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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叫兽是狼变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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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相思加快了脚步,傅越曾经说的几出命案,她从来没敢忘。
忽然间,后面多了脚步声,余光看见一个彪形大汉的影子离着自己越来越近。余相思拔腿就跑,没想到前面和侧面同时出来几个戴棒球帽的男子。
“几位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吧。我这里有钱,几位大哥先拿去用。”一边说一边慢慢举起手里的包。
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显然是预谋已久,肯定不是为了钱财。
是谁这么跟她过不去?
余相思嘴上那么说着,腿上已经动了。前面和侧面都不止一个人拦着,后面只有一个歹徒。余相思一个回旋踢,正中后面男人的脑门,把那人踢了个趔趄。
谁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彪悍,话音刚落就动开了手。几个歹徒发愣的功夫,余相思已经跑出去几步远。边跑边扯开嗓门喊“救命”。
八寸高跟鞋再能跑也跑不过后面几个男人。歹徒知道她不是个善茬,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回合下来,余相思已经顶不住。眼看一个男人的拳头冲着自己面门,余相思却没有还手之力。
眼看被打,一只大手擒住了歹徒的手腕。
余相思穿过几个歹徒的身影看过去,竟然是沐闲舟。一身黑色运动衣,头戴黑色棒球帽,脸上捂着黑色口罩,正是第一天见到他的那身打扮。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打,丢不丢人!”接着“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歹徒忍不住开始哭爹喊娘。
他捏断了歹徒的腕骨,声音却不见半分生气,像是在说“今天是个好天气”。
另外几个歹徒见同伙受伤,顾不上余相思,冲着沐闲舟一拥而上。不过几下,全被打趴在地上。
看似彪悍,其实不抗打。沐闲舟看向坐在树下的余相思:“没事吧?”
余相思摇摇头,头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一点点帅气。
摇摇头:“没事。”其实肩膀很疼,但是应该没有骨折。
沐闲舟把余相思的表情看在眼里,声音软下来:“别害怕,没事了。我先报案。”
地上的歹徒一听说要报案,顾不得疼痛想站起来。沐闲舟手起脚落,一人踢折一根腿。
传说中的人狠话不多!
余相思这算是见识了邻居的功夫,知道自己之前跟他动手是多么可笑的事。后来听傅越说,这人大概是练习多年的格斗或者泰拳之类,那几个歹徒的小腿都被踢成了粉碎性骨折。
几个歹徒疼的嗷嗷直叫唤,沐闲舟没再理他们,转身去看余相思的伤。一碰她的肩膀,余相思顿时疼的龇牙咧嘴。想扶她站起来,余相思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崴了。
浑身疼,心里又怕,头一次被几个歹徒这么围着打。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一时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了沐闲舟的手背上。
眼泪带着温度,沐闲舟的心都被滴化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沐闲舟脱下她的八寸高跟鞋,查看她的脚踝。
“那个——不用了——”余相思抽抽噎噎的,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脚往回抽。这一抽更疼了,嘴里倒吸凉气。
沐闲舟看看她,摘下口罩,露出两颗小虎牙:“名义上的男友也是男友,你脚崴了,我先给你复位,这样好得快。有男朋友不用,你可不是傻?”
余相思哼哼两声,表示不赞同。
脚踝已经肿了,沐闲舟轻轻一压,余相思顿时疼的直抽抽。
“抗议无效。”瞥了她一眼,沐闲舟继续揉按。
警察来得很快,余相思和沐闲舟跟着去警察局做了笔录。
沐闲舟本想带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余相思不去,说自己就是崴了脚,也没骨折。见她执意这般,沐闲舟没有再劝。
沐闲舟复位的不错,立竿见影。余相思不再疼的龇牙咧嘴,从不敢着地到脚尖敢戳地面了。
警察局里今天做笔录的是个警校毕业不久的姑娘,见沐闲舟先是英雄救美,这会儿跑前跑后,忍不住对余相思说:“你眼光不错。”
余相思扯了扯嘴角,“凑巧了。”
女警察只当是她说遇见个好男人是凑巧了,其实余相思想说的是,今晚遇见他是凑巧了。
从警察局回来,沐闲舟一路抱着余相思进家门,路上不知说了几遍:你怎么这么沉!
她才一百斤好不好,身形苗条,有胸有胯。
“还好,两袋子面。”
沐闲舟把她放在沙发上,瞥她一眼:“哼哼,一袋八十斤,两袋一百六。”
扯淡!她哪有那么胖?
