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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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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不在外面打工呢?”茅小雨找到话题跟他聊开了。

    二黑叹:“我接到我哥的电话,我妈病的厉害。让我无论如何赶紧回来一趟。”他说的含蓄,其实就是赶回来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你这么孝顺,你妈妈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茅小雨客气的安慰。

    “谢你吉言。”二黑神色稍微喜悦了下。

    接着,他就问:“你们跟村里谁熟呀?”

    茅小雨偏头以眼询问骆波,可不可以透露来意?

    骆波跳开一处坑洼污水,笑对二黑说:“我们来找村上一个叫大栗子的女人。”

    “栗婶子?”二黑狐疑。

    “呃?”茅小雨眼一亮问:“你说的这个栗婶子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独子十年前死了?”

    二黑不由点头:“对啊。”

    信息对上了,那就是她了。

    茅小雨很激动,觉得这一趟挺顺利的。

    “那,你认识他家的儿媳妇不?”乘胜追击再问一题。

    二黑脸色一变:“你们……”

    骆波撞一下右边的茅小雨,对二黑说:“我们是麻婆的徒弟。过来做个小小的售后调查。”

    “售后?”二黑眼珠转转。

    骆波压低声音:“当年,大栗子不是去找麻婆大师吗?记得不?”

    二黑先是摇头,又点头:“当年栗婶是出了趟远门,不过我不知道她去谁了。我是后来听说的。”

    “听说什么?”

    “听说栗婶去找她一个有神通的远房亲戚。”

    “然后呢?”

    二黑犹豫了一下,好像脑子在激烈斗争。

    茅小雨笑嘻嘻:“哎呀,这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明人不说暗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带个少女回来对吧?还是我们麻婆大师牵的头呢?”

    她把一切摊开说,二黑就放下戒心,舒展眉头:“对对。栗婶是带了个漂亮女人回来。不过,是个哑巴。”

    骆波神情淡定,不带一丝情绪:“是呀,是个哑巴。这么多年,大栗子又不联系大师,大师很关心她到这里没给大栗子添乱吧?”

    二黑神色又是变幻了下,再次狐疑:“你们真的是来问当年那个女人的事?”

    “问问而已。回头还得报告给麻婆大师呢。”骆波递他一个和气的笑意。

    二黑低头往前走。

    “二黑,等等呀。”茅小雨的脚都沾满了泥巴,走的不太顺畅。

    骆波放开茅小雨,赶上二黑,语气低沉:“二黑,是不是那女人……”

    二黑停步,回头叹:“你们不用去村里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死了?”茅小雨并不太意外,而是扶下镜架:“怎么死的?”

    “病死的。水土不服,也没及时送医,几天后就死了。”

    二黑眼眸闪动,好像说的没什么把握。

    “到底怎么死的?”茅小雨眉眼一冷,这回的语气就不太友好了。

    二黑坚定:“病死的。你们回去吧。”

    “如果我们不回,执意进村呢?”

    二黑却咧了下嘴:“随便。反正进了村,只怕就由不得你们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一片好心,你们不听,那就算了。”

    骆波拦下一头雾水的茅小雨,正色对二黑说:“好,我们不进村。不过,你能告诉我们,那个女人葬在哪里吗?”

    二黑猛摇头:“不晓得。”

    “你是一直住在村里吗?”

    “我是生长在村里。可当年我还小,哪里记得别人家的事。”

    “十年前,你怎么也有十七八了岁了吧?”

    二黑脸色一下紫涨:“我今年才二十二。十年前也不过十二岁,什么都不懂。”

    茅小雨故意再激怒他:“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三十多岁了。”

    “你才三十多岁了?”二黑是男人不假,可他也不喜欢被人猜的这么老。

    “看你一脸老气横秋,怎么可能才二十几岁?年纪造假吧?”茅小雨进一步若无其事埋汰他。

    “你才老气横秋的丑女人。”二黑口不择言了。

    茅小雨却不生气,无所谓耸下肩:“我丑我知道。这叫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一脸老相却装嫩。”

    二黑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哼!”说不过,也打不得,二黑鼻哼一声,不想理他们了。

    “二黑,那个女人葬在哪里?”骆波身形一动,挡在他面前。

    二黑眼珠快突出来,指着突兀挡路的骆波,结巴:“你,你怎么……”明明在身后,为什么眨眼都挡在前面了?

