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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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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了现在,也不能懂玄冥问重的意思,他那时,瞬身离开了自己的族人。

    一路去往狐族的领土。

    等他过去后,那里一片狐尸山,一片的腥气,血光冲天。

    他们全都是同样的死法,被一个男人的神剑,直接摧毁了神力和精元。

    他懂为何玄冥要让重去屠杀狐族与龙族,因这二者,若是横死,精元必有怨气存在,定会种下诅咒。

    所以能用句芒的剑,把他们的精元都破掉,那必是万无一失。

    能让句芒剑起到这种作用,也必须拥有净化之力的重本人持剑。

    他在那里找了好多天,都没有找到一个白月,直到他都要放弃了,最后在一具血肉模糊,连皮毛都没有的尸体上,戴着白月最爱的红玉镯。

    那时候……

    他仿佛如五雷轰顶。

    奔过去细看一眼,那具尸体,从头到脚,所有的皮全部被扒光,剩下的只是零星掉落的白毛。

    只是看着,他都觉得痛到难以承受。

    重,你为了梨白,抽了深爱你的女人的龙筋,扒了很信任你的女人的皮毛……

    他后来回去想要问问重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回去后才知道,重为了救梨白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他就觉得,有些事情,怕是没有为什么。

    能有为什么?重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女人!

    他那时只觉得自己有一个很蠢很执拗的兄长,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竟不惜一切代价!

    在他任命接任冥帝之后,他在那六界轮回必经的地方,看过很多熟悉的脸孔,还有一部分元神并未彻底被打散的狐族,他把那些全部抹去所有记忆投入轮回,他还看到了白月的丈夫。

    还是没见一个白月。

    如今,在数千年后,他看着怀里的黑发黎野,他真觉得,若她染个银色,会与白月一模一样。

    梨白,你当初为什么要说,白月总有一天会回来。

    是你信你的爱人不会伤害白月,还是你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脑海里思绪烦乱时,他看到了救护车。

    等他抱着黎野终于上了车后,他瘫软在了一旁。

    不是来自身体的疲累,而是那颗心……

    他用尽所有力气把那颗破碎的心撑成一颗僵硬的完整,如今在看到黎野后,软的一塌糊涂。

    他明明从没得到过,却不知为何再也放不下。

    这漫长的岁月里,他曾与别的绝色女子接触过,她们或妖娆,或野性,或温婉,可午夜梦回,还是一个白月。

    他用了很久,与她最终错过。

    又用了很久,知道他放不下了。

    他爱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离离之草,肆渐盛荣。

    ……

    夜越来越暗,她慢慢有了意识。

    她还没睁开眼,却能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还算舒服的床上,身上的疼痛感彻底消失了,甚至她都想不起自己之前是如何疼的。

    这一觉,她没做什么梦。

    可就在她准备睁开眼睛时,突然觉得眉心突然有了一阵凉意,那阵凉意如一道清气,蔓延之下,到了她的心里

    很舒服,心突然很轻松。

    而就在这时,她脑海里有了两道声音。

    ——二十年,多一分,多一秒,都不行。

    希望二十年之后,你我不见。

    她缓缓睁开了眼。

    一样看到了那简约的天花板,微微扭了扭头,已经是夜晚了,再看周围,还在病房,只是萧止墨却不在。

    她张了张嘴,本想叫一声萧止墨,但在舌碰到唇后,她自己愣了愣。

    接着她试着动了动胳膊,抬起手来,完好无损,哪有一点烧伤的迹象?

    心一惊,可她却再没任何动作,那双变了样子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期间也没萧止墨过来看看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她继续闭上了眼,整个过程她的身子没有一点大动作。

    在时针又移了一格后。

    沉睡的萧止墨,逐渐听到了外界的杂音,而后他醒了。

    睁开眼后,病房很暗,他视线不好,什么都看不到。

    只是很奇怪,他怎么会突然睡着?

    甚至这一觉睡得格外深,连梦都没有。

    一想不知白安安如何,他直起身子,刚准备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有了异样。

    自己穿着的那间衬衫腰间,褶皱很多,不是他自己弄的!

