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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嫁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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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装让你装让你再装!再装再装再装……”满满手口并用,誓言非要扒开师父顶着的莫管家招摇过市的这张假脸不可。她扯头发中,她捏脸中,她搓脸,她揉脸。掐脸……
可是。。。。。。
这居然是……真脸!
满满错愕住并下意识的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愣愣的收回那双犯罪的手!
“你……你是真的莫管家?”不是师父?怎么可能,扫把星明明言之凿凿,说莫管家就是师父来着,难道她被扫把星骗了?这更不可能!扫把星一向不耻别人说谎骗人,她自己 就更不屑于这么做了!
可是如此一来……这又该怎么解释呢?难道,她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另一个陷阱里?!
莫管家“呜呜呜”的抽泣着,被某炸毛后的神仙弄得形象全无活像一个刚被人群殴的老鸨之余,还不忘义愤填膺:“钱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都这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以为我这天生丽质是整出来的吗!”
满满…_…!!
“莫管家……实在对不起,我……我看来是认错人了!”
“有你这么认错人的吗?”莫管家哭嚎着顶着一头乌黑的鸡窝反驳,“你欺人太甚!”
“莫管家!”此一声来自满满的身后。颜司钦正拎着一大包的抗流感药一身冷冽的站着。“身为区区管家,怎么能对主人家里的客人如此无礼?”
莫管家闻言更加委屈,一肚子的苦水愣是没地儿倒。只一个劲的流着凶猛的泪水宣告情绪。
满满见状实在难辞其咎,“那个……司钦啊,这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呃我……我把莫管家错认成是别人了!”
颜司钦不语,既然满满都这么说了想必是真的,再说眼下满满安好无恙,只是这女人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人家一向规矩端庄的莫管家,她干嘛把人弄成这副德行?
罢了,反正他向来看不透满满,这不也正是他深深被吸引的原因?思及此颜司钦态度缓和不少,他伸手拉起满满的手朝她卧室走去。
“折腾了一早上,早饭没吃成,总得把药先服下吧?”司钦将满满按在她柔软的床上,然后倒来一杯温开水递给她几粒药,“吃了,好歹我一片苦心!”
满满自知拒绝不得,只好乖乖照做。司钦无奈笑笑,带着万分宠溺,转身往外间走去。
隐隐约约的,满满听见司钦安慰莫管家的声音。哎,她就是个害人精啊,满满自叹着,走哪害哪!
午后。
司钦的药没能压制住满满的低烧,那火反而越烧越旺,满满整个人陷入昏沉的状态中。司钦开门往满满的房间瞅一眼,还以为满满是在午睡,于是轻轻关上门,重又回到客厅继续上网查询有助于降烧的药膳。
看的正入神之际,他余光里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跃进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抬头只是为了确认一眼,果然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大哥。
颜司明仍是一如既往的冰霜脸,他注意到屋里有陌生人的痕迹,不禁出言道,“家里又有客人?”
“你认识的。钱满满。”司钦也不抬眼,淡淡的道。
颜司明可不一样,他对自家弟弟如此冷淡的神态感到很困惑,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朝司钦这边走来。
司钦徒然停住了手上了动作,因为他突然觉得很不自在!他不想此时手上正在做的简单而美好的举动,被身边这个算计的哥哥里三层外三层的分析。
他感到一阵厌烦,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颜司明拉住,并被迫坐回原位。
“怎么了司钦?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似的?”颜司明俨然长兄看待顽皮的幼弟的神态。
“你何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司钦一把拨开颜司明搁在他肩上的大掌,“我都听见了。那晚你和你的心腹在屋里的对话!”
颜司明的宠溺的笑颜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恢复,像是平静的湖面被蜻蜓的翅膀可有可无的轻点了一下。“噢?那说说看,你都听见什么了?”实则颜司明的心里正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突然冷淡下来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
“怎么?你这神态是在心里考虑考虑要不要解决了这个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我这个多余的人?”司钦冷冷的反问,语句里的嘲笑声耳聋的人都听见了。
颜司明稍稍坐正,正色道,“司钦,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司钦不以为然,“我可是亲耳听见你吩咐那人说:处理南楚怀的时候要做的干净利落!”