正文 第219章 活埋

    雨停了,草更绿了。

    山林中,有一座旧坟,被青翠的绿植包围,留有一条仅容一足的草径通向林外。

    旧坟前,骆波,茅小雨和二黑沉默并立。

    “呶,就埋在这里。”二黑脸色很不好看。

    能好看才怪。他是被迫带路,抗议无效又走不掉的情况才不情愿的把人带过来。

    跺了跺鞋上厚厚的脏泥,茅小雨指着坟头上立着的木桩上稀烂的字:“没带错路吧?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爱子之类的话?”

    “你这不是废话吗?”二黑语气有点冲:“这是栗婶家小栗哥的坟。”

    “那个女人……”

    “对,也埋在一起。”二黑干脆抢答。

    茅小雨神色一变:“是合葬?”

    “嗯。”二黑神色又是一变。

    “为什么合葬?”

    二黑干笑:“呃,那我怎么知道?你们去问栗婶子好了。”

    “不,我们就逮着你问。”骆波冷淡:“你已经透露太多,也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二黑退后一步,高声:“什么我透露太多?我什么都没说。”

    指指旧坟,骆波狡猾笑:“我们是要回村,不过如果你的栗婶子知道你把我们带到她儿子坟前,会是什么反应?”

    二黑心虚又强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麻婆大师的徒弟吗?拜祭下小栗哥也是人之常情。我又没做错。”

    “如果我们不是麻婆大师的徒弟呢?”

    二黑好像也没太惊讶,而是苦着脸:“两位,你们到底是谁呀?”

    骆波和茅小雨交换个眼神,还没探查清楚,不能把底细露出来。

    “我们是谁不重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了。你们去问栗婶好了。”二黑负气大嚷。

    骆波老神在在:“我们是要去会会她。不过,你以后能不能在村里待下去,可就难说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来者不善。如果姓栗的一家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村人知道是你引来的我们,后果,想必很严重吧?”

    二黑瞪大眼,把他的话好好消化了下,得出结论就是:这两人是冲着栗婶来的。可能要对栗婶不利。但他方才多嘴说了很多栗婶的事,让村人知道,会骂他吃里扒外不念乡情帮着外人坑村人。他以后别想在村里立足了。

    当然,他可以一走了之去外面打工。但他的家人怎么办?家里老人习惯在村里,能走去哪呢?

    “你,你们要对栗婶怎么样?”

    “你知道卖买人口犯法吧?”

    二黑双肩一塌,苦着脸:“这不是卖买自愿吗?”

    “谁告诉是自愿的?你认为那个哑女是自愿?她是天生哑巴?不是的。她是被人拐卖为防止乱说话喊救命,被弄哑的。”茅小雨说出一部分实情。

    二黑下巴一掉:“弄哑的?真可惜。”末了,他看向旧坟:“那个女人,来的时候,我们村都哄动了。长的可真漂亮。一看就是城里姑娘。”

    “后来呢?”

    当年才十二岁的二黑记忆有些模糊了,敲了下头:“然后,她就死了。”

    “到底怎么死的?”

    二黑搓搓脸,蹲下,沉吟好久。

    茅小雨进一步劝:“二黑,你有姐妹吧?”

    “有。”二黑闷闷。

    “很好。那你设想下,你的姐妹出去赶个集什么的,被人一棍子打晕锁到黑屋里,然后弄哑,再买到偏远山村,不明不白死了,你是什么心情?”

    二黑猛的抬眼,年轻的脸上,满是纠结。

    骆波微微点头。

    为什么逮着二黑穷追不舍呢?因为二黑好歹是年轻人,又在外闯荡过见过世面的,思想可能开明些,也没那么迂腐顽固。

    就算他认同卖买人口,可如果把唐糖悲惨遭遇摊开细说,也许能引起他的同情心。只要有良心还在,有同情心,那他对会把邻里面子暂放一边吧?

