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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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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不自觉的陷进去了?
大概是在她和洛南阳微笑说话的时候,大概是她安静一个人的时候,也可能没有理由,就是这么奇妙的住进了他的心里。
也许,是更早的时候,在他看见她抬眸时那双好似能看清黑白肮脏的眼睛时,他也许就被蛊惑了。
或许现实要为他们说定了结局,那个时候,她跑去抱住洛南阳,他安静看着然后转身离开。
而后,他好不容易想告诉她的时候,她又转身奔向了另一个人,吻着他浅浅的笑,他也安静的看着然后转身离开。
所以,从一开始,她只能是他看得见摸不着的人。
厨房的那张照片他一直没有删掉,做着手机屏保,有时候他也会想,若是让她抬头微笑的那个人是自己,会不会结局就不一样。
可事实不能改变,对面的那个人不是他,是洛南阳。
他从一开始是观望的群众角色,到如今还是观望的角色。
后来,为了牵制住穆家二爷,他联姻了,联姻的对象是个很聪明的大家闺秀。
她就那么笑着说你可以喜欢别人,说着两人互不相干。
他想,这样很好,反正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喜欢一个人。
他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将穆家二爷的股份全部拿到手,成功让他成为孤家老人。
他当年犯下的罪,一个一个被揭露,也终于得到了报应。
而那个时候,他得知她结婚的消息,她嫁给了那个少年。
后来慢慢总有流言出来,别人总是羡慕说:李家少爷怕妻如命,恨不得天天捧着宠着。
他听说李白里对她极好,而她再也不被别人称为洛小姐。
从他们结婚的时候开始,她在别人口里变成了李太太。
他安慰自己:他们经历过生死,在一起很相配。
其实,他自己无比的清楚,如果她但凡表露了一点喜欢他的意思,无论穆家有多沉重,他也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她不喜欢他,她把他当做一个帮助过她的人。
正因如此,他连欺骗自己的理由也没有。
如果和他在一起,不知要有多难过,绝对不会比现在幸福。
穆家的沉重,连他都不想触碰,她那般美好的人,就不要接近了。
只是心里到底多了惆怅,这偌大的穆家,他一个人要来做什么呢?
办完事回来,家里永远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人气。
几年后,当她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他离婚了。
后来,洛南阳与他见过一次面,他们距离十年后再一次见面。
洛南阳一如从前,她也一如从前,可他变了。
洛南阳走的时候跟他说:别让自己太孤单。
他笑着送昔日好友离开,突然心里酸涩的厉害。
孤单从接手穆家就有了,如影随形。
后来的后来,他再也没有与他们见过面,无论是洛南阳,还是她。
他领养了一个孩子,有着和她极其相似的眉眼,笑起来尤其的像。
他教会他所有,尤其是亲情,告诉他穆家已经不是二十年前冰冷的样子,他要继续让穆家变得温暖起来。
孩子很聪明,也很孝顺。
在那个孩子能独立担当一面时,他一个人走过每一年的春夏秋冬,走过山涧河川,走到耄耋古稀。
他去了很多地方,传言有仙灵的仙女湖,有鬼仙的山洞,去了达布拉宫,去了显灵的寺庙。
每到一个传说的地方,他都许了一个愿,一个相同的愿望。
他走的那一天,外面也飘起了大雪,如老爷子走的那一天。
只是他比老爷子要好,老爷子走的时候身边只有他一个人,而他走的时候,身边儿孙满堂,他到底没有很可怜的离开这个世界。
他向佛祖许过愿,向仙女湖许过愿,那个愿望很简单。
他缓缓闭上双眼,逝去……
很简单的愿望啊……
来生,若再碰到她,一定不要有太多的负担。
而那个时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和她相遇。
他愿来世,他们能再相见……
☆、第十九节 洛南阳番外
你知道最后一个亲人都离开的感觉吗?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冷的没有温度,而你也不将有期盼。
你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人这一辈子都不想去体会的一种情绪。
我活在冰冷中,活在绝望中,活了三个月。
可这三个月却让我觉得我好像度秒如年,我没有那一刻不希望自己可以死。
姌姌走后,家里空荡荡的,再也找不到任何人,你能看的只有那冰冷的照片。
而我再也不敢踏进去,我害怕那个家只有我一个人。
十岁的时候,我失去了父母,在车水马龙中,在人群沸腾中,在浓烟滚滚中,父母满身是血的卡在车里。
父亲身子已经被血染红,母亲弓着身子护着妹妹,我知道父亲不会下班回来摸我的头,母亲再也不会对着我笑。
我突然就全身冷,而妹妹……
我到处找妹妹,她还那么小,好不容易我昨天答应她去游乐场。
怎么就让我失去这一切呢?
