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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闺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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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转的太快了吧?刚才还把人天衍宗的孙子夸得天上仅有地下绝无的,这会又让自己和人家保持距离,爹爹,你这是闹哪样啊?!
    其实有些话夏无央还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轻易问出口的。就比如说,刚刚爹爹在解释那些大宗门派时,她特想问问有没有曾经在小说里看到过的修炼魅术的玉女宗啊,或者魔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啊云云。
    何况虽然她年龄小,但身为资深小说迷来讲,又是穿越进修仙世界的少女,怎么说她也要为自己未来的双修伴侣打算打算。
    但爹爹如此语重心长的告诫,其中肯定有隐情。夏无央眨巴眨巴眼睛,回望着云雪霁,“为什么啊爹爹?”
    “……”
    见得不到回答,夏无央愈发好奇起来,翻过身子爬到云雪霁跟前,一把扑进对方怀里开始撒娇,“快说嘛,快说嘛!要不然我不听话了哦!”
    被夏无央折腾的脾气全无的云雪霁皱着眉头道,“别闹,那爹爹说了,你要听话。”
    “好!”
    “这事,还要从慕容卿的父亲,慕容九说起……”
    慕容卿的父亲慕容九在当年修仙界也算是一名俊杰(奇葩)。他承袭了一手好的衍命术,为人所称赞。但人无完人,修士也是一样,慕容九他可谓风流成性,红颜知己遍布整个修仙界。偏偏多情还总是一副君子做派,惹得许多女修为他争风吃醋。
    有人喜欢他这性子,就有人对他弃如敝履。这其中,便有夏明歌一个。
    偏偏越讨厌什么就越来什么,慕容卿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在看到惊为天人的夏明歌之后开始了穷追猛打之势。
    听到这里,夏无央砸吧砸吧嘴感叹道,“没想到我娘当年还有这么一朵黑桃花。”
    此话一出,身为另一朵黑桃花的云雪霁幽幽看了过来,她赶紧收住话匣,“爹爹继续,嘿嘿,继续。”
    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夏明歌越是嫌弃,这慕容九就越是卖力。遭了冷遇和白眼还能越挫越勇,脸皮子厚的真让人无力。
    最后天衍宗宗主慕容钰都看不过去了,还一度以为是不是有人用邪术给他儿子施了蛊才会如此,于是破例为慕容九演算了一卦。
    结果得到的卦象是——夏明歌是自己儿子的桃花劫!
    这桃花劫可不得了啊,轻则为情所伤,重则身殒道消。在苦劝无果后,慕容钰十分不地道的为儿子娶了一个女修回来,双修大典当晚,还用了烈性催情香。
    可惜就算成了家,慕容九还是对夏明歌念念不忘,当时夏侯胜只要一见到慕容九就抄鞋底扔茶杯,两派间一度关系紧张。为了缓和两派关系,慕容钰亲自为凰华老祖批命一张,就是这张批命符,救了如今天华派这位活祖宗的命!
    当年上古秘境试炼开启,慕容九甩下有孕在身的双修道侣同闯秘境,出来时,世间却再无此人。
    “竟然死了?!”夏无央猛然惊呼,“那爹爹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上古秘境的凶险,谁又会知道遇见什么?但慕容尸体被带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手中死死攥着明歌的玉牌。”抿了抿嘴角,他的确不太想提及对方的死因。
    “……”
    娘,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没有交代清楚?玉牌这种好比肚兜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呢。
    无语的看着自家爹爹凝重的面色,夏无央无力的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慕容钰自然是对明歌动了杀机,凰华师叔祖拖着重伤的身体亲自拜访天衍宗,许诺日后之事。”
    嘴角抽了抽,夏无央擦了擦额头没有的汗,感慨道,“那我岂不是变向等于慕容卿的杀父仇人?”
