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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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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和她把冥婚解了?”单轶打断了他。

    陆以川迟钝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一穷已死,只要护着她到20岁就好,这订了的冥婚,怕是也没什么意义了。”

    “将军,我只是觉得……白安安怕是……”

    “怕是什么。”

    “算了,感情这事,我不懂,您自己决定就好。”说罢,单轶无奈摇了摇头,“那我……就去拿您与她的信物,毁掉了。”

    “嗯。”

    他同意了,没有半分犹豫。

    ……

    黎野不知道登彦为什么会在看到席无玥就突然逃走了。

    反正她到下了课也没看到他,直到她回到自己在学校外住的二居室后,登彦竟然坐在沙发上,吃着她的零食,看着她的书。

    黎野依旧是那副缺少好奇心的表情,但话还是问了:“你怎么会突然离开?”

    “烦。”

    “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席教授。”

    “今下午我不陪你去上课了。”

    两个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可黎野听了这话后,她碰了碰自己的头发,又说:“您不喜欢我打扮的土里土气,现在正常了,今天我一人回家,被人搭讪了。”

    “而大哥你,说会保护我的。”

    “你不是安全回来了么。”登彦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下午送你到学校,能行?我有些事要做。”

    黎野挑眉,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摘掉了眼睛问:“大哥,你说我的长相,和我们学校的校花比起来,谁更好看。”

    她的话,让登彦怔了怔,缓缓转过头去,看着那张拍了些护肤品的白嫩小脸,他依旧记起来的,是当年那两个经常在一起玩的女人。

    梨白,自一出世,就被妖族奉为第一美妖神,纯粹,干净,出世就比别的妖高一等。

    而涂山白月,涂山一族的公主,化为人形还是一头银白的发,她虽爱争强好胜,可若是安静下来,浑身的媚,美,娆,表现的淋漓尽致。

    重那种严谨的人偏爱纯粹的梨白,可他却被灵动的白月虏获了心。

    而这两人,要是比较起来,还真难。

    “你……”登彦幽幽说了一个字,黎野眸子微微瞪了瞪,可接着:“不如人家。”

    “……”

    “好吧。”黎野也没在意。

    和白安安有过联系的人,此时各有各的事情,而她现在也不在医院。

    她被那几个保安带去了保安室,许是有人问了问蓝冰儿具体发生了什么,十来分钟后,保安竟然报了警。

    就在陆以川还在安顿蓝冰儿的时候,她被警察带走了。

    那时候,她本想给萧止墨打个电话,手机却被某个保镖收走了。

    到了如今,她才越来越明白,怕这些,都是蓝冰儿一手布的好棋。

    而她还正中了下怀。

    现在,她在看守所,接受审问。

    “为什么要打人,还要把人给推进湖里?”

    “你的父母是什么人,大学生还是高中生?”

    “打人动机是什么?”

    民警问了她一堆,而她呆在那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该怎么说,说自己身体被蓝冰儿下了蛊?

    这些警察信吗?

    “她要害我?”最终,她哭着呢喃了一句很没有说服力的话。

    果然,警察们笑了,“这位同志,那可是个病人,还发着高烧,你说说看,她要怎么害你?”

    她这时想到了萧止墨。

    那个对她很好,还说想要娶她的男人。

    这个时候,如果他在就好了,她这么想。

    可再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是因为陆以川落到了这个地步,这些事……如果麻烦萧止墨,会不会太过分了?

    还是算了。

    她如今孤身一人,还有什么是她承受不了的。

    难过死了算了吧,有了这层冥婚的关系,陆以川是不是就不能抛弃她了?

    她抹了把眼泪,冲着面前的民警抿唇笑了笑,吸了吸鼻子,她问:“警察叔叔,如果结了冥婚,能离婚吗?”

    “啥?”

    警察被她整的有些懵。

    许是她也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很是荒唐,便哭着笑出了声,只是她却还没放弃:

    “人结了婚,可以离婚,鬼结了婚,可以离吗?”