余相思拿靠枕砸他,胳膊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沐闲舟见她这幅模样,扯扯嘴角,“动不了?啧啧,真是个趁人之危的好机会。余助手,你说是不是?”
见他摩擦着两只手,一脸痞笑的向自己走来,余相思心里一紧——他要干嘛?!
沐闲舟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痞笑更甚:“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咱俩聊聊。”
余相思警惕的往后躲,“你——你想聊什么?”
沐闲舟慢慢靠近,再靠近,直到从她的瞳仁里清楚的看到自己坏笑:“聊一聊,能文能武的沐教授要坐地涨价。”
作者有话要说: 涨不涨价?涨不涨价?涨不涨价?
第18章 八只狼耳
刚刚萌生出的一点点谢意顿时灰飞烟灭,余相思继续往后躲:“叫兽邻居,你就不能要点脸?”
沐闲舟作沉思状:“脸,多少钱一斤?先来一个集装箱。”说着,伸手捏上了她的下巴。
余相思恼意十足,伸手就打,被叫兽牢牢握住手腕。
“啧啧,这么凶。”大手摁在肩膀上,“忍着些。”
余相思的肩膀倒地的时候撞在路边岩石上,胳膊这会儿抬不起来,动都不敢动。被他上手一摁,余相思疼的忍不住哼哼。
“啊——轻点儿,啊啊——轻轻轻——”
“活血化瘀,明天就会见好。”沐闲舟已是最轻的力道,再轻还不如不按。
余相思已是顾不上美丽的形象,疼的眉头紧皱,龇牙咧嘴。
“沐闲舟,轻点儿——啊——你故意的是不是?!啊——你借机报复!”
衣服扯开个口子,肩膀被石头棱划了几道。不深,有少许血渗出来。
沐闲舟眉头轻蹙:“有没有碘伏?”
“有。”说着,自己起身去拿,稍稍一动又疼的哼哼。
沐闲舟轻笑,把她摁回沙发。“有男友不用,你傻呀。在哪里?”
“傻呀,不傻能被你戏弄那么多次!卧室五斗柜,第二层。”
拿出碘伏和棉棒,沐闲舟:“衣服不能穿了。”
余相思看看裙子,都是土不说,还扯破了几处,是没法穿了。
沐闲舟两手轻轻一扯,肩膀上撕了个大口子。
余相思回头拍他的爪子,怒喝:“沐闲舟!!!”
沐闲舟笑笑,不理她,反正不能穿了。
“不撕开怎么上药,难道你要脱下来?”
余相思把靠枕往后扔去,沐闲舟歪歪身子躲过棉花炮弹,见她脸颊绯红,又忍不住逗逗地主家的傻姑娘。
“啧啧,这会儿才知道害羞?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
碘伏再温和,浸入伤口也疼得很,不过比起摁肩膀已经好多了。
“今晚谢谢你。”顿了顿,“要不是你,我吃亏吃大了。那么晚了,你出去跑步?”
“嗯,知道就好。”沐闲舟用棉棒戳戳她的肩,“坐地涨价了,一周三顿饭。”
余相思想都不想,“去你的!”
沐闲舟耸耸肩:“你惹谁了?”
脑子里想到了丁卯和丁寅,余相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虽然不喜欢他,可是这时候太需要一个臂膀了,莫名觉得他可以信任。
沐闲舟把她的肩膀上完药,又把磕破的膝盖涂上碘伏。
“你觉得是丁寅?”
余相思点点头,“别的,我想不到还有谁。”其实她想说,就连是不是丁寅她也不确定,这么点事至于偷袭报复吗?!
沐闲舟蹲在地上,“亏你还是研究心理学的。”
余相思睨他,满是不服气:“动物,动物,动物!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沐闲舟收起药瓶,重新放回抽屉。“有些人,用你的动物心理学就够了。”
余相思:“你这是骂人?”
“对啊,没见过教授骂人?”
余相思表示认可:“果然是叫兽,骂人也不一样。也是,都是畜生。所以呢,你觉得会是谁?”
