一点儿想要扬眉吐气,耀武扬威一下。
  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摆在了女帝位置,犹如囊取物的心态,让憋了一夜火的她没控制住的喊住了人,势必要给她一点儿好看,玩的她下不来台才行!
  毕竟这可算是她跟景云裔之间打响的第一场明面的仗,怎么能这么放她走?!
  “嗯?”
  走了两步被人喊住的夙浅,挑了挑眉回头。
  她知道这货要出来搞事情。
  不枉费她做足了姿态等她来搞事情嘛~
  唇角翘了下,面却是一脸冷淡的侧过脸。
  “衡王有事?”
  “衡王?什么衡王?”
  景云昭拧眉心下微跳,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封王的称号,她怎么不知道?
  别说她懵了下,连一众看好戏的大臣们也是一懵,相视一眼,皆是满头问号,啥时候大殿下有了封号?她们怎么又没收到一点儿消息?
  一群大臣齐刷刷的朝着首位站着的几位大卿看去,尤其是殷太卿!
  结果殷太卿又是一副老神叨叨,眼观鼻鼻观心的架势。
  众位大臣了然,这是又内定好却没让她们知道的事?
  哎哟~
  这贤帝是几个意思?
  这一回二回的全把她们给瞒了下来?
  这是怕她们反对啊,还是怕她们那啥啥?
  真是太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众位大臣们脸色发黑,暗暗咬牙,琢磨着要怎么给这位小陛下穿穿小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母债女还,完全没毛病!
  既然贤王敢干这事儿,不要回头骂她们以下犯!
  怎么着她们也她的大臣,总不能经常的被她给先斩后奏,弄的满头懵逼跟不明所以吧?!
  于是。
  “啊切!”
  未央宫里正跟着柳君你侬我侬的贤帝,蓦的脊背一凉,感觉不是一般的冷,鼻头一痒,十分没形象的打了个喷嚏。
  惊的柳君神色微变。
  “陛下?”
  “叫什么陛下?你现在应该叫妻主了!”
  贤帝景天浑然不在意的捏了捏鼻子,抬眸俯身在面色娇红的柳君脸咬了一口,咕哝。
  “染之是越来越风情勾人了,走,咱们去床再努力切磋一下感情~”
  ……
  未央宫里一片娇吟入骨,正殿里却一片水深火热。
  “你啊,还有有谁?”
  夙浅瞟了眼神色微青的景云昭,不急着走了。
  拐回来坐到龙椅,翘着二郎腿,半倚在龙椅内,斜斜的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瞅着她。
  “哦对了,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这是昨天下午跟传位圣旨一同下的,顺便给你封了个号,让你搬离皇宫,自行建府去。”
  “朕琢磨着你好像已经有了府邸,貌似地段还挺繁华,地界儿也不小,也没让人通知你,回头让人换一个牌匾也行了,所以觉得今早告诉你一声也一样,是吧皇姐?”
  是个屁!
  你糊弄谁呢?!


第688章 女帝,陛下乃贼!
  老子那府邸是自个儿掏钱买的,花了二年半的时间,亲自己设计建造的,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你这么明晃晃的打劫到我头?!
  景云昭气的都想骂人了!
  这个混账玩意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知道怎么气她怎么来!
  深深的吸口气,景云昭唇角一掀,有些讽刺的启唇。
  “哦,是吗?那孤——”
  “所以呀,亲爱的皇姐,从今往后你可不是大皇女殿下了,而是衡王王爷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激不激动?”
  谁知头那人,还觉得这把火加的不够旺,她亲爱的大皇姐还不够暴跳如雷,于是又笑眯眯的又往那火浇了几桶油,直截了当的截断了景云昭那不爽的讽刺。
  “唔,因此呢~,衡王往后不能用类似于本殿下,本殿,以及孤,寡人这等的自称了,要改成本王——”
  “当然,在朕面前必须自称臣,或者微臣对不?这抗战性原则问题,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章等级制度,衡王要习惯啊~”
  “哪怕你不习惯~——”
  笑的风情万种,狡黠肆意的新任女帝,幽幽的在那浑身气的直发抖的景云昭身略过,转移到她隔壁,那半垂着脑袋,看不见脸的景云真身。
  语气嫣嫣,声音含笑。
  “二皇姐,你说要是大皇姐不习惯了,朕要该怎么办呢?”
  娘希匹的!
  若是手有把剑,景云昭一定会不顾不管的当场砍了夙浅!
  她这是要联合旁人对付她吗?!
  见过欠收拾的人,却没见过像她这样拼命的往人血口跺脚,还扭着秧歌儿唱大戏的混蛋玩意儿!
  君到底是多想不开,才把这混账东西给生下来跟她做对!?
  快被气死的景云昭眼珠充血泛红,恶狠狠的剜她一眼,侧脸朝着景云真看去。
  这货要是敢临时叛变,回头她一定掐死她!
  她发誓!
  谁知——
  “啊?”
