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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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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靠着自己的能力,过平凡人该有的生活就行了,两年以来,遇到的稀奇事情太多了,我疲倦了。
屠罡摇了摇头,“冥王的力量不是想转移就能转移的,要不然红缚早就会将力量转到自己的身上了,冥王的力量与你共存。你的生死代表着冥王的明灭。”
“那你等我想想。”我转过头,一时心情沉重,小的时候见到的东西很多,而且和别的人都不一样,我就希望有朝一日自己有能力赶走这些东西。
现在告诉我你有能力了,而且是冥界最大的能力,不只是驱赶身边的妖魔鬼怪,是驱赶妖族入侵者。
屠罡从前都是跟我讲关于自己,关于风花雪月,鸟鱼虫兽的事情,现在板着脸就像是百里赦教育人一样,事态严重。
“我的能力那么弱,刚才红缚没有出手,光是靠气势就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抬不了头……”我一半是在叙实,一半是在找借口。
“能力不是一下子就有了的,我自有办法让你强大起来,只要现在躲过红缚的追踪,我们便可以循序渐进地恢复能力。”
“而且以前你修炼元气的时候不也是我教会的?所以名师出高徒,你在我的手下,不出几个月便是能够和红缚抗衡了,信我!而且我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只要我在,你就一定不会出问题。”
我是很相信屠罡的教学水平,但是我还是很难以接受要去跟红缚作战的事实,有几个方面,第一,她是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我还是一个新手,端枪的手都还没有磨出茧;第二,不管怎么样,看着她的脸,我还是会想起心心念念盼着我快快长大的奶奶;第三,我不是不信任屠罡,我是不信任我自己。
我沉默着,不想去看屠罡热忱的眼神。
“现在晚了,需要休息了,认真想想吧,我不恼你。”屠罡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撑着地面,支起身子。
“百里赦怎么办?他没有掉进湖里,现在他在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刚才你所见着的那座桥不是原有的桥,一切只不过是红缚使得法而已,百里赦没有掉进湖里是真的,不过他现在应该是掉进了红缚的口袋里。”
“口袋?”
“就是包围圈啊,简单点说就是掉进了红缚的手里。而我,是抓了厄刹才知道你们到了这里,当然厄刹知道也就代表红缚知道,所以我悄悄跟着红缚来的。”
屠罡说得急促了一点,赶紧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他将刚才我给他的纸巾放到嘴唇边,拿开的时候,又是暗红色的血液浸染了纸巾。
我担忧地看着屠罡。
“老病风尘,残损的身体不缺这一点伤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这时我才想起廖婷婷,都已经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出去回来没有见着我们,会不会产生别的想法。
我辨认了一下眼前的路,不认识,在宾馆附近没有这样的路口,这里是哪儿?
“你在找什么?”屠罡见我东张西望的,忍不住问我。
“我在找来时的路,现在有一个姑娘还在等我们呢,可是我不认识这里。”
“可有什么标致性的建筑物?”
“桥!刚才来的那座桥的附近,只要我们找到桥,我就记得路了。”
屠罡忽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怎么了?”
屠罡凝重的表情终于是舒展了眉头,递过来一个香囊,“这个你拿着,红缚是妖族,他们最灵的就是鼻子,所以能找到这里来,多半都是靠着你身体的气味,还有现在你住的那个地方也不能继续呆下去了,红缚可能会在那里施下陷阱,然后守株待兔!”
说罢,屠罡便是伸出手又要将我抱起,“不了,你还受着伤,现在红缚也没有追过来,我还是自己走吧。”
屠罡收回了手,“我记得刚才的路,只要是不碰见红缚什么都好说。现在你将气味留在了这里,有了香囊她应该会找一会儿。”
屠罡在前我在后跟着他,一路上都是沉默,我们各自都在想各自的事情,屠罡偶尔也会回过头来看看我,我的心情十分沉重,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胸中有口浊气排解不出。
如果百里赦知道只有我能拥有冥王的力量他会让我上战场杀敌吗?屠罡以前从来都不会让我冒险的,现在事关整个冥界,这样做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吧。
一路来都没有谁先开口打破沉寂,现在是夜晚,屠罡已经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在晚上看着我就会想杀我,想必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痊愈了吧?
