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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贵男尊之鬼眼女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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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宜多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闻言,冰忧点了点头,“那就去我的房间吧。”
  田心浓不反对,跟着冰忧的脚步就走,一边命令沈容“好好”的伺候地上的醉鬼。
  冰忧是醉春色的台柱,就算卖艺不卖身,红周在衣食住行方面也没有亏待过冰忧。
  高楼云阁,诺大的房间,古色古香。
  田心浓跟在冰忧的身后进了房间,便被房间里的那一把琴吸引住。
  她还从没听过他弹琴。
  也不知道如何?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会回来?”
  冰忧优雅的来到桌子前坐下,替田心浓,也替自己倒了杯茶,想到刚才那让他反感的事情,眉头皱了皱开口。
  田心浓闻言,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说自己要替他赎身,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田心浓在心里想着说辞,便见原本坐在椅上的他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第16章陪我睡吧

  慕府,前厅里,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
  “阿农怎么还没有回来,他究竟去哪了?”
  慕羽辰一脸焦急的看着厅外,这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厅里,除了慕羽辰,还有慕清夫妇,此刻,云雪一脸温柔的走向慕羽辰,温婉的开口,“辰儿,你也不用急,田小道长现在有可能是回了裕祥药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裕祥药铺,对了,我怎么就将这个给忘了。”
  慕羽辰就像是突然间被点醒了一般就要往外冲,结果,太急了,被夜晚的风一吹,猛的咳嗽出声,吓坏厅里的几人。
  “辰儿,你的身体不好,找田道士的事,可以让下人去做,而且,田道士肯定是有什么事才离开,他不会不回来的。”
  云雪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是这么了,以前,从来就没看到他那么一副紧张的样子,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就慌成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失踪的是他的爱人呢。
  云雪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中竟猜中真相的一半,只是担忧的看着慕羽辰那张苍白的脸。
  慕羽辰也知道田心浓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但是,他离开的时候,却连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过,那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对他,一点都不重要。
  那让他感觉,很难受。
  若是,他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么,他又为什么亲自己呢?
  还亲了他两次。
  虽然,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对男人感兴趣,但是,人生苦短,他这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纠结这一点。
  他喜欢上田心浓,原本,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是,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心慌,害怕恐惧,让他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死都让他害怕的事情,就是田心浓的离开。
  无论如何,只要他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哪怕死亡。
  慕羽辰那双如月般的眼眸里,闪过的坚定,无人能撼动。
  而与此同时,他所想的人,却是在醉春色里,瞠目结舌的看着美人脱衣的一幕。
  田心浓就这样站在房间里,看着冰忧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解开,脱下,然后,在她的面前,那如丝绸般顺滑的外袍就从那修长的手指间落下,接着便是白色的里衣,没多久,地上,已经都是冰忧的衣服。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夜下,清冷入骨,没有丝毫的情绪。
  田心浓看着烛火照映下的冰忧,他的肤色,很白,身体也不像所看到的那般廋弱,反而是很有力,肌肤的纹理,很有质感,而他俊美无双的容貌,却偏偏是冰冷的很。
  明明清冷,却反而让人更有想要征服的**。
  “好看,很好看。”
  田心浓在听了这句之后,立马反应过来,连连点头称赞。他的身材,的确是很棒,纤细修长,笔挺有力,如同院子里的梅花,哪怕经过风雨暴雪的摧残,依旧高傲的挺立人间。
  闻言,冰忧的漆黑的眼眸,又冷上几分,一步步朝着田心浓走去,看着那双,不一眼的眼睛里,没有之前那男人眼里的猥琐垂涎,反而是充满了赞美,没有任何**的赞美。
  他,跟那些人,不同。
  眼睛,很干净呢。
  见过无数丑恶的冰忧,还不至于分不清善恶,只是,因为刚才那个意图轻薄他的醉鬼,而迁怒罢了。
  冰忧收回思绪,看了眼田心浓,转身,朝着内室走了过去。
  没多久,内室里,便传出穿衣服的声音。
  田心浓眼也不眨的看着,看着那男人大方的在她面前脱衣,又无比自然的换衣服,所以,他刚才的那个举动,其实只是为了换衣服?
