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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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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过惹恼了她,还是选一个相对而言比较稳妥的方式比较好。
花墨白勾唇轻笑,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可他与肃清一同长大,虽然知道今日好友所作所为都不太对劲,可他也相信他绝不会害一一。
等着他想说的时候,再问吧。
只是这个时候的花墨白并不知道,正因为自己今日这个想法,让他往后的数百万年都在后悔。
若是早问了,早知道了,是不是就可以改变一切?
水彦圣君倒是听着生了几分兴致,浅笑询问:“墨白口中这位一一可就是青丘的裳漪殿下?”
肃清点了点头:“正是舍妹。”
“一直听闻青丘帝姝大名,却从不得见,如今从肃清口中得知,却又是另一种感受。”水彦圣君想着两人刚刚的对话,眼里带了好奇。
肃清提起这个妹妹又好气又无奈:“水彦就莫要在夸她了,这四海八荒谁不知青丘帝姬无理任性,嚣张跋扈,张扬乖张。”
“能击败瑶池两位帝姬,可不是肃清口中说的这样。”水彦圣君是见过令人艳羡的瑶池帝姬的,如此一来,对于这位盛名在外的青丘帝姬却是越发好奇了。
“传言这位青丘帝姬一身红衣,艳艳生辉,不笑时淡眉弱柳,仪静体闲,浅笑时华若桃李,风华绝代。”
“就连明艳动人的菱禾帝姬,和温婉娴淑的璃茉帝姬都比不上一分一毫。”
肃清皱了皱眉,这样的说法并未让他有一种妹妹被夸奖的感觉,反而让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瑶池那两位帝姬,可是天帝王母最为宠爱的女儿,璃茉也就罢了,性子温婉,与一一合得来。
可那位小的,那也是火爆竹的性格,而且自诩自己不输任何人,唯一承认的也是她的亲姐姐璃茉,这要是传到她耳朵里了,只怕明日就杀来青丘,与一一来的不死不休。
一想到那样的场面,肃清只觉得自己头更疼了。
“哪里比得过瑶池两位帝姬,不过是一一性子淡,喜欢热闹却不喜欢虚与委蛇,他们见得少,这才如此说的吧。”肃清有自己的考量,不过对于自己好友到不用在意那么多。
夙黎卿人冷,性子淡漠,不会与人多言。
水彦圣君长袖善舞,人圆滑机巧,也不需担心。
至于花墨白,那是一起长大的缘分,别看两人在一起吵吵闹闹,可要是有谁伤了一一,只怕他第一个急眼。
“只是这些传言是从何而起,我竟不曾听闻过?”肃清垂了垂眸,看着水彦圣君淡淡问道。
水彦圣君给自己添了一杯桃花酿:“你是这青丘之王,谁没事敢在你面前嚼舌根,不过说起来,那一日我听闻这传言时,菱禾殿下也正在旁侧,想来她也是一字不落的听完了。”
“坏了!”肃清面色怪异,与花墨白极有默契的相看了一眼,两人都从坐席上起身。
水彦圣君诧异看着大惊的两个人,不明所以:“你俩……这是?”
花墨白蹙了蹙眉,看着水彦圣君道:“你听闻传言是什么时候?”
水彦圣君沉吟了一会:“正是受邀来青丘子时,路过瑶池不远,我休息了一下,就遇见了菱禾殿下。”
花墨白听完身影已然不见,只扔下了一句话:“我去找一一。”
肃清是主人,只得抱拳致歉:“实在对不住,家中有大灾难,先行一步。”
说到最后,让水彦听在耳里只觉得这话奇怪无比,再一抬头,人也不见了。
如此,只得怪异的看着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夙黎卿:“他们俩这是火烧屁股了?”
“你不会不知,瑶池帝姬与青丘帝姬素来不合吧!”夙黎卿搁下玉杯,颇为可惜的看了一眼桃花酿,衣袖轻挥,玉瓶就被堵住了,缓缓站起身,就往外走。
“那这么说来,那传言……”水彦圣君恍然大悟。
夙黎卿缓缓抬头,面色不变:“菱禾一贯性子急,只怕如今已经去找那位青丘帝姬了。”
水彦圣君眼一亮,两位传言的帝姬,在自己面前打架,多么带劲的画面,不去看太可惜了。
“我们也去瞧瞧这青丘帝姬如何?”
夙黎卿极淡的瞥了一眼水彦圣君:“你要是不担心墨白事后追杀,便去吧!”