老天或许怜悯我,警察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满身是血,而她就那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车里。
小小的身子,就那么固执的看着。
我曾想过,经历这一切的人如果是我该有多好,这样就不会让姌姌遭受如此巨大的心理创伤。
可我也怕,如果生这一切的是我,和父母在一起遭遇车祸的是我,万一我不在了。
她要怎么办呢?她才五岁啊~
我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将手遮住她的视线,她才眨了眨眼睛。
她没哭,我也没哭。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哭,我必须扛起这个家的责任,事故的赔偿足够让我和姌姌活到成年。
可再巨大的赔偿也不能让我的父母回到身边。
而姌姌,再也不是那个对我撒娇,软糯的叫我哥哥的人了。
姌姌不哭,是因为她不会哭了。
无论在她面前做什么样的举动,她都没有反应,除了偶尔眨眨眼睛证明她是活着的。
除此之外,她不再笑,不再哭,没有任何表情。
她把自己封闭,我进不去,她不想出来。
医生说这是自闭,自己封闭自己,拒绝接受外界。
于是,那一年,姌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叫过我。
我以为会一直好好的,就这么和姌姌活下去,即便她不说话,不和我交流,只要看着她,平平安安的,我就满足了……
可是老天却让我知道,他的怜悯也是有期限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报警的,只是回到房间,看着乱糟糟的房间,没有姌姌的身影……
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崩塌了。
姌姌被绑架了,警方找到她的时候,距离她失踪只有五个小时,她就像一个破娃娃一样被扔在那里。
眼睛被一天布条绑着,赤、裸的身体满是乌青和伤痕,她悄无声息。
我看着这样的姌姌,突然没了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想过去,可警察去阻拦着我。
他们不让我接近,我看着姌姌被抬上担架,体贴的护士给她遮了一块衣服。
她的眼睛还那么睁着,眼里满满都是痛苦。
那是我的妹妹呀,在哪里躺着的,遭受了非人折磨的人是我妹妹啊……
我出门她还好好的,她还会吃饭,还会窝在娃娃堆里抱着她的熊猫娃娃。
可不过几个小时的事情,她就也么变成了这样的了呢?
看着在殡仪馆被殡仪师化的很漂亮的姌姌,除了脸色苍白,她好似还活着。
我想跟她说话,像往常一样跟她说话,她也可以像往常一样不回答我,但她会动,会眨眼就够了。
可我触摸到的,是冰冷的温度,冷到了我的骨子里,让我牙齿打颤。
我没有那一刻比那个时候更清楚,我失去了姌姌,失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再一个十年,我又失去了我的妹妹。
老天前一个十年,从我身边带走了我的父母。
后一个十年,老天爷好似喜欢姌姌,将她又带走了我的身旁。
绑匪被抓了,他们说抓错了人……
是不是很可笑的理由,就因为一句简简单单的抓错了人,我的妹妹就为此丢了性命。
凭什么?
就凭我倒霉吗?