    “我没亲眼看到。不过,她可能死的不情愿。”二黑眉头紧锁。

    骆波递上一根烟:“慢慢说。”

    二黑接了烟,点上了。

    他的视线落在旧坟头,眯了眯眼睛,思绪飘回十年前。

    十年前,二黑是个半大小子。家里穷,孩子多,没念中学就在家里帮忙做工了。无奈,村子偏远,无论怎么努力,还是穷。

    他跟村里的小栗哥关系还是不错的。平时也相邀着一块上山下田。

    小栗哥意外死后,二黑也难过了一阵子。

    那天,栗婶两口子从外面带回一个娇小漂亮的姑娘。在村头跟挑水的二黑碰面了。二黑是听大人提起栗婶去一个远房亲戚那里走亲戚去了。

    看到那个娇小的姑娘,二黑还是直了直眼:太漂亮。有种村女没有的气质。

    当然,那时的他并不知什么叫气质,就是直感那姑娘跟村女完全不同。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村子都哄动了,因为那姑娘实在太好看了。

    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嘴却小小的。皮肤还偏白,一头秀发,实在惹的村里姑娘小伙多看几眼。

    可惜,那姑娘不会说话,也好像傻愣愣的。无论别人怎么惹她,怎么逗她,都不说话。

    栗婶说她是天生哑巴,大伙也接受了。

    如果不是天生有残痴,怎么会跟着栗婶来这小小山村呢?

    栗家热闹了好几天,然后邻村的也来参观了。其中有个给死人堪地的阴阳先生也来凑热闹。二黑亲眼看到这个阴阳先生跟栗婶子嘀嘀咕咕好一阵。

    二黑那几天一有空就往栗婶家跑,为的就是多看漂亮小姐姐几眼。

    但是栗婶家有股诡异的气氛,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感到很不对劲。

    二黑去了趟外婆家,也就两天的样子。再回来,往栗婶家跑去看小姐姐,却被告知已经病死了。

    小姐姐得急病死了,栗家就作主把她跟死去的小栗哥埋在一起了。

    开棺是在夜里进行的,村人有几个胆大的去帮忙了。

    得知小姐姐已死的事实,二黑还灰心失落了几天。却无意中听到当夜去的人私下闲话。原来小姐姐不是病死的,是跟小栗哥结冥婚活埋的。

    二黑很伤心,但他也无能为力。

    因为大人们都说,那个漂亮小姐姐是花了大价钱买来,本来就给小栗哥当新媳妇的。

正文 第220章 喊口号而已

    这世上,人心比鬼更可怕。

    这是茅小雨最新的感叹。

    这些日子以为,她跟不少鬼打过交道。总体来说,性情各异,却较好相处。你不惹它们,它们很少会无缘无故惹人。

    二黑搭拉着脑袋回村。遇到村口等他的哥哥大柱。一起往家去。

    二黑神色很不好看,家人不在意,以为他是担心病重的母亲。其实,二黑是有心事,待在家里整天不出门。

    骆波和茅小雨没有进一步为难他,可他知道这事没完。

    第二天,小山村来有很多武警。

    没跟村里人商量,就把栗子的旧坟给扒了,起出腐朽的棺木,强行打开一看,果然有两具白骨。

    得到消息的栗家还有村人向坟地聚集。

    看到扒坟,大伙不淡定了。纷纷讨要说法,并且很激愤的样子。

    幸好派来的武警不少,维持着秩序,等待同来的法医验尸。得出结论是其中一具白骨死于谋杀。

    村人是老一辈多少知道内情,年轻一辈哗然。

    栗家两口子被押走,他们的女儿得了信赶过来撒泼打滚阻拦,被一并拖走。

    村人见这伙人来势汹汹,不敢插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栗家被带走。不过村长到底是一村之长,不可能放任不管。

    听闻村长要去讨说法,二黑自告奋通陪同前去打听。

    镇上,县上,一直到省里,村长越打听越心惊胆跳。栗家这是撞了什么邪啊,得意了省里的人?他们怎么敢得罪省里的人?

    村人有些怂包了。还是二黑忙里忙外,最后得到一丁点消息转告村长:栗婶家十年前买来的哑巴女是个高干小姐。是被人拐卖弄哑买给栗婶的。这顶多算是卖买人口,还不是最关键的。

    最重要的是法医验尸说哑巴女是被谋杀而死。

    谋杀两字差点把村长吓尿。

    况且,十年前,栗家作了什么缺德事,村长不是参与人,但也隐约知道点真相。

    所以村长二话不说,收拾行李灰溜溜回村,准备把栗家开除村籍,撇清村长知情不报的帮凶嫌疑。

    ……

    通向某人口大省的高铁上,骆波低头看手机,神情相当凝重。

    “什么事呀?”茅小雨凑过去小声问:“看这么久?”

    骆波把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是短信,写的比较简洁。

    经法医辛苦比对,坟里起出的就是唐糖。死于窒息。凶手已认罪。等待判决。

    “唐家就这么算了?”茅小雨把他手机还回,还疑惑。

    骆波微叹:“还能怎样?”

