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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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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不想去,她就在大堂等他们。
茅小雨还是塞给她一个菜包让她:“多少吃点垫下肚子。”
“哦。”张姐接了,仍然吃不下。
来接他们的是某个秘书一样的人物。他好像认识张姐,直奔了她去,说明来意。
张姐讶然瞪眼:这个声音她耳熟。不就是儿子电话打通后,电话接起的声音就是他吗?
但现在不是提这个问题的时候,张姐一行人匆匆上了车。
目的是殡仪馆。
冰柜,先拉出一具冰冻的尸体,张姐一看就受不了大声呼喊:“小妹,小妹啊……”一头扎进去,捧起没有生气的一张稍嫌稚气的脸哭的不能自抑。
茅小雨赶紧扶好她,怕她软倒。
骆波上前扫视一眼冰柜里的女尸。
是个年轻女子,没有解剖的痕迹,但是没看到致命伤口。也许伤在背部,反正正面的话,什么都没有。
章小妹面容很平静,没有特别表情,眼睛也是闭着的,推测走的时候比较从容。
骆波捅一下茅小雨。
“什么?”茅小雨扭过头小声问。
“望气。”骆波希望看一下这具女尸呈现什么气色。
茅小雨眉头皱成一个问号,意思是这么明显也要派上她的望气术?
骆波轻微点头。
“好吧。”茅小雨双手费力扶着张姐,重瞳之眼透过眼镜片凝神细看这停放尸体的地方。
嗯,先是寒气一片,这个当然不用问。
再来是冤气戾气鬼气火气都有。想来,这里的死人,都各自有各自的缘故。
她把重瞳之眼专注的凝望章小妹四周。
竟然有悲愤的冤气?难道她死的冤?按黄部的定调是被小偷捅死?死的也算冤吧?但悲愤之气又从哪来呢?
她哪来的愤气?是气愤谁?
“怎么样?”
“有点古怪名堂。”
骆波却一点不意外,若有所思把视线投向凉了的章小妹。
章金龙的尸体就在隔壁冰柜,当抽出来时,张姐腿一次,差点瘫到。她已经欲哭无泪了。
骆波凑上前看一眼。
就算是平躺,也可以看到章金龙身材高大,并且很结实,一看就是练过的。
面容跟张姐有七八分像。眉骨十分凌厉,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但是,他给人一种宁死不屈的悲壮感?骆波不由轻声嘶气。
张姐挣扎着扑过来,哑着嗓子喊了一句:“龙儿!”白眼一翻,当场就晕倒了。
“张姐,张姐……”茅小雨手忙脚乱想扶起她。
骆波上前帮扶着,一呶嘴:“去看看。”
茅小雨马上领会,凑过去把死了的章金龙打量一眼,又凝神注目。是一股死气没错。但他同样有悲愤之色盈绕。
难道骆波猜对了,这两兄妹的死,另有蹊跷?
正文 第199章 怎么查?
接下来其实就没茅小雨和骆波什么事了。
竟然章家兄妹的家属来了,也认了尸,自然就由他们生前所在单位的人协助料理后事及商谈抚恤金的问题。
张姐完全失声,眼睛肿的不像话,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蔫了。
茅小雨本来还想扶着她劝慰她的,无奈被几个面目严肃,一看就是做惯思想工作的女人给接手了。
“老板,现在怎么办?”
骆波若无其事的站着,把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在眼里,指着那个送她们来的秘书模样的人小声说:“知道他是谁吗?”
“某人的秘书?”
“某人是谁?”
茅小雨一头雾水:“我哪知道。这很重要吗?”
“也许吧。”
张姐被她们扶走另外安排休息的地方了。那个秘书模样的人走过来,看他们一眼说:“谢谢照顾张姐。不过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请离开。”
“你是张姐儿子的同事?”骆波认真问。
“算战友。”
“哦,那章金龙……”提到这个名字,号称战友的人却面色一变,抬手制止道:“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
茅小雨觉出几分不对劲了。
不是说战友吗?怎么看起来提战友的名字都这么讳莫如深?
骆波从善如流的道谢:“多谢。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然后拉着发怔的茅小雨离开殡仪馆。
这里不太好拦车,是以他们步行去千米外的公交站台坐车。
“老板,为什么不多问问他呢?”