    正是此理。
    “也不能这么说,观命一术本就有违天道,何况慕容钰又违背了其中禁忌,为自己的儿子批命,被天道制裁也是应该的。慕容钰只不过是不想承认罢了。上天能够给他这个资质优越的孙子,他都应该半夜偷着乐去了。”
    不对爹爹,最后那句是什么情况?
    “明日,师叔祖收徒大典,为父要开始闭关,我闭关不出这些日子你切忌不要胡闹。若是有问题,便去找明轩师弟。”
    “等等爹爹,凰华太师叔祖收徒大典,你不出席真的合适吗?”是不是有点下慕容卿脸面啊……
    临起身,云雪霁拂了拂光滑如缎的衣袍,背影修葺,“修仙界,实力为尊。我尊他,他便是长辈,不尊,他又能奈我何?”
    (改错字)

  ☆、第13章 相安无事

爹爹走后,夏无央盯着帷幔如何也睡不着了。暂且先放下爹爹那么多苦口婆心不说,但就临走前那一句“能奈我何?”瞬间萌化了她。
    爹爹威武霸气不解释!
    古梅剑法心法晦涩难懂,想要透彻体悟很是困难,夏无央死缠烂打才把剑谱也一同要了来,把剑法摊开,神识探入,一片须臾幻境。
    纷纷扬扬的梅雨下,隐有一人挥剑而舞,惊若翩鸿。不仅如此,入定期间,仿佛能够从幻境中嗅出梅花的冷香。凛冽之意霎时充盈全身,夏无央为之精神一震。
    心法子脑海中运转而起,伴着剑势映入眼帘……整整一夜,夏无央都沉浸在剑法的博大奥妙之中,再睁眼,已然天光大亮。
    “……”
    她又迟到了!
    近乎绝望的乘风落入大殿内门弟子队伍中,夏无央的从天而降可以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慕容卿立于殿上的半句话生生卡进嗓子眼,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眯起双眸,看到了一张明艳却稚气未脱的面庞。
    “夏师妹,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迟到?!无果山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许青梅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再有下次,就以门规处置!”
    姓夏?
    不理会师姐的斥责,夏无央抬头看到大殿上被称赞不已的天才慕容卿,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那个人在看她,可抬头后却发现并无不妥。
    也许是想多了吧。
    爹爹闭关不出,夏无央整个人都老实了不少,但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时间一长,就爱往无代山跑。祖父祖母一见她,灵果丹药和灵石总是不要钱似的往她包里塞,害得她都快不敢去了。
    无代山去不了,她又把主意打在了藏经阁身上,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她现在还太小,跑路是跑不掉的,做门派任务赚的那点灵石和贡献还不如从祖父祖母那里蹭来的多。可以说,目前情况来看,她完全是养尊处优的仙三代的典范。
    跨进藏书阁,犹如置身坠落于浩瀚的书海。师门弟子历练而留下的手书,名山大川的游记,还有一些对外开放的功法。
    整个藏书阁内外共七层,越往上,等级越高,同时还有那些不对外开放的功法和藏书古卷。
    夏无央啧啧咋舌,凭着内门弟子的玉牌,很轻易的进入其中,随意挑选了一本开始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拔不出来。等到她再抬眼时,周围尽皆是内门洒扫的弟子。左右相看一下,她默默把书放了回去。
    她记得,风华派有规定,藏书阁的书若是要出借是需要山门贡献的,等级不同,贡献点数也不一样。
    以自己现在的资历,只能在第一层里晃一晃而已。
    “太师叔——”洒扫的弟子突然齐齐见礼,被吓了一跳,夏无央跟着转身后僵掉。
    “师叔祖。”
    慕容卿踩着节奏,哒哒的脚步声从一级一级的木梯上缓缓而下,每踩一下,夏无央的眼皮就跟着跳一下。
    尼玛,眼皮抽筋?
