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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嫁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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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生还撂在路边呢,我总不能放着我的病人不管吧?”
听了这话颜司钦不禁又弯起嘴角笑开,“给人看病多辛苦,我养着你不好吗?”他说着又绕道满满的身后抓着秋千的绳索轻轻晃起来。
“当然不好!”满满随即反驳,她可是个能自力更生的神仙好吧!事实证明她离开南希不是也一样活的好好的?“被人养在所难免要受制于人,司钦你虽然性情温和,但是长久如此,早晚也会有厌腻的那一天。退一万步说,我们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颜司钦忽的两手制止住晃动的秋千使其稳定住,他亦有所思,“满满你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亲密与否,其实全在你一句话。”
满满沉默,她恨自己笨嘴拙腮不能痛快明了的拒绝颜司钦。
“他南希所给你的,我压根就没瞧得上眼。他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他不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做得到!”颜司钦的话充满霸气,他从不炫富也从不稀罕炫富,特别是在满满面前,他总认为他贫富与否,都与爱满满的心意无关。并不是他多富有,他对满满的爱就有多宽阔!
满满从秋千上下来,转身对着司钦。注视良久,才淡淡的道,“司钦,你或许比南希更有钱更有权,你或许什么都比南希强,但有一点你永远也做不到!”
颜司钦眉头深锁,因为这是满满头一次严肃的,正面的回答关于他在她心里地位等级的问题。
“是什么?”
“你永远只能是颜司钦,而不是南希!”满满说这话的时候,徒然间意识到一点:原来南希在她心里已是如此唯一!
颜司钦的脸色开始黯淡起来,满满的话深深伤了他。是,他再有钱再完美,他的身份也只能是颜司钦!
“满满,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我会在任何时候不会因为你做任何事情而将你驱逐!”
“司钦这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南希并没有赶我走!你也看到了,他几次寻我回去是我坚持不愿跟他走!”满满坚信,当时南希的冲动一定是有原因。他的性情向来不拘,之所以那样动怒,肯定还是跟那副画有着关系。
“既然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不跟他回去,那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我?”颜司钦觉得自己狼狈至极,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在卑微的祈求满满的垂帘。
满满无言以对,因为她没法理智气壮的告诉颜司钦,她是爱着南希的。但是除此之外,却再没有更合适的理由能回答司钦。
两个人就这样对立站着,谁都没再讲话。
颜司钦开始懊恼,他不该这么火急火燎的要求满满接受他!刚才的他,一定把她吓坏了!
“对不起满满,我是太……”太过怕她说拒绝的话,所以颜司钦总是很着急的想要表达他的爱意,想要把满满圈禁在自己身边。“刚才我太冲动了,我明明告诉过自己要等你的,等你自己慢慢发现我的心意……可是你也看到了我总是说到做不到。”
满满望一眼司钦,觉得内心愧疚无比。司钦的一片痴心,她注定是要负了。
第九十章:酒醉之后
入夜,南希独自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自饮自怜。他倒了些红酒入杯中,然后晃晃再晃晃,狭长的桃花眼跟着杯中的液体来回晃动,最后才仰头一饮而尽。
“啊——”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回味着红酒的味道,但是回应他的确是电视里一个女记者扛着话筒滔滔不绝的演讲。
“各位观众,我现在所在的身后这片别墅区,正是日前因画展事件而引起广大观众再度关注的南家三公子南希的住处……”
“靠居然还有脸说……”南希踉跄的起身朝电视机走过来,“要不是你们这些八卦媒体整天追着我不放,那……那大众认识我谁啊……谁他妈会关注我啊,靠打个的士还能跟一大妈吵起来……嗝!”南希打了个酒嗝,继续听电视里的女人胡说八道。
“有知情人透露,与南希不久前刚刚订婚的神秘女子因为这次事件已经跟南希彻底分手,根据小区里的居民介绍,先前两人如影随形恩爱无比,然而在画展的事情爆发之后,那名女子却已经销声匿迹……”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说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钱满满把我甩了这下你们高兴了……”南希又倒一杯酒,对着电视银屏碰了一下,“说那么久你都不累?来我敬你一杯!”