如果李家接到电话稍微注意一下,提前报警,姌姌的结局不会是这样的。
我知道我在迁怒,我知道我想报复,我也清楚这个事情不关李家的事。
可是我不能原谅,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我要给姌姌报仇,我不能让我的妹妹这么凄惨的死去,而我,连给她报仇的能力也没有。
我一步一步接近李家,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我就被打断了双腿。
没有腿,我没办法生活,就连最简单的过活我都不能。
我恨极了李家,可最后依旧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讨回公道,也没有办法为妹妹报仇。
我记得我死的那个早晨,天气很冷,我坐在街头,时不时有人扔钱在我的周围。
我想,就这么死去,与家人重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我等待着死亡,然后在万众瞩目的大屏幕上看见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他接手了穆家,坐在了他最不喜欢的那个位置。
我突然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事不顺心如意的。
我经历的这一切,无论多么痛苦,多么绝望,旁人都不会知晓。
我想父母,想姌姌,可一切都挽回不了。
如果有下辈子,请让他们还做我父母,姌姌还是我的妹妹,那个时候,让我们一家人幸幸福福生活在一起。
我笑出了眼泪,秋日的阳光并不暖,可我看着父亲拉着姌姌走向我的时候,就觉得这大概是我最温暖的一刻。
我如愿以偿和他们团聚,我很开心。
姌姌叫我哥哥,她那么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不是那般死气沉沉饱受凌辱的样子。
她笑得那般美好,仿佛没有经历过那些肮脏。
我想,要是多年以前,并没有出那一场车祸,姌姌也一定像现在一样,笑得灿烂,美的像朝阳。
也许是想通了,所以当黑暗来临我一点也不怕。
只是我看着落山的夕阳,我许了一个愿望。
我是洛南阳,我希望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做洛姌姌的哥哥,只是这一次,洛南阳一定好好保护洛姌姌……
☆、第一节 红颜倾尽薄情郎(一)
顾槿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几天没消停过的厉鬼,默了默道:“你只要不像上次大闹,我就放你出来如何?”
苏婉大惊:“殿下……”
这厉鬼的巨大力量她上一次可深有体会,若是此时没有旁人,这怨鬼再来一次,要怎么办?
“你也不想在里面困上个几百万年,到时候你的仇人化为灰烬,你想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厉鬼折腾的度慢了下来,顾槿看着这微末的变化更加不急了。
厉鬼嘶厉的声音传来:“好……”
顾槿也干脆,手指轻触红裳,红裳变化为缠花古镯回到手腕上。
黑雾渐渐凝聚,一个身着红衣古装的女子出现眼前,很漂亮的女子,古韵十足。
顾槿丝毫不惧怕女子阴森的眼神,淡漠道:“你若想报仇,我可以帮你,只是你要付出代价。”
女子抬起头,看着清幽淡然的顾槿,好久才道:“我的夙愿你真的可以帮我实现?”
女子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山涧潺潺的流水,叮咚清透,有些空灵。
这样的嗓音,若是唱歌只怕无数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当然。”顾槿坚定点头。
女子跪了下来,双眸含泪,似泣似诉:“我愿永生不轮回,只求神明让我儿投胎转世,让那恶人恶有恶报。”
顾槿有些惊讶,蹙眉:“你有孩子?”
女子又磕了一个头:“孩子不足十月,还未出生便被恶人害了,还让降头师给我孩子下了咒。”
“我阅过古籍资料,未出世的孩子胎死腹中,又被下咒,是无法……无法投生转世的。”
“我别无所求,只求神明看我凄苦伶仃,还我夙愿。”
“你与我达成契约,我自会达你夙愿。”顾槿面色沉静,只是听着这女子三言两语,便觉得沉重。
更别说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如何不绝望,如何不怨恨,又如何不化厉鬼。
孟婆好似早就知道顾槿会来,素手将轮回镜递给顾槿道:“冰凌花芽了,你可知?”
顾槿一愣,回来这么久,还真没注意过冰凌花的状态,自然是不知道有这回事。
孟婆看她这神情,便知她不知道这个事,想了想还是没在说什么。
这一次契约人所在的朝代并不是现代社会历史记载的,是一个架空的陵朝。
女子是尚书府的二小姐,名为池芙蕖,十五岁被皇上赐婚给丞相的第三个儿子罗尣桡。
可悲剧也由此展开,罗尣桡喜欢的一直是她的姐姐池素情。
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娶到的女子会是自己爱的人,却没想到却是爱着的人的妹妹。
他恨极了池芙蕖,可又不得不把她放在正妻的位置,连那个被诅咒的孩子也是因为他以为她伤害了池素情,对她实施了暴力强、奸。
而她临盆时,她一直以为的好姐姐,满心善良的好姐姐,就那么告诉她她的孩子死了,并且永生都投不了胎。
她想问池素情为什么?可看着自己的丈夫将姐姐拥入怀里,她就那么死在了难产,死不瞑目。
池芙蕖一生把丈夫当做自己的天,把姐姐当做自己最尊敬的人,可也就是这两人害得她胎死腹中,害得她自己死不瞑目。
顾槿叹了一口气,心里极是沉重。
孟婆笑了笑:“古代都以夫为天,这女子被蒙在鼓里这么久,也难怪那日会如此,丧子之痛痛入骨髓,她只怕恨不得吸这两人的血。”
顾槿摇了摇头,目光带了些怜悯:“不,她只要求我让她儿子得以转生,帮她惩治恶人罢了。”
这个女子,到如今,都没有提出让自己让这两人死无葬身之地。
在她心里,哀大莫过心死,她对他们别无所求,所以也不期待他们会得到怎样的报应。
她想要的,不过是那未出世的孩子,能够转世轮回。
或者也可以说,这个女子相信着天道轮回,那两人终归会在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孟婆幽幽一叹:“你待如何?”
