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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三生劫成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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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他不介意大开杀戒。
第二百零六章 你最好让她回去
这些凡间的恶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若是知道自己意图不轨的是天上仙女,得罪了魔界圣君,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也着实可恶得很!
“你以为我不还手是心软吗?花魂,你不要忘了,我是酆都渡女,幽冥渡引亡魂那么多年,什么可怜可恶的人没有见过。他们是可恶,可是还轮不到我动手,我也不想你动手,那会折你的命,我会伤心。”
她眼神恍惚,心力交瘁。
“你说的对,他有点伤我的心。可他在我的心尖上,取不下来,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即便心痛,我也想他得厉害。明明隔的那么近,为什么我就是碰不到他?”她说的很是哀伤,眼泪仿佛已经干了。
流煞心抽疼,把她楼得更紧。
他们都很了解彼此。
二楼茶楼窗户里,有一双眼睛冰冷幽深。
“阿凰哥哥,你怎么了?”见他冷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好像要结霜,锦锦忍不住看向窗外,有点惊讶。楼下搂着菩提的那个男子是谁呀?
“阿凰哥哥……”锦锦怯怯的,有点害怕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突然冷笑一声,锦锦一个激灵,他已经抬脚走下去,桌子上的三杯茶还冒着热气。
本以为自己走在前面她会很快跟来,茶水都添好了,半天不见踪影,原来是这档子事!
感觉到身后冰冷诡异的目光,菩提转过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人,她太高兴,他又折回来,说明还是在意自己的。
菩提开口叫他:“阿凰,”声音很兴奋,很满足。他是在意她的。她笑的很甜,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笑的诚心,又甜又好看。
她的阿凰,是在意她的,慢慢的总会好,即便他永远记不得,她是铁了心一定要跟随他左右的。
心里面发出来的笑,哪有不美的。可是在他眼中就不是这样看的。
他停在她一步的距离,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像有毒。
“你很喜欢这样吗?”他开口冷冷。
“?”菩提觉得莫名,喜欢什么?
他冷笑:“喜欢这样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与其便宜别人,何不让给我,你说是不是。”他突然走过来抱住她,低头迎上她的,又狠又准。菩提瞪直了眼睛,呼吸不过来,哼了好几次,他都不为所动,把她楼得紧紧的,像要拦腰截断才善罢甘休。他咬住她,咬得她痛,嘴角又疼又肿。菩提眨眼要流下泪来。看见她这个样子,他也不心软,嘴下更使劲。
好笑:“怎么,害怕了,不是一直想跟着我么?”他反剪她的手,逼迫她望着自己:“我这样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的冰凉薄情刺的菩提心抽,说出来的话让她眼泪唰唰滚落个不停。菩提怔怔看着他,又伤心又震惊。
这不是他的阿凰,她的阿凰,哪里会这样对她,他舍不得的,他舍不得的啊!
菩提弯腰,心口处疼的翻搅,却没办法伸手去捂,疼的快要死去。剪着她的那双手,要将她捏碎,她的心四分五裂。他就那样看着她,看她疼的冒冷汗,死去活来而无动于衷。
他就是要她痛!
流煞赶将她从他怀里扯出来。怎么能这样对她,这是在羞辱她!
菩提缩在流煞怀里瑟瑟发抖。
流煞小心翼翼搂着她,就害怕她碎了,实际上,她的心已经四分五裂。看着她隐忍流泪的脸,心一疼,抬眸冷冷扫向对面的人,脸上的红色花纹渐渐绽开,妖冶诡异,周身冷气要把人冻伤。
“花魂……带我走……”她瑟在他怀里,要抖成碎片,声音轻的快听不见。
流煞恨不能替她,抱着她,头也不回离去。
“你最好不要回来。否则,我让你痛的忘不掉我!”
身后传来他凉凉的声音,菩提一抖,抓紧的手指有点抽搐,扯的丹田疼楚。她脸上冒着冷汗,再次催促流煞将她带离这儿。
那些话,她不要听。不听,心就不痛了,暂时离开,去哪里都好。
看着那人将她抱走,他脸上噙着凉薄,眼里,冷得结霜。
最好别回来。否则,谁都护不了你!