  害她白兴奋了。
  田心浓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她还等着他脱光光呢。
  虽然,他的身体自己以前也不是没看过。而且,还摸过很多次,他的所有敏感点自己都知道。
  “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冰忧微歪着头,那双狭长的凤眸,没有半点的温度,但是,意外的性感呢。
  闻言,田心浓先是愣了下,随即一笑,她也不是没跟他相处过,知道他这个样子,代表什么。
  “我刚刚,救了你呢。”
  虽然不愿去想刚才自己若是没来的话他该怎么办,但是,田心浓不介意必要的时候,挟恩必报。
  田心浓的话,让冰忧又想起刚才那醉鬼给他带来的厌恶感,他不喜欢别人靠那么近,甚至是很排斥,扔掉刚才被那男人碰过的衣服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只是,现在,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想如何?”
  冰忧此刻的声音,要多冷,有多冷。
  田心浓微微挑了下眉,一步一步的朝着冰忧走了过去,来到他的面前,只离一步之远,但是,对他们来说,这一步,仿若隔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让我亲一下如何?”
  田心浓笑容很灿烂,仿若阳光一般,看得冰忧整个人都是一愣。
  而他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便被印上一个柔软。
  “这是报酬。”
  田心浓在亲了一下之后就退后一步,她可是知道冰忧的脾气的,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否则,撩人不成,被厌恶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田心浓可是撩汉高手,知道什么是度,也拿捏的准,否则的话,当初就不会有那么多鬼想放弃投胎跟她一起生活了,若不是阎罗王出手摆平那些不想投胎的男鬼,鬼界,早就鬼满为患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鬼界堪称轰动的大事件,所以才吸引了孟桥那个从来不离开那黄泉路的死妖孽。
  因为他,她的撩鬼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也因为他,她也觉得鬼界又是黯淡无光。
  如今,虽然是被阎罗王强行劈回原来的世界,但是,好歹,她是摆脱了孟桥那个占有欲十足,又霸道的男人了。
  想当初,好不容易看上,还没吃到嘴的肉,不知道被他赶跑了多少。
  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气得磨牙。
  “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
  田心浓朝着冰忧说了一句,转身,便打算走。
  还没走出门口,便听到,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随之被敲响。
  这敲门声,让田心浓跟冰忧都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有些疑惑。
  而此刻,门外,也传来焦急的声音。
  “冰忧,冰忧你在不在?”是鸨父,红周的声音。
  听到红周的声音,冰忧便在房间里头应了声,“鸨父,什么事?”
  红周听着从房间里头传来冰忧特有的清冷声线,暗松了口气,又开口说道,“冰忧,快开门,让父亲进去。”
  听到红周要进来,田心浓眼眸闪了下,嘴角微微一勾,朝着内室走去。
  见他听了这话,非但不急,还要朝自己的内室里走,冰忧虽然不喜碰触他人,但还是伸手抓住田心浓的手臂,意外的纤细,他眼里闪过抹惊讶,随之冰冷起来,声音也没什么温度,“你想去哪?”
  田心浓看了眼被他抓住的手,而门外的敲门声,此刻,更是急促了。
  “你还是先将他们打发走比较好哦。”
  田心浓笑了笑,轻轻松松的挣脱冰忧的手,朝着内室里走,那悠闲的仿若自家一般,看得冰忧的眉头又是一皱。
  虽然,心里很不悦,但是,也明白田心浓说的,现在,还是先将红周打发走比较好。
  想到这,冰忧打开门。
  而此刻,门外的红周正打算冲门而入,便见门打开了,而冰忧,冷着一张脸。
  冰忧在打开门,便看到鸨父红周,还有身后七八个醉春色的打手,不仅疑惑的皱起眉,“鸨父,这是怎么了?”
  “冰忧,你没事吧?”
  闻言,冰忧嘴角没什么温度的扬起,声音也懒散,毫不在意,又有些嘲讽,“鸨父,冰忧不是好好的站在鸨父面前,究竟怎么了?”