  正在云游,琢磨着一会儿下朝了,要去哪个美人儿那好好温存温存的景云真,猛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满脸茫然的发出疑惑。
  ……
  正在观赏大戏的大臣们,被二殿下这傻里傻气的样子给弄的嘴角一抽。
  得。
  大殿下为人性子不如七殿下,而二殿下更不如为人性子都不七殿下的大殿下呢!
  所以贤帝这三位殿下,还真只有七殿下能勘登大任!
  瞅瞅二殿下那表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之前一定是在想哪个美人儿的!
  毕竟二殿下那风流远播的美名,周边列国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对夙浅那无戏谑的眼神,景云真干咳一声,尴尬的摸摸鼻尖,憨憨一笑。
  “那什么,皇,唔,陛下之前有说了什么吗?”
  “朕说大皇姐从今往后是衡王了,要习惯,可若是她习惯不了,二皇姐说,朕该怎么办呢?”
  被景云真无视的夙浅也不恼,那么懒洋洋的窝在龙椅里,半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景云真,看去完全没有一点儿生气的迹象,让人真心看不出来她心思的深浅。
  好像如同往日一般,纯真无邪,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知道掩饰一样。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估计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至少在场的心思或深或浅的众位大臣们完全没看出来她的不妥,连对她相当了解熟悉的景云昭都没有发现她的不对。
  亦不要说只知道吃喝玩乐,深陷美人温柔乡里头的景云真了。
  景云真眨了几下眼,然后伸手挠了挠头,对景云昭那满含煞气的眼神,小声道。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句话出,景云昭那满含煞气的眼神,蓦的血气冲天,吓的景云真一个哆嗦,赶紧垂下头,怕怕的使劲儿的往后缩了下。
  嘤嘤~
  她说了句大实话而已,干嘛那样看她?
  眼见着景云昭要控制不住自己外泄的杀意,准备当场暴走时,身后伸来一只手,使劲儿拽了她一把,她回头看去,对了一双冰凉没有光泽,幽深黑暗的眼眼眸时,猛的像一桶冰水一样,给她罩头浇下,来了个透心凉!
  该死!
  景云昭低咒一声。
  闭了闭眼再睁开,硬是把眼眸里的血气给遮盖了住,这才抬头朝看去。
  “自然,陛下说的是极,臣怎会不习惯?臣只不过一时有些困扰罢了,毕竟封王跟传位一事太过突然,臣一时有些恍然,才没有及时回过来神。”
  按捺下满心杀意与止不住外泄的戾气,脑子还相当聪明的景云昭,三言二语把身的腥味儿给挥开,甩到了夙浅身。
  很显然,景云昭虽然什么大不敬的话都没说,可里里外外表明的意思是:
  封王传位一事太过草率,好端端的,先帝不仅尚在,身体更是硬朗,年岁正值壮年,她怎么可能放着万万人之的帝位不要,传给了你?
  这完全说不通!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背后下的黑手,逼迫母皇的!
  不得不说,景云昭这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快,是这脾气秉性不太好,不然她其实也是帝王的不二人选。
  可是珠玉在前,瓦石难挡。
  一之下,完全失了它该有的万千光芒。
  让人很是叹息,既生瑜何生亮?
  对于景云昭扔过来的臭咸鱼,夙浅挑了下眉。
  “唔,其实这事儿,你不提,朕是一点儿都不想说的,可是你既然提到了,那么朕也给你们解惑一二,省得你们心头拧着个疙瘩,怎么想都不是味儿。”
  动了动小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小女帝笑眯眯的开口。
  “昨日朕大婚,前半月有余,朕参加二皇姐麟子喜宴,宴会被人撞见与乾王嫡子衣衫不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坏了其名声,毁了其清誉,先帝无奈之下,为堵住悠悠之口,为朕赐婚。”
  “可哪里知道,大婚当日,也是昨天良辰吉时,朕与姬公子双双被擒,坏了婚礼,又暴出姬公子是姬公子,又不是姬公子之事,而后来朕完好无损的归来,相信你们都很是不理解,甚至以为朕是不满这场婚姻,故意自己捣鼓出来的一出好戏对吧?”


第689章 女帝,陛下乃贼!
  “唔,若朕不是当事人,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嘛~,像朕这么一位世间少有的聪明人,怎么可能干出这般愚蠢的事儿是吧?”