锦锦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听他刚才那话,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远去,他恢复温柔,对锦锦宠溺纵容的态度,是菩提见过,最心痛的。
流煞抱着她直直去了魔界。
菩提痛的脸色发白,翻来覆去,衣服都湿透掉,无奈之下,流煞唯有忍痛将她打晕。她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那里,终于不用再感受那剜心的痛,在曼陀罗香的催魂下才渐渐睡的安稳一点。
魔宫外面,流煞看着追来的人,不能理解。他能把她伤的那么痛,如今跟过来是要做什么?
“你敢跟过来!”流煞冷了声音。自己不去扶桑,他倒找到魔界来了
他笑:“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你最好让她回去,若不然,我就把她弄的粉身碎骨!”
流煞脸色一变:“你敢!”
他张扬的红色刺的人眼睛痛,说出来的话狂傲邪佞:“你可以试试,看我弄不弄得死她!”
“你也最好别对她动什么手脚。让我发现她身上不在了什么东西,我同样让她死的很难看,死之前,生不如死!”他笑的很暧昧,意有所指,流煞听得懂。
流煞不敢置信。这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纵然他不记得前世那些事了,素素与他也是才认识,这种莫名其妙的狠是从哪里来的。但凡他温柔亲近一点点,她何至于遭这些罪。
他绯红的身影张扬得很,来无影去无踪。
殿里床上空空如以,流煞心一惊,她醒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刚才他们说的话。
第二百零七章 哪有什么回头路
找了好一会儿,是在魔宫殿外找到她的。
菩提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天。
天上红彤彤的,有点暗沉,两颗星子越靠越近。天罡和地煞,快要重合。
冷风吹过,她素色的衣服翻起,有点苍凉,清瘦单薄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有福的。
流煞害怕:“素素……”
菩提转过身看他,她的脸近乎透明,眼睛却出奇的亮,让人提心吊胆。
“你怎么醒了?”他在试探她。
曼陀罗花的香能使人产生幻觉,虚构一些假象,是也,曼陀罗花有助眠催梦的作用。但是,若本尊意识太强,也不排除中途破解的可能,有些伤,是自己都没办法自欺欺人的。他不确定她是否听到了刚刚的对话。那些话,太刺耳,不仅入耳不堪,更会伤她的心!
菩提看着流煞,没有说话。
他总是为她着想,让她心疼得没有办法!
她转过身子去,继续吹风。
流煞心一疼,走上去和她坐一起。
许久,她说:“花魂,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不会的,你是渡女啊,不生不灭。生死那是凡人的事,跟你哪里有关系!”他抵在她的额头上,心抽的要流出眼泪来。
她怎么能这么平静说出自己的生死,有些东西,他知道。却不愿意承认。
菩提任他抱着,吸着他苦涩的味道,心却在这个时候静下来了。仿佛那些痛都已经是前尘往事。
“从我修出一颗心开始,我就已经逃不出生死轮回。花魂,我骗不了自己,也不能骗你。我终有一天是要走的,这就是我的宿命。”
菩提感觉有东西滴落在头顶上,心一涩,不敢抬头,保持着在他怀里的姿势,一笑:“我的宿命就是陪众生渡过一个又一个的轮回,哪里有他们,我就要在哪里,我是注定要到轮回中去的。这是我的夙愿,也是我的宿命。你一定不要想我,更不要等我,等不到的。”
“等你也是我的宿命啊,你让我不要等你,如果连这唯一有意义的东西都不会再有了,你要我怎么办,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她拼命摇头。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你等了一世又一世,你的寿命,终究也是有限的啊。”
“如果是这样,我就陪你到轮回中去,如果你忘了我,我会去找你,一直找下去,一直等下去,终会等来你我的缘分。”
“你说过,会是我的妻,我生生世世记得,素素,你答应过我了的。”
“你怎么那么固执,那么傻。花魂,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她碰上他左脸上的花纹,又心疼又愧疚,眼泪要流完。
他将她抱的更紧,犹如这尘世,相依为命的孤儿,除了彼此,谁都走不进他们,谁都无法代替他们。他们是亲人,非亲人。明明毫不相关,却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知己,爱情,全部交融,已没有界限。像同一个魂魄的两个人,生死相随。
用情至深,也是孽!