顾槿蹙眉:“想要孩子得以轮回,自然是不能进入池芙蕖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拯救被困在邪术里的孩子。”
“你打算以自己的身体去替她完成夙愿?”孟婆点了点头,她刚想的就是这一点,如果顾槿成为池芙蕖,那么必定会回到还未有孩子的时候,回到剧情最开始的时候。
那这样,根本不可能替池芙蕖完成夙愿。
但如果,以自己的身体过去,已然不妨碍交易的进行。
“对。”顾槿点了点头:“我要成为芙蕖,与尚书府二小姐样貌不同,性格不同的芙蕖。”
孟婆目送着顾槿离去,喃喃自语:“待冰凌花结了花苞,三界会因你再起风云,那时你又待如何?”
顾槿去往陵朝时篡改了一下远在边关处楚王的记忆,成为了楚王的女儿。
原本的历史中,楚王一生无儿无女,封地无人传袭,只得最后被皇帝收回。
如今有了顾槿这样一个变更,楚王像皇帝请了旨,给了顾槿一个郡主的封号,并上了皇家的族谱上。
当然,毕竟顾槿是女孩,不能世袭王位,所以封地到时候还是会上交。
但皇帝给顾槿赐了府邸,就在天子脚下,偌大的郡主府。
按现在的剧情来看,罗尣桡死了正妻,只要守孝一年便可再娶,而他的目标便是池素情。
而如今顾槿来的时候,正是给楚王守孝两年期满,被皇帝召回皇都的时候。
照池芙蕖死的日子推知,再过半年,罗尣桡便一定会去像皇帝请旨意娶池素情赐婚。
如此说来,她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呢~
倍受皇帝宠爱的郡主要回京了,如何不令其他人兴奋。
十几年来,只听的边关不断传言这位郡主为人淡漠,从来没有她的画像流入皇都。
当然,也有人说皇帝不过是可怜她一介孤女,看在楚王封地的面上才给的宠爱。
顾槿刚到达皇都,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轻轻一笑。
楚王的姓是元姓,所以如今的顾槿叫元芙蕖,与池芙蕖只差一个姓。
她特别想看看,那两人,在听到她的名字后,会不会想一想池芙蕖,会不会害怕呢?
仆人递上代表身份的玉符,通顺的进了皇宫。
而皇都,从顾槿踏入的那一刻开始,必将风起云涌。
☆、第二节 梨花带雨为谁伤(二)
顾槿的轿子进了第一道宫门便不可以再进,必须下车步行一会,坐上皇帝派人前来迎接的轿撵。
顾槿带上幕篱,缓步走进巍峨的皇宫,即便除了带来的仆人,没有一个丫鬟在侧,那浑身的气度也不是常人所有的。
常公公看着一身红衣的少女,带着白色的幕篱,窥不得半点容貌。
但一身如此气度的女子,怎么会平常到哪去。
“郡主,皇上命咱家在这迎候郡主。”常公公对着顾槿躬身行礼,一手指向奢华无比的轿撵。
顾槿清透的透过幕篱传来:“劳烦公公了。”
仆人极有眼色将鼓鼓的荷包塞进常公公手里,回到自己原地,低头拱手。
常公公眸光微闪,对着顾槿的态度更加好了:“郡主请……”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顾槿听着常公公平静的声音,缓步下轿。
常公公低头拱手:“咱家只能送郡主到这,郡主进去吧。”
顾槿朝着常公公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阁楼高瓦,缓步推门进入。
一举一动皆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贵气十足。
明晃晃的明黄色,顾槿抬眸看着伏案执笔的皇帝,抬手取下幕篱,跪地行礼:“芙蕖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抬眸,看着伏地行大礼的顾槿,笑道:“起来吧。”
顾槿听话的起身,只是当皇帝看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还是闪过一丝惊艳。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翩若轻云出袖,腰肢袅娜似弱柳。娉婷渺渺,轻盈娴静;恍若立足云端,浅笑妍兮。