“有时候耳听不一定就是真实。你没问清楚缘由,更不该这么误会我!”
第一百零六章:她想要做的人
司钦好笑的转过脸来,“哥,我们一母同胞,我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恨我居然从没看清过你!再大的仇恨,你也不能一句话就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给扼杀掉!世界上的人都是平等的,就算是罪大恶极,也有上帝公平的处决!”
颜司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可是脸上张扬着的笑意却没有半分收敛。“你哥哥我从不屑杀人,这种事情只能怪南楚怀养虎为患,是他的儿子托付与我的!”
见司钦明显愤怒的一张脸成功的转换成惊讶,颜司明不禁接着道,“还有,上帝公平与否这是有待考证的事情,退一万步讲,一个最终连自身都难保的人,你居然信他还会有多余的力气来惩恶扬善?”
司钦被堵的哑口无言,不是因为颜司明的话多么铮铮有理,而是此刻平日里温暖如朝阳的大哥,一张脸上竟全是他看也看不懂的神情!
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这才短短几日啊,昔日里那个理智客观的大哥与他此刻的冷绝傲然,竟是云泥之别。
司钦被震撼到,他缓缓的起身,眼里全然是抗拒和困惑!“哥——你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是你再如何冠冕堂皇的解释都不能否认的事实!”
颜司明冷凝的抬眼注视着司钦,脸上的笑意瞬间收的点寸不留。“所以呢……你是要打算送我去警察局?”
颜司钦抬头狠狠闭上眼,一双拳握以矛盾的姿势紧握。“我不会送你进警察局。但我为有你这样的兄长而不耻!”
“你说什么!”颜司明没起身,但他周身冰冷危险的气场却迅速的将司钦压迫住。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对自己的哥哥!
“我说我为你有你这样的哥哥而感到耻辱和不屑!”
“你……”颜司明徒然间觉得自己周身散发出来的利刃像是狠狠扎在自己身上一般,司钦是他的亲弟弟,是他荣耀的生命里重要的一部分,他不能伤害他!
默默叹口气,颜司明一反常态的扯出一个笑来,他起身,两手悠闲的插进口袋里,态度之自然像是刚才的争吵压根就不复存在!
“对了司钦。这次钱小姐打算在家里住多久?”颜司明隐藏起阴戾的神态,连声音也恢复成以往的云淡风轻。
然而他云淡风轻的话落在司钦耳里却是沉重无比!“你什么意思!”这不是个问句,因为司钦已经猜到了一种极其糟糕的可能!“你要是敢对满满动手,我跟你没完!”
颜司明的笑意更深了,司钦的警告在他耳里根本就是微风轻轻拂过,顶多能给他带来一阵痒意罢了。
“这不能怪我,只能怪那钱小姐手上多了些她不该拿的东西。有人千万托付我,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
“什么东西?”他可以试着劝说满满放弃,但他绝不允许他最亲近的人伤害他最在乎的人!
“别妄想你能弄到手,这事不会那么简单!司钦。你只要记住你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颜司钦就好。其他任何事。我都会为你摆平!”颜司明说完,便跨步往他的书房走去。
司钦越发觉得可怕,因颜司明的话已经赤裸裸的向他表明了立场!可他需要的并不是这种血腥的保护,他只是希望能与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安然的相携一生!
“颜司明!”
这愤怒的一声震碎了颜司明的脚步。令他有些心痛的回过头来。自小到现在二十多年,司钦何曾这么叫过自己!
“你如果真的伤害了满满,我必也让你尝尝你最在乎的人受到伤害的滋味!”
“……”颜司明徒的震怒!他宽大的肩膀有一瞬间的颤抖。他在威胁他!拿他自己威胁他!他知道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
“司钦——”
紧张的空气被满满柔弱的一声呼唤打断,她苍白着一张脸抬手扶着门框,额稍的碎发因汗迹湿湿的搭在上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司钦迅速收起所有心情,以最初衷的自己来面对满满。他没说话,却抬起步子往满满走去。
“钱小姐许久不见了……”颜司明将自己的情绪收拾的更彻底,甚至彻底的让满满以为,她刚才听见的争吵是她产生的幻觉!
