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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事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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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劳鹭已经慢慢恢复了,但是喝完粥之后,仇奕兆伸手拭去了劳鹭嘴角的汤渍。劳鹭的脸瞬间红了,扔了粥完,拔腿跑去了厕所,差不多在马桶上坐了一个小时,才精神抖擞地出来,一脸“我忘了,我忘了”的表情。
“这个是什么?”劳鹭指着锁骨上面的凤尾花问道,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冲淡这种暧昧的氛围。
“尸花。”仇奕兆眼中流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盯着凤尾花说道。
“挺好看的,怎么叫这个名字。”劳鹭低头看去,花朵盛开着,显得有些妖异。
仇奕兆心中慢慢地理了理,想着怎么把整件事情告诉劳鹭,“鹭子,我先带你去看一个人。”
“嗯。”
仇奕兆拉着劳鹭的手,直接下到了地下室。
劳鹭一进地下室,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很亮很干净,却也很冷。
白色的地下室里只有正中央有一个墨黑色的台子,上面躺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慢慢走近,劳鹭看清了男子的脸,是和仇一模一样的脸。
劳鹭不解地看向仇奕兆。
“这是我的身体。”仇奕兆看着黑色祭台上的男子,微微蹙着眉头。
是呀,身边的仇是一个实灵体,劳鹭一直忘记这个事实。
“我和大哥是双生子,出生在一户很简单的家庭,在七岁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很奇怪的男子来到了我家,用高价把我买走了。”
尽管仇奕兆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听得劳鹭直心惊,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父母卖掉自己的孩子。
仇奕兆看出了劳鹭的疑问,解释道,“那个人给我父母的选择,要么带走我,得到一大笔钱,要么全家一起死。他在我父母面前展示了灵力,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卖了我。”
劳鹭不知道该说什么,握住了仇奕兆的手,想给他一些温暖。
“那个人将我带回了一个组织,他们让我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随之也恢复了前世的灵力。为了控制我,将我的魂魄从身体里逼出来,身体禁锢起来。”
劳鹭静静地听着,紧紧地握住仇奕兆的手。
“后来我忠心地为他们卖命,渐渐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把身体还给我。可是我不知道灵魂回归身体的方法。”
“我恢复前世的记忆之后,知道他们和我有一定的渊源,但是这些渊源不足以让他们费尽心思这样做,我肯定还有别的作用。”
劳鹭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迷糊。
“仇奕兆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我的前世叫赵亦筹,我会遇到你,你将我彻底改变。”仇奕兆握住了劳鹭的肩膀。
“你的前世遇到了我的前世?”劳鹭理了一下逻辑,得出结论。
仇奕兆摇头,“是我的前世遇到了你,你的今生。”
劳鹭瞬间就晕了,但是很快就抓住了一个字眼,“穿越吗?”最近特别火。
仇奕兆点头,“明天子时,七星连珠,你的命格会发生巨大的改变,这一点吴彬已经不算出来了。但是他不知道,你命格的改变就是穿越回了宋朝。”
嗯……额……纳尼……虽然难以置信,不过劳鹭一想到自己倒霉的体质,实际上穿越也是有可能的。想通之后,劳鹭点头——明白了。
“我一直想要组织穿越的发生,但是不行,你身上出现了尸花,尸花的解法只有在宋朝有,前世的我会帮你的。”仇奕兆现在必须把一切交代好,否则他不会放心的。
“那我会去多久?”劳鹭有些害怕,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很久很久见不到自己亲近的人。
