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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不解风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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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林湘轻喊了句,痴痴念念之人就在跟前,可他们却相识不‘相见’,再会之际,君已不识卿!
李迎本在家中居坐,恍惚之间心有所致,便起身开门,没成想竟是官差之人,呆愣之下,俯身见礼,“见过几位大人。”
“可是林家夫郎?”风凉问道。
“正是草民!”
风凉看了眼李迎介绍道,“这位是知天师。”
“草民见过天师!”他虽不知道何为天师,但能让官差如此礼敬之人,想必来历不凡。
知雅意瞧了一眼痴痴跟随在夫郎身边的林湘,轻叹一声,看向李迎道,“我们进去说话!”
无论林湘生前为人如何,但在为人妻主这方面却是做得很尽责。
走进屋内,虽然房子窄小,但是里面却条条有序,看得出李迎是个心灵手巧之人。
李迎道,“天师、几位大人请坐!”
说话间,一个儿郎跑了过来俯身在李迎身边,水灵灵的眸子好奇的看着知雅意她们,奶声奶气的问着李迎,“爹爹,她们是什么人?”
林湘见到林俊,激动喊道,“俊儿!”她下意识的身手抱向林俊,手臂却穿身而过,林湘错愣的看着双手,此刻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不能再如往昔般陪着他们了,神情失落的看着那父子二人。
“俊儿乖,她们是你母亲的朋友!”李迎轻声哄道,其实见到知雅意她们时,李迎便心中有数了。
当日妻主临走曾说,若是她五日不至便让他们离开。想起那漫天大火,若非得人相助,他和俊儿早已命丧大火。至此他便知道妻主定是出事了。
“那她们知道娘亲在哪儿么?俊儿想娘亲了!”林俊天真无邪的儿言,却刺疼了李迎的心!
“她们就是来告知爹爹,你娘亲的下落的。”李迎高扬着头颅,掩饰着眼眶的湿润,不让孩子察觉异样,轻声道,“俊儿乖,你自己到房间玩去,爹爹待会儿再去寻你!”
“好,那爹爹快些,俊儿还想去寻娘亲呢?”真诚流露的思念,童言最是真诚,但是有时这种真诚却像把软刀子,疼人得很。
李迎看着嬉笑而去的孩子,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低垂着头,嘴角挪动了下,“好!”这句话竟不知说给何人听了。
沉默半响,李迎才抬头看向她们,语气温和道,“让你们见笑了!”
知雅意答:“父子情深,乃是幸事!”看着林湘逐渐消散的怨气,知雅意看着李迎道,“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到来的目的。”
“她、她如今在哪?”谈论此事,李迎终究有些蹉跎,语气之中尤能听出颤抖。
知雅意递过手中的黑色包裹给李迎,“这是林湘留下来给你们的,她如今葬在你们旧时家中的后山之上!”
“呜呜呜。。。!”李迎紧握包裹,掩面而哭。这包裹是他当日为妻主收拾的行礼,没曾想今日再见,竟是天人永隔。
李迎声音哽咽,“我早知会有今日这般结局,也曾劝过妻主,奈何。。。!”奈何妻主不听,落得这般地步,想起俊儿期盼的眼神,他今后该如何是好!
看着伤心欲绝的夫郎,林湘突的跪在知雅意跟前,“天师,我想见他们一面,求您帮我!”
女子膝下有黄金,可今日她为见家人一面甘愿放下尊严,“求天师帮我!”声声磕头,天地有灵,不到半刻林湘额头便血流而出。
怨气消失的林湘,面容寻常,行为粗狂,是个铁血女人,可此刻她却是真情至性恳求知雅意。
千奕红着眼眶道,“她们夫妻这般可怜,生死不复相见,看着就叫人心里难受,要不你你就答应她吧!”虽然他不喜欢林湘,可也不忍心林家夫郎如此伤心。
知雅意想:见与不见亦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是徒添牵挂罢了。但看着林湘殷切磕头的坚定,千奕索索不休的劝说,她终是心软了。
好吧!知雅意承认,她是被烦得不行才答应的。
“起来吧!”知雅意伸手扶起林湘,挥了挥手,便抹去她额头的污血,转头看向李迎,“林家夫郎!”