满满略略颌首。目光幽幽的落在颜司明的脚背上,这也算是跟颜司明打过照面了。只是她只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是啊,是许久不见了。说又来打搅你了?
她尴尬的身份,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颜司明倒是看透了满满肚肠子里的小九九。却俨然没放在心上。他重又转过头来对司钦说道,“司钦啊,钱小姐看上去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既是你的客人,你可千万要照顾好人家!”
司钦没回应,只静静的扶满满又重新折回里间。
“司钦,你刚才在你哥哥吵架?因为什么?”
“哪有吵架……你幻听了。”司钦将满满安置在床沿,接着道,“满满你发高烧了,我早说要去医院你偏不听!”
满满也不深究她刚才的问题,她深知司钦与颜司明的争吵无非就是为了她,但此刻她也没什么力气解释,只能将这误会暂且搁置了。
满满思量的一瞬,司钦已经从外间收拾妥当重又进来了,“走去医院。你这么病怏怏的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
这是什么逻辑!满满扶额……
“开始头晕了是不是?”司钦索性抄手横抱起满满,这样省事又省时,省了他磨破嘴皮的事,也省了与她纠缠的时间。
医院。
拗不过司钦,满满只能乖乖躺在病床上看针管里那点滴滴答滴答滴的欢脱。
她有心拔掉那根针,又怕等会司钦回来炸毛活活盯着她多挂两瓶水。可是天晓得,这些人类用的药对她这个神仙怎么会有效果?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效果可言的话,好吧满满承认,她又想上厕所了!
可恶!短短一小时她竟然上了五六趟厕所!这天杀的药水不但丝毫没为她降温,反而害她尿频了!
丫的!没天理!
满满扶着吊瓶的架子虚脱着身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刚好撞见破门而入的司钦。
好家伙,见司钦手上拿着厚厚一沓纸,满满算是知道了,合着那全是处方?现在的大夫还真是看着有钱人就宰!没医德!
“你怎么下来了满满?”司钦说着往这边扶来。
她也不想下来的好吧!可是膀胱逼迫的紧哪!
满满一张苦瓜脸任由司钦将她扶回床上。呃这里与其说她是被扶过去的,还不如说是直接被他拎过去的更贴切!
“脸色看上去红润了些,看来这药水确实是有效!”司钦连连称赞,其实不知道的是满满心里正在作呕。
丫的她这是被火烧的两颊绯红好吧?怎么在司钦眼里全是这见鬼的药水的功劳了?
“现在有没有点胃口?”他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快傍晚了呢。“你一天可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去买些吃的回来?”
满满靠在床上蔫吧着,见司钦一整天为她忙里忙外,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开始融化了吧?
“司钦你别忙了,我暂时还没什么胃口。”满满拉住司钦的袖子,将他拽回来。
司钦也不勉强,她什么时候想吃他什么时候再去买也是来得及的。“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觉得有我这样一个好男人为你鞍前马后,你感动的想以身相许啊?”司钦连连挑眉,言语和表情皆是善意调戏的味道,但看在满满眼里却越发不是滋味。
“……司钦,你是怎么做到一副理所当然的心态?为我,一个甚至相识的时间不足半载的人!”
司钦以手撑住下巴故意做深思状,“问的好,可是我没法回答你。我只能说这是我认为心甘情愿的事情。与时间的长短无关!”
毫无疑问的,司钦的回答叫满满更加自责。她千万次的告诉自己别再耽误司钦的感情,可是老天似乎却总将她与司钦纠缠在一起。
满满有些伤神,为司钦的不值!
司钦有些慌了,他刚才只是开玩笑的,没想真的强迫满满嫁给他!“满满……”他与满满对面而坐,却不知为何,她的心看起来像是隔了一个遥远的海域。
“那你心甘情愿这样守护我,就没有一点点觉得不值?”
“怎么会不值?这很值!在我眼里这不是劳累和无用功的付出,在我眼里这种平凡是一种难得,是心安理得的美好!”
真的!满满觉得自己跟司钦相比较,她简直就是那卑微丑陋的低等生物,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
佛祖说,人一生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世与有缘人仅仅一次的擦身而过。满满真希望,司钦不是历经了数以万计回眸的那个人!更希望她不是那个他希望回眸后见到的那个有缘人!