    此时房间很静谧,之前来看白安安的那个小丫头也不见了。

    怎么……

    就算他不小心睡着了,那孩子走的时候怎么都不叫醒他?

    不对,有问题!

    这空气里,明显有别人的味道!

    站起身他朝病床刚走了几步,便猛然顿住了。

    即便房间内光线很暗,他视力也不好,但蛇是夜间动物,他还是看到了病床上白安安的恐怖变化!

    他几度怀疑自己看错了,于是他转过身子,去打开了灯。

    当屋子内亮堂起来之后,他看到了。

    病床上之前还被纱布包扎,极其凄惨的女孩子,现在盖着被子,露着的脸蛋美丽绝伦,肌肤胜雪。

    更让他震惊的是她那一头秀丽的黑发,比之前要漂亮更多,还要更长。

    他怔在原地,迟迟不敢过去。

    那些伤,只有神能治好!

    意识到这个后,萧止墨抬起脚步,往病床前走进了几步,在他越来越能把那张脸看的清楚后,他才发现,她的样子和之前有了些不同。

    眉形,眼皮的叠层,还有唇形。

    很明显。

    他突然觉得这里躺着的女人好陌生,却心里却没缘由的觉得,或许这才是她……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疏离。

    第一次有那么一种感觉,自己与小安子的距离,比他当初与和静那位精致的人类还要遥远。

    小安子不是普通人,这个结论还能得出另一个消息,想必陆以川也不单单是个将军。

    只是看白安安如今已经恢复的比之前还要好看几分,他知道,她身上的痛苦也没了,一定会醒过来。

    若是什么神灵能把她的烧伤治好,那她更是能很快的活蹦乱跳。

    但脑袋里想了这么多后,他心里突然窒息不已。

    他以为自己要强大,终有一天会得到小安子的喜欢,可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能力微乎其微。

    他不敢去叫醒她,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话了。

    这种躲避卑怯的心理,也是第一次有。

    他迟迟没有过去,也不知道白安安醒了过来。

    闭着眼的白安安,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可她却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自己被烧又突然离奇的被治愈,应该也是他吧。

    她欠了他多少了。

    良久——

    “萧止墨。”

    她还是叫了他一声,然后睁开了眼。

    可就在她看到萧止墨那明显带着陌生的视线后,怔了怔。

    她那张脸有了表情后,萧止墨内心那种卑怯的心理,越来越浓。

    她醒过来再看,眼睛的形状,彻彻底底的变了,变的很像一个人。

    即便他和那个人不熟悉,却也能马上想到,因为像的,就像一双眼睛。

    是蓝家那个大小姐,那个和陆以川摆明了有缘分的女人。

    两张女人脸在他心里重合比对,他忘了回应白安安,心里有了一抹忧伤。

    白安安见他不说话,她也没再说话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萧止墨,四目相对,对视了很久。

    气氛凝固,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吊钟声。

    他能从白安安的眸子里看出她在很烦乱很快速的思考着,而他也一样。

    两个人都想着事情。

    直到萧止墨带着期待的怯意,问:“你,会不会喜欢我?”

    他没再叫她小安子,那一声“你”,说的格外陌生。

    可白安安心里莫明的一痛。

    “我……”

    她不敢回答。

    两人又安静了。

    白安安就这么看着他带着希望的表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可她的内心却不知该如何去梳理。

    有些东西,即便是在梦回中记起的,可没人是她,不会懂,那些记忆一旦想起来,带给她是什么样的心境。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萧止墨表情彻底暗下去后,他却突然……撑开了双臂。

    脸上,又重新有了一种希望,很强烈的希望,对她的希望。

    她柳眉一皱。

正文 第143章 怎能如此狠心

    她柳眉一皱。

    目光里,说不出是忧伤还是淡然。

    她就那么看着萧止墨的期待,终于是……勾唇朝他露出了笑。

    笑容有些羞涩,也有点……像是放弃了什么。

    她拉了拉捂着胸口的被子,但还是伸出一只手臂,轻声说:“没穿衣服。”