    “大家不需要见外,你们修为在我之上,这称呼太折煞我。以后见了叫我慕容就好。”
    和缓的男声绵如软糯,夏无央自打第一次错过师叔祖的收徒大典后,就再也没见过慕容卿此人。当然,那日的迟到,自然没有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第一印象来说,这种谦和有礼的态度,她还是很受用的。本来嘛,小小年纪,辈分高一点有什么好嘚瑟的?没听过那句话么,装13遭雷劈。
    跟着一众人抬头,夏无央看到了一张过分女相的脸。唇红齿白没错,桃花眼很迷人没错,但这种弱柳扶风般比白莲花还要柔弱三分的男孩子,当真不是她的菜。想罢,她转身就走。
    “等等,夏师侄。”
    “夏师侄?”被点到的夏无央生生顿住脚步,不阴不阳的咀嚼道。
    优柔的笑了笑,慕容卿快步走上前来,“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所以只能按辈分叫了。”
    “我叫夏无央。”
    “无央。”
    “……”没见过如此自来熟的师叔祖,夏无央只得退避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中午来藏经阁之前路过剑道场,我看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好像是在找你。”
    福泽找她?警惕的看了看一脸温婉端庄的慕容卿,这大家闺秀的范端的真正。“谢谢慕容师叔祖提醒,那无央这就去找他。”
    原以为慕容卿诓她,没想到福泽还真在找她。直接进了无代山,夏侯胜看见宝贝外孙女立即乐颤颤的抱了过来,“给姥爷看看,是不是又瘦了!”
    “姥爷,你中午让福泽找我了吗?”
    “也不知道你跑哪去了,这几日都不见你,云雪霁那混小子自己闭关,连本功法都不给你留下。姥爷这有本不错的,你拿去研读,等你师傅出关了让他教你炼器。”
    一听有功法,夏无央恍然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天华派的入门功法只能针对练气3层以下的弟子,她眼看要突破3层,是应该为自己挑选一本合心意的功法了。
    “姥爷,娘临走前,给我留下好多功法,只是无央还没来得及研习呢。”
    佩凤看见祖孙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吃味的走过来,“你娘给你的是火系功法,你姥爷给你的可是保命符。”
    什么保命符用得着这般慎重?连福泽都不在身边。
    “这东西是你祖母前些日子下山时从坊市里淘到的,贵重着呢,你先拿去,好好看看再说。”
    被祖父祖母一忽悠,夏无央不得不收下了那本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保命符,犹如怀揣藏宝图的二百五一样夹着尾巴回了无果山。
    进屋关门,周遭静谧,她这才把怀里的功法拿了出来。
    破旧不堪,书页泛黄的本皮上连字都快认不出来了,夏无央小心的捧着书本,一页一页看了起来。
    越看越惊讶,难怪!
    难怪祖父和祖母郑重其事,她手里捧着的,是一本高阶隐神诀!一个修士的神识不论如何强大,只要在绝对领域内都会被领主所察觉,但这本高阶功法简直像开了外挂一样,把这一弊端抹去。
    如果出山历练,或者秘境探险时,这的确足以保命!
    惊讶过后,夏无央又感动于祖父祖母对她的关照,女配娘走了,这两个人是把她当成心头肉一样捧在手里,望她得道成仙。
    使命感来的莫名澎湃,小小的夏无央握爪。
    一晚上在房间打坐,吸收灵气,她已经快突破3层了,等3层一过,就可以修习这隐神诀!
    用了几天时间,夏无央抄了一份隐神诀,把原本归还了回去。“姥爷,我誊抄了一份,这本你们留着自己修习,若是有朝一日姥爷和姥姥得道成仙,便在上界等我!”
    夏侯胜与佩凤相互对视一眼,心下感怀,这个孙女可真是没白疼。
    出了无代山,夏无央径自去了藏书阁。她昨天看到了一半的手书,今日定要把它看完。认真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藏书阁又要封阁了。
    同昨日一样,慕容卿施施然从楼上下来,朝众人友善一笑,前来找自己搭话。“昨日那人是找在找你吧?”