他无奈笑笑又将杯中的红酒满饮,再一杯下肚,南希似醉非醉,想醉又不得醉,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处在一片混沌当中,耳边充斥着的全是满满跟他讨价还价的声音。南希一遍一遍念着满满的名字,得到的永远是电视里那女人的冷嘲热讽。
他厌烦不已,索性换一个频道。谁知道结果却是这样——
娱乐频道:富二代南希深陷车祸疑云,神秘未婚妻已劈腿他人。
证券频道:因画展带来的一连串风波,南氏企业信誉受损,股票一再下滑。
新闻频道:日前,本市南氏企业继承人因几年前一场疑云重重的车祸而再次受到了广泛关注。
综合频道:本期讨论话题:肇事逃逸事后拿钱抹平,对此你怎么看!
教育频道:一老头正摇着纸扇发自肺腑的劝告广大观众朋友:人千万不可做坏事,事实证明,肇事逃逸不管经过多久,也总会有水落石出的这一天!
“逃你妹!谁肇事逃逸了你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南希愤愤的喝一口酒,然后“噗”一声全喷在了电视银屏上。“你才肇事逃逸你全家都肇事逃逸!臭狗屎!”
“你跟狗屎斤斤计较,狗屎也跟你斤斤计较,你能把狗屎怎么样?把他吃了?”
南希猛的回身,简亦如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冷淡的发表他的观点。
“你才吃狗屎!”
简亦如瞪一眼“鲜血淋漓”的电视屏幕,淡淡的摇摇头。“我早说替你解决这件事,是你自己不愿意。如今你深受其害,只能自己在家里跟电视发牢骚,怨不得别人。”
“我又没怨你挨你什么事你这个总翻人窗户的家伙!”南希没好气的指着对面沙发上的箭亦如,“你没事老翻人窗户干嘛,长着手脚不会按门铃啊!”
“我只是想试试你家的防盗系统到底防不防盗。”箭亦如摊开两手做无奈状,继而又接着说,“事实证明你该换锁换窗户了。”
靠这不要脸的男人,他以为全世界的贼都跟他一样纵身一跃能跃上十几楼?靠有那本事谁还去当贼啊全跑去当武状元算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南希以为简亦如会留在南栅那里的。他踏过满地的酒瓶子倒在简亦如身边,“你在外那么多年,日思夜想南栅,如今厮人得以相见,为何不留下多看她一眼?”
简亦如也想啊,可是他多留一刻,对南栅来说似乎都是一种多余。
“懦夫!”南希索性扔掉杯子,直接扛着酒瓶子咕噜噜灌起来。“你这样的行为在古代,那就是一个懦夫!懦夫你懂吗?懦夫就是见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连话都不敢说一句的男人就叫懦夫!”
简亦如扫一眼南希,冷冽的目光里带着些忍耐。这家伙要不是喝醉了,简亦如发誓他一定一脚活活踹死他连一颗子弹也不必浪费!
“你又好到哪里去?明明喜欢那个女人,却又迟迟不肯明说。你的行为比起懦夫……不过如此吧?”简亦如双手抱胸,冷言冷语冷下气场。
“你敢取笑我?”南希的大手搁在简亦如肩上,鬼叫反驳。“揭人伤疤是伤害罪你懂吗?故意揭人伤疤是故意伤害罪!故意伤害罪是要被判刑的你懂不懂?”
“……”
南希吵吵着起身,“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不把刑法宪法交通法放在眼里的人讲故意伤害罪这回事?简亦如你牛逼你怎么不去跟南栅说你爱她!”
简亦如的脸黑了,因为醉醺醺的南希说中了他的心事。他为什么不跟南栅说“爱”?他想,或许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并不能给南栅带来爱!
他抬头望一眼南希,何时他五官那分明的棱角竟然也变得温柔起来了?
南希伸出大手将头发往后捋,“你现在一定很看不起我是不是简亦如?”南希冷笑几声,“这个女人陷我于这种境地,连带着老爷子的公司也受到了影响,而我却还在千方百计的求着她回来,简亦如你说你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南希?觉得我他妈的才是个懦夫是个没出息的懦夫!”
南希站在原地狼狈的大吼,他粗矿的喘着气就像是任性的小孩,明明知道自己犯了错却死也不愿承认!