    萧止墨一顿,顿时那双黑亮的眸子闪烁起来。

    他一个瞬身冲过去,就像一只很大的宠物一般,直接扑在了娇小的人儿身上。

    而后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抱过她很多次了,这是最重的一次。

    不单单来自他结实的身体,还有他那明目张胆,沉甸甸的感情。

    她抽出另一只手,把他也抱住了。

    下一秒,她便感到他更用了几分力,还有他喉结滚动带出的细微声音。

    记忆突然想起第一次他咬伤掳走的模样,而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好,值得他这么对他。

    “萧止……”

    “安子,我还是想你嫁给我。”

    两人同时开了口,可话说完的,只有他。

    而白安安,那双变了模样的眼睛,涣然一瞪,而后又慢慢垂了下来。

    安子……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个称呼比起“安儿”、“安”、“安安”都要悦耳太多。

    可就在她想要说些什么时,她的侧脸突然沾染了点点湿迹,她眸光看过去,正好萧止墨闭着的眼睛紧紧贴着那个位置。

    他,还真像条大蛇啊,一点点都不像年近而立的大男人。

    他,真的好纯粹,尤其是对她。

    萧止墨细细感受怀里的柔软,他之前在带她来医院时,一度在想着,如果小安子这脸好不了,她自己还接受不了后,他就带着她去隐居。

    反正阴暗偏僻的地方他呆的太习惯了,只要能陪着她就好。

    即便她醒过来,他看到她大吃一惊,可心底,还是想和她亲近,看到她……

    他总是会想到自己一千多年前,洞穴口的那一片美丽的花林,太过美好。

    但他又知道,从她烧伤恢复后,她就不会属于他,可自己内心所想,还是想告诉她。

    他曾经看过和静演的一部电影,里面她有一句这样的台词:我爱你就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觉得负担。

    那时,他总是想不明白人类,那么精致优雅的女人,在机器前,就会换一个模样,还会说那些,不符合她的言语。

    可到了现在,他才能对那句话,去感同身受。

    “嗯。”白安安答了。

    他一怔。

    接着,他怀里的女孩,用很认真,决心很重的话又说:“在我答应你之前,我要先努力活过20岁!”

    突然。

    萧止墨觉得,花开了。

    “好。”他声音沉郁,定定答了一声。

    头带着淡淡依赖在白安安脸上蹭了蹭,他松开了她,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睛,说:“咱们回家。”

    “家?”

    “安子,跟我会碧萧园,我要让你见一个人。”他虽双眸通红,可脸上的笑容,颇有一种放手一搏的感觉。

    白安安呆了片刻,点点头:“好。”

    “之后,我打算去寻找一件宝物,你要不要跟我去,我们去玩!离开这个城市,好好玩一段时间,可以?”

    她如今只有萧止墨了。

    “可以。”

    在这二字说出口后,她的鼻头却猛然一酸,眼睛通红。

    听到了她的答复,萧止墨的希望越来越浓烈:“我去给你拿衣服,我们现在就走!”

    话毕,他便转身朝门外走了去。

    看着萧止墨的背影,她那双眼睛,噙满了眼泪,里面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挣扎。

    从她醒过来到现在,她做了一个很沉重的决定,看到萧止墨这样的表情后,她更是坚定。

    若有前世今生,那她要说,她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很喜欢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她今生遇到后,叫陆以川,上辈子……他叫重。

    他们相遇,相知,相爱,婚配,之后又分开,生离死别,阔别了很多个轮回。

    这辈子,他不爱她了。

    她在想,阔别的那遥远生命中,他该有多少变化呢,她想不通,可她只看到了他一个很明显的变化,他爱上了别人。

    如果她上辈子会是他爷爷所讲的,那颗玉雨花树,那他今生爱上的女人,或许也在数百年前,与梨花有脱不开的干系吧,毕竟他们二人锁骨上那一模一样的刺青,像极了定情烙印。

    若她这辈子成为白安安真的是在找一个人,可那个人不爱她了,该怎么办?难道还要继续追求下去?

    她的爷爷因为她,已经惨死在魔的手下,难道她如今还要亲自给蓝冰儿送上门,让她尽情的摆弄,种在她体内的蛊?