    提起昨日之事,还应当谢谢他,放下偏见,夏无央朝慕容卿一拱手,“昨天之事多谢师叔祖。”
    “无妨,无央见外了。”
    如此一连几日,夏无央同慕容卿的相处倒还算和谐,就连她本人偶尔也会怀疑自家爹爹对慕容卿是不是太过小心谨慎了。
    这日藏书阁关门前,她习惯性的往通往上层的楼梯口看去,不一会儿,慕容卿踩着时间下了楼。
    “无央。”
    “慕容师叔祖。”
    ……
    无果山药铺里,少了一株紫竹的假山旁,小刺鼠从休眠中醒了过来,茫茫然张望了两下,十分紧张的吱吱叫了起来,声音急促。叫了半晌见无人应答,又拱了拱身子,竖起全身的刺窜了出去。
    “前几日师傅还无意间提起你,本来今日藏书阁封阁后想带你去拜见师傅的,不过我来的早些,那时没见着你。”
    “太师叔祖他大概是睡糊涂了才会想起我吧!”
    抿嘴笑了笑,慕容卿转了话题,“对了,我这两天上午去道场练剑时,看到前几天那个男孩了,他看起来情绪不太好,老是一个人坐在道场西面的望断崖上发呆。”
    没多想,夏无央接着话茬,“你说的是福泽吧!看来他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正好,我现在去找他。”
    “嗯,你们俩挺熟的啊。他每次练完剑都在断崖处坐上好久,没准这会还在呢,你去看看吧。”
    “谢谢师叔祖提醒。”
    “哪里,不客气。”
    等刺猬窜到藏书阁时,藏书阁大门上早已落了锁,茫然的刺猬吱吱叫了两声,又往另一个方向窜了出去。
    交完山门任务又领了丹药的云南正巧路过,感觉自己脚底下有什么东西跐溜一下跑了过去,那小东西跑去没多远又停了下来,吱吱叫了两下,还不怕生的凑了上来。
    云南发现,原来是一只没长大的刺鼠。

  ☆、第14章 一念错事

夏无央寻到望断崖时,天将擦黑,最后一缕的薄暮似的剑道场西边的茂密林木十分昏暗。她看到断崖边,福泽模糊的身影,张口就唤,“福泽?”
    黑影动了动,并没有转过头,这番孱弱的表现让夏无央心下大惊,急忙跳下飞剑几步跑上前去拍过那人肩膀。
    “啊——”
    入目的是一张极其可怖的面孔,宽大的青色衣袍配上死气沉沉的气息,长长的头发盖住外翻的眼。不是恐怖片,而是真实存在眼前,触感冰冷的男鬼!
    自打自己穿越后,她就对怪力乱神之事深信不疑,夏无央只感觉一个趔趄,一道罡风从身后袭来,不妨事之间被推下了深不见底的望断崖。
    刺猬不知何时躲在密密匝匝的草丛中,黑色的双眸紧紧盯住无央掉下去的地方,断崖边人影往茂密的树丛迅速巡视两眼,在其中一棵较为粗壮巨木处定住,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下一秒消失在断崖之上。
    那人走后许久,云南从古树后走出,惨白的月光打下,趁着他一张惨白的脸。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只为他带路的刺鼠已经不知去往何处。
    早已入定的云雪霁只觉心下发慌,万般无奈下,他以传音入密术向二徒弟询问无央的状况。以往很快回复他的云南出奇的沉默,直到入夜,才传来消息。
    “师傅,云南这几日在闭关修炼,耽误了传讯。小师妹近来多去藏经阁,很少在无果山逗留,师傅问起,需不需要云南去找找?”