现在的情况还有我们所处的境地已经不会再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好叙叙旧了,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了。
到了宾馆门口,走在前面的屠罡忽的停住了脚步,我先迈过门槛,转过头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因为刚才他跟我说的什么包围,埋伏,这让我很担心红缚现在就在附近,并且在院落里边就是一个陷阱。
我微微抬起的脚也赶紧收了回来。
“没什么,就是没有想到你住在这里。”搞了半天是在嫌弃这个宾馆。
当然这大城市很干净,很宽阔,但是总有一些暗黑无光的角落,而这样潮湿的角落地价很便宜,当然会有这样的宾馆了,我可没有多的钱去别的地方住。
我瞟了屠罡一眼,紧接着就进去了。
微弱的灯光打在了老板娘的身上,她斜倚在摇椅上,身上随意盖了一件宽松的军大衣,地上的瓜子壳还在。
微微的鼾声响起,我进去的时候,她便是醒了,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屠罡,眼睛眯了眯之后便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下了。
还没有上楼梯便是听见她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对了那个,现在没有热水了,要热水边儿上有热水壶,一瓶够用了。”
我转过头去想看看她所说的热水在哪里,我不用,屠罡应该也要用,他后背受的伤怎么说也得用到热水。
刚转过头便是看见她盯着屠罡眼珠都没有转一下,我走到她的面前,“诶,你说的热水在哪儿?”
这时她才是回过神来,“哦,这儿。”
我将热水壶提上,屠罡便是赶紧过来接在手中,像刚才一样走在我的前面,我走在后面,经过老板娘的时候,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姑娘不错啊,又换男人了。”
听到这句话我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她的声音刚好我听见了,也不知道屠罡有没有开着五感,被他听到了,那多尴尬。
回到房间里,我最担心的廖婷婷现在正坐在窗前,开门的时候,她便是猛地转过头,灯光虽然很昏暗,但是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我还以为你们嫌弃我,自己走了。”廖婷婷从窗边走过来,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从小我跟蔡琳相处惯了,所以一般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我的眼里活不过三秒。
越是对我撒娇,我就越是感到难受,不过想了想廖婷婷的悲惨遭遇,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多的言语了。
廖婷婷将视线转移到屠罡的身上,然后瞪大了眼睛,再疑惑地看着我。
我不想跟她解释,对于她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屠罡,我看看你的伤口。”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刚才红缚的两阵强波打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现在我们赶紧离开吧。你口渴了吗?”说着屠罡便是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嗯?”我的眼神也跟着他转动,“什么?”
“杯子。”说着他便是扬了扬手中的热水壶,“你不是渴了吗?”
摇了摇头,我的心里想的是这热水拿来擦拭伤口,而屠罡想的却是我口渴了。
“那走吧。”屠罡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而廖婷婷却是一脸懵逼,“去哪儿?为什么要走啊?”
屠罡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然后又转到了我的身上,放下手中的热水壶。
“我没有多的钱了。”我摸了摸口袋,扁扁的一叠钱得用在刀刃上,怎么说换就换地方呢?
屠罡将我摸着口袋的手抓住,然后转头往外走了,我想挣脱,却是挣不开。
“诶,屠罡……”
“听我的,这儿不能呆了,不多时,红缚就会来的。”下了楼,在老板娘惊异的眼神中,我被拖出了门。
“那你等我把押金退了!”
这时屠罡才将手松开,后面的廖婷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小心又小声地问我情况。
“没事。”我就以两个字回复了,末了又加了一句,“跟着。”
老板娘一脸嬉笑,“怎么到了这会儿还退房了?不会退钱啊。”
她惊异着,又朝屠罡望了望,“怎么?帅哥不高兴了?你们年轻人还真会玩!”说罢便是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一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们仨。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桌上冰凉的一百块便是往回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需要身份证便是能住的地儿,现在又该去哪儿呢?