    不,即使记忆里她再爱他,也不要这样了。

    想要放弃某个人,怕是需要把灵魂重洗一次才可以,但给了她自己会痛会爱的心,是她那长眠在地底的父母。

    不能死,内心再痛苦,也要给父母,爷爷一个交代。

    爷爷当初一声一声,让她活下去的话,她不能忘,不能不懂事!

    她自知无力与蓝冰儿对抗,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爷爷那苦口婆心的遗愿。

    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人,她虽然依旧不能喜欢上他,可他的感情,到底是舍不得辜负啊。

    在萧止墨带白安安离开医院不久后,黎野终于被送进了市医院的手术室。

    就在她被医生推进手术室的路上,她看了看跟在旁边的登彦,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对医生说:“我有保险,医药费,请务必让我自己承担。”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说这个,不免让医生看了一眼漂亮到窒息的登彦。

    这种感觉,让登彦有了种羞辱感,他虽在担心,可语气还是习惯成自然的不好:“闭嘴,事情我能解决!”

    “得了吧……”黎野笑了笑,“我知道……你一无所有,只有我能养……”

    猛的,有一种冷意从登彦的后脊梁骨直窜脑中枢。

    就像,被人看穿了一般。

    他还没回答什么,黎野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留下他,怔然在门口。

    在“手术中”三个大字亮起之后,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那个女孩子,哪像个十八的姑娘,她聪明的……就像狐狸精。

    他在那里站了良久,最后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身上的血,已经慢慢干了。

    虽这血不是他的,可他依旧狼狈,上一次他有这副模样时,是找到白月的尸体时。

    可如今,再去想那时候白月的尸体和重的表情。

    他竟然有些后悔。

    两只带血的手就这么扶住了他白净的额头,脑海里是这么多年的种种过往。

    他是冥帝,看似掌管着一个世界,但在当初,他并不是最强的,只是因他能力特殊。

    重继承了开天辟地之后,混沌大地的至清之气,为木神,神力可以净化万物,而他的能力,却与天地连接。

    他依靠神力做出的面具,可以迷惑现实,即便是最高神灵,都躲不过。

    他依靠神力做出的指令与约定,即便是最高神灵,也必须得遵从。

    若不是玄冥为了护他,让他自己许下“永生不能脱离冥界至尊”的指令,他恐怕在那场战争中,是第一个死的。

    可这样,也无疑是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

    可让他后悔的不是这个……

    白月死后,重也死后,他听从玄冥之命,镇守冥界,以防妖族从他们手中夺走。

    可他却没想到,在战争结束后,他竟然在冥界,看到了重。

    他明明被句芒剑刺中,应该是魂飞魄散的,为什么还能重新凝聚起魂魄?

    但他那时候问的却不是他复活原因。

    “重,你为什么宁可把白月剥皮,都不肯为我所用!”

    他问的是这个。

    可那日,重依旧用很悠远的目光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而那种眼神里,依旧有身为他兄长的担切。

    看到他那种视线,战后的平息让他也几度怀疑,或许白月和他,有发生过什么,于是他又问:“那你告诉我,白月究竟是不是你亲手所杀?”

    可重的回答却是:“嗯。”

    他心中颤动,却还是没死心的问:“为什么!”

    “彦,你对白月,抱有何种心思?”重问的很严肃,更没有因自己亲手杀了白月而忏悔,更是一副期待他说真话的模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对白月,抱有何种心思?”他还是这么问。

    他不懂重为什么要这么问他,他有资格问?!

    “你有什么资格提白月的名字!”他一掌打向重,话几近嘶吼:“白月与我纵然不和,也有情分所在,与你,与梨白更是,你怎能如此狠心!”

    重受了他一掌,却还是没还口。

    当时重那种平静的样子,让他几次想把这位神魂重新凝聚的兄长再打死一次,可最后还是没下了手,而是又以神力打在他身上,并大吼道:

    “以我登彦之命,你,重!日后不能在我面前提涂山氏,狐族,涂山白月一字片语,若你犯了,你与梨白,都将被天劫所劈,堕入我冥界炼狱,永生万劫不复!并永生不能相见!”

