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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就要黑化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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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从床尾顺着扯出剩下的水晶链条,估摸着就一米长, 顶多可以在床边走几步。
夏微澜吐出一口气, 身子往后一趟, 将自己压在被窝里面,神情抑郁。
得了,这下不仅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师父还更加不正常了。她将脸埋进被子里,始终想不透,她觉得自家师父的占有欲已经超脱了正常人的范围了。
啊啊啊啊!所以原主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师父变得如此失控啊!
夏微澜在床上滚了半天,反正浑身无力,不如睡觉,还能省点力气。这样想着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再也睡不着了,扫了屋内一眼,她有些失望地垂眸 。
师父没来。
她艰难地坐起身,身子半倚着靠在墙上,喘着气。光是起身这一个动作,都已经花费了她许多力气,连手指都变成千斤重。
师父居然给她下了软骨散。
夏微澜咬牙,又气又恨。
“怎么自己起来了?”
夏微澜抬头,这才发现曦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手中还端着饭食。
瞧着外面的阳光,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
他坐在床边,将夏微澜靠在自己肩上,左手拿着一碗汤,小心翼翼用勺子盛了汤,吹了一会儿再送过去:“先喝点汤暖暖胃。”
夏微澜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想了想,还是乖乖张口。心中默默想着,眼下师父需要安全感,她需要用爱来感化他。
夏微澜很是顺从地配合喝汤,曦栾含着笑,看着她。夏微澜无意间瞥见自家师父的笑容,心神一颤。
废话,一个将自己绑在床上关在屋子里的人,此刻正对自己露出一个蜜汁微笑,是个人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她再次低头的时候,一个颤抖,门牙磕到了白瓷勺子,温热的汤撒出来,从锁骨处一路往下,很快就染湿了她领口处的轻薄的白色中衣,连带着曦栾的领口也沾染上了些许汤渍。
这下完了。
夏微澜可怜兮兮道:“师父,徒儿不是故意的。”事实上她自己胸口还觉得有些黏黏的,也很不好受。
她想了想,见曦栾把碗放在一旁,看起来并未生气,于是大着胆子,无力地靠在曦栾哄诱道道:“徒儿衣服脏了,要换衣服,不如你把徒儿脚上那东西给解了吧,徒儿很难受呀……”
最好把链子给解了,还给她把力气恢复了才行。
想着她继续苦兮兮道:“黏黏的,很不舒服。”
“是吗?”曦栾意味不明地在她耳边低语。
夏微澜忽然就觉得胸口发凉,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错,她是真的凉的。
曦栾手中拿着她的中衣,轻轻一扔,就飘到了床底。
“既然脏了就别穿了。”他这样道。
夏微澜:“……”耳尖一点点冒着红,她伸手抱住自己,曦栾却是轻易拉开她的手,夏微澜惊呼一声,他却不容阻止地低下了头。
从锁骨一路向下,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舔舐,一下一下的,想有万般电流在她体内乱窜,原本就没多少力气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她心跳得厉害,所有的血色都往脸上涌去,像是天边火烧的云霞一般。
“澜儿在害羞?”曦栾抬起头,轻轻一笑,嘴唇红艳艳的,带着些许水光,有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她撇开头,生硬道:“没……没有。”
曦栾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可是脸这么红,说不是害羞,为师都不信呢。”
听见他说“为师”,夏微澜的羞耻心又上了几度,脸烫得惊人:“你,你……”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澜儿总是喜欢说谎。”曦栾捏着她的脸,眼中带着留恋,靠近她:“可是怎么办呢,为师该拿你怎么办呢?”
曦栾喃喃自语着,眼神逐渐迷茫,可是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眼见身上就要没几件衣服了,夏微澜急了,红着脸道:“师父,你清醒点!”
