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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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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母拿起随身名包,准备告辞了。
“雨萱妈妈,请等一下。”茅小雨忽然陪着笑:“也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吧?”
“好啊。”原母当仁不让。
“请你稍等。”茅小雨快步窜到厨房,偷偷给骆波打电话。接通之后直奔主题:“你的大红袍茶,放在哪里了?”
骆波一点就通:“哈哈,又管闲事是吧?还怕后续麻烦是吧?”
“少废话。快点说。”
骆波轻哼一声:“厨柜最顶上。”
“行了。”
“别放太多了。”
“切。”茅小雨挂断电话,还觉得他太小气了。忽然又呆滞了下:刚才应该问问他进展如何的?
茅小雨知道这种专门针对妖怪的解酒茶很稀有,并且人类喝了有失忆的作用。的确不能用太多,否则可能引起其他症状。
“雨萱妈妈,请喝茶。”茅小雨泡了茶,端给原母,笑眯眯道:“你是富人家,一定喝过大红袍吧?帮我尝尝可是真的?”
“大红袍?”原母就笑了:“那可不是普通的茶啊?一两就够稀贵了。”
“是呀,别人送的。也不知真假,反正我穷人,尝不出来,请你帮我鉴定一下好吗?”
茅小雨这一招用的比较恰到好处。
又客气又达到目的。
原母笑笑,知道一定是假的无疑。大红袍的产量,极为稀少。别说富人,就是权贵出不一定人人有份的。
不过,她怎么着也得装个样子尝一口再下结论吧?茅小雨可是恩人。
抿了一小口,原母神色变了:“咦?这味道……”
茅小雨抚抚眼镜框,笑的诡异:“味道如何?”
“我再尝尝。”原母又喝了一口,砸磨舌头,感到奇怪:“这味道还真是特别啊。”
“所以,这是真正的大红袍喽?”
原母摇头苦笑:“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喝过真正的大红袍,所以这茶是真是假,我还真不敢判断。”
“哦。”茅小雨故意显得很失望:“不要紧,反正好喝就行了。”
“那没错。”原母笑了:“真的很好喝,味道也特别。”
“可惜没多少,不然就送你一包了。”茅小雨还叹气。
原母马上摆手:“不用了。我要早知你爱喝茶,就送你最顶级的龙井了。正好家里有。”
“谢谢,我其实不爱喝茶。这是我们老板收藏的。”
“哦。你们老板……”怎么不见人呢?原母略奇怪了下。
茅小雨浅笑:“我们老板去外地出差了。最晚明天才回。”
原母表示明白了。挽起名贵的包包,笑道:“茅小姐,那我不打扰你了。”
“慢走哈。”
送到门外,目送原母拐入江堤,茅小雨才回身。
一眼就看到那个牛皮纸袋了。
总共是五万,不多不少。
“哈哈哈,发财啦!”茅小雨乐的抱着钱袋在典当铺跳不协调的舞。
这个是外快,得自己留着独吞,千万不能让骆波知道了。
有了这笔横财,做点什么好呢?
衣服是要买新的,换季了嘛;鞋子也得添两双,不时跑腿费鞋。包包呢?也得买件时尚的双肩背包。自己那只是学生时代的,早就该淘汰了。
化妆品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可护肤品总得来一套吧?年轻不扶肤,老了更沧桑。
盘算的一清二楚。
于是茅小雨欢乐的出门大肆采购去了。
至于典当铺?管他的,反正没客人上门。
夜幕降临。
茅小雨在楼上欣赏自己的战利品,顺便买了一堆零食当饭吃。
胡青的电话来的刚刚好。
“小雨,怎么样了?”开门见山不带拐弯的。
茅小雨忙回答:“一切顺利。”
“这么说,找到了?”
“嗯。找到了。不过有一丁点小小的阻碍。但是你放心。三天后,一定把你青梅带到你面前。”
胡青高兴:“行,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什么阻碍啊?要不要我帮忙?”
“暂时不用。我们这边会圆满解决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那行。我先谢啦。”
“不用谢。小事一桩。
胡青没挂电话,反而呼吸一滞,迟疑问:“那个,琉璃盏还好吗?”
