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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不住:霸道阴夫药别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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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辰,你过来。”我们刚走进人群,薄泽辰的妈妈就把薄泽辰叫了过去。
“走吧。”薄泽辰拉着我走近他们。我的心莫名紧张,薄泽辰打趣我,“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何况她的儿子爱你至深,还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自然不必怕她。”
薄泽辰太过敏锐,我一丝一毫的情绪都瞒不过他,我只好说我不怕,只是觉得忐忑。
说话间。已经走近了他们。我一度想叫她妈妈,可每当要叫时,她上一秒还慈爱的眼神都会变得凶狠,我吞吞吐吐半天,什么都没叫出来。
薄泽辰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失望了,但他还是替我解围,“许可刚经历过生死,还没从害怕中缓过来,加上她爸妈死得早,她很久没和家人亲近过,才会迟疑,给她点时间,她会适应的。”
而我,在薄泽辰说话的时候。只能陪着笑,“对不起,我会改。”
薄泽辰的妈妈早已没了之前在枯井里的可怖形象,现在的她皮肤吹弹可破,五官细腻精致,装扮也挺新潮拉风,手指还做了新式美甲。若单看外貌,她比我美得多,也年轻得多。
她笑了一下,“做薄家的儿媳妇,玻璃心可不行。”
“妈……”我憋了半天才叫了这一句,可却叫得很小声,“我很坚强的。”
“也是。”她又笑了一下,不过笑里却多了一丝轻蔑之色,“玻璃心向来是美人的专利,像你这种模样的人,矫情起来只会让人恶心吧。”
我没想到她会这般侮辱我,还是当着她儿子的面,我自然想反驳,可碍于薄泽辰在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妈,请你对许可尊重一点,她是我老婆。”在我觉得丢脸至极,丢得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的时候,薄泽辰一把护住了我,“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而你们自然也还被云游大师控制着,受苦受折磨。”
薄泽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说完这些话转身就做安排,“按照陈大脚师傅所说的,这解药长在西南一带的茂密森林里,我们现在位于东北一带,路途遥远,几乎要横跨一个祖国。加上一些伤员需要照顾,你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选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讨论的结果是,陈大脚需要照顾他近百岁的师傅,谭晓曦要照顾双亲,薄泽辰担心云游大师的后续势力会继续围剿,便让小千和小蜘蛛都留下,照顾薄泽辰的妈妈,看管云游大师的妈妈,并督促白子铭、薄泽宇中断阻隔迁龙村和薄家墓园的龙脉通道。合计来合计去,能去找解药的只有薄泽辰、林深知和我了。
“只要你们能找到这苦龙胆的解药,不仅能破许可被诅咒的身体、保她性命周全,还能解这迁龙村村民的毒,让他们被鬼蚕食过的身体无形中长出新的器官,生出新的血液。”陈大脚的师傅上了年纪,说话一停一顿的,给人一种他随时会断气的感觉。
他说着,那张长满了老年斑的脸转向了我,他的眼睛不知是白内障还是怎么的,整个眼球都泛着白色的东西。“许可,那云游大师的话我都听到了,若你在满22岁那天没能找到这苦龙胆,那你轮回的命运将无法更改了,而且,只怕后果会更严重。”
他说话的时候,我都闲得数下他到底说了几个字,呼吸了几次了。“老师傅,什么后果?”
“欺骗了龙凤佩的后果。”他说着,扫了薄泽辰和林深知一眼,“快去吧,别耽误了,也没多少日子了。”
我们连夜离开了太行山一带,回到了城市,打算先休息一晚,明天在动身。
至于离开太行山的方式,太过惊悚和不可思议了,在进入南方浓密茂盛的热带森林里,遇到哪些心惊肉跳的恐怖之事前,我都以为离开太行山的方式,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惊悚的事了。
谭晓曦的父母世代养鬼,虽然他们被云游大师关在这深山大雪里,还被重重符咒掩盖,与所有的东西隔绝,但他们驭鬼的能力却未减弱。
他们两夫妻,往地上一坐,长剑在空中划拉着旋转着,嘴里又念着各种咒语,很快的,雪白的地方就有很多东西跑像我们。
有四条腿的动物,也有没有腿的爬行类,还有人。
但他们,其实都是死物,是死在这茫茫雪原的东西,只是被谭晓曦的父母召回罢了。余沟叨圾。
而我们,就被他们抬走,快速逃离这雪原。
到了市区,我们办理了入住登记,打算补充一下体力。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旅馆,被云游大师囚禁的人们衣着太过古老,服务员难免多看几眼。
为了打消他们的好奇心和怀疑,我故意对小千说,“明天的戏好好演,再像今天一样一直NG,投资方就要求换演员了。”
服务员听我这么说,总算收起好奇的目光。
“要几间房?再把身份证给我。”服务员一边啪啪啪的打电脑,一边伸出手来。
我愣住了,身份证……
刚才,鬼和妖们都忘了隐身了,他们那里有啥身份证啊!
