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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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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还一会,洛淼淼下来了,身上多了一个包。
“你说他回来取什么?”
蔡琳问我,我也瑶瑶头。
之后又来到了银行ATM机前,这……人都已经死了,还关心什么钱不钱的。
这时街道上的人都稀少了,很多店铺也关门了,洛淼淼出了银行走到一条街的拐角处,蹲了下来,我们和她至少保持了有一百米的距离,只看得见她从包里掏出个东西,但并不知道是什么。
等了好一会,洛淼淼都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呀?会不会蹲在那里睡着了。”
“好像是在等人。”
就正在我们谈话间,蔡琳还没有说完,就见洛淼淼一跃而起,向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过去。
蔡琳急忙起身向前跑去,我也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罗伊的电话,告诉了他我现在的位置就匆匆挂掉,跑向了前方。
到现场时,蔡琳已经将洛淼淼制服,捆了起来,而受到攻击此刻倒在地上的抽搐的,竟然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洛淼淼红着眼睛看着地上的人,伸腿想要踢过去,可奈何身体的力量受限,被蔡琳抓住动弹不得。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命抵一命,够了。”
洛淼淼听见蔡琳这话,一脸惊异地转过头。
很快警笛声鸣,罗伊带着几名警察将我们团团围住,地上的男人被送上了救护车。
我们一同坐着警车来到了警察局,洛淼淼刚才从包里掏出的竟是一只电棍,若不是蔡琳及时出手阻止,男人被电晕倒地只要头部再受电,恐怕也是难逃此劫。
到了警察局,同罗伊商议好,给了我们一个与洛淼淼同处一室谈说的空间与机会。
看着她稚嫩的小手上戴着镣铐,我还是挺不忍心的。
而蔡琳此刻一脸的严肃,坐在她的对面。
“为什么你要杀他们?”洛淼淼双眼无神,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跟她说的一般。
“你是谁?和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洛淼淼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甚至都没有抬眼看一下蔡琳。
蔡琳怒不可遏,操起一张黄符就拍在桌子上,“我现在拍在你身上,即刻灰飞烟灭,你信不?”
我知道蔡琳唬她的,哪有这么厉害,不过,对洛淼淼好像很受用。
终于开口了。
☆、第三十四章 前世情缘
跟了洛淼淼这么久从来没见她说过话,不过一开口也确实吓了我一跳。
粗犷而低沉的声音,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甜美。
“你们是什么人?”他还反过来问我们了。
“我们?呵,不管我们是谁?你还真是复仇不择手段,竟然夺一个小女孩的舍,我们就是替天行道专门治你的。”蔡琳一脸的不悦,就像一个火药桶,如果洛淼淼再用过激的话语,蔡琳会随时暴起。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是那对狗男女害的我。”
终于,开始说有用的了。
洛淼淼看上去十分痛苦,讲述了他的前世。
从小山村走出,并不容易,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整个村子都以他为傲,只有他走进了大城市,忙碌工作,可微薄的薪水也只够他在这座大城市中租下一间小小的房。
不过他在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女孩也来自农村,和他相处了三年,男人对她百依百顺,掏自己的腰包给她买漂亮衣服,给她化妆保养,还给她租了一间店铺卖自己设计的衣服。
可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比他优秀,比他有钱,还比他帅。准确地说他就是被绿了。
男人不相信,虽然女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温柔了,但他还是用情专一地待她,后来,他终于和那个外面的男人打了照面,接着就是争执,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动了真格,万般宠爱的女人在这个时刻竟然帮着那个男人掐死了自己,为了制造假象,他们就把男人就近悬挂在树上,还在下边放了一根倒下的凳子来掩饰。
到最后面前的洛淼淼泣不成声,此刻才真是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哭闹着要吃雪糕。
“所以得不到的,你就选择毁灭,把他们都杀了,你才解气?”