记忆里,花墨白可是极其维护这位青丘帝姬,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可是,平日又嘴贱,喜欢惹怒那位青丘帝姬,每次被赶出青丘,便跑到他的琅琊阁哭诉。
水彦圣君抖了抖脸:“我只是看看热闹,不至于吧!”
“琳琅墨白,对青丘帝姬,宠若至宝。”短短几句话,让水彦圣君瞬间懂了。
可是这好奇心一旦上来,那是压也压不下去。
对此,水彦圣君左右思量,还是决定去看热闹。
夙黎卿几乎一眼就明白了水彦圣君的打算,缓缓垂眸,衣袍曳地,依旧高洁出尘。
水彦圣君却是扯住了夙黎卿的衣袍:“咱们一去去吧,人多热闹。”
你是想人多好看热闹吧!
这句话到底是不符合身份,夙黎卿只是想了想便道:“不去。”
水彦圣君不依了:“你总这般死气沉沉,多看些热闹人也精神点,咱们一起去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扯我去是为了怕墨白事后追击。”夙黎卿手一动,轻而易举挣脱了水彦圣君:“不去就是不去。”
“你很喜欢刚刚的桃花酿吧!”水彦圣君低低一笑,胸有成竹。
夙黎卿微微抬头,看着水彦圣君不说话。
“天泉圣水那可是只有我东海才有的好东西,而你也知道,我没啥爱好,唯独喜爱酿酒。”水彦圣君笑着挑了挑眉:“刚刚那几杯桃花酿下肚,我有九成把握酿出来,你就不想以后我给你送几坛过去?”
☆、第四节 不斩相思不忍顾(四)
夙黎卿终是开了尊口:“我去。”
水彦圣君得意的笑了,从他最后将玉瓶封口的动作就知,他一定极爱这桃花酿,不然才不会多管闲事。
不过,正好呀,给了他扯了他一起过去的借口。
他可是对这位青丘帝姬好奇了无数次,今日好不容易见面,不去凑个热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
……
顾槿看着在自己软磨硬泡下终于有些许软和下来的锦瑟,松了一口气。
她第一次认同自家哥哥的想法,那就是哄女孩子开心比登天还难。
她还在琢磨怎么打发锦瑟回去,自己偷溜去宴会上。
就察觉一阵风朝自己而来,凤眸一眯,手掌微转,将锦瑟安全送离,自己身子向后来了一个跳跃。
待顾槿稳稳落地,凤眸凌厉看着破空而来的长鞭,眯了眯眼。
“你就这么喜欢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吗?”顾槿拍了拍手,语气满是鄙夷。
这紫色长鞭已经是天界某人的象征,就像她一出手红裳,就代表着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青丘裳漪一样。
菱禾冷哼一哼,粉红衣裙,盛气凌人的在空中现身:“要不是我提示了你,你以为你躲的过去吗?”
顾槿轻轻一笑:“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前几个月,那可是被我打的落花流水,直叫着要去找王母娘娘呢。”
“不记得了吗?我的手下败将?”
菱禾眉目一沉,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势拔天而起,让她恨不得将眼前笑颜莹莹的人给碎尸万段了。
这虚伪的笑容,看的她只觉得手痒难耐。
鞭子犹如长了人眼,只朝着顾槿而去。
顾槿慢条斯理的掏了掏耳朵:“堂堂帝姬闲的没事干,就知道找我打架,有本事去找花墨白去。”
顾槿不说还好,一提到那个名字菱禾就更想打人了。
顾槿侧身一躲,看着变了方向缠绕住自己腰的鞭子,一抬眸,就看见菱禾得意的笑着对她说:“早就知道你会用这么一招,我可是练了整整一个月,这下落我手里了吧!”
顾槿不屑冷哼:“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白痴吗?”
语毕凌空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让鞭子又在腰间缠绕了一圈,可这个时候,却离菱禾极近。
菱禾有些怔愣,不太理解顾槿将自己缠的更紧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就觉得自己额头一疼。
到吸了一口冷气,捂住自己疼的厉害的额心。
就看见顾槿收回了手,笑得一脸促狭:“蠢。”
菱禾咬着后牙槽:“裳漪!!!”
