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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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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了石阶,看见了石桥外投进了微弱的光,“冥王大人也是想到了,在走之前,将自己的法力全都封印在了这池水里,而钥匙就是冥王之血,这池水一旦感应到,就会立刻解除封印,回归主人。”
“那么冥王是整个冥界最厉害的?”我有点好奇。
百里赦点了点头,“四方的鬼王都是他选拔出来协助管理冥界的,能有此力者再无他人。”
“那杀害冥王的奸人被抓住了吗?”
“惭愧,让他给跑了。”
“那么你们杀死了厄刹,还有人在觊觎这个位置吗?”
“少了个罗刹,不代表少了个鬼王,并不影响冥界四足鼎立,罗刹的位置如今被别人占着了,虽然南无和屠罡都不是好斗之人,暂且还能安宁一段日子,但不好斗不代表没有这颗心,现在的和谐也不代表以后没有因为这位置而发生的战争。”
我又坐上了车,百里赦却站在车门外不进来。
“我这几天离开还不知道我那边的情况,得回去了,你去医院看看你的朋友吧。”百里赦轻轻地将车门扣上,挥手跟我道别,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挥着双手,跟他道了别。
来到医院,害怕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蔡琳都没吃过东西,就顺便给她带了一盒饭。
到了病房,还没走进去,我就听见蔡琳的笑声,是陈猛醒了吗?
万一在嬉笑打闹我也不好进去打扰,就站在门口,悄悄将头伸进去,果然,陈猛醒了,还在输液,半躺在床上。
蔡琳手里端着一碗粥正在一勺一勺地喂到陈猛嘴里,时不时哈哈大笑两声,看到这样的场景,我默默地收回脑袋,端起手中的盒饭,自己坐在外面的铁长椅上,吃了起来。
不禁感叹,蔡琳不愧是蔡琳,虽然被弄得个半死,但还真是把人给劫回来了。不过也不知道现在陈猛怀着怎样的心思?能和蔡琳在一起吗?
☆、第四十三章 离别
正在外边吃盒饭,突然听到蔡琳的哭声,什么情况?
悄悄在门口探进脑袋,蔡琳正趴在病床床沿,埋着头,陈猛将没有插输液管的手抚在蔡琳的背上,动作笨拙又僵硬。
算了,还是给足他们自由空间吧,毕竟这么久没见,之间的误会一定很多,今天陈猛都这样了,应该只能躺在病床上,也跑不了,话就在今天说清楚了。
继续坐在外边冰冷的凳子上,把手中的盒饭吃完后,才走了进去。
此时蔡琳帮陈猛理着被子。
陈猛的脸色明显要好一点了,不像昨天,嘴唇都是惨白的,虽还在病床上,但眉眼之间透着的精神与刚劲。
抬头见到我,陈猛立马想要起身。
我立马过去扶着他,“暂时还是不要下床吧,虽然伤口上愈合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再躺一段时间吧。”
“吴怡姑娘,谢谢你,救我陈猛一条性命。”
“不必这么客气,别忘了,我的命也是你救的。”他其实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要不是因为我在山上,百里赦又怎会将他打伤?
陈猛那双真诚清澈的眼微微一弯,紧接着又忧郁起来,“那天我在后山修炼,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煞气正在靠近山顶,这绝非一般的魑魅魍魉,和他打斗之时,山顶也出现了同样的煞气,陈猛道法不高,和鬼怪相比,败下阵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道馆是否已经被这污浊之气占领?”垂下眸子,“我们向来和冥界保持着距离,不知为何突然大打出手?”
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这只是私人恩怨,还没有上升到道与冥的战争。但是又怎样给他解释呢?蔡琳在一旁转溜这眼珠子,她又不笨,我想她也应该猜到了,陈猛所说的煞气是谁了?一些小怪根本就进不来,而且能将陈猛打成这样,百里赦又恰巧出现在了道馆,那么还能有谁呢?
蔡琳虽然是暴脾气,但这次她也没有对我说什么,而是将目光又转回了陈猛。
“你记得箁锦簪吗?”
“记得,就是上次去般若村收的阴物,高阳公主的那个。”
蔡琳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山顶上的阴气就是我让它放出的。”说罢,便垂下脑袋,陈猛也沉默了,他明白蔡琳此次上山的目的,应该怪罪她吗?也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才导致了今天的一连串事情。
“哎,我今天得上山看看,师父他们是否安好?”