茅小雨眉头一跳,严正回:“很好,特别好。我简直是当祖宗供起来一样。你大可放心。”
“太好了。”胡青相信了,并且在电话里都听出来,他长松口气。
好个鬼!茅小雨反而忐忑了。
琉璃盏是胡青借的,估计对方还不是普通的妖怪。否则怎么会有这种稀世珍宝呢?现在被骆波借走去骗取同类的出手相助。
如果有什么闪失,不但茅小雨无法交差,可能胡青日子更不好过?
正文 第68章 累并快乐着
‘嘟嘟嘟’电话不通。
茅小雨紧张又担心的握着手机,不知骆波电话为何不通?明明白天还好好的啊!难道在忙?可是,也不能白天闲,晚上忙吧?
斩妖除怪,难道得在晚上进行?
来到小露台,茅小雨望向邻市明山方向。
除了繁星点点,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明山。
虽然看不到明山,但望气总可以吧?有妖在那,半空中总有妖气吧?若是妖怪聚集,妖气是很浓厚吧?
茅小雨凝神望了很久,乌漆抹黑。别说妖气,连人气都看不到。
一夜无眠。
翌日。
茅小雨打着哈欠,摸向床头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她胡乱洗漱后,哈欠连天的去买早餐。
排队买早餐的人还挺多的。
忽然有对话飘进耳中:“哎,你知道不?昨晚邻市有地震了。”
“不会吧?咱们这里不是地震带啊。”
“我骗你干什么?你看,网上消息都出来了。”
“呀,真的呀?可我没完全没感觉呀?难道是我睡的太沉?”
“没感觉也正常。震级比较小,除了邻市,别的地方没什么震感。”
“哇,没想到,咱们这片也会有地震?”
茅小雨心念一动,厚着脸皮问刷手机的年轻人:“请问,昨晚邻市地震源在哪呀?”
“哦,在明山。”
“啊?”茅小雨赶紧把自己手机掏出来。
网络比较发达。已经有铺天盖地的消息。记者也大清早就赶这去报道。
茅小雨留意到明山深处好像倒塌严重。树木不知倒了多少,还有山坡也震的四分五裂的。最可怕是前线记者拍到一棵侥幸没倒的大树上,倒挂着一条大蛇。
蛇身全身是乌黑的,足有一丈长。蛇身还有鳞片,围度也庞大。
记者把图片放到网上,网友们还调侃:“渡劫失败了吧?”
“白娘子还是小青呀?”
“哇,这么庞大,成精了吧?”
“哟,真是可惜啊,逃过了人类的捕杀,还是没逃过大自然的天灾啊。”
“啧啧啧,这要是杀了,够吃好久吧?大补啊!”
“……”
茅小雨欣慰笑了。
蛇妖死了,那就说明骆波他们成功了!可以向胡青有所交待了。
她特意多买了一份早餐,以防骆波提前回来没得吃。
骆波直到快中午才回来。带着一身的疲惫。
“老板,你回来了。”茅小雨热情又欢快的迎上前。
骆波歪倒沙发上,道:“累死了。”
“老板辛苦了。”茅小雨倒茶,又把买的一堆水果摆上,还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订客牛排。五分熟。”
“是。”这个腿,茅小雨跑的很乐意。
看着骆波狼吞虎咽把牛排吃完,又塞了不少水果。最后捧着一杯茶,打着饱嗝:“还是自家好。”
茅小雨的脸色已经阴沉沉的了。
因为骆波就是两手空空而来。
别说什么雌蛙,就是琉璃盏也没带回来似的。茅小雨能有好脸色才怪。
“我补个觉先。”骆波吃饱喝足开始打哈欠了。
“骆老板,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骆波稍怔,还笑的开心:“哦。我的感言就是太累了,但除掉蛇怪,累并快乐着。”
“雌蛙呢?”茅小雨摊手正色问。
“在养伤。”
茅小雨一怔:“在哪养伤?伤的严重吗?”
“还行吧?反正死不了。至于在哪,说了你也不懂。”
茅小雨瞪眼:“那怎么跟胡青交待?”
“直说就是了。他会理解的。”
“好,雌蛙的事可以这么糊弄。那琉璃盏呢?交出来。”
骆波把她摊着的手轻拍一下,嬉皮笑脸:“你催什么呀?还不兴人好好多看两眼。”
茅小雨把手收回,嫌恶擦了擦不客气:“不止两眼了。”
“哎呀,我办事你放心。”骆波漫不在乎:“会完好无损还回来的。”
“多久?”