    “不用,你继续修炼吧。”
    问过稳妥的徒弟,云雪霁稍稍放下心来,从锦囊中拿出紫竹,准备为自己练一具分身。
    那头,回复完师傅的传话,云南捂住砰砰作响的心口。那个断崖上的男孩,如果他没看错,应当是慕容卿无疑。
    自己助他除掉心中魔障,也为师傅省去一桩麻烦。当年的明歌师叔就已让师傅困顿百年,如今先人已去,便莫要再留下祸患阻挠师傅的修仙之路了……
    洞府内,云南对着无代山方向默默垂下眼帘,师傅对他有再造之恩,只盼小师妹若是在天有灵,还能谅解则个。若这份因果定要偿还,也只冲他一人就好。暗下决心,云南平复掉心中恐慌,转身入了内室。
    慕容卿回到凰华住处,乍一抬眼,便掉入一双妖娆迷魅的视线中。凰华似笑非笑的躺倒于牡丹榻上,姿态撩人,“今日回来的,比前几天晚了点。”
    抬起的脚步一顿,眼皮突突跳了几下,慕容卿赶紧低下头行礼,“见过师傅。”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坐在上首的妖孽早已堪破的他的思想,甚至一举一动皆在其算计之中。可对方却在下一秒若无其事的转了话题。
    “近来修为可有长进?”
    “天华山灵气充裕,弟子潜心修行,却有不少长进。”
    “那就好,省得过几日你回了天衍宗慕容钰问起来,本尊无法交代。听说,天衍宗推演观命之术有一方禁忌,不可为亲近之人推算?”
    “是。”过几日?难道真被发现了?!
    “如今你可知为师为何收你为徒了吧。”
    闻言,慕容卿恍然抬头,对上的依然是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这般掌控的手法,不过7岁的慕容卿紧抿起嘴角,被上首的压迫感逼视的无法起身。
    “徒弟明白了。”
    挥了挥衣袖,凰华面上促狭,“有些事,藏是藏不住的。我乏了,退下吧。”
    “遵命。”
    拜别了师傅,直到慕容卿回到内间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沁了一身冷汗。
    偌大的天华派,无人提起,夏无央消失的无声无息。直到三日后,夏明轩匆匆赶回无代山后炸了锅。
    “父亲,无央她不见了!”
    夏侯胜面对剑道场一方弟子勉励镇定,“都散了吧!”转过身,带着明轩进入内室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云师兄不在,今天我欲带无央去天华山下坊市一转,寻了一圈也没找见人。平日里无央往藏经阁跑的最勤,可看管藏经阁的师弟说,已经有近3日没有看到过她了!”
    佩凤一听消息,丢了手头店铺刚报上的贡单,急忙从后院赶了出来。一进屋就抓过儿子的手问了一句。“我的无央怎么了?”
    “母亲,先别急,也许无央只是贪玩而已。我这就去四下找找。”
    “别找了!我这就去敲山门警钟!”
    操着一把老骨头,夏侯胜沉着面色把事情始末同君迟陌一一道来,站在鸣鼎殿下广场上一众被问到的弟子皆摇首示意。
    其中,最后一日看到夏无央的藏经阁弟子弱弱开口,“那日闭门后,同夏师妹说话的人是慕容师叔祖。”
    一句话,所有视线全部汇聚在上首的慕容卿处。夏侯胜一见如此,当下就恨不得拔剑上前质问。
    慕容卿略惊讶的张了张嘴,这才有条不紊的上前一步,“当日我同夏师侄在藏经阁闭门前说过几句话,随后出了门便分开了。对了,我记得当日上午途经剑道场时,看见福泽师侄在断崖处,临和夏师侄分手时便提了提。想来,夏师侄是去找福泽师侄了吧!”
    被问到的李福泽茫然出列,看到师傅目光灼灼的注视自己,无措的开口,“三日前上午我的确是在剑道场,后来还去了望断崖,但藏书阁关门前,我就已经回了后山了。”
    “难不成还有鬼不成?!”
    气愤难当的夏侯胜冲着众人一吼,立于人群无果山众弟子首位的云南下意识往慕容卿的方向看去。
    “说起来,我前几日在望断崖附近好像看到过一个鬼影!”不知是谁一句话,一下子转移了人们的视线。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次也看到过。”
    “我也是!”
    “我也是!”
