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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之废材神凰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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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玉衡宗弟子一愣——
巫寄峰弟子给追杀至此的?
巫寄峰在宗内杀些个弟子倒是正常,追杀一峰弟子可就有些不正常了,为何要追杀这一众千毒峰弟子至此?
几个玉衡宗弟子揣着的疑惑还不待问出,便听段央淡声道。
“我们这一众弟子,已经叛出了玉衡宗了!”
玉衡宗几弟子大惊——
“什么?”
“叛出宗门了?”
在场的各势中人俱是频频侧目望向几个玉衡宗弟子与段央一众人,眸中皆是惊奋不已,闪着精光的瞪着一双八卦眼猛瞧着,耳朵更是竖直的抖擞,段央的话清晰入耳的传进了在场一众人的耳中——
“我们这五百多的众弟子,自此再不是玉衡宗弟子,改投白染势下!”
在场一众人再惊——
在场一众人中认识白染的俱是个个本能的扫向白染——
一众不认识白染的也在刚才玺越与白染的对话中知晓了这个一身红衣的小姑娘就是那个未见其人却闻其名的大名鼎鼎的天才少女白染,亦是个个注目望向白染——
白染笑眯眯的看向几个玉衡宗弟子,清悦道。
“你们玉衡宗里那些个巫寄峰弟子,现在整个中、东大陆都知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怕是就只有你们这还身处神莱山脉中的玉衡宗弟子不知晓那巫寄峰一事,我知晓你们都是立下过血誓之人,所以你不用言什么,只听我白染说便是,若是听完之后,觉得玉衡宗不是个好的庇身之所,可改投我白染势下,我白染必欢迎之至!”
这神莱山脉中,怕是还有不少的玉衡宗弟子呢,若是都能扒拉来,倒也是甚美!
在场因司马流萱折腾起来的事暂放一旁,个个皆是听着白染款款言说玉衡宗一事,话毕,在场一众人个个大惊失色——
白染笑眯眯的看向一脸色变的玺越,开口道。
“现下,中、东大陆都是因这巫族而乱,所以,在外并不安全,回宗门吧!”
眸光一转,扫在在场的一众各势中人,扬声道。
“在此的众位,还是各自回势,不要在外逗留为好,那巫族,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怕是过不多长时间,你们也是会收到各自势中传出的急召信令!”
几个玉衡宗弟子,一脸神色复杂的几经翻变——
段央看了眼几个玉衡宗弟子,淡声道。
“你们,好好想想吧!”
桓耀之咧嘴的瞅着司马兄妹几个,开口道。
“你们是打算随我们回亡息幽冥地域啊,还是回天微宗啊?就算是回天微宗,小染妹妹也是不会怎么样你们的,主意在你们自己拿!”
黑衣男子扫了桓耀之一眼,眸眼阴鸷的转而死盯在司马流萱身上,开口翳声道。
“老子不管你们是在哪方势下,胆敢杀了我们老大,这个贱人,必须留下任我处置了,不然,我散修盟是绝不会罢休的,今日就是鱼死网破,老子也要宰了这小贱人!”
话落,扭头看向一旁一脸寒冰冷然的女子,开口道。
“二小姐,这个小贱人不能放!”
女子冷笑一声。
“当然,胆敢杀我大哥,就该以死偿命!”
桓耀之听的咧嘴一乐,瞅瞅一脸势气凛然的女子,笑眯眯的凑上前来龇牙道。
“这位姑娘,你说是这个司马流萱杀了你的大哥,可有证据啊?”
女子斜眼扫了桓耀之一眼,冷冽的清吐一句。
“没有,但我确定,大哥就是死于这个贱人之手!”
桓耀之眼珠一转,龇牙又道。
“这位姑娘可否说说如何确定的?总该是有据可依的吧?比如你大哥死前,可有什么怪异之处?或者是何时独自落单过?这事既然出了,定然是有个作案时间的,若是能够确定你大哥落单之际,这个司马流萱当时并不在一众人的视线之内,那必然是可怀疑对象,如若不是,这个司马流萱姑娘,你就是再怀疑确定,拿出不证据来,也是不可凭揣测便要取了人家性命的,得用事实服众!”
