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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号伤不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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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伤了凌云姐,这就想走了吗?”一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孩满脸义愤地伸手挡住李随云,瞧见李卫冰冷的目光,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却仍咬牙坚持立在原地。
  
  李随云认出他是魏凌云的跟班之一,冷声道:“是你们先来招惹我们的!”不放心地问李卫,“那人应该伤得不重吧?”记起那声响亮的摔声,也不由担忧起来,怕那人真伤重了,给自己和李卫带来麻烦。
  
  “不重,最多卧床五天。”李卫认真答道。
  
  看着他表情,李随云一下无语了。她觉得李卫这人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她真高兴,那么一个大美女,他也能毫不留情啊!
  
  “什么!你怎么敢?”那些跟班顿时怒了,把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也要邀战?”李卫把李随云护在身后,认真地问,“你们一起上吧!”他还记得李随云说的“快点解决”四个字。
  
  那些人一听全变虾了,还是煮熟了的龙虾!
  
  人人脸色通红,个个吓得退后。和这猛人打,那不是纯粹找虐吗?他们看起来像傻子吗?
  
  “住手!”一个孱弱的女声传来。
  
  李随云转头,见魏凌云被两个女孩左右搀扶着。那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样子,哪有一点先前嚣张的样子啊?
  
  眼见着她慢慢的,慢慢的,艰难地挪过来,李随云看得皱眉,不由猜测她的目的。
  
  “难道这人还不死心,还想以后再邀斗李卫吗?但通过这次比斗,她不会不清楚自己和李卫的差距有多大啊?还是,这人虽然打不过李卫,却不甘心,想对她再放一些狠话呢?”
  
  于是,李随云对她严阵以待,并想着怎么从她口中套话,弄清楚这事情的缘由,是不是她先前所想的那样?
  
  在距他们还有一步的时候,魏凌云停下了。李随云走上前。
  
  “你叫李卫是吧?李氏家族的人吗?”魏凌云仰望着李卫问。
  
  把正想开口的李随云一下呃住了!
  
  她惊愕得望着魏凌云,在脑中急速倒带刚才情景。
  
  十秒前,魏凌云目光温柔,仰望着李卫,轻柔地问:“你叫李卫是吧?李氏家族的人吗?”
  
  这是神马情况啊?她忍不住惊疑,难道这魏凌云被李卫打傻了吗?
  
  更惊悚的是,见李卫点头,魏凌云脸上竟泛起一丝红晕,娇羞地对李卫说:“记住了,人家叫凌云!”说完对他娇媚一笑,放出无数粉色气泡。
  
  李随云见状,不由搓了搓自己双臂,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禁不住怀疑,难道这魏凌云是个抖M吗?要不,李卫怎么这才重伤了她,她就对李卫另眼相看啊!
  
  “喂!”李随云叫住快走的魏凌云。
  
  “哼,你不配和我说话!”魏凌云不屑又厌烦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对她的态度依然恶劣。
  
  李随云无趣地摸着鼻子,瞧见旁边眼含关切的李卫,忍不住说:“她叫你记住她啊!”
  
  “她不是我对手。”李卫淡然道。他记住这般弱小的敌人干嘛?




☆、紧张的课

  第四十二节
  
  “呵,学堂新一位霸王诞生了!”
  
  “是谁啊?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还在这整理笔记啊?唉呀,你知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啊?”
  
  “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哈哈,我告诉你啊!魏凌云被一个叫李卫的打趴下了!”
  
  “李卫是何方神圣啊?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跟你说——啊!”兴奋的声音嘎然而止。
  
  正说得欢的胖子一摸额头,骇然摸到一个大包,一下慌神了。
  
  跟胖子对话的瘦子,惊得指着他脸说不出话来。其他围观人先是一惊,继而哄笑。胖子见状,吓地忙用袖子擦脸,发现流下的是墨水,才稍松了口气。
  
  而瘦子低头摸到新衣衫上的墨迹,当即愤怒地抓起那个打到胖子的凶器——一块方形砚台,朝四处张望,并大声怒吼:“谁弄的!”
  