她真希望她永远都是他心内的一个普通人,没有特定的关系,就那样静静的存在在他心里,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在朝他笑的那样一个人!
她希望他带给司钦的永远是愉悦和欢乐,而不是守候和煎熬!
因为她已经活的够狼狈了,她被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深爱着的男人遗弃和不信,一颗心却还紧紧揪着另一个与她前世恋人长着同样一副容颜的男人不放。她如此朝三暮四,怎配拥有司钦珍贵的唯一的爱?!
第一百零七章:我要去!
“对了司钦,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满满生硬的岔开话题,扯了扯司钦的衣袖道,“我知道南家伯母也住在这家医院,所以我想麻烦你带我去见她一面。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想要交给她!”
司钦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正在心里揣测满满口中的“重要的东西”是否就是大哥千方百计想要拿回去的那份?可满满性子比较执拗,他此刻若赤裸裸的直接伸手要,恐怕只会无故令她产生生隙。
“是什么东西这么着急?”
“……总之于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我才不想搁在自己手上。”
“嗯?那你给我好了,我帮你转交,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爬过去吧?”司钦尽量说的轻松且不露痕迹,他想满满该不会多想才是。
可是事与愿违,满满竟反常的提防起来。不过她的提防只限于心内挣扎,面上还是一如往常。“这是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司钦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亲手将这东西交给它的主人,或许,我是希望能以此证明些什么……”
证明些什么呢?满满叹口气,她只希望南希看见这份股权物归原主的时候,能明白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极其贪婪的人!
司钦见状也不多言,若能骗取满满手上那份东西交给大哥固然是好,但是若因此他强硬的态度反而弄巧成拙害她从此与他保持距离,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她不允,他实在不宜强求。至于大哥那边,他想,他总该有办法劝住大哥不让他做出伤害满满的事情的!
司钦做理解状,起身搀扶起满满下了床。
两人一倚一扶,各自出神。没多会便到了那层vip病房区。
满满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也不知会不会撞见南希?
可天不遂人愿,在满满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时。她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遗憾的落了地。
“是不是记错房间了?”司钦望望没了温度的房间转身问道,这是正常人皆有的反应。
满满痴痴的摇头。“怎么会记错呢,怕是转了病房了我不知道罢了。。。。。。”
这时正巧门口路过一个护士,司钦眼尖及时上去唤来。
那护士眨着一双八卦的眼睛打量了司钦和满满许久才道,“你们是南家的什么人啊?跟南家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真是绝了!她是南家的什么人呢?亲戚?还是什么?满满苦笑,其实她什么也不是!哦对了,有一点是值得一提的:她目前被疑似为是杀害南楚怀的凶手,这算不算是一种关系?
护士见这奇怪的两人均不做声。心想着或许是慕名来安慰南家夫人的?“据说是因为南家老先生的葬礼安排在明天早上。所以南夫人才匆匆出院的!”
“什么?”就在明天了吗?伯父的葬礼!“那你知道葬礼是在什么地方举行的吗?还有,伯……南家老先生的墓所设在哪里?”
护士嘟着一张圆鼓鼓的小嘴,满心堤防的状态看满满,“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要是那么关心。明天看新闻看报纸不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只是如此一来,她恐怕是赶不及送伯父最后一程了。
司钦见满满一张脸垮了下来,心里不禁跟着难受。“好了,走吧。”他的手臂稍一用力。就轻松的圈住满满往回道上走。
两人又是一路沉默无语,直到满满重又回到她的病床上,司钦才好意道,“其实想知道南楚怀的葬礼在哪举行并不难……”
满满略略抬眸,一颗心仍然陷在刚才扑的一场空当中。“如何得知?”
“那南楚怀生前盛名一时。在商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想必他去世的消息会震惊整个商圈……”
于是按照司钦的说法,满满顺理成章的推算出这种可能:那么同为商界的人,想必颜司明一定受邀前去参加葬礼!