“天师可唤草民李迎。”每当听到林家夫郎这个称呼,便让他想起妻主,听及伤心。
“李迎!”知雅意望了眼远方,淡淡道,“有人想见你!”
“天师,您说的是。。。!”刚才知雅意俯身的动作,李迎看得清楚,目光殷切的看向对方。
知雅意见状轻轻点头!
“多谢天师!”李迎含泪相谢,能再见妻主一面,他心中感激不已。
“谢过天师!”夫妻二人同时俯身行礼。
知雅意也不多言,嘴中念着咒语,在李迎眼前一划,便为其开了天眼。
知雅意望了望天色,道,“你们时间不多,去吧!”
林湘夫妻二人便携手而去。
“天、天师,你刚、刚才。。。。。。。”风凉拼命的咽口水,脸色苍白,所以说她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她们身边一直跟着、跟着。。。。。。
难怪一路上阴凉不已,明明太阳高升,阳光暴晒,可她们却还是感觉寒意入骨。
“怎么了?”知雅意状似无意的看向风凉她们,别说她们没猜到,这一路上风凉和李冉的神情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没、没什么!”风凉连连摇头,转头看向面色铁青的李冉和小黎,心瞬间被治愈了。看来也不是她一个人怂,那就放心了。
“天师法力高深!”风凉干巴巴的笑道,虽然她啥也没看到,但是李迎的神情不是作假。
所以说天师真的能看见鬼魂,还能帮人见鬼,这。。。!想到身边围着一群鬼,自己却不知道,风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好说好说!”笑而不语,几人都可以避开了林湘的话题,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千奕看着风凉她们的怂样,鄙视道,“胆小鬼!”
知雅意听闻这话,眼角一抽,懒得理他。
“叮当叮当。。。!”前方起雾,黑暗之中一人拿着铁链缓缓而来。
第8章 善恶之间
“阴差长?”再次见到阴差长,知雅意却是存了疑惑,“莫不是楚国这片领域是你在管?”
“知天师!”阴差长拱手,“最近地府有些繁忙,人手欠缺,如今楚国一带暂时由我管着。”
阴差长打量了一下知雅意,她身上的功德又多了两道,再看向屋内的情形,阴差长顿时了然。
知雅意想到自己在现代的身体,不禁问道,“上次匆匆一别,来不及询问,再次重遇,我有一事请教阴差长?”
在现代时,她为降服千年冤魂而身负重伤,后来还未等法力恢复便又有恶鬼作怪,而且还不是一个。负伤作战,因此一招不慎,知雅意和他们同归于尽,再次醒来便身在楚国。
“请说!”但凡能说的阴差长不介意卖知雅意一个人情,这等功德深厚之人,他亦是乐于交好的。
知雅意顿了顿问道,“我在现代的身体可死了?”若是未死,或许还能寻机回去,楚国再好,总归不是故乡。
“已死!”看着面前面容年轻的女子,阴差长道,“生生死死,知天师也见过不少。身在何处心便在何处,前尘往事,知道长何必再牵挂,活在当下方不负天道所赐!”
附身他人并非天道所容,可偏偏知雅意却能重生,还是天道允许,可见得天独厚。
知雅意怔愣片刻,方才恍然大悟,“是我魔障了,多谢阴差长指点!”她孜然一身,身在哪里又何妨呢?世间万物不过匆匆白驹。
“天师慧根十足,昔日不过当局者迷!某当不得你这声谢!”阴差长看了看天时,“时间已到,我该走了。”
阴差长话落下,林湘也走了出来,走至阴差长身边,恭敬的向知雅意拱手。“天师大恩,林湘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知雅意坦然受礼,看着林湘道,“你虽身负罪孽,但所杀之人亦非善人,好生改过争取投个好胎!”知雅意转头望向阴差长,微微点头。
林湘俯首应道,“多谢天师指点!”
“走吧!”勾魂索勾住了林湘,阴差长转头向知雅意告别,“告辞!”
“叮当叮当。。。。。。”铃铛声伴随着铁链声响起!
来时作铃去时无忧,地府门开,魂魄归矣!
李迎走了出来,嘴角微蠕,“天师!妻主、妻主她…可是走了?”