☆、第二百四十六章 酒店门铃
本来我们就没有行李,一身轻松来,一身轻松走,刚走出门,便是一阵寒风拂来,廖婷婷微微发抖的声音响起,“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屠罡你说,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才算是安全?”我从袖口中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
“去个暖和的地方,看你冻得。”屠罡微微侧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这路上没有了一个行人,就算是没有看时间也知道不早了,深夜时分,偶尔路口的红路灯闪着黄色,像是警戒着我们不要往前。
没有了一个遮风的屏障,我觉得自己就要被风给吞噬了,以前在部落里,大家都穿着麻布衣服,或者说只要是能保暖的,就算是树皮也能够套在身上,但这里是大城市,若是穿着麻布衣服,恐怕第二天就上新闻了。
某城市一名黑衣女子穿着怪异,鬼鬼祟祟行走在大街上,网友疑似其图谋不轨……我脑补着报纸上的新闻,那画面感……
瑟瑟发抖的我尽量和廖婷婷挤在一起,我们两人一起哆哆嗦嗦,颤着步子。
“那个人呢?”廖婷婷压低了声音,她好像比较怕屠罡,从屠罡一出现她就没有大声说过话,也没有吵闹过。现在她想起了百里赦。
那个人呢?百里赦他人呢?丢了?我也不知道现在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走了。”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情绪。
廖婷婷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走哪儿去了?你说的走是?”
我说的走是失踪,去了冥界,或是妖界,我也不清楚。
我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了,只是“嗯”了一声,心头烦的不得了,她也识趣,没有再说话。
屠罡走在前面,见我们半天没有跟过去,于是转头过来看我们,放慢了脚步,与我们并肩而行。
“没想到你在这里……竟是过成这样。”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
“过成哪样啊?”
我反倒是问起了屠罡。
“就是……过得让人心疼,应该是捧在手掌心的人竟是在这里受苦。”屠罡想了半天,说出这句。
也许他是真心的,不过听起来怎么这么讽刺?
“只要是用心过的日子,蓬牖茅椽,绳床瓦灶好过锦帽貂裘,锦衣玉食,生活如饮水,自知冷暖,你用自己的眼光来打量我的生活,并不能代表我过得好不好。”
半晌,屠罡才“嗯”了一声。
他一路走一路往回看,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看我们,没想到竟是招来了一辆的士。
在深夜里还在不断辛劳的人,他操着一口方言,语速又挺快的,我们三个都没有听清楚。
“你就往最好的最近的酒店开就行。”屠罡此言一出,旁边的廖婷婷一个“咯噔”,我转头过去,看到她眼睛中闪耀的光芒,就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看到满汉全席一般。
富贵人没点出息!我不禁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透过车窗,看着窗外仍旧在闪烁的霓虹灯,心里面一阵说不出的酸楚,整颗心就像是郁结了一般,没有一点温暖,空气也像是冰水一般,缠绕在身上,吞噬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就要将我淹没其中,而我却是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心头是苦的,屠罡说红缚需要我的心头血,我想现在剥开的心头血应该是黑色的吧,因为是苦涩的。
百里赦不见了,我的心也像是随着他一同掉进了湖底,灰暗,阴沉,不见天日。
又像是在我的心头蒙上了一层灰纱,让我看不见,摸不着,感受不到心底温存的东西。
我的头轻轻地靠着车窗玻璃,心却飘飞到了各处。今天晚上桥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我的手脚也会随着头脑里的画面抽动,闪躲,甚至我已经抓到了百里赦的手,他被我拽了上来,并没有掉下去。
百里赦你在哪里?
夜晚湖面升起的薄雾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城市,薄暮的微光透过轻纱遮蔽的落地窗照了进来,眼前一片光亮,我动了动眼睛,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就像是进入两人一个死循环一般,一直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播放着,像是在看电影,又像是在炼狱。
身上的白色绒毯将我遮盖得严严实实,一根指头都没有露在外面,我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灰黄色的壁纸使得房间的整个色调不浮躁,三两幅油画悬在墙头又使得宽阔的房间不单调,有些浮夸的吊坠灯垂在头顶上。
我侧头看向了旁边,宽阔的房间里容纳了两张床,洁白无瑕,而另一张床上躺的是廖婷婷。淡淡的微光打在她的脸上,睡着的模样十分酣甜。
站起身子,没有穿鞋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厚重的绒毯已经铺满了整个地面。
我所能记得的就只有昨天晚上在出租车上,我靠着车窗睡着了?