“你觉得能问出什么来?”
“呃?”茅小雨不得不承认:“看他那精明相,估计是问不出什么。”
骆波抄着手,轻松道:“不过,我更加确信章家兄妹之死不简单了。”
“确信又怎么样?还不是无能为力。”对上权势人物,平头老百姓只能认倒霉的份。
骆波斜眼:“什么都没做,就自怨自叹,没出息。”
茅小雨一听这话,好像他要管到底。忙点头哈腰:“是是,我是没啥出息。老板,看你的哦。”
“又看我的?你呢?”
“我当你的啦啦队。为你摇旗呐喊。加油。”
骆波啼笑皆非,忍不住伸手要去敲她脑门。
茅小雨飞快闪开,一脸哀怨:“老板,手下留情啊。”
“放心把头伸过来,我知道轻重。”骆波没打着,还不死心,循循善诱。
“你知道个屁。”茅小雨怼的太快,赶紧咬了咬舌头,陪着笑:“老板,这样吧。如果你真能查清章家兄妹死的真相,那我就免费给你打工……一年。”
“才一年?”
“一年半?”
骆波皮笑肉不笑:“年限暂且放一边,这个免费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要工钱,自带干粮。你只管住就行了。”
摸了摸下巴,骆波若有所思:“听起来很划算。”
茅小雨忿忿:“是你划算,我可惨了。”
“是吗?我占便宜?那就成交吧。”骆波呵呵奸笑。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茅小雨丢他一个冷眼,心里打的主意却是:反正一年半,就当是混日子好啦。时间并不长,熬得过去的。
“那老板,你准备怎么查真相啊?”
前面不远就是公交站台了,等车的人还不少。
骆波眼神放远,看着站台,淡然道:“还能怎么着呢?当然是动用我在鬼界的鬼脉呗。”
“你不亲自走一遭?”茅小雨还以为他要去地府一趟呢?
骆波拉回视线,在她面上一掠,无语:“那鬼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倒也是。”的确是鬼地方,一点也不好玩。
上了公交车,还转了两趟车才回到酒店。
茅小雨先房睡了一个回笼觉。
直到快中午,她才慢悠悠睡了。摸起手机看了看,并没有未接来电。
张姐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身边又有专业的开导人员,所以不太可能打电话过来跟她闲聊。
躺在床上手指一滑,点进微信。
同学中好多未读信息。茅小雨点开一看,并没有什么新鲜事。不过某个同学要结婚了,同学们商议着凑份子钱呢?
看到这里,茅小雨就装死,赶紧退出了大学同学群。
她跟同学们都不太熟,所以也不想勉强自己凑份子钱。
又点了下退出键准备退出微信,茅小雨无意中一瞄,有个朋友号积攒了不少信息。她眯了下眼,这个ID她好像没什么印象?几时加的?
点进去一看,她就笑了。
原来是初高中同学吴天。碰过一次面,交换了微信号,不过茅小雨跟着就忘的精光。
看到吴天一直坚持给自己发早安晚安的话,还有可爱的图片,茅小雨不好意思了,冒出头跟吴天打招呼。
吴天几乎是马上回了一个笑脸和一句话:你终于上线了?
茅小雨打着哈哈解释:最近很忙,手机的功能一直就是打电话接电话,好久都没点开微信看了,所以就没回应你。
吴天发出图片还带着笑:哦没事。现在有空吗?
‘现在没空呀。我在帝都出差呢。’
‘啊,你在帝都?什么时候去的呀?’
‘来了好几天了。你有什么事吗?’茅小雨问。
吴天还是笑脸回‘没事,难得跟老同学在同一个城市,想作个东,请你吃饭。’
‘啊?’茅小雨回个问号。
吴天问‘赏脸吗?’
茅小雨想了想。对吴天其实印象不深,隔了太久了。但人家一片盛情,怎么着也不能太直白拒绝吧,就回答‘再说吧。’
‘那好,你回H城跟我说一声,我的电话就是微信号。’
‘哦。’茅小雨内心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实在初高中那几年,跟这个吴天同学没有太多交集啊。怎么隔了好几年,他看起来很热情似的?难道有事相求?