洛淼淼只是低着头,抽动着肩膀,没有在说什么了。
之后,男人像是想通了一般,不再占用洛淼淼的身体了,在离开之前,男人告诉了我们他的信息,还拜托我们将尸体运回小山村。
我们当然答应了。
之后洛淼淼便恢复了该有的模样,而医院里被电倒的男人也苏醒了过来,我和蔡琳去看望时把他们的爱情纠葛重复了一遍,男人很害怕在受到报复,最终选择自首,为当初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
我们和罗伊交涉清楚了,决定洛淼淼在精神病院再呆一个月确认没有事情后,再返校。
警方了解到了几个星期前吊死在荒村古树上的人的信息后,立刻通知了他的家人。看到他的父母步履蹒跚,到了警察局还不信,说自己的儿子前一天晚上还汇钱给他们,我突然明白了,昨天洛淼淼为什么要去银行。
可从电脑屏幕上看到的照片确实是自己的儿子,瞬间满脸浊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终于这件奇案也搞清楚了,但我和蔡琳都十分不好受。
再回到别墅已经是几日过后了,依然是没有见着陈猛的影子,我着实好奇,可到了傍晚,准时三楼的灯又亮了起来。
“陈猛消失多久了?”
“大概一个月吧。”
“你就不担心他?”我看了看楼道上紧闭的大门,“你去看过他吗?”
蔡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虽说是不能打扰,但也并不代表不能拜访。”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什么歪道理,反正就是好奇又担心,走上了楼梯,在我手刚触到门把时,蔡琳急忙将我喝住。
“别……都这么晚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现在也才刚天黑吧,怎么就晚了,从蔡琳躲闪的眼神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啊?没有啊,只是单纯地不想他被打扰嘛。”
她越是这么说越是不对劲,我将手上的力气加大了,门把被我扭到一半。
蔡琳急忙过来将我的手拽下。
“老实说吧。”
蔡琳这才拉着我下到一楼,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儿,这幅样子倒让我忍俊不禁。
“我……我可能和陈猛……发生了那种关系。”
啊啊啊……哪种关系?男女之间一夜情的那种?
我无比惊愕,瞪大了眼睛,蔡琳继续说着,“那天,也就是刚搬进别墅的那一天,我们都喝了酒……就……”
此刻反映在我脑海中的是破了戒的出家和尚,不过,陈猛又不是和尚,怕什么。
“难不成道士也不能娶妻生子?”
“那倒不是,陈猛在乎的不是身份,而是年龄呀,能做我爸的年龄。他可能觉得我被他玷污了,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他了,之后三楼就成了他关闭自己的地方。”
“什么歪理,现代社会,性别都不成问题了,还在乎什么年龄,本来感情之事只要双方看对眼了,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我都没说什么,还有他明明是我师父,我们这样算是乱伦了。”蔡琳将头埋得更低了。
“但你们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去好好跟她谈谈吧。”
蔡琳听着,抬头看了看楼道,刚站起身就怂了,“算了,我还是明早去吧,说不定现在他都睡了,我去就不太合适了。”
这就已经很有变化了,若是以前,三更半夜的,蔡琳也能跳到陈猛床上将他拍醒,可现在不管做什么都畏手畏脚的。
“哎,行吧。明早好好谈谈,饭还是得吃的,他天天在上边是怎么活下来的?”我还真是好奇,道士也应该要吃饭的,难不成还真成了仙?
“吴怡啊!”大早上的,我还没睡醒,就被蔡琳的嘶吼给叫了起来。
“怎么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
“陈猛不见了!”