在我不知该怎么解决时,突然闻到一股糊味,服务员突然慌张起来,“啊!这电脑,怎么突然烧了?”
薄泽辰温柔一笑,开始刷脸了。“烧了更好,省去这些繁琐的手续吧。”
说着,他掏出一沓钱,“我们剧组有钱,任性,这旅馆的所有房间,我们包了。”
服务员有些犹豫,林深知也往上凑,“有‘暂停营业’的牌子么?没有的话,我帮你写一个,还能手把手的教你写。”
这服务员妹子,哪里经受得起被两大帅哥左右夹击的诱惑。她脸红红的说,“你们别这样,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看了你们这么帅的脸,我回头还怎么看得下去我男朋友那一脸的青春痘啊!”
她说着站起来,“我也是给老板看店的,老板带着新婚的老婆去云南旅游了,今晚又是我男友的生日,我正愁着不能给他庆生的。你们住这里可以,但我得把门锁上,早上5点多我会回来的。”
我们只是想休息,便让她去忙活吧。因为房间很多,大家可以随意住,我便挑了个靠里的小套间,打算好好歇息。
我刚洗澡从洗手间里出来,擦着头发就看到穿上坐着一个人。
☆、第九十二章 婆婆难对付
是薄泽辰。
他看起来也是刚洗好的澡的样子,头发湿哒哒的垂着,偶尔还有几滴水珠凝聚后滴后在他的衣领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且更容易亲近。
“你怎么来了?”看到他来,我是有些高兴的。但又怕他妈妈生气。
“我不来,才奇怪吧?”薄泽辰说着,接过我手中的毛巾,帮我拧干头发。
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好像小时候妈妈帮我洗头发一样,辛福感和满足感都爆棚了。
“那个……你应该多陪陪家人的,毕竟天一亮我们就得去云南了,而他们则是要回宁市。”
“那么体贴?”薄泽辰似乎很满意我会这样说,“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妈妈聊聊天?”
理智上当然是拒绝的。但情感上我却只能点头应允。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其实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长得太丑的原因了,我觉得妈妈并不太满意我。”
我说完,便状似无意的看了薄泽辰一眼,发现他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后才松了口气儿。
“也许是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但这都无所谓。我问过陈大脚的师傅了,他说苦龙胆能解决你所有存在的问题,脸上的鱼形图案和肤色,都能通过它解决。”
薄泽辰的话自然令人振奋,但我多少还是有些怀疑,总觉得这苦龙胆是不是太神了。既然这么神,为什么从来没听人说过。但转念一想,我以前也不知道这世界有鬼,别人和我说他见鬼之类的话,我也会把他当做神经病避而远之的。
如此一想,但也是说服了自己。我借用了谭晓曦的唇膏润了润唇。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更好些,然后跟着薄泽辰去了他妈妈的房间。
进门前,我突然想到我不知道他妈妈的名字,便揪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对了,妈妈叫什么呀?”
“姓柳。”
“柳?”明明我穿得很厚,只露出一张脸,为何我全身的皮肤却都像裸露在空气中似的,冰凉的很。
“恩?”薄泽辰转过身看我。“怎么了?”
“没有,她是不是叫柳笙夏呀?”
薄泽辰又仔细的看了我几分,“对,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从未和你提过她的名字。”
白子铭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了。他叫我要提防一个叫柳笙夏的人,但却没来得及细说原因。
白子铭为何会说这种话?莫非是单纯的还在喜欢我,所以故意离间?
