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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养成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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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微博主要是,想好好写点肉肉啊啥的,虽然我之前写的肉也不肉,但是接下来,我就要写点,会被锁的那种了。。嗯……

  ☆、第78章 垂死争斗

  两两将骨笛放在嘴边正要吹响时;清微剑已至。剑横在她脖颈间;一低头脖颈便会见血。
  她抬眼望着玉宸,只见他不看她;偏了头问:“风衔到底怎么了?”
  两两道:“他回到天帝身边了!”
  玉宸听得沉思;两两却伸出笛中的剑将清微剑划开,在他身前刺下。玉宸闪身时,衣裳还是被她劈裂开一道口子。
  玉宸踉跄几步;看她又要砍来;伸手便抓在她剑上。两两不愿让他抓着,将剑往外一拔;只听一声皮肤划过;他的手上血滴直落。
  那一声撕裂也有如撕裂她心口,看到他手上鲜血直流,一滴滴低落地面,而自己的剑笛上也沾满了滑过的鲜血和皮肉,这一下子手便软了,那剑笛跌落下去。
  然而玉宸却被她这狠心的抽剑刺激起来,目光越来越喊了怒意,说:“你到底来做什么?”
  两两口中有些干燥,“我来让你还我的夫婿。”她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流血的手,然而令她奇怪的是,他手腕上宛如血丝一般缠绕着一根红绳,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抬眼盯住他:“红线寄情……”
  被戳破了心中的隐秘,玉宸的怒意更甚,他胸腔里震荡着莫名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地上前将她抱住,如同对敌一般地箍死她,在她的嘴唇吻下去。他覆盖着她的嘴唇,想要突破她的牙齿进入她,两两却恨意望着他,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下去。咬破的唇血渗入口中血腥十足,他轻轻移开,低头去望她,却见她的眼中夹杂着伤他的痛快,目光略过她身上的红衣霞帔,隐藏太久的心痛在他手上发泄出来,他扯着她的衣领:“这衣裳是为谁穿的?”
  “不是为你。”两两口中还含着他的血腥,目光怨恨却又隐隐地迷茫。这一身衣服经过一夜,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而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跑来向师父要自己的夫婿,她这样一想,心就开始乱作一团。但是在他面前,她不想示弱。
  她与玉宸直勾勾地相视着,在他的眼睛里瞧出了迷惑,痛苦,隐忍,还有情/欲。他的这样迷离的眼神使得她心火一勾,眼睛好似被他蛊惑,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两人静静相对着,能够听到对方越来越粗沉急促的呼吸,却没有人想要止住这种靡靡的气氛,化开燥热的空气。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一直被他攥着衣领,怒气也被这种不尊重的姿势激发出来,她手里丹蔻去掐他的手指,想把他手指掰开,然而玉宸却不松手,这样把他逼急了,只听自己的衣裳一声剧烈的撕扯,被他从衣领处撕开。
  红衣从胸前撕裂,里面亵衣随着胸膛起伏。她的脖颈之间有微微的汗意,似是被这衣裳禁锢得久了,早已经想要释放出来。
  两两伸掌要打他,却被他一手按住扣在她背后,他的双手环着她,将她的双臂牢牢扣住,双唇又覆盖下来。
  这一次因为她的失神,便让他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勾起她的舌搅动,引得她心中的火越来越喷薄,但一想到他以前对她的心狠,就不由得要用力去舔舐,不能让他得逞,她要比他更用力。
  两人的唇舌互相啃咬着,谁也不让着谁,这样僵持的斗争持续得越久,*就越盛。玉宸从红衣之中紧紧地搂着,从她腰间深入她的亵衣。手上冰凉,手中鲜血却是温热。交织的冷热在她背上捏下,两两止不住呻/吟,舌头更加地奋力,恨不能将他舌头咬断,恨不能将他吞噬,舌尖的瘙痒变成互相斗勇的疼痛,可就是没有人停下。
  玉宸怀抱着她的身躯,想使她向下仰倒,两两却坚决不从。手握成拳头打在他肩膀旧伤上,他嗓子里哼哼一声,却更加刺激了他,直接地便将她推在墙边。
  方才抚背的手也被怒意牵引,向她裤中探去,捏住她腰下左侧柔软的一团,狠狠地捏着说:“你向我要你的夫婿,好,我给你,我现在给你。”
  声音也已经迷离,他强行要剥掉她的衣服,只是胡乱地便不知该怎么给她脱掉,只好用野蛮地撕扯。他撕扯下她前胸的亵衣,那外面的红衣和亵衣一同从肩头被他拽得滑落,露出起伏的锁骨和光滑的肩头。玉宸手覆盖在她白嫩柔软的胸脯上,她又是一怒,运力推开他。
  推开之后,她手上招来骨笛,送到嘴边要吹响。玉宸强行与她抢夺,问她:“真的要杀我吗?”