蔡琳一听这句话,忙伸手环住了陈猛的腰,“才回来,别走,好吗?”
陈猛的表情明显地僵了一下,慢慢伸手将蔡琳的手扳开。而蔡琳泪眼朦胧地有点不敢相信陈猛的做法。
“对不起,蔡琳,是我修炼不高在酒后还破戒,伤害了你,我……对不起,对不起。”陈猛颤抖着手,一遍一遍说着,蔡琳只是大颗大颗地掉眼泪,摇着头。
“你别哭,我也难受。”陈猛举起一只手将她脸上的泪花擦掉,“忘了我吧。”
蔡琳像个被抛弃的小孩一样“哇哇”地哭了起来,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在上次黄皮子洗劫村子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蔡琳哭得有这么惨了,现在陈猛对于他来说就是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了,当初要是没有陈猛,蔡琳估计也活不到今天,现在要是没有陈猛,也不知道蔡琳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忘了我吧,这句话说得太轻巧,怎能抵得过沉重的感情,我想蔡琳现在是崩溃的,陈猛是道馆的大师兄,将来应该也有举起整个道馆的重任,他内心应该也是哭的。
蔡琳的眼泪将雪白的被子都浸湿了,像是倒了一杯水一样,陈猛转身将旁边柜子上的抽纸拿了过来,放在蔡琳面前,见蔡琳没有动作,自己又抽出了好几张纸,帮她擦着。
突然想到百里赦,就像陈猛,一边说着绝情的话,一边又帮你擦眼泪,这种让别人不明白的感情才是最可怕的,就怕自己的感情托付给我不愿意接受的人,到头来一切都是一厢情愿,自作自受。
我站在那里有点尴尬,退出去又不是时候,只得一动不动,尽量安静成空气,让他们自由地抒发感情。
陈猛一直生活在道馆,这种感情之事也不会处理,才如此绝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他认为当初选择离开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蔡琳吗?真是有些荒唐了,给了一个女子最美好的憧憬,到头来再一把将其推入深渊,真的很残忍。
“你若是要走,我也跟你去!”蔡琳一脸的倔强。
陈猛摇了摇头。确实,昨日在道观闹得响动那么大,估计道馆的人都认为蔡琳是一个女魔头,特别是那个大鼻子,他能接受蔡琳才怪。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绝情,你就一点也没有爱过我吗?”蔡琳不可思议地问道。
陈猛哑口无言了,一阵沉默。
“道馆有一池圣水,共饮可忘忧,情丝徒生烦恼,我也不想看见你这么痛苦,当做是从来都不认识吧,从今往后,我入我的茅山修行,你在山下……找户好人家,莫要再彼此挂念了。”陈猛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我想现在陈猛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刀子,割在蔡琳的心头。陈猛也是爱着她的吧,回道馆肯定被他的师父同门洗过脑袋的。毕竟修炼了那么久,若是还俗了,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曾经,还有未来的前程?
也许在陈猛眼里,不是势利的,一面是同父亲一样养他长大的师父,同家一样供他成长的道馆,兄弟一样共他修炼的同门,一面是和蔡琳的感情,夹在中间,就是个两难问题,就好比女朋友和妈掉进河里,救谁一样。
我想陈猛也是想了很久的,还有陈猛的初心,当初下山来就是劫富济贫,拔刀相助,护一方百姓平安的,现在儿女情长和这些比起来是会轻一点吧?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蔡琳皱着眉头像是在哀求着陈猛。
陈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低着脑袋,没有直视她。
“你看着我,只要你说你不爱我,我绝不缠着你。”这又是何苦呢?她仿佛是笃定了陈猛还爱他,绝不会伤害她一般,就像是拿着一把刀子对准了自己的心脏部位,只要陈猛一推,她便可毙命。
这让陈猛怎么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陈猛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抬起头,直视着蔡琳的双眼,“我,不,爱你。”每说一个字都吸着气,但更一字一字更是铿锵有力。
蔡琳瘫坐在地上,陈猛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仰着头对着天花板。
我连忙过去把蔡琳扶着,坐在了旁边的床上。