“十年,你一共在那里呆了十年,然后你在那里死了,应该就是回来了。”仇奕兆也害怕,他不知道劳鹭最后到底有没有回去,还是真的死了。
劳鹭不迷糊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子看出了仇奕兆的担忧,“就是回来了,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虽然自己心里也没底。
“仇,我想再见见老母鸭,老爹老娘,爷爷,梦姐他们。”劳鹭一想到十年的分别,就想哭,“然后你一个人送我走。到了那里,我第一时间找到你,让你陪我十年。”劳鹭决绝地说道。
“放心,那十年,我的前世一直陪着你。”仇奕兆又道,“我总觉得组织再次找到我,和你有一些关系。我查了一下,这个组织起源于宋朝,到时候你注意一下。”
“嗯嗯。”劳鹭一想到即将的别离,就恨害怕,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仇奕兆,将自己埋入他的怀里。等我回来,你一辈子陪我。
☆、035 劳鹭出门,恕不退货
“嗯嗯。”劳鹭一想到即将的别离,就恨害怕,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仇奕兆,将自己埋入他的怀里。等我回来,你一辈子陪我。
……
仇奕兆的灵力深厚,用不太贴切的词语来说,就是日行万里。
仇奕兆抱着劳鹭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劳家。
到劳家大门的时候,大伯劳封正好和福耀一起出门,仇奕兆抱着劳鹭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福耀吃惊,他没有听说仇奕兆已经回来的事情,可能劳娅也还不知道。
“大伯,姐夫。”劳鹭走过去问好,去年年底,福耀和劳娅订婚了。
劳封点头回应之后,朝站在一旁的仇奕兆走去,一脸严肃,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
“大伯,这是仇奕兆,我朋友。”劳鹭有些羞怯,向劳封介绍道。
“嗯,进去吧,你爸妈正好在家。”劳封转而向劳鹭说道,直接往大门走去。
劳鹭吃不定大伯的反应,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仇奕兆。
仇奕兆伸手摸了摸劳鹭的头——没事,进去吧。
“姐夫。”劳鹭经过福耀的时候,唤了他一声,“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母鸭吧,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福耀听着这一句姐夫,心里颤了一下,虽然早就已经清楚自己对劳鹭是兄妹之情,但是总觉得有一丝失落。“好。”福耀先一步进门,打电话去了。
劳封放弃了原本要出门的计划,陪着劳鹭和仇奕兆一起进正厅。
“爷爷。忠伯,二伯,爸爸妈妈。”劳鹭环顾了一周,家里人都在,一一问候之后。拉着仇奕兆的手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仇奕兆。”
仇奕兆朝大家点点头,恭敬地说道,“各位长辈好。”
劳鹭看到爷爷、忠伯、二伯和大伯的反应差不多,一脸严肃,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仇奕兆。
劳鹭心里正担心,却被一脸兴奋的爸爸妈妈拉住了胳膊。
“那个小仇啊,你先和爷爷他们聊,我们找小鹭子有点事情啊。”劳铭一边把劳鹭往内堂拖去。一边笑得贼咪咪地说道。
仇奕兆微笑着点头,看着劳鹭——去吧。
劳鹭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拖到了内堂,瞪了一眼劳铭,“干什么呢?”
被自家女儿一瞪,劳铭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钱颖——看你女儿。她瞪我。
钱颖一看自己老公没有找到主题。气就上来了,也瞪了劳铭一眼——活该,干正事。
劳铭被瞪了两眼之后,感觉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躲在一旁,委屈地看着两个女人。
钱颖不再理会自己老公,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一把拉住了劳鹭的手,笑的脸上都快开出一朵花了。“鹭子啊,那个小仇很不错嘛。”说完还意味深长地一跳眉毛。
额……就知道你们没有正经事,劳鹭心中嘟囔。
钱颖见女儿不开口。马上又问,“那个朋友啊,什么朋友?男朋友?”