这一喊几乎惊天动地,锦瑟看着被自家主子逗弄的满身火气的菱禾,捂了捂脸。
每一次这位瑶池祖宗一来,或者自家这位祖宗去了瑶池,那一定是闹得不可开交。
不打个天昏地暗,一方昏过去觉不罢休。
偏偏自家这个祖宗,嘴又毒,又爱逗弄这位瑶池帝姬,这一来二去,将自己在这瑶池帝姬心中的仇恨值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两位在一起,那就是火药遇到了火,一点就着。
可这位瑶池帝姬,每回挑衅,最后都是失败而归。
这一次,已经是第一百五十七次了吧,这从来没有赢过,为什么还真的傻傻的冲上来呢?
对此,锦瑟表示自己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要是锦瑟知道现代流行词语,就一定知道,这两人,是相爱相杀。
顾槿打了菱禾,心情大好,之前哄锦瑟开心的郁闷一扫而空,身子一转,轻而易举挣脱了鞭子。
看着快如闪电朝自己而来的长鞭,比起暴怒之下毫无章法挥弄长鞭的菱禾,顾槿看起来肆意的很。
脚一抬,就轻轻松松躲过攻击。
偏偏嘴上得理不饶人:“你怎么就是打不到我呢?”
“对,往左一点。”
“……”
“不对,又打偏了,你要往左一点。”
“……”
“你说你都输给我……来让我数数,这都第几回了,一百五十六?不对,一百五十七了,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裳漪,你给老子闭嘴!”菱禾气的直跳脚:“你有本事别动啊,我哪里是打错了,分明就是你动了,我才打不到。”
顾槿看精神病一样看着这位瑶池的帝姬:“菱禾,你脑子瓦特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这话一出,不仅菱禾没听明白,顾槿自己也是一愣。
只是刹那,就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是你傻还是我傻,你脑子可真棒啊!我一个大活人,有病才站着不动,等着被你打。”
菱禾咬了咬牙:“那你就不要在那叽叽歪歪个不停,你烦不烦呀。你等着,今天我一定要打到你。”
顾槿翻了一个白眼:“这话我都听了几百个来回了,你能不能换句台词?”
“不能,看招。”菱禾不再废话,她一直都知道,跟顾槿不能废话,只能动手,因为她那一张嘴就能气死人。
就是有的时候,真的是忍不住。
就像现在,她就特别想骂人。
“你说你一个长鞭,除了挥打,你就不能新创个招式,每次都是直挥直收,无聊死了。”顾槿依旧漫不经心躲着菱禾的长鞭,也不回击。
“你以为我的鞭舞都像你的红裳似的,能千变万化啊。”菱禾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可惜红裳认我为主,你只能退而求其次,拿着这鞭舞了。”
“……”她不说话,她打死这人再说话。
“你这鞭舞明明是仙器,到你手里就变成了废品,唉,真可惜,不过跟你蛮相配的。”
“……”这不就是间接说自己是废物吗?菱禾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带了冷笑。
父君,母后,我要是一不小心弄死了青丘帝姬,你们可不要怪我。
是这女人逼她的。
“鞭舞虽然不曾有红裳千变万化,可它也有红裳不能比及的地方,你若做到心神合一,与这鞭舞魂灵合一,说不定就能得偿所愿了。”顾槿眼光一闪,轻轻提醒菱禾。
她知道菱禾有多想报仇雪恨,只要对她稍加提点,这鞭舞在她手里就能活过来。
☆、第五节 十年情思百年渡(五)
菱禾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她抓不住。
可这不代表能让她就能熄灭自己的怒火,对顾槿停手。
她堂堂天界帝姬,本是这四海八荒尊贵无比的人,可偏偏那些人没事就爱拿她和顾槿做比较。
颜值她的确比不过顾槿,可是凭什么说她比不过一分一毫?
比不过是比不过,那样的话简直将她的骄傲踩在脚底下,她能不生气?