曦栾呵呵笑了一下,血色的眸望着夏微澜,舔了舔唇:“我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夏微澜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曦栾封住了唇。
后来的事情夏微澜开始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仿佛置身与一片汪洋大海中,原本还是风和日丽,一下子又狂风暴雨,她在海面上漂浮,一下子沉入海底,一下子又被浪迎着冲向高空,浮浮沉沉,像是做梦一般。
曦栾眼中已是血红,眼中跳动着兴奋的火焰,他缠着夏微澜一遍遍地道:“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夏微澜昏昏沉沉间还是记得自己伟大的使命,搂着曦栾的脖子一遍遍耐心地应和他,一遍遍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然而,令夏微澜感到悲催的是,无论她如何表明心意,曦栾始终是不相信。
除了在床上,她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要是一见到,就又要被压到床上,和他做各种各样羞羞的事情,还要一遍遍回答那些她已经回答过无数遍的问题。
例如曦栾红着眼问:“你心底可有我?”
夏微澜连忙表明自己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曦栾听了忽然一笑,冷道:“骗子。”
然后下一次来又是一样,不管夏微澜如何解释,如何苦口婆心,结果都是被曦栾一句“骗子”打得哑口无言,然后被翻来覆去,在欲海里面浮浮沉沉。
次数多了,夏微澜也恼了起来,有时候气得厉害,听见他再问这种问题的时候,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或是趁他沉迷的时候,偷偷在他背后留下几道抓痕。
所幸曦栾似乎是见她没力气,慢慢的给她恢复了几分力气,不过也仅仅是一个普通凡人那般大的力气罢了。
到了再后面,夏微澜就开始拿脚踹他了,即使每次都会被曦栾狠狠压制住,然后受欺负的只能是自己,夏微澜却每次都忍不住这样做,她只觉得窝火极了,似乎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要和自家师父一样变态了。
她柔柔脑袋,叹气。
时间久了,夏微澜倒是脚上的水晶链倒是变成了一个及其好看的脚链,挂在她脚踝上,让她能在屋内自由行走。
夏微澜却是知道,如果她敢带着整个粉粉的脚链踏出屋门一步,这条水晶链立马就会把她五花大绑丢进屋内,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夏微澜不愿意再回忆。
到了夜里曦栾果然又来折腾她了,只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格外热情,夏微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曦栾低俯在她耳边,道:“澜儿。”
夏微澜脚轻轻地抬了起来,这厮估计又要问自己爱不爱他这种蠢问题了。
曦栾压着她在耳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咦?
夏微澜抬起来的脚又放了回去。难得听见师父说起别的东西。
曦栾捉着她一只手边吻边道:“好不好?”
夏微澜不知怎么师父忽然就想到要孩子去了,要知道修士的孕率非常低,要孩子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听出了曦栾话中的殷殷期盼,那股热切,还有那种想要安定下来的心情。
曦栾再次开口,不过声音却是软了下来,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丝乞求道:“好不好?”
夏微澜受不了自家师父这样的眼神,顿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亲亲他的脸颊,柔声道:“好。”
有了孩子的话,师父应该会安心了吧。一想到有那样一个生命,也许眼睛鼻子像她,神情和性格像师父,或者又是别的模样,她一颗躁动的心,好似也生出些许期盼。
曦栾眸中的水雾渐渐散开,眼中好似有千万朵烟花绽放。
夏微澜这边正忙着造人,而那夜遇到的小公子却是害了相思病。
陈卿今日已经是第一百次对着墙上那副挂画叹气了。
那副挂画上,灯火璀璨,街头繁华,一个红衣女子素手点着一盏花灯,巧笑倩兮,侧颜温柔。盈盈水眸间,带着旖旎笑意。
陈卿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那样的惊鸿一瞥。他从未想过,一见钟情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即使被拒绝了,他还是派人去打听了一番,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想来想去,他也只能感叹天意如此。
“我说你整日在家干嘛,原来是害了相思病。”陆公子不疾不徐走进来,很是大方地欣赏着那幅挂画。
陈卿红了脸,见他还在盯着,身形挡住挂画:“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陆公子笑了:“也不知是谁,想什么入了迷,连我敲门都未曾听见。”
陈卿气结,转身就去将挂画卷起收好。陆公子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挂画的女子上,这次却拧了眉,这女子,怎么瞧着好似在哪里见过?