  两两不松手,狠狠地说:“就是要杀你,就是要杀你。”
  玉宸缓缓地松开她,“那你吹奏吧。有你送我一程,我也能瞑目。”
  两两望着他那深渊一样的眼中,如今也有了空洞垂死的悲凉,是悲他自己吗?还是悲伤他们两人?
  她看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肝肠寸断,赶忙转过身去,将笛音吹响的那刻,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她。
  玉宸吮了吮她的脖间,手指在她的胸前游离。她的笛音一颤,身子也有些踉跄。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回头,他因为无暇去抵抗那笛音,内力已经有些涣散,眼睛更是无神,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动作,咬着她肩头,唇齿向里挪移,再啃咬她的下巴。两两的头微微向他一偏,唇边又被他盖住。他的舌尖舔舐着她,手指从胸脯向下滑去,滑进亵裤,使劲地把那亵裤向下一扯。亵裤顺着她的腿掉落,他的手扶在她两腿间,那种湿黏的触感在冰凉的手指上,他忽然一笑,在她耳边轻蔑地一笑。
  两两的脸腾地烧起来,耻辱一样的红,她转过身来用骨笛去打他,剑尖刺他肩头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我是要杀你,我是要杀你!”
  原本就只离着墙面两寸,她这样转身,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全部呈现在他面前。两两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松了衣带,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红衣是怎么掉落在腰间的,她望着他松垮的衣带一愣,他便扶着她的双臀将她抱起。
  两两下意识地用腿勾住他的身体,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靠在自己身上,坚硬而熟悉,滚烫而勾魂,她好像……她怀念那个东西。
  玉宸将她抵着,那烫手的东西便强行伸了进去。他喘息着抱着她,身体起伏颤动,一边细细密密亲吻着她的锁骨,脖颈和下巴,听她使劲地忍着,却仍旧不争气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身体里面越来越黏腻,他就越来越用力,她的身体也随之起伏,想要推开,却怕跌下,这样一推一搡,身下就更加地刺激。
  “你不是,你不是嫌我,你嫌我为什么还要我……”
  两两心防终于崩塌,这些时日以来,她最不能接受的不过是他的绝情,可是此刻他明明就爱她,这么的爱她啊!
  玉宸愣了愣,停下来喘息一瞬,紧抱着她将她温柔地放在掉落一地的红衣上。他从上面覆盖她身子,两人汗津津地拥抱着,望着她耳边说:“别再说了。你不是要杀我,过一会儿你就杀我,我给你杀。”
  说着便用他那炽热的东西去碰她,找寻一阵,从那早已经对她卸去防线的地方深入进去。身体起伏加快,两两心中再一禀,又刺激又痛地击打他,想要捏碎他,口中不住地说:“是你要杀死我了,是你要杀死我了,我不要,我要报仇,要报仇……”
  她喘息着运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拿起他一只手臂来张口咬下,咬出血来。身上耸动,想要以此来胁迫他,压制他,这便算是她在杀他,是她在发泄,在报仇。
  玉宸望着自己的手臂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知道她这段时间的压抑不比他少。两个将自己推向深渊的人,在渊底的沼泽泥潭里重逢,泥泞满身,以这种极端的方式互诉心意,将两人越沉越深。
  好像有些累了。两两低□子趴在他身上,胸前的丰满意味着他,身上无一处不紧贴着他,但还是缓慢地移动身躯,低低呢喃:“好想你啊,好想你……恨你……”
  散乱的黑发垂下,在玉宸的脖颈和脸上荡来荡去。玉宸望见一边地上的清微剑,手指将剑柄勾来,握在她手上,闭上眼睛等待她最后的判决。
  两两手一松,将那剑抛掉,深深伏在他身上说:“现在还太早。”
  她的身体仍在动作,玉宸的脑中越发激荡,道:“你想到何时?”