这样的样貌,也难怪楚王那般护着藏着这样的女儿,若是他也会如此。
“芙蕖舟车劳顿,在行宫好好歇息。”皇帝威严的面孔柔和了些许:“过几日,朕让皇后给你设宴,认识认识皇城名贵。”
“芙蕖感谢皇上大恩,扶持臣女一介孤女。”顾槿再度跪下,磕了三个头道:“臣女无以为报,只能向皇上磕头表达臣女的感恩之心,微末心意还请皇上切莫介意。”
皇上好似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口气道:“你这孩子,起来吧,你有这份心皇伯伯已经很满意了。”
顾槿轻轻一笑:“皇伯伯日理万机,芙蕖不便打扰,先告退了。”
元皇点了点头,想着顾槿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心里打起了算盘。
这样的女子,在被人现以后,一定让世人为之疯狂,若是用她收拢一股势力,对皇位绝对有好处。
元皇这边打着如意算盘,顾槿又如何不知道元皇的心思,只是元皇的心思也的的确确是她所需要的。
元皇若是不把主意达到她身上,那她一介孤女如何在皇城立足,只有让他知道她有利用价值,他才会处处维护。
那么,即使她是一介孤女,日后她也可以随意猖狂。
顾槿得知行宫就距离不远,拒绝了轿撵,好歹要在这宫里生活一段时间,早着熟悉熟悉也好。
顾槿看着一直默默跟着的常公公,不动声色道:“公公觉得我该去拜访一下皇后娘娘吗?”
常公公瞧不出这位的意图,只得求个两全的回答:“皇上吩咐咱家一定将郡主安全送往行宫,要不郡主明天拜访如何?”
顾槿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常公公身上:“都说常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呢,这话说的极是,芙蕖自然明日拜访。”
常公公听到顾槿的话心里一个咯噔,莫名觉得眼前这个人比皇上还要可怕。
“谢谢公公送芙蕖回来。”顾槿笑了笑:“有句话想要送给公公,古语有云:人无百日红,公公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做?”
常公公默然不语,对着顾槿恭身道:“时候不早了,郡主早些歇息,奴才告退。”
“公公慢走。”顾槿送走常公公,转身进入琳琅满目的宫殿。
一夜无话!
接连几天顾槿都清静的很,没有人打扰,皇上也好似遗忘了她这么一个人。
顾槿看着被派过来伺候自己越来越不尽心的宫女,面无表情。
顾槿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元皇搞得鬼,不过是想让她被欺负的很了,给她一个甜枣让她死心塌地记着他的好罢了。
顾槿冷冷一笑,元皇自以为有效的的伎俩对她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她还乐的清静。
时间差不多,冷落了这么久,是时候来一份极大的殊荣了。
顾槿听着浩浩荡荡走来的人群,看着旁侧瑟瑟抖的宫女,笑意染上唇瓣。
常公公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郡主,看着对方对于冷落还是恩宠都平静的不得了的双眸,心里满满都是震撼。
他不由的想,皇上的法子这个女孩子真的不知道吗?
“皇上有旨,郡主性格温婉娴静,楚王镇守边关有功,而郡主为楚王之女,虎父无犬女,颇有大家之风,朕心甚慰。”
“特赐楚王之女元芙蕖以郡主尊位,封号倾城,赐玉如意一柄,天蚕丝一匹,西藏玉佛一对,红宝石耳环一对,珍珠项链一串,黄金万两。”
顾槿接过圣旨:“谢主隆恩。”
常公公拱手行礼:“恭喜倾城郡主,皇上说郡主有何困难吩咐奴才,奴才定给您办妥。”
顾槿笑了笑:“正好有一事,需要常公公帮忙。”
常公公有些惊讶,笑问:“郡主有何要事?”
