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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神仙爹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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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聚散的时候,就是妖界最脆弱的时候。。”说到这,老君自知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就剩两天的时间?不够,不够,西海几日前与我结成联盟,愿出海兵来陆地援助,可是从西海到这,至少也需要三天的时间。”想到这,神帝眉头皱死,抚了抚额鬓道。
“那只能尽力而为,这是最后的机会,望神帝三思,再做筹谋。”老君又何尝不知西海到这需要三天,只是陌子痕只有一个,机会也只有一次,他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容我再想想。”神帝摆摆手,示意老君离开,老君躬了躬身,便悄然离去。
妖界是一个巨大的障碍,也许魔心就是被他们拿了去,陌子痕一死,妖界一乱,自是一个好时机,只是西海援助的时间不够,可是。。。若是能想尽办法拖延时间,那么多付出点代价又如何?想着,神帝拿起桌上的琼浆,狠狠得一饮而尽。
×××
逐天现在很累,前所未有的累,可是她不能休息,这些天与天界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双方相抗,皆有损伤,有些妖兵情绪也有些不稳,她不仅要安抚妖兵,还要与火狐商量出对策,减少损伤。天界存世千万余年,根基稳固不说,法器法宝众多,想起那次青城的金色气罩,还有灵台的伏羲替身,难保天界还有其他法宝。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火狐神色微暗,道。
“不,必须想出对策,天界还有西海做援手,魔界已经灭了,自身难保,去哪再找兵力?”逐天摇摇头,脑子有些钝痛,不住说道。
“属下知道妖王为妖界用尽了心里,火狐只是感激,不管是输是赢,是生是死,只要灵体还在,便依然守着妖界,谁也赶不走我们。”火狐看着逐天眼脸下的淡青,眼含感激之意,道。
“灵体。。”逐天眼神一亮,重复一遍道。
“怎么了?”火狐微惊,不禁问道。
“我找到兵源了。”逐天一笑,眼眸闪亮的看着火狐道。
“真的?”火狐奇道,看着逐天笃定的摸样,终于松了口气。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逐天看了看火狐,心里一块巨石放下。
“妖王!”门外进来一小兵,喊道。
“怎么?”
“仙尊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心里一沉,逐天应道,这几天陌子痕的异常她都看在眼里,先是越来越弱的身子,还有那静默如水的眼神,无一不让她的神经绷紧,那天拒绝他要说的话,之后好几次他都是欲言又止,而她也是下意识转移话题,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
“带路。”深吸一口气,逐天压下越来越翻涌的思绪,面无表情道。
走过青青花草,走过葱郁树林,直到一处溪水旁,才看见那白色清冷的身影,仿佛融入山水之间,一举一动,绝美似画。空气带着花草香,还有酒香。。
逐天走了过去,一处石桌上,摆着几道样式精巧的菜肴,还散发着热气,一碗清粥幽幽散发着香气。这些,都是她曾经爱吃的。她在对面坐下,不语。
“你来了?这些是我给你做的,尝一些吧。”陌子痕站起身,长长的衣袖扫过石桌,逐天看着那洁白修长的手指,又看了看那寂静幽深的眼眸,有些喘不过气。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说吧,我听着。”逐天拿起一旁的佳酿,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随意用衣袖擦擦,道。
“烟儿。。”陌子痕看着逐天有些苍白的脸,缓缓坐下,喊了声。
“我在。”逐天抬起眼,看着陌子痕,回道。
“在烟儿的心里,是不是有花瞳的位置?”突然地,陌子痕问了一个问题,让逐天持杯的手抖了抖。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要提起花瞳?逐天饮下一杯,道。
“有,还是没有?”陌子痕异常的执着于这个问题,逐天心里很不平静,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对花瞳是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很重要。
“不管有还是没有,都没有意义了。”不知道陌子痕想问什么,逐天半响,才道。
“你在意他。”看着逐天的态度,陌子痕很平静的说了四个字,很笃定,只是那眼眸深处是令人看不懂的神色。
“也许。”不知该如何回答,逐天只觉得四周空气有些阻隔,呼吸都显得艰难无力。
“记得很多年前,他还只是个为化形的孩童,你跟我说,他是你的朋友,你想把它留在翠屏山,我拒绝了。。。”陌子痕说着,神色莫名,他也拿起酒杯,一下下浅酌道。
“铛!”酒杯落在石桌上的声音,逐天僵硬的抬起头,看着陌子痕,神色惊讶。
“你。。你怎么会。。”知道?逐天大脑片刻空白,过了一会才动了动唇,有些干涩道。
“因为,那是我做的。”终于说出来了,陌子痕语气微低,眼里是朦胧妖娆的雾气,唇边隐隐带笑。
“为什么。”
逐天定定的看着陌子痕,似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找出一丝情绪,除了那意味不明的笑,什么也看不见,声音像不是自己的,她却清楚的听自己问出口,为什么?为什么要抹去她的记忆?她千思万想,却从来未想过,她的爹爹,她的依靠,会骗她如此地步。
“因为,他是妖。”言简意赅,陌子痕垂下眼,不想让情绪显露出来,只是那持杯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就因为这个?因为他是妖,我是仙,所以你就自作主张的把那些曾经抹去了?哈哈哈哈,真可笑,陌子痕,你不觉得好笑吗?”