  两两低头咬他肩膀,咬得他呻/吟一声,道:“我要你说你错了,你要我,要你受不了,要你放下天地苍生,心里只有一个我。现在是我在你的上头,我在你的下头,我在你身体里,你只能有我,只能随我,只能顺我,以我为命!等我满意了,才放你死。”
  作者有话要说:咦嘻嘻嘻嘻……

  ☆、第79章 瞬息万变

  两两说完;便攥着他上身散乱的衣领扭动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刺激在身体里撞击着,使得她忍不住发出粗粗的呼气声。
  玉宸被她的用力带得发颤;亦是天雷勾动地火;分不清眼前是天堂还是地狱。情/欲一炽,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两腿微曲将她身子抬起些;双手扶着她背部腰间。
  她瞧他身子立起,忍不住就搂在他脖间;一双薄唇贴过去拼命地吮吸他的舌头。他身体和她撞着,那上下的起伏越来越快;她的头向后仰起,墨发披在脑后荡漾来去,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被他紧紧地贴着,与那黏腻交融揉搓。
  情到浓时,两两的声音颤动着喊:“师父。师父……”
  玉宸轻轻含着她耳朵,含混地道:“以后只许叫我的名字。”
  两两埋首攥着他脖间:“玉……玉宸……”
  玉宸:“嗯。”说着嘴唇从她耳边滑下,一路向脖间舔去。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脸颊上汗滴落下,她吮住,咸咸涩涩。他的鬓发被牵扯在她嘴里,拉扯耸动之中,纠缠不清。
  两两喘息着喊:“你说,你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玉宸没有精力同她说话。他闭着眼睛感受她身体的动作,同时给她更强大的压迫。这个姿势持续了良久,玉宸忽然将她扑倒,半跪着撑着她的双腿,但仍是不甘心离她太远,匍匐下来抱着她说:“我愿随你,全都依你,到我死,绝不让你难过。”
  全身的力气随一阵暖流注入她体内,她的双颊红得不成样子,抱着他说:“我要给你生孩子。今日……就算是我和你成亲了。”
  玉宸抚着她的面,看她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便柔情地说:“玉宸是你的夫婿,你是我的妻子。”
  两两眼睛不睁开,手却从身下拔出红嫁衣的两个袖子,将她和玉宸绑在一起,喘息地笑说:“郎官莫要乱走,也莫要说胡话赶我走,以后我拴着你,你走到哪里也把你拉回来。”
  玉宸吻吻她:“可还要杀我吗?”
  两两说:“没有、没有力气杀了……可是,可是有力气生小宝宝。”
  玉宸笑着在她身侧躺下:“傻姑娘。”
  两两微微睁了睁眼睛,望见他上身还披着衣裳不曾脱掉,汗都将衣服湿透了,于是要伸手帮他脱。玉宸道:“不要看。”
  两两问:“怎么?”
  他这么说,她就更要看,强行地将他的衣裳脱下来。
  以前的刀疤历历在目,肩头她赐下的那些新伤,小腹的伤,看得触目惊心。
  玉宸用衣裳将她裹在怀里:“伤都好了,只是疤痕还在,你嫌弃我吗?”