李迎面带悲伤,遥望远处,今日一别,永无再见,念及此处,肝肠寸断!
知雅意看了眼林湘离去的方向,缓缓道,“你…节哀顺变!”语言苍白,她亦无力劝慰,伤心之人自有伤心事!旁人无法感同身受!
李迎似哭非哭的问道,“妻主、她来世可好?”
知雅意看向李迎期盼的眼神,心中喟叹,李迎到底是存有痴念,可他殊不知这殷殷作盼,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
知雅意无情的说道,“今生缘今生了,来世事莫牵挂!”所谓前生今生不过痴想,走过奈何桥,渡过摆渡河,喝过孟婆汤,往事都作烟,半点不留痕!
“我知晓了!”李迎失魂落魄的走至屋内,稚嫩儿童仍在做着美梦,不知母亲已魂归。
千奕飘至知雅意身旁,怔愣的问道,“人真的没有来世么?”那话本里的约定三生难道都是骗人的?
知雅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活了一世还不够么?今生都没过完就想着来世,不过是虚度光阴罢了。”
人都是贪心的,不思今生如何过,却偏爱想遥不可及的东西,知雅意有感而发,“今生好好活一遭不比什么都强,何必自寻烦恼!”
千奕撇了知雅意一眼,心中生气一股闷气,“跟你这木鱼脑袋说也白说!”真是半点不懂情趣,千奕瞪了知雅意一眼,心想这般不解风情女子,活该没有夫郎!
被吼了一句,知雅意觉得莫名其妙,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这句话用在千奕身上也很合适。
风凉见李迎来了又走,天师又站在原地不动,于是风凉便上前问道,“大师,事情可结束了?”
知雅意和阴差长的对方是捏法沟通的,风凉她们自是不知晓阴差长她来过,不过后来和李迎的对话知雅意却没有掩饰,所以风凉才会上前问话。
“没什么?此事已了,我们走吧!”知雅意率先起步往门外走去。
想到县长叮嘱的话,风凉边走便道,“天师,此间事已了,您是否有时间随我去衙门一趟?”
“衙门?”知雅顿了顿,“事情很急吗?”
风凉连忙道,“上官下了命令,限时破案,如今时间已过一半,案情却毫无头绪,县长大人如今已是心急如焚,还请天师体谅一二。”
“你说的可是那灭门案?”此事在罗阳县闹得沸沸扬扬,知雅意自是知道的。
“正是此案!”因为事情闹大,影响颇甚,上级下令五日破案,如今已过两日,县长大人也是坐不住的。毕竟今年考核,事关升迁之事,疏忽不得。
“咳!既然如此,我们便走吧!”听闻此案县长开出赏银百两的价,只为求破此案。
知雅意从明旺那里得来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哎!天师也缺钱啊!钱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天师也难行,为了钱,知雅意只得拼了。
风凉见知雅意点头,连忙道谢,“多谢天师!”
上了马车,一行人便启程了,走至村口,,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
“大师、大师救命啊!”叫声瞬间惊散了知雅意的美梦。
知雅意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刻都不得让人安生。
“吁!大胆刁民,你是何人,胆敢拦路?”李冉冷喝一声,这男子突然跑出来拦在路中,若非她及时拉住车马,岂不得踩上去了。
李冉偷偷瞄了一眼没动静的车内,舒了口气,还好天师没瞧见,不然岂不是认为她故意伤人,想到这里李冉更是瞧来人不顺眼了。
来人是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看着年龄大约二十来岁。
“大师、大师,听闻刘大姐说您神通广大,能知命改命,预未来,还请天师帮我!”那男子跪在车前喊道。
知雅意轻叹了口气,认命的起身,也罢!既然遇到了,便算有缘吧!“你有何事?”
“大师求您帮我,我。。。!”那男子面带怨气,眼孔无神。
知雅意看向他腹中,幽幽的叹了口气,都是在作孽啊!
刘喜匆匆而来,见到知雅意上前赔罪,“大、大师恕罪,都怪我嘴多口快,让莫家夫郎惊扰了您!”
