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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之废材神凰后-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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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一想,眸光又是一闪烁烁。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刻意将自己灵界中的魔源释入自己的体内,与这股被自己噬魂灵摄入体内的魔煞能量拉开了较量,两股丝毫不融相斥的魔煞能量你冲我击的在白染体内纠缠作一团。

    竹夕只愕愣的看着白染脸色忽白忽红的变换不断,额间大颗大颗的晶莹汗珠颗颗滚落下来,且越来越密落,整个人俨然在隐忍着什么痛楚。

    而此刻的白染,却是整个人被这两股相较不下的魔气折腾的几许昏厥。

    自己体内的魔源,她本来是打算用来试探一下这股邪异的魔煞能量的,结果自魔源一与这股魔煞能量撞到一起,便牟足了劲的与这股魔煞能量拉锯开来,根本丝毫无她的用武之地,不容她来引源控制,自动的便与这股魔煞能量撕扯了开来,大有不整个你死我活就决不罢休之意。

    两股能量相较,摧残的却是她白染的身体!

    约摸半刻钟之后,体内的那小股魔煞能量尽数被魔源吸噬殆尽,与上次在那武荒大陆一般,自那男人那里得来入体的魔煞能量尽数被魔利子吸收了去,这次,同样亦不例外!

    白染浓密弯翘的睫毛轻颤了颤,墨瞳睁开,眸中精煜幽光忽闪而逝,这股魔煞能量,果然是如她的魔利子一般,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了!

    不过自己的魔源要比这股魔煞能量更为庞大,就算精质,也照样被自己的魔源吞噬了个干干净净,沦为她魔利子的养分。

    目光焦聚在竹夕身上,忽而轻声笑开来,她心中突然间萌生了另外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于她与这女人来说,倒是互利互益的好主意,当然了,决定在动用此主意之前,她先得去那弑一殿里确定一件事,看看是否如自己心中所想一般!

    “竹夕宫主,你的孩子,我可以救,但是,我有个要求。”

    竹夕注目在白染脸上的眸瞳骤然大瞪,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

    她、她没有听错吧?

    这小丫头说可以救活她的孩子?

    “你、你……你真的可以救活我的孩子?”

    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在白染脸上,眸珠一动不动,似抓住了颗救命稻草一般,音色颤极的哆嗦着开口。

    白染悠悠点头。

    “不错,你的孩子,我可以救。”

    “好,什么条件我都应你,只要你能救活我的孩子。”

    在白染话落之际,竹夕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

    白染轻笑。

    “嗯,这条件一事,过后再谈,本姑娘这会儿有些个问题正好想从竹夕宫主这里了解一下。”

    “什么问题,你问,只要本宫主知晓的,定当知无不言。”

    白染勾唇一笑。

    “弑一殿在下元神境中的势力,竹夕宫主可是了解?”

    竹夕一怔,下元神境?

    她只知晓下元神境中有两势弑一殿提拔起来的势力,这两势在下元神境中的崛起是她在与那男人彻底决裂之后,才出现的。

    对于那两势,她也只是知晓一点,反而刻意的却并未在下元神境中安插下暗桩,只因为她不想与那男人再有任何的牵扯,关于他的一切,她丝毫都不想知晓,更何提是了解?

    这么多年来,她似乎真的是连那男人的半点消息都未入耳过,但是在昨日,那个男人却是突然派弟子攻进了她魔一宫的地盘,而由头,正是这被那男人一手提拔起来的下元神境中的两殿势力!

    呵,想要她魔一宫亡,直接开战便是,何需以什么下元神境中的两殿覆灭为由头,攻来她魔一宫?

    这般便开始迫不及待的想将她这碍着他眼的往日情人给除了?

    遇到这男人,还真是她竹夕之不幸,若是能够再来一次,当初,她宁愿死在那毓香手中,也好过这些年来日日煎熬。

    神情恍惚的叹息一声。

    “不了解,那个男人,我从未了解过,以前在一起时不曾了解,分开之后,更是半分有关于他的音讯也不想听到,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这个问题,小姑娘是问错了人了。”

    白染轻眨眸子,眸光流转,落在一旁安静的似在睡着的小婴儿身上,惑然道。

    “你们曾经,不是该很相爱吗?怎的会这般说?”

    连自己曾经的男人都不了解?

    这女人是怎么与那男人在一起的?

    何况,连孩子都有了!