睡之前廖婷婷在我身边,醒之后廖婷婷还在我身边。就像是转眼间的事情,这种感觉可真是奇妙。
我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站起身来,这鞋子也是内绒的十分柔软,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这么富足的生活了,昨天晚上只听得屠罡说到附近最好的酒店。
我还以为是幻听,没想到还真到了,看着屠罡穿了一身白衣长衫不像是能带很多钱的那一种,没想到……竟是这么有钱,住在这么辉煌的地方。
我下意识地想要摸摸自己口袋包里的钱,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件丝绒睡裙,我四处寻找裤子,终于在卫生间里的置衣篮里看到了我的裤子,难道说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洗了个澡?
我扯过睡衣闻了闻,确确实实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我拍了一下头,天啊,我睡得这么死?
别人扒我衣服我都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又看了一眼廖婷婷,她的睡姿和刚才一样,并没有因为我的起身而影响了她,应该是她帮我的吧,至于屠罡,应该在隔壁的房间。
扯过裤子,摸了摸口袋,我的钱呢?我的救命钱呢?用在刀刃上的钱?
我又弯下身子好好地找了找地面,没有一张钱的影子,再将置衣篮里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还是没有。
钱用在了这个酒店上?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想着,这样的酒店应该是五星级的,一个晚上最少也得花六七百块,而且这个房间还那么大,装饰得还那么豪华,应该接近一千块。
我欲哭无泪,记得口袋里的钱好像也就只剩下开两个房间。
这时,门响了,不是门铃,而是很清脆的,用指节轻轻敲击在门上的清脆声音,晃眼看到了挂在电视上边的木钟,现在也就只有六点钟,那么早的会是谁?
我将眼睛放在了猫眼上,一团漆黑,我又隔得远了一点,看了看猫眼周围确实没有什么遮拦物,才继续将眼睛放上边。
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忽的想到了以前蔡琳跟我讲的故事,就是在猫眼上你以为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其实是因为外面也有人正在看你。
我猛地收回了眼睛,心跳有些加速,回头看了看廖婷婷,并没有因为这两声清脆的响动给惊醒。
忽地,又是两声清脆的敲击声,我将耳朵贴在门上,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敲得这扇门,万一是隔壁的,那就自作多情了。
可是刚刚将耳朵贴在门上,外面便像是知道我在里面干嘛一样,清脆的敲击声直冲我耳膜而来,相当于就在我的耳边敲响。
我吓得身体一僵,赶紧起身。
要不就装作很平常,里边的人在睡觉,没有办法给他开门?
我又站定了身子,决定就这么干,反正我们现在在里边,这酒店的锁应该是防火防盗防色狼的,不存在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我便是转身往回走,轻轻悄悄地,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的脚步声。
现在都是睡觉的时候,谁会莫名其妙地敲击房门,我最怕的就是红缚,红缚找上门来了。
对了,香囊!
昨天晚上屠罡给我的香囊呢?被迫我又回到了卫生间,在洗漱台上找到了香囊紧紧地捏在手中。
我再一次蹑手蹑脚地往回走,刚刚走出卫生间的门,门把手便是动了一下,随着门锁“叮铃”一声,锁开了!
不是没有卡是不能开锁的吗?难道是备用锁?
以前和百里赦住酒店的时候,他总是将玻璃杯子扣在门把上,那时候我还嘲笑他多此一举,现在看来是有这个必要。
呼吸都在此凝结,我看向了插卡的地方,那卡竟是消失不见了,难道没有拿进来?掉在了外面?现在这个捡到的人是进来还卡的?不过要是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遮掩住猫眼,不要我看到他的真是面目?
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开门所以下意识地望向了猫眼,而这时我正好也看向了那里?
我操起了离我最近的武器,一个衣架。
万一是红缚的话,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挥过去再说。敲不死也要打得他半死不活,然后再拖着他去换百里赦!