  两两问:“我记得在虚空境中,你泡过药浴,疤痕也退却了啊,怎么会又长出来?”
  玉宸低头在她背上一吻:“因在消灭妖皇时耗了力气,内伤复发,所以便没有褪掉。这样不更像一个征战的男人么?”
  他将这伤随口待过,眼看他笑,两两便信了,开心地抱着他说:“很好看,有疤的男人最好看了。早些看见,肯定能再做一个时辰……”
  玉宸贴在她耳边:“晚些也可以,只要你想要,都依你。”
  两两担忧地看他,他脸色汗涔涔地,也很苍白,她问:“你会不会没力气?”说着手去摸他的那个玩意,软软的,她叹息说:“它都累了,今天给你们两个好好休息。”
  两人抱着睡了一夜,尤其是两两,睡熟了嘴边都挂着笑容。醒来时忍不住亲亲他的胸膛,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又骑在他身上想要叫醒他。
  这样折腾下来,两人还是意犹未尽。但魔界这一次吃了败仗,两两需得往回去处理。她将此事对玉宸说了,玉宸道:“我去一会风衔,三天后在这里再见。仙魔能不生干戈是最好。”
  两两道:“你不会又要为我顶什么罪吧?我不要,这回你要听我的,凭我自己也能不让天帝胡来。”仔细想了想,她又补充:“要是你胡来,就把你绑在床上。”
  玉宸无奈,这个徒儿他教成了自己的娘子,再也教不了了。两两向他要了一件男装穿上,又跪在他身后为他梳头,随后玉宸也将梳子接过,为她盘了一个妇人的头,视作是自己的妻子。
  两两开心地说:“结发为夫妻,长命不相离。”玉宸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玉宸正为她盘着发,她一眼便瞧见外面的灯笼。等发一盘好便走出去,一看是灯油没了,便对玉宸说要去买。
  这个理由虽然也奇怪,但她也不知道做人家娘子,除了花大力气睡觉和生孩子之外还能做什么,买灯油也算得是个平常的事情,家里的事情都是要妻子做打算的。
  这样蹦蹦跳跳地走下去,心里的荡漾方圆十里外路过的人都能瞧见,两两也不怕,只恨不得高歌一曲让人都知道她心里滋味多爽快。
  结果走着走着便有一个人立在远处等着她。
  那人最喜的就是穿一件红色衣裳,永久的和新婚霞帔一样的红,乌黑的头发披落,隐隐总觉像个凄艳的女鬼。
  千丝走过来,低头一揖说:“神主,帝君让我来向你解释。”
  两两不喜欢这妖精,总觉得她留在风衔身边是个祸害。以前一直当做是风衔喜欢她,等到风衔真正向她表白,才知道她留着千丝乃是因为看她想要脱离妖道,帮了她一把,后来便叫她留在身边,免得真正的姜鸢死去之事被发现,又要掀起仙界的麻烦。
  风衔在她新婚时离去,她说不上怨恨。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的心意,也没有法子让玉宸对她流露真情,说到底还是她对不起风衔的。可他又撸了她魔界的两个大将离去,又显得之前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欺骗。她倒也想听听他的解释。
  千丝道:“帝君的确是要用魔界两个大将向天帝邀功,所以才假装要和神主成亲,骗取神主的信任。”
  两两冷笑:“这样的话,就是他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
  千丝望她一眼:“其实我也知道这么说骗不了神主。帝君的性子一直是喜怒形色,每次见她看您,他的眼神都不同寻常。”
  两两道:“你直说吧。”
  千丝道:“帝君反悔,是因为知道神主心中唯一所属的那人是谁,他料想神主是永远不可能放得下那人,若是强求,将来发觉了……必然要怨恨。与其将来让你恨他,不如成全。如果将来……神主难过的时候,还是可以去找帝君。帝君原话说,他愿意等你的心里留下一点地方,能让他走进去。到了那个时候,他绝不放手。”
  她的话里,两两却有很多不解:“我将来会发觉什么?会怨恨他什么?”