    带着神力,带着他登彦之命,这翻话,连接了天地,成了他的指令。

正文 第144章 心如止水,朱墨烂然

    那时候,他看到了重隐有悲伤隐忍的眼神,他也在说了那些话后有些后悔,他还是想问出他真正的原因。

    可重却再没机会说出了。

    他曾问梨白,可梨白也不知道,他怕是无颜对梨白说这些。

    黎野手术中时,萧止墨和白安安也在回家的路上。

    陆以川在自己墓室中能感觉到法力提升的很快,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来自上次因白一穷把自己那些道法以精力给了他的缘故。

    在他停下来后,法力又上了一阶。

    这样的力量,足可以对付有八百年修行的妖魔。

    细细算下他几次遭遇天谴,如今还能有这样的修行,也是难得。

    安儿如今不知情况如何,如果他……真是陵墓中灵器所有的神力主人,可他……要怎么把这些神力收回来?

    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关于他记忆里,自己对生死淡然,一心想要收集灵器的态度,就可以说得通了。

    若他有了神力,便可以救安儿的烧伤。

    他又来到那些灵器面前,使出力量,他将剩下的八件全部浮在半空,试图寻找到使用它们的方法,却不料这一次,墓室有了异动……

    突然他背后棺椁传来了塌陷的声音,他一顿,转过头去,便看到自己的棺椁正在往下陷。

    他连忙将灵器归位,瞬身过去看了看。

    棺椁越陷越深,不像是地底突然坍塌,因看那多出来的洞穴内壁,都有青砖。

    下面是有空间的!

    这就像是一道机关!

    一道能感知到他法力的机关!

    可他这想法还没落下,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在那巨大的棺椁下沉了大约一米后,洞穴内壁的青砖突然如被射出一般,将他的棺椁盖全部掩盖,发出了异常沉闷的声响。

    但看着这些砖,他发现砖的表面却凹凸不平,有花纹,有凹陷。

    他依旧不懂是怎么回事,记忆里,关于墓室的修建,他没有一点印象,但他能确定,这墓室的风格喜好一定是他亲自设计。

    没有多久,那些青砖不再移动,可在他看到青砖扑成的凹槽后,心中一颤。

    那一块块凹凸不平的青砖拼凑在一起后,竟然形成了十一个带着花纹的凹槽!

    凹槽宛如星象般排列,而这些凹槽,形状都不大相同!

    但是……它们都能和他收集的灵器重合起来!

    伸手感知一下这些砖,上面有力量!

    思量片刻,他踱步到灵器面前,一件件重新细细看了一遍。

    他一件一件,挨个儿拿过去慎重放在了凹糟内,当八件全部放好后,空余出的三个凹槽,看大小与花纹,怕是需要三件小灵器。

    而他拥有过和见过的小灵器,有幻妙珠和锁心扇。

    如果是这样,那他当初收集的玉白不算,但这三件灵器都在萧止墨那里。

    甚至萧止墨曾经说过,他寻找过除去句芒剑外的十八件灵器中剩下的七件,看来自己要想知道最后一件灵器的下落,得问萧止墨……

    在他想到这里时,突然发现身上的力量竟然在慢慢增强!

    怎么回事?

    一看凹槽内放好的八件灵器,它们竟然发出了淡淡的幽绿光线,似乎是它们所带的神力在泄露!

    准确的来说,那些神力全都泄露到了他身上!

    可这种情况持续了没几分钟就停止了,而他却也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身份……不单单是陆以川那么简单!

    重。

    他一定是这个身份!

    意识到这个,他没再停留,离开了陵墓。

    他要去找到萧止墨,拿回剩下的两件灵器,再寻找到最后他从没想起过,也未知的灵器,彻底把那些神力全部收回。

    他能肯定,若是这样做的,一定能解除身上那棘手的封印,尤其是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可就在他赶到白安安的病房后,人已经不见了。

    解除了冥婚,他彻底找不到白安安的具体位置,萧止墨比他强很多,他找到他也很难。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脑海,身体涌出一种莫名的慌乱。

    他怕是从没这么犹豫过。

    记忆不清晰时,因对梨白的思念与爱,让他几次想要去接近蓝冰儿,即便记忆里对雅水的感情无奈而又疲累,可他还是从安儿身上感觉不到。

    可偏偏,就在今日,他选择与安儿划清界限。

    可更让他濒临崩溃的是,他看到了安儿身上的端倪,意识到了她话里所隐藏的东西。

    现在,他该如何去做,究竟安儿和冰儿,谁是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人?