    “依我说,主凶判死刑,帮凶判无期。如果不这么判,就血亲复仇,为冤死的女儿讨还公道。”茅小雨咬牙切齿的。

    “你这是以暴制暴啊。”骆波没正面回答,反而调侃。

    茅小雨重重点头:“没错。我当不来圣母,主张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这样才能还得人间一片清平。”

    骆波微微笑:“真是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样的报负雄心。”

    摸不清他是夸还是反讽,茅小雨干笑下:“这是远大目标,就跟要实现共产主义一样,明知不可为,但总得把目标订远一点吧?”

    “咽嗯。”骆波轻笑点头:“我还以为你爱多管闲事是怀着一颗圣母心呢……”

    “呃?”

    “……没想到还真怀着一颗清洁人间,拯救苍生的大爱之心啊。”

    茅小雨眼镜一滑,卡在鼻梁,眉头皱起来:“老板,你不要给我贴高大上的标签好吧?我就一凡人,没啥远大理想。”

    “那刚才……”骆波困惑。

    “你就当我喊口号好啦。不对,我本来就是在喊口号。其实我的理想,前阵子不是说了吗?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骆波认真的盯着她看。

    茅小雨让他认真的眼色盯的心里毛毛的,一个劲后缩。

    “嗯,没有大白天被鬼附身。”骆波突然来这么一句。

    茅小雨傻眼:“啥意思?”

    “哦。我以为你方才是被鬼附身呢?才喊出那么不切实际的口号。经我火眼金睛观察,你还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四眼。”

    茅小雨捏起拳头,怒:“你才鬼附身呢。”恨不得挥拳相向他。

    骆波不理她,左右张望。

    他们坐的是特等座,人比较少。没有闲人打扰。并不是骆波舍得大方一回。而是这车票不是他们花钱。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哎,你张望什么呀?听到我说话没有?”

    骆波不接腔,自顾自:“现在人少,把花生放出来透透气吧?好几天没看到他出镜了。”

    茅小雨一怔。

    这几天,她一直带着花生,不过因为追踪线索就他们够了。花生没必要掺和,所以就……

    何况,人心如此丑陋,茅小雨也巴不得花生少露面少打听,保持他那颗不染尘世的心。

    花生从口袋爬出来,笑眯眯:“叔叔,我很好的。”

    “花生,气色不错哦。”骆波把他接到自己手掌夸。

    花生嘿嘿笑,道:“不过,叔叔,我刚才听你们说什么以暴制暴,是什么意思?”

    茅小雨扶下镜架,堆个和气笑容:“花生,这话是妈妈说的……”

    “花生,你这几天听到不少原来没听过后事对吧?”骆波严肃反问。

    “嗯。”花生也认真脸:“为什么同样的人?还要把人当商品卖了?还有呀,怎么坏人,还能当爷爷呢?”

    “这几个问题,其实是可以一起回答的。”

    茅小雨忙:“妈妈来告诉你。”

    骆波却摇头:“还是我来告诉他吧。就你三言两语的偏题严重。”

    “呸!”茅小雨脸一下就气红了。

    她怎么就三言两语偏题了?她一直是把控主题的好吧?她才没有歪个主题呢?

    骆波抬下巴:“我给花生上课,你好好放哨。”

    “放哨?”茅小雨先是一怔,马上明白,随意一摆手:“行啦,我会看着四周,不让花生暴露的。”话才说完,她又后悔的想咬舌头了。

    凭什么要听这个家伙的话乖乖放哨?她的儿子就不能让她自己来教大道理吗?干嘛霸占我儿子?哼!

    她的心理活动这么多,骆波完全不在意,轻言细语的给花生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人性的多样化!

正文 第221章 寻找阿发

    茅小雨安静听着,神思却飘远了。

    她这二十一年半以为,大部分是家和学校还有宿舍,最近才转到H城状元巷。见的世面并不多,见过的人都在一个层次,所以她其实感觉不出人样有多多样化的。

    她早就知道人有好人和坏人之分。

    越着成年,她也渐渐明明人是有多面性的。小偷可能是个孝子。杀人犯说不定是杀人之前是个扶老奶奶过马路的热心人呢?