司马昭君听此,看向司马流萱,眸中微烁,眉头一蹙,一张小脸若有所思——
那个时间段,流萱堂姐是与她在一起的,可却是中途与她分开过!
难道——
真的是流萱堂姐做的?
女子听此,沉思道。
“这神莱山脉中有我散修盟分散开的三拨弟子,各自在东、西、南三个范围地带寻药草,本来是打算这个时间一起下山的,结果还有一拨我盟中弟子未能在此汇合,大哥在两个时辰前说要去看看还未跟上来的一拨我散修盟中的弟子,便独自前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前,闵其带着一拨弟子汇合到了此地,却是未见到大哥,闵其他们一拨人当时是处在西方位域范围一带,我们便在沿西一带的范围内,一路寻了过去,却是在一处浅石洞中,发现了大哥的尸体!”
桓耀之听此,眸波一闪,咧嘴问道。
“那你如何确定是司马流萱所为的?”
第五百一十三章 白染救被害男子
女子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我大哥可是稀罕的不得了,昨日与我说过,想娶了这个贱人为妻,我从来不曾见过大哥对哪个女子这般的上过心,更何谈与女人亲热?而发现大哥时,大哥的尸身却是浑身赤裸,背上还有着女人指甲划过的三道抓痕,肯定是与女子刚刚欢好过,除了这贱人,还能有哪个女子能近了大哥的身?”
桓耀之听此,扫了一眼地上衣衫穿的齐整的男子——
黑衣男子冷沉着脸开口道。
“这是老子才给老大套上去的衣衫!”
白染扫了一眼地上的男子,眸中轻波微晃,讶芒一闪——
这个男子——
呵呵,倒是可以让受害人亲口还原事件,道出真相!
悠悠移步上前,俯下身抬手一股灵力探进男子体内,一道更为强盛的力量自男子体内将白染摄入的灵力轰然逼退而出——
“砰——”
自男子体内御抗的力量余势劲猛的暴释出体外,扑在白染身上,白染周身莹黄芒光一闪,男子释出的爆破力量暴在白染自动护体的黄芒光罩之上——
这一幕看傻了在场一众人——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人不是已经死了嘛?
散修盟一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异状——
女子亦是一脸懵愕的惊目瞪着自己的大哥,忽而眸中迸发出一阵狂喜之色——
大哥没事?
脚下一个疾步跃到白染身边,俯下身去,探了探大哥的心脉,眸子忽又黯然了下去,面上一阵古怪之色——
没、没生机?
那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一脸懵逼的看向白染——
“你是不是知道我大哥是怎么回事?”
白染眨眨眸,微思道。
“你大哥身死是不错,可他体内有团东西在他的心脉之处,依附着你大哥的生息而活,准确的说,是与你大哥两相同生共存,这东西已经与你大哥的心脉相融了,它感知到外界对它的侵害,便会自动的护体,而身死,也是这东西将你大哥的生息都给尽纳其中,护了起来,蔽了息了,才会造成他现在的身死状态!”
女子听的一头雾水——
他大哥的心脉处有东西?
有什么东西?
她怎的不知道?
黑衣男子一脸殷切的望着白染,眸光如炬的死盯在白染脸上,话中带着几许期冀道。
“这位小姑娘,你既说这东西与老大是同生存的,那它现在还好好的,是不是说老大就没死?”
白染点点头。
“嗯,可以这么说,但是这东西若是一直这般自护的自蔽状态,你们老大,就只能是这副样子了!”
黑衣男子一急。
“小姑娘能不能救?赶紧想想办法将我们老大给救过来啊?”
白染眉眼弯弯的笑眯眯道。
“我为什么要将你们老大给救过来,我跟他有一块灵石的关系麽?”
黑衣男子脸色一僵——
女子拧眉看着白染,默了几息,吐声道。
“怎样,才肯救我大哥?”
白染眨眨眸子,一脸若有所思道。
“这个嘛?还真得好好想想!”
司马流萱面色微不可见的一变,眸中暗涛汹涌——
还能救回来?
若是将人给救回来,那她的事不就败露了?