我披上衣物,快速爬上了楼,房间里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茶香,可走遍了整个屋子就是没人。
“说不定是出去了呢?你想呀,一个月不吃东西,谁受得了啊,他可能只是不好意思见你,每天就从后窗跃出,到了晚上又会回来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出去了,只是安慰焦灼的蔡琳。
“你说他会不会修炼成了仙,丢下我一个人,飞走了?”蔡琳抱着我的一只手臂,像极了身高一米七的孩子,真是幼稚,怎么可能。
“不会的,若是要离开他肯定会跟你说的。”我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
“好难受啊。”蔡琳从来都是有什么感受就说出来的,这件事情憋了这么久没告诉我,心里肯定难受。
“我知道。”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每晚上,灯都会亮起来吗?放心吧,他现在只是出去……觅食了,到了晚上就会回来的。”
“那我就在这儿等他。”说着,便席地坐了下来。
“先去吃早饭吧。”
“不,万一就是在吃饭的间隙他回来了呢?我今天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他了。”有时候蔡琳真是固执得让我难以接受。
无奈,“好吧。”
早饭午饭我都用盘子盛着给她端上去,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我坐在她的身边,也静静地陪着她等。
“百里赦很爱你吧?”蔡琳开口。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真好,两情相悦,携手白头。”蔡琳一脸羡慕,却又自顾自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若真是很爱我,当初还将我作为一颗棋子,我的生与死他都全然不顾,这样的爱又正常吗?男女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微妙呀。想来也是感叹。
“为什么当天我没有和他讲清楚,越是拖得时间久,他就越是以为我介意。可我一个姑娘不应该矜持一点吗?遇到这种事,我就是看不惯他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将自己藏起来,他觉得是在保护我的自尊,可我觉得这是在侮辱我呀。”
蔡琳声音些许哽咽,“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他有特殊的感情了,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以为只是单纯的一种依赖,可与他分别才一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止不住地想他,想让他宝宝,摸摸我的头发。”
我静静地听着蔡琳述说着她的感情,渐渐天色淡了,蔡琳不住地张望着,可窗外也不见陈猛的影子,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与不安。
突然,“啪嗒”头上的灯亮了,视线开阔,蔡琳急忙转过头望向开关处,又环视了四周,可都没有她想要见的人。
站起身,来来回回又寻了好多遍,还是没有人。
蔡琳坐在地上,用衣袖擦着眼泪。
这……房里装的居然是光控灯,怪不得准时天黑就亮。
“他什么都没说,房里连一封信也没有留下,就这样不辞而别,让我去哪里找他?”蔡琳抱着双膝,蹲坐在那儿。
我这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了。
一直等到深夜,除了我们两个,这空荡的房间里再没有一个人影。
陈猛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第三十五章 寻
连续好几天我都感觉自己是在给蔡琳当保姆,端茶倒水还带各种心理引导,而她每天睁着对死鱼眼睛,还好我在,不然得功德未满就成仙了。
蔡琳像根木头,有时候在沙滩上坐着,有时候在阳台上坐着,我感觉她在思考宇宙的诞生与人类的起源。
问她话时,她还能挤出个笑脸,可明明泪痕都没干,这样更是让人心疼了。
“我得去找他!”
正在泡茶的我突然手抖,茶水洒了一桌子。
“你去哪儿找他呀?天大地大的。”
“茅山!”
“你以前跟着他去过吗?”就蔡琳这人的性格,我真担心她不只是说说而已,更担心她说了之后下一秒就身无分文地走了。
“去过。”
“你是想找他回来?还是只想去见见他?”
蔡琳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地说,“现在只想见见他,过的是否还好?若是愿意,那就跟我回来吧,若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就留在茅山了。”
蔡琳从小就宠在家中,父母相爱,和和睦睦,没想到黄皮子竟抄了她的家,最后救她的是陈猛,安慰她的是陈猛,给她依靠的也是陈猛。蔡琳表面上坚强什么都不怕,可也是颗玻璃心,一碰到感情的事情就碎。
我真是怀疑她现在怀揣着一颗破碎的心独自上路,确定到达的是茅山而不是西天。
“我和你一起去吧。”
“没事的,你回冥界吧,这种感情上面的事情就不要再麻烦到你了。”
我瞪了她一眼,呵,这丫头这会儿这样说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蔡琳看我一脸的不悦,破涕为笑,伸手擦了擦眼泪,“吴怡,谢谢你。”