还不等劳鹭回答,身边幽幽地来了一句,“不可能,人家条件这么好,怎么能看上你女儿……啊呜”劳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钱颖在后脑勺出拍了一掌。
“不要理他。”钱颖收回刚刚要吃人的表情,马上又是笑得春光灿烂,“是男朋友吧。不用瞒着妈妈的,一看你们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问题,我可是过来人。”
好吧,为了不让钱颖说出,老娘谈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这样的话,劳鹭点头承认。
“不会吧,他的视力肯定不好……嗷呜……”劳铭抱着自己受伤的脑袋躲到了一边,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小鹭子终于有人要了,待会儿一定要告诉小仇,不能退货。
……
等劳鹭有些忐忑地回到正厅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气氛全部变了,仇奕兆正和爷爷聊得其乐融融,看上去特别和谐。
“时间不早了,先吃午饭吧。”爷爷吩咐道,“老忠,今天的晚饭做丰盛一点,多做一些小鹭子爱吃的,娅娅今晚也回来吃饭。”
“是,老爷。”忠伯下去准备午饭了。
看着爷爷和两位伯伯的脸色很平静,但是从刚刚的吩咐中,劳鹭总是觉得仇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们了。
为了确认一下,劳鹭走到了仇奕兆的身边,伸手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说了吗?
仇奕兆会意,微微一点头,然后看了劳铭和钱颖一眼——已经说了,以后他们会告诉伯父伯母的。
这样一幕在劳铭和钱颖眼里完全变了味道,成了:
劳鹭走到仇奕兆身边,伸手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死鬼,有没有想我?
仇奕兆微微一点头,然后看了劳铭和钱颖一眼——宝贝,当然想你了。低调点,伯父伯母还在看呢。
劳铭和钱颖只觉得身上一寒,对视一眼之后,连连摇头——可怜小仇这个好孩子了。
劳鹭正往饭厅走去,觉得鼻子一痒“阿嚏。”
“病了?”仇奕兆关怀地问道。
“不是,吸了一口凉气吧。”劳鹭觉得是半山腰有些凉。
……
晚饭的时候,劳娅回来了,有她和福耀这一对在,劳铭和钱颖的火力终于分散了。
劳鹭趁机以最快的效率往嘴里扒饭,然后快速咀嚼咽下,实在是太饿了。
劳鹭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坐在身边的福耀和劳娅脸红地吃不下饭,就不由地想起了午饭时候的悲惨遭遇。
午饭的时候,劳铭和钱颖一左一右把劳鹭和仇奕兆夹在中间,说着各种羞死劳鹭不偿命的话,还一直反复强调劳鹭出门,绝不退货这一点。
结果就是仇奕兆尴尬,劳鹭喷饭。劳鹭没吃饱啊,饿了一下午。
现在看着劳娅和福耀,劳鹭森森地同情,然后继续往嘴里扒饭,不用夹菜,仇奕兆帮她夹到碗里了,都是劳鹭爱吃的。
这一情景看得劳铭和钱颖不住摇头——小仇真是疼小鹭子啊,她这幅德行也不嫌弃。
然后拼命瞪劳鹭——这么吃干什么,饿死鬼投胎啊,形象,形象。
劳鹭才不去理会,犯了个白眼——人是铁,饭是钢。
劳家大宅里的人都是早起早睡,大约七八点就灭顶睡觉了。
“爸妈,有没有收拾客房?”劳鹭打着饱嗝问道。
劳铭和钱颖看着自己不修边幅的女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异口同声,“没有。你们一起住。”
“咳咳咳。”劳鹭正好在喝水,直接呛住了,仇奕兆见状连忙给她拍拍后背。
“你们……咳咳……你们在开玩笑。”劳鹭收到惊吓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觉得他们不是在开玩笑就是脑子烧坏了。
劳铭和钱颖很有默契地一齐摇头,“没有。”说罢还一人一个,把劳鹭和仇奕兆往房间里推,“年轻人嘛,开放一点。”
劳鹭和仇奕兆被推进劳鹭的房间之后,就听到身后的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
劳鹭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仇奕兆整晚呆在同一个房间,但是现在却觉得说不出的尴尬,可能是被劳铭和钱颖裸地目的给影响了。
“不好意思啊,我爸妈……”劳鹭觉得有这样的爸妈,丢死人了。
“没事,他们挺好的。”仇奕兆这是真心的感慨,两世为人,他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他们是挺好的,就是怕我被退货。”劳鹭说着有些愤慨,我有这么差吗,有吗?