心下坠沉的厉害——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的,就算是人醒了,也是说不出什么来的,她可是还什么都没跟这男人做呢,这男子身上的那股力量就攻击在了她的身上,而他背上的那三道抓痕,就是在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攻击下才致使她本能的划留下的!
可若是这男子醒来,将事情抖出来,还是会将她给牵扯进去的!
该如何是好?
是现在便承认?
还是先随势再辩?
思索间只听白染吐声问道。
“这位姑娘,不知你大哥可是这散修盟的主子啊?”
女子眸眼轻撩,一双潋滟墨目深邃的看着白染,默了几息,清道一句。
“是!”
白染脸上登时笑意一深,继续笑眯眯道。
“那你散修盟就只有神莱山中的这些个人麽?”
女子摇头,轻吐一句。
“不是,只是来的一小部分!”
白染笑意更深了几分,直言不讳的咧嘴笑道。
“想要我救你大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大哥跟随了我白染,有了这层关系在,那可就是自家人了,这变成了自家人,自然就是有关系了,这救自家人我白染当然会尽心尽力的,姑娘你说是麽?”
她倒是想试探试探瞧瞧,若是让这些人都跟了她白染,会是个何种反应,她能不能将这些散股势力,揽入麾下?
女子脸色霎时一变——
这个小姑娘好大的心思,居然想将她散修盟攥在手中?
黑衣男子亦是面色一变,一脸阴鸷的看着白染——
这小丫头是想趁人之危,拿下他散修盟?
“小姑娘,我们毕竟不是老大,不知晓老大的心思,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这般替他做主拿主意,实在是逾越了,不若你将我们老大救活,再谈及这救命之后的恩酬,如何?”
桓耀之龇牙一笑。
“若是将人救过来了,你们老大不认账,那我家小染妹妹岂不是亏了?不划算,实在不划算!”
安珏灵咧出一排小白牙,眯眼笑道。
“你们做不了主,可以让你们老大的妹妹给做主啊,自家妹妹做主总不算是逾越了吧?”
白染眸波一转,不着痕迹的扫向在场一众散修盟的弟子,将一众人的面部表情反应掠收眼底,勾唇一笑。
“好了,这事就暂且不提了,还是先将人救过来吧!”
这一番话试探出来,既无意入她白染的势下,她自然不会再做考虑,毕竟留一群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势力,于她来说,反而不美!
女子与黑衣男子一愣——
肯救?
刚才不是还想着霸了散修盟麽?
怎么突然之间这话意又变了个味儿了?
可真是让人摸不透这小丫头是个什么心思!
白染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子,手上圣芒一闪,直接摄入男子的心脉之处,当即一股极为纯郁的生命之息潺潺而去,淌入男子的心脉之中——
数息后,男子没有丝毫反应的心脉处毫无征兆的怦然跳动起来——
白染手势一收,手上芒光忽灭!
这一幕看的在场一众人啧啧称奇——
第五百一十四章 堤月怒发
“奇了哎,这人还真给活过来了!”
“这面色看着润红起来啦,还真能给救活啊,这小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啊?”
“早就听说这白染神乎其技,手段了得,之前在那西陆,据说这小丫头在金朝学院的大比中,与一个弟子对上,可是将人都给打的生息将无了,却又被她几息间又给亲手当着两院众弟子的面救活了过来,又活蹦乱跳的下了台了,这救命的手段可是厉害着呢,可不比那日月神殿的圣女差了!”
“诶,动了动了,那手动了,这是要醒了!”
一众人中有惊声呼叫的不可思议声,有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声,在一声惊呼之后,地上躺着的男子颤了颤睫毛,眼皮微动的缓缓睁开了眼——
女子一喜,喜极破声道。
“大哥——”
喊了一声,将人自地上扶起——
男子墨目茫然之色一闪而过,几息之后,脸上懵茫褪去,恢复了清明,深目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目光顿在司马流萱身上,深目一柔,霎时间化成了温情脉脉的一滩柔情蜜水,夹杂着几丝担忧之色,低声一道。
“流萱,你没事吧?”