  不要脸的把自己夸了一遍后,这位小女帝,从袖子里摸啊摸啊的,摸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扔在了龙桌,对下面那些伸长脖子看过来的大臣们,翘唇一笑。
  “其实呢,那日朕与姬公子毫无形象的拉拉扯扯,是有人给朕下了降头,控制住朕做出一些失了分寸跟丢了礼节之事。”
  “哪怕昨日大婚双双被绑亦是如此,只不过朕运气不错,偶得高人出手相救,解了朕身的降头,还把那位给朕下了降头的恶人给点了出来,让朕早日防备,省的日后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所以呢,朕回来之后跟母皇细细的交代了一番,母皇也面见了那位高人,高人一看母皇与朕的面相,掐指一算,说母皇与朕最后得罪了小人,双双被下了慢性毒,高人可以解除降头,却无法结束母皇与朕二人身的慢性毒。”
  “而母皇身的毒素较为严重,若是不好好祛毒,好好修养身心的话,很有可能早衰,而因朕年轻,武艺非凡,身体自然是要母皇好些,为了让母皇早日康复,那高人点出一个万分凶险的法子,是换血移武。”
  “顾名思义是把朕身的毒先解除了,然后把朕护体内力传一部分给母皇,让母皇的身体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然后再把朕的的血一点点的换给母皇,这样母皇能慢慢的康复过来。”
  “所以为了让母皇长命百岁,亲眼见着整个九洲大陆全部收入越真国之下,母皇决定传位给我,好好的修养生息,这也是昨日匆忙的缘由。”
  “当然,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去未央宫瞧瞧,母皇安安稳稳的养在柳君的未央宫里呢。”
  夙浅笑眯眯的掰扯出谎话连篇的故事,瞅着下面那群目瞪口呆的大臣,还有不可思议的景云昭跟景云真,翘了翘唇角,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朕今早精神不济,失了威严,着实不对,可朕昨夜放血过多,实在强撑不住啊,没法子呢。”
  于是,脸色红润,精气神儿十足的小女帝陛下,捂着嘴,像模像样的轻咳一声。
  “咳咳,那么有关于给母皇跟朕下降头跟下毒的罪魁祸首,朕其实是并不想公开的,毕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对吧?”
  这么说着,夙浅的眸光似有似无的在景云真跟景云昭身刺过。
  众位大臣俱是一惊!
  这是何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难不成真是——
  不管众位大臣心下如何叵测难当,头的小女帝仍旧一脸的笑意盈盈,好似半点儿都不恼,更好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人震惊的话。
  反而是景云真跟景云昭脸色极乎是同时的,一白一沉。
  这是——
  被发现了?
  可是见鬼的,她们可没下什么降头,只不过是小小的算计了她一番而已。
  再者,她们也并没有给母皇下毒。
  顶多是给景云裔下了点儿毒。
  可是她说的这般有理有据,把毒这种事情都能给说出来,是不是真的有降头这一说?
  还是说想要景云裔死的并不是只有她们二人,还有其它旁的有心人?
  景云昭跟景云真相视一眼,都瞧到了彼此眼眸里的凝重之色,暗暗的祈祷,这事儿别从她们身东窗事发!
  可是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急,不是在隐喻她知道她们的所作所为了吗?
  该死!
  景云昭咒骂一声。
  明明都那般小心谨慎了,为什么景云裔还会觉察到?
  不对!
  景云裔很有可能是通过那个高人解除她的降头,再发现她身的毒素的。
  也是说那个什么所谓的有心人,反倒害的她暴露了!
  妈的!
  景云昭深深的拧起了眉,脑神思百转,想着等一会儿要怎么把自己从这起事件里摘出来!
  她可不能被这一盆脏水给泼到身,不然全完了!
  暗害先帝跟暗害现任女帝,那可是死一万次都不够的!
  哪怕她是先帝的大皇女都不成!
  甚至还有君为她作保也不成!
  该死该死该死!!
  难得的,景云昭有些慌了,下意识的把余光斜视在了脸色发白的景云真身,眼神蓦的幽暗了下来。
  若是必定要做出取舍。
  那么舍的定然不会是她自己。
  虽然是她让人撺掇景云真大婚当天去抢美人的,可是这件事没人知道,算景云裔查出来有她的手笔,可她拿不了证据不是?
  毕竟,口说无凭。
  她又没写下过什么手札传信之类的东西。
  所以,大婚绑架姬无痕跟景云裔的只会是景云真,那么她为什么不把下毒一事也甩到她身?
  说是她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故意离间她与景云裔之间的姐妹情。
  至少目前,于她于景云真而讲,景云裔自己然是会站在她这个姐姐面前的。
  毕竟景云裔她可是一直很喜欢她这个姐姐呢!
  哪怕前一刻她们针锋相对,可在外人面前,景云裔还是会给自己几分薄面。
  而现在,景云真与她在景云裔面前而言,景云真是那个外人。
  这么一想,景云昭淡定了。
  面无表情的淡着一张彬彬有礼,温尔雅的帅气脸庞,很是淡然的朝着头的人回望过去。
  结果对了那双别有深意的眼眸,淡定的心绪又是一乱。
  那是——
  什么眼神?
  嘲讽?
  冷笑?
  亦或者是看透一切?
  还是什么深意都没有是她多想了?
  可是——
  脑子又被刺成一团乱麻的景云昭,紧紧的掐住拇指的玉扳指,还不待她再次理清乱了的心绪时,听到景云裔拍了拍手,对着她们说道:
  “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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