☆、第二百四十七章 接触界限
随着门把的转动,我的衣架也蓄力完毕。
“咔”清脆的一声,门把扭动,门开了。
我是看清楚了屠罡的脸才将手中的衣架给及时收住的。
“你这么早的,干嘛呀?”我一气之下将手中的衣架给扔在了地上,虚惊一场。
“我这不是来看看你睡得好吗?”这句话绝对不是真心的,屠罡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说了五句话就有三句是在开玩笑,还有两句是不沾边的。
“本来睡得挺好的,被你这么一搅合,睡不着了。”我警惕地确定了一下外面是不是已经没有人了,才将门拉上。
“你现在和百里赦越来越像了。”屠罡看着我眼睛也不眨一下。
“哦?是吗?哪里像了?”就我现在刚睡醒的模样,蓬头垢面的,说我和百里赦像也不知道是在美化我,还是在侮辱百里赦。
“做事警惕,小心。”
“我的钱呢?”我摊出手心向屠罡伸过去,明摆着找屠罡要,我以为已经报销了,没想到还真是一分不少地交到了我的手上,还带着体温。
“昨天晚上就是热和的,揣在我身上还没有降过温。”屠罡一脸乖巧地像是在打报告一样。
末了又增加了一句,“我就是来给你钱的,省得你满地找。”
我不禁心里一惊,刚才我蹲在地上找钱的动作被他看到了?
“好啊。屠罡,你监视我!”
“哪叫监视啊,我不是见你昨天晚上昏睡了过去吗?这才通过发簪来感应的,你起来了,在浴室里走来走去的,除了找钱还能找什么?”
好吧,我姑且相信了,点了点头,紧了紧身上的内绒睡裙。
“天还早呢,你再回去休息下吧。”我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就是很晚的才睡觉,现在还这么早,找百里赦也不是现在就能找到的。
我的眼皮子都还在打架,没有休息好,耷拉着。
“你太紧张了,放松心情,百里赦一定会找到的,前提就是你得先有一个好的身体。”屠罡现在是变身成了贴身保姆兼保镖一样,我的什么心思他都猜得中,应该是我的发簪吧,虽然没有戴在头上,但是放在床头柜上也能够让我感应到它的力量。
我点了点头,“对了,屠罡你的伤怎么样了?”昨天还口喷鲜血的,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好吧,看着不仅有黑眼圈嘴唇也发白。
屠罡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拉过门迈出去就要关门。
“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回答我呢。
“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此话刚说出口,他便是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我四处找纸巾,最后在厕所里找到了,递过去两张,“你将就用一下吧。”
“哎,你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内伤不比外伤,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伤,医院也没有办法治好啊。”
他捏着纸巾,紧皱着眉头,光是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都觉得胸口阵阵闷痛,以前百里赦被击中两下就已经够呛了,屠罡被击中了竟是拉着我走了这么远的路,想必现在的情况比百里赦还要严重吧。
“运送内力的筋骨断裂,淤血阻塞使我自己没有办法调动元气,就是不能自愈。”屠罡些许吃力地说着。刚才说话的时候都还好好地,现在竟是成了这幅模样,就是因为咳嗽了一阵。
昨天晚上击中的是背部,他一直捂着胸口,想必红缚的内力直接将屠罡的身体给打穿了?
“那怎么办?需要回冥界一趟吗?不过如果红缚看见你了会怎样呢?”我既担心着屠罡因为一直拖着伤不去治而后患无穷,又担心着他去疗伤的路上被红缚给截住。
“冥界倒是不需要回,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筋骨之间的淤血,若是能畅通,我便是能够自行运气,冲破血栓,将伤口愈合。”
淤血?我伸手摸了摸屠罡的背部,胀鼓鼓的,应该就是淤血鼓胀出来的。
对啊,昨天晚上就应该用冰敷的,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淤血了,这房间里有一个小冰箱,就有冰块,我怎么没有想到。不,我昨天晚上昏睡过去了,那还想得起那么多。
现在淤血已经凝固了,得化瘀才行!