不,我相信他不会是这种人,他之前在猪头山虽然很坏,坏得变态,但却是受了云游大师和魁拔的蛊惑。而他现在明显像是改过自新的样子了,最主要的是,薄泽辰的妈妈和哥哥。的确对我有很大敌意。
薄泽辰见我没有跟着他走,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想去了?”
“没有。”我立马跟上,想着今天借此机会要问个究竟。
薄泽辰轻轻敲了几下门,门随机就开了。薄泽宇也在房子,母子二人似乎争论了什么,薄泽宇面红脖子粗的瞥了我们一眼就离开了,走时还把门关得很响。
薄泽辰有些不悦,问是什么情况。
“你哥他……”柳笙夏叹了几声气儿,“我原本是想让他给你们道个歉,毕竟他以前被魁拔利用引诱的,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可他却觉得长兄为父,丢不起这个脸,所以我们就吵了几句。”
“我倒不必了。”薄泽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必须给你和许可道歉,丧心病狂的逼自己的妈妈做个怪物,又抢了许可的药,若我是他,我真没有脸继续活在这世上。”
薄泽辰的真生气了,说话的时候整个下巴都在抖动。
柳笙夏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又用内疚的眼神看着我。“许可,我替他像你……”
“妈,你能分清主次吗?需要给你们道歉是薄泽宇!我知道我们亏欠他,但却不能因为这个缘故就事事偏袒他。”薄泽辰打断她,动作粗鲁的拉着我就要走,“我会让小千和小蜘蛛24小时陪着你的,你平时也少和薄泽宇接触。”
“泽辰……”柳笙夏的声音突然有些哀伤,“是妈不好,你别生妈的气,但他毕竟是你有血缘的哥哥,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柳笙夏说着,就像要哭似的,我的立场特别尴尬,不知道该劝说哪位,最终便让薄泽辰先走,我留下来陪陪她。
“也好。”薄泽辰语带哀伤,“我在你房间等你,你早点回来休息,你刚大伤初愈,明天又要长途跋涉。”
我感觉到柳笙夏的目光,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便半催半推的把他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我和柳笙夏了,气氛有些尴尬,我漂到茶几上的水果,便走了过去。“妈,你咳了吧?我削个梨给你,你吃一点。”
“不用了。”柳笙夏是个鬼,速度很快的移动到我身边,夺走了我手中的梨和刀,然后坐起来开始削。一边削一边说,“这梨,还是我给你削吧。”
“妈,使不得,你是长辈,这种事情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该做的。”我说得战战兢兢,可能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让她喜欢,别扭得很。
柳笙夏没有看我,刀子飞快的在梨上转着圈,“既然知道你是晚辈,那就把梨吃了吧。”
她说着,把梨一分为二,分了我一半。
我接过来,“那妈也吃。”
“不了,剩下的这半,我会留给泽辰。”
我这刚凑到嘴边的梨,一听到这句话就缩了回来。“妈,你,你什么意思?”
柳笙夏回头看了我一眼,原本人性的五官突然变成了一具窟窿头,我吓得“啊”的叫了一声,手中的梨也滚落了下去。
再定睛一看,她却又变成了人性。“许可是吧?我坦白和你说了吧,离我儿子远点,我不管你们结了阴亲的事实,反正你得离他远点。明天的云南之行,我的儿子也不会随你去,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柳笙夏说着往外走,把门打开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希望以后别再见面了。”
我特别尴尬,又倍觉羞愧,但想到薄泽辰对我的好,还是忍住立马走人的冲动,好声好气的说,“我们刚见面,没有相处过,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但我和薄泽辰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会分开的。”
柳笙夏的脑袋,突然从门口伸到我面前来,要知道这门离茶几的位置,至少有两米远。我着实被吓到了,整个人都瘫坐下去,却不小心撞翻椅子,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余沟叼技。
而柳笙夏的脑袋,竟然还能转弯,直逼着我。她原本性感的红唇,突然变得有些恶心,就像血盆大口一样令我特不舒服。
“许可,你是在威胁我?”