“明天。”
茅小雨心里放不下,可人家都说好明天完好无损回来,总不能逼太急了吧?何况胡青这份委托,出力最多的就是骆波了。
“好吧,就明天。”
骆波上楼了。这一觉睡到快黄昏了。
这其中,胡青来过一趟。
茅小雨就把前因后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并且强调:“找到了,不过受了伤。伤的蛮重。正在紧急治疗中。”
胡青本身就是修行进化成人类的蛙怪。听她讲叙过程,不意外也不惊讶。
“谢谢,太谢谢啦。”胡青自作主张握着茅小雨的手连声感谢。
“不用谢,这是咱们说好的协议啊。”茅小雨抽回手,实话实说。
“也对。”胡青又再次确认:“琉璃盏,还好吧?”
“好,好着呢。”茅小雨言不由衷道:“太完美了,太稀有了,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还想多看两眼。成吗?”
“没问题。”胡青很豪爽答应。
茅小雨咽咽喉,强笑:“那,你回去静等好消息吧。”
“好。”胡青转身,忽然停步,回头又笑:“小雨,等骆老板休息好了,给我一个电话。”
“做啥啊?”
胡青大眼睛笑弯弯:“我想请你们吃顿饭。感谢你们帮我找回同伴。”
“哦,这个啊……”茅小雨迟疑:“骆老板这人吧,比较古怪。也不知他肯不肯?”
“所以,我不敢冒然相请。请你代传,好吗?”
茅小雨应了:“好。”
骆波睡醒后,随便洗漱,下楼就直接嚷:“四眼妹,四眼妹。”
“老板,你醒了?”茅小雨正趴在沙发上刷手机呢?
“饿死了,有吃的没有?”
“有有有。”茅小雨跳起来,笑容可掬:“有大餐。老板要不要?”
“废话,大餐谁不要?”骆波左顾右盼:“大餐呢?”
“胡青请答谢晏,老板,你去吗?”
骆波竟然露出鄙视之色,轻哼:“去。干嘛不去?我正要找这小子呢?”
茅小雨赶紧打电话给胡青。
胡青热烈欢迎,并且报出一个地址请他们过去。不太远,就在河对面。
洗把脸,又换身出门的衣服,茅小雨准备妥当。
关上大门,沿着河堤走。
“干嘛动我大红袍?”骆波提旧事了。
茅小雨转转眼珠,飞快盘算。
不能说实话,否则感谢费就要充公了。
正文 第69章 她不想见面
茅小雨是这样编造的:“哦,我在江边眺望休息时遇到一个女人很伤心的拿着相片在哭,我管闲事的瘾又犯了。就走过去问她怎么回事?原来她女儿失联三年了。什么消息也没有。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就运用我的望气术看了看她手里的相片,告诉她,女儿已死,不在人世了。她很伤心,同时也感激我点明。我呢。为了防止她四处宣扬我的望气能力,就邀她回典当铺喝了一杯大红袍。”
末了,茅小雨郑重其事画蛇添足:“就是这么回事?我没骗你。”
明明就是在骗,当他不知道?
骆波似笑非笑的:“噢?”尾音拖的长长的。
茅小雨脸一热,马上干咳一声,小心问:“老板,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难道是解酒茶快用完了?”
“嗯哼。”骆波言辞含糊。
“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师父,请他再多做一点好不好?”茅小雨积极热心的出主意。
“这个嘛……”骆波还矫情做作:“会不会太麻烦茅老九呢?”
“不麻烦不麻烦。”茅小雨自作主张就开始拨电话:“我这就跟师父提一提。”
骆波笑的意味不明。
电话倒是接通了,等半晌那边才有人接起,谁知接起却是带着很重口音的外国女人说话:“哈罗,X#¥%&;*……”
茅小雨虽上了个三流大学,英语不咋滴,何况听着还不太像英语呢?
于是她一肚子疑问,皱眉,客气:“我找茅师父,请他听电话。谢谢。”
那个外国女人听出中文了,于是用很生硬的口音:“他,在,希,灶。”
“灶?什么意思?”茅小雨眨巴眼。
还是骆波看不过去,接过电话用不知哪国的鸟语跟对方沟通。然后捂着电话对茅小雨:“茅老九在洗澡。这位是他养的波斯猫。”
茅小雨用不可思议又疑惑的眼神呆呆看着他。
骆波翻翻眼,跟对面稍对解释便主动挂断电话。
“老板,你还会波斯语?”