“我会猜丁卯。丁寅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对你不死心,上赶着收买你。丁卯呢,心机太深,嫁祸是他的特长。你等着看吧,这五个歹徒一定会死咬丁寅。”
沐闲舟没说全,丁氏集团内部纷争很大,丁寅一直想夺权,最近搞了很多幺蛾子。如果这事捅到媒体上,那么丁寅必会名声扫地,丁老太太也就更加疼爱丁卯。而老太太手里握着相当份额的股权,有了老太太的支持,也就等于拿到了丁氏集团。
抹好了药,沐闲舟准备回去。余相思忍了又忍,见他的手摸到了门把手,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个——我们商量件事吧。”
沐闲舟回头:“说吧。”心想就等着你开口呢。
余相思咬咬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我租你一晚上,行不行?”
沐闲舟依靠在门上,黑色的手机在手里转着花,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
“我很贵,你拿什么换?”
靠!
余相思两手摸摸脸,竖起三个手指:“一周三顿饭。”
某人很满意:“成交。”
*
余相思晚上没再害怕,一觉睡到天明。一瘸一拐的打开卧室门,发现叫兽已经走了,沙发上的夏凉被叠得整整齐齐。
这人讲究起来也挺可爱,不像是邋遢的男人。
看看表,才六点半。
脚腕昨晚复位的很好,还做了冷敷,今天早上已经可以拖着腿挪步了。肩膀肿了,一动就疼的很,不过比昨晚好许多。
对面那个男人也不是……嗯……不是……很坏。
上床继续眯了一会儿,傅越的电话打了进来,满是急躁。
“相思,伤的严不严重,在家里还是医院?”
余相思:“没事傅越,别担心,我在家呢,就是脚崴了一下。”
“严不严重?没去拍个片子看看?可别留下后遗症。今天一来单位听见抓了几个毛贼,都是二进宫三进宫了。后来一审,妈的,受害人竟然是你。”
“哪有那么夸张,真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脚,蹭破点皮。审的怎么样,是丁寅吗?”
傅越在那头稍一犹豫:“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这人不是个东西,犯得案子多了,就强。奸案都三四起。”
余相思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不把他抓起来,任他逍遥法外?”
傅越听到这个就一肚子气:“妈的!丁家有钱,不是雇佣最好的律师团就是收买受害人。草!总有一天把他送进监狱。”
上次被强。奸的还是个上小学的幼女,这人就是个变态,下手忒狠毒。这话在傅越嘴边转了几转,终是没说出口。有些事情太黑暗,丁寅有钱,收买了女孩的父母,花了大价钱。女孩子的父母见女人已经废了,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不如收下钱实在,后来撤了案。
这样的人,早晚会有报应。
傅越要来看她,余相思知道他忙,百般推拒。傅越确实很忙,上午有省里的领导来调研,他脱不开身,于是说好了晚上去看她。案子的事情,见了面细聊。
挂了电话,傅越才想起来忘了问件事,她有男朋友了?一拍脑门子,忙成老年痴呆了。
其实能聊出什么来?
余相思也是社会人,知道世间除了一天24小时是相同的,别的没有绝对的公平公正,就算傅越想为她出口气都很难。何况沐闲舟说,丁卯嫌疑更大。那些人都是作案惯犯,熟知审问套路,一口咬死了丁寅,拿他们也没办法。
刚刚挂完电话,手机上进来一个陌生号码。余相思一惊,不会是恐吓电话吧……
身上汗毛竖起,划开接听键,凑近耳朵。
“起床了吗?”
是沐闲舟。余相思舒了口气,这一吓把睡意吓跑了。
电话那头难掩笑意:“怎么,以为是恐吓电话?”
轻轻嗯了一声,他是属蛔虫的?
“起床了就来开门。”
“干嘛?”
说话间沐闲舟已经到了门口,“李记包子,吃不吃?”
余相思开门,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叫兽站在门口,食指挑着热腾腾的包子和小米粥。
“谢谢。”
沐闲舟露出小虎牙:“给佩琪补补。”
又嘲笑她的内内,这人怎么就这么损呢。余相思接过包子和小米粥,附送一记白眼,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辣么热,沐叫兽辣么凉。
沐叫兽很想问一哈:本兽兽就辣么不阔爱么~小仙女咋就不收藏我来~本兽兽滴粉儿咋就不留个言来~
第19章 九只狼耳
脚瘸成这样,身上还带伤,后天的中秋节可怎么办!
要是不回去,余父余母肯定怀疑。可要是说实话,余相思又不愿意家人担心。
可怎么办好呢?
人生实苦,丁家他大爷的……
人不经念叨,丁卯电话打了进来。
“余小姐,你受苦了,我替丁寅向你道歉。”
太单刀直入了吧!