流煞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那些话。她面色依旧很不好,情绪还算得平常,只默默留意其他的。
本流煞本来是带她去凡间的。那个地方,没有人打扰她,有青雀与她作伴,甚好。不过菩提不愿意去。当年那些人走的走了,散的散了,很是伤情。她虽然在忘川引渡亡魂那么多岁月,却是一贯没有看破生离死别,对光阴流逝也总有一些执着。于是才将她带回魔界。
上一次她身中毒蛊的事情,流煞不敢再大意留她一个人。她待的闷了,出去走走,他也定要陪在她身边。
魔界里面的人对她都很恭敬,但总是疏离的,毕竟不是魔道中人。除了照顾的几个,就只有流煞一个认识可说话的。哀凉萧条得很。
倒是有一个人来找她的次数频繁。
仙翎!
除了之前蓝月要杀自己,仙翎救过她,她们几乎没怎么见过,这几回仙翎反常得紧,隔三差五就来她那儿坐坐。有些时候说一两句话就走了,有些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喝杯茶。仿佛话少的朋友,熟门熟路。
仙翎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也足够冷。其菩提对仙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感觉可能与元母有关,所以即便与仙翎不是很熟悉,也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仅凭元母,就觉得她非有坏心的人,就是冷漠一点,不爱笑。
本来她是疑惑的,连续来了几天后,仙翎的一句话让菩提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那天,仙翎突然问菩提元母峰现今的样子。
菩提似乎没反应过来。仙翎懒懒换了一个姿势,单手靠在茶案上,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咪着眼酝酿了许久,在菩提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仙翎懒懒道:“你与我说说吧,我已经多年不回元母峰了,有点想那里。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能与谁说起仙界,说起那个地方。”
菩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仙翎虽然堕入了魔道,走了天界不耻的路,到底是事出有因。据说当初她只是与元母娘娘赌气,没想到这一步踏出,就真的走下去了。
太在意某些东西,反而容易做出错误的事,
仙翎,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吧。
菩提开口问她:“既然想念,何不回去看看。”
仙翎一直咪着眼睛,这样静静靠在那里,不声不响,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睡着了。许久听她懒懒疲惫道:“回不去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回头路。”
菩提心里一震,有种秋风扫过的哀伤。
第二百零八章 黑水河约
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是不能回头的,这话,很沉重。仙翎悟出这个道理,花的代价太大,如今,即便后悔想要走回去,又哪里还找得到路!
菩提喝了一口茶,咽下口里的苦涩,对她讲起元母娘娘,元母峰的一树一草。她依旧保持着懒懒的姿态,靠着手臂,很累很累的样子,眼睛一直闭着,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讲了很久很久,沉香燃烬,茶水煮沸好几次又冷却。菩提转过脸去看她,她眼睛仍旧闭着,连翻身的姿势都不曾有过,只是眼角潮潮的,有点湿。
之后仙翎来的越发频繁。那些话菩提讲了一遍又一遍,她百听不厌,每次都像新听见的一样,每一次,都听的眼睑湿濡。菩提讲完,她就睁开眼睛一个人默默离去,背影哀凉,隔两天,又重来,重复听那些故事。
这天菩提在讲完故事,仙翎起身准备走时叫住她。仙翎停下来,回身望着菩提。
菩提酝酿了一会儿对她开口道:“虽说错已铸成,不能改变什么,但可以弥补。仙翎,上天有好生之德,何不放生,放自己一天生路。元母娘娘她……很想你。”她将莫邪对泪弦说过的那句话拿来劝她,希望她不要再自己折磨自己。是人都会犯错,不懂得原谅自己的人,如何会去原谅别人,珍爱生命!能回头,总是好的,浪子鼓励人回头,苦海无边鼓励人回头。回头是岸,回头就是放过自己,让自己重生!
仙翎身子几不可见一颤,声音沙哑问道:“可以吗?真的还回得了头,从新再来吗?”
平时那么冰冷的人,突然问出这种迷茫无助的话,真是让人心酸。菩提点头,对她笑:“可以的,回得了头,每一个犯错知错的人都值得原谅,何况她是你的母亲,天下没有一个母亲不会原谅自己孩子犯下的错。你若错了她会替你承担,若替不了你,会和你一起承担,若一起承担不了,她也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永不放弃,天下母亲皆如此。”
仙翎背过身,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才离去。
看着茶暗上落下的沉香灰烬和慢慢退却余温的茶水,菩提想到人走茶凉四个字,心里一阵哀伤,心里更想那个人了。
来到这里后,她一直很想他,比分开那三年,一百年还要想,想的她骨头都疼了。可是他讨厌羞辱的眼神让她一个回忆都手脚冰凉冷透全身,想去看他,又害怕见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该回去了,他在哪里她就要在哪里。他虽然忘记了,可是,她还在原地。
送走仙翎,菩提摆好笔砚,焚好香,准备抄经。听到有人敲门,放下手中的东西。开门一个丫鬟站在门口。
丫鬟有些神秘,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心道:“魔君有事,想要邀姑娘黑水池见。”
“魔君?哪个魔君?”