  千丝忽然缄口:“这是天机……帝君并不让我告诉您。我……”
  两两:“那么仙界要如何处置我的两名大将?”
  千丝道:“帝君将他们关在木青宫,暂时不会有危险。帝君让我来对您解释的,并不止是他的离开,还有一条,就是要求得魔界的帮助。”她顿了顿,向前一步低声说:“帝君要夺天帝的位置,如今已经联合赤帝。若能有魔界相助,便有机会胁迫天帝。如今天帝掌握六界生杀,玉宸君和神主都深受他累,若是能逼他退位,也许魔界和仙界还有共存的生机,神主也不需要再躲藏了。”
  两两:“风衔要我为他做什么?”
  千丝忽然跪下说:“帝君只要您适时帮他,但我要您大显神威,让天帝害怕!”
  两两犹疑了。若是她再做出格的事情,玉宸便更要揪心,甚至与她为敌。
  千丝抬头看出了她的思虑,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玉宸君。玉宸君的天命由谁定下?是天。天要玉宸君死,你若想救他,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毁灭天,一个是成为天!而玉宸君早已经知天命,存死志。除了你,没人有这个能耐救得了他。 我方才说的天机……”
  两两听到玉宸的名字,便心已绷紧:“到底天机是什么?”
  千丝叹一口气:“玉宸君的寿命只有一月,一月之后岁律到年头,便要从此魂飞魄散。帝君的意思,只是想取而代之,试试改变天帝以自身术法定立的天劫命数,但我却知道,天命和天帝血液相连,他不死,根本无法改变。而帝君也会因为对兄长的不忠被天帝以血废命,这一切只能由神主你来终止!”
  两两腿脚一软,心乱如麻。师父竟然……为什么他一句都没有说……对啊,若是依照她以前的性格,不是这般绝望,怎么会一切依她,随她,怎么会说让她杀了他呢?
  心里的震荡不安久不能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还是沉吟一阵,问她:“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千丝愣了一愣,低头道:“我是妖的身份你知道,说出来便是一场战祸,还需要别的理由让你相信吗?”
  两两道:“戳穿你是妖,引起的是仙界的震动,你还是有机会趁机逃走。”
  千丝笑:“你要掌握我的致命弱点。”
  两两点头。
  千丝:“我本是寄生而活的妖,除了知道自己的本体是头发,便对自己一无所知。如若有一天知道了自己的来源,灵魂便会消散。我告诉你这件事,能不能使你相信?”
  “寄生妖原来有这样的弱点。”两两想了想说:“不要背叛风衔,好好地照顾他,否则我一定让你随风消散。”
  千丝一笑:“这个不需要神主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昨天包养我的超级宝宝!然后接下来,两两也会生一个超级宝宝!哈哈哈~
  本来肉肉还想多写的,结果因为换榜单影响了心情,所以就变少了……将来等师父天命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再来,再来~战个痛快!