  一把大狼毫突兀出现,穿过重重障碍,神乎其技地堵住他嘴,哽得他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不知怎的,顿作鸟兽散,单单把先前对话的哥俩留下了。
  
  “吵死了!”一个年轻人扶着额头,满脸不耐烦地说,打了个哈欠低喃,“早知道,就不熬夜剖开那江洋大盗的尸身了。”
  
  这话宛若一道从北方冰原袭来的寒流,一下席卷了整个教室,让室内的学生全被冻住了,表情瞬间凝固僵硬。 
  
  本来见那人出现,胖子就已惊得脸色煞白,听了这话更是吓得浑身肥肉都在发颤。还是那瘦子有点勇气,硬拽着变绵软了的胖子,就跟被火烧着一样,急急忙忙逃了。其他还留在教室的学生见状,也有样学样地跟着逃窜。
  
  年轻人却丝毫没在意这些,站起身来,挠挠头,皱着眉头自语:“我到底忘了什么呢?对了,好像表哥叫我照顾他一个叫什么云的妹妹。唉,怎么什么人取名都带个云字啊?嗯,这不是重点。”
  
  “糟了!严先生的药剂课!!”他眼睛突然一下睁大,猛然清醒过来,抓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外飞跑。
  
  这时,空荡的教室中又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有两人刚才没跑,等那人走了之后,才从书桌下爬出来。他们互看一眼,都有些心有余悸,颤着声音交谈。
  
  “他难道说真的?真的一夜不睡,去剖开那什么江洋大盗的尸体了?!”那问话的人脸色青白,就跟白日见了鬼一样惊恐。
  
  “那还有假?谁不知道,这人是个医道疯子啊?!”另一人坚信不移,凑到他耳边作机密状,“我跟你说啊,我表哥就在衙门里当差。他跟我说,这秦欢就爱在仵作间晃荡,抢着去干那剖尸体的事啊!唉呀,简直比那些正经的仵作还干得欢呢!”
  
  先前那人听了,顿时喉咙一阵干呕,捂着嘴巴急跑出去。另一人突然感到空荡荡的教室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也吓得撒腿跑了。
  
  ※※※※※※
  
  秦欢一路疾跑,还是晚了。令他开心的是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迟到了啊!呵呵,药剂炼制室门口还站着另外两个倒霉蛋呢!
  
  那个冷脸男就不说了。那个女的脸红口喘,斜依在男子身上,气息粗重,累得好似一条吐舌的狗啊!哈哈,她那劳累的样子,竟似从城外一路快跑过来一样,真是装假得特夸张!想着还有这两个同他一起受罚,他难得友好地对这两倒霉蛋展开了灿烂的笑容。
  
  被他认为特夸张的李随云此时只觉得自己特霉,怎么那样拼命快赶,还是迟了一步呢?她觉得这都怪魏凌云,要不是这人执意要找他们麻烦,他们又怎会误了时间呢?
  
  只是现在她也顾不得埋怨了,想起吴夫人说的关这于严先生的事,她就感到很不安啊!如今,这位长得似老夫子的严先生,就立在教室里,用抑扬顿挫的声调讲着课。他似有种吸引学生专注的魔力。他们三个人这样显眼地立在门口,里面十几位学生却对他们瞧都不瞧,只专心得听老先生讲着,在下面刷刷地不停记着。
  
  呜呜,他们这些迟到的学生,就好似被严先生遗忘了一样,只能呆在外面喝冷风啊!
  
  但她根本不敢抱怨什么。因为,这药剂课是医学高级进修课。所有教授这门课的老师中又以严先生最权威,对学生要求也最严格。他每次开课收的学生人数相当有限,除了要求学生拥有牢靠的药学基础知识,不错制药的天赋外,还要有学堂的其他老师的保举推荐。任何一项不满足,都别想来上他的课。
  
  唉,她真怕因为这次迟到,就被这位老先生拒之门外啊!他现在讲课的内容很精彩,她已经听得双眼发光,舍不得离去了。呆会儿,她该怎么好好表现,争取留下来呢?
  