说实在的,茅小雨这人还比较低调。
虽然跟从茅老九学望气术,但她并不向同学们夸耀。又因为长相普通,成绩普通,个性普通,她在学校的存在感很低。
直到上了大学这,她住校了。没有茅老九的管束,才慢慢展现了一点望气异能,这才稍微有一丢丢存在感。
所以这个初高中同学吴天对她这么热络,茅小雨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正文 第200章 交换悬案
‘咚咚咚’房门被叩响。
骆波语气不善喊:“四眼,起来啦。”
“来啦。”
茅小雨速度很快的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门,一脸笑意:“老板,什么事呀?”
骆波指窗外:“看看几点了?”
“可能,中午吧?”茅小雨随他来到客厅,窗外日头正好。
“你猪啊,睡这么久?”
“我昨晚没睡好嘛。”
花生站在茶几上的一盘水果盘边,笑嘻嘻:“妈妈,午安。”
“花生也午安。”茅小雨挥一下手,转问骆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不是要动用鬼脉查真相吗?”
骆波翻翻眼:“现在是大白天。”
“鬼差应该不受白天黑夜的限制吧?”
“受。”
茅小雨摘了一粒葡萄丢嘴里,不满:“那你干嘛把我吵醒?”
“你不会把另外一件事给忘光了吧?”
茅小雨眨巴眼回想了下,实在想不起来,便虚心问:“什么事呀?”
骆波指指酒店套房。
到底不笨,茅小雨经他无声提醒,猛然:“哦,你是说谢家长公子拜托的事?”
“不然呢?”
“行吧。竟然他好吃好喝供着咱们,在张姐这事上也帮上忙了,自然也只能投桃报李帮他一回。”
骆波淡然:“我已经接手了。”
“啥?”
“吕莎莎,十年前是二十岁。是帝都邻市副市长的次女。大学毕业,跟要好闺蜜出游,一去不返,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茅小雨摸一下眼镜,茫然:“副市长的女儿?”
“嗯,副部长跟当年的副市长是老朋友。”
“当年是副的?现在官职更高了吧?”
骆波却慢慢摇头:“漏。退休在家。”
“为什么呀?难道他政绩不佳或者贪腐什么的?”
摇动一根手指,骆波平静:“受到打击,一撅不振,提前退休了。”
茅小雨灵泛一回:“女儿失踪对他打击这么大?”
“他当时分管警察局。你想呀,自己的爱女失踪都没找回来,别人会怎么想?”
“哦,是有些下不来台。”堂堂副市,还兼着警察局。别说保所市民,就是自己的爱女都无法保护,这种憋屈,但凡面皮薄的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吧?
花生抽出一张纸擦嘴,得空问:“警察一直没找到吗?”
“据说差不多把当时失踪地快掘地三尺了,人还是没找着。”
“除了这个吕什么的,她的同学呢?”
骆波摊手:“一起的两个女同学也同时失踪了。”
茅小雨沉吟:“就是说仨人同时不见了。这种集体失踪案,怎么说呢?对劫持她们的来说,难度有点高啊。你想,是仨个大活人,成年人。光想着把人藏起来就更头疼吧?还得提防着警察密集搜捕,可见那个劫持她们的人,一定是个高手。”
“为什么是劫持而不是杀害呢?”
“不可能。”茅小雨笑:“我觉得女孩子失踪,大多以凌辱为主,杀她们似乎没什么动机吧?难道仨人都跟对方结仇了?若是怨恨其中一个,悄悄解决一个就好,大可不必闹的三人都不见了吧?”
骆波轻微点头:“其实我也倾向她们是被人劫持。不过,仨人同时失踪,还一直没找着。作案手法可谓天衣无缝。”
“高手兼老手惯犯对不对?”
骆波咧咧嘴无声笑了下:“有道理。我们想到的,警察一定也想到了。”
茅小雨一呆:“对哦。那咱们从何处入手呢?”
撑着腮,目光望出窗外,骆波淡定:“鬼差。”
“啊?又得麻烦鬼差?你是说,她们很可能不在人世了?”茅小雨跟上了他的思维。
骆波提醒:“已经过去十年了。”
“是哦。十年了,就算当时人没死,估计经过折磨虐待什么的,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活不长。”茅小雨叹气:“又是一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悬案啊?”