  听到着一句,红周一贯温润的脸上,此刻也有丝怒气,但是到底也没有发作,毕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冰忧会牵涉其中,只是低沉着声音开口,“也没什么,只不过刚才,有一个客人,被人脱光衣服绑在树上,因为离你的后院不远,所以——”余下的话语,冰忧也听明了。
  “冰忧一直在房间里休息,若是没什么事,鸨父,冰忧要休息了。”
  冰忧的态度,说不上好,但是,看在他是醉春色的摇钱树,红周也没怎么在意,想到小左那个侍从的话,红周也是一脸关心,“冰忧呀,父亲刚刚听小左说了,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看一看。”若是病倒了,那他的醉春色,可是会损失一大笔银子。
  “无妨,只是一点小风寒,休息几天就好。”
  说着,冰忧一脸的倦色。
  见冰忧的脸色不是很好,红周又关切的询问了几句,便让其他人跟他一起离开了。
  冰忧站在门口,看着红周跟其他人的身影离开后院,漆黑的眼眸深了些许,便将门关上,看着一室的空寂,哪怕点亮满屋的烛火,也驱不散的黑暗,和寒冷。
  而这股,无人知晓的寂寞与空洞,在看到,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床铺上的人影,一下子,变了。
  冰忧的脸色很难看,他,竟然没走。
  不仅没走,而且,还占了他的床铺,简直是,可恶。
  他虽然是在小倌馆,但是,那不代表他就对男人感兴趣,若不是,若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根本不愿意呆在这个黑暗,肮脏的地方。
  想到这,冰忧黑着脸走上前,毫不客气的推着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田心浓,“起来,离开这里。”
  田心浓被推得有些不舒服,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嘴角勾起,“清风,是你呀,来,陪我睡觉。”
  “什么?”
  冰忧一怔,还没来得及发火,身体猛的被一拉,然后,便躺到床上,而身上,很快就被人双手双脚的缠住。
  “你究竟是谁?”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不是巧合?还是?
  冰忧心里惊疑不定,而此刻,拉着人睡的田心浓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磨蹭了下冰忧的脸,小声的嘟囔,“闭嘴,别吵我,我要睡觉。”
  闻言,冰忧只觉得心里更加的气恼了,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挣开田心浓的怀抱,明明,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廋小,没想到,力气,却是那么大。
  几次,挣脱未果,反而将自己弄得累出汗。
  冰忧此刻的气恼,愤怒,不悦,也都变成无奈,他听着身边,细微平和的呼吸声,看着田心浓的睡颜,一时间,竟也生出,安宁的感觉。
  真是,奇怪呀?
  冰忧无声的叹了下,看着自己胸前的手,还有他腿上压着的双脚,又是一叹,缓缓的闭上双眼,挣扎到现在,他也有些累了。
  原本以为自己会这样到天亮,不知不觉间,却渐渐的睡着了。
  而在冰忧闭上双眼那么一瞬间,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却是睁开双眼,看着身边的男人,田心浓的嘴角,又是一扬,将冰忧搂得更紧。
  这抱枕,真温暖呀。
  夜色漫漫。
  房间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抵足而眠。
  而此刻,房间内,还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它从上往下的看着这一幕,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身,消失在房间里。
  这个夜晚,不知道有多少人失眠,而这,田心浓都不知道。
  而当她醒来以后,她便被一个大麻烦给缠上了。
  ------题外话------
  都别想歪了,想歪了也不是舞的错,今天少一点,改天再多更吧,也许,很快,该有的就有了

  ☆、第17章回来就好

  翌日,阳光透过窗棂撒了进来。
  隐约间可见飘浮在空气中的粉尘。
  田心浓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感觉,特别的舒服。
  “你醒了没,醒了就放开我。”
  身旁,是一道淡漠,冰凉的声音。
  田心浓双眸微微向上抬,便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一大早的就能看到美色,当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还没呢,我要再睡一会。”
  闻言,冰忧白皙的额头上,冒起黑线,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脸皮是不是太厚了。
  而他,竟然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谁让自己连挣脱她的力道都使不出来。