“嗯。”骆波漫不经心。
茅小雨激动了:“哇哇,老板,你没上过大学吧?自学成才啊?”
骆波双手抱臂:“天赋这个东西,你是没有的,所以你不懂。”
一句话就把茅小雨才燃起的一丁点祟敬之意给泼灭了。
她迅速垮下脸,懒懒:“哦。”
切,拽个屁呀!他有个鬼的天赋?不就是妖怪嘛,天生有捷径可走。
“别不服气。白天不懂夜的黑,笨蛋不懂天才的异禀。”骆波还追加奚落之语。
茅小雨磨牙咯咯,凶巴巴:“天才个屁!妖怪就不要混进天才堆中了。”
声音太大了,引起路人的惊奇:“谁?谁是妖怪?”
“对呀,在哪呢?这年头还有妖怪?”
“哎,小姑娘,妖怪呢?指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
茅小雨忽然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稍怔了下,马上和颜悦色跟好奇心爆棚的路人们解释:“没有妖怪。”
“可你刚才明明很大声……”路人不好糊弄。
茅小雨一指若无其事看好戏的骆波:“他。这是我给他起的外号。外号叫老妖怪。”
骆波意外挑眉头:这借口还真不错。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伙眼光扫巡二人,意味深长的笑着信了。
这一男一女,看着年轻,八成是小情侣吧?小情侣之间互相起昵称不是很正常吗?
茅小雨受不了路人暖昧的眼光,快步朝前走。
骆波慢悠悠胜似闲庭散步。
“喂,我说你能快点吗?离开席只差十分钟了。”茅小雨看看手机时间,皱眉催:“别让胡青等太久了。”
“让他等等怎么啦?这点耐心都没有,还开什么公司呀?”骆波继续迈着优雅步子,好像在走T台似的。
茅小雨眉眼阴沉沉:“这两者有关系吗?”
“有,自己慢慢体会。”
茅小雨望天翻白眼。
“我说,大红袍的事,就这么揭过啦?”骆波重提。
“不然呢?”
骆波摸着下巴:“我记得,有谁说过要找师父多做一点的。谁呀?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呢?瞧我这记性。”故意敲敲头。
茅小雨脸皮一涨,没低气道:“是我。我说的。”
她能主动承认,很好!骆波笑眯眯看着她。
“放心吧。我会再打电话给师父的。我会求到他做出来,还给你为止。满意了吧?”茅小雨神色愤愤又郑重。
“满意。”骆波惜字如金。
‘醉宾’楼张灯结彩,热闹又喧哗。
胡青早早就订了一间包厢。还在大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
“胡青,久等了吧?”
“没有没有,我也才到。”
“这是我们骆老板,这是胡青。”为二人介绍。
“骆老板,久仰。”
“胡经理,失敬。”
“里面请,二楼梅阁。”
“请。”
茅小雨推推眼镜框,狐疑瞅一眼骆波再瞅一眼胡青。不知为何,直觉这二人见面似乎气氛不太对劲。
胡青很热络,骆波却摆着高冷脸。这是干啥呢?
入座后,胡青请他们点菜。
骆波示意茅小雨拿主意,他无不可。
茅小雨谦虚了几句,便认真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瓶饮料。
胡青却直嚷:“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咱不差钱。”
“点好啦。要不,你看着再添几样?”茅小雨身为客人,却一点不反客为主。
“好。”
等菜上齐,胡青举杯致敬,多谢两人找到他的青梅。百年过去了,想到要重逢,心里就激动。
这一激动就多喝了几杯。
骆波全程不太搭理胡青的热情,倒是茅小雨还客套的应付。
酒过三巡,席时气氛轻松又熟稔。
放下筷子,骆波喝水,点烟,吐口烟圈,慢腾腾来了一句:“胡青,雌蛙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请说。”
“她不想跟你见面。”
一语如冰水,泼醒了微醉的胡青。
他瞪大眼,张嘴:“……为什么?”
茅小雨也纳闷:“对呀,为什么啊?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蛙,能重逢,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他的喜事,不是她的?”骆波先头那句一指胡青。
“?”茅小雨一头问号,坦率问:“到底怎么回事?”