  正在这时,她发现后来的男生突然对他们灿烂一笑,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就抬眼望了过去。只见这男生长得斯文俊秀,笑起来时右颊还露出一个小酒窝,看起来特阳光正派。不过和他长相气质不符的是他的衣着打扮,一头长发乱蓬蓬,一身黑衣皱巴巴不说,上面不知还有什么污迹,闻着味道怪怪的。
  
  “你,对就是你!”李随云正分析着那是什么怪味,就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严先生指着了。
  
  “你来说说凤血藤。”严先生道。
  
  李随云闻言大喜,真愁这老先生不理他们呢,当即不假思索就答道:“凤血藤又名鸡血藤,产于楚南密林中。秋季成熟,去枝叶,锯成段,晒干,或鲜时切片,晒干。。。。。。。气味苦、甘,温。归肝、肾经。主治活血舒筋,养血调经,主手足麻木,肢体瘫痪,风湿痹痛。。。。。。。功用:补血,活血,通络。储藏置通风干燥处,防霉,防蛀。”
  
  “不错。把《晋医本草》上的记述一字不差都背了下来。”严先生点头。李随云正开心,他又打击她道:“我这里要的不是仅会背书的呆子,而是能实际做出好药的人才。”冷冷看着她,“药剂学是一门严谨精妙的学问,不是靠死记硬背就能学好的,知道吗?”
  
  李随云忙乖乖点头称是。看她态度恭顺,严先生这才道:“念在你们头一回来,不知我的规矩,这次就宽恕你们。先进来坐吧。”严厉地注视他们,提高声调强调,“记住,没有严谨认真的学习态度,只靠一点小聪明,是绝对学不好炼药的!”转视其他学生,“这不仅是说他们,对你们来说也一样。”
  
  “是,定遵从先生教诲。”李随云和李卫忙行礼应道。
  
  深知严先生为人的秦欢却瞧得吃了一惊,不明白先生怎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忍不住快速打量了两人一番,继而又好不欢喜地跟在两人身后想往教室里走。
  
  “秦欢,我让你进来了吗?”一声严厉的喝声打断了他的侥幸心理。果然,瞧见先生对他怒目而视,只能陪笑收回往前跨的脚,乖乖低眉顺眼站着。
  
  瞧他故作乖顺的样子,严先生气不打一处出,只能一挥手道:“去后排站着,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秦欢如遇大赦,似演练了很多次一样,立即快步走到后排站好。那熟稔的动作看得李随云几乎发嚎,也惹得其他一些学生的轻笑。
  
  似瞧见严先生眼中闪过无奈之色,李随云怎么觉得先生对这人根本不是厌弃,而是对他寄予厚望呢?她这么一想,更不由好奇,这人究竟有什么本事呢?
  
  不过,听到严先生又开始讲课了,她赶紧把思绪收了回来,认真聆听起来。 
  
  “你们到这来,是要学习炼药的精妙技术。严谨认真的学习态度有助于你们达成目标。但是炼药是需要天赋的学问。对于那些没有天赋的学生,我奉劝你们不要耽误自己的时间,更不要死占着别人的学习机会。。。。。。。。我会对你们进行考察。不符合我要求的学生,不论谁来求情,我都不会收的。”
  
  他这一席话,顿时给在座的学生泼了一盆凉水。原本,有一些学生自认为很不错,又光荣地加入了严先生的小班学习,心中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这下,他们什么自傲都没了。因而,除了个别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人外,其他人全都夹紧了尾巴老实学习,就怕被严先生踢出学习班去。没有人会认为,严先生会不敢这么做。因为,严先生是高级炼药师。
  
  一个高级炼药师意味着什么?那是被所有炼药师仰望的存在,那是所有练武之人都要巴结的对象啊!
  
  因此,李随云感到特忧心。她怎会不知道自己的短处呢?这对炼药来说,简直是个大麻烦啊!她却清楚不说她了,就连她父亲对这严先生都要客气三分,除了靠真本事过关外,其他神马说情什么的都完全不管用啊!
  
  就这样,在紧张担忧的气氛中,大家全神贯注地围看严先生制作增力剂。这是一种最简单最基础的初等一级药剂,能帮助习武之人增强力气。说它简单基础是因为这药剂只涉及五味主药,三种副药,制作过程却包含了初级药剂制作整个流程。因此,这种药剂很有代表性,也常常作为初学者的入门学习药剂。
  
  可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啊!李随云惊羡地看着先生那行云流水般流畅优美的动作,只觉这哪里是制药,简直是艺术表演啊!若拿厨艺来比喻,先生虽然现在做的最简单的家常菜,但是炉火纯青的技术,却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李随云早就预习过关于这种药剂的制作方法。只是这里的炼药师几乎都是凭经验和感觉来炼药,缺乏精细化的观念和方法。她看着上面描述的“一点,一会儿,一勺”等等不准确的词汇就有些抓狂了。
  
  要知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更何况这还是要吃到人口里的药呢!!
  