要不是昨晚又叫兽提醒,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真诚的语气背后,也是一个难以洗清嫌疑的危险人物。
“嗯,受苦了。”
单刀杠上单刀,同样直入。丁卯在那端似是笑了一下:“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
余相思把手机调成扬声器,放在一旁,平躺在沙发上揉肚子。早上吃包子有点多,这会儿撑得慌。
她一点都不愿意跟他绕弯子:“丁二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点小事哪里瞒得住您呢。”
这次丁卯是真笑出声了,女人的恼意隔着手机都能散发出来。
“他做这件事我很生气,我替他再次向你道歉。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听不进我的话,我只是非常担心你,你住在哪里?我已经跟秘书说了,把上午的时间都挪出来,会议拖后,我想去看看你。”
声线降了好几度,透出一股子温柔的关切之意,难以言喻的暧昧。
余相思看看手机,顿时想起了住在对面的叫兽。男人明着贱比暗着骚强多了!
“不必了,我男友照顾我就可以了,谢谢您的关心。”名义上的男友可以发挥在任何地方,用得次数越多,成本相对便宜。
丁卯稍稍沉默,难掩失望:“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只能改日登门拜访了。相思,你好好养伤,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从余小姐变成你,再变成相思。
余相思没有略过称呼的变化,却也没有点破,“我男朋友很细心,劳烦丁总挂念了。”一口一个“男朋友”,已足够说明她的态度。
挂掉电话,丁卯面上的温柔转眼不见,将燃了一半的烟捻在花盆里。
*
余相思是个做事业的人,只要有时间都会泡在宠物医院,毕业之后就没怎么闲着。像现在这样躺在沙发上看表度日,更是少之又少。
“叮——”一条微信。是个陌生人要加好友,留言只有一个字——猫。
加她微信的太多了,很多客户都是慕名而来买一些宠物,可是这条信息,让她心生一丝不安。
没什么理由,也许是昨晚吓怕了,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
果然,余相思通过好友,一张虐猫的图片发了过来。
一只猫被活剥皮,剥皮到一半的时候拍的。血淋淋的场景惨不忍睹,可怜的猫瞪大眼睛,里面尽是恐慌。
手机掉在地上,余相思不想去捡。她不光开着宠物医院,还是保护猫狗协会的志愿者。她亲眼见过猫猫狗狗被虐的场景,这些可怜的小东西,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恨那些丧心病狂的变态,恨不得把他们都绳之以法。
手机忽然来电,也是陌生号码。余相思有了心理准备,慢慢划开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余相思稳住心神,摁下录音键,“你是谁?”
男人咯咯直笑,声音凄厉阴狠:“我是藏在你背后的杀手。”话音落下,挂断。
余相思浑身已是冷汗,找出早上刚刚存下的新号码打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沐闲舟,我害怕。”
“出什么事了?”沐闲舟心头一紧,顾不上付钱,和营业员打了个招呼就往回跑。
听出那边的紧张,余相思忙说:“你先别急,我没事,就是刚刚接了恐吓电话。”
“记住,有人敲门千万不要开,我两分钟到。”
两分钟?
听声音像是在外边,大概离小区不远,余相思心下稍稍一松。
跟他做邻居,其实也不错。
余相思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迈开大长腿,绕着表盘一步一步转圈圈。转了一圈半,敲门声响起。
“是我,开门。”
余相思不自知的唇角弯弯,起身去开门。见到手提袋上的LOGO,知道他刚从超市赶过来。
“买了这么多东西?”
沐闲舟把袋子提进厨房,“身为名义上的男友,总要照顾名义上的女友吧。你这脚得休养个几天,让你蹦蹦跳跳的去超市买东西有损市容。”
余相思撇撇嘴:“可是我颜值高啊,拉升了D城颜值平均线。”
“啧啧,也不知道是谁拉低了智商平均线。”
余相思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来到厨房,正好听见这句话。“你说什么?”
沐闲舟看她一眼,从袋子里取出一只鞋盒塞给她,“我说,吃饭睡觉打豆豆。去试试。”
切!