  ☆、第80章 怀孕咯喂

  两两看千丝走后,心神便再难坚持;跌在地上无神地坐着。眼看天光渐渐暗去;她仍旧坐在地上失神。不知道又坐了多久;天上淅淅沥沥掉下雨滴,打在她头上时才登时清醒了。
  时日无多;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让她发愣下去?她站起身来定了定了定神,想了一会儿,先向幽冥度硕山飞去。
  来到度硕山;两两悄然潜入阴天宫中。桃鬼正在宫外坐着打盹。她变个蚊蚋过去在她耳边叫她;桃鬼一惊站起来;偷偷地找到一处隐秘之地。
  两两来找她;乃是为了玉宸。一听到玉宸会死的;她的脑中便想到幽冥秘术。她还不知道秘术不可以再次施用;所以取回当日被抢去的冰魄五浊剑,可能还能像以前一样救玉宸。
  她将桃鬼叫来说:“你我主仆一场,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我在你身边,但……”
  她还没有说完,桃鬼便说:“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君上安好我就放心了。”
  两两的蚊子笑:“还叫我君上,那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桃鬼眉目有些伤感,回想了一阵,不胜唏嘘,随后道:“卷耳君上下月的沐浴选在北宫,北宫温泉地势低,君上会将脱下来的衣物都给我,才和几个一起沐浴的宫妃下去,那时候是个好机会。
  度朔山幽冥的时日算法同下界一样,一个月后对天界来说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落枫山修仙之境,已经属于天界范围,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幽冥找寻偷剑的机会。两两想起千丝,顺便就拖桃鬼去查问。桃鬼本是桃树小妖,以前也经常听妖界的老人讲些事情,说不定能打听到千丝的一些事情。
  幽冥她已经熟悉,原本想要再回天界去瞧一眼玉宸,但只怕这一来回,便错过了一月的北宫沐浴。时机稍纵即逝,她不管轻举妄动。她又让桃鬼去找孟婆,瞧着能不能去偷看鬼判的妖界名录,打听千丝的来源。
  这些天她就在桃鬼的房间里待着,却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好似很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来与玉宸恩爱相会是累了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恢复不了。
  虽然以她现在的力量,要是出面与卷耳强取也简单,但只怕会坏了风衔的大计,也会惊动玉宸。这一次她要做的,便是在玉宸余下的时间里瞒着他,只有瞒着他,他才会安心让她待在他身边。
  等到了北宫沐浴时,两两仍旧化作蚊子藏身在桃鬼衣领内,随她一同服侍卷耳更衣。卷耳下温泉后,空气中氤氲潮湿,雾气蒸腾,桃鬼于是偷偷地从他衣带上解下冰魄五浊剑,这时两两将雾气大作,趁机拿剑便要走。
  但这剑忽然便如万斤石一样重,将两两身子拖拽下去。转眼间天上撒下一张大网,两两见是圈套,正要飞出,却是头晕剧烈地没有支持住,这一眩晕便被那罗网罩住,两两身子沉重地跌落。
  这罗王跌落下来时,两两无奈,只好给桃鬼一个示意,令她逃得远些别被发现了。
  卷耳披好衣裳走过来,一见是她便冷笑道:“呦,真是稀客。不知道这如今的神主,曾经的冥主君上大驾光临,还真是有失远迎啊。”
  两两懒得同他废话,只觉得纳闷。为什么几次想要逃脱,都被身体的昏沉所牵累呢,这神身到底是怎么了?
  想着想着,困意便又来,连嗓子眼里也恶心了。也不知是卷耳有多么的丑,竟然瞧他一眼都要吐出来。
  卷耳笑:“抓住了魔界神主,若是交给天帝,不知道能拿多少赏赐?”
  两两嗓子里没忍住,干呕了几声。奇怪,为什么胃里这么难受!真的是卷耳太丑了吗?
  卷耳鄙夷地瞧了瞧她,似乎对这种症状非常的了解,遂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两两正要拔开,却无奈身子虚弱成一滩软泥,只好被他抓住。
  天灵灵地灵灵,神力这么坑爹摩苏罗知道吗?
  “竟然怀孕了……”卷耳喃喃道,目光里有些惊愕。他身边的宫妃插嘴道:“君上不曾听闻吗?前些时日魔界将青帝抢去,强迫青帝给他们生儿子呢……若是生下含了魔界和仙界血统的孩子,这孩子他日荣登帝位,迫于亲情便会保住魔界。”
  卷耳蹲□子瞧两两:“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两两却是一惊。她竟然有身孕了?!虽然她很想怀玉宸的小宝宝,所以那夜便和他大大的伤筋动骨,天雷地火了那么长的时间,可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算算时日,她已经下界一月,可玉宸却以为她只是去买灯油。只出去不到一天,她便怀孕得反应这么大,若是她在下界呆上十个月,孩子生出来了抱回天上去,玉宸的时间里才过了十个时辰……十个时辰便看到自己的胖大小子是种什么感觉呢……两两擦擦脑袋的汗,只怕他惊喜得晕过去。
  但她因为怀孕身子不适,连偷东西都会被抓住,这未来的孩子也太坑害娘亲了吧?两两气不打一处来,转念一想,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让天帝知道。若是她偷冰魄五浊剑之事暴露,以后想再救师父,恐怕难了。
  她眼睛一转道:“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怀了风衔的骨肉。这是伏羲风氏目前唯一的后代,你若是让我有个闪失,将风氏落得个无后,那天帝若是一不高兴,将你幽冥铲平……”
  卷耳思索是这个道理。即便他宫妃所说,她怀孕是为了魔界,这个孩子也依然是伏羲风氏之后。
  他上下打量着两两,眯着眼睛道:“依你看,本君上该如何?”