“你心甘情愿做这些,谁也不能说什么。但你自己该知道,那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你为她如此。”简亦如轻描淡写,他是旁观者看的再清楚不过。
“你说值不值?”南希好笑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反问。“我的一颗心都在她那,她若不肯回来我不止搭上我一颗心,没了那颗心我一条命分分钟就玩完你说她值不值!”南希愤怒的往后退几步,不小心将茶几上的金鱼缸碰倒在地。
鱼缸破碎一地,几条金鱼扑棱着几下便渐渐没了动静,地上水滩狼藉一片,五彩斑斓的石子是金鱼华丽的坟墓。就像南希的心,被自己曾经美好的愿望生生埋葬在现实里。
他曾经愿望能和满满一起躺在婚姻的坟墓里头数日子;
他曾经愿望这女人能留在他身边骗他一辈子的钱;
他甚至为了这些愿望还早早的准备好了那件婚纱;
他甚至……愿望他们还能有一个孩子……
简亦如深深凝着眉头,这番景象也触动他颇深。他一个失神,再回过头来,只能看着南希的背影快速的融入到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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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亮时分。
满满再次选择不告而别。踏着晨露她走走停停,旭日初升的时候她总算是赶到了楼二这里。
“楼二爷”正抱着木头灯柱睡得正香。满满走进,在“楼二爷”肩上拍了一下,力道太轻,没想到睡梦中的人一动也没动一下。
满满干脆蹲下来想要晃醒楼二爷,谁知伸出的手却在半路上僵住。
“南希!”满满傻了眼,几乎脱口而出。眼前这蓬头垢面,抱着灯柱子睡得酣畅淋漓的叫花子竟是南希?那个高高在上买她一条内裤舍得花一千块的南希?!
他这是怎么了?
满满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缩回来犹豫片刻又伸出去。南希的颧骨上还残留着一些伤痕。满满不知道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但她知道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沉重的落在了她的心上。她指间轻触,极轻……极轻……
南希,你受伤了吗?为我?
就在这时,突兀的传来一个男声。“头,您总算来了!”
来者是楼二,楼二说这一声不打紧,他两手吃力的搬着一张桌子,来到满满跟前猛的一下撂在地上才打紧。
因为“哐”的一声惊醒了熟睡的南希。南希猛的睁眼,入眼一片全是白茫茫,耳边像是有几千只蜜蜂在嗡嗡作响,大脑登时撕痛起来!
该死!酒醉令人神往,可酒醉后却害人不浅!
南希甚少喝酒抽烟,昨晚突发神经猛灌几瓶红酒,从家出来便一路喝没被车撞死南希猜测一定是简亦如那家伙暗中保护的结果,可那家伙见他喝醉怎么不把他按在自己床上反而任他往外跑?岂有此理!
“头,您昨天去哪了?”
什么叫大声喧哗南希总算领教了个透彻,他本就因为宿醉脑袋生疼,这里居然还有个伸直了脖子在那叫唤的卑鄙家伙……
南希扶着灯柱起身,“大清早你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啊……”
楼二不以为然,“这里是大马路又不是你家,你没睡醒回家睡去干嘛跑这来啊?”
满满咳两声,示意楼二闭嘴。
这时候南希的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居……居然是,钱满满!
嘎!难道他昨晚一路从家喝到这还抱着这灯柱睡了一宿?靠,怪不得梦里抱着钱满满的身体僵硬的像是块木头,感情还真是一块木头啊!
“你怎么在这?”满满盯着南希问。
“咳咳……”他怎么在这呢?怎么在这呢?对了!“我来看病。你不是在这摆摊替人看病吗?你没看到我浑身都受伤了吗?”
“这么早?”
“不早能行吗?怎么样,今天我是一个吗?”他可是拍了一夜的队啊!
第九十一章:迟来的道歉
“你确实是第一个,不过今天我不看病了。”满满两手别在身后,头歪着道。
“为什么?”
“是啊头,为什么?”楼二跟着道。昨天一整天,那么多人排队,白花花的钱啊全付诸东流了。“昨天这里可是等了好多人呢,而且我一再承诺他们说您今天一定会坐诊。”
“没有为什么。”满满对楼二自顾自的决定不以为然,“既然是你承诺的那你就去给他们看病好了。”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饿了,你去给我买些吃的。”
楼二欲说还休,罢了,谁叫她是摇钱树得罪不起呢。于是赔笑脸道,“头那您稍等,我去去就来。”说不定伺候好了,头改变主意了呢?