肃清早就来了,也知自家可怕的武力值,如今看着两人也闹腾的差不多了,这才用柔和的力量将两人分开。
花墨白也趁机站到了顾槿身边,看着那人不在意的模样,摇了摇头。
肃清看着面色不善的菱禾,嘴里直犯苦:“殿下消消气,我这妹妹性子桀骜不驯,还请殿下多多见谅。”
菱禾看着花墨白那护犊子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不爽:“花墨白,你倒是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啊。”
花墨白无奈看了一眼顾槿,转头看向菱禾:“多谢殿下夸奖。”
菱禾一噎:“你……”
顾槿施施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行了,等你什么时候人鞭合一了,再来找我,我陪你好好打一场。”
菱禾听着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可看着顾槿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收回了笑意:“谁稀罕。”
“手下败将,你要是在这么下去,我们交战一千次,你只会输给我信不信?”顾槿那里不知道菱禾小姑娘似的性子,明明并不是特别讨厌自己,可就是喜欢跟自己滚出去。
两人非的见面打架,让所有人看一场热闹,才肯罢休。
可是,她也清楚,菱禾性子直,又活波好动,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恶意。
只是讨厌别人拿自己和她比较罢了。
后来就干脆顺着那些人的想法,两人不对头,可是两人关系到底好不好,只怕只有两人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菱禾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肃清:“管好你家妹妹,别让她出来咬人。”
顾槿眨了眨眼睛,这小姑娘是在自己手底下待久了,竟也学会反击了。
不过,顾槿缓缓一笑:“菱禾~”
菱禾被顾槿叫的浑身一抖,随即看着不怀好意的顾槿,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璃茉可是最讨厌你没个正形,你说……我要是现在给她传个神识,你说……”顾槿在菱禾瞬间变了的脸色中笑语盈盈:“你会怎么样?”
“你敢!”菱禾急得直跳脚,狠狠瞪了一眼顾槿:“无耻,你竟然告状。”
顾槿伸手朝菱禾挥了挥手:“好走不送。”
“裳漪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菱禾身形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可那暴怒的语气,让顾槿捂着唇笑得直不起腰。
花墨白摇了摇头,一手轻点上顾槿的额心:“你说你,都弄谁不好,偏偏惹了一个最不好惹的。”
“她可爱啊。”顾槿笑着喘了一口气,看着花墨白:“更何况,看着她直跳脚,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而且,我很讨厌她。”
“讨厌她还帮助她收服鞭舞?”肃清也是没好气的笑骂道:“还指导她怎么人鞭合一?怎么去琢磨修炼?那你也讨厌我看看。”
顾槿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下一刻,便闻到两人身上馥郁的酒香,单单闻着都觉得这是绝佳的佳酿,可顾槿是什么人,原本被菱禾一打岔忘到九霄云外的事,瞬间想起来了。
这一抬头,就带了冷笑:“桃花酿?肃清,你竟敢动我的桃花酿?”
肃清一愣,下意识退了一步,脸上带了笑意,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僵硬:“哪能啊~你是不是闻错了,桃花酿和青梅酒相似,你是不是认错了。”
“在东阁宴请尊贵宾客,还不让我知道,如今,你还敢动桃花酿。”顾槿冷笑连连,眼神都冷了下来。
肃清一愣,随即看到低着头的锦瑟,叹了一口气。
花墨白噗嗤一声笑出声:“东窗事发啊。”
肃清瞪了花墨白一眼,看着顾槿吞了吞口水:“哥哥的好一一,这不是担心你身体嘛?你也知道桃花酿后劲足,虽入口留香,可你要是喝了这起码十天半月起不来,这后面还有瑶池聚会呢,耽搁了岂不是不好?”
后面的话在顾槿冷漠的神情下再也说不出口,顾槿手指微动:“不错,扯谎的本事又高了许多。”
“哈哈哈哈……”水彦圣君负手而来,面上的笑容看得出他来了很久了。
肃清抚了抚额,今日只怕是功亏一篑。
只怕那位,也来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瞒着一一,这下没一个月,一一只怕不会理会自己了。
顾槿一回眸,就看见温润如水,看起来令人倍感舒适的水彦圣君,只是一眼,就不再看了。
水彦圣君却看着一身红裳的顾槿,眉如远黛,肌如凝脂,眸色深幽,清丽难言。
果然如传闻般皎如春月,倾国倾城。
“喝了殿下最爱的桃花酿,在这里赔个不是。”水彦圣君本就对爱酒之人有几分好感,便道:“不过我极爱酿酒,日后酿出了桃花酿,一定给殿下送来几坛。”
顾槿这回来了兴趣:“当真。”
“自然是不敢欺骗殿下的。”水彦圣君颔首。