    若说半分了解都没有,听上去,怎么想怎么觉得荒诞无稽。

    竹夕似自嘲的轻扬唇角,本该是张扬明媚的脸上,流淌缠涓的却是一脸的清忧,看上去格外的惹眼。

    “与他相识,本就是一场意外,当初在一起,也不过是我被佛灵山势力追杀,为了自保,借他之威庇荫,死皮赖脸的纠缠着他不放而已,他与我在一起的那时,现下想来,也只是被我缠得烦了,才会那般对我,想将我吓走,没成想我却会那般豁的出去……”

    被她刻意掩埋在心灰之下的记忆渐渐破灰而出,重见天日——

    “我与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般的赶紧杀绝?”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竹夕小主真的不知麽?只能说是竹夕小主气运不济,与我佛灵山的毓香小主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我佛灵山的毓香小主,一眼便瞧上了竹夕小主的青梅竹马呢,呵呵,所以,这男人只有一个,能得的,自然就只有我佛灵山的毓香小主了,所以,竹夕小主,你得死,你不死,就是我们这些佛灵山弟子死,毓香小主之命不可违,我等,只好得罪了!”

    竹夕脸色一阵青红交加,一脸怒视的瞪着眼前这些个将她逼上崖顶的一众佛灵山弟子。

    “我魔一宫已经退让了,我与大师兄的婚约也已经解除了,大师兄明明已经答应了会娶她的,她还有何不满的?”

    感受着体内被这些佛灵山弟子种下的嗜魂毒已经侵蚀进了她的心脉,怕是很快就会侵蚀进她的神魂之中了,冷笑一声。

    “若我死,她便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与大师兄双宿双飞,恩爱情浓,那她可是错的离谱了,我今日死,大师兄绝对不会让她痛快的如愿所得的,这自己种下的苦果,她便自己好好品尝去吧!”

    话落,转身毅然决然的纵身跃下崖涧——

    “下去看看,虽然中此毒必死,但毓香小主说了,务必要带着她的尸体回去,让她亲眼一睹。”

    众佛灵山弟子穷追不舍的跟着跃下崖涧,寻尸而去——

 第五十八章 死缠

    竹夕跃下崖脚,拖着中了嗜魂毒的身体,意识渐模糊的往入眼的山石桥小路对面的洞内踉跄而去,刚蹒跚入洞口,魂毒嗜入神魂,顷刻间失去意识,倒地不醒——

    毒,彻底发作了!

    众佛灵山弟子一路顺崖追下,入眼的石桥对面的山洞,毫不意外的未被众佛灵山弟子放过。

    “进去查看一下,人是否在里面!”

    众佛灵山弟子正待而入,身后陡然暴来的势压,当即让一众佛灵山弟子脸色瞬间惨白下来,个个周身僵滞的驻在原地,再动弹不得半分,入耳的低靡声,更是让一众被莫名而至的威压压制的动弹不得的佛灵山弟子脸色大变——

    “佛灵山里出来的?呵,本少尊之地,也是你们这些个小小佛灵山弟子能放肆进犯的?”

    一句本少尊,当即听的众佛灵山弟子心口窒息,能够自称为少尊的,除了那弑一殿中的少主弑天,还能有哪个?

    他、他们这是……无意擅闯了弑少尊的私人之地了?

    真他娘的衰运上身,中元神境物博地广,那么多的地方,哪里是这位主的暂容之处不好,怎的这里就偏偏这么巧的成了这位少主的路过暂留之所?而他们又偏偏追这竹夕小主追到了这处山头?这竹夕小主哪里丧命不好,更是偏偏丧在了这位主的暂栖之地?

    弑一殿的少主生性放纵,肆意不羁且性情时而诡厉莫测,从不受弑一殿殿主约制管束,向来一人游历在外,踪迹飘忽不定,而现在,这是飘忽到了此地了?

    他们,是撞到这位主的手中了?

    “弑、弑少尊,我、我……我等奉命行事,追拿、追拿我佛灵山要犯,无、无意于冒、冒犯弑少尊,更是不、不知晓此地乃是弑少尊的栖身之所,若是、知、知晓,定然是不敢来此扰弑少尊清幽的,还望……弑少尊,放、放我等一条生、生路!”