逐天缓缓站起来,她的双眸泛红,语气轻柔却带着恨意,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带着晶莹,她笑的肆意,笑的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只有撑着石桌,道。就因为他是妖,所以抹去了他的痕迹,所以她忘了他,忘了花瞳,到他死,都没能想起来,心中有一团火在肆掠的烧着,看着眼前这个她用尽心力爱的人,整个人似乎在冰与火之间,忽冷忽热。
“我是为你好。”陌子痕看着眼前笑的勉强的女子,看着那眼眸中的湿润与空洞,一颗心猛然被攥住般,生疼生疼,他喉结滚了滚,轻声道。
“为我好?你要真为我好,就不应该抹去我的记忆,你要真为我好就不应该骗我到现在,你知道吗?花瞳死的时候还说要我来生不要再忘了他,我一直在想,我究竟忘了什么?这么一个对我至真至诚的男子,我能忘吗?陌子痕,你说!你说啊!”逐天努力控制情绪却效果甚微,她一步步朝陌子痕走去,每一句都费了极大的力气,到最后嗓子都黯哑发抖。
“我无话可说。”陌子痕终是闭上了眼,转过头去,坐在石凳上,似石化般,不曾动过。
“陌子痕,我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尖上,不管是你挖我心的时候,还是将我当替身的时候,还是被打下诛仙台又残又瞎的时候,我都不曾将你从心里抹去,你就像刺,狠狠扎进我的皮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是花瞳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我,安抚我,保护我,我早就魂落黄泉,你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才能让我好过?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不会骗我,折磨我?”
逐天不住喘息,她双眼赤红的看着陌子痕,唇色嫣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五脏六腑都似搅在一块,纠缠着,刺痛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痛,绝望。花瞳,花瞳,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那个用生命保全她的男子,面容愈发清晰。周身被寒意包围逐天忍不住抚上脖间的碧花瞳,碧绿青翠,像极了那人的眸色,对了,这本就是花瞳的眼珠子。
“知道他为什么给你碧花瞳吗?”陌子痕扫见那抹碧绿,面无表情的又说道。
“为什么。”无力的问出,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我将它逐出翠屏山的时候,与他有约,只要他能在山外等上三年,与你相遇时,你能记得他,我便将你的记忆恢复,只是。。”
“只是我没能认出他,所以他一直用蛇的摸样陪着我,送我碧花瞳也是因为我说过,我喜欢他的眼睛。”逐天面色冷却下来,脑中一些片段,碎块逐渐重组,熟悉的,不熟悉的,那些她曾忘记的,都回来了。三年,怪不得,怪不得她一出山会那么巧碰见他,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缠在她的手腕,怪不得,对他始终有份莫名的熟悉感。
“是,你没能认出他,注定他败了,临死保全你,是我的主意。”陌子痕轻描淡写道,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恨吗?恨吧。
“陌子痕,你好卑鄙。”逐天看着陌子痕淡漠的态度,大脑已不辨其他,是他的主意,是他的主意,花瞳会死,全是因为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深入骨髓,蚀骨剜心,她的灵魂似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冷冷张口说道,那种痛,更加剧烈。
她看着自己慢慢抬起手,然后挥下。
“哐当~”
精致的瓷碗打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瓣,里面清香四溢的粥洒落的到处都是,然后她没有停留,转身便离去了,很快,消失在尽头。
陌子痕转动着视线,压抑已久的咳嗽终是破碎不堪的涌出,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他手有些不稳的倒了杯酒,急急的喝下去,一杯,两杯,三杯,清冽的酒水中渐渐染上猩红,隐去眸中所有的雾气,咽下所有的哽咽与血水,还有两天。。
作者有话要说:额。。下章估计应该有H....