  习惯了地球上严谨精细的制药方法的李随云,表示困惑老大啊,实在不敢照这样粗陋的记述来制药啊!
  
  因此,她就似一台最精密的摄像机一样,把严先生制药的每一个步骤,任何一点细节都全部记录下来了。她脑袋似硬盘一样不断存储着,紧张激动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就怕错过了一点关键之处。
  
  很快,严先生就把药剂做好了,展示给他们看。药剂呈宝石红色,在洁白的玉瓶中轻轻荡漾,说不出的纯净美丽。所有学生都心悦诚服了。只因这般纯净,不含一点杂质的药剂简直是极品。一般炼药师做出的药剂总难免有些混沌。
  
  “接下来,该你们做了。如果,这么简单的药剂,你们都无法达到我的标准的话,就请你下次别来我课堂了。”严先生展示完了说道。
  
  这话犹如一记响雷劈在正兴奋观看的学生头上,劈得他们那个大惊失色,恐慌不已啊!
  
  他的标准是什么啊?呜呜,他们才第一次接触制药啊!这才看了一次,能不能制出合格的药剂都是个未知数,好不好啊?这样一想,大家都哭丧着脸。有机灵的已经开始回想整个制作步骤了。
  
  李随云正在回味先生的制作手法,听到这话本来还不大在意,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初步过关

  第四十三节
  
  不管李随云怎么担忧,严先生已经布置任务了,就容不得她多想了。炼药剂第一步当然是取药材。严先生把一个大药箱打开,就这么放在桌上。李随云仔细一瞧,很快发现药箱中各种药材是临时混放的,而且种类不仅限于这次需要的药材,还需要学生自己去分辨取用。
  
  而严先生什么都没提示,就静静站在药箱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位过来取药的学生。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学生们都难免紧张,一紧张就出现各种状况。神马呼吸急促,手脚发颤,脸色苍白等等情况层出不穷,真是考验学生的心理素质啊!总之,大家都快速地从药箱中取出要用的药材,用桌上的药称称出需要的份量,然后用一张张药纸包了,飞快离开先生的视线范围。其间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杂音。教室里安静极了,只有选药称药的细微声。整个室内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氛围,跟考场没有多少区别。
  
  因为,李随云和李卫最后进来,所以也是最后去取药。想到李卫对药材什么的一点不熟悉,李随云准备一次取两个人的份量,就是不知道先生会不会反对啊?
  
  “等会我来选药。”她小声对李卫说了,两人才走上前。然后,她飞快地从箱子中抓药,每抓到一种都凑到鼻尖一闻,合适的就交给李卫,不合适的就放进去。李卫根本不认识这些药材,只能凭着肉眼观察,把相同的药材放在同一张药纸上。
  
  这时,李随云发现先生看过来了,带着某种疑惑,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不断地抓药、嗅药、再给李卫,硬顶着先生的目光,在他出声阻止前,好似凭空多生了一双手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飞快把两人要用的药材全选了出来。
  
  这时,先生还没出声呵斥,但目光已经透出不悦。她紧张地直冒汗,不用药称,几爪抓出自己所要的药量。剩下的药材就全是李卫的了。这样一来,他们虽然两人上去取药,但花费的时间却比其他学生都短。也许是因为她这番熟练之极的抓药动作,让先生眼中闪过深思,所以没有及时制止他们。但是,他们也不敢多留了,乘着他思索之时,两人拿了药材,赶紧跑了。
  
  这时,秦欢也想上去拿药材。严先生却似赶苍蝇一般,对他挥了挥手道:“这么简单的药剂,你也好意思做吗?去,去,到后面罚站去。”
  
  秦欢想要逃脱罚站的企图被先生识破,只能悻悻地回到原来站的位置上,有些冒火地扫视着前方所有的学生。
  
  此时,李随云他们终于回到座位上了。李随云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坐位上。刚才整个过程中,她忙得就如上了发条的机械人一样精确快速。这下松弛下来,她真感觉手脚有些发软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没有就此休息,而是提笔在李卫所收的,每包药材的药纸上一一写下极小的药材名字。而李卫则对照这些名字,急切得记忆起这些药材的相关资料来。两人那股忙碌劲,真有点临阵磨枪的味道啊!
  