陈猛像是想了一会什么,迅速坐起上身,一把扯掉了还在滴着药水的针头,翻起身来一脚踹翻了输液的架子,穿着病服就往门口走,踉踉跄跄但异常坚定,我重来没有见过如此暴躁的他。
现在我将他拦下也没用,该走的还是会走的。
“陈猛,你会后悔的,终有一日我要杀尽你的同门,踏碎你的道馆!”蔡琳破口说出,沙哑着嗓子。
陈猛头也没有回,扶着门框走出去了。
现在病房里也只剩下了哭成泪人的蔡琳和抱着蔡琳的我,还有凌乱的被褥,翻倒的架子。可能柜子上的粥还没有凉。
也许这就是爱过后的痛。
我又能怎样安慰,这种心灵上的裂缝只有自己一针一线地慢慢缝补,让他慢慢愈合,旁人都帮不了,而我作为朋友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虽然陈猛对蔡琳如此残忍,冷漠,但也不代表他就是个坏人,我无法想象他要靠双腿从山脚一步一步走上去,上次我们坐车到了半山腰石海坪走上去都要了一个晚上,还跟别说现在要上山的是个大病初愈的瘸子,穿着病服更是身无分文。
我放下了蔡琳,跑出去,看到还在走廊上一瘸一拐地走着的陈猛,忙追上去。
他转过头时,我都不敢相信,此时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淌着,滑过下巴滴到地上。
我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这个你拿着,外面坐车到石海坪,上山就要容易些了,出去吃点清淡的流质性的食物,可能伤口还会发痒,不要用手抠,这是上次给你涂,没有用完的消炎药,每天都要拿棉签涂上。”我把包里的钱包还有药品都给他了,看他这副模样又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塞在他手里。
陈猛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过我的东西,“谢谢你,吴怡。”
“小事,不必感谢。”
“不,吴怡,我是谢谢你替我照顾蔡琳,我走的这段时间,一定要看住她,我最怕她做傻事。”末了,冲我僵硬地弯了一下嘴角,“再见。”
我的眼角也早是一片清凉,连忙擦了,“再见。”
又想起第一次在黄皮子山上见到陈猛,笑得纯洁无杂,就像是春天带着花香温暖的风。这是我第一次见陈猛这么失魂落魄。
哎,最怕是接受了一段不该有的感情。
☆、第四十四章 旧林故渊
陈猛走了,对于蔡琳来说是头也不回。
蔡琳消沉了好几天,饭也不吃,休息也休息得不好,每天只看得见她坐着沉思,就像是当初知道陈猛没有在三楼一样。
我想她现在宁愿当初不要回去找陈猛了吧,但若是再回到过去,以她的性格,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的。
我端起一盘水果坐在她旁边,叉起一块苹果往她嘴里送,现在的她是形容枯槁,蓬头乱发。正在沉思的她猝不及防,一口咬住了我送过去的苹果。
看着她也不动嘴只是含着苹果,一动不动。
“蔡琳,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都到你这儿来当保姆了,你还不赏个脸吃一口,这样下去,我是不是该给你买口棺材,定制一身寿衣啊?”
“我是真的没有食欲。”蔡琳低声地说着,但也开始咀嚼口中的苹果,刚嚼了两口,蔡琳“哇”一声就将它吐了出来,因为没有进食,所以吐出来的都是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胃酸。
我连忙抚着她的背,看到她这样还真是难受,“你看吧,这饿得病都出来了。”会不会是得厌食症了?
“不行,你这,必须去医院看看。”我递过一杯水还有纸巾。
“不去。”
“别闹脾气,你以为陈猛就是你的全部了吗?现在你这个样子也换不回他来看你一眼,你这样,我难受啊!”拽着蔡琳,我就往车里塞。
在我强硬的态度下,蔡琳最终还是屈服了,被我送进了医院,可医生对蔡琳问的第一句话是,“多久没来例假了?”
我也紧张地看着蔡琳。
细细数了好一会儿,“没有,我的生理期比较乱,没有规律,延迟是很正常的。”
虽然这样说着,但蔡琳也是神色紧张。
检查结果,并不是厌食,而是怀孕了。
在车上,蔡琳望着窗外,没有表情,一手却摸着自己的小腹。
就是一个月以前跟陈猛发生关系,和医生说的时间是相符的。
“你打算怎么办?”我也将手放在她扁平的腹上。
蔡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这几天都没吃饭了,现在肚子里的是她与陈猛唯一的联系了,我不相信他会把他打掉。
这也是让蔡琳好起来的唯一办法了,我故意刺激她,“这样吧,你就不吃饭,让他汲取不到营养,直接流掉,把陈猛的香火扑灭,好好惩罚他。”
蔡琳惊讶地转过头,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腹部,像是护住狼崽的母狼一般,透出凶狠的眼神,“天啦,你在说什么?”