流煞吗?什么事,如果是他,直接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约出去?
丫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补充解释道:“是御君,落花溪。”
她说的是落花溪,不是流煞。
早年的时候魔界是由落花溪统领,三界里人人都道落花溪是魔界圣君,自从流煞入了魔界后,魔界一夜之间多了一个主人,这事除了魔界中人,外面谁都不知道,即便他们身为魔界中人也不知道其中原因。从此,魔界有两个君主。
圣君流煞,御君落花溪,郡君仙翎,妖首蓝月。一个魔界圣君,一个忘川上的曼陀罗花魂,仙界堕魔被踢除仙籍的元母之女,还有妖化的凡人,魔界真是鱼龙混杂!谁身上都有一段故事,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尽的断肠话,挥不完的辛酸泪。聪明人都不要去探,不要去探,会落泪。
见她听懂,丫鬟又道:“御君说,姑娘务必要到,此事关乎圣君。此事若让圣君知晓,必然不成,所以,还请姑娘只身前来就好。”
“御君还说,若姑娘顾虑担忧什么,那就罢了。只是,日后若是后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本来心里犯疑惑的,听到事关流煞,菩提应了下来。
“你回去告诉他,夜晚子时我必定到。”
她回答的干脆,丫鬟有点惊讶,本以为她不敢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决定了,倒让她有几分刮目相看。御君是涂了毒的见笑死,谁要见他笑,隔死不远了,想到他交自己时候的笑容表情,丫鬟打了个冷禁。又还是黑水河那种地方……
丫鬟把话传到,迫不及待离去。
夜晚子时,菩提沿着小路向黑水河摸去。这个时候,除了站岗的,其他人都休息了,清静得过了,有点阴森。
黑水河,名副其实,整条河水都是黑的,黑黝黝的河静静躺在那里,有点触目惊心,四周光秃秃的,连棵草都没有,荒凉又渗人。菩提到那里的时候,落花溪还没有来。面对着黑黑的河水,菩提有点反胃。据说,这是一条刑河,把人丢下去,犹如沸水活煮,剧毒的黑水会进入人的身体,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会要了命。这是魔界惩罚叛徒和做错事的人的刑法之一,当初蓝月隔三差五就来泡一次,菩提亲眼见过她受刑后惨兮兮的样子,是真的生不如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身后凉嗖嗖响起一个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约她的人来了。
“你约我出来,有何事?”菩提直入主题,不喜欢拐弯抹角。
落花溪笑。
菩提不喜欢看他这种笑着的表情,虽然很好看,绝对是一种凌迟的死。他们说的没错,宁死,不看其笑!
“着急什么,这夜才刚刚开始,我们有大把时间慢慢聊。”
落花溪绕到菩提身边,脸凑在她的颈边边,笑得像条蛇。菩提想往后退一步,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腰,力度大的她皱紧了眉。
“你胆子真是不小,我这样约你也敢过来,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他紧紧挨着她,做得暧昧得很,让人面红耳赤的动作,眼里凉如水。
菩提压住抽气,不让自己落于下方。他没有威胁恐吓,这是事实,此地前不着边后不着边,一个人都没有,黑水河是魔界的禁地,除了受刑的人,平日谁都不会来这边,这样荒凉廖无人迹的地方,他就算把自己分尸荒野,随便往这黑水河里一扔,沉了底,不多日便是一具四分五裂的骸骨,谁能知道。
第二百零九章 将她碎尸万段
事关流煞,沉住气听他说完就走。
见她神色沉静,落花溪挪动手握住菩提后脖颈,看似亲密暧昧的动作,透露着危险,只要他一用力,立即可扭了她的脖子。
他将脸凑得与她紧紧贴着,牙齿里碎出的话,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碎尸万段?”而后转颜换了脸色,面色暧昧,另一只手在她腰上大力摩擦,嘴噙着笑,在她耳边温柔蛊惑道:“在这之前,我做点什么,也是完全可以的,你也抵抗不了。他那么喜欢你,我倒是好奇,你有什么特别的,真是想知道。”说着面色一变。菩提感觉腰上的手一用力,整个人跌在他怀里。他脸凑下,狠狠压下来。唇舌相对,像被附上冰块,冰冷入骨。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做!