余相思在他背后挥挥小拳头,这人嘴巴忒损。打开鞋盒,是一双布鞋。白色的胶底,淡粉色的鞋面,上面是几朵刺绣的桃花。
鞋子很软很轻,除了有点土气,别的没毛病。
心里涌上一阵暖意,他这人挺心细。她的脚暂时穿不了高跟鞋了,鞋柜里十几双鞋,除了拖鞋全是高跟。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厨房里的人说话了,“不用谢我,从你的八百块钱里买的,还剩七百六。”
涌到嗓子眼的暖意瞬间回落到小肠,余相思瞪他一眼:“那就不客气了,八百减两千等于负一千二,当给你跑腿的小费好了。”
沐闲舟把食材放进冰箱,端着切好的哈密瓜出来,路过的时候瞅她一眼:“啧啧,李记包子把你□□神了。看过一个叫做《大力水手》的动画片吗?里面的男主角特别喜欢吃菠菜,一吃完菠菜长得可漂亮了。下次再遇见贼,你就赶紧塞几个李记包子,保准吃亏的是贼。”
什么大力水手,余相思没看过。皱皱眉,信他才怪。一瘸一拐的坐到沙发上,用牙签叉起一块哈密瓜放嘴里,甜的齁嗓子。
“那鞋是老太太鞋,有点丑。”
沐闲舟扭头:“配你正好。”
余相思揪起抱枕就扔,被某人一把摁住。
“这么精神?那行,再摁两下肩膀。”
“别,别,好的慢点就慢点,我又不着急,不摁了。”
太疼!
沐闲舟笑笑,“你这么作,疼算什么,来!”说话间,一手摁住她的后颈,“别动啊,摁一次一千二。”
“去你的!”余相思不想摁,又动不了,疼的哇哇乱叫。
疼虽然很疼,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法很到位,摁过之后效果显著。
余相思忍不住夸他:“小沐叫兽,要是哪天你失业了,可以开个按摩店。”
沐闲舟手里用力,疼的她嗷一声叫。
“轻点儿,故意的你。”
“是故意的,太不了解我了。要是哪天失业了,我就去碰瓷儿,专门等你的车。”
“我直接压过去。”
“用身体当本钱成本太高,不是金融教授干的事儿。我就买一破损的国宝瓷瓶,放你车屁股后头,一次就能把你这几年的辛苦合法所得划在我名下。”
余相思忍不住侧目:“你这人坏到家了。”
“我说我是好人了吗?还有啊,你赚我的一千二能买好多套东西了。”
余相思侧着脸,睨他:“什么买什么很多套?”
“忘性真大。你不是喜欢小皮鞭和蜡油?”
余相思暴怒,扯起靠枕往后砸。沐闲舟接住靠枕,继续开火。
“我怕疼,你轻点儿。滴蜡油的时候手抬高,别抖——”
余相思急红了眼,转过身挥起小拳头,被他一个巴掌包住。
逗逗地主家的傻姑娘真是一大乐事,沐闲舟笑够了,趁她动弹不了来一记摸头杀。
“好了好了,不要蜡油和皮鞭。咱们聊聊正事,说说刚才的恐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狼耳后面什么好呢?狼尾巴?
文好冷,感谢爱我的小天使们。有你们,我才没有在大夏天冻成冰棍。
第20章 十只狼耳
余相思把恐吓的事告诉了傅越,傅越气得不行,交给助手查询电话来源,还说晚上来的时候细聊,有些事隔着电话不方便。
可是傅越晚上也没能来,隔着电话听得出傅越很恼火又无奈。市里发生一宗盗窃案,金额十分巨大。偏偏今天省里领导来检查,偏偏就遇上了,简直是打了D城公安的脸。
余相思很好奇,可傅越没明说,她也就不问。傅越有傅越的不方便,余相思不愿意让他为难。
发生了这样的事,傅越本来心里就恼火,再加上不能去看望余相思,傅越心里很愧对她,支支吾吾的把这事说了出来。
被盗的是丁家花园,失物正是的丁蛋蛋的小棺材。
此刻的丁家花园里乱成一团,老太太一听宝贝蛋蛋的小棺材被偷走了,当即心痛的昏死过去。管家连忙请来家庭医生,过了好一会儿,丁老太太才醒过来。神志刚刚恢复,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丁卯赶来,还带来了千挑万选的小狗狗。小狗狗天天在家里看丁老太太的照片,闻她的衣裳,这一见到真人相当兴奋,上去又抱又舔。
丁老太太早就知道丁卯给她选狗的事,当时就觉得这孙子懂事孝顺。这一看到小狗和丁蛋蛋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还和她这么亲近,心中很是高兴和感动,当场起了个名儿——丁皮皮。
丁卯见老太太把狗狗抱在怀里,细心的顺着毛,满脸的慈爱之情,便把余相思如何如何用心挑选狗狗的事说了一通。老太太本来就喜欢她,这下更喜欢了,说改天带着皮皮去宠物医院看她。
丁卯趁热打铁,把余相思因为这事被丁寅找人打了的消息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果然很生气,立马嘱咐丁卯,一定要安抚余相思,不能把这事捅出去,影响丁家股票。
丁卯当然答应,表示全力维护丁家的名声和股票。
*
沐闲舟做的晚饭,三菜一汤。
余相思看着桌上的虾仁冬瓜,拌三丝,辣炒花蛤喇和海鲜汤,对正要摘围裙的叫兽表示很满意。
“卖相不错哈,不知道味道如何,先给你打个五分。”
把围裙叠好放进橱柜,“满分多少?”