我受惊不小,却也不愿认输,狼狈的站了起来。“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当今社会已经不流行棒打鸳鸯的事情了,也没有能赢得过子女的父母。”
柳笙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牙齿就滚落了一地。“还真是伶牙俐齿,可是可惜了。”
她说着,揪住我的手就往门外扔,在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她的房间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我觉得羞愧极了,没多想便往我的房间走,害怕被其他人看见这番窘状。
快要走到房间时,我突然想到了那个人是谁!
在墓园那次,因为谭晓曦的关系,我们陷入窘境。我们用替身咒逃离墓园,结果我失血过多,薄泽辰便帮我做治疗。
那时我突然抬头,便透过镜子看到了一张窥伺着我们的脸!
☆、第九十三章 一个都不能少
因为旅馆被我们包场了,除了我们这行人外,再无别的房客,加上我们这行人中,鬼都要比人多了,所以整个旅馆安静得很。
我站在这密不通风的过道里。突然觉得冷风肆意的在狂吹,全身的毛孔也好似瞬间打开了,冷得我直打哆嗦。
莫非,那个女人,是柳笙夏派去监视我们的?
婆婆派人监视儿子和女人的床弟之事,这也太变态太重口味了吧?虽然这柳笙夏对我有很大敌意,但看得出来她挺爱自己的儿子的,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
只有一个可能,柳笙夏房间里多出的那个人,很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她可能会对柳笙夏下手。
一想到这,我只感觉到一头乱麻,腿下意识的折回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薄泽辰,你快点出来,去妈妈房间!”
我的声音在过道里回响。我跑到柳笙夏房间时,才止住脚步,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还亮着灯的房间,突然熄灭了。更奇怪的是,明明我们都入住在同一层,为何我的叫声却没惊醒任何人?
我回头一看,所有的房间都大门紧闭,原本亮着灯的房间,都陷入了黑暗中。只有过道上的声控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来。
我触向柳笙夏房门的手,在快要接近到房门时。又突然缩了回来。
因为过道里的灯,也突然灭了。
黑暗中,我的心跳声跳得特别凶猛,跳得都快镇痛我的耳膜了。我轻咬着唇,刚准备跺跺脚把路灯弄亮时,黑暗的楼道里突然想起了一声鼓掌的声音。
路灯,几乎是同时的亮了起来,但我四处一看,哪里有人。
我吓得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安静的过道里,我焦虑的等待着,我感觉,我们似乎进入了某个局里面。
我想回到我的房间去,薄泽辰说他会在哪里等我,可是我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黏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很快的,路灯又熄了,然后一个鼓掌声响起,灯就又亮了。
如此反复了五次,我还是无法动弹,但这种惊恐已经让我丧失了理智和胆量,我大声的问,“是谁?你出来!”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怕极了,眼睛睁得贼大溜圆,生怕真有什么怪物出来。我知道我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
过道里还是很安静,什么人都没有。
又一次的,过道里的路灯熄了。
我恐惧的吞了一口唾液,心里害怕得紧,可预期中的鼓掌声并未响起。
在黑暗里,我开始推敲,莫非,是大家的恶作剧?可不对啊,我22的生日还没到呢,而且陈大脚的师傅说了,在22岁前我如果未找到苦龙胆,我不仅会像诅咒的那样在22岁时死亡,而且欺骗了龙凤佩的我们下场会更惨。
有可能是他们在给我锻炼胆量吧,毕竟接下来的云南之行会发生什么,大家都还不知道。
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一副安慰成功的样子,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胸膛,然后拍了一下手掌,路灯又亮了。
在黑暗里的时间长了些,灯光突然亮起,眼睛还有些受不了。我下意识的眯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披头散发的眼睛盯着我。
“啊!”我下意识的叫了起来,原本准备逃跑的我,却双腿一软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可那个人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的头发很长很浓密,至少是齐腰的,但却没有好好打整,乱糟糟的结成一团,她的身子是往前倾的,头佛啊也往前面涌上来,把她的五官都埋在了头发里,只露出一双白眼珠很多的眼睛。
我注意了一下她的穿着,她穿着的是一身合身的高叉旗袍,脚上是一双粉色高跟鞋,看得出来做工很精美,可却破旧不堪,且很有年代味儿。
但她,不是柳笙夏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女人。我一想到那女人可能还在柳笙夏房间里,就焦虑得很,担心柳笙夏有危险。恐惧战胜了我的嘴巴,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儿,然后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你是谁?”我有些惊惶,却又故意表现出无所惧的态度,“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吓人很好玩吗?”