菩提又惊又恐,拼命挣扎,哪里低的过他。见她不顾死活挣扎,落花溪眼睛闪过毒光,张口咬在她脖子上。
“啊……”菩提嘶叫。不管她怎么挣扎,他都把她困的死死的,动一下都不能。
血从她脖子里处流出来,被他吸进嘴里。允吸,舔舐,很享受这种鲜血的味道,眼里有幽沉和兴奋闪过,他钝着牙,磨她的肉,不顾她的痛苦,一变磨一边撕咬,享受着鲜血和欺压,兴奋嗜血得犹如恶魔。
见她痛得脸色发白,一脸汗水的样子,落花溪生起一种快意,恶意舔了舔她的锁骨。菩提红了眼,要往后退去。腰上软肋的地方被他掐得要断掉,她不顾死活,往后逃,落花溪顺势将她推倒在地上,随即重重覆压上去。
身体接触发出一阵奇异的感觉,她娇弱的让人想要捏碎,尤其痛苦皱眉的样子,像极了危险之中挣扎博命的小兽。他心里微漾,尤其是她面前的柔软,点得他莫名欢喜,不假思索堵上她的唇,将她小小的身子紧紧扣住。要为所欲为,将她弄的粉碎,以祭心里的恶魔。
菩提睁大了眼睛,目眦欲裂,眼睛因为挣扎快要流出血来,脖子上被他咬咬牙切齿的地方,血汩汩流个不停。
落花溪允着她的柔软,定定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嘴笑笑,手伸向她的素衣。
脖子突然凉气袭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菩提加愤怒又害怕,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只手,胡乱一挥,十二万分的力气。
落花溪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眼神一冷,转眼死盯着菩提。冷笑,大手一挥,菩提被掌的头晕目眩,脸上像刀子刮过。她挣扎,顺着他的力滚出去老远。看着她滚的方向,落花溪眼神一闪,抬手想要将她弄回来,顿了顿,压下心里的怪异,换上冰如刀子的眼神,眼睁睁看着。
菩提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却突然感觉手像被人砍去一样,疼得她浑身痉挛。她惨叫一声,赶紧将手收回,手上面还沾了黑色河水。她正躺在河床边边上,差一点点的距离,整个人就全部滚落下去,只是伤了一只手已经是万幸。
落花溪松了一口气。同时有点懊恼自己的这种感受,好像受制于人,特别不舒服。
菩提慢慢爬起来,警告的看着落花溪,她宁愿死也不会任其那样侮辱。
她眼中的倔强让落花溪心一怒,她就那样让他碰不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笑的桃花灿烂。
“你以为能威胁得到我,你就是死了,我把你往这里一扔,一了百了。”他指着黑水河,笑的冰冷。
杀了她,倒真是万事大吉。渡女没有了,浮生劫无人化解,流煞也没有心心念念的人,谁还能跟他抢!心里竟有点奇怪的感觉。心软?哼,他何时不忍过!这种感觉让他有点受制,不舒服。转了头,不去看她同归于尽的眼神。那眼神,他很不喜欢。
他换上绚烂的笑,一步一步走近她。
菩提转身就走,被身后的人一把扣住锁骨,跌到地上。
菩提有点后悔答应他来这儿。他当真是找个借口要置她于死地,连流煞都搬出来了,真是挖空心思!
菩提冷笑:“御君好能耐,欺负一个女子,也是让我涨见识了。我若不从,你难道要用强的不成?”