☆、半梦半醒谁人笑
身体与灵魂似乎分裂成两半,逐天浑浑噩噩的走着,有人叫她她也听不见,脑海里交织着两种不同的声音。
他说,‘对不起,不要恨我,希望来生你不要再忘了我,忘了我们的小树屋,忘了小青蛇。’
他说,‘因为,是我做的。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到底,什么的样的才是对她好?陌子痕,你明白吗?若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沦落今天如此的地步,若不是因为你,也许我早就成了花瞳的妻,再没有后来的一切,若不是因为我,爱着你,也不会那么痛苦,回忆成苍白的空洞。
不知走了多久,脸上早已冰凉一片,身子骨也是透心的凉,突然,一道身影闯入自己的视线。
那人急匆匆的走过来,猛的拉住她的衣袖,然后跪下,嘭嘭磕了三个头,逐天怔愣,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烟罗,是我漫音对不起你,当初是我骗你去噬魂崖,是我将我们姐妹情谊抛却,你可以怪我骂我打我,但是我求你,不要伤害仙尊,他。他是无辜的。”漫音边磕边说道,再抬头时,额头一片猩红,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眼又红又肿。
“你。。先起来。”逐天眼神复杂,上前欲将她扶起,漫音侧身躲开,仍是跪着的姿势执拗的看着她。
“你若是不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逐天面色一冷,收起手道。
“你。”漫音蹦出一个字,然后慢吞吞的起身,眼神非常认真的看着逐天道。
“烟罗,我一直喜欢仙尊,喜欢的超过了一切,他是心里的神,我不敢碰,也不敢接近,光是远远的看着,我就很满足,你明白这种心情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他总是一身白,白的耀眼,仿佛是世间最纯净的颜色,让肮脏的她总是被那白色刺痛了眼,这世间没有人更比他适合白色。
“我刻苦修炼仙术,就像成他门下弟子,好不容易等他回来,身边却有了一个女儿,便是你,我嫉妒你,你能被他拥在怀里,他的温柔,他的眼神,都是你一个人的,所以那时候我很恨你,恨你拥有了他的一切。”漫音说着,眼神凄迷,像是回忆着什么,声音幽幽的。
逐天望着那凄迷的眼,心里一阵揪痛,陌子痕的温柔,是世上最残忍的毒药,一点一点让你陷进去,无法自拔,原来不只是她,还有她。
“所以我参与了蜀墨的计划,那个时候我以为,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见逐天没有搭话,漫音只想把心中压抑已久的事说出来,所以她眼睫微颤,道。
“刚才你和他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做过什么,但是他,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害你的事!你不能诬陷他,他那么在乎你,为了你弃了天下,弃了灵台,弃了仙尊之位,成了七界叛徒,仙身尽失,如今只剩下两天的寿命,你也不想于他好好相处吗?!”漫音说着,浑身都似在颤抖,仿佛用极大的力气说出,泪水不住用处,模糊了一切,说出的这一切,心里的轻松,与酸痛,只怕今生只能体验这一回吧。
“你说什么?!”逐天惊愕,她幕的睁大眼,抓住漫音的肩喊道,两天的寿命?怎么回事?就算身子虚弱,只要用血液养着,也不会只有两天的寿命啊!
“我说,仙尊他只剩两天的时间,当初的那一切都是误会,你们一个不提,一个不说,为什么你们要彼此伤害?我看着他吐血的摸样,我真想。。我真想替他去承受天谴!”漫音猛的闭上眼,大声说出这些话,心里铺天盖地的酸涩,刺痛,拉扯着她的神经,她是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自己的爱情掩埋,成全别人?