  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是她呀。
  若不是,跟她靠的那么近,他,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想着,冰忧看着身旁又闭上双眼的田心浓,其实仔细一看,她,真的生得很好,眉眼秀丽精致,肤色白皙,虽然性子有点可恶,却意外的可爱。
  冰忧的嘴角,微微的一扬,随后,像想到什么,连忙摇头,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可爱,简直是疯魔了。
  明明就是一个可恶的坏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睫毛,还真长,就像是一把小扇子,而这唇——
  冰忧突然间感到口干舌燥,隐隐觉得自己,有硬起来的架势,而这女人的双脚,还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冰忧双眼无奈的看着青木雕花的床板,有些生无可恋。
  真当是煎熬呀。
  “你怎么了。”
  耳边,轻柔的说话声,带着热度。
  在身体紧贴的情况下,这道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话语,却是让冰忧的身体,更加的,紧绷了。
  田心浓看着冰忧俊美白皙的脸上,冒起丝丝的薄汗,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突然一阵好笑。
  她当然是知道他怎么了,只是,看着他一脸难受,却又竭力忍耐的样子,感到很有趣。
  田心浓轻轻笑了出声,手上脚上的力道,以她的能力,她想让他动不了,就动不了。
  看着想要挣扎,却又挣扎不开的冰忧,田心浓扬起一抹微笑,凑了上去,在冰忧的脸颊上亲了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离开笑着开口,“这是早安吻哦。”
  “早安吻?”那是什么?
  “那是爱的表示哦。”
  田心浓说起甜言蜜语,就跟喝水一般容易,而她的话,也让冰忧一阵呆愣。
  爱?
  冰忧还没从这句话里回过神来,便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与此同时,侍从小左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公子,你醒了吗?”
  听到外面出现的是小左,冰忧心下一定,看着此刻,依旧躺在床上,头发因为睡觉不安分,如今也都散落下来的田心浓,不知道,她若是发现自己的女儿身暴露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样一想,冰忧有了主意了,只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田心浓的厚脸皮。
  “冰忧,应该是称呼田道士好,还是田姑娘好?”
  冰忧的声音,冰冰凉凉的很好听,而此刻,听了他的话,田心浓心下微怔,便立马明白他发现自己的身份。
  也是,他们昨夜,靠得那么近,她的身体都几乎半压在他身上,若是他,全无感觉,那才是不正常。
  不过,发现就发现了吧。
  本来她这个身份也只是为了行走更方便一些。
  “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不介意的哦。”
  田心浓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丝毫不见身份被揭穿的无措,反而是一派大方自然,倒是让冰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这个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没有听到冰忧回话的小左,已经正打算推门进来了。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哦。”
  田心浓微笑的说了句便从床上起身,稍稍整理下衣服,大大方方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见状,冰忧一怔,连忙跟着起身追了上去。
  她就这样出去,他会很麻烦的好不好。
  门,被打开,而门口,正站着就要伸手推门的小左。
  小左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年,而不是自己的公子,顿时惊得瞪大双眼,张大嘴,而手里端着的洗脸盆也是啪啦的一声掉落,水也跟着撒了一地。
  但是,谁都没有在意。
  “你,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在他公子的房间里呀?
  冰忧跟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一脸震惊的小左,虽然,小左是他的人,专门伺候他生活的起居,但是,也是红周派来看着他的人,而现在,却是让他看到自己的房间里出现别的“男人”。
  若是让红周知道,那可是很麻烦的。
  虽然红周看起来温润有礼,一点风尘气都没有,但是,只有他知道,那外表,不过是他的伪装,一旦是触犯他的底线,他也狠辣到让人心惊。
  只是,现在,该如何解释?