她肯定不是人,因为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敢和她说话,有些诧异的摇晃着脑袋,眼睛四处瞟了一圈,又睁得大大的看向我。
“嘿嘿,好玩。”她的笑声很怪,就好像弹棉花那样,又闷又吵。
她说着走近我几步,然后蹲到我面前看着我,“我的喉咙很难受,你能帮我看看么?”
“我不是医生。”我下意识的拒绝,可她却把脖子伸了过来,嘴巴还长得大大的。
她离我那么近,一呼吸的时候,嘴里便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腐蚀味,简直比臭水沟还难闻,我胃里一阵倒腾,差点吐了出来。
“快点看!”女人有些生气了,“我这样伸着脖子,很累哎!”
我敷衍的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啊。”
“你仔细些,再看一次。”女人说着把嘴巴转向有灯光的地方,在灯光下,她的嘴巴里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再闪着。
“等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我又看了一会儿,才看出她的喉咙里,好像有很多密密麻麻的钉子。
我急于想摆脱她,便说,“好像真有东西,不过我不是医生,看得不真切,你这样吧,感觉去医院找个医生看看。”余沟岁亡。
她低垂着脑袋,浓密的头发都快要把眼睛都遮住了。“我也想去,可我出不去的。”
“出不去?”我有些诧异,“也是,门被前台的服务员锁上了,她说她凌晨会回来的,到时候就能出去的。”
“不……”女人说着连连摇头,“她不会回来的,你们也出不去了。”
女人说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要说是笑,却又比哭还难听,若要说哭,又感觉她有些兴奋。反正说来说去,应该是哭笑不得,加上她全身都透着一股怪味儿,我忍不住和她拉开了几分距离。
她的跪在地上的,加上脑袋又往前倾斜着低压着,虽然我也是跪在地上的,但身子却是立起来的,要比她高些,这刚一抬头,就看到她整个后背,竟然密密麻麻的挂着钉子。
是那种很长很粗的大钉子!
而且她的后背,还渗出鲜红色的血来,那血好像还会流动。
我刚冷静下来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你是……”“鬼”那个字,我最终没敢说出口,换来换去问了句,“你到底是谁?你快点走,这旅馆是今晚被我们包下来了,这里有很多我们的人,在他们发现你之前你最好快点走,不然后果会严重,而我则要回房间休息了。”
酒壮怂人胆,我说完不管不顾的闷着头往我的房间冲,门我只是轻轻一推就开了,房间里的摆设还如之前的那样,就连我擦头发的毛巾都还挂在椅子上的位置,但却没有薄泽辰的影子。
而那个女人,似乎也跟着我走来了。
我一瞥,看到房间的电视机旁边有一瓶未开封的白酒,向来不喝酒的我立马拧开喝了几口。
所谓酒壮怂人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喝完,直接无视了趴在门口的女鬼,直接走出去,把其他房间都打开了。
我记性还算不错,我记得他们之前住的每一个房间,我一一打开,别说人了,鬼都没见到一个,就连小千和小蜘蛛那两只小妖,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他们的行旅都在,这说明他们没有离开,而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回头,盯着形影不离我的女鬼,气愤不已的说,“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最好如实交代,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鬼呵呵笑着,“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少……”
☆、第九十四章 和女鬼谈谈心
我也急了,抡起门边的一根棍子,就朝女鬼身上挥去。“你个女鬼,再不从实招来,当心我把你往废了打!”
女鬼却不躲,也好像不疼似的。依然乐呵呵的笑着。“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少……”
我只感觉全身火气沸腾,真想把这女鬼给弄死消消气儿,但我手中的棍子突然动了动。
我低头一看,吓得立马把手中的东西丢了。
这哪里是棍子,分明是一直手,一直被从肩膀处砍下来的手,而我握住的地方恰好的手掌,那手掌竟然还会动。
我的心,真的都差点跳到嗓子眼了。我忍住恐惧,仔细的又瞄了两眼,这被砍下来的手,竟然还能存活?
而女鬼,则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你们中了老师的圈套了,嘿嘿嘿。一个都不能少。”
“老师?”我瞬间想到了薄泽辰口中的老师,那个眉毛又粗又长、右眼的下角处还有一颗很大的痣的老师?