第77章
不知道是不是夏微澜的错觉, 她发现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多了, 师父周身的气场好似越来越柔和了,特别是自己答应和他生个孩子后,师父的终于不再时不时露出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了。甚至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晚上,将她活动的范围给扩大到了院子里。
夏微澜受宠若惊, 差点以为自家师父被人魂穿了。
她斜倚在软塌上, 就着明亮的烛光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话本子,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丝质里衣, 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截精致的锁骨和白皙凝脂般的肌肤,墨发低垂着,眼眸映着烛光, 说不出的柔和潋滟。
一阵凉风从窗口灌入, 她缩了缩身子,走到床边,瞧着窗外阴云密布, 枯叶狂飞的景象愣了愣。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若是平时应当早就回来了。
她关上窗,挡住了那阵疾风, 才觉得屋内有些回暖。又在软塌上待了半个时辰, 却是如何也坐不住了。
她眉头拧起,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人。她起身,动过利落地将外袍往身上拢。
一阵疾风吹开了屋门。
曦栾软着身子, 斜靠在门边, 面色苍白, 神色极为痛苦。
“师父你怎么了?”
夏微澜把摇摇欲坠的曦栾扶到床上,上下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伤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找来了,我一时大意,竟糟了暗算,灵力一时半会儿使不出了。”曦栾似乎极为疲惫,连说一句话都极为费力。
夏微澜伸手一探,果然丹田处空荡荡的,竟然一丝灵力都没有。
她眼睛瞬间红了,手一时无措地竟不知往哪儿放。
曦栾捉住她慌乱的手,低声道:“你的玄冰剑就在我屋内,你身上所有的禁制我已经解了,包括你的空间手镯。我该教你的,之前都教给你了,你……”
“别说了,别说了!”夏微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听不得曦栾这一番交代遗言似的话语。
曦栾望着夏微澜的目光极其温柔,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要将她印在心底。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上她柔软的脸颊,眸光深远:“从此以后,天高地远,谁也困不住你了。”
“谁说我要走了!”
夏微澜偏头,避开他漆黑的眸,胸口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什么天高地远,海阔天空的,好像以后他们俩就没关系似的,偏生他还一副十分潇洒的模样。
狗屁!
“你之前二话不说就拘着我,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说让我走就走,还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凭什么啊!”夏微澜说着说着眼泪啪啪直掉:“你凭什么这样,不就凭着我喜欢你吗!”
你不就凭着我喜欢你吗!
曦栾黑漆漆的眸没有任何变化,面无表情道:“跟着我,你便再也没有什么安逸的生活了。我知晓你性子散漫,最不喜奔波操劳。若是离开了我,你大可回去,还能有蓝离浩护着你。”
他的语气平平,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实。
“你闭嘴!”夏微澜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抹了抹眼泪,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曦栾,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去收拾东西,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你恢复灵力再说。”
想要让她离开他,不可能!
他哪里知道,没有他的日子,再安逸她也不想要。
夏微澜腾腾跑出门,去曦栾房里拿回了自己的剑。
外头风越刮越大,像是要吃人似的,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迎面卷过,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厚厚的雨淅淅沥沥落下。
她匆匆抱了剑又跑回来,衣袖被打湿了些许,身上寒凉,怀中的剑更是冰凉。
她抱着剑,却在屋门处停下了脚步。
不对,非常不对。
她心底直直升起一股怪异感,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直到进了屋再次看见曦栾面色苍白的躺在那儿,闭眸沉思,有一些事情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般,一下子就通了。
她走到床边,脚下没有声音,曦栾却还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叫了一声:“澜儿。”
夏微澜上上下下瞧着曦栾一眼,忽然就笑了。
那笑声在这个雨夜极为突兀,像是浸在雨水中,听起来带着一股渗人的凉意。
她走到曦栾旁边,眸光幽幽,轻轻道:“师父,我后悔了。”
“你说什么?”