正当劳鹭想着要怎么化解这里尴尬的气氛时,响起了敲门声。
“劳碌命,睡了吗?”是劳娅的声音。
“没有呢。”劳鹭从善如流地跑到了门口,“没睡,门被爸妈锁了。”
外面传来了跑步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了钥匙的声音,然后门开了,福耀和劳娅拿着一大串钥匙站在门口。
劳鹭想起了,劳家大宅的备份钥匙都是交给忠伯管的。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劳鹭一看到劳娅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劳碌命。”劳娅喊了一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老母鸭,别这样,又不是不回来了。”劳鹭拉着劳娅坐到了床沿上。
仇奕兆和福耀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起除了房间,把门带上。
“你确定还可以回来吗?”劳娅问道,“不是连仇奕兆也不清楚。”
“嗯……”劳鹭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应该吧,电视里都是这样播的,不是?”
见劳娅不说话,劳鹭继续道,“实际上我在那里呆了十年,可能这里的时间只过了一点点,电视里也有这样的。”
“诶——”劳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揭开了劳鹭的衣领。为了挡住这朵凤尾花,劳鹭特意穿了领子很高的衣服。
“这朵尸花,真的要去宋朝才能解?”劳娅看着这朵花,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妖异。
“嗯。”劳鹭自己也低头看了看,“仇是这样说的。”
“仇奕兆可以信任吗?”劳娅问道,她实在是信不过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现在再次出现,就说劳鹭要离开这个时代十年的仇奕兆。
“信。”劳鹭坚定地点头。
“既然你相信,我也不好说什么,你照顾好自己,家里有我和福耀。”劳娅又是重重地一叹息,不知道劳鹭的命是怎么了,看着真是不太平。
☆、036 劳鹭穿走,尾声
“既然你相信,我也不好说什么,你照顾好自己,家里有我和福耀。”劳娅又是重重地一叹息,不知道劳鹭的命是怎么了,看着真是不太平。
房间里,劳鹭和劳娅两姐妹聊着,房间外面,仇奕兆和福耀可没有什么好聊的。仇奕兆倚在石桌上,抬头看着月亮,夜空无云,七星几乎快要连成一线了,就差一天,明日子时就到了时候。仇奕兆想着,心里难受,努力了这么多年,终究抵不过一个命数。
福耀做不到把心思放下了,一直面色不善地看着仇奕兆,觉得劳鹭一切乱七八糟的灾难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
此时劳娅从房间里出来,劳鹭已经对她嘱咐好了一切。
“仇,我们走吧。”劳鹭见到仇奕兆就在院子里,说道。
“嗯。”仇奕兆明白劳鹭的想法,明天当做至亲的面,舍不得也走不了。
仇奕兆走过去,揽住了劳鹭的腰,横抱起来,脚尖轻轻点地,腾空而起,速度极快,“倏”地消失在劳娅和福耀面前,没有给她们流泪惜别的机会。
劳娅自是伤心,劳娅的妈妈早亡,一直由钱颖带大,劳鹭从小就是个小跟屁虫,一直跟在劳娅身后,做她的小喽啰,帮着做坏事……福耀将劳娅轻轻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起来。
仇奕兆移动的速度太快,劳鹭依旧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将头埋在他怀里,躲避气流。过不多久。两人就到了医科大学女生寝室楼前面的空地上。
劳鹭催动灵力,指尖汇聚起明黄色的光芒,往地上一挥,一个略带黄色淡光的影人出现了,对着劳鹭拱手弯腰鞠躬。