“你会酿酒那就好办了,前些日子我在璃茉那里得了一个好东西,名叫凝露珠,用这瑶池莲池荷叶的露珠来酿酒,那一定……”顾槿说到自己感兴趣的,眉飞色舞,只是一抬头,所有的话都停在喉间,竟是半个字也吐露不出。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一身白袍,极素的颜色,可穿在那人身上却出奇的高洁出尘。
墨眉淡唇,眉目清雅无双,墨丝倾泻,容颜似画。
只要他在那里,你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你甚至觉得所有东西,在他眼里,不过红尘一粟。
这样的人,高高在上,在那云尘之上,不沾一丝人间烟火。
甚至于,连仙界的人气都没有,他就那么缓缓而来,你就觉得高洁随之而来。
很久以后,顾槿都忘不了那一刻。
☆、第六节 不斩相思不忍顾(六)
那人高雅出尘,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静静而来,惊艳了她接下来的时光。
让她再也忘不了,一头扎进去,再也出不来。
直到最后,她用所有去赌,赌他的回眸,赌他的心疼,却仍没有赌到。
后来,很久以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心动,真的只有自己一人心动而已。
她不能强求一个人喜欢自己,你的付出不是绑架的理由,不是要求他爱上你的理由。
这个世界上,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那么多理由。
顾槿事后都在想,自己有没有后悔过?后来发现,不曾后悔,不管有没有让那人动心,她都不曾后悔。
只是,遇到一些熟悉的场景,偶尔会怀念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那么深爱了一个人,即使无疾而终,可是那仍然会是你最美好的记忆。
即便在那记忆里,痛过,失望过,怨恨过,绝情过,开心过,自己都心满意足。
只是这些道理,都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知道的。
肃清看着像是傻了一样的顾槿,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躲不过的劫数吗?
不管他在其中如何阻拦,上天仍然会让一一遇到他。
夙黎卿淡淡看着水彦圣君,又抬眸看了看肃清,出声道:“我回去了。”
肃清点了点头,巴不得夙黎卿早点走。
夙黎卿转身,下一刻就觉得自己受到了阻碍,一回眸,便看见那原本盛气凌人的女子,如今一脸兴奋,手指拽住他的衣袍,眼巴巴瞅着自己。
不知为何,他在她眼里发现了令人心悸的光芒:“你……你叫什么名字?”
肃清蹙了蹙眉:“一一?”
顾槿不理会肃清,只是死死盯着夙黎卿,手也不曾放开,力气大的甚至将他的衣袍拽的起了皱褶:“你可唤我尊上。”
原以为听到了他这么说,这青丘的小丫头就会松开自己的衣袍,也会乖乖的叫他尊上。
可下一刻,他就看见小丫头用的力气更大了,丝毫没有放手的准备,清脆的声音脆生生的叫他:“黎卿。”
夙黎卿一顿:“……”
肃清瞪大了双眼:“……”
花墨白皱了皱眉:“……”
水彦圣君勾了勾嘴角:“……”
夙黎卿:“尊上。”
顾槿摇了摇头:“黎卿。”
“……”夙黎卿垂眸看着被拽的不成样子的衣袍。
顾槿也跟着看了看,依旧不放开:“那么多人唤你尊上,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以后我就唤你黎卿好不好?”
肃清心里不详越来越深,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一一,别胡闹!”
顾槿头也不回:“我没胡闹,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清楚的知道,在看见这个人的第一眼,心跳加速,怎么也停不下来。
甚至,只要在他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她都觉得无比满足。
她知道自己,对这人一见钟情了。
夙黎卿看着不肯松手的顾槿,终是动了灵气,只是动作仍然轻柔。
顾槿只觉得柔和的力量将自己包裹住,让她手一软,下意识就松了拽住衣袍的手。
下一刻,她就看见夙黎卿在她眼前不见了。
水彦圣君看着夙黎卿这般,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对着肃清抱拳躬礼,下一刻也不见了。
肃清看着呆呆看着自己手的顾槿,有些担忧:“一一?”
“太厉害了。”顾槿眼睛发亮看着自己的手:“他好厉害。”
这是第一次,她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被人弄得松开了手。
心里还起不来一起抗拒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这个人,不论是外表还是力量,都是那样的优秀。
肃清蹙眉:“一一,你不会……?”
“哥,我找到那个人了。”顾槿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抬起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刚刚拽过夙黎卿衣袍的手,浑身有些兴奋的发抖,可她的眼镜却好似古潭落下满天的星光,闪闪发亮。
“这么久了,我终于找到了那个让我感觉到心跳的人了。”
肃清一颗心随着顾槿这句话狠狠落了下去,嘴角泛起苦涩。
这场情劫,终是躲不过吗?
只是,为何偏偏是一见钟情?