满满这么想着,朝司钦投以不确定的目光。
司钦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满满心内的疑问。“你稍等,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大哥。他或许会知道。”
“好。你这就打。”满满忍不住催促着。
司钦拨通了颜司明的电话,只响了两声那头便被接起。
“司钦?”
以往熟悉的语调熟悉的那人,却因为一些事情让司钦不断想要抗拒,如今他又选择为眼前这女人蓄意接近,哎……司钦无力的叹口气,才道。“听说南楚怀的葬礼安排在明天?”他起身,背着满满往窗边走去。
那头的人顿了一下,不过只稍稍瞬间,颜司明就意会了司钦的意思。“地点设在南家老宅,早晨7点开始,葬礼结束大概要十点钟。”
颜司明交待的够清楚明了,司钦也没什么其他要问的,于是只应了声就要挂掉电话,然而颜司明的声音却拦在他挂线的前头响起。“明天下午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可是下午姚家有一门婚事又不得不去,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替我出席一趟,只需现身即可无需你应酬。”
司钦想也不想当即就回绝了,“不巧正好我也有事,恐怕你得另找他人了!”他才一挂掉电话,就听见身后的满满急急的询问,“如何?”
司钦回头,“地点是在南家老宅。时间是明天早上。”他原封不动的将知道的所有转达清楚,换来的却是满满垮的更沉的一张脸。
地点居然是在老宅,这出乎满满的预料!怎么办到底去还是不去?满满一时陷入难解!若是去了,南家一家子可都虎视眈眈她手上的股权,想必她这一去只能成为众矢之的,势必要搅乱伯父的葬礼。若不去,难不成改日还要再特意抽时间将这股权交给南希?
事已至此,她再单独见他还有何意义?他的心是否向着她,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了。她还在不死心什么?
司钦并不知道满满离开南家的真正原因,但是此时见着满满一副悲春伤秋的状态便不得而知了。只是他实在不理解她三番两次被赶出南家,当下还有回去拜祭的必要吗?
“你若有心。事后去墓前祭拜也是一样的,实在没必要再与南家的人碰面!”
满满垂着眼帘不语不回应。
“再说了。葬礼有什么好参加的?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带坏人情绪,明天下午我带你去参加一场婚礼,满满……”司钦已经重新坐回床沿,他抬手轻轻晃晃床上伤神的人儿。
满满长长叹口气,同一天,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不了司钦,我看我的病明天是好不了了……”她的意思其实也是在告诉司钦。她最终还是决定不去参加葬礼了。就让伯父安安静静的上路吧,至于那份产权,总还有机会交给南希的。
司钦也不勉强,“也好。那我就陪你在医院。反正我也不想去参加姚氏的婚礼,更别提与那些不认识的人应酬吃酒……”
等等!姚氏……的婚礼?
姚氏!
是姚晶吗?
对了,那天姚晶说她就要大婚了!
……只是,怎么会这么巧,竟与伯父的葬礼赶在同一天!
满满以手肘撑起身子。“司钦你刚才说的姚氏……将要大婚的是姚氏的女儿吗?”
司钦还在喋喋不休,这边满满却对他抱怨的事情起了兴趣。他生硬的点点头,“是姚氏没错,但究竟是迎娶还是出嫁我不知道,我哥只草草的跟我说叫我替他去应酬!”
是了。既也需要应酬就一定也是那个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自跟在南希身边开始到现在,据满满所知,那商圈里姚姓的又混的不错的商人并不多见,所以明天姚姓大婚的那人家一定是姚晶!
如此一来……
满满灵机一动,她吃准了南希一定会去参加姚晶的婚礼!
“司钦——”满满一激动,两手紧紧抓住司钦的胳膊,苍白的面上染上一抹激动的红霞。“我要去!我要去参加姚氏的婚礼!”
司钦听了这话一脸的怀疑,但他更讶于满满的反复无常。“你,认识姚氏的人?”
满满略带情绪的点点头,“姚氏的女儿与我有些渊源,而且前些日子我答应她要去参加她的婚礼,只不过。。。。。。当时答应她时是以南希未婚妻的身份,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可是如此一来,你若是跟我一同前去。。。。。。万一遇到南希呢?”司钦并不知,这正是满满坚持要去的原因。“你不会很难堪吗?再说,外界的人恐怕都不知道你与南希已经没有关系了,此次你要是与我一同出现,会惹来别人许多猜忌的!”