正文 第70章 夫妻关系
骆波不答,神色严厉的盯着胡青。
二人对视片刻,胡青率先败下阵来。他眼神微闪低下头。
“胡青,你有事瞒着我?”茅小雨视线定在胡青面上。
胡青无意识转动面前小小酒杯,眉头微皱。
“你倒是快说啊。”
“我……”胡青微抬眼皮,似乎带着一种歉意:“我,的确瞒了一些事。不过……”他清咳一声,正色道:“不过我所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
茅小雨下拨眼镜,阴郁瞅他:“小部分是什么?”
“是……”胡青搓把脸,以大无畏的表情:“我们不是青梅竹马。”
茅小雨眼镜片一滑,惊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胡青咧咧嘴:“夫妻。”
“啊?”茅小雨差点蹦起来,眼镜一滑,赶紧手忙脚乱扶好。
“嘿嘿。”胡青堆起个虚笑。
茅小雨迅速冷静情绪,不解问:“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不直说呢?你要说夫妻关系,说不定我还挺感动呢。琉璃盏也不会扣你了。”
“这……”胡青挠挠头。
吐烟圈的骆波闲闲:“他不敢赌你的心思。万一你思路清奇,认为他是个没护好妻子的渣男呢?”
茅小雨忿忿抗议:“我思路正常,才不会这么以为呢?”
不过,是这个原因吗?
茅小雨疑惑看向胡青。
胡青冲她讨好的‘嘿嘿嘿’笑,这是承认了吧?
深深垂头,茅小雨苦着脸嘟嚷:“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女人心,海底针。”胡青严肃道:“我只有一次求助机会,不想错失。小雨,请体谅。”
万一把实情一说,茅小雨胡搅蛮缠认为他是个渣男,那就根本不会帮他了。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准。
“算了。这事揭过片。”茅小雨轻挥手,转向骆波:“就算胡青隐瞒了双方关系,但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吧?”
骆波将烟掐灭,轻哼一声,冲着胡青:“你自己说。”
“我……”胡青又哑火了。
“胡青,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茅小雨瞧也不对劲了。
胡青嘴角抽抽,无奈:“也没瞒多少。其实吧,我们是夫妻不假,可相处的不怎么融洽……”停顿下组织语言。
“只是不怎么融洽?”骆波淡淡问。
胡青脸色一变,加重语气:“是的。我们关系一般般。”
“那你为什么成精后要找她?由她去不就得了?”茅小雨想不通了。
胡青垂下眼睑,静静看着桌面。
“唉!”长叹一声,胡青看一眼胜券在握的骆波,又看一眼茫然无知的茅小雨,只好吐实话了:“好吧,是这么回事……”
百年前,东江水清澈又宽阔,是各类两栖动物的天堂。
胡青生性调皮又具有探险精神。从小到大,差不多将这一片水域都逛遍了。有一天,他潜入水深处,乌漆抹黑的一个幽深水洞里,他遇见了改变一生的一只修行中蟾蜍。
这只蟾蜍还没修成人形,不过会说话而已。
已经很老态龙钟了,眼睛都看不见,腿还被强劲的水草缠住了。
胡青帮他把水草给解开,蟾蜍十分感激,临别时送他一粒晶莹剔透的含珠。告诉他含在嘴里,可修成精,还教了他一套怎么修炼的方法。
胡青好奇懵懂接受了蟾蜍的馈赠。不过他同时好奇蟾蜍本事这么大,为何还会被水草缠身不得动弹呢?
蟾蜍告诉他这是自己的一个坎,也就是俗称的劫。渡过此劫,才会修行进一步。还说天下从此不太平,让他小心点,别瞎窜了。
胡青听了它的话,每天把含珠含进嘴里,也不再四处串门游荡了。
同类中的长辈见他收心养性,很高兴,为他挑了一只同类蛙成亲。
胡青本来是拒绝的,不过看过雌蛙后,心生欢喜也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成亲后,胡青为了讨好妻子,将自己的小秘密也一并告之。雌蛙倒是嘴严没对外扩散,而是要求一块修炼。
胡青同意了。它也想跟自己的妻子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啊。
于是两只蛙互相监督互相加油,还别说,真的炼出了一点小成绩。就是他们的运气比同类好一点,寿数也比同类长一点。
为了不引起同类的妒嫉,胡青二蛙搬到东江的一处芦苇丛,清静又宜居。
出事那天,胡青出门去见一位前辈了,雌蛙嘴里含着含珠在修炼,没想到一群半大小子过来嬉水,它不胜其烦就冒出头想吓唬一下这些小子。
没想到时运不济,也可能是她的第一个坎到了,雌蛙被钓上岸了。
“……”
茅小雨微张嘴一脸诧异,然后小声问:“所以,胡青,你想找雌蛙,真实目的是什么?”