  站在后面的秦欢把他们前后的行为全都看在眼里。对此,秦欢很有些不屑,嗤笑他们这种浅显的作弊手段怎能瞒过先生的眼睛呢?想到这,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等着看先生等会怎么把这两个蠢才痛批,再把他俩全赶出去?
  
  见所有人都取好药材了,严先生却问:“有没有人想要再重新选的?”等了一下,下面没有一个人要更改的。
  
  “那好,我先检查一下。”先生说着就走下来,行走间带着股逼人的气势,“我要再次重申:炼药是一件必须严谨认真,十分小心进行的活动。希望你们中间没有那种无知没用的蠢材,炼个药也能把自己炸个半死。”
  
  他边走边说,边说边看,目光冷然,气势凌厉,就似检阅军队的将军。他走到哪里,坐在那的学生就正襟危坐,就如快上战场的战士一般,紧张无比地等待他检阅。其实,能坐在这里的学生,哪一个不是同龄中的佼佼者呢?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面对严先生的检查,自己能百分之一百不出一点纰漏啊!
  
  因此,教室里一时静极了,只听到先生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气氛变得越发紧张,就似崩满了的弓弦。只有站在后面的异类秦欢,望着前面的同学,一脸诡异的笑容。
  
  突然,先生的脚步停了下来,教室里众多学生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大家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发出声响来引起先生注意,只能悄悄地转头,偷偷地瞧一瞧。
  
  而被先生冷冷注视的那个雀斑男,此时急得鼻子上冒虚汗,手脚无措地不知该放在哪里。他这般窘态,自然让其他人瞧得更心惊和紧张。
  
  “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哪里吗?”先生平淡地问。
  
  雀斑男地快速扫了一眼桌上各种药材,急切间找不到错失,只能惶然站起来,拱手为礼道:“学生不知,还请先生赐教。”
  
  “你走吧。”先生冷冷地说。
  
  雀斑男一听差点哭了,可怜兮兮地求肯:“先生,求求您,让我留下吧!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加倍认真学习的!”
  
  “走吧,连凤血藤和血藤都区别不出来,你还炼什么药?”先生不为所动,言辞冷厉,“回去把药学基础知识学扎实了,再来学炼药吧!”
  
  雀斑男这下真是失望透顶了,望着先生的冷面,只能强忍着伤心,含泪整理自己的东西,缓缓地走出去,到门口时还无限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
  
  唉,若给他配个背景音乐,也只能是《二月映月》这般凄凉无比的二胡曲,才能最好得表现烘托此时的情景了。
  
  眼见雀斑男这般无奈悲伤地走了,其没人都没闲心幸灾乐祸,只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不放心地再三检查自己的药材,就怕步了这人的后尘啊!可是,就算错了,现在也没法改了啊!
  
  而李随云更是紧张地心跳加速,不安地望向正死记硬背的李卫,又马上把视线移开,就怕给他太大的压力,反而造成负面效果。
  
  幸好,在来之前,她对李卫进行过突击补习啊!她想以李卫的记忆力只记这八种药材的属性,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唉,就怕先生考别的什么啊!
  
  大家都紧张忙碌着。哦,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在后方抱臂看笑话的秦欢。此人对于雀斑男的遭遇不但一点不同情,反倒乐得翘起了嘴角。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阴恻恻的视线扫过前方的李随云和李卫,以及另一个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
  
  很快,那个可爱的女孩也因药材问题,被严先生提了出来。女孩显然脸皮较薄,见先生望着她,就咬着唇皮,红了眼圈。待先生说出让她离开的话后,早已在眼眶打滚的泪水,立即决堤而出。
  
  “呜呜,严先生,别赶我走啊!我要学炼药啊,我必须学好炼药啊!”女孩哭得好可怜,还跪在严先生面前,紧抓他衣襟不放。那场面真是闻者心酸,见者生怜啊!
  
  “回去吧。你再怎么哭,我也不会收下你的!”严先生俯视着她,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可是,女孩哪愿轻易放弃呢?毕竟,这可是关系她前途的大事啊!因此,她仍然苦苦肯求着严先生,再给她一个机会。李随云看得心叹,觉得女孩的希望不大。她认为要打动严先生这种人,必须要让他看到你的学习潜力,使他觉得你有被他栽培的资格,否则任何苦苦哀求,都只能适得其反。
  
  果然,听着她的哭求,严先生不但没有一丝心软,反而感到不耐烦了。他对站在后面的秦欢发令:“快让她走!别让她浪费大家的时间!!”
  