    如果现在见不到白安安,那他也只能从蓝冰儿身上去寻找区别。

    甚至在今天察觉到灵器的秘密后,他心情澎湃到难以平静。

    他怕是生前,早就做好了要与自己挚爱重逢的一切准备,就等她出现了……

    萧止墨曾言灵器分散了木神句芒的所有神力,那神力以后要是能凝聚在一个魂魄身上,那基本相当于句芒重归于世!

    如果他是,如果他是的话!

    那他……

    就能和记忆里的女人,在一起了,不会存在什么人鬼殊途!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想到这里,陆以川抬起手盖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感觉所有的一切,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事全部解决掉。

    就算还想不起太多,可他却明白,有一人,不能再等了,想要赶紧在一起……

    ……

    从医院离开时,白安安照过镜子。

    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的容颜,为什么会被变成现在的样子,可她却又不好意思问萧止墨。

    头发及腰,眼睛的眼型变了,连唇形都变了,脸上的婴儿肥也荡然无存。

    这无疑于整容,让她那很青涩的十八岁脸蛋,看起来有20岁,更重要的是,这模样就像是蓝冰儿的姐妹。

    只是……

    意识到自己的容貌变了样,她反而没有怒意,甚至有一种来自内心的黑暗窃喜。

    她竟然在想,如果和蓝冰儿长的像了,陆以川会不会多看看她?她变的更好看了。

    可在看到萧止墨后,她连忙打消了这种想法。

    她如今很明白“爱的人不爱我”的伤,她舍不得让对她很好的萧止墨失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种心境究竟是对是错,可她已然不懂该如何去做选择。

    陆以川,若真如我梦中那样,曾有一段很遥远的时间,你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去死,想我如今遇到你,一定是我还想再爱你的。

    可比起爱你,内心真的有一种好痛苦的感觉,比起我,怎么更想你幸福?

    想你赶紧做完自己的事,或者与你所爱在冥界重聚,或你早日轮回,投生好的人家。

    如果……自私一点,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想要靠近的想法,依旧不能被理智和人情冲散,这种挣扎感,疼的锥心。

    她靠在车窗上,紧紧闭起了眼,一遍一遍的压抑着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情绪。

    听过很多悲伤的爱情故事,真遇到后,竟然这么绝望,好像掉进冰窟里,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灰。

    到了碧萧园。

    萧止墨有些想拉住白安安的手,她察觉到后,内心有些迟疑却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等着他来牵她。

    可在萧止墨的指尖轻触她手指时,他停下动作,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拉着她进了屋。

    白安安看着这豪华的田园别墅,心里毫无波澜,就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在没有沾到泥土上时,不论停顿的风景多美,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萧止墨带着她又去了他的房间,他让她先坐沙发上随意喝点东西,他则去了书房。

    白安安记得他说,回来是带他见一个人的,会是见谁?

    不一会儿,萧止墨走了出来,白安安这时发现,他手里多了个东西。

    她很熟悉,是玉雕白蛇。

    “这个,还记得吗?”萧止墨坐在她旁边,摆弄着手里那尊玉雕,脸上带着淡笑。

    “嗯,这个……你要它有什么用啊?”

    萧止墨嘴角的笑越拉越大,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将窗帘拉严实后,他又一次把玉白扔向半空,以灵力注入,顷刻,有一女人从玉白中显出。

    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白安安一跳,看女人那着装与发饰,明显是古代人。

    只是在她看到女人那双眼睛后,发现,她与萧止墨很相似。

    愣了愣,她看向萧止墨,满眼疑惑,这就是萧止墨要带她见的人?

    她诧异之时,空间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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