“含珠。”胡青很平静的答:“当然,能夫妻重逢我也是高兴的。”
茅小雨摇头:“你没有含珠也修成人形了,为什么还执意寻找呢?”
胡青无声苦笑:“我这么跟你说吧。没有含珠,我修成人形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并且吃了不少苦头,其中的艰险,你们是不会知道的。当然我也不想说。”
“如果有了含珠,你会一帆风顺的多?”
“没错。”
茅小雨静默少许,忽然想起什么,看着骆波问:“那只雌蛙,好像没修成人形吧?”
骆波微笑:“没有,还是蛙的形状,不过比普通蛙大三四倍而已。”
胡青也瞪大眼,诧异问:“她没修成人形?”
骆波缓缓摇头。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含珠只在水里有效啊。上了岸,功效就打折了呗。”骆波轻挑眉,一语道破:“好在,雌蛙有一定的功力,所以能活到现在。”
“啊??!”胡青瘫坐,眼神无力放远,喃喃:“怎么会这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茅小雨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了,索性不说话,让他一个人慢慢调整心态。
“原来如此!”胡青抬眼问骆波:“所以,她不愿见我?”
百年后,一个修成人,一个还是蛙。种族都不同了,还有什么可见的呢?
“这是其一。”骆波又要点根烟了:“另外,她很清楚,你找她的真实目的是含珠,并不是他。”
“我……”胡青张张嘴,最后无力反驳。
正文 第71章 猜猜猜
答谢晏闹的挺尴尬的。
胡青的真实意图是含珠,并非寻青梅竹蛙。
虽然他没说实话,不过茅小雨也没大动肝火。毕竟情有可原嘛,人家也有难言之苦呗。
不过,有一事她不明:“胡青。我还有一个不解的问题?”
“你问吧?”胡青沮丧懒懒。
茅小雨认真问:“你都已经修成人形,并且还在H城站稳脚跟,为什么还执着找含珠?价值不大了吧?”
胡青苦笑:“对我而言,含珠价值非同小可。我虽然修炼成人形,似乎混的也还好。可每隔一段时间还去潜入水中继续修炼啊。”
“噢~明白了。”
就是说胡青的人形还没稳固吧?还得时不时的回到老家大本营增强功力,这样才能永生为人。
茅小雨维持笑意:“这个就是我们人类所说的‘充电’吧?”
“差不多。”
骆波吃饱喝足,起身准备离席了。
“等,等一下。”胡青赶忙站起来,很诚恳的对着骆波和蔡换儿说:“前因后果我都说的很清楚了,再无隐瞒。竟然她不愿见我,那么请你们把琉璃盏还我吧。”
茅小雨眼珠溜到一边,瞄着骆波,看他怎么回答。
“琉璃盏?当然会还你的。”骆波气定神闲:“明天怎么样?”
有了确切日期就好办了。
胡青长出口气,感激笑点头:“好,明天我来取。”
“别来太早,就定在午时过后吧?”骆波报出一个时间。
“午时过后?”胡青还想大清早就去取呢?
茅小雨也暗暗纳闷:干嘛限定在午时过后?大清早还人家不就得了?
骆波垂垂眼皮,算是回答。
“……行。”胡青没有讨价还价,就定在明天午时去取回琉璃盏。
沿着江岸往状元巷回。
万家灯火,与江面星光点点相映成辉。
广场舞还在继续,市民络绎不绝,小孩的嬉闹,外加各种小食的叫卖,组成江夜的靓丽风景。
茅小雨慢慢走着当散步,左看右看,兴趣浓厚,似乎想去掺和一脚广场舞。
骆波吸着烟,同样懒懒散散走着,不急不徐。
“老板,趁着这月白风清的好时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尽量回答我好不好?”茅小雨心里有许多疑问,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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