“徒儿后悔了,徒儿想离开。”
夏微澜脸上仍旧带着笑意,眼里亮晶晶的,音量抬高了些许:“师父说得对,徒儿的确不喜欢老是被人拘着,一个人多好呀,没人管着我,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潇潇洒洒,要是遇到合心意的,说不定还能嫁个好郎君。”
夏微澜的声音娇娇悄悄的,还带着几分愉悦与轻松,而这份愉悦和轻松和曦栾没有丝毫干系。
曦栾漆黑的眸动了动,转瞬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道:“也好,也好。”
夏微澜盯着曦栾的笑,端详了许久,他的眼角微微上挑,漆黑的眸子点着碎芒,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一如既往清冷,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真心。
夏微澜也跟着笑了。
比谁能装是吧?好,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朝曦栾徐徐一拜:“师父,后会无期。”
她拿着玄冰剑,转身就走,未曾多言,背影潇洒决绝。
曦栾手下的被子,一寸寸捏紧。
呵呵,后会无期?好一个后会无期!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果然没猜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离开的背影,眼中有红影在晃动,又似有水雾渐渐凝起。
心中那块软肉好似被人一点点拿刀割开,切成了碎块。
即使他早有准备,可是疼痛却并不会因此减少,反而还带上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悲凉,排山倒海而来,顷刻间几乎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漫天的痛苦从口中溢出,又被主人死死压制住。夏微澜的身影也顿在了门口。
她洁白纤细的手轻扶着门,指尖轻点着,曦栾的视线也胶着在那小小软软的手掌上。就在前不久,他还捉着亲吻过的那只小手。
他闭上眼睛,不打算看她离开的那一幕。
离开?
呵,妄想!
迟早都是要被捉回来的。
屋外的雨势很大,厚厚的雨声刷拉拉的,像是野兽的嘶鸣。些许雨水从她衣襟灌入,风鼓满了她的长袖,凉得很。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曦栾骤然睁眼,眼中发出利刃般的光芒,却在触及到眼前人时,一瞬间又柔和了下来。
“你……”你不是要走么?
夏微澜从容一笑,甚至慢慢还拉上了门闩。
所有的狂风骤雨,此刻都被隔绝在门外,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唯有烛火不停摇曳着。
她转身,脸一半陷在阴影里,一半映着烛火,嘴唇微抿,嘴角微微上扬,眸里闪着逼人的光芒。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师父,不管师父如何对我,我一定不离不弃,我爱的只有师父一个人,就算世界灭亡了,我也只爱师父一个人,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极为平淡的语调,极其缓慢的语速,她款步走上前,横眸一扫,一字一顿问道:“师父是想听徒儿这样说么?”
曦栾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清冷的眸对上夏微澜略带嘲讽的笑容,四目相对间,有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
“师父,别装了。”夏微澜道。
“澜儿真是聪明,倒是为师疏忽了。”
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一顿一顿的,也不再伪装,站起身来,走到夏微澜身前,眸光灼灼,身高的优势一下子遮住了夏微澜身边的光,一种无形的压力铺面而来。
听着这笑声,夏微澜恼了,咬着牙,忍不住刺道:“怎么,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刚刚就觉得十分不对劲,如果师父真的灵力全失,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摆脱那些人的,更何况,就算是摆脱了,师父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回来,把她也跟着暴露出来的。
所有的事实只有一种解释,今晚什么遭人暗算,什么灵力全失,全都是师父一个人自导自演的!
至于原因嘛,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他在试探她,他压根从头到尾都不信她!
曦栾捏着她的下巴,对着这张脸,闪过几分痴迷与疯狂,又看着夏微澜气鼓鼓的脸,道:“你生气了?”
夏微澜直接炸毛了,废话,她又不是泥人,被人这样对待,再软的包子也是会生气的。
她一把甩开曦栾捏着她下巴的手,曦栾此刻反倒一点都不介意,他顺势抓住她那只软软的手,十指交缠,冰凉的唇落在夏微澜温柔的额头上,将之禁锢在怀里,道:“我很欢喜,你心里总归是有我的。”
“……”
“所以之前澜儿说的那些话师父从来都是当耳旁风不相信么?”
“倒也不全是。”曦栾皱了皱眉,当真是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若是你以后再说,我定不会再怀疑。”
呵呵。
夏微澜强行从他怀中探出头,冷着声道:“师父,你可否告诉徒儿,若是徒儿走出那扇门,你会如何对待徒儿?”
曦栾凝眸看她,摇头轻声道:“澜儿,你不会想知道的。”
夏微澜笑出声:“是不是又像以前一样,把我关在屋子里,不对,说不定还会把我绑在床上,这次一条链子不够,还得再多加几条才行。是不是?”