    弑天扫了众佛灵山弟子一眼,低沉测测的吐出一字。

    “滚。”

    众佛灵山弟子仓惶落跑,个个似避恶鬼般唯恐避之不及的在弑天话落,瞬息间在弑天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弑天转目落在眼前的山洞内,眸色微深,行踏入内,一目便落在了洞内倒地的一抹嫣红色身影上,本欲抬掌将人扫落出洞,却是在下一瞬息,感受到女子那气若游丝的呼吸与周身的微弱神息时,微抬手袖的动作一顿,闪身自倒地的竹夕身旁跨步跃过,闪进洞室内,任其自生自灭于此——

    “救我,我不要死……大师兄……救救小夕……”

    喃喃地呓语,无意识的自竹夕口中断断续续的溢吟而出,闪进洞室的弑天,身形微滞,转身又返回,将倒地的竹夕一把捞起,带进了洞室之中。

    一张石床卧榻,再无其它,这是竹夕醒来之后,转目四扫,入眼所见到的。

    而这张石床,现在也已经成了她的身卧之榻。

    撑起身体,看向一旁敛目盘膝入定的弑天,微有懵茫了两息,虚弱的出声问道。

    “是你救了我?”

    本是闭目小憩的男人,倏而锐目睁开,望向竹夕的一双墨目晦而幽深。

    “醒了?既然醒了,便离开此地吧。”

    竹夕一愣,离开此地?

    那些追杀她的佛灵山弟子,怎么可能会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对了,她记得她是昏倒在这个地方的,那些个佛灵山弟子是定然会追来此地的,那么,那些个佛灵山弟子呢?

    眸光流转在弑天脸上,难道——

    心中有了揣测,眸里幽光辗转,答非所问道。

    “那些个佛灵山弟子,是不是被你给解决了?”

    弑天漠吐一句。

    “离开这里。”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我是你救的,那些佛灵山弟子,也是你解决的,对不对?”

    “若不离开,便留命在此,我既能救你命,亦能收你命。”

    神情无色,漠声吐言的话,让竹夕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她有感觉,若是她不离开,他真的会在下一瞬间,便要了她的命,这不是在恐吓她。

    可是,此刻的她,哪里会有选择的余地,只要那恶毒的女人知晓她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出去是死,在这里也是死,横竖都是要她命,倒不如结果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也好过死在那抢夺她大师兄的恶毒女人手中。

    瞪目定视着弑天,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你既救我,反又要我命,岂不是多余来哉,我的命是你救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若要,拿去便是,我反正是不会出去的,你动手吧,死在你手上,就当是把命还你,总归不亏。”

    弑天有瞬间的怔愕,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在他面前,居然还敢这般的理直气壮,扬声言不,刚才是哪个在即死之际,还想要活命的?

    这会儿又这般一脸决绝的赴死之态,女人果真善变。

    不欲理会的起身,转身欲离开此地,既然这女人不走,那就只好他走了,她说的不错,救了她一命,再要了她命,岂不是多余浪费他救她之力。

    竹夕瞪着俩流光潋滟的妖媚灵眸,扑下石床,错身拦住弑天,梗着脖子质问出声。

    “你,你要去哪儿?你救了我就想不管不顾的弃我而去,是不是?”

    大有‘你要是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白白救一场’的架势。

    弑天丢她一个‘随你死活,与我何干’的眼神,抬步便走,竹夕却是慌了神的横身拦起,以弱小的身躯,挡在弑天身前。

    “你要去哪里?救都救了,你怎么能半途丢下我不管呢,不准走,不然……不然,我、我……我跟你一起走,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跟在这男人身边,她突然有种踏实的安全感,她刚才从这男人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他没有要她命的意思,既然没有,她为何要放过一个敢为她力抗佛灵山的保护伞,这个男人,她跟定了!

    只要跟他身边,她就莫名觉得会很安全,小命既可得保,她何乐而不为?

    谁愿意放着生不生,偏偏自寻死路的往绝路上走,这个男人,是她竹夕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活路,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男人给跑了!

 第五十九章 竹夕随弑天回殿

    弑天眉头几不可见的微一蹙起,他生平不轻易救人,救了一个,却没成想给自己救出了个麻烦来。

    漠吐一句。

    “随你。”

    一袖将竹夕挥扫在一旁,闪身离开洞室,弑天吐出的两字,飘入竹夕耳中,眸子却是骤然晶亮的异常,扬唇明媚一笑,快步跟上还未闪远了的弑天。

    自此,弑天身旁多了个嫣红灵媚的小尾巴,欢跃的追随着弑天跑前跑后,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有余,到弑天得到父亲寿即圆满,回殿继承尊位之日,二人关系才遽然发生了陡大的转变——