如果说倾盖如故是最初的友谊,合拍是进一步的友谊,在困难的时候相互扶持,就是更深一层的友谊了吧。
我自己也不知道将蔡琳到底定义为朋友还是家人,如果是朋友那就是与生俱来的那种。
当天我就在网上买了火车票,取票的时候,在自助取票机前看见两个穿着道袍模样的年轻人。
若是以前,我一定是不理解这种奇装异服的,不过现在,我怀的都是一颗敬畏的心,能够摒弃凡事尘土,上山修行,不管是否修得正果,都是厉害人物。
在摇摇晃晃的绿皮车厢里,我和蔡琳都是靠过道的位置,人们聊天时讲的方言,我们也听不懂,四周都是闹哄哄的,十分不开心,这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我居然买了坐票。
很吵很热,这就是我的感觉,对面的蔡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想现在她还不如身受重伤,心灵的伤往往更容易击倒一个人。
本想跟她吐槽几句的,看到她的死鱼眼睛,我立马打消了念头,无聊地望向四周,大包小包摆着,过道上还站满了人。
忽的我对视上一双眼,说是小鹿一样的眼睛一点都不过分,真可谓是杂乱世界的一股清流,长得十分水灵的姑娘,看她的样貌,就知道是江南水乡孕育出来的。看她的行李,应该是去上大学的。
我看向她,一时被吸引住还忘了别开眼睛,她看着我微微一笑,我立马回了她一个笑容。这个女孩还真是礼貌又可爱,招人喜欢。
和她旁边的一伙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好像是一家人,皮肤黝黑,蓬头垢面,用着方言在高声阔气地谈论着什么。特别是那个中年妇女还在肆无忌惮地扣着鼻屎。
我还真是有点心疼坐在他们旁边的姑娘。
窗外是一片又一片的农田,躬身耕作的农民听见“呼呼”而过的火车,都直起身子,眺望一下,末了,又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工作了起来。
我沉浸在这一片安详之中,不禁构想着若说我也足够平凡,一亩田,一碗饭,一杯茶,一只忠实而又欢悦的老黄狗,和百里赦在一起过着农家的小生活,岂不美哉。
可这时,一声尖厉的叫喊打破了这一幅宁静美好的画面。
我转过头,刚才的那家人。
不,他们好像又不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吵得怎么厉害。简直是女人疯狂,男人也不甘落后,霎时,唾沫星子横飞四溅。本就嘈杂而又狭小的车厢顿时显得更不和谐了。
很快座位两侧的人像是两个阵营,纷纷开始向对方集火,后来直接站起身来,还倾倒了桌上的一杯水。
旁边的姑娘看水倒了,连忙将杯子扶正,抽出纸巾擦拭桌面。
两方战火仍未熄,可能是车厢太拥挤,管理人员过了好一会儿才过来干涉。
争执了好久,两边的人才坐下。
其中的那个中年妇女直接收回了刚才倒掉的杯子,也不跟姑娘说一声谢谢。
若不是江南姑娘在里边,我都不想正眼瞧他们。
姑娘好像也并不介意,继续扭头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真是应了那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姑娘不需要摆什么姿势,只要靠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好像是有些疲惫了,靠着车窗闭着眼睛休憩。
中年妇女坐在她旁边和她靠的很近,完全就是在欺负姑娘身材娇小。
不对!我定睛一看,妇女的手好像放在女孩的腰间,她这是要劫色,还是要劫财呀?女孩好像对这双在腰际环绕的手并没有什么感觉,仍然闭着眼睛。
难不成这水乡姑娘和中年妇女还真是一家人?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般就算是在火车上打瞌睡,也不会睡得这么死吧。
我定睛一瞧,那妇女手中好像捏着什么,她庞大的身躯刚好挡住了,我看不清楚。
突然妇女转过头来,我立马别开视线,假装什么也没看到,直到她又转了回去,我才继续观察。
白色的,像是一坨塑料,咦?
这妇女手中拿的……是针吗?
我惊诧,她面无表情,好像只是挽着女孩的手而已。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坐在两侧的人抬头像是在环视什么,我又急忙躲过。
妇女做的很安静,但手法娴熟,很快,她就抽出了手中的东西,就是一根针管!
那么刚才妇女是在给她注射什么吗?为什么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孩原本是靠着车窗的,这会儿径直从车窗上滑了下来,中年妇女一把将她搂住,往自己肩上靠。
四处都是嘈杂,并没有别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女孩被迷晕了!
看着刚才吵架的那一伙人这时都东张西望,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立马确定这个女孩是否和他们是一家人,我也不敢贸然站出来。
再看看吧,如果他们下一站就揽着这个晕着的姑娘下车,我就报警。
我盯着他们,看他们有什么动向,丝毫不敢松懈,蹭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又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可过了一会儿,女孩儿醒了,发现靠在女人的肩上,也没有什么反应,难不成真是我多想了?