司钦俨然有一大堆道理,可满满全不在乎。“明天我只随你进去,悄悄与新娘道一声祝福我便离开。也算是兑现了当初我答应要去参加她婚礼的承诺。”满满心想趁那功夫也顺便将那股权交给南希。“不会耽误很长时间,想必也不会惹出多大麻烦。退一万步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南希的未婚妻啊!”
见满满诸多借口反正去意已决,司钦也就不再阻拦,“可是你的身体。。。。。。”
“放心吧,明天我一定健步如飞。。。。。。”满满脸上似真似假的笑意,落在司钦眼里却分外刺眼。
*****************
第二日一早。
南家老宅的门口便停满了车子,这些车子多是载着南楚怀生前商界的朋友前来哀悼的。
礼堂布置在老宅的前厅,厅内靠正中央摆放着的是南楚怀的遗体,遗体周围布满鲜花,南楚怀身着黑色西装一身笔挺的躺在晶亮的冰棺里。面呈土灰色,双眼紧闭,态度还算安详。与他遗体呈对面的墙上挂着的是他的遗照。遗照中南楚怀却是笑容温蔼,仿佛那样的一个笑容在他脸上从未失去过温度一般。每个前来来悼念的人望一眼南楚怀,都是深深的叹口气,然后摇着头离开。
纵横商场几十年的风云人物,就这么突然地离世了,人们纷纷感叹着世事无常!
第一百零八章:葬礼
南希看着南楚怀的遗照出神,曾几何时,他也是日日见父亲对他如此的笑,却只因年轻莽撞,他耽搁了太多太久的时间,才没能见到父亲多一点的笑颜!此刻他仿佛突然看见将落未落的夕阳下,父亲落寞的身影独自对着那余辉叹息。。。。。。
前厅里挤满了人,除了前来哀悼的,南家每个人的位置都是尽然有序。
南怀南忘与南希一起,并肩站在厅内的一侧,不断的向前来上香的人们恭敬的回礼。客人们一波接一波,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约莫两个多小时,前来祭拜的客人们从开始时的络绎不绝到最后的三三两两,这时候南怀抬腕看看手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该送爸爸去火化了。”
南忘没做声,反正他的意见向来不被眼前这两弟兄采纳,索性一个人朝外面的车子走去等着火化的队伍出发。虽然面上不怎么友善,甚至有些离群,但好在南忘仍还记得,躺在那棺材里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说也要送他最后一程,亲眼见他入土为安!
南希点点头,“大哥安排就好。我先进去一下,等会你们先出发,我随后就赶到。”
“好。”南怀应一声转身带着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朝外间走去,可是门口却迎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南希余光瞥见,心知是来拜祭的人迟来了,转身望向来人,竟是。。。。。。颜司明!
怎么,南怀竟也通知了颜司明来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颜司明也是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黑白相间,一如他的为人,令人捉摸不透。他抬脚跨步走进奠堂,先是朝南怀点头示意,然后才朝南希望过来。
来者是客,南希断然没有理由轰他出门的道理!然则,这家伙要是存心来闹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南老先生的逝世,我感到很遗憾,今日特地前来悼念,愿老先生一路走好。”颜司明说完朝灵堂正前方走去。
南怀见状又折回来,在共桌前亲手焚上三柱香交给颜司明。
颜司明接过,毕恭毕敬的对着南楚怀的遗像深深鞠了三个躬,态度无比尊敬,尊敬到南希一度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或许他真的只是前来祭拜而已!也许自己对他的排斥只是因为满满。。。。。。南希这么狐疑着也只好来到南忘身边站好。这时颜司明刚好行完礼,转过身来对着南希。
弟兄两个也是深深向颜司明弯腰以作回礼,南希以为或许颜司明还有什么诸如挑衅的话要说,可谁知这人竟微微颌首,竟转身带着随从便离开了。
甚至,一个字也不曾说!
南怀本就是要去筹备南楚怀火化的事宜,结果被颜司明耽误了一些时候,眼下就有些着急了。
“三弟,时候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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