    这里审问她的,有一个女警。

    女人心思总是敏感,任由哪个人哭着还能笑的,该是有多难过。

    她也见过不少年少气盛的女孩子,为了感情傻乎乎的去割腕去闹自杀,听说她是和一位很漂亮的大小姐发生了冲突,一想也是因为感情的事。

    这个女警很怕白安安也有轻生的念头,于是她回了一句:

    “要真是像神话故事里有六界,那规则一定是一样的,爱就在一起,不爱了,肯定会分开,离婚结婚,是因为现代社会有法律,要真是有阴间,两人一投胎,还说什么结婚不结婚吗?”

    “对,还能投胎。”

    白安安接着话,两只小手,因之前被石子划破了皮,手掌中血和着土,她一次次擦眼泪,便一次次把小脸沾染的更为狼狈。

    她只是一味的哭,民警问不出什么话,只能让她说个电话,联系一下她的亲属。

    可她,能背下电话的人已经死了。

    萧止墨的号码虽然也简单,她看过几遍也能记住,但她没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衡量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自己。

    警察看着她这宛如失心的模样,一时也束手无策。

    而白安安看着那一丁点大的窗口,莫名觉得这里很安全。

    沉默良久,她低声道:“警察叔叔,你们能把我催眠,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吗?”

    因她的不配合,包括她得罪的还是蓝家的大小姐,警察也不敢做些什么,之后把她关在了看守所。

    这里,的确给了白安安很多安全感。

    看守所有味道,而她梨白村的家,也有泥土味,不像陆以川给她的大别墅,到处都是豪华家具的清香,也不像萧止墨的家里,处处都是高级香味。

    她喜欢泥土味,也不排斥异味。

    甚至心里嗅到那些来自自然的味道,她还觉得开心,打心底里不讨厌。

    看守所的监舍很小,像极了她在梨白村的小房间,还没什么家具,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目了然。

    没了亲人,她已经没了家,到哪儿都一样。

    缩在监舍那张木板床上,她盖着那带着潮湿和意味的被子,她想着……爷爷那个不爱干净的老头子,被子上也有意味。

    嗯,这是爷爷的味道……

    她这么自欺欺人。

    和静在吃过饭到了萧止墨在外的公寓后,她刚打开门,就察觉到了些不正常。

    玄关门口的鞋有些乱。

    萧止墨说白安安在这里,可这屋子里,不像有人啊?

    不过她也没直接给萧止墨打电话,先是在这客厅打量了几番,然后她看到在电视机旁,竟然摆着一盆与整体装修有些违和的小花盆。

    里面竟然栽着一截梨花树枝。

    “梨花?”和静轻声笑了笑,这都什么季节了,他在哪儿弄的这个。

    垂下头闻了闻,很香。

    之后她没再过多关注这枝花,她抬起下巴,大声道:“安安,你在吗?我是和静!”

    没人答。

    这时,她更加觉得不对劲。

    边叫着白安安的名字,边在那些房间里看了看,果真没人。

    之后她才抱着疑惑,把电话打给了萧止墨。

    十来秒后,萧止墨挂断了她的电话,发来了一条短信:怎么了。

    想着他可能在忙,便撇撇嘴回:安安不在家,玄关的鞋也是乱的,你是不是骗我?

    短信发出五六秒后,萧止墨给她打来了电话。

    顿时,心一疼。

    她打电话,挂了,在忙。

    提到白安安,他估计就算是皇帝登基,怕也会先顾虑白安安。

    接了起来,她带了些阴阳怪气,“不忙了呀,大少爷。”

    “安子不在家?”他的语气很着急。

    “不在啊,我叫过了,还在每个房间都看了看。”

    下一秒,萧止墨把电话挂断了。

    他现在正在那静谧到可怕的地下交易场所寻找所谓的“七圣”。

    这里的负三层,是赌场的布局,可在那长桌台中央,所有的道具都是摆设,长桌两头坐着的人,都是要交易的人。

    偌大的大厅墙壁上,都有高科技的隐秘房间,若是想要在这里大厅什么消息,便付费成为座上宾。

    萧止墨此刻就在其中一间,与这里的管理人员在进行交谈。

    而他刚问出了一点关于“七圣”的消息,就被和静的电话扰乱了心。

    他没再这里多停留,挂断电话,便拿起衣服离开了。

    出去,他先给白安安打了个电话,关机。

    体内的精元细细感受一下,白安安没有什么身体差池,他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的具体位置。