“就因为棘手难办,所以才找上我们嘛。”骆波自得笑:“跟亡灵沟通,得到权贵人物的青睐,咱们算是头一份吧?”
茅小雨打击他:“头一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换成现金吗?”
“笨。”骆波眯眼鄙视她:“若是抱上副部长这根大腿,还愁没饭吃?天天大鱼大肉都行。”
茅小雨把鄙视还给他:“我以为千年老树妖,多少有点风骨的,没想到,内心竟然存着抱权贵人物大腿的小心思呀。”
骆波瞪她,茅小雨回瞪。
干咳两声,骆波没好气:“我还不是为你打算。”
“为我?哈哈哈。”茅小雨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乐了。
“虽然你跟我签了卖身契,但总不可能一辈子在长生典当铺打工吧?就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事无成光靠着一张利嘴长相中等偏下的普通路人女,离了我温饱都成问题。所以抱上官权二代的大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这么赤果果的埋汰她,茅小雨磨牙霍霍。
骆波继续:“我这番苦心,你现在懂了吧?”
“我还得谢你喽。”
“谢就不必了,以后勤快点,别跟老板顶嘴,乖乖听话就行了。”
茅小雨嘴唇都气抖了,大口啐他:“呸!明明是你想攀高枝,少拿我当挡箭牌。”
“我犯得着吗?就他算什么高枝?一个副部而已。”
茅小雨不想跟他废话了,拿起手机:“懒得跟你费口舌。我去吃东西了。”
“妈妈,等等我。”花生赶紧跟上。
骆波闲闲:“帮我带一碗馄饨上来。”
还带馄饨?茅小雨忿忿转头:“你没手没脚吗?再说,这是中午,哪有馄饨给你带呀?”
“我得养好精神,练好要说的台词,晚上跟鬼差打交道。”
茅小雨就更稀奇了:“你上午干嘛去了?”还得拖到下午才养精神练台词?
骆波耸肩,轻描淡写:“上午啊,我逛帝都去了。”
“……滚!”
最终,茅小雨没带馄饨回来,而是一桶鸡腿。全家桶那种,足够他饱肚子了。
骆波还真没撒谎,竟然盘腿坐床上,闭目冥思。
床边有几页复印纸,写着吕莎莎仨人的基本资实和失踪的地点。十年前的照片看去,吕莎莎最漂亮灵动。
正文 第201章 人脉?鬼脉
华灯初上。
茅小雨打个哈欠,伸懒腰去阳台上站了站,看看帝都夜景,不敢深呼吸…………空气不是十分清新。
骆波精神奕奕的出房,看一眼沙发上那几页复印的资料,扬声问:“哎,四眼,全看完了?”一边打电话让酒店送晚餐过来。
“嗯。”茅小雨取眼镜揉了揉:“老实说,我上网查了查,她们失踪的地方并不算偏僻,目前还是游客最多的景区啊。实在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人多的地方,并不见得安全。也许正因为人多,才让可疑分子钻空子了?”
茅小雨叹气:“还是另一个女生叫白小菲的,家中独女啊。失踪这十年,家里不得疯了。可怜。”
“瞧出什么没有?”
茅小雨马上转入正题:“这个吕莎莎我看她照片气色,估计还活着。白小菲也幸存。另一个叫唐糖的看起来不在人世了。”
“是吗?”骆波颇感意外:“竟然还活着?”
他以为事隔十年,这仨女孩都不在人世了呢?
茅小雨摊手:“我望气术也只是初级阶段。面对面看真人都不敢说十分把握。看十年前的照片,只能看出这么多。”
“行了,尽力就行了。”骆波捡出唐糖的照片,仔细看了两眼,点头:“嗯,是寿短之相。”
轮到茅小雨问了:“老板,鬼差晚上肯来吗?”
“肯。”
“已经说好啦。”
“说好了。”
“哇,老板,你好厉害啊!怎么说服鬼差的啊?”
骆波望天叹:“当然光靠口才是行不通的。”
“那……”茅小雨特别好奇。
骆波继续唉叹:“它们在我那当了东西,我无偿保管,回去还得烧笔数目较大的冥币及好酒好菜一席作为交换。”
茅小雨嘴角一扯:“还附带这么多条件?”