像是刚睡醒,女孩双眼无神。
中年妇女开始收拾行李,收拾完自己的又开始收拾姑娘的,站起身后,座位上的姑娘也跟着站了起来。
真的是她的女儿?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呀。
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特意拉了拉她的衣角,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记得当初村子里的行尸走肉就是这样的,这绝不正常。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直接就站起身来。
中年妇女立刻警觉地看向我,那个眼神仿佛就是要吃了我。
我就这样拉着姑娘的衣角,没有转头,甚至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更加笃定这绝对有问题了。
我也直视着中年妇女,就这样对视着。
她的脸色仿佛是突然地转变,“大妹子,有什么事吗?我们要下车了。”
车道上有很多人,我就这样杵在这儿,也让后面的人发出了不爽的声音。
一时,我也没话说了,松开了手。
眼看着妇女带着姑娘下了车。
“我们也下吧。”
嗯?蔡琳竟然……这竟然是蔡琳说的。
“走吧,愣着是要怎样,后面还这么多人。”
我连忙拖下行李,一人挂了一个旅行包,匆匆下了车。
还好,中年妇女和那个姑娘还在视线范围之内。
“那杯水。”蔡琳突然在旁边用喑哑的嗓子说了一句。
“什么?”
“刚才的那杯水有问题,女孩旁边的那几个人都是一伙的,故意吵架,故意弄倒那杯水,你注意到没有,水倒的时候只有女孩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而且也只有她近距离地接触了水。”
我细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不禁开始佩服蔡琳的观察能力和逻辑思维。
不过蔡琳刚才是背对着他们的,而且全程翻着一双死鱼眼睛,“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发呆,根本注意到呢?”
蔡琳微微勾起嘴角,“都说是暗中观察,你观察得那么认真,他们早就注意到你了,喏,你看看后面,那几只土耗子。”
我这才感觉后背一凉,刚才妇女身边的几个男人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第三十六章 地下组织
我瞟一眼,只晃了一下,就不敢再回头了。
一个二个的不是黝黑的,就是粗壮的,看着特别渗人。
这得先报警,万一有没救到,小命给搭上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
蔡琳一下拍住了我的手,“先别报警,我觉得,这个女孩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又乖乖地放下了手机,跟着前面的中年妇女出了站。
在站台上像是在等车,我和蔡琳,急忙面对面,尽量装出一副等人,根本不知情的样子。
她们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拉,我们也急忙拦下旁边的一辆出租,让他保持距离地跟上。
我十分担心后面的几个男人跟上,连忙回头,看样子,应该是没有跟着我们的吧。
不熟悉这个陌生城市的路段,只知道弯弯绕绕,车流量又大,跟着也很费神,还好出租车司机开得一手好车,绕过重重阻拦,顺利地跟着车出了城市,来到了郊区,这路真是越走越荒凉,我不禁担心起来。
蔡琳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就是这样,在我的眉眼间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担心什么。
“开启定位。”我急忙打开手机,咦?怎么没信号呀,这郊区离城市也不远啊,怎么说没信号就没信号了,我又换了另一张卡,可还是一样。
“师傅,这儿离茅山还远吗?”额,蔡琳还是在想着陈猛,放不下心中的重负,打不开结。
“啥?茅山?”师傅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重复着,“不晓得诶。”
“解决了这件事,我们再去。”
蔡琳仍然是一脸忧郁,仿佛去迟了,人就不在了一般。
周围的楼房越来越少,还有小许的山坡,工厂也多了起来。
“真清冷,师傅这是什么地方呀?”没了定位心里就更是没谱了。
师傅不仅普通话不标准,耳朵还有一点背,没有理我,只顾着专心地开车,眼看着离前面的车越来越近,这么醒目的目标,我急忙提醒司机,“再隔得远一点啊。”
可他还是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加油,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前边的车牌了。
突然四面窗户升起,司机与客人之间也长出了一个铁板,一股刺鼻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蔡琳警觉地翻身而起,抬住了缓缓下降的铁板,在落下的那一瞬间,扑上了副驾驶。
在呛人的味道中,我渐渐意识模糊了起来,车剧烈地摇摆了起来,蔡琳应该是在和司机搏斗。
在我失去知觉地前一刻,我听到了蔡琳前所未有过的惨叫声,怎么了?我很想翻身起来看看,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量支撑。
车好像又平稳地开着了。
……
醒来之后,熟悉的紧绷绷的感觉,靠,我又被捆了,不过相比起上次在浮狱里的铁链,这几根小麻绳轻松多了,不禁苦笑了一番。
现在我才后知后觉,刚才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一伙的,怪不得手机没有信号,给我屏蔽掉了,这才是正真的黑车呀。
这次我是坐在地上的,旅行包还在身边,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根本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
我连忙望向四周,寻找蔡琳的身影。
被捆上的不只是我,还有几个年龄在十七八岁的女生,找到了被捆着倒在地上的蔡琳,弯曲着的手臂绷得很直,刚才应该是被电了?