“什么误会什么天谴!都给我说清楚!说!!”逐天眼前有些发黑,她抓住漫音的肩膀,双眸已然充血,死死的瞪着漫音,声音嘶哑,摸样好不骇人。
“当初挖你的心的,不是仙尊,是蜀墨为了得到绝情泪,同时为了绞杀你,幻化成仙尊的摸样,所有的一切,都是蜀墨一手策划的,与仙尊没有半分关系,天谴也是因为你,他身为仙尊,用禁术生子,本就是逆反常伦,你出生受诅咒,身怀魔心,而仙尊,也会遭到天谴,更何况,他还爱上自己的骨肉,更是罪加一等!盘古开天辟地的九龙紫雷,共一百零一道,每一道,都足以将他粉身碎骨。”
漫音看着逐天有些疯狂的摸样,莫名的古怪一笑,然后说道,每说一个字,一个话眼前的人的脸色白一份,颤抖一分,垂下眼帘,不再去看这个绝望到窒息的女子,之前所有的恨,早已烟消云散。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逐天颤的厉害,她睁大眼,不住摇头道。那么,这么久以来,是她错怪了他?为什么,他不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涌现好多思绪,每一件,都让逐天头疼一分,她向后跌了一步,眼眸失神。
“何必自欺欺人。”漫音转过身,幽幽叹息一句。身后人久久没有回话,漫音觉得奇怪,不禁回头。
“那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让我恨他吗?恨他死,这样我就不用难过?是不是?”逐天莫名的安静下来,只是那眼眸中散发的死气,让漫音心惊。
“嗯。”漫音早在一旁的看的清清楚楚,陌子痕的沉默,陌子痕的僵硬,陌子痕的冷漠,都只是让她恨他的保护色,真是个傻瓜,以为这样就会恨吗?就算是恨,你死了,她也绝对不会感到开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漫音。”逐天轻声说了句,眼眸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色彩,看的漫音一愣。
“不用,是我欠你的”偏过头,漫音看向一处,道。逐天看了她一会,才抬起沉重的脚步,朝洞府走去。
将洞门关上,逐天慢悠悠的走到一处书桌,从夹层中取出一副卷轴,打开,依旧是缺少眼睛的绝色女子的摸样,逐天轻轻描绘着,想象着当初那人画时的心情,然后开始研墨,沾墨,用上碧绿的色彩,一笔一笔,细心的描绘出一双相识的眼眸,碧绿清澈,正是花瞳的眼。
画完后,逐天看了半响,将画收起,然后拿出玄翎蟒衣,碧花瞳,全部放入一个铁箱中,用金锁锁住,如同锁住关于那人的一切回忆。
又呆坐了半响,逐天突然想起什么,将前几日浅音给她的锦囊拿出,等知道所有真相后再打开,那么现在,是时候了吗?想着,秀美指尖已经拆开了锦囊,倒出了里面的东西,一颗透明圆润的小珠子,一封只写了十六字的信。
默默看完后,纸张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逐天看着掌心的珠子,沉默不语,直到接近戌时,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一声不吭的朝外面走去。
陌子痕,想自己偷偷的跑掉,默默的死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我要让你知道,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折磨吗?折磨吧。
想着,逐天的眼眸中绽放出一丝光彩,那光彩让那深蓝的眼眸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唇角的弧度,也是诱人堕落的娇媚。
地上,一张纸静静躺着,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
‘魔心入体,血脉相通。唯有交合,代而受之。’
×××
逐天脚步轻松的朝那处溪边走去,特意换了一身墨黑的衣裳,衬得肤白如雪,身姿若柳,她精心的画了淡妆,黛眉轻扫,红唇微翘,眉间的莲花花钿衬得明媚动人。
胸口处隐隐传来疼痛,体内重新恢复的心跳声,是那么陌生又熟悉,这是她的心,这颗心里只有一个叫陌子痕的男人,体内重新流动着他的血液,似乎真的能相通,所以她知道,他很难过。
绕过一片树林,果不其然,陌子痕一直维持着她离去的那个姿势,如同石像,静默无声,身后一青翠柔软的草地,似乎听见有人过来,陌子痕抬起头看过去。这一看,愣在了原地。烟儿?她穿成这幅摸样做什么?还露出了肩膀,光是这么看着,陌子痕只觉得脸上有淡淡的红意,他很快又恢复,不动声色的望着她。
“还有酒吗?”逐天走过去,自然的问道,手却已经伸向了酒壶,晃了晃,然后就这么对着壶口饮了一口。
“这酒好香,我多喝点不介意吧?要不你也喝?”逐天装作不经意的俯下/身子带着酒香,体香,在陌子痕耳边道。