这么想着,楼二一溜烟跑走了。
“你还站着做什么?我今天不看病,你也可以走了。”满满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岂料南希耍无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放。
“我的病就得你看别人看不了。而且你得包治包好,治不好还要亲自上门服务!”南希嘴上说的理直气壮,其实却因手上握着的满满的胳膊而心生疼意,她怎么瘦了?否则他一只手怎么就将她的手臂握了个满盈。
满满回头,拿眼瞪南希。“强买强卖我听过,强治强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再说了,我是不是医生你心知肚明,你不怕我把你医成天蓬元帅?”满满挑高了尾音挑高了眉问。
“谁怕谁啊,你要是真敢把我医成猪八戒,我就跟人说你是财神下凡,叫那些人天天持香拜你!”
“你……”
哼!南希笑的小人得志,“怎么样?不信就试试?”
“你就这么自信你说的话有人信?”满满扯开胳膊,两手插进衣服的口袋里问。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用来做写小说还差不多。她就不信这些个凡人吃饱了撑得,全都跟在南希屁股后面任他一呼百应。
“信不信试试就知道了。再说你的药那么灵,人家医院都不敢收的死患你一粒神仙大力丸就把人就回活了,人们只要一联想这事情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是吧?南希说的有理吧?某人沾沾自喜中……
“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狡猾。”满满讽刺的道。“怪不得撞死人了还能抹的那么干净!”
南希得意的眸子徒的降温,因着满满最后的那句话。
与此同时满满也意识到了南希的变化,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己嘴拙。她的本意其实只是想取笑南希罢了,虽说现在的新闻铺天盖地全是攻击南希的,但是以满满对南希的了解,她绝不相信南希是报道中的那种人。
南希沉默不语,只两眼严肃的盯着满满。他突然开始介意起那些报道来。以前,哪怕是新闻八卦把他写成一个豁子瘸子同时还在跟一个长得像如花那样的女人拍拖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如今,他所在意的女人却因为那些捕风捉影的报道误解他。这让他难以接受!
他在考虑要不要接受简亦如的提议?!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捆炸药炸了那帮造谣生事的家伙!
“咳咳……”满满其实也知道自己口误。于是这圆场也就打的有些生疏。“你不是要看病吗?还愣着做什么?坐过来啊。”说着满满率先在马路边上的木椅上坐下来。
南希闷闷不乐。提议道,“这里太吵了,我要回家接受医治。”
绕来绕去,原来用意还是在这。满满心知肚明却不领情。“笑话!难道我一天看是十病人活活要跑十户人家?”
“你不用看十个病人,也不用疲劳奔跑十户人家,只看我一个就好。我包了!”南希一语双关,她看病也罢她这个人也罢,南希全包了!
奈何满满没听出南希话里的意思,她嗤笑一声,“我可不敢。就我这小身板,给您看一个月病,您还没治好呢我倒是先死无全尸了。”
南希可不傻。他的话满满没听懂,满满的话他可是里里外外全都听清楚了。说来说去,她还是在介意他无意间伤她的那一下。
“钱满满……”南希突然唤道。
满满的心徒的绷紧,像是无故被挑起的一根琴弦。
秋晨薄雾,落叶为缀。两人一站一坐。来往的汽车似都被屏蔽掉了那恼人的鸣笛声,只因怕扰了那似是画中的男女。
满满的视线在空中与南希交汇,多日的分离并未让她觉得有多难熬,但此刻她的名字重新被南希唤起,满满这才明白连日来她那份沉重的遗失究竟是什么。
“钱满满,我……”南希深锁眉头,他心爱的女人啊……为何就不懂他的高傲?非要逼着他屈膝认错不可?南希叹口气败下阵来,他始终拿她没撤。“……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南希迟来的道歉阐述的模糊不堪,外人听来这对不起显得无足轻重,但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落在满满耳里,却是轰鸣不断。
满满没料到南希会这么说,一时间脑袋短路,于是只惊怔着留一双眸子茫然的对着南希。
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她才对啊,是她的无知愚蠢和任性自主才将南希推至如此的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她还在端着自己那可笑的架子难为他,他却在这种时候幽幽的道出了“对不起”。。。。。。
“南希——”满满一瞬间释然,什么伤痕什么驱逐,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此渺小不值一提,南希只一句话,就能变成春雨一般,浸湿她苦涩干裂的心田。
可就在这时候,本该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时候,竟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一群人,紧接着快门声嘈杂声不断,继而是前赴后继的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人们围涌上来,气势之大好比老师宣布放假,然后寂静的教室里突然涌动放出来的学生们。。。。。。
“南希据说‘风中的女子’是你的隐世之作,为何如今又要将它公诸于众?”