    看来,得先回家一趟。

    ……

    白安安窝在看守所里,根本睡不着,她脑海里已然被自己18年来所经历的所有悲伤事,包括之前才梦到的那些让她释放情感的梦境侵袭了整个心房。

    浑身痛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双眼闭的很紧,却又在突然间,隐约觉得自己眼前出现过一个人影。

    她心一颤,下意识以为是陆以川,却又想起,鬼是没有影子的。

    于是她没睁开眼,现在,她竟然不知道该见什么人,或许一个人呆着最好。

    可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她隐约嗅到自己背后,传来了一股浓烈的蛋白质的味道,身后还越来越热……

    待她察觉到不对劲后,一扭头……

    头发着火了。

正文 第130章 尸身流泪

    火来的蹊跷,白安安更是对火有莫名的惧意,她缩了缩脖子,连忙把脑袋下的枕巾拽起来去拍打那些火苗,却打不灭!

    “救命啊!”

    于此,她大喊了起来。

    这间监舍,有两张床,因进看守所的女人不多,她如今便是一个人在这里,她喊了几声,没人应。

    按理说,监舍外都有人值班的,可任凭她现在害怕的如何大喊大叫,外面愣是没半点反应。

    白安安从床上跳起来,火不止在她头发上,如今已经窜到了她的衣服,包括她刚才所盖的被子……

    头发迅速蔓延,顷刻就少了一大半,后脑勺已经在发疼了,她在那小小的监舍里胡乱的跳着,双手捶着那扇大铁门:“救命啊!”

    在求生之时,她脑海中也记起了在孔如非家中,所做的那场梦。

    梦中,她全身都着了火,灭不掉。

    那本是梦,却已经让她怕的久久回不过神,可现在……这脑袋上的痛感,身上的灼热感,要比梦中还清晰百倍!

    砰砰砰——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着火了!”

    她两手如击鼓般重锤着门,口里也在大嚷大叫,可就是没人开门。

    甚至现在她还听到了门外有两个男人在唠嗑:

    “唉,我老婆没奶水了,听说奶粉又涨价了,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啊~!”

    “行了,别在这给单身狗炫耀,老子今天下午还得去相亲,真是愁人啊,公务员都没人嫁!”

    “要我说啊还是宁缺毋滥,你看这里头关着的小丫头,漂漂亮亮的,可做的那些事儿,啧啧……不能要啊。”

    “你还别说,这丫头在里面,怎么都不出声呢,是不是睡着了?”

    听到这里,白安安心一滞,瞬尔落入了无边的地狱……

    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这是不是又是蓝冰儿所为!

    后脑勺包括脑袋顶儿都在疼,她的头发全部烧焦烧断了……

    她两只手本能的想要去灭掉那些火,可一碰就疼,对火的恐惧汹汹包围了她那颗伤透的心,可她的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那让她浑身都怀揣美好的梦。

    一身红纱,一头黑发,坐在他身边,成了他的妻。

    那些感情,那场梦,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要比她这十八岁的年纪,来的沉重太多。

    她曾经不懂什么为男女之爱,可突然忆起的东西,却让她明白,自己只爱一个人。

    梦境与现实交叠,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读过的一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蓝冰儿,你果真要我今天去死吗?

    你知道我与他成过婚,所以……今日你烧我,从头发开始,也是故意的是不是?

    她不在挣扎了,整个人摔在地上,任凭火苗从头席卷她的全身。

    以前,她在梦中已经挣扎过一次了。

    没用。

    这一次,挣扎只会加深自己的痛苦。

    那场梦中,陆以川把她放在那里,他走了,任凭她被烈火烧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没出现。

    现在,也是一样。

    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这里,不知道过段时间,自己还是人,还是会成了鬼。

    只是……

    那场梦里,那一男一女,会是陆以川和蓝冰儿吗?