“不用,你也少喝些,伤身。”陌子痕皱起眉,不知道逐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她这么喝着,只能劝慰道。
“伤身?我看这酒不禁伤身,还伤心。。”逐天叹了一声,又喝了一口,继而又贴在陌子痕耳边道。
“烟儿,你这是做什么。”陌子痕脸色微红,他别开视线,不去看那若隐若现的深沟,声音有些黯哑道。
“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一身黑吗?”像是没有听见陌子痕的话,逐天把玩起陌子痕的银发,与自己的发交缠,然后打结,黑发与银发交织着,成了最苍白的色彩。她语气轻的如同低喃,手却将那发结割下,放入怀中。
“为什么?”身后的柔软一直贴着他的后背,陌子痕身子不禁僵硬起来,连那句爹都没有去细想。想起那一次的失控,只差那么一点,就成了,只是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至今都萦绕心间,不曾抹灭。
“因为你总是一身白,白色,好像是世间最纯净的颜色,如同肮脏爱恋着你的我,只有包容万物的黑,才适合我,我讨厌你穿白色,好像你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只能远远的观望,谁也近不了你的身。很多次,我都想抱住你,只是怕我自己,玷污了你。。”说着,逐天牵起陌子痕的衣摆,笑的明媚,眼眸却忧伤,忧伤背后,又是隐隐的疯狂。
“烟儿!!”陌子痕听这话猛的抬起头对上烟罗的眼,喊了声,带着隐隐的心痛,与急意。一根纤白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
“嘘,你什么都不需要说,我都明白,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喝一杯吧。”说着,逐天给两个杯里斟满了酒,然后端起其中一杯。
“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十年的孕养才有我今天的烟罗。”说着,喝了一杯,随后又斟了一杯。
“这一杯,我敬你对我的关怀与爱护,隐忍与包容,让我觉得这世间还有人心系着我。”说罢,又仰头一饮而尽,似乎酒醉了,逐天面色染上绯红,双眼有些迷蒙,她正抬手斟第三杯,却被陌子痕拦下。
“别再喝了,待会醉了,会让别人看笑话。”逐天笑了笑,推开陌子痕的手,斟第三杯。
“这一杯,我敬你对我的情,至少让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这句话让陌子痕莫名的心慢了半拍,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身子被那柔软的身子贴的已经浑身滚烫,在这么下去会出事的。
想到这陌子痕坐不住了,他想推开逐天,可是逐天比他反应更快,猛的贴上去,吻住那柔软,疯狂中带着急切的舔舐着,她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襟,一边伸手探入对方的温热,顺着那白皙胸膛不住抚弄,企图挑起对方的回应。
可是不管怎么吻,对方不肯松开牙关,一双清明带着欲/望的眼望进她的眼眸,不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逐天几乎是带着拼命的姿态将自己上半身衣衫褪尽,一双眼,竟因陌子痕清明的眼,而带上雾气。手不住的抚过那寸寸肌肤,随后碰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手微微一顿,继而伸进下摆,直接握上那处,好烫!灼热的温度,几乎将逐天的手烧起来,那高昂的姿态,光是握着,就能想到它多么狰狞。
陌子痕再也忍不住的吸了口气,他伸手按住下面那只不安分的手,一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无奈道。
“烟儿,别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对不住ing~~数字计算有误,下一章回补大半章的h给乃们,今天去欢乐谷,回来脑子有点晕乎,不好使鸟!今天想到这,明晚打起精神补HHHHHHHHH~~~~~~~~
☆、缠绵悱恻是离别
烟儿,别逼我。。
一句话,让逐天顿了顿,手下更用力了,她不住啃咬陌子痕的唇,直到一丝血腥味弥漫,陌子痕眼神幽暗,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固定住逐天的头,反客为主的回吻过去,牙关松开伸舌与对方的舌交缠在一起,抛开所有的世俗观念,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霸道主动起来。