“没错,有眼见的网友发现,风中的女子所画之人正是三年前你本人开车撞死的那个女人,对此你怎么解释?”
“三年前的车祸大家都众说纷纭,甚至有人猜测你是蓄意掩盖事实请问这是真的吗?”
“请问这名女子是谁?是先前与你订婚的神秘女子吗?”
“各位观众我们在xx街的路口,发现近期舆论的焦点人物南希与一名女子幽会,两人态度之暧昧足以说明一切,由此可见,这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造成先前南希的未婚果断离开的第三者。。。。。。”
。。。。。。
现场混乱不堪,更有些胆大的记者将镜头对准了满满的脸。“咔嚓”声接连不断,满满一时间乱了神,竟不知该如何以对。仿佛她真的是那记者口中的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心惊之余,只拿两手拼命捂住自己的脸,“别拍我,我不是第三者。。。。。。”
南希怒火中烧,可眼下记者将他们团团围住,可恨他插翅也难飞。满满虽是神仙,可是她定也没见过如此阵仗,靠,天兵天将下凡捉拿七仙女时也不过如此吧!
这女人一定是吓坏了。南希黑沉着一张脸,眼见那些做现场报道的记者们将他们说的越发不堪,丑陋之语难以入耳。南希目光冷冽,大手一捞,就将满满的身子拉进自己怀里。他将手扣在满满脑后,轻轻压在自己胸膛前,弯腰在她耳里低语,“别怕,有我在!”
南希这话一出,满满顿时觉得周身像是被谁注入了一股股潺潺的暖流一般,暖如三春,沁人肺腑。她将头紧紧的埋在南希胸前,周围的一切烦躁都在一点一点消逝,最后只留下南希强而有力的心跳,如震天的锣鼓一般阵阵响彻她的耳膜。
“别怕,有我在!”多美的一句话,满满无法平静自己被撼动的内心,她一遍一遍的感受这句话带给她的震撼和感动。
南希!
南希!
如果没有明絮,你一定是我心中的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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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一刻的样子郊区的山腰处异常热闹。
简亦如一身黑色劲装站在南栅的满口,冷冷注视着南希拉着满满的手从山下踏阶而至,他始终没说话,只挑挑眉注视着南希意有所问。
“钱满满,你见过的。”南希介绍双方中,转而又扭头耐心的跟满满解释,“呃。。。。。。他叫简亦如,是我一。。。。。。哥们。远房哥们。不是很熟。”某人尴尬失笑中。
远房。。。。。。哥们?好吧,这关系确实不怎么亲。好在满满接受能力强,她朝简亦如点点头,“幸会。”
简亦如一脸的“你装什么装”,靠在大马路上跟人乞丐掐架,现在倒是装的贤良淑德。简亦如是个直心肠的人,有什么全挂在脸上。再说这女人害南希如此,他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不过南希这家伙是越来越不着调了,南栅这边还恨他入骨,他倒好,干脆把自己的情人带来一起让南栅恨之入骨!
“你确定要让她住进来?”简亦如一身家主的姿态跟南希谈论道。
南希也感觉到了简亦如的气场,靠这不要脸的男人,这房子是他买下的好吧,那产权证上还是他的名字呢!
第九十二章:神医的壮举
“我自有安排。”话说满满是个财神,就算不是神医大道公,好歹也能施个法让南栅的病情不再继续恶化吧?只不过她的身份简亦如不适合知道,于是南希草草敷衍了箭亦如就打算领着满满进门去。
谁知简亦如可不买账,“你所谓的安排是什么?”叫这女人上山来天天打架给南栅看?
“简亦如!”南希沉声,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认为我是一个经常做些草率决定的人吗?”
“是。”
满满没忍住,“噗”的笑出声。这门神当的真的没得说,柴米不进油烟不吃。
“我是带她来给南栅看病的。”南希气愤的不禁粗声吼道,惹得这寂静的林子里惊鸟四散,外加一阵骚动。
三人静立了几秒,谁知简亦如竟嗤笑出声。
嘿好家伙!好歹也认识几年了吧,南希可算是见着这张“阎王爷”的脸笑过了,好吧冷笑就冷笑,不过他刚才说什么了倒是?他又不是玉帝下旨升阎王爷的官这货笑个什么鸟劲!