我也只是猜测。
现在注意到身边的环境,破旧的小平房,应该是个工厂,又潮湿又杂乱,一看就是老鼠住的窝。
旁边几个捆着的女生应该是之前来的,现在正一脸同情地看着我,看着她们同命相连的人。
不远处的几间小屋子里站满了人,仿佛是在开会……
不,直到那个中年妇女端了一碗骨头倒给门口的老黄狗,我才知道我想多了,他们只是在吃饭。
感觉自己一不小心闯进了一个黑暗组织。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中年妇女又端了一个大盆子走向我们。
拿着大勺盛着里边的饭菜,一个一个地往女孩们嘴里送,有几个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抵抗。而有几个像是新来的,闭着嘴,死活不肯开口,汁水顺着她们的脖颈流在了她们的衣服上。
这跟喂刚才的老黄狗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猪食呀,怎么可能吃的下去。我想象着那一勺一勺的东西在嘴里慢慢地嚼,一股股的酸臭,宁人作呕,还没轮到我,我就已经干呕了。
这时地上的蔡琳动了一下,很快便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被绑后,扑腾了起来,还坡口大骂。因为隔得太远,我提醒她也没有听见。
枪打出头鸟,一点也没错。
中年妇女端着手中的大盆,走向了在地上翻滚的蔡琳,一手掐上她的嘴,一手举起大勺就往她嘴里灌。
蔡琳被迫灌入了这些液体,忽的一偏头,躲过了女人的掐住她的手指,将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喷在了妇女脸上。
妇女惊叫起来,放下手中勺,将围裙捋上来擦脸,擦完后,踢了地上的蔡琳两脚。
听见妇女惊叫,房内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出来了,拿着橡胶棍,钢叉,盾牌甚至还有举枪的就出来了。
这架势吓得旁边的小女生尖叫了起来。
那个拿钢叉的直接将蔡琳整个人叉住,紧接着就用电棍打在了身上,仿佛是在杀鸡儆猴,旁边已经是一片哭声,或许担心着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知道现在站出来,不禁做不了啥,甚至还将自己一同送进了坑,我也不做声,看着蔡琳在地上痛苦地扭转,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当初在村子里,被曼莎用鞭子抽,自己又无能为力的场景。
“你们看吧,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若是你们乖乖地按照我们的要求做事,我至少能保证你们不会受这些皮肉之苦。”中年妇女还在用围裙擦拭着自己的脸。
终于那几个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蔡琳也停止了挣扎,又晕了过去。
哎,估计现在这些皮肉上的伤痛还不如心上的疼。
蔡琳被他们拖进了一个房间。
哎,手机也被他们收了起来,不能报警,该怎么办呢?
“今天的午饭被你们闹的就没了,以后若再是发生这种事情,一律停止午饭。”我还正愁着猪食难以入口呢。
妇女终于擦干净了脸,这会儿蹲着,将女孩一个一个抬着下巴,像是在观赏着,不住地发出“嗞嗞”声。
这将这些女孩骗过来,不会是卖到娱乐场所吧?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怎么可能将她们锁在那里。
我现在并不担心自己了,反而想起别人的前程了,总觉得自己只是暂时性地呆在这儿,可能心里总是念着百里赦,自己好歹也是冥界的人,这凡间的地狱怎比得上那些天在浮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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