说着几步跨前,停滞在司马流萱身前,忧目深望着司马流萱。
在场一众人个个愕目,一脸狐疑的瞅着二人,心中纳闷——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是这个小姑娘害了这散修盟的盟主麽?
怎的这会儿反而上演深情意绵了?
一众人是看的个个一脸懵逼相,女子却是脸色一黑,音色都翳了几分。
“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在说哪门子的胡话?”
这贱人能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他!
这刚被害了一次不够,还不知死活的往这贱人身上凑,这是死不改了?
堤旬扭头看向自家妹妹,不清不楚的道一句。
“之前伤了流萱,看一看她被伤的如何了!”
堤月一懵,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
“什么伤了这贱人,大哥,你难道连自己之前是怎么死过去的都不知晓了?”
白染挑眉瞅着这狗血异变的一幕,心下一乐——
呦,看来这里面还有点什么事了?
这男人怕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可是死的稀里糊涂呢!
有意思了啊!
黑衣男子看了眼堤月,开口道。
“二小姐,冷静一下,听听老大是怎么说的!”
堤月轻嘲一笑。
“闵其,你难道看不出来大哥是怎么死的吗?听他说,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是死在了这贱女人的手中!”
堤旬峰眉微蹙,轻喝一声。
“妹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自己是怎么回事,虽说不清楚,但是绝对与流萱无关,反而是自己不可控的伤了流萱!
堤月一双清明的水眸略带轻讽的看着堤旬,清凉的冷静问道。
“那大哥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你死前是与谁在一起?”
堤旬脸色微一窘滞,染上了几丝的红潮——
这种话,要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说是与流萱欲行欢之时,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不可控的力量伤了流萱,更让自己毙了命的?
轻咳一嗓子,避重就轻的轻描淡写道。
“死前是与流萱在一起,不过却不是流萱害的,是我被自己体内一股莫名的力量窒摄了生息而死的,那暴出的力量伤了流萱!”
堤月冷笑,看着司马流萱凉凉吐声道。
“你既与我大哥在一起,那我大哥死之一事,你为何不说?在我散修盟一众人发现大哥不见之时,你明明在场,你为何不告知?在我们质疑是你杀了大哥时,你又为何不承认死前与大哥在一起过?司马流萱,你别以为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就可以将你做过的事情掩盖了,你这副鬼样子可以骗的过我大哥,却是骗不过同为女人的我,今日这事,我大哥为情所蔽,心瞎眼也瞎,我堤月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这贱人,我堤月绝对是没有冤枉了你!”
话声一变,阴测一笑。
“那另外的七个男人,也是死在了你的身上吧?你说你是天微宗的弟子,可我堤月瞧着却不是那回事呢,你是摇光门中的弟子吧?”
话一至此,司马几兄妹面色霎时一变,个个瞪向堤月——
堤月看着司马流弈张开欲辩解的口,先声夺人的将司马流弈的话给堵了回去。
“司马大公子,这几日相处以来,虽说只是短暂的接触了下,但我堤月自认看人的眼光还是不瞎的,你这护妹的心,可是多余了,就你这城府颇深,惯会隐藏作样的二妹,可是不需要你这做兄长的保护相庇呢,你那些自欺欺人的鬼话也就是能说服你自己吧,你这二妹那周身日日见涨的修为气息,这一日接一日死于女人身上的七个男人,这般摆在眼前的事实,还需要别人来提醒你这个日日伴在胞妹身边的兄长吗?”
司马流弈呼吸一促——
司马流萱一双含着将落不落的泪目,看着司马流弈,轻喃一声。
“大哥,你信我!”
司马流弈瞧的心下一软,一脸宠溺疼惜的点点头。
“大哥信你!”
堤旬见此,眸子一沉,眸染愠怒的看向堤月,冷沉道。
“妹妹,你太过分了,跟流萱道歉!”
堤月登时一张脸都绿了,明显是被气大了——
这该死的贱人!
真他娘的会演!
桓耀之龇牙咧嘴的凑上前,笑眯兮兮的瞅着堤月,安抚道。
“这位姑娘,不要着急,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堤月没好气的瞪向桓耀之,憋不住的破声大吼。
“他娘的这只狐狸老道成精了,哪里还有尾巴?”