    天际之中毫无征兆爆绽出的一抹流光溢彩映入弑天眼底,见是他弑一殿中传出的天级召唤信号莹幕,轻掠的身形骤然顿滞,跟在弑天身后埋头哭追的竹夕猝不及防的撞在了忽而停滞在她身前的白衣身影上——

    竹夕硬生生撞在弑天后背的脑瓜子微有懵钝,茫然的抬头揉揉撞疼的额头,幽怨的瞅了弑天一眼,暗自腹诽,好端端停下来作甚,这身体尼玛坚硬的跟堵精石似的,撞的她脑袋痛死了,也不知道这一身似精石般的身体是怎么练出来的,眨眨流潋媚眼,一脸懵懵道。

    “怎么了?”

    弑天驻足原地,默了几息,低沉漠色的声音徐徐波荡入耳。

    “我该回去了,你也离开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若是没错的话,该是因为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本就寿元即满,时日无多了,这是在召他回殿呢,他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习惯了这个男人平日里的沉默,难得听到弑天这般对她徐徐低靡,悦耳磁性的低语,可此靡靡低音听在竹夕耳中,却依旧抚平不了这字字的刺耳。

    回去?

    这男人要去哪里?

    要回哪儿去?

    回弑一殿?

    她不想离开,她的命还得靠这个男人来护,她怎么能让他一走了之了呢?

    虽然她听到了佛灵山里传出的那些个沸沸扬扬的声言,大师兄为护她,与那女人放出那般决绝的话。

    大师兄的态度,在她的意料之中,那个女人也确实没有再派人来追杀她,似乎是将她忘于脑后,真的怕大师兄会随她而去,实则不然,她确定,那个女人不来动她,不是因为大师兄放言的那句‘若是竹夕师妹有半分的闪失,我姚尘封必以命相陪,毓香小主,你便带着我的尸体成婚去吧’,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个恶毒的女人之所以不敢动她,完全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以着那女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怎么会因为大师兄的这么句话便被震慑住呢,她完全可以拿整个魔一宫为条件来要挟大师兄好好的与她成婚,白头偕老的。

    可是那恶毒的女人没有,这只能说明,她眼前的这个男人,让那恶毒的女人有所忌惮,而能够让佛灵山有所忌惮的人物,中元神境之中,非弑一殿莫属,她当初在那山洞内,便隐隐约约似察觉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这三个月的相处以及她的所思所想推断得来,这个男人,是那弑一殿中经久离殿在外,游历山水之间的少主,弑一殿的弑少尊!

    因弑天吐出的话懵了两息,定定的摇了摇头。

    “不要,我要与你在一起,我的命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此生便跟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甩开。”

    说着,脸皮贼厚的似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的攀缠在弑天身上,丝毫不怕弑天恼怒的挥掌将她扫落开来,或是一掌打死她。

    这一路跟下来,这个男人从未伤害过她,也就时不时的拿话恐吓她一下,根本就是个外厉内荏的纸老虎,她可是连点胆怯怵心的感觉都丝毫没有,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伤害她,她深觉如此!

    所以,这般死缠烂打的不要脸行径,她没少在这男人身上做过。

    饶是被这女人这般不止一次过,弑天那一向漠然的神色依然有瞬间的龟裂,撩眸瞅着缠抱在他身上的竹夕,薄唇轻启。

    “你确定要跟我走?”

    竹夕狠命地点头,毫不犹豫的掷地铿锵道。

    “确定!”

    “那好,走吧!”

    竹夕扬唇,龇牙冲着弑天嘚瑟明媚的笑。

    竹夕那张张扬明媚的笑脸,映入弑天眸中,漠色无欲的眸里似有暗谧溺色一闪流泻。

    弑一殿——

    竹夕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处的寝宫,一双潋滟明眸,自殿内四下流转间顾盼生辉起来,灵媚眸里,悦色精光闪闪烁烁。

    她竹夕随着这弑少尊入了这弑一殿,那恶毒的女人,怕是彻底的死了想要动她的心思了吧?

    况且,就算她想动,她那灵主父亲,也是绝对会看着她,不敢招惹上弑一殿的!

    她的这条小命,也算是彻底的保住了!

    灵眸狡黠一闪,松下心来,就势仰倒在身后以一整块紫仙石雕刻制成的奢华床榻上,刚仰倒在榻,殿门的开合声入耳,竹夕撑掌起身间,弑天的身影骤而跃入眸里。

    “你、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守在寿元即满的父亲榻前尽孝的麽?