劳鹭手一挥。示意影人去找周梦,自己则和仇奕兆在空地处等待。
不多久,周梦便跟着影人从走廊的墙上穿墙而出,看到劳鹭后,长呼一口气,跑了过去。
“梦姐。”劳鹭连忙迎了上去,周梦没有问什么,而是低眼看着劳鹭遮住的锁骨处,那里还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那朵凤尾花。
“真是尸花。”周梦伸手拉低了一点劳鹭的衣领,一脸焦虑地看着。她在昨天第一次看到这朵花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打电话一问爷爷,果然就是家里收藏的一本古书上记载的尸花。
尸花早就失传了,这是一种歹毒的诅咒,可以帮人瞬间获得巨大的灵力。不过使用的数量有限。每用一次,墨黑色的尸花就会变红一些,等到尸花完全变成鲜红色的时候,寄主就会油尽灯枯。
周梦连忙将解梦世家关于尸花的记载告诉了劳鹭。
听完之后,劳鹭脸刷一下白了,完了完了,刚刚还召唤影人来着。马上拉低自己的衣领,仔细看起来,可是尸花依旧是墨黑色,没有一丝变化。
仇奕兆闻言。捏着下巴回忆,男女有别,当时又比较保守,他一共也只见过几次劳鹭锁骨上的尸花,后面几次尸花好像黑中有些透红,当时还以为是眼花。
“这样正常的使用灵力应该没关系。”周梦也再次看了劳鹭的尸花,的确没有什么变化,“可能当你要大量又剧烈地使用灵力时,尸花才会变。”
仇奕兆也点头,觉得周梦说得有理。“不过尽量还是不要用灵力了。”仇奕兆印象里,劳鹭的确不怎么使用灵力,而且尸花直到最后清除,也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化。
“嗯嗯。”劳鹭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小命重要。
“鹭鹭,尸花也是有解法的,只是最为关键的一个物件在明朝的时候已经没有记载了,最近的一次是记载在宋朝的史书上面。”这是周梦最为担心的一点,尸花诡异,虽然暂时无害,但是留着总是个隐患。
周梦一提这个,劳鹭一下子明白了仇奕兆说地万般皆是命是什么意思,既然上天想尽办法要自己去宋朝,那就去。劳鹭倒是慢慢想通,坚定下来了。
“梦姐,我这么晚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听劳鹭这样一说,周梦倒有些晕了——什么事?
“梦姐,你先不要惊讶,听我说完。”劳鹭在来的路上就理清了逻辑,一口气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周梦。
周梦原本就极为剔透,早就将事情串得七七八八了,听劳鹭将关键的几点补上去,事情一下子就通顺了,倒显得没有那么惊讶,只是担心。
“梦姐,除了家人,我就告诉了你。你抽空帮我和师傅还有无病他们说一下,叫他们不要太担心了。”劳鹭嘱咐着,但是看周梦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继续说道:“我就当去另一个地方做长途旅行,会回来的。”
“十年后你和k的孩子都生了吧,认我做干妈吧,我会从那里带见面礼给干儿子的。”劳鹭一副美好想象状,到时候既有老母鸭的孩子叫阿姨,又有周梦的孩子叫干妈,实在是太好了。去了宋朝一定要攒钱买好东西,等带回来就是古董,给孩子做见面礼。
劳鹭把一切都想的好好的,哪里想到等回来的时候,早就是物是人非,不过这是后话了。
周梦无力地看着痴笑地劳鹭,“你自己小心,这里一切有大家呢。”说罢拿出了一本小本子,“这里面是尸花的解法,和一些精妙的符咒,你留着用。”
“嗯嗯。”劳鹭收好小本子,和周梦拥抱之后,被仇奕兆带着离开了。
他们还是回到了华侨村的哥特式别墅,没有走大门,直接从窗户掠到了仇奕兆的房间。
一回房间,劳鹭便拿出了周梦给的小本子,还有仇奕兆给的羊皮卷,上面都记载了尸花的解法,两者一对比,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虽然稀有,但也都是可以找到的,只是有一样,劳鹭闻所未闻,那父眼。