刘喜此刻也是懊悔不已,她不过一时口快,说了自身遭遇,不料被莫家夫郎听了去,还惊扰了大师。
“无妨!”知雅意摆一摆手,再次看向那男子,“你是?”
“草民连恒见过天师,见过几位大人!”连恒胡乱行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也算是知礼之人。可为何知礼的人却做下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呢?
知雅意知他所求,奈何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连恒也不待知雅意开口,便道明自己来意,“天师,我与妻主成亲七载,独得一子,苦苦求药方,不得一女,还请大师帮我?”
无女傍身,公婆亦是不容自己,若非无奈,他又如何会这般鲁莽,不顾后果,贸然闯入求见天师!
知雅意轻叹了口气道,“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你!”看着跟前面露苦涩的男子,他苦心求女,却不知自己亲手扼杀了希望。
这男子命中本该两子一女,成亲一载方才生下一子后,苦求方子,三年后才再次怀上,谁知殷切盼望却最终还是生下一子。许是不满,许是失落,又或者是其他,导致连恒亲手弑子。
那孩子虽是无知婴灵,但奈何已成灵体,无故枉死后不愿离开连恒,徘徊栖身在男子腹中。因此便是后来连恒所怀之女亦被婴灵所吃,婴灵生前未曾得半点厚待,如今又造下杀孽,父子二人已是纠缠不清,知雅意不愿沾手此事,亦不愿帮此人!
连恒眼中的微光慢慢消失,疯癫咒骂,“你不是天师么?怎么帮不了我,你这个骗
子!”日夜缠绕的噩梦,时而腹疼的折磨,妻主的冷待,这一切都快把连恒逼疯了。
知雅意半点不同情,神情冷冽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当年你种下的因造成今日的恶果,谁也帮不了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同情。
“爹爹、嘻嘻,爹爹快来和我玩!”稚嫩的儿音叫唤着。
连恒神情惊恐,嘴中诺诺喊道,“滚开、滚开,我不是你爹,别缠着我,啊啊啊。。。!”父子连心,二人之间心有所感,婴儿的叫唤连恒时而亦能听到,因此他备受折磨,神经衰弱。
刘喜怔愣,看着连恒疯魔狂颠的样子,有些受惊,“他、他这是怎么了?”
知雅意淡淡道,“没什么,时间不早,我该走了。”
本就该疯了的人寻到跟她前,求一个希望,如今知雅意却断了他的念想,双重打击之下这人承受不住奔溃了。
刘喜看着知雅意上了马车,退侧一旁恭敬道,“大师慢走!”
风凉瞧着那男子也是可怜,未免有些心酸,便想尝试劝说一二,“那男子看着态度诚恳,面容端正,天师您为何不帮他?”
风凉见多了男子家中地位低下,似这男子这般无女傍身之人,多半生活艰难!
千奕气愤骂道,“帮什么帮,这等恶男人就该如此下场,真是个黑白不分的丑女人!”千奕自是瞧见那婴灵的,其中隐情也隐约猜出一二,对于连恒这等恶行自是疼恨不已。
在飘荡这些年里,他也见过不少父亲未得一女,把死去的儿子焚烧或扔进海里,饱受折磨,为的是不再有男孩前来投胎。这等做法骇人听闻,令千奕心生厌恶。
“知天师你做的对,这样的男子不该帮!”千奕仿佛出了口恶气,心想看在这事上他就不和知雅意计较她气哭自己的事情,大度原谅她!
知雅意沉默了半刻,才开口道,“我只帮该帮之人!”见风凉面露不解,再次说道,“小风你心存善念,这是好事,可殊不知这世间很多事情非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连恒之事知雅意不愿多言,只是连恒做的这些事情,便是在现代未尝不曾发生过,更何况是女尊男卑的封建时代,她无力改变什么,但是至少不会助纣为虐。
风凉张了张口,“天师这话。。。。。。”后面的话没在说下去,风凉心中却暗腹:莫不是里面有什么内情?
见风凉磨磨唧唧的样子,千奕骂道,“和这种人解释什么?诅咒她一辈子生男子,哦不,是没有孩子!”
知雅意听闻这话,眉头皱了起来,喝道,“好好的一个男子哪里学来的胡言乱语!”