    “我的寝殿,不来这里,该去哪里?”

    竹夕灵动媚潋的眸里满是愕色,什么?

    他的寝殿?

    这里是他的寝殿?

    那自己……怎么会被安排进了他的寝殿里?

    望着竹夕一脸懵逼的模样,弑天唇角微不可见的轻掀扬起,心中丝丝涟漪泛卷,心情大好。

    “怎么?随我来之前,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与我说的那番话,不作数了?”

    竹夕一愣,僵硬的扯扯嘴角,牵强的干笑两嗓子。

    “哈,哈哈,作数,作数,怎么会不作数!”

    麻痹的,她这是把自己给坑进狼窝里来了!

    弑天不咸不淡的低沉靡音,自殷红的唇瓣漠然吐落。

    “若是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我给你这个机会,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弑天尾音落际,本能的自保之能让竹夕炸毛,条件反射般的自床榻上扑身上前,盘缠似无尾熊一般挂在床榻前的弑天身上,死命的搂着不放手。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的人是你的,你怎么能赶我走呢?不走,打死也不走!”

 第六十章 竹琅使计

    弑天无声勾唇,心下因着竹夕的行为微有涟漪的徐波兴起,荡漾开来。

    如此厚脸皮的死缠手段,不是她第一次用,从一开始的扯扯他衣袖,到后来明目张胆的抓着他手臂,再到后来的缠抱着他手臂不放……

    他一次次的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得寸进尺,直到挂在他身上缠抱作一团,他竟丝毫不觉得厌恶,连丝丝的排斥都未有,相反,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这种感觉,很新鲜,很新奇,他并不反感。

    有时候,居然会忍不住的想与她深进一步,似想跨越某道边线,他承认,这个女人,每次跟他这般亲近,他都会忍不住的想要了这个对他耍无赖的女人!

    这种感觉,日渐在心底、身体上强烈起来,他不想克制这种感觉,这个女人,既然让他有了欲望,他便要得到!

    拦腰将挂在自己腰身上的女人骤然压倒在榻,埋首附在竹夕耳畔,低靡轻吐。

    “机会给你了,既然不走,那就再容不得你反悔了!”

    话落,一吻落下,竹夕只觉丝丝的酥麻自颈间漪荡开来,面对弑天对她的所为,只一阵懵懵不知所以——

    反应过来时,身着的衣衫已然被弑天剥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相依,一室旖旎……

    一夜情糜缠绵,二人关系已然在整个弑一殿疯传开来,乃至整个中元神境——

    魔一宫的竹夕小主,与弑一殿的弑少尊情意深许,二人天作之合。

    慢慢与弑天相处下来,竹夕是真的发觉自己喜欢上这个她看不甚懂的男人,说来好笑,她虽然不懂,但在一起相处的感觉,她心甚悦,她喜欢这种感觉。

    直到这个男人承袭了殿尊之位,成为了弑一殿最高高在上的存在,她满心小女儿心思的带着这个男人回了魔一宫,想让父亲见一见这个她亲自挑选出的夫君,但一切却是完全不同了。

    她以为这个男人与她在一起,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呵呵,没成想,当初在一起,不过是瞧上了她这一具皮囊罢了。

    回了宫之后,惊喜的发现自己有了他的孩子,本是满心欢喜的欲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没等来他的人,却是等来了面色惨白,一脸惊吓的妹妹,竹琅。

    见她仓惶着扑进自己的殿中,一双与着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眸里,满是悲痛欲绝,啜泣哽咽着吐出的话,惊震的她心骤然跌摔进谷底——

    “竹夕姐,宫主他,身陨了!”

    什么?

    竹夕懵了两息,水眸骤然瞪大。

    “你说什么?不可能,父亲明明还有百年的寿元,怎么可能会身陨呢?”

    “竹夕姐,竹琅说的是真的,宫主他已经身灭了,是弑尊,是弑尊杀了宫主啊,竹琅亲眼所见,弑尊他、他——”

    竹琅吐的话,只听的竹夕脑门阵阵发懵——

    什么?

    妹妹在说什么?

    阿天?

    这怎么可能?

    阿天怎么会杀了父亲呢?

    妹妹的话,她明显是不信的。

    “不可能,竹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阿天好好的杀父亲作甚,我去见父亲。”

    身形扑闪向外殿,人还未出殿门,林昀便一脸悲痛的破门而入,一脸仇欲的瞪着竹夕,悲愤的质声道。

    “竹夕师妹,这就是你选的男人,睁开你的眼睛好生的瞧瞧,你选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人面兽心,你怎能引来贼头入我宫,害你的亲生父亲,你何以这般要害自己的父亲?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待你这亲生女儿不薄啊!”