“对呀,好好养着吧,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活着,为你自己,也为他。”
蔡琳又将迷离的眼神望向窗外。
我也不知道如果陈猛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会再离开吗?这应该也是蔡琳思考的吧,估计现在陈猛在山上心里也一直惦记着她吧。
可是人走茶凉,这次蔡琳应该不会再任性地上山寻他了。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蔡琳变得乖多了,以前坐在地上沉思也换做是坐在沙发上看一些育儿宝典,每天我一呼喊吃饭了,她都会乖乖地过来,再也不像以前,端到她面前,送到她嘴边,都不吃。
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门去海边散步,我陪着她,带着我的小熊。
上次从山洞里抱到酒店时,看它还在瑟瑟发抖,呼吸微弱得可怕,我从外面给他买了一套婴儿用品,用奶瓶喂他喝奶。没想到这小东西不仅接受,还学会了自己抱着喝,在抱回别墅的第二天,他就睁开眼睛了,看的第一眼就是我。
棕色的毛还软软的,他也特别喜欢我替他顺毛,渐渐地小乳牙也长了出来,不过抱着他还像是抱着个小孩儿。
我一度怕他有细菌病毒,从医院里带了狂犬疫苗,还有一些其它的药物给他消毒,也不知道小家伙认不认同我们是他的家人,不过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呆萌得让人觉得没有攻击性。
“蔡琳,你给小孩子想名字了吗?”天色渐渐地黑得晚了,远处的海面上星星点点地泛着蓝色的光,海风拂过来再也没有夏天时的凉爽了,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将怀中的小熊抱得更紧了。
“还没有,名字这种事,我觉得需要爸爸来想。”蔡琳右手撩起了耳边的发丝。
“嗯?难不成,你现在还想着去茅山找陈猛,还是抱着孩子去找?”我有些惊讶,毕竟陈猛离开时,说的话太绝情。
蔡琳笑了笑,“不,不会了,我要让他永远也找不到这个孩子。”
怀中的小熊伸了伸前爪,张了张嘴,又继续睡了。
“你儿子不是也没有起名字吗?”蔡琳笑着指了指我怀中的熊,不过马上又开我玩笑,“你不准备生一个吗?跟百里赦那么恩爱。”
突然想到百里赦那雪白的面孔,他可是鬼王啊,和凡人生的那不是鬼娃了吗,不禁又让我想起了上次找阴盘时遇见的尖牙利爪的婴儿,好恶心,还咬了我一口,毛孔直立,打了个寒噤。
“我的儿子就是这只熊了。”
“要不你给我儿子取,我给你儿子取?”
“不,我想要个女儿。”蔡琳这样一说,我不禁开始想,若是生了个儿子,与陈猛撞了脸,天天看着那有多么难受啊。不过生个女儿,万一也像陈猛,哈哈,那滑稽,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叫陈故渊吧,男孩叫这个名字,女孩儿也叫这个名字。”蔡琳眯着眼睛,望着前方海岸线上的蓝光。
“哪两个字呀?”