我把这外貌特征说了出来,女鬼点点头,“对的,就是他了。这间旅馆的老板结婚关门歇业了,我们老师就借来玩玩,这里目前只接死人,不送活鬼,有进无出,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它,并住进来。所以包括你。今天都得死。”
女鬼的样子似乎很兴奋,而我也顾不上惊恐愤怒了,而是直接问她其他人呢?
“不知道,应该被老师带走了吧?”
“带去哪儿了?”
“不知道,是老师带走的。”女鬼乐呵呵的,继续用难听至极的笑声折磨我。余沟乐扛。
“你到底还是不是鬼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气又急,“你要么快点带我去找他们,要么让你老师来找我。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女鬼的笑声收了回去,可却眼神呆呆的看着我,“可是老师说我一个人太寂寞,让我挑个人陪我玩玩的,所以我才挑了你。”
她说着,好像还怕我生气似的,有些讨好我似的说,“我挑了你多好,若不是我挑了你,那估计你现在已经死了,我挑了你,等我玩腻了你后,说不定还能让你出去。”
女鬼说着,晃动着头发。在她的头发扎成马尾的时候,我才认出她就是前台的服务员。
我的内心,真是比日了狗了还郁闷!
我们一行人,明明有鬼有妖有神奇的玉佩,更有专门养鬼的人,还有懂玄术的人,怎么就没人发现这服务员是鬼呢?怎么就没人发现这家旅馆不对劲呢?
当时我也一心急着入住,根本就没怀疑这偌大的旅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入住呢?还因为她愿意全部租给我们而高兴不已?
“你们老师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女鬼说着也不顾忌什么了,直接飞到床上,然后在席梦思上不停的跳着,一边跳还一边笑,就好像在玩蹦蹦床似的,笑得比小孩子还傻帽。
我知道这个时候急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她的心思似乎也单纯些,倒不如从她这里入手。
我坐在旁边,等她玩累后忍着忐忑和恶心,递给她一杯水。她接过去,一口喝了下去,但那水却从她的脖子处流了出来。
她有些害羞了,用手堵住,脸红红的说,“我原本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设计师,在一次实地考察时从顶楼摔了下去,落在了刚运输来的材料车上,所以身子被钢筋、螺丝、钉子之类的东西扎进去了,我脖子里也插进了好几根,现在吃东西总会漏。”
她笑嘻嘻的说着话,说着说着眼眶有些发红了。她的这番叙述,让我觉得她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可怕,反倒觉得她生前定是个活泼开朗的善良女孩,死后应该也是个心肠好的女鬼。
“那应该很疼……”
“不太记得了,因为受伤很严重,很快就死了,死后就没有知觉了。”她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我感觉她是在逞能。
一个逞能的、把回忆的痛苦往心里流的女鬼,还有什么威胁性么?至少我现在觉得,她也是个需要关爱的女鬼,一个战斗力弱到爆的女鬼。
我已经万分确定,她一个是一个能突破的缺口。
我调整好心态,决定从她这儿入手。
“那你一个人该有多孤独……”
她有些沉默,大概一分钟之后才说,“是挺孤独的,我谁也不认识,突然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这鬼的世界和人的世界差不多,你没有势力,又是单枪匹马的,自然会被欺负。”
“那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我舍不得我奶奶……”她说着揉了几下眼睛,似乎哭了,“我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是我奶奶捡到我,并把我辛苦养大的。她捡垃圾抚养我念完大学,我才参加工作半年,原本想着,奶奶的苦日子到头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吃好喝的养着她,没想到却……”
她说着,开始抽搐,我倒不觉得她可怕了,甚至觉得她满身的伤口很可怜。我靠近她,轻轻的帮她拍着背。“没事的,现在的国家有很好的制度,人们也很善良,大家不会让她饿着冷着的。”
她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但是我觉得很内疚,我就舍不得去投胎。我寻思着,即使我不能活着陪她,那我死了也要保护她,可我的力量太弱了,因我经常逗留在奶奶附近,被其他鬼知道了,他们便欺负我,还欺负我奶奶……”
她现在倒真的哭得像个孩子了,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奶奶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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