“你也不用激我,我不是你们仙界那些满口侠义仁义的君子,那些东西,制不住我的!你别忘了,我是魔。就算我用强的,你又能如何,你能反抗得了吗?还不是乖乖任我玩弄。”他笑:“你若想死,我也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玩弄死你!”他把玩弄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又狠又暧昧,眼里闪着幽幽亮光。
如今他要做出什么,她除了死,没有别的选择。要么死要么死了都没人知道,要么生不如死,菩提懊恼自己的愚蠢。
见她将脸转朝一边,落花溪有点来气。却是换上一副随意的样子,惊奇道:“没想到你这么烈。啧啧,我以为你们这些仙人把这个东西看的不是很重要,毕竟都劝世人莫要执着。还不是看的死死的!刚刚那么不要命的反抗我。还以为你和他早做了这些该做的不该做的,会很习惯才是。你如此反应,我倒是有点欣喜,我来开这个头,也不会比他们两个差,就是害你疼点儿,不大温柔。不过不温柔有不温柔的好处,你体会了说不准还离不了我了。你说了?”他面带笑意,一副君子模样一本正经问她,一点都不为自己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感到羞耻。菩提睁着眼睛看着他,又惊又愤又恨。
他蹲下身子来,端详了她好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菩提做好同归于尽的决定。他突然开口道:“我突然明白他为何对你这般执着了,若不是遇到他在先,我会喜欢你也说不定。”
“若不是他护着你,我早将你收拾得干净,渣都不剩!”
菩提皱眉,难道约她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想杀了你”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眼里杀意重重,有无数剧毒桃花在飞。菩提毫不怀疑他的话,他想杀她,很多年前不就有了么,尤其这些天,她多少都能感觉。虽然自己与流煞在一起的时候,他眼中的杀气远远她都能感觉。若说今晚是一个计谋,上了当,要杀她才是主要,简直不用怀疑。
他语气一转,啧啧认真道:“突然又不想杀你了,或许,你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乐趣”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道:“……就像刚才那样……”
第二百一十章 幻蛊手札
菩提拉起刚才被他拉扯得不整的衣服,很警惕。
见她这个样子,落花溪心里不快,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劲十足:“我若真想要,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菩提的下巴被他捏的於青,骨头都要被捏碎掉。她倔强的看着他,不眨一眼。落花溪盯着她,咬牙切齿,心上涌起邪佞和荡漾,眼里蹭起亮光,低头去咬她的唇。他一点都没有掩饰压抑,想做什么做什么,哪里需要掩藏自己,连对她有点好感都说的心狠手辣,这样的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自然也不会压抑自己想对她的动作,意图直白,动作直接。
菩提唰一下将脸转朝一边,眼里有些嫌恶。
不知道是她的嫌恶不耐惹怒了他还是她反抗不顺从的犟性惹了他发狠,表情一僵,冷的像个冷面阎罗。如刚才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双腿身子并用把她的四肢压的死死的,强行将她的脸转回来,捏着她下巴的手紧得泛白,骨头咯咯作响。菩提被压的呼吸都没有,气都吸不进去。硬是没有哼一声,死死盯住他。原本白皙的下巴,被他捏的於青紫青,要成骨灰肉泥。
落花溪眼里的亮光灼的吓人,就像虎视眈眈的狼,扭曲又可怕。
在菩提疼得昏死过去之前,他手上下了最后的狠劲,一个甩手将她甩出去远远的,菩提当场咳嗽,吐出血来。
落花溪从怀中掏出一本东西,扔过去。菩提还没有咳完,一本东西砸在头上落下来。
“打开看看。”
菩提咳出最后一口血。看着面前的东西。
这不是当年被流煞拿走的那本手札吗,怎么会在这儿?难道这才是落花溪约自己出来的真正目的?
菩提眼睛有点跳,颤抖着手将那东西捡起。
落花溪看都不看她,面对着黑水河,天空灰彤暗沉,粉色衣袍被映的有点暗红。他立在那里,孤独高高在上。冷冷的声音飘过来。
“当初天地仙魔大战,古神幻蛊用上古神物混元珠才将大地修复,最后又用了自己的血肉才把那些死去的亡魂业障洗净,阴灵从入轮回。这一详细方法记载下来,以备后世浮生劫所需。你应该有所耳闻,浮生劫非至阴之人开启天道不得化解,那并非一个没有根的谣传。如今你将这方法一一看仔细了,别到时候出了岔子,浮生劫化不了,你反而成了那个危害天下苍生的罪愧祸首,可就滑天下之稽了。不用我魔族动手,你这个仙界子弟,就为我魔族开疆拓土!”
菩提一页一页将手札翻完。没错,上面确是仔细记载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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