    重,你是不记得我了,还是变心了。

    身上烫的离谱,她眼前突然看见,她小的时候,跟着爷爷和爸爸去山里。

    村民在砍树,她看着哭。

    爸爸,为什么大家要把树砍了呀,它们多疼啊。

    爷爷笑了,砍树做家具,烧柴火啊,冬天就暖和了。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能一直是夏天就好了,她能睡在院子,不需要家具,也不用柴火。

    她又想起爷爷那一晚给她说的那个故事,在冥界,有一颗玉雨花树,叫梨白。

    她,怕火。

    她,喜水。

    她,喜欢树。

    爷爷为她取名叫安安,却只唤她安。

    ——要家安,国安,天下安,重哥哥安。

    ——哥哥要护我为重,我便要哥哥永世为安。

    所以,她是梨白,亦是安。

    前世是,现在是。

    可他前世是重,可现在……不是了,是陆以川了。

    他也不再说要护她永世周全,他看起来,很喜欢另一个女人。

    即便自己这次没有被控制,看来总有一天,他也会离开她,去和蓝冰儿在一起。

    如果那场梦是真的,如果真是蓝冰儿烧了我,那陆以川,你究竟是不是帮凶?

    而就在这时。

    单轶从冥界,很快到了梨白村。

    梨白村今日下了一场秋雨,到处是潮湿的痕迹。而他在山上飘飘荡荡,最后进了那落勾山里,陆以川的陵墓中。

    墓室,看起来宛如豪华的地下宫殿。

    这种雕花建筑,都是正宗的明代风格,在洞口,亦是盘着一堆守墓蛇。

    他是阴魂,自然能穿墙躲开那些危险重重的机关,直接去了墓的最深处。

    那里的布局,简直就是古代贵族的家室,长明灯镶嵌在墙上,那些数百年还保存完整的桌台家具,虽有陈旧,却也能看出墓主的品位。

    就在中央,摆着一口棕绿色的棺椁。

    棺椁从棺盖到棺身,都刻满符文,这符文究竟是什么,单轶和陆以川目前都看不透。

    而就在这符文之下,上面镌刻的图案,也有些微妙。

    有龙,有树,还有类似花,却也不像花的东西……

    这个棺材,他与陆以川封印在陵墓中时,早就看腻了,他这次回来也没多去看,而是以法力推开了那棺椁的盖子,推开一层,还有一层。

    最终他全部打开后。

    里面躺着一位如玉公子。

    一身战袍加身,如墨的长发编织成髻,让那张窄瘦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更是精致,而他的额头,还佩戴着,滚了银边镶着绿玉石的额饰。

    当真是,俊,美。

    已经过去了数百年,可他的尸身却完好如旧,没有一丁点腐化的痕迹,就像是……他睡在这里一般。

    看着他,单轶无奈摇头:“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自言自语一句,单轶的目光瞄向了他搭在胸前的手。

    交叠的双手下,握着一个小玻璃瓶,完全现代化的玻璃瓶。

    而其中,放着一条头发编织的辫子,用一根红线将首尾缠绕着。

    但细看这辫子的发尾,却能明显区分出,是两种不同的头发。

    看色泽,有一捋更长,发色微微偏暖,另一捋有些短,还有些分叉。

    拿到这个后,单轶细细端详片刻,打开瓶盖,把里面那根辫子拿出来,放在了地上。

    而后,他注入头发一道法力,辫子无火自焚了。

    同时,在监舍里,白安安整个上半身都被火点燃,她痛的已经昏了过去。

    可就算是这样,她那张早就不动,甚至被火苗找上的唇,却鼓了鼓,一股带着猩红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

    那些液体,也没能将她脑袋上燃起的火熄灭。

    而单轶那边,头发也快烧完了。

    陆以川此时守在了蓝冰儿的病房内。

    医生看不到他,可他却把医生的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本来就在发高烧,这被人一推下水去,虽然自己游了上来,但刚下去时还是喝了两口水,现在体热更高,怕是会引起肺部发炎。

    看着突然就昏睡过去的蓝冰儿,他心思沉重。

    细想一下安儿的话,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舍不得他?