余相思嚼着一只蛤喇肉,辣的直哈气,“满分就是五,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最帅。”
沐闲舟递给她筷子:“手都没洗。”
“沐闲舟。”余相思突然一本正经的看向他,“你真的有坐地涨价的本钱,挺适合被包养。”
沐闲舟把一只蛤喇皮放进垃圾盒,掰着手指头开始算:“颜值在线,身姿矫健,才高八斗,学识渊博,进得厨房下得厅堂。”
一只手不够,放下筷子,开始掰另一只手:“见义勇为,细心周到,幽默风趣,怜香惜玉,文可□□武可定国。”
说完朝着对面邻居挤挤眼,“你赚了,包不包?”
余相思深以为然:“果然贵的有道理,我考虑当你的金主。”
沐闲舟扯扯嘴角,“趁热吃,金主大人。”
余相思再三思考,虽然傅越支支吾吾丁蛋蛋棺木被盗的事,可是告诉沐闲舟,说不定他能有新的想法,于是把这热乎乎刚出炉的案子说了出来。
沐闲舟半点不感到惊讶,好似早就知道这件事。
“你不觉得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丁家无论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好像他对丁家从一开始就有情绪,可是他不是刚来D城不久吗?
知道她在想什么,沐闲舟继续说:“我是做金融的,认识一些圈子里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呢。
“那,你猜什么人敢盗丁家的东西?”
“什么人?”沐闲舟略一沉思,“不好说,可能是有人见财起意,也可能是监守自盗。”
“监守自盗?”
沐闲舟看她一眼,“就好比你的事。丁寅在明面上,但是丁卯难脱干系,两人狗咬狗。被盗的东西也是一个道理,都是为了给对方下绊子。说到底,俩人争来争去唱大戏,为了一个字——钱。”
又是豪门争斗的戏码。
“你看着吧,丁家的戏还没唱完呢。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再掺和进去。赚了一百万,挨了一顿打,你也挺贵。”
“叫兽请说人话。”
几句话的功夫,蛤喇没了半盘,余相思也爱吃这口,急忙下筷子。
“幸好还有点职业道德,没收丁寅的两百万,不然可不只是崴脚了。”
余相思瞪他,不能提点高兴的事么……
“你跟我哥怎么认识的?在美国吗?”
“要不你去问问你哥?对我无所谓,对他好像不太光彩。”
嗯?有什么不光彩?
余相思来了兴致,余相深的糗事可是难得一闻。
“快说快说,我哥一向斯文有礼的很,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他能有什么糗事?”
沐闲舟看着她,眼里尽是笑意,“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相深就是我名义上的大舅子了。出卖大舅子这事,我……还是算了,万一被群殴我多吃亏。”
“要不跟你交换条件?”
沐闲舟看着她,做深思状,“交换,也不是不行,要不以身相许?我许你,不用你许我。”
呸!有什么区别?!
“想得美!”
余相思太想知道哥哥和他怎么认识的,趁沐闲舟刷碗的功夫打了电话。
余相深回复的很快。事情很简单,并没有沐闲舟说的那么丢人,还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只是这次的“美”,是他哥哥。
余相深在美国读研生的时候喜欢到处旅游,有次运气特别不好,在汽车旅馆遇见一个嗑。药的匪徒。那人长得人高马大,余相深不是对手,更何况那人已经失去了理智,状如野兽,下手往死里打。
幸好遇见了小几岁的沐闲舟。看上去不如匪徒壮实,可是他有技巧,四两拨千斤。
余相深被送到医院救治,沐闲舟多次探望。两人聊得很投机,一直保持了联系。之前听闻沐闲舟回国,余相深一直想着有机会和他见面叙旧,再后来知道沐闲舟在D城安家,就打起了给妹妹介绍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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