    只是进入长生典当铺后,无意中揽了些闲事,她才真正明白,人性有多复杂,人心又有多双重。

    二狗子王敏中恶从胆边生,可他是个好哥哥,至少对妹妹很不错。强哥俞强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可他对小孙子那是真正的疼爱。

    麻婆一家坑蒙拐骗,却还记得修桥补路建学校积德。

    栗家两口子对唐糖狠心又残忍,却在村里口碑还不错。至少二黑评价很好……

    思绪又飘回来。

    老癞子把最漂亮的吕莎莎交给一个叫阿发的人贩子。可是真名不知,长什么样也无从问起。真正是大海捞针。

    也许这次,还得借助骆波的特殊能力。

    茅小雨把视线慢慢拉回投放到骆波身上。却正好对上骆波不解的眼神。

    “你没事吧?”骆波问。

    茅小雨眨巴眼:“我没事呀。怎么啦?”

    “你在发呆,我叫了几声没反应。”

    茅小雨挤个笑:“是呀,我想事情想的出神了。你什么事?”

    花生拍着手:“妈妈,快到了。”

    “哦。好好,我收拾下心情咱们马上下车。”

    “妈妈,叔叔跟我讲了好多事……”花生蹭过来。

    茅小雨笑:“嗯,花生要好好学哦。把叔叔的话记在心里。”

    “妈妈,你怎么啦?”花生看出她眉间懒懒的。

    “没什么。妈妈很好啊。”

    “可是妈妈好像有心事?”

    茅小雨笑着否认:“没有啦。妈妈只是要想,咱们来到F省找吕莎莎,希望跟找唐糖一样顺利。”

    “妈妈放心,一定会的。”花生还握了握小拳头,坚定的抿嘴。

    出了高铁站,先搭车去汽车站到某县。

    到了某县,搭出租车先找个干净的旅馆放行李。

    离黄昏还差点时候。

    茅小雨先去洗把脸,问骆波:“阿发这个名字差不多烂大街,怎么找呢?”

    “不难。”骆波信心满满:“见不得人圈子自成一派。只要阿发还在本地活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人贩子,大概比较不合群吧?”

    “再不合群再警惕,他总得有几个上下家吧?不然,怎么做生意?”

    听他这么一说,又观他这么自信,茅小雨暂且放心:“行,你作主。”

    洗濑后在县城闲逛,一来找吃饭的地方,二来找找街上小混混。

    “四眼,看你的。”

    “我?”

    “看看这些人,哪些是二流子地痞。”

    茅小雨瞪他:“还用我望气?”

    “没错。”

    “用不着大材小用。呶,看到音响店门口那三个染着黄毛的非主流没有?十有八九是当地二流子。”

    骆波看了一眼就撇嘴:“太小。不一定认得阿发。”

    茅小雨左顾右盼,又指不远一家花店:“看到白色轿车没有。驾驶位那个肥头大耳的,面目可憎,很可能是个资深地痞。”

    骆波扬眉:“这车不错,地痞这么阔气?”末后又感慨:“难怪现在小年轻不学好,争着当小混混。”

    茅小雨白他一眼:“那位,我猜是早年当过地痞,如今洗白成功商人了。我再斗胆猜下,他在等花店的漂亮姑娘吧?”

    “漂亮姑娘?”

    “不是老板娘就是花店小妹。总之,等的一定是漂亮女人。”

    好像要验证茅小雨的猜测。话音一落,花店就走出一个身材前突后翘,衣着时尚,五官美艳的女人,笑吟吟的提着名牌包打开副驶车门,熟稔的坐了进去。

    “看吧,我没说错吧?”茅小雨鼻孔朝天,很得意自己不运用望气,单凭肉眼就能断人。

    骆波却耸下肩:“好吧,你后半截猜对了。可是,你从哪里看出是资深洗白地痞?”

    “这……”茅小雨扶下镜架:“我看他,肥头大耳的,也不像当官的,开着这么好的车,可能是做生意的。然后现在的世道做生意没点门路没点后台很难赚开钱吧?尤其是这种十八线小城……”

    “哈哈哈。”骆波抚掌大笑:“原来你是以貌取人啊。”

    “反正,我就是看他不像好人。不信,咱们上去问问。”

    骆波好像吓一跳:“上去问?不怕挨打吗?”

    茅小雨眉毛一跳一跳的奸笑:“这不有你吗?”