冰的应该在昨天晚上用,现在要用的是烫的,用热水敷,将凝固的淤血化解了,只要是不堵塞血管了,那么屠罡便是可以自行愈合伤口。
“你进来吧,我跟你敷热毛巾。”我伸手将门拉开,而这时屠罡却是执意不给我拉,他伸手指了指还在睡觉的廖婷婷。
示意我去他的房间。
我姑且当做是丑人多作怪吧,还是跟着他到了他的房间,和我们这边的摆设是一样的,不过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们的房间有两张床,而他的房间有一个大床,还是正方形的。
突然看到自己竟是穿着睡裙,虽然是冬天的睡裙,但是这酒店里处处都开有暖气,没有一点寒冷,而且这睡裙是酒店里自己配置的,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为之,是宽松吊带的,有点露,我不好意思地紧了紧睡裙。
低头看了看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
屠罡很自觉,直接匍匐在了床上,我取下毛巾,保持烫手的温度,拧干之后便是拿在手上。看着还穿着上衣的他,不禁抱怨了一句,“穿着衣服怎么烫啊?”
屠罡有些犹豫,放在衣服上的手迟迟没有动弹,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就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那个,我的衣服是长衫。”半天屠罡才犹豫地说道。
“长衫就长衫,你倒是脱呀!”说完之后我便是意识到,长衫就是所谓的连体衣服,衣服没了,裤子就没了。
“诶,等等!”看着他手放在腰间一副马上就能脱光光的架势连忙制止住了他。
屠罡停下来。
“我先回避一下,你盖好被子,帕子都凉了,我去捂热……”说罢便是拿着帕子去了浴室。
不行,得赶紧完事才行,那么暧昧的环境,我的穿着只是个吊带,他也只是搭了个被子。
询问了后,他便是沉闷地回答了一声,我这才走出去,床很宽大,我得将手伸得很长,才能够将他淤青发紫的背部给捂住。
说实话他的皮肤就像是牛奶一样白,怪不得穿白裳如此的相配,也正是因为肤色白,所以才显得背部的淤青更加的明显。
我先是站在床边,但是一直伸着手有些累了,便是将一条腿迈了上去,白皙的背上很快就烫出了红印。
“真好!”匍匐在床上的屠罡突然发话了。
“嗯?”
“我说有你真好!”
“嗯,帕子凉了,我去放水,你自己盖好被子,别让冷气给钻了空子。”我叮嘱着,一边走向了浴室,也只有自己知道帕子还是热的,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有脸红。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就像是被这滚烫的帕子给印出了红印一般。
我放开水,冲着帕子,最后又放了冷水洗了把脸。
还没有走过去,屠罡便是自觉地将被子撩开,伸右手烫还好,跨出一只脚便可以将淤青之处烫到,而伸出左手时却是不能伸到他的伤口处,于是我直接跨上了床,蹲在屠罡的旁边,将帕子放在他的背上。
“鸢儿。”屠罡忽地又冒出了一句。
“嗯?”
“没什么,只是突然一下想到了故人而已。”屠罡所说的故人应该就是几百年前,那个女扮男装为他挡箭的人吧,也就是被关在诛邪箭里的姑娘,也就是……我。
“抱歉。”我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
“你怎么道歉?”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上次屠罡喝完酒之后,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但是我冥思苦想了很多天也没有回想起他所说的一切,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他又是怎样的关系。
“没关系,吴怡本身就很好。”说到这儿,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不停地跳动,几乎就要震穿耳膜。
我摇了摇头,一只手抚上滚烫的脸,所幸屠罡现在是背对着我的,他看不到我的红脸。
“吴怡……”屠罡唤了一声便是要转身一般,我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拿着毛巾匆匆去了浴室。
“好了,一会儿你试着运气,看看这样行不行。我走啦!”
说罢并没有等屠罡的回复就往回走。
拉上门的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房间,廖婷婷已经起来了,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昨天晚上看你睡得那么死的,没想到竟是蹭我不注意去了另一边啊!”
“说什么呢?别胡说!”我厉声打断她。
“不就是一夜情嘛,都是成年人有什么玩不起的,诶,我给你说……诶,你别走啊!”
我到了浴室,将门拉过来别上,也将浴室的窗帘给关上,自己一个人看着镜中的脸红的自己,心里面一阵忐忑,我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对,就像是廖婷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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