曦栾颔首,算是默认。事实上,可能程度比这个还会更严重。
夏微澜呵呵笑了几声,然后一点点的,将禁锢着自己的两条手臂一点点掰开。
曦栾直接变了脸色。
他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紧抿,双眸轻敛着,却再也看不出从前的柔和,眼底尽是凉薄之意:“澜儿,你生气不要紧,想要如何折腾我也无所谓,但是不要拒绝我。更不要试图逃离我。”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是字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若是平时软包子夏微澜定然是早就怂了,然而今天不是夏。包子。微澜,而是终于在沉默中爆发的夏枯禄氏。微澜。
“生气?”她无所畏惧地迎上曦栾凉薄的目光,素手攀上他的肩:“徒儿当然不会生师父的气,只不过师父做错了事,也是一样要受到惩罚才是。”
曦栾浑身放松下来,好笑地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暧昧地吻了吻,直勾勾望着她:“你欲如何?”
那语气像是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夏微澜在他耳边轻声道:“师父,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灵力一时半会儿可使不出,可徒儿恰巧恢复了灵力呐~”
曦栾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夏微澜嘚瑟道:“换而言之,师父,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难不成你想离开?”曦栾冷笑一声,无所谓地捏了捏她的小指,眸若寒潭,低低道:“澜儿你别忘了,就算你现在走了,我还是一样可以把你抓回来。不管你走到哪里。”
“……”
“所以,乖乖听话吧。”他低沉道。
夏微澜被气笑了:“离开?师父想到哪里去了。”
听到她说不离开,曦栾心底一颗石头落了地,却又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能结束。手腕上传来异样温热的触感,他垂眸一看,是那条粉色水晶链条。
那条粉色水晶链之前他没少拿来对夏微澜做混账事,眼下看见了,反倒不觉得束缚,反而想起之前种种艳情,喉咙有些干燥,低哑着嗓音问:“澜儿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身为徒儿,定要好好督促师父,及时悔改。”
夏微澜将曦栾捆得严严实实,学着曦栾,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红唇轻启:“师父不是总觉得徒儿不够爱你吗,总是怀疑徒儿对你的一番真心呢~徒儿这就让师父好好感受一下,徒儿是有多爱你。”
她徐徐走近,面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第78章
曦栾并不知道夏微澜想做什么, 只是看她将自己绑在床上,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他喉头微微滑动, 轻舔红唇,看着她欢快忙碌的身影, 忍不住道:“澜儿, 你会后悔的。”
夏微澜斜了曦栾一眼, 很是大爷地叉腰道:“师父,你与其担心我, 不如想想等下如何向我求饶。”
曦栾沉默了。
很快, 夏微澜就把曦栾上下剥了个干净。
起初她还有些害羞, 但是一想到师父那一张禁欲的冷淡脸会哭着向她求饶, 这段日子憋在心中的不快都如数散去。
这样想着,她又有了一往直前的勇气。
她使出了这辈子加上辈子看了各种车积累的经验, 心想着总算有这么一天了。
她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就连领口也整整齐齐的交叠着,曦栾的脸却一点点染上了红霞。
他咬着牙,沉默着偏过头,不去看她, 不发出任何声音。
夏微澜轻笑了一下, 手指故意往他通红的脸上戳:“师父呐,难受要说出来啊。”
曦栾只抿着唇凉凉地看着她。
夏微澜有意折磨曦栾, 哪里肯轻易放过他。
曦栾觉只得自己变成了一大片干枯的杂草, 而她的指尖点了火, 只是轻易撩拨这片杂草, 所到之处,熊熊焰火便升了起来。
他浑身每一寸都在燃烧,时不时有火花迸溅的噼啪声,血液在沸腾,就连灵魂也似乎在这片烈火中焦灼不堪 。
体内的水分在源源不断地流失。他渴望着水,渴望着冰凉,燃烧的躯体在叫嚣着一场雨的降临。而最近的水源就在眼前,他看得见却无法触碰,像是一只躁动的野兽,被困于熔熔岩浆上,而不远处却是干净冰凉的湖水。
它挣扎着,渴望着,叫嚣着解脱,最后费劲全身力气,却发现毫无用处,终于任命地在原地低低呜咽出声。
“放开我,澜儿。”
他白皙的脸涨成了血色,好似火烧一般,细细密密的汗珠打湿了他额前的发丝。
夏微澜被他眼中的血红色吓了一跳。