千奕这话便是过了,咒骂之言岂能随意出口,尤其是千奕这种状况,沾一分恩怨都会使他的魂魄便衰败得更快。
“你为了那丑女人凶我!”千奕委屈不已,他才觉得知雅意是好人,现在又欺负自己了,还帮着那个丑女人骂自己,可恶!
千奕瘪着嘴巴,委屈不已的瞪着知雅意!
知雅意有些头疼的看着千奕,嘴巴张了张道,“我没帮她,算了和你也说不通,总之往后那些胡话不许再说!”要不是隐隐中和千奕有着牵扯,这种哄人的事情她才不乐意干,特别是熊孩子,最是头疼。
风凉牙齿在颤抖,浑身的鸡毛疙瘩束了起来,神情有些慌乱的看着知雅意,“天、天师、你在和谁说话?”
她瞬间觉得马车阴嗖嗖的,林湘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莫不是。。。。。。风凉心中哀嚎,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咳咳咳。。。!”李冉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天师经常和鬼打交道,但是她们没有见过鬼魂啊!做这种事情时天师能不能遮掩一二,至少、至少不要让她们知道。
“抱歉,有些气糊涂了,自言自语着!”知雅意哈哈打转,毫无诚意的道歉,心中却想着风凉她们胆子小了些,还不如明旺淡定,而被知雅意念叨的明旺正在打着喷嚏。!
风凉苦笑了两下,“呵呵,天师,您随意!”
风凉想:就当她们瞎了聋了,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第9章 疑点重重
尴尬的气氛在马车蔓延,直至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见过大人!”知雅意听着车外的声音,心想应是罗阳县县长在车外,遂及撩开车帘,走出了马车。
来人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是个有福气之人。
县长见到知雅意,上前一步,含笑道, “可是知天师?”
知雅意瞧见了县长身上的功德,心中了然,这罗阳县长是个真心实意为百姓做事之人,身上有着罗阳县百姓的信仰力。这些所谓的信仰力也就是民心。对于寻常人来说信仰力虚无缥缈,但是对于修道之人而言却是极好的助力。
知雅意面带微笑,“正是在下!”这县长身带福报,将来必定官路亨通,这等人物,以交好为上!
知雅意走下了马车,再次行礼道。“在下见过县长大人!”
“天师多礼了!快快请起!您一路奔波想是劳累,陈某备下了酒席,请天师入内一聚!”陈媛哈哈一笑,侧身请道。
知雅意知道陈媛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而然的点头,“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大人美意!请!”
陈媛看着泰然自若的知雅意,心想虽然这人看着齿白唇红的,但单就这份沉着气度便值得她去信任几分。再者陈媛认为能在官府面前保持从容不迫的人,必然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女子。
陈媛知晓世间能人志士不胜其数,她们各有其奇特之处,所以她一向不以貌取人,对待知雅意更是和蔼可亲!
“请!”陈媛道。
知雅意点头,随着陈媛进入衙门之内!
陈媛走了两步,定下脚步转头看向风凉,“风捕头你也一起来!”
风凉连忙拱手道,“是大人!”
见此情况知雅意了然,吃饭是附带的,查案方是正道,不过她早有准备,因此倒也不意外。
酒过三巡,陈媛虽是公正的官但却不迂腐,因此生活作风倒也不显窘迫。
陈媛举杯笑道,“天师神通广大,陈某敬佩不已,长河村灭门一案,还请天师指点一二!”
既然已经承诺相助,知雅意不至于食言,笑而应下,“大人客气了!”
“哎呀!”千奕惊呼一声,原来他趁知雅意不注意时溜到了陈媛身后,想捉弄对方。千奕虽是生魂,命格亦是奇特,可陈暖有功德相护,官威在身,如何是千奕能靠近的!
千奕捧着灼伤的手,低呼道,“疼死我了!”随后狠狠的瞪了陈媛一眼,心想: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怎么自己一靠近便被灼伤了,真是气死人了。
千奕转头便看见知雅意似笑非笑的神情,气呼呼的挨着知雅意坐下,“笑什么笑?我都快疼死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笑话人家!”哼哼两声,千奕发泄着不满。
“天师这是怎么了?”陈媛有些毛发倒立,天师怎么老是看着她笑呢?怪寒渗人的。
“咳咳咳。。。!”风凉口中的酒尚未吞下,便听到大人这番话,联想起马车上的事情,莫不是那东西也在?这般一想,风凉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着,惶恐不安的私下瞄了几眼。
千奕鄙视的瞧了风凉一眼,嘀咕道,“还是捕快呢?吓成这样,可真没用!”