“故人的故,渊博的渊。”
“陈故渊,嗯,还是觉得这个名字适合男孩子。”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突然想到了这两个字,我还说回家用诗经什么的查查再说呢。
“好吧,男孩就叫这个名字,要是女孩子的话,就叫陈旧林。”
陈故渊,陈旧林。这两个名字都是文邹邹的。对哦,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蔡琳的语文没有白学呀。
陈猛就像是不羁的飞鸟,虽然已经远离了我们,但还是会想念这个地方的,而我们就像是归隐的人一般,住在像是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陈猛走再远,都因为这两个孩子还连在一起,这里永远都是故乡。我猜测着蔡琳取这名字的用意。
“哇哦,取得这么好,也给我的熊起一个呗。”
“好啊。”蔡琳像是做了一下沉思,“要不就叫他‘熊’吧。”
我白了她一眼,“靠,这么吝啬。”太随意的名字。
“现在他和人类生活在一起,渐渐地就消磨了他的本性,熊是他本身的面目。”蔡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管它什么歪道理,还是要取名字的,把他当孩子养。
“那就在想好之前叫他‘熊’咯。”虽然很不情愿,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吧。
在海边过着小日子偶尔也会有一些人慕名来找我们,去接任务办事,蔡琳觉得在家太无聊了,几次三番地跃跃欲试,都被我否定并且拒绝了。
蔡琳小腹都有一点隆起了,我不可能再让她做这种高危的事。
在快要入冬的时候,百里赦也到这儿来找过我,一听说蔡琳有孩子了,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将手上的枯木环给了蔡琳,这个环就是上次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寻来的三羊子。
“这个不是对你十分重要吗?”为了这个手环差点丢了性命。
“正是因为重要才给小孩的嘛,放心,现在我的功力回复得差不多了,金丹也回来了,没有关系的,毕竟当初这也是你们一起找来的,现在上边有我的气了,一般的东西是接近不了他的。”
“既然没用了,那把古坡木也给我们吧,每晚烧着,我们也保持年轻了。”其实我才不想什么青春永驻,只是觉得这些都是自己拼了老命才拿回来的东西,就是想让百里赦好好珍惜他们。
“古坡木啊,我一直放在寝殿里呢,要想用就自己乖乖地回来。顺便陪陪你寂寞的丈夫说说话。”算起来自从上次去了碧池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冥界了,而寝殿就更是久没去过了。说实话,我还是经常想念百里赦的,不知道他每天晚上会不会想到我。每次毫无预兆地见到他,我的内心还是会欢呼雀跃的。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离开蔡琳回冥界去,所以还是只有等宝宝生下来,母子平安,度过了百天,我才会安心回冥界的。
平平凡凡地过着小日子,虽然简单但也很充实,我感觉自己已经平凡到快要忘了自己是鬼王夫人的身份,这可能也是我度过的最温暖的冬天了,熊当了我的暖手宝。
大年夜的时候,也是我们三个一起过的,也许这个节日对于百里赦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吧,但我们仍旧是张灯结彩,不因为少了男主人而感到寂寞,可能我和蔡琳都还比较年轻吧。
☆、第四十五章 绑架
一早起来脑袋昏沉沉的,像是没睡醒一般,天都还没有亮,我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呀?
“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虽然眼睛有肿胀的感觉,但既然醒了,睡回笼觉可没意思。自然醒可能是上天在召唤你,自己都能和自己打趣,果然还是个大孩子。
早上起来一杯水,刚将水杯放到嘴边,清脆的响声萦绕耳际,惊吓得我被水呛住了。是从底楼发出的,底楼睡的是蔡琳,我和小熊睡二楼,空荡荡的第三楼是陈猛的。
难不成是熊醒了,悄悄跑下去找吃的,碰坏了花瓶?我急忙跑到了小熊的房间,没有啊,熊仔在被窝里睡得可乖了。难道是蔡琳起来了?不过一般早上需要我叫醒她,她才会起来呀?
突然油门轰鸣的声音骤然响起,跑到阳台一看,此刻楼下好几辆沙地车整整齐齐地排着,门口听蔡琳的安了一盏路灯,现在还真是派上用场了,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车上的人都穿着黑皮衣戴着黑色的头盔还蒙了个黑色面罩,这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小偷?
我不禁感到窃喜,自己刚才起床时,没有开灯,凭着记忆去喝水的。
不对,我没开灯,楼底的灯却开着,难不成蔡琳发现了他们,想要正面刚?现在蔡琳已经是怀孕八个月的孕妇了,挺着个大肚子,肚皮撑得薄薄的,自己也不可能动手的。所以这楼下的可能不只是小偷那么简单。
我蹑手蹑脚地走下了楼梯,脚尖触地的每一步都是心跳。
在一楼与二楼的交接点处,慢慢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探出自己的眼睛。
此刻那几个黑衣人正拿着绳子绑着蔡琳,而地上碎了的花瓶应该就是蔡琳刚才和他们斗的时候碰掉的。蔡琳的嘴已经被黑色的胶带给封住了。
看着黑衣人腰间别着的长刀还闪着金光,报警!