花墨白在顾槿背后,看着兴奋的顾槿,又看了看无奈的肃清,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
目送着顾槿离开,花墨白这才看着肃清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肃清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们的本体是什么吧。”
“知道。”花墨白掩饰住自己心里的烦躁:“远古凤凰。”
“我族一直有预言祸福的能力,一一天资聪慧,即便她如何对修炼不上心,可也轻轻松松的让人尊称她为殿下。”肃清一想起自己为一一预言的那个画面,一颗心就犹如在火上烤了一样:“从圣君到尊者需要历劫,一一的劫就是黎卿。”
“情劫?”花墨白嘴唇有些泛白:“天界之人九死一生的……情劫?”
“没错。”肃清闭了闭眼:“预言中一一会爱上夙黎卿,至于结局,一一命格奇特,我预言不到。”
“可是墨白,你想想,黎卿他是……”
“现在的情形显而易见,一一已经对黎卿动了心思了。”花墨白打断了肃清的话,想着顾槿兴奋的模样,只觉得满口都是苦涩。
“或许注定的事,谁也改不了。”肃清自嘲的笑了一声:“事在人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花墨白没有说话,他只觉得现在很乱,自己的一颗心都乱了。
不能理智的判断那个对一一好,还是不好。
可是爱上那样的人,注定一场空。
你怎么就要那么快的喜欢上呢?
肃清深吸了一口气:“只要一一过了情劫,那就是四海八荒的第一女尊者,只是黎卿天界第一人也不是白得来的,一一只怕有的是苦痛要遭受。”
花墨白转了身体,不让好友看到自己脸上的阴沉:“我惟愿她安好无忧,至于成不成得了这四海八荒的第一女尊者,不重要。”
若是可以,他甚至期盼她不要那么天资过人,这样的话,就不会进步如此迅速。
他也恨,为什么不再宴席上问一问肃清,只要问了,阻止了这场相遇,就好了。
☆、第七节 十年情思百年渡(七)
一一那样的性子,一旦对什么东西上心,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就像她喜欢雪花糕,从小到大,一直吃也不曾厌烦。
就像她喜爱红衣,便永永远远都是红衣纱裙,艳艳生辉。
就像她不喜卑劣伪装之人,到如今,依然如此。
如今,她对夙黎卿感兴趣,会不会也是一辈子的事?
他不知道,但他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这是第一次,他不想让心里的想法付出表面。
回到宫殿的顾槿立马就派人去打听了夙黎卿的爱好,还有一日做了什么。
只要想起那个人,她的心就停不下来。
待到打听的人回来禀告,顾槿这才蹙了蹙眉:“除了爱喝酒,性格冷淡,就没别的了?”
顾槿这话有些低沉,她前面的不过是小仙,听到她这般说,心中胆怯,直接跪地附身:“那位主子……久居琅琊阁,往日不爱出来,小仙不知也打听不到。”
他原本以为自己中午入了主子的眼,也想着把主子交代下来的事做好,说不定还能服侍在殿下身侧,身份也会水涨船高。
可那知,殿下这样,明显就是不乐意的样子,他可不想还没爬上去就死无葬身之地。
锦瑟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仙,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请听锦瑟一言,尊上乃是天界第一人,与天同寿,是天地共主。更何况尊上为人冷心冷情,不为红尘折腰,也不曾动凡心。”
“这样的人,高洁出尘但也高高在上,殿下还是莫要与尊上扯上关系为好。”
顾槿听这话有些不乐意:“既然你说他生性冷淡,可今日出席哥哥的宴会,便说明这人不是冷漠无情,而是喜欢一个人呆着罢了。”
“与尊上关系好的并非王,而是那东海的水彦圣君。”锦瑟摇了摇头:“水彦圣君的本体曾受过尊上恩惠,一来二去,便惹了天道因果,再加上尊上出手救水彦圣君时,让其沾染了自身的气息,于是,对待水彦圣君,尊上总是有些许不同的。”
“昨日尊上能来青丘,那也一定是水彦圣君喊了他。”
顾槿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弯了眉眼:“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不熟以后熟了就好了呀。”
锦瑟哑口无言:“这……”
顾槿知道锦瑟担忧自己,拍了拍锦瑟的肩膀:“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锦瑟摇了摇头,知道自家主子决定的事十头龙都拉不回来,也只得让她去了。
只是,锦瑟万万没有没有想到,她家主子说的分寸与她想的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翌日,宫殿遍地找不到的顾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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