    看来,他有必要再去见见白安安。

    只是就在他刚站起身后,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了窒息感,眼睛内,两道血泪突然划过脸庞。

    他莫名的有了这个反应,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只是单轶看着头发烧完后,他打算把棺盖合起来时,却看到棺材内那具死了好几百年的尸身,那紧闭的眼睛内,却流出了泪。

    眼泪很清澈,直直滑向了鬓角。

    一具尸体有这样的反应,单轶猛的往后一蹦,真的把他这只数百年的老鬼都吓了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陆以川诈尸了。

    单轶盯着他眼角那两行清泪看了很久,最终他双眉紧锁,下巴抵在棺木上,轻声问:“将军,您明明就是对白安安动了心,为什么不承认呢?”

    “这冥婚是您要我来解的,可您这尸身流泪,又是几个意思啊?”

    “是舍不得吗?”

    他啰嗦了这么一堆,没人理他。

    单轶便只好把棺盖合上,棺盖摩擦棺身,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而就在单轶要合上后,他说了一句沉甸甸的话。

    “将军,您的灵魂睁着眼,虽然能看到这现在的世界,可终究,怕是没有您这闭着眼睛的肉体看的透彻啊。”

    ……

    萧止墨在回家的路上时,就感觉到身体突然变凉。

    这样,就是在白安安体内的精元在扩散精气,所以……小安子又是出事了!

    “把车靠路边停下!”

    司机很快把车停下,萧止墨下了车,站在那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闭着眼,细细感知了一下自己另一半精元的所在地,迈开步子便在这大街上,逆着奔跑起来。

    在B市的市中心,萧止墨这么跑,不少人认出了他。

    据上一次他背着一个神秘女孩子在街上开心的笑,他这一次不顾形象的奔跑,又是为了什么?

    那位司机看他又整这一出,如今也不知该回去,还是去什么地方等着,他便给和静打了个电话。

正文 第131章 白安安要死了

    和静还在家等着萧止墨,看到有司机大哥的来电,她连忙接了起来。

    “怎么了?止墨呢?”

    “和小姐,少爷跑了,又突然把我和车扔在路上,跑走了。”司机说的很是无奈。

    听了这话,和静眸子沉下三分,从萧止墨病后康复后,他自己再也不开车,这让她很生疑,在之前,萧止墨可是爱车一族,现在他却很少去车展。

    只是把自己经常乘坐的车,改装了好多次。

    以前他是一个很大大咧咧的大男生,难道是这五年成长了很多,如今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后,戒备心强的是以前的好几百倍!

    他自小,也是学过些本事的,可现在,大多数出行,就是被一群男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

    甚至,还研究上玄学了,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糟老头子,最近那老子倒是不见了。

    看和静迟迟不做声,司机便又问了句:“和小姐,我现在是找个地方等少爷,还是先回去啊?”

    “你……先回来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后一点多快两点了。

    ……

    在萧止墨感知到精元来到派出所后,他有些点懵。

    小安子怎么好端端的会来这里?

    只是他的疑问还没落下,便隐约嗅到了别的味道,就像肉烤焦一般。

    把守的人看到他突然凭空出现,大为吃惊,萧止墨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

    一排排监舍,外面依旧有人在值班,可他们嗅觉就像失灵了一样,什么味道都没闻到,可萧止墨却一眼看到,在最角落的监舍前,有厚重的结界!

    这里怎么会有结界!

    心瞬间被吊了起来,他迈开步子,往那里冲过去时,还叫嚷道:“给老子把那扇门打开!”

    他这一嗓子,吓到了守在那里的人,看他浑身散步出的可怕气场,直让人觉得,要是真不听他的,指不定要被他撂倒在这里。

    于是有人反应很快的,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而就在这门刚拉开一条缝时,他们这才发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可怕的味道,扑面而来。

    守在那里的两个民警,根本不知道萧止墨是怎么跑的,刚才他还在十来米远,怎么这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他们还没反应,就被萧止墨直接推开,粗暴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有个警察刚从地上站起来,就看到,监舍的那道大铁门,竟然要掉下来了!

    这人是怪物吗!

    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两个无辜的民警互相看看,刚准备进去看看,里面便传来了萧止墨恐怖的喊声:“这他妈谁干的!”

    此时,有一民警,恰巧瞄到了里面一点场景。

    只见他双眼一瞪,肩膀抖了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手一瞬间就抖成了筛子。

    “快……快快快,快叫救护车……”

    另一个民警有些不明白,他吊儿郎当的走过去看了看后,整个人被吓的脸色唰的成了青绿的。

    只见在萧止墨怀里,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人……

    身上淌着血,手背和前襟,包括脸,面目全非,明显是烧伤。

    怎么会?