    场下议论纷纷,君迟陌无奈下令,“肃静!夏师叔,无央这孩子没得蹊跷,我看不如先在望断崖和几处地方寻一寻,等云师弟出关再议?”
    直至一干弟子散去,人人面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色,难道说无代山望断崖附近真有邪祟出没?
    无代山的无上连环大阵之下,都能够闯进不知名鬼怪,难道是魔宗复苏的动向吗?
    刺猬已经在云雪霁的洞府外巴望了好些日子。洞府内的云雪霁情况也不是很好,那日询问完云南,可心中的不安却一日大过一日。强压住躁动的性子,云雪霁把早已分离孕养好的半魂注入紫竹之身。
    待到魂体稳固,对面石床上一张极为相似的眉眼疏忽睁开,他的分】身才算彻底完工。
    分】身从床上坐起,手脚僵硬的动了动,显然不太习惯自己的改变,不过在看到长身而立的云雪霁后本能躬身道,“主人。”
    “你如今已经成形,会慢慢适应新的身份,我便为你取名行霜。再过几日,你就离开天华,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也好,或者迁居海外也罢,莫要让人发现你与我的关系,明白了吗?”
    “是。”
    云雪霁把要交代的事交代清楚,转身开关飞出洞府。等在洞府外的刺猬一见来人,吱吱的叫唤了起来。
    而早就等的心焦的夏侯胜和夏明轩一得到云雪霁出关的消息,二话不说杀了过来。
    刺猬吱吱叫个没完,云雪霁一脑袋雾水,一人一鼠都好比对牛弹琴。终于,小刺猬明白自己吱吱叫唤无法令人会意,从云雪霁手上跳了下来,循着云南的气味窜了出去。
    夏侯胜在云南的居处找到闭关许久的云雪霁,刚一进屋,劈头盖脸的把事情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云雪霁听后,凝眉沉思。
    云南看到云雪霁掌中的刺鼠心中一跳,小刺猬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让他莫名的心虚。
    联想到一进门刺猬的异常,那几日他没由来的心神惴惴。云雪霁在抬眼,眸色深沉,“师叔,师弟,你们暂且先回无代山,过后我亲自前去赔罪。”
    被师傅注视的云南早已惊慌失措,待夏家二人刚走,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傅,云南知错,还请师傅责罚!”
    看到徒弟如此表现,云雪霁便知预感成真,半是惊恼,半是痛惜。
    忍着心涩沉痛之感,他缓声开口,“说说看吧,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你的同门师妹!”
    被质问的云南低头沉默良久,再抬头已是满目苍凉,缓缓道出一念之差的缘由。
    “师傅可还记得明歌师叔?”
    提到夏明歌,云雪霁更加气愤,“你明歌师叔生前待你如同她自己的徒弟!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
    提及此事,云南心中更是悲痛如狂,却不得隐忍而发。
    哽咽铿锵,云南又一磕响头,“师傅要罚要骂,云南绝无怨言。只是师傅,当年明歌师叔离山后,您是如何颓唐困顿云南尚且看在眼中,如今明歌师叔已死,可夏师妹却又来缠着您。明明您并非她亲父,却为何为自己种下这段劫数!云南不可否认自己对不起明歌师叔,但相比起师叔而言,云南更担心的是师傅!”
    夏明歌不仅是慕容钰的劫,更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云雪霁的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说中毒最深且最无可救药的,不是慕容钰,也不是堕入魔道的折隐师兄,却是他——
    云雪霁。
    被徒弟厉声质问,云雪霁有些颓然的靠在紫兰云纹掌座上。当年的明歌是劫数,他已无法自拔,如今的无央……
    “那也是为师自己的事情。”
    没错,无论是劫还是运,都是他云雪霁一人之事,无关其他!
    “我愿堕这地狱,地狱亦是天堂,若无此间地狱,天堂也无趣。”当年,他也是如此对师傅说的。
    “师傅——”
    “……你就在此反省,等找到你师妹回来,再由她来处置你!”