他面上的表情痛苦又迷离,偶尔有清醒之时,也是红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夏微澜:“澜儿,你再不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嗓音低沉醉人,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其实此刻火焰渐熄的夏微澜已经有点怂了,听见曦栾如此直白的威胁,内心也是虚得不行,闪着眼不敢去看他发红的眼。
但是转念一想,她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要是这时候怂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十分硬气的夏微澜华丽地无视了自家师父已经有些发狠的表情,在送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此刻曦栾难受极了,浑身泛着粉色,好似一朵朵桃花在他身上绽开。那桃花粉得恰好,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淡,盈盈地开着,轻轻伸手一碰,满树的桃花都跟着轻颤起来,花香怡人。
修长的手紧握着,沁出热汗,来回晃动着,好似有桃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手臂上束着的粉色水晶链一晃一晃的,折射着点点星芒,好看极了。
后来这星芒便剧烈地晃动起来,那点点碎光来回浮动着,渐渐迷了人眼 。
曦栾猛地挣扎把夏微澜吓了一跳,脚下一软,身子往前一摔,重重的压在了曦栾身上。
两人痛苦的闷哼一声,夏微澜揉了揉撞得有些发疼的脑袋,抬头,却发现一束白光正紧紧将他们包围起来,凌于空中,不知要往何处去。
卧槽?
不是吧?这是咋回事儿?
他们还在这做着正经事儿呢!
夏微澜一阵懵逼,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将二人包裹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在了一个软物上。那软物像是水做成的,软软的,脚踩下去还带着弹性,摸起来很是温暖。
白光渐渐弱了下去,一层轻薄温暖的水流缓缓包裹着曦栾,遮住了他的身体。
曦栾紧紧揽着夏微澜,白光倏地落了下去。周围的景象也逐渐清晰起来。
二人警惕地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六角屋子,墙面上嵌着书柜,上面堆着密密麻麻的书。
夏微澜一下觉得有些熟悉,这不是她的手镯空间里面的书屋吗?
她空间里面的书屋就两个,一个空中飘满了医书,另一个她只来过一次,放的是……
她眼角抽了抽,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猜对了主人~”
一个欢快稚嫩的童声在屋内响起,原本陈列在壁柜上沉默的书籍纷纷漂浮在空中,书页上镀着金光,有序地排成一个长列,像一条小金龙,欢畅地在空中飞舞。
夏微澜:“……”
她差点被那金光闪瞎了眼,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条小金龙用书页轻轻触了一下夏微澜的笔尖,像是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咯咯欢笑几声,又飞回去,在空中划出好看得弧度,前排的书本微微低了下去,像是在低首:“欢迎主人来到‘爱的小书屋’~”
什么鬼!
哪里来的‘爱的小书屋’!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爱”字的意思没有表面上听起来的那么纯洁呢?
曦栾牵过她的手,抬首看了看那条小金龙:“你是这书屋的书灵?”
“嘿嘿!不是哦~”
小金龙摇摇头,又在空中转了个圈,“我是上任书屋主人留下的最后一抹神识,直到找到新主人,我才会消散~”
夏微澜不解:“那为何我之前进来你就不出现,偏偏这时候才出现?”
小金龙扭了扭身子:“书屋的主人必须凑齐两个才能进行交接仪式,你之前都是一个人来,当然不能唤醒我啊~”
夏微澜点了点头,曦栾却是抓到了重点:“两个人?”
他还从未听说什么器灵认主需要两个主人的。
夏微澜愣了一下,想到这屋子里头放着的都是些什么书,立马了然,神色尴尬。
小金龙却摆了摆尾巴,一本正经的点头:“是的呢,只有一个主人找到了另一个主人,并且完成的爱的仪式,才能唤醒我,我才能帮助你们完成书屋的交接仪式哦~”
“爱的仪式?”曦栾不解。
“爱的仪式就是男女间的敦伦之礼。”
小金龙摆了摆头:“说起来我前段时间就曾频繁地被你们唤醒,可惜整个空间好似被人封印了一般,一直无法召唤你们。你们唤醒我唤醒得太频繁,我的神识差点消耗殆尽,所以今日一感受到你们,就赶紧把你们强制召唤进来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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