逐天只觉得呼吸困难,舌根被吸的发麻,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身下是柔软的青草,头上的发钗也被人拔去,青丝散乱,陌子痕不住在她的耳畔流连,或轻或重,逐天紧咬唇畔。
上身衣衫褪尽,陌子痕轻吻着,烙下一个个印记,引起身下人儿的轻颤。
“嗯。。”主动环住陌子痕的脖颈,逐天眼眸有些湿润,看着陌子痕的脸,微微闭眼。
手不住在腰线流连,身子似被火烧起来般,喘息声不绝于耳,陌子痕的手在那腰带处顿了顿,然后才一把拽开,将所有的衣物退去,终是将眼前的美色一览无遗。
逐天身子轻颤着,手无力的挡了挡,睁开眼见陌子痕只是衣衫微乱,恼羞一瞪,陌子痕神色有些复杂,一时间竟没了动作。
“烟儿,你会后悔的。”
“不,我不后悔。”
逐天眼神坚定,半支起身子主动靠了过去,替他解开衣裳,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细窄的腰,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伸手抚了上去。
“嗯哼。。”陌子痕蹙起眉,闷哼一声,将逐天推到,整个人覆了上去。唇舌再次交缠在一起。
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有人来的地方,陌子痕掀开衣摆,抵住入口,轻轻磨蹭,逐天才深吸口气,终于要来了。
果然,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死死揪住地上的青草,额头满是汗水,压抑住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那人便开始动作,酥麻遍布全身,很快意识模糊起来。
身子似水上的浮萍,一阵飘摇,不知过了多久,逐天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那处仍有东西不断进出,陌子痕吻过她的脸,再吻她的唇,身下动作不减,将所有的声音全部吞没,直到将滚烫全部释放,才停下来,不住喘息。
看着逐天疲惫的摸样,陌子痕身与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将她散乱在鬓边的发弄好,一下下浅吻她的眉心,看着她在自己的怀中沉沉睡去,陌子痕眼里饱含太多的思绪,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将人搂的紧紧的。。。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陌子痕确定怀里的人睡过去后,才轻轻起身,穿戴衣物,将一旁的衣物捡起替她遮掩好,手不住描绘她的眉宇,牢牢的刻在心里,才转身,悄然离去。
陌子痕一走,逐天便睁开眼了,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眼里是无尽的漠然。她起身,穿好了衣物,没有停留的离去。
×××
大战前夕,逐天一身暗金战甲,发丝高挽,手持长剑,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眼脸下的淡青让火狐一度担心着,直到所有的妖兵集合,几十万的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前往,大军一直往北行进,老远便看见荒废的灵台,一路走过,惊起鸟兽无数。
战鼓响彻天地,肃杀之气弥漫每一个角落,老远,便看见天界百万兵马驻扎在灵台以南,站立最高的,赫然是神帝一声黄金铠甲耀眼夺目。
双方大军不过相隔数百里,彼此眼中火药味甚浓,逐天面色冷然,长剑一指,遥遥对准神帝,赫然是一种挑衅,其他的一些神仙都纷纷前来助一臂之力,魔心回体,之前只能用八成的魔力,这下可以发挥十成,她有岂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手中的诛神剑散发着凌厉的气势,让远处的老君变了脸色,不禁凑到神帝面前。
“陛下不好!对方有诛神剑!”
“什么?!她怎么会找到诛神剑?”神帝脸色一变,但身形微动回应道。
“这。。老身不知。”老君摇摇头,只觉得这场仗要是打起来,肯定血流成河,那陌子痕是不是已经被雷劈死了?
“哼,这仗是非打不可了。”想着,神帝上前几步。
“尔等不过是小小的妖王,也想撼动我天界百万的雄兵?”扫过那只有几十万的妖兵,神帝眼神轻蔑。
“哼,对付你们,绰绰有余。”逐天微扬起下巴,悠然道。
“好大的口气!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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