    “我?我几时成护身符般了。”

    “不,你是打手。”茅小雨扔下这句,欢快的蹦跳上前。

    幸亏车里两人干柴烈火吻在一起,所以车还没启动,茅小雨得以走近驾驶门边。

    透过车窗,围观了二人激烈的法式长吻还看到肥头大耳的男人把咸猪手摸进女人的衣内,揉搓着。女人没拒绝,还扭着腰迎合。

    骆波慢吞吞走近,问:“不怕长针眼吗?”

    茅小雨指指眼镜:“我戴了眼镜,可以挡一部分少儿不宜。”想到什么,赶紧捂着口袋小声:“可别让花生看见了。”

    骆波面无表情也一起围观着车内长吻,忽然来一句:“好白菜让猪拱了。”

    “是头猪没错。不过,你确定那位是好白菜?”

    骆波眼里带笑意:“依你该怎么形容呢?”

    “肥猪和残花败柳,绝配。”茅小雨暗搓搓狞笑。

    “啧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骆波掏出烟点上。

    茅小雨冷冷:“我没为难她啊。”

    “那你干嘛把人家比成残花败柳?”

    “肉眼目测是长残了啊。脸上的粉足有两斤厚了吧?你们男人看不出来不怪你。”

    “嘁。”骆波鄙夷。

    这两人太不识趣,站在车门旁说的火热朝天,到底惊动了车里的这对不相配的男女。

    “滚!”肥头男恼怒的摇下车窗,狠狠啐了一口。

    骆波脸色冷下来:“先生,麻烦注意点。”

    “老子吐的就是你这小白脸。”肥头男大概对英俊的帅哥有夺妻之恨,眼冒寒光的射向骆波:“再不滚,老子不客气了。”

正文 第222章 地痞围攻

    茅小雨看出骆波周身一片戾气,赶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站这里,没碍你什么事吧?”

    肥头男扫她一眼,吐词:“丑八怪。”然后旁边美女扯下他,娇声:“走吧。”

    “好好,宝贝,咱不跟这两个蠢宝一般见识。”肥头男打算开车。

    骆波单车一搭,按着车窗框,皮笑肉不笑:“想走可以,阿发在哪?”

    肥头男当他神经病,发动汽车,踩动油门,却只听到轰鸣,不见车轮开动。

    “见鬼了!”肥头男四下摸索,想找出原因。

    骆波不急不徐:“认得阿发吗?”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肥头男正烦燥,却见骆波还扒着车窗喋喋不休,把车门打开,掳起袖子准备揍人。

    肥头男就是壮肥,个头并不高。比骆波矮一个头,傻了会眼,却还是坚定不移的把拳头冲骆波英俊的脸上呼去。

    骆波上眼皮垂下,看着这个树墩子似的暴戾男,也不客气,抬起腿,照着对方心口一扬。

    “哎呀。”肥头男没打着,还挨了一脚,倒退数步,面目更加可憎,指着他:“臭小子,你等着。”

    他认清形势,知道骆波不是善茬,且会还手,便掏出手机叫人。

    茅小雨开口嗤:“有种单挑啊,死胖子。”

    “你,你骂我什么?”

    “死胖子。这是事实啊。”茅小雨又看一眼车内那个诧异的女人,鄙视:“就你这又胖又油腻的猪头,还能钓到这么个美艳的女人,八成是使了手段吧?”

    说罢,茅小雨惟恐天下不乱,凑到车窗内,对那女人说:“嗨,美女。是不是这个死胖子给你下药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跟他在车里腻腻歪歪了吧?”

    美女面皮一红,摇头:“不是,你们误会的。”

    “哟,那你是被他包养的吧?捞了不少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呃不是……”美女压根没想到茅小雨这么耿直,扭开头。

    肥头男恶狠狠的打电话,大声:“把弟兄们都叫过来,立刻马上。”

    茅小雨听的分明,吃惊对骆波:“老板,闹大了。撤不?”

    “等会。”骆波无视肥头男杀人的眼光,探头对车内女人放电:“美女。能问个简单问题吗?”

    骆波对自己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若是配上刻意挤出来的笑容,对女人来说,绝对有大杀性武器般的效果。

    果然,那女人眼神一亮,点头:“你问吧。”

    “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阿发的人?”

    “阿发?”美女略思索:“倒有几个叫阿发的。”

    “几个?”骆波挑眉。

    美女点头:“我亲戚有叫阿发的。陈哥有一个叫阿发的小弟。还有个开音响店的阿发。你们找哪个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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