“是你有病,还是你当我有病?”简亦如收起那三分冷笑,冷冷的问,“你找她来看南栅的病?”
这话满满可不爱听了,她倒是怎么得罪这位简大爷了?话里话外全是刺儿。
南希被堵在门口本就郁闷之际,现这家伙又这么说,“简亦如,我是不会害南栅的。你让开!”
执迷不悟的家伙,简亦如心想南希怕是被这女人给迷了心窍了吧?他决定用事实向南希证明一切。“你说她会治病救人,怎么我看到的全是她胡诌骗钱的把戏?”
“喂把话说清楚,谁胡诌骗钱了!”满满上前吆喝道,再说了,就算她骗钱,也没骗他的钱啊!
简亦如对满满的话恍若未闻,径直对南希说道,“有一日我看到一个男人找她治病,说是患了多年的便秘。结果她却卖给那人一个马桶,这你怎么解释?”
南希刚要张嘴,满满却抢在前头说道,“那人便秘多年,一般的药只能是治标不治本,我的马桶可是经过我的精心改良的。不管是谁只要是拉不出大便的,只要坐上去,一按按钮,马桶就会带着那人飞转,直到把大便甩出来为止。”
呕~南希反胃中。这这……符合这女人的作风。只不过多日不见。她恶心人的本事愈发见长啊!
“哼——那还有一次。一为胡须花白的老人,找你算卦解梦,你为何花言巧语卖给那人一副鱼竿一个鱼钩?”简亦如索性对着满满发问。
“这你有所不知。”虽然满满很是怀疑她的所作所为是如何被这家伙给知道的,但是眼下最为重要的看来是要解释一番。“那老头患有肠道疾病。医生说他不能吃鱼,倘若不小心被鱼刺卡到神医也回天乏术。我是见那老头十几二十年没吃过鱼可怜的紧,这才好心送他一副能烹调的鱼钩。”
“白日说鬼话!”简亦如嗤之以鼻。如今正面交锋,总算是断定了他心里的犹豫:先前还以为她是骗人技术高超的骗神呢,如此看来根本就是疯癫到走火入魔的神经病!
“什么叫能烹调的鱼钩?”南希表示弱弱的问。
“顾名思义,只要鱼咬上那鱼钩,那钓上来的就会变成红烧糖醋鱼,而且还是不带刺的那种。那老爷子做梦都想吃鱼,我这是在圆他的梦!”满满狠狠瞪简亦如一眼。转而对南希说,“怎么,你也不信?”
某人摇头似拨浪鼓,他信!他当然信!她的本事通天,岂是一个会治便秘的马桶一个能烹调的鱼钩就能全然概括的。反正他南希早就见怪不怪的。只可怜简亦如这种直脑筋的人是没法接受的。
“不过话说……你真的卖这些东西出去,那些人也不怀疑你?”南希奇怪的是这个。
“有什么好怀疑的?人人做梦都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如今求门有路还能有人替他们实现愿望有什么好奇怪好怀疑的?”满满说这话的时候,余光不禁瞄向简亦如,“不像有些个心术不正的家伙,许是连队都没排上,八成死自己猥琐的愿望得不到实现所以才在这故意诋毁他人的吧!”
简亦如气得不轻,好几年了吧,他都没这么脸红脖子粗过,“你说谁心术不正?谁有猥琐愿望!”简亦如抡着拳头,一副有本事打一架谁赢谁就有理的架势。就算他有猥琐愿望,她也是希望眼前这女人变成如花才好!
南希见简亦如炸毛了忙一头扎过来一把死死抱住他,“你千万别跟她动手……嗯——”
谁知南希的话还未说完,就听他闷哼一声,被简亦如两手“噌”的拎起来扔到了一边。南希五官拧成一团,抬手龇牙咧嘴的摸摸生疼的屁股,他只是想说:你千万别跟她动手,吃亏的只能是你!靠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这边简亦如已经朝满满走去,他伸手就要推着恼人的满满下山,岂止两手伸出一半竟莫民奇妙的定住,与此同时简亦如发现自己周身都不能动弹,瞬间只能如一座雕像般立在原地。
南希从地上爬起来,“钱满满,你干嘛要定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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