  ☆、第15章 乱心之事

云雪霁支起身子从座位上勉励站起,提步欲走之际,跪在地上云南直直蹭到他身前拦住云雪霁去路。
    “师傅,恐怕小师妹她已经……找不回来了……”
    “你说什么?!”
    “三日前,我被师傅手中刺鼠引至望断崖,见一青面鬼扮相之人将吓到小师妹,那人如果徒儿没看错,定是慕容卿无疑。当时师妹受惊身形不稳,是徒儿……是徒儿一时鬼使神差,想要把她为师傅除去,所以引了道罡风,推小师妹掉下了望断崖……”
    听了云南解释,云雪霁惊怒交加,连话也未回,甩了袖子踏风而去。他所到不是别地,正乃凰华的寝居。恰逢凰华困倦,却未曾睡下。
    “师叔祖在上,还请您秉公为师侄主持公道!”
    似睡非睡,凰华不满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整个天华派,上至掌门君迟陌对夏无央失踪一事忧心忡忡,下到整个天华弟子谣传着魔教蠢蠢欲动之事。云雪霁一路走来均听了个七七八八,唯独师叔祖凰华镇定自若,一副没永远睡不饱的样子。
    显然凰华知道云雪霁所问何时,也不多言,“慕容卿已认罪伏法,刚刚才去了掌门大殿,如今应该正跪在殿外等慕容钰出面同君迟陌主持事物始末。”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的云雪霁,一撩衣袖,睡死过去。
    当真是个心大的。望着床上师叔祖,云雪霁心中无力。
    夏侯胜得了消息,一早闯入了掌门殿。吹胡子瞪眼只想活刮了地上跪着的慕容卿。夏明轩目光幽深,右手紧握成拳,立于父亲身后。
    “为何害我外孙!”夏侯胜克制半晌,问出心底疑惑。
    跪在地上的慕容卿闻言镇定一笑,“夏师侄可还记得我父亲慕容九?”
    “慕容九?”夏明轩咀嚼,“在座的哪个不知其当年是如何对吾姐死缠烂打,闹到两派一度关系搁置的。”
    “你!”
    “若此事真要揪来,慕容九对吾姐的纠缠,再加你对无央的加害,整个天衍宗都不及偿还!”
    气笑的慕容卿也不辩驳,只继续道,“当年我父亲被妖女夏明歌迷惑,把我娘独自一人置于家中不管不问,犹如笑柄般认人置喙,尽皆拜那个妖女所赐!”
    “不过老天总是开眼的,谁也不曾想一个上古秘境,竟然可以发生这样有意思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直觉不好的云雪霁上前一步想要阻止慕容卿接下来的话,但夏侯胜反而出手拦了他。
    “让他说!我到要看看,我的女儿如何对不起你们慕容家!旧账新账,便在此一并了解!”
    许蜉蝣跨门而入时正巧听到这样一句,想要出声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慕容卿斜眼嗤笑,神情诡异。
    “上古秘境,父亲陨落其中,其尸体被天衍宗弟子抬出时,手中紧握的便是夏明歌的腰牌!据活着出来的人透露,秘境中有一幻阵,可让人见其所想,观其所听。若是心有邪念者,还会发狂放、荡!”
    “胡说!”
    “胡说?据当日所见之人传言,夏明歌衣衫褴褛,之后不出十载便离山还生下夏无央那孽种。如此生辰和岁数刚巧吻合,如何能否认这此间始末!”
    在场众人被慕容卿口中所吐之言尽皆震慑,他们一直以为,无央应该是折隐师兄(弟)之子,却未曾想到如何会变成了死的连渣都不剩的慕容九?!
    惊愕异常的几人只顾着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却未来得及看到一旁早已面色惨白的许蜉蝣。好在她察觉到失态后隐去慌乱,等到众人回神之际再无端倪。
    君迟陌几番思量,率先打破沉默,“既如你所言,无央便是你的妹妹!如此对待手足至亲,你可想过天道谴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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