白染听的“扑哧”一声,忍不住的喷笑出声来——
哎呦呦,可逗死她了!
这女人是个心透明慧的,就是有些稚嫩的沉不住气了!
桓耀之咧嘴跟着一笑。
“这位姑娘,真相就是真相,不会因为她变了模样,就能改变了本质,假象虽惑人,却是变不了本象的,不要着急,这么多人在场呢,大伙眼睛可是雪亮的,咱先听听司马流萱怎么说!”
司马流萱眸中未语含怯的看了一眼堤月,垂眸底敛,静默不语——
第五百一十五章 白染讲堤旬体内异能之事
堤月冷笑。
“又是这幅装死的鬼相!”
司马流炎蹙眉的看着司马流萱,心下有些许的沉然——
这个二姐,从小一起长大,都是一副安静寂然之态,虽看上去温和无害,却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每日里安安静静的,甚少言语,根本就让人不大容易了解!
他这个做弟弟的,就看不透,更不知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平日里甚少有交流。
诚然如这位姑娘所言,确实疑点颇多,引人惑然不解。
二姐的做法,确实也太为怪异了!
司马流弈一脸含笑的看着司马流萱,袒护道。
“二妹,有什么尽管说,不必胆怯!”
司马流萱含泪点点头,一脸含羞怯语道。
“堤哥哥死时,我……我与堤哥哥是在一起的,那样的事,我说不出口,更怕说出来,他们不信我,那种境况堤哥哥是知晓的,当时被伤之后,我很害怕,见堤哥哥晕过去了,我便害怕的跑掉了,后来他们质疑是我害了堤哥哥之后,我便更不敢说了!”
堤旬脸色微一暗红,轻咳一嗓子,动了动唇,终是开口道。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确实与流萱无关,当时情动之下,情难自控的与流萱亲热在了一起,却是突然间体内暴出了一股极为强骇的能量,伤了流萱,更是要了自己的命!”
白染听此,挑眉一笑,别有深意道。
“那你可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麽?”
堤旬看了一眼问话的红衣小姑娘,一旁的闵其开口介绍道。
“老大,你的命就是这位小姑娘给救回来的!”
堤旬一愣,随机一脸感激的望着白染扬笑致谢。
“堤旬多谢小姑娘救命之恩,小姑娘可有所求,若有所求,尽管开口,我堤旬必当报恩以谢!”
白染悠悠吐声道。
“这报恩一事暂且不提,先提一提眼下你这身体一事!”
堤旬一怔。
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甚清楚!
只知每次危难之时,体内的那股狂暴能量在他危机之下救过他几次性命,却是没成想这次却是要了他的性命!
“我也不清楚体内的那团暴异之能是怎么一回事!”
白染微思道。
“你体内的那团能量,我刚才感受过一次,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该是一团火灵,可能是机缘巧合之下入了你的心脉,被你的心头精血给魂契了,长时间蕴养在你的心脉之中,便与你的心脉相融而生了,这团火灵虽已经彻底的融入了你体内的心脉之处,但它的灵识因着与你相契,是不可能会灭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想必你危难之时,都是它在救你的命吧?”
堤旬一脸惊愕——
这个小丫头居然知晓?
白染瞧着堤旬的表情,心下了然,看来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了!
红唇微启,悠悠又道。
“火种这种灵物,能够感应外物,更能够感知危险,一旦在危险的境况下,它会自护,想必众人都是知晓的,虽然我不知你体内的火灵是什么火种,但是毫无疑问,它同样也会感知外界给它带来的危险,它与你本是同生而存,它的本体便是你的心脉,又被你给魂契了,你若是死,它也会随之灭于你的心脉之中,现在你该是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堤旬一怔。
这个小丫头的话意是——
这团莫名其妙的能量,没有要害他?
可害死他的确实是这团暴异的能量无疑!
白染勾唇一笑,心下一阵无语——
这陷入情爱之中的男人,还真是个傻子!
话都说的这般明了了,居然还是一副这般表情!
堤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阴测测道。
“大哥,你可是听明白了,为何你体的能量好端端的会暴出来伤了这个小贱人?那是因为它感知到了这小贱人会害你!”