“那父眼?”劳鹭不懂,抬头问仇奕兆。
“这那父眼就是已经绝迹的东西,我的前世陪你去找过,在灌题山上,是一种形状如牛,仗着白色尾巴,吼叫起来如同人在低吼的动物。”仇奕兆回想着说道。“灌题山是上古留下来的山名,在东海那里,后来在宋明交替的时候沉入了海底,所以那父绝迹了。”
仇奕兆记得清楚,当初去找那父眼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周折。
“嗯。”劳鹭记下了所有关于那父的东西,打了一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仇奕兆有些心疼地看着劳鹭,一天净跑来跑去了,又伤感了。
劳鹭笑眯眯地看着仇奕兆,心安理得地枕着他的腿,睡了一晚。
这一夜劳鹭睡得很好,做了几个梦,记得清是什么,反正是好梦。仇奕兆一直看着枕着自己腿的劳鹭,只见她睡着睡着便嗤嗤笑,一脸幸福,又有些贼兮兮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
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家的鹭子就是这样,无论要发生什么变故了,总是最先看到好的一面,然后坦坦荡荡地去接受。可能真的是自己太过担心了,顺应天命不见得会有多不好。而硬是改了天命,可能倒有巨大的祸害。这样想着,仇奕兆也慢慢地舒心下来,手轻轻地一拍一拍劳鹭的肩膀,安静地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而笑。
翌日。
劳鹭按照原先安排的,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依偎在仇奕兆怀里,靠了一天,养足精力,等到了夜晚。
夜晚亦是晴空万里,月亮很亮,却也挡不住即将连成一线的七星的光辉。刚刚入夜,众多天文爱好者就纷纷背着望远镜,找了视野开阔的西山,观测着百年一遇的七星连珠去了。
他们没有看见,百米之外西山最高的,最为陡峭的山峰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而女的则是披了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
这一男一女正是仇奕兆和劳鹭,劳鹭身上除了那件大斗篷之外,还斜背了一个小兜子,里面有一些抗生素药品,仇奕兆备的,以防万一。至于宫天境和那些记录符咒和那本尸花解法的小本子,还有仇奕兆给的信,劳鹭都贴身带着。
子夜的时候,七星连成一线,正对着西山的山峰,顿时风云大变,吹得众人睁不开眼睛。在众人闭眼的时候,一道光芒冲破悬空,直照在劳鹭身上。
劳鹭只觉得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身体,强行分开了仇奕兆抱着自己的手,然后眼前一阵晕眩,什么都不知道了。
狂风停了下来,众人骂了几句天气,再次睁眼看望远镜的时候,七星已经微微错开,不在一条线上了,纷纷惋惜自己没有看到真正的七星连珠。
仇奕兆看着自己空空如也地,感觉整颗心都被劳鹭带走了,胸口空落落的,难受。
另一座山峰上面也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穿着修身的红色皮衣裤,扎着一把高马尾,男的也披着一身黑色斗篷,但是身上有些雾气朦胧的,看不清脸。他们正是奇长老和久未出现的倩腰。
“劳鹭已经过去了,你去汇报这件事情吧。”奇长老声音低沉。
倩腰拱了拱手,“是。”然后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终于把这件事办成了,可惜了我最后一颗尸种哦。奇长老有些心疼地叹气。
ps:
下面就是宋朝的故事啦
☆、001心怀鬼胎活鬼
初夏,太阳已经非常毒辣了,通往开封的官道上,一匹灰色的驴子,上面驮着一个身着白衣,带着白色斗笠的姑娘。斗笠和平常的不一样,帽檐很是宽,上面还坠着一圈白纱,大约有姑娘半个身子那么长,将姑娘整个包裹起来,既遮住了身形容貌,也挡住了毒辣的太阳。