“我这宫里宫女心太大,本宫庙太小,容不下两尊大佛。”顾槿拢了拢宽大的袖子:“还请常公公给换个得眼缘的。”
有封号的郡主和没封号的郡主等于一个天,一个地。有了封号相当于一品诰命的贵妇人,自然称呼也可自称本宫。
常公公从来没有想过顾槿毫不介意的杀鸡儆猴,这些宫女也是眼缘浅,明明是颗珍珠,硬是看做鱼目。
不过,从来没有人在得到封赏的同时就处理下人,一般都是得个好名声,慢慢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这倾城郡主的做法也算得上是天下独一份了……
只怕日后这皇宫又要热闹起来了。
常公公一挥手,看着被拖走的宫女,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顾槿,心里的忌惮上了一个高度。
“皇上说给殿下接风洗尘,宴会就在明日。”常公公面色不变,只是话语更为小心翼翼。
顾槿点了点头:“本宫知晓了,请传达皇伯伯,芙蕖感激不尽。”
☆、第三节 红颜倾尽薄情郎(三)
常公公办事动作非常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送过来两个丫鬟,低眉顺,起码比起之前两个的确顺眼很多。
顾槿将茶杯握着手里把玩,淡淡道:“叫什么名字?”
两个宫女扑通跪地,磕头伏地道:“奴婢春风(扶风),拜见郡主。”
顾槿点了点头:“本宫这人不大好说话,要么就老老实实跟着本宫,要么现在赶紧走,免得丢了性命。”
两婢女互相看了一下,沉声回道:“奴婢定无二心。”
顾槿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嘴角:“起来吧。”
今日不过是敲打两句,若是这两人听得进去,还能过的体面。如果心里有异,这种人活不活的长久就看她自己作的程度了。
翌日清晨,皇宫便开始热闹起来了,早些时候,她们就想看看这个郡主如何得天独厚,这般受人宠爱。
皇上年事已高,几位皇子早已成婚,几个女儿也要么与别国结了秦晋之好,要么就是嫁给了高门子弟。
如今,也就顾槿这么一个郡主,已然成为权力中心的焦点。
也有的人说,不管这郡主长的如何,娶回家也算得上是一大助力。
所以,这一场宴会,注定不会太平静。
顾槿素来喜爱红色,身着红色软烟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枝桠白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锁住柔软细腰,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顾槿不爱在头上折腾,拒绝春风要挽髻的建议,只让对方用红色带将头盘了辫,带上五彩玛瑙额饰,再在两侧小髻的带上别上月白珍珠。
带上皇上赐下的红宝石流苏耳环一对,美的不可方物。
就连春风扶风这女子都看呆的节奏,直到顾槿伸手要幕篱的时候才回过了神。
顾槿极其镇定的走过无数眼光,对着上头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行礼:“芙蕖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温温柔柔一笑,对着顾槿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顾槿从善如流的缓步上前,刚走近就被握住了双手,耳边传来皇后温柔的声音:“这下面都是些与你年纪相仿的贵家女,你刚回来,与她们好好相处,总要有一两个姐妹的。”
顾槿点头:“芙蕖知道了。”
“郡主为何带着幕篱?可是嫌弃众姐妹,不肯以真面目想见?”下一盛气凌人女子挑眉问道,眉间娇气十足,身着着桃红色的襦裙。
顾槿透过幕篱看着皇后依旧温温柔柔的笑容,显然是不打算管这事,垂眸一笑:“我是怕本宫这幕篱摘了,你们无颜以对。”
顾槿从一开始来个这个世界就没打算低调,不然也不会给自己设置这么一个身份,而且她的相貌也的确是没几人比得过。
此话一出,下哗然,就连皇后都诧异的看了顾槿一眼。
太嚣张了,而且本人还嚣张的肆无忌惮。
桃红衣裳的女子愤恨:“你……”
顾槿看着旁边拉住的人的桃红衣裳女子,笑了笑。
正主出来了……
池素情温柔一笑,好似水中白莲纯净:“郡主在跟我们开玩笑呢~衫淋你再等等,郡主自会让我们知道她如何美貌天仙的。”
顾槿挑了挑眉,这女子说话技术极高,也难怪池芙蕖玩不过她。
这话里何尝不把顾槿推到一个极高的位置,可越高的位置摔下来也就越疼。若是顾槿样貌的确过人,她夸赞了这个被皇上看中的倾城郡主。
若是普通,那后面的四个字也就是取笑了,那么顾槿就会在众人面前摔得惨惨的。
皇后淡淡一笑,亲昵拍了拍顾槿的手道:“还不把幕篱摘了,难道还真想在逗逗下面的人。”
皇后都话了,顾槿自然的听从吩咐。
“娘娘,芙蕖没有开玩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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