  秦欢立马跑过来,一下隔空点了女孩穴道,单手拽着她胳膊,不顾她千般哀求的眼光,就似拖行李箱一样,把她往外拖。
  
  女孩还保持着原来姿势,就似一尊石膏像,只有眼珠惶然乱转着,脸上还挂着一串泪花,双脚在地面刮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般情景看得其他人心中直发毛,都决定就是真被先生刷下了,也要自己爽快走人,免得受这般折磨和羞辱啊!
  
  秦欢似乎没看到大家惊恐不安的目光,硬把女孩拖到外面丢下,又飞快跑回来,抓起女孩所有东西,又跑了出去。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女孩看到他回来,露出急切的恳求目光,他却把这些东西随便甩在她身旁,只留下一句凉薄的话:“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你若胡乱冲穴,伤了自己,可不管我事啊!”就不管不顾跑回教室了。
  
  这时,严先生已经检查到李随云和李卫这了。其他通关的人如释重负。大部分人都转过身来,瞧他们这最后两人的通关情况。秦欢也在后面饶有兴致地关注着。
  
  而李随云和李卫都看似镇定地迎接先生。就如李随云先前所料,严先生果然直接跳过了她,随意指着一种药材考校起李卫来,让李随云紧张地手心直冒汗。
  
  李卫肯定不是个笨的,况且记忆剑法可远比记几种药材难多了!因此,他当即滔滔不绝背出:“金刚木,别名铁木,金木。味甘;性平。归脾;肺经。功能主治:健脾补肺、益气生津。。。。。。。。九至十月取根,洗净。。。。。。。。即可扎成小捆,贮藏或进行加工。”
  
  严先生又挑了两三种药材问他,他全顺畅答来,是和书上记载一字不错。先生不由笑了,摸着山羊胡子调侃:“你们是本家,都一个性子,全啃《晋医本草》啊!不过,我还是那句老话,药剂学是一门严谨精妙的学问,不是靠死记硬背就能学好的,你们还要多努力啊!”
  
  说完,先生又转身往回走。李随云见状,终于出了口大气,兴奋地暗暗比了个V字手势。呵呵,初步作战胜利!她和李卫对视一眼,说不出的高兴。唉,她刚才多怕先生考校李卫其他药材啊!好在,最后没有露馅啊!
  
  其他人见状,微笑着转回身去。有个别人还善意地对他们笑笑,颇有些大家一起过关真好的意思。只有秦欢阴沉个脸,抱臂瞪着他们。他就不明白了,先生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这两个弄虚作假的家伙呢?
  
  因为,他的目光几乎实质化,李随云想忽视都不行了。她转过身一看,几乎吓一跳。她觉得刚才在门口真瞎了眼,怎会觉得这人长得阳光正派呢?这人不笑瞪着人看时,阴森得跟怨灵一样,哪有一点阳光啊?她简直感到心寒了好不好!偏偏,秦欢似感到她所想,还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冷笑。
  
  李卫感到他的不善,眸光转冷。谁知,这人察觉到李卫散发的煞气,反倒一下兴奋了,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李随云心惊于这人表现,脑海中突然浮现两个字“神经”!
  
  “大家开始炼制药剂吧。”最前方的严先生发话了。李随云对李卫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理这个神经病。
  
  “我等着你们出丑!”秦欢却不放过他们。
  
  李随云狠狠剐了他一眼。她觉得今日出门没看好黄历,要不怎么接连犯小人呢?想到待会炼药定会遇到的问题,还有站在后面一直关注他们的神经病,她就感到特心烦和恼火啊!
  
  




☆、再逢难关

  第四十四节
  
  李随云握拳;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她都要渡过这个难关。
  
  为了成为炼药高手,为了恢复健康,她拼了!
  
  想到这,她抓了一片漆黑带金斑的金刚木,一手拿着切药的锋利小刀,把金钢木放在案板上;用出吃奶的劲狠切了一下,然后急切地拿到眼前细看。
  
  果然,她用尽了全力,也无法在在木片上留下个刀痕啊!更别说;照先生那样把这种坚固如铁的木质药材,片成薄如纸的一片片备用了!
  
  她苦笑,不是早就想到了吗?这就是她炼药的困难之一:因为力气的关系,无法很好处理药材。尼玛,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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