  若说他是自己的朋友,小左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朋友。
  而他,又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
  冰忧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怎么变,但是那双眼里的情绪,已经是明明灭灭。
  “我是谁呀。”田心浓勾了下唇,很是懒散的开口,眼角瞥向地上的洗脸盆,“这洗脸盆,是要给冰忧梳洗的吗,都洒了呢。”
  闻言,小左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
  小左心里正奇怪着,便见眼前相貌精致的少年,朝着自己因为吃惊而掉落地上的洗脸盆伸出手,还没等他想明白,便看到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
  地上的洗脸盆,就像是有了什么力量,突然到了少年的手里,而地上的水,如同慢镜头一般,哗的一声响,水,落入洗脸盆中,轻轻晃动着。
  看着恢复原样的洗脸盆,此刻,小左整个人都傻了。
  而冰忧,在看到这一幕,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田心浓端着还散发些许热气的洗脸盆走进房间,朝着一旁的冰忧,展颜一笑,“过来梳洗吧,要不要我替你洗脸呀。”
  而这会,冰忧也从刚才那震惊的一幕中回过神来,虽然,她说她会算命,他是不太相信,但是,在看到刚才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看待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了。
  说也奇怪,虽然,他讨厌,甚至跟任何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是,若是她的话,那厌恶感,却不是很强,也不是很排斥。
  对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本身就是很莫名其妙。
  但是,这会,冰忧并没有多想,或者说,他拒绝自己去想。
  “不必。”
  冰忧冷冷淡淡的拒绝,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前摆放的洗脸盆,拿起白巾,浸到水里,感受到指尖带来的温热触感,想到那一幕,还是觉得神奇。
  洗了下脸,放下手里的白巾,看着此刻,依旧站在房间里的田心浓,微微挑眉,他以为,她应该走了。
  田心浓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冰忧那双修长的手浸入水中,又拿起白巾擦脸的摸样,越看,越觉得,好看。
  见他此刻,望着自己,也不说话,田心浓却也看出他的想法,“我肚子饿了,要一起用膳吗?”
  听了这话,冰忧好一阵沉默,却不知怎么的,心里,却隐隐的,有些高兴。
  他点了点头,让小左下去准备好早膳,而小左,在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下,走了几步,一愣,等等,他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公子的房间?
  正打算回去,却猛的想到,那人刚才露的一手,想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罢了,还是装不知道比较好。
  想到这,小左便去厨房准备好早膳。
  而房间里,田心浓走到冰忧的身边,拿过他用的白巾,浸到水里。
  见她,要用自己用过的水,哪怕是再冷漠的人,此刻,也有点窘迫。
  “你要做什么?”
  冰忧的声音,清冷中,带点羞恼之色。
  闻言,田心浓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开口,“梳洗呀,怎么了?”
  说着,田心浓的手,朝着依旧是干净的水,轻轻的一挥,水,又开始冒出热气,“水有点凉了,现在,刚刚好。”
  田心浓的举动,让冰忧又是一愣,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待她洗好脸,冰忧也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能够让水,恢复原样,又能让本已经冷切的水,开始重新有了温度,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了呀,我是个道士。”
  田心浓声音清澈,眼神更是纯良,让冰忧,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没多久,小左便端来两碗热腾腾的白粥,用过早膳之后,田心浓也不多留了,毕竟,她离开一夜,这会,慕府,估计也都急了。
  “公子,那人,究竟是谁?”
  在田心浓离开以后,小左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而回应他的,却是冰忧的警告。
  “公子,你放心吧,小左,什么都不会说的。”他知道,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所以,今天的事情,他会替他保密。
  而他,也想,刚才的那个少年,用那一招,其实,也是为了让他,闭嘴吧。
  此刻,田心浓已经离开醉春色,一路,无阻。
  醉春色的人,大都白天休息,田心浓又是一个会弄鬼的,很轻易的就找到一个更加没人发现的地方离开。
  从醉春色的后门出来,田心浓看着后门,便是一条小巷,现在是白天,小巷又是不通,此刻,也没什么人。
  田心浓将后门锁好,便离开小巷,走到大街上,看着街上此刻来往的行人,还有两旁呦喝着招揽顾客的小贩,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不久,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很久。
  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
  马车上,坐着的红衣男子,轻按了下眼角,看着田心浓的背影,微微的,皱起那好看的眉头。
  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还没等男子想出来,便听到下属的声音。
  他还有麻烦要去解决,而那个人。
  男子想了下,还是将这事放到脑后。
  而此刻,田心浓已经回了慕府。
  慕府,这一夜,没有人睡得着。
  厅里,坐着一脸疲惫的慕羽辰,还有慕清夫妇,以及一脸愤慨的慕羽柔。
  田心浓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三方鼎立,眉头微挑,而她还没开口,便被一个人死死的搂住。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田心浓还没有看清,就被飞奔而来的慕羽辰死死的抱住,她楞了楞,有些不太明白就过了一个晚上,这个男人,怎么就变得那么,热情了?