“不然呢?求人办事,哪能不给点好处。”骆波习以为常了。
这个时候,茅小雨就理智的闭嘴了。
可骆波还没放过她,手指一点:“冥币的事交把你去办了。”
“啊?我?”茅小雨吃惊。
骆波就横起眼睛:“怎么着?你不出力就算了,出点钱也推三阻四?”
“没有没有。你出力,我出钱,很公平。”茅小雨不跟他计较,又追问:“数目较大,到底多大呀?我可没多少余钱呀?”
“也不多。也就二十来万吧?”
茅小雨软坐到沙发上,张着嘴:“也就,二十来万?”神色一凛,正色:“行,老板,去找个人贩子,把我买了二十几万吧?”
骆波直摇头翻眼:“冥币而已,看把你急的。人贩子都冒出来了。我可告诉你,贩卖人口是违法的,再说,你也未必能卖出二十几万的好价钱。”
“尼玛!”茅小雨越听越不对劲。
她怎么就不值二十几万了?她可是身家清白,纯洁无瑕的异能美少女啊!当然,美不美这个事,见仁见智。
骆波很乖觉,一听茅小雨要发火,马上就窜向大门:“我好像听到服务员敲门声了,开门去喽。”
手好痒痒啊!
茅小雨搓着拳头,本来想揍他的,谁料他躲得太快。
“晚餐来喽。”骆**着双层推车进来,招呼:“别愣着,过来摆盘呀。”
“还摆盘?”
“怎么,你要就着推车开吃?那我也不反对。”骆波先把一瓶红酒拎到桌上。
晚餐挺丰富的,有西式的牛排还有中式的菜肴。点心和饭后水果一应俱全,还有高档红酒,配着两个高脚杯,还附送了好看的灯烛。
不知道的以为这是要摆烛光晚餐呢?
“这瓶红酒,留着招待鬼差。”骆波还把两份牛排收起来说:“这个也不要动。”
茅小雨才知道他点了这么大一桌,是另有安排,暗自佩服他想的周到。
饭毕,天色越来越暗。
茅小雨握着手机,思忖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张姐。转念想她还在悲痛中吧?自己隔得远,安慰话不痛不痒的,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还不如等到今晚拿到章家兄妹死亡真相,明天跟张姐碰面去。
帝都是个不夜城。
一直到零点,帝都还是流光溢彩,灯火辉煌的样子。
把门窗捡查一遍,骆波严肃神情:“把灯关了,留一盏小灯就行了。”
“哦。”茅小雨一一照办。
整个套房陷入一片漆黑,窗外却是亮如昼。
花生偎在茅小雨怀中,挺期待的。
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他把妈妈叔叔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也渐渐了然如心。他们对他而言,还是普通人,亲人的感觉还是不变。但是他们又有别与其他人。
花生平静的接受妈妈叔叔跟别人不一样的设定,甚至引以为豪。
忽如寒风至。
两道虚无的影子神出鬼没有出现在客厅中央。一黑一白,模样可怖,周身一股冷嗖嗖的阴气。
“两位,来了。”骆波热情迎上前,递上两杯酒:“尝尝外国名酒。”
听到有酒,两鬼差还是欣然接受,并且指着牛排问:“这也是给我们准备的?”
“当然。你们也忙了大半夜了吧?来来,这也是外国菜,尝尝味道如何?”
鬼差当仁不让的各自占据着牛排位置,很快就把满足的昂头赞叹:“味道不错。”
虽然灯光很幽暗,茅小雨留神看去:牛排原封未动。
“妈妈,他们没吃啊?”花生小声问。
夜深屋静,花生的问话引起鬼差的注意。骆波抢先笑答:“不是吃进肚里才叫吃。你见过谁家的祖宗爬起来吃祭品的?”
“闻气?”茅小雨小声试问。
“色香味……我们只要闻一闻就知味道。香气吸进去就抵过吃进肚里了。”黑无常笑答。
“哦。难怪后人祭拜先人,无论熟食生果,皆可啊。”
“哈哈哈。”鬼差乐了。
先人祖宗们都是死人,又没有消化系统,怎么吃呢?当然是闻一闻祭品就行了。吸收了最新鲜最有味道的气,留下的只是一摊死肉和没有味道的生果。
要不怎么有人说味同嚼蜡呢?把祭品摆上,然后撤下来拿给活人吃,是一点味道也没有的。跟嚼蜡差不多。
正文 第202章
眼眸一呆,骆波不敢相信:“所以,章家两兄妹,都死了?”