  两两笑:“将我和我儿子服侍好了,回去重重有赏。将来我儿登上帝位,把你及你一族子孙阳寿增长万年。你的天劫止步于玄仙之位,若是顶不过,便是你天命到头了。我可以为你做主,将你的天劫推后至金仙位置,你看如何?
  卷耳是大庭鬼君一族,出生便有爵位,从来不愁吃穿,若是许给他什么升官发财的好处,想来他也不感兴趣。然而寿命和天劫却是每个神仙头上悬着的一把剑,最怕的便是这剑掉下来,砸中了自己的脑袋。
  卷耳的眉毛挑了挑,她身边几个宫妃的嘴却已经笑得合不上了。
  两两趁热打铁:“冰魄五浊剑借我一用。”
  卷耳皱了皱眉头思索半天,道:“借你并无不可,但你若是要用补魂之术,那便是无用了。补魂之术只能用一次,若是能用第二次,我早已用它来复活我的爱妻婳缠了。”
  婳缠……两两想起婳缠的尸身早已经被千丝弃用,在此之前,千丝曾经假扮婳缠来找卷耳,随后设下陷阱来抓她。
  她问:“你何时知道婳缠死的?”
  卷耳道:“她帮我擒住你后便自行离开……再见时,便是那日……”他忽然仰望天空,眼中含泪,凄然道:“天降血雨,我倒是因何冤屈,走出宫一看,却见她的尸体横在我宫门前,究竟是谁杀她!”
  说着他握起拳头,青筋暴起地朝地面一砸。那地面顷刻有碎裂之势。
  两两故作姿态,声泪俱下地安慰他道:“此事我和我儿替你做主了!”
  若是他知道婳缠早就死于妖皇之战,而身体被千丝占据千年之久,当日与他假装亲热的人便是千丝,而千丝只是在听命于妖皇捉她,不知他可会大发雷霆。
  两两揣度,将来若是千丝有欺骗她之处,便可放出卷耳这只饿狼来扑她,这的确是一个制衡之法。
  卷耳听从她的建议,命人偷偷前去木青宫向风衔汇报,便说她现下正在幽冥做客安胎。卷耳将她留在宫中安胎,实际也是软禁,这样她将来在幽冥产子,便不能耍赖当初答应他的增加阳寿和拖延天劫之事。
  为了她的方便,卷耳竟然破天荒地将她以前所居的阴天宫让出来,还命人将摆设恢复成她在时的模样。
  两两一边等着风衔想办法来救她,一边也乖乖地保护起肚子里的孩儿来。这个小孩儿来得真不是时候,两两摸摸肚皮,吃下了两条鸡腿,喝下了一大盆骨汤,打个嗝躺在座椅上,对着肚皮说:“小宝儿啊小宝儿,娘亲可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这样你的爹亲看见了,便喜欢得不得了,舍不得再顾什么苍生大道理了。”
  想起玉宸,忍不住胃里酸酸地,眼睛里有湿湿的液体落下来。她喃喃自语道:“师父愿意寄情天地,怎知道弟子不从?从小深受师恩,师父的每一句话都铭记心间。既然你一世悲悯,唯独不怜自己,那么就让两两来疼惜你……让这个小家伙陪伴你,你想守护的,我全都守护,这样还不行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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