堤旬蹙眉看着自家的妹妹,摇摇头,定声道。
“不会的,流萱不是这种人!”
白染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语望天——
这男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不过趁此机会,让这白莲婊的傻兄长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倒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势忽而一起,猛然暴向堤旬——
毫无防备的堤旬当即中招,被白染丝毫不留情的一掌暴在身上的堤旬,体内的暴异之能轰然暴出,直接将白染落在身上的一掌爆轰开来,破开了白染落来的掌势——
白染体内亦是黄芒护体,将暴在身上的这股强骇能量御挡开来,白染闪身退后几步,定下身形。
在场一众人被白染这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举动整的一懵——
堤旬本能的抬手附上心口——
堤月、闵其一众人脸色剧变,见白染一掌落去,便闪身而退,瞬间明了过来——
这是在验证刚才所言的猜测!
白染挑眉悠悠道。
“现在,你可是清醒了?还需要本姑娘再给你证明一番麽?”
堤旬面色一变,呼吸微重了几分——
流萱难道真的像妹妹跟这小丫头所言一般,想要害他?
转眸落在司马流萱身上,一脸似疑的定定看着司马流萱,艰难的滚动了下喉结,动了动唇,低低吐声问道。
“流萱,你……想要害我?”
司马流萱眸中含着的泪,顿时滚滚连成线的大颗大颗落下,哽咽出声道。
“堤哥哥,萱儿没有想害你!”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与司马昭硕两兄妹,皆是齐齐落目于白染身上,见白染眸色不波,一脸的容色自若、气定神闲,这般姿态,显然是对司马流萱的事,已经心中有数!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三兄妹目光转至司马流萱身上,一脸的忡然——
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的一母胞亲,原来竟是如此麽?
司马流婵眸子微一低敛,心下一哀——
其实二姐的异样,日日与之相处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之前在星铺城的事,心中又拧疼了起来。
这个二姐,连她这个孪生妹妹都意欲加害,她们不是最亲的亲人麽?
怎的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第五百一十六章 司马流萱戏骨精
她真想剖开二姐的心来看看,二姐的心到底是如何长的?
在天微宗的这段日子以来,她一次次看着这自家的二姐夜半出山,一次次的听到山外死于女人手中的外门弟子,心中不是不凉,只是想着,二姐许是会收手的,会好起来的!
而心里也是怕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微凉的心却还想留着丝丝的余热,不愿尽散!
呵,自欺欺人的何止是大哥一个,她也是其中一个!
可这神莱山中,二姐却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动静更是整的这般的大,若是没有这个堤旬一事,二姐还想继续多久?还想着残害多少的性命?
她的二姐,怎的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般心中阴暗之人,真的是她那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性子与世无争,说话温言细语的二姐麽?
她突然觉得这人心,真的是太难看懂了,连血脉至亲的亲姐妹,都能这般的狠心绝情,在二姐的心中,究竟拿她这个妹妹当做什么?
这般的欺骗大哥,又将大哥当做了什么?
怎么可以这般辜负大哥对她疼爱庇护的兄妹亲情?
见司马流萱一脸泪脸潸然的模样看着缄默不言的堤旬似有绝望道。
“原来连堤哥哥都不相信萱儿——”
桓耀之扬眉瞅着司马流萱这般如泣如诉的柔弱姿态,咧嘴笑出声来。
“还演的挺像那么回事,难怪一连七人都能尽死于你司马流萱身上!”
白染饶有兴致的看着司马流萱白莲婊的作态,扫了一眼面部表情明显略有松动、疑云不定的堤旬一眼,将自己心下思转所分析的甚为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悠悠道出。
“你之所以闭息,乃你心脉处与你有心魂之感的火灵感应到了你的身心反应,为了阻隔你与司马流萱在一起而送命,刻意敛得你的精阳之息,这火灵对司马流萱身上的媚息该是感知强烈,甚为排斥,她修炼的功法可是专吸噬男人阳精,以男子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来修炼的,你的火灵想必该是极阳之火,与她身上以阳而生的阴息阴灵相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该是并未行成事吧?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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