只见驴子很是惬意地漫步,微微地一颠一颠,上面坐着的姑娘,身子也一颠一颠。外头的人隔着白纱看不见,实际上里面的姑娘已经微眯着眼,正在打盹。
这个姑娘正是劳鹭。
劳鹭来到宋朝已经十天了,刚刚过来的时候,直接在大白天摔到了离开封老远的会稽。后来看了看地图才知道是浙江绍兴,开封在河南省,这不是离得老远嘛。
且不说位置掉得不好,时间也不对啊。劳鹭当时摔得晕头转向,就听见周围的人纷纷抽气,然后不知道是哪个老妇人大喊了一句,天上掉神仙啦……天女啊,天女……
劳鹭也听得一个激灵,不会真的让自己看到个神仙吧?连忙跳起来,到处张望。神仙倒是没看见,就见周围穿着古代衣服的男女老少都朝着她跪了下来,纷纷朝拜起来。
就这样,劳鹭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会稽天女,就在劳鹭站在原地努力认识现在的环境的时候,一群衙差打扮的人围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半百老头,巨大的啤酒肚让他一步三颠,颇为有趣。
只见这个老头眯着眼。绕着劳鹭左右转圈,心说,刚刚出衙门就听到百姓大呼天女,莫不是就是这个黄毛丫头?
老头继续眯着眼,走得更近了。看向劳鹭。打扮得的确与众不同,这黑色的斗篷还像回事,但里面穿的是什么呀?老夫活了五十五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装束,可能真的有些来头。
就在老头打量之际,劳鹭终于回过神来了,看着周围的建筑和身边人的穿着,看来是真的穿越了。
信!劳鹭伸手一拍自己的额头,连忙从里袋里拿出了仇奕兆塞给她的信。
宋仁宗庆历元年,速到开封。找赵亦筹。万事小心。
上面还有一个朱砂红的印章,刻了什么,劳鹭可看不懂。
劳鹭抖了抖那张薄薄的纸,心中暗自叹气,信好短。然后叠起来放回信封里。装到衣服的里袋里。
劳鹭想了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正在打量她的老头问道,“这位大爷,问一下,现在是不是宋仁宗庆历元年?这里是哪里啊?”
劳鹭刚刚问完,老头身后就上来了一个书生打扮、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两小撇八字胡,一看就像是个奸人。“大胆,怎么和陈大人说话呢?”
劳鹭忽然深深地体会到了狗仗人势是怎么一个情景。陈大人?这下换劳鹭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胖老头了,看着还挺慈祥。还是个官啊。
陈大人对着身后的八字胡男子摆了摆手,笑呵呵,“无妨无妨,这丫头看着讨喜。”然后转回来看着劳鹭,“现在正是庆历元年,这里是会稽,我是这里的知县,姓陈。”
“谢谢陈大人啊。”劳鹭学着电视里那样谦卑地拱了拱手,哈哈一笑。脑子却在飞快地转,会稽是在浙江绍兴,开封在河南,离得很远啊,不过时间没错就是极好的。
“丫头是外地人吧?叫什么名字,打哪里来?”陈大人刚刚问完,下面还跪着百姓里就有了声音。
“大人啊,这是天女,我亲眼看着她从天水掉下来的。”
“是啊是啊——”百姓纷纷点头,他们可都是亲眼见到的。
劳鹭有些尴尬又找不到合理的说法,“我叫劳鹭。”然后指了指天,朝陈大人一眨眼,“其他的天机不可清露嘛。”
“大人,这分明是个妖女,蛊惑人心啊。”旁边的八字胡男子一副狗腿样说道。
劳鹭朝他撇了撇嘴,最讨厌这样的了,还是陈大人看着好。
“诶!”陈大人摇头,“李主簿,没有证据怎么能信口开河,快来给劳姑娘道歉。”
县太爷都发话了一个主簿能怎么样,只好一脸不服气地上前给劳鹭哈腰道歉。
劳鹭原本得意,但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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