    声声质问吐出,扬手一幕光影忽现在竹夕面前,一幕动态的影像浮跃入目,画面中发生的何事,一目了然,看的竹夕脸色霎时惨白了下来——

    这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会……

    她的阿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哪里出了问题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阿天不是这种人,不是的!

    “二师兄,竹夕姐没有要害自己的父亲,不是这样的,是竹夕姐错看了那男人,竹夕姐不是有意要害死自己的父亲的!”

    “竹琅师妹,到了现在这般境地了,你居然还在为她说话,你忘记那男人以她来要挟你的话了?”

    林昀抬手指着竹夕,一脸怒其不争的瞪着竹琅。

    竹夕懵懵呆呆的顺着林昀的目光晦滞的落在竹琅身上,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来,木讷的盯了竹琅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的低吐一句。

    “他,以我……要挟你什么?”

    竹琅捂嘴抽泣,泪眼朦胧的呜咽出声。

    “呜……竹夕姐,弑尊要我代竹夕姐进弑一殿,他说,竹夕姐这幅皮囊,他瞧着甚是入眼,既然我与竹夕姐模样有几分相似,总归也没甚差,那代姐入他弑一殿,也是极好的。”

    话一顿,欲言又止的看了竹夕一眼,终是一脸失魂落魄的喃喃道出。

    “宫主他,本以为竹夕姐找到了自己的命中姻缘,瞧着那弑尊,也是个可托付之人,怕自己百年之后寿寂圆满,竹夕姐无人照顾,便告诉了弑尊竹夕姐你的情况,想要将你托付于他,没成想,弑尊听宫主说了竹夕姐你身体的魔灵根是有问题的之后,非但未答应宫主好生照顾你,反而恼极,说你居然瞒着他此事,一直在骗他,更是扬言要得你身上的那枚圣灵珠来作为他铸得天道神体的精源,宫主当时却是脸色大变,意欲阻拦弑尊取竹夕姐身上的圣灵珠,弑尊却是直接恼极的出手一掌毙了宫主的命,竹琅不懂弑尊说的精源是什么,只知晓竹夕姐的身体离不了圣灵珠,竹夕姐身上的圣灵珠不能给他,若是给了他之后,竹夕姐与腹中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所以竹琅便央求他放过竹夕姐与竹夕姐腹中的孩子,可弑尊不同意,他说一个女人跟孩子,是不可能会成为他神修巅峰路上的障碍,不过——”

    竹琅话未说完,本是神色呆滞,听着竹琅泣言的竹夕,黯淡无光的眸子却是倏一眯起,锐色了几分。

    “竹琅,你怎知我有身孕了?”

    她有身孕的事,从未告诉过任何一人,就连她自己也是刚刚才知晓的。

 第六十一章 竹夕中计

    “是我告诉她的,师兄炼丹行医数年,又怎么会看不出你是何情况?这几日见竹夕师妹呕吐不止,食不下咽,本是从来不沾辣食的,却突然间喜上了辣,便知你身怀有孕了,师兄不便与你言说这种事,便告诉了竹琅师妹,要她告诉你,这事还未能来得及告知于你,师父便出了这等子事。”

    林昀漠音一落,竹琅一脸悲戚道。

    “竹夕姐,弑尊说了,只要我能代你入殿,再寻到能够代替圣灵珠作为精源的血脉,他可以放你与腹中孩儿一命的,那枚圣灵珠,他就不取走了,竹琅已经答应了,竹琅不在的日子里,竹夕姐与孩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竹夕呆滞的脸上,平静无波,再次陷入死寂,沉默良久,轻吐一声。

    “他呢?”

    林昀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已经离开了!”

    “竹夕姐,你要做什么?”

    “我要见他!”

    竹琅心底一颤,眸中一闪而逝的慌乱——

    怎么会?

    竹夕怎么会要见弑尊?

    以着她对竹夕脾气的了解,该是永不相见,相忘于此才是!

    对待大师兄不就是如此麽?

    自大师兄答应与那佛灵山的毓香小主在一起时,竹夕便自此再未见大师兄一眼,连上次大师兄回来,来到她殿外,想要看她一眼,她都一言不语的任大师兄在殿外待了一日,也未见。

    只要竹夕不见弑尊,她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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