  见田心浓回来了,慕清这个商场的老狐狸,也没有露出一丝不满的情绪,只是微笑的开口,“田道士回来就好,我们还担心田道士出什么事,好在,田道士你回来了。”
  “爹,我们可是找了他一夜,也不知道他是去哪风流快活了。”
  慕羽柔看到田心浓,顿时不满的嚷了起来,因为他,他们一家,谁也没睡,他以为自己是谁呀?不就是被他们请来帮忙的道士。
  “柔儿。”
  慕清低沉下嗓音,警告的瞪了眼慕羽柔,这个丫头,真是被他们宠坏了,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能乱说吗?不管他去了哪里,他现在也都回来了。
  这,才是最重要的。
  慕羽柔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一脸的气恼。
  田心浓不想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吵架,而是看向抱着自己的慕羽辰,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他,一夜未睡?
  “回来就好。”
  慕羽辰那双如月般的眼眸里,此刻,只装得下田心浓,看着他,平平安安的回来,提着一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一声惊呼,在前厅里突然响起。

  ☆、第18章这不平静的夜

  慕羽辰一夜未眠,本来身子骨就弱,又煞气缠身,这一倒下去,呼吸,差点就没了。
  慕府,又是一片混乱,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这天,又黑了。
  慕羽辰昏过去以后,田心浓还是多少被慕羽柔的话刺了几下,虽然,那对她不痛不痒,但是,想到,慕羽辰是因为她的原因,便将这气忍下来了。
  是夜,慕府,一片寂静。
  慕羽辰的房间里,此刻,站满了人。
  田心浓站在慕羽辰的床前,看着慕羽辰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这呼吸,总算是平稳下来。
  只是,却也不容乐观,因为,他身上的那股煞气,更浓烈了。
  这煞气,究竟是这么来的?
  从慕羽辰的面相来看,他都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而且,她也从一些鬼的口中得知,慕羽辰虽然是富家子弟,却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人又聪明,心善,无论是谁,对他的口碑都是极佳的。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那股煞气没能取他性命的缘故吧。
  但是,他虽然没有做恶事,这煞气一时半会也伤不了他,可却也让他的身体虚弱不堪,就算没一下子夺去他的生命,他这样痛苦的活着,也是一个折磨。
  若是,她理智一点的话,她现在应该什么都不管,因为会出现煞气的,多数背后有高人,甚至是因果在操控。
  但田心浓,却是不愿看到像慕羽辰那么温雅的人被这煞气活活的折磨死。
  “田道士,辰儿他,不会有事吧。”
  慕清看着床上的慕羽辰,一脸担忧的开口。他突然间昏过去,当真将他们吓坏了,好在母亲已经被他们瞒住,若是知道她最疼爱的孙子昏迷不醒,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为什么这一个刚醒,另一个就又变成这样了,他们家,究竟是怎么了?
  慕清心里虽然烦躁,却还是安慰了下身边的妻子,期盼的目光却是望向田心浓,如今,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着慕羽辰就好。”反正,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闻言,慕清想了下,看了眼田心浓,既然,自己请他帮忙,那么,也该相信他。
  “田道士,辰儿,就麻烦田道士了。”
  作为一个父亲,不能为自己的儿子分担病痛,他已经很自责了,如今,有一个希望,他也不会蠢到去打破。
  田心浓看了眼慕清,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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