对,现在已经习惯了灵异事件的发生,竟然第一反应是想着贴在门口的符咒。这些就是私闯民宅的人,刚才进来偷东西,可能被蔡琳发现了,蔡琳试图攻击,黑衣人又怕蔡琳报警,所以才将蔡琳绑了,只要蔡琳不再妨碍他们做事,应该就没事的。
这样想着,我又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打开房门,取出手机,报了警。
刚把手机放下,就听见楼底沙地车远离的声音,我马上跑到阳台,想拍个视频,等会儿好拿给警察,可眼前的一切吓我一跳。
那几个黑衣人正抬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蔡琳往车上送,我不禁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该怎么办?我是该继续录制视频,等会儿警察来了再协助他们追捕?还是取下家伙什下楼?看着他们明晃晃的长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头脑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做了好一番挣扎,最终决定边录制视频边帮警察拖延时间。
这样想着我便跑过去将一楼和二楼的门反锁了,这铁门厚实的,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而且还贴了蔡琳的驱鬼黄符,一般的东西也进不来。
这下只需要在阳台大喊,他们看到有活人肯定会想办法来杀人灭口的,这样警察就会赶过来了。
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把长弓,没有法力,遇到危险也只能躲得远远的,不仅不能协助战斗,还难以自保,这次如果平安,我一定会买长弓,或者是弩这种远程攻击的武器的。
眼看着蔡琳就要被载走了,只要吸引注意力就行,必须有气势,我扯开嗓子,大嚎了一声,声音大到吓着了自己,响彻云霄,估计大海都为之翻涌了一下,楼下的黑衣人全都齐刷刷地看向我。
隔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望着我,一秒,两秒……这是什么反应?不应该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吗?不应该急急忙忙地跑到二楼吗?为何呆若木鸡,这让我更惶恐。
我现在猜测着他们是不是有手枪,直接击毙我,这夜色黑的,他们也很难瞄准,只要他们有动静,我立马匍匐在地上。
正在我这样想着,黑衣人都把我当成了空气,转过头继续干自己的事,蔡琳还是被绑着上了车,只留下最后一个拿着长刀的还望着我,虽然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还是打了个寒栗,应该是天气太冷了。
看着有奈何不了我,我又继续大嚎了一声,“前面有陷阱。”头脑有些缺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会嚎出这一句。
正在这时,那个望着我的黑衣人突然成了黑影,像是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不敢相信,我闭了闭眼睛再看,那个位置上的人已经消失了。我的心不禁“咯噔”一声。
难道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了二楼?我转过头下意识地想要看看门,刚转头就看到身后高大的黑影正举着明晃晃的长刀。
“啊……”在意识清醒的前几秒,我双手伸向前,想要护住自己。
昏天黑地。
再睁开眼睛,是感觉有人再推我,窗外已是旭日东升,第一件事,我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再摸了摸双手,都是完好的,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才注意到围在床边的警察,拉回现实,这并不是梦,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阳台上走回床上的。
“请问,你是蔡女士吗?”
我坐起身,摸了摸脑袋,好疼,“是的,是我报的警。”
翻身起床,想立刻冲下楼去,确定蔡琳还在不在。
一楼和二楼的门已经弯成了U型,警察为了打开,肯定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楼底,还是如刚才的情况,碎的花瓶还是在那里,急忙冲到蔡琳房间里,没有人。
瞬间感到崩溃啊,怎么会有人想要绑架孕妇?而且蔡琳和我一起长大,她的身世我也了解,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日里诚诚恳恳,根本就不会得罪谁。
一个女警察走过来,将蹲在地上的我扶了起来,给我递了一杯水,让我冷静一下。
“你能仔细跟我们描述一下当时的作案情况吗?”
手机,对,我是录了视频的。
果然我的手机还在阳台上,当视频播到黑衣人消失了的时候,所有警察都愣了。
我想这根本就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事件,作案的人也是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
我将我看到的,我听到的,我想的,毫无保留,全部给警察交代了一遍,我忽然觉得这还是没有什么用,警察也只能通过什么监控啊,天眼啊,才能找到蛛丝马迹,可这海边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
他们走时,问我需不需要警察保护,让我跟着回警察局,我婉言拒绝了,如果他们是想要害我的,肯定我现在就已经只剩下冰凉的尸体了,既然我都活了下来,那么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万一真的是一些冥界的东西在作怪,我也不好跟警察说呀。
坐立不安,到底是谁会要绑架蔡琳呢?难不成是我离开他们,到冥界生活的那段时间,他们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这个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到后来的收妖已经是和经济挂钩的,而收妖的人又有很多,会不会是因为竞争,而得罪了那些组织?
这也不对呀,算来已经是有很久没有接过任务了,理应他们的生意是渐渐好起来了的,才不会管已经成大肚婆的蔡琳了。
但在遇到村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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