“嗯。”黄部沉痛点头。
“抢救了吗?”
“当场身亡。”
“那这算是意外事故还是见义勇为?”
黄部艰难道:“见义勇为肯定算不上。况且章金龙的行为并非防卫过当,而是故意谋杀,所以……”
“所以,章金龙是怎么死的?”
“他,收押在监,自杀的。”
骆波后退一步,摇头:“不可能吧?”
“为妹报仇,冲动酿人命,不但会开除记大过,等待他的还是审判,他一时想不通就自杀了。”黄部的解释比较苍白。
“怎么会?他还有个母亲在世,他怎么会自尽呢?”
黄部摊手:“这件事,公安部已经定调,就是按畏罪自杀。”
听到他们对话的茅小雨也是万分不信,顾不得安抚张姐了,跳过来问:“怎么就定调自杀了?有证据吗?”
黄部微微皱眉,不喜欢有人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国内最顶尖的专家已经鉴定过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茅小雨还是不信:“至于吗?不就是杀个小偷吗?还是小偷有错在先,他不可能畏罪啊?罪名也没多大啊?”
黄部表示跟她无话可说。
张姐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呆若木鸡,怔怔的双眼放空。
他说什么?小妹死了,儿子也畏罪自杀了?不可能啊?这,这是假的吧?
张姐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面色灰白,生无可恋的张着嘴,哭不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茅小雨冷静无比提要求:“能不能让张姐亲眼见见兄妹俩最后一面。”
黄部沉吟。
“这是家属最后的要求,黄部,你不可能不答应吧?”
“这个,可以安排。”
黄部转身在书桌拨了一个电话,把事情交派下去,然后对骆波和茅小雨说:“最快明天安排见最后一面。”
张姐这才捂着脸哭出来。
“我送她回去。”茅小雨想了想:“黄部,不介意我带张姐回酒店吧?她现在这状态,我不放心她一个在街上晃悠。”
“可以。”
骆波留下来,冷冷看着黄部,说了一句:“没想到,官居要职的黄部长也得在小民面前撒谎。”
黄部微微一笑:“哦?我撒什么谎了?”
“章家两兄妹的死,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对吧?”
黄部手指叩着桌面上一叠文件,肯定:“就是这么简单。”
“噢?那我最后问一个问题。”
“问。”
“章家两兄妹是这两天出事的对吧?”
“没错。”黄部微叹:“就是因为太过突然,所以通知家属方面……”
骆波却勾唇冷笑一声:“不用多做解释了。真相到底如何,我会自己查清楚的。”
黄部抬下巴,淡淡看他一眼。
“黄部,谢老爷子,都跟你说了吧?”
“嗯。说你们有异能。”
“跟死人沟通的异能对吧?”
黄部点下头,忽然愣了。
骆波索性点破:“章家两兄妹还没过头七,他们怎么死的,我会当面去问。”
“你……”黄部面色一变,神情严肃:“骆先生,这件事,我劝你别再插手了。”
“如果我执意要插手呢?”
“你最好收手,我这是做为长辈的忠告。”
骆波笑的风轻云淡:“抱歉,你从来不是我的长辈。你的忠告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黄部的面部肌肉不可抑制的轻抖了下。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言归正传。你要我们帮的忙是什么,尽管提出来吧?”骆波是个讲信用的妖。
张姐的事,黄部是出了力的。那么做为交换,他提出的忙还是要兑现的。
黄部没想到他变脸如翻书。
前一刻还在为素不相识的张姐主持正义,下一刻就提到自己说过的话。
“好,很好。”黄部欣赏他的一码归一码。
“老爷子跟我说,你们把他几十年前的初恋请了上来,他很激动兼感动。并且开始交待后事了。说还有一年零半个月的日子。”
骆波挑眉:“你信还是不信?”
“我原本不信。不过,老爷子提到很多细节,不由我不信。”黄部平静说:“虽然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其实我是从基层做起的。有些事,不得不承认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身居要职,能客观认识最基本的常识,骆波放下眼里的讥诮,觉得可以跟黄部平等和气的对谈。
“请接着说。”
黄部转头望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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