    他们在这里守着,根本什么都没听到,出了鬼了?

    冥界。

    在阎王殿内,秦广王王蒋正在陪彦晴雪玩乐高。

    丫头玩到一半时,突然抬起小手,按在了胸口处,整个人重重咳嗽了几声。

    王蒋见此,连忙问:“咋了?”

    孩子揪起眉头,盯着王蒋那张脸看了片刻,嘟起的小嘴却半句话没说。

    那黑黢黢的大眼珠子却转的飞快。

    王蒋面对这样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完全不知道她有什么心思。

    “说啊,哪里不舒服了?”

    “王蒋叔叔,乐高不好玩,我想和您,还有旁的九个叔叔,玩捉迷藏,我找你们。”

    “捉迷藏?”王蒋不知孩子这又是要整哪一出,“可是你别的叔叔,有六位今日有事啊。”

    孩子挑挑眉,“那就您和另外三个,好吗?您去找他们,我在这里等着您……”

    说罢,她眨了眨那小蒲扇的眼睫毛,还扯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笑容呦,简直把王蒋给暖化了。

    “好,你先玩着,叔叔去叫另外三个。”

    “嗯!”孩子使劲点了点头。

    而后,她目送老实巴交的王蒋离开后,一个人跑去偏殿内。

    那张刚才还鬼精鬼精的小脸,瞬间凝重的像要快哭了一般,她躲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后,两只手撑开,以一股法力开出了一片雪白的花。

    对着花儿,她低声嘟囔道:“娘亲,我要看娘亲……”

    在她念叨了几遍后,那花中央,出现了一个场景。

    萧止墨抱着烧伤严重的白安安,一脚迈上了救护车。

    看到这一幕,孩子那双大眼猛然瞪的老大,两只小手,微微抖了起来。

    “娘……”

    声音,忽然就哽咽了。

    孩子直愣愣的呆了片时,接着她两只小手一收,迈开腿,就朝外跑了去,她变出的那些花,都掉落在了那里。

    ……

    两点半。

    登彦就和黎野走在了去往学校的路上,他这次脸上遮挡的很严实,棒球帽,墨镜,口罩。

    再看他那身材和衣着品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明星呢。

    黎野不想吐槽他。

    到了校门口,登彦半句话没说,抬起手冲着黎野摆了摆,一副要把她赶紧打发到教室的模样。

    虽然校门口人挺多,可黎野推推脸上的眼睛,直截了当道:“你这是着急的去找同伴吗,是不是不用我包养了?”

    包养二字,“吓”的来往的学生驻足。

    可登彦丝毫没理会她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他回:“想多了,还得你包养,你下课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隔着口罩,他声音有些迷离,很是诱惑。

    说罢,他潇洒的冲黎野挥了挥手,转头便走了。

    即便看不到登彦的脸,但看他那种气质和身架子,能看出他比黎野年长几岁。

    两人如此说话,在旁人眼里,太过打情骂俏了点。

    黎野看着他的背影,那张很淡然的脸,不自觉的拉起了一个微笑。

    仔细想想,反正她赚钱也没什么要买的,养个帅哥当保镖,这笔投资也不错。

    而登彦根本没走多远,这大学城荒地很多,他现在只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设一道阵,召唤一个人。

    只是,在他刚拐过一道弯时,就有一只黑猫朝他扑了过来,他眸子一紧,直接伸出手,快准狠的捏住了猫的脖子。

    须臾,“登彦殿下。”

    那只猫肚子里发出了人的声音。

    听了这正太声线,他一愣,“三生石?”

    黑猫“喵”了一声,接着他腹中又传来声音:“殿下,小公主来阳世了。”

    果真是三生石。

    “什么?”登彦大惊。

    惊讶归惊讶,他还不忘提着这会说人话的猫躲远一点,“先别说雪儿,我今日看到一男人,与敖玥一模一样!他当年究竟死了没?”

    “敖玥可是龙族太子,他与东皇、女娲关系甚密,我只是女娲补天遗留之石,怎会知他的死活,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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