“这是衙门,你收敛一点!”知雅意捏法传音。
知雅意和千奕的对话,陈媛她们自是听不到的,这边与千奕沟通,那边知雅意也不忘回答陈媛的话。
知雅意轻笑道,“刚才想起了一些昔日往事,有感而笑,在大人面前失态了!”
鬼神之说,在这个时代说服力很大,但千奕之事,知雅意并不想太多人知晓。风凉不过一捕快,但也不曾见过千奕,因此知雅意倒不担心她能泄露什么消息。
“想来必是令天师心悦之事,这般开怀之事,偶尔想起乃人之常情,天师性情中人,无须拘束!”陈媛虽心有疑虑,但心想这等小事无须太过计较,况且风凉表现出来的神情似乎知情,她若想知晓缘由,稍后询问风凉便是,何须饭桌之上纠缠不清!
知雅意恭维一句,“大人海量!”
“天师请用膳,若是有哪些不合口味的菜但说无妨,我让下人再做便是!”陈媛笑而转移话题,也算是缓和氛围。
知雅意举杯道谢,“大人思虑周全,这饭菜很是丰盛,知某多谢大人款待!”
“客气!”
吃完午膳后陈暖便带着知雅意来办公之地,途径走廊,迎面而来的是个年轻男子和一小女孩!
那男子年芳十五六岁,明眸皓齿、螓首蛾眉、仪态万方。那小女孩双瞳剪水、齿白唇红、稚嫩懵懂。
“娘亲这是去哪儿,怎的不来寻阿雅玩耍?”陈雅歪着脑袋看向陈媛,天真活泼的年纪,梳着双髻,童颜细语,模样甚惹人怜爱!
陈礼款款福身,衣摆漂浮,浅笑而道。“见过母亲,见过小姐!”
“公子有礼!”知雅意俯首回见一礼。
陈媛抱起女儿,动作熟练,而后笑容灿烂的介绍着,“这是小儿和小女,往日里少了拘束,让天师见笑了!”
知雅意赞赏道,“令郎风姿卓越,小女天真活泼,大人好福气!”明眼人都瞧得出那话不过是陈媛谦虚之言,知雅意自是不会当真。
陈雅瞪着水润的眼眸,在她们之间来回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是天师啊娘亲?”
陈礼轻瞄了一眼知雅意,低头劝说着陈雅,“小雅莫要胡说,快快下来,莫要耽误母亲做事!”
“娘亲要做事么?不陪阿雅玩耍吗?”陈雅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的望着陈媛。
陈媛放下陈雅,拍了拍她的脑袋哄道,“娘亲还有事,待忙完了再陪小雅玩耍,小雅乖,和哥哥先去玩吧!”
“那好吧!哥哥我们去玩吧!”陈雅牵着陈礼的手,随后看向知雅意这边,莫名其妙的冒出了句话,“小哥哥要一起玩吗?”
陈礼看着风度翩翩,美如冠玉的知雅意,脸色窘迫,急切的拦下陈雅的话,“小雅胡说什么呢!那是姐姐来的,你看错了。”
陈雅眨着眼睛困惑的看着千奕,“明明是小哥哥啊!”疑惑的抬头看向陈礼,不明所以。
陈雅想:在大姐姐身边的明明是小哥哥啊!为何哥哥说不是呢?陈雅歪着脑袋思考着这个问题。
“小雅口不择言,还望天师莫要怪罪!”陈礼俯身道歉,随即抱起陈雅道,“我带小雅到别处去玩耍,告辞!”
陈礼匆匆而去,他担心小雅还会说胡话,失礼客人,未免触怒对方令母亲难做,陈礼自是忙不失迭的带着陈雅离开。
陈媛眼眶微缩,面无波澜的含嘘着,“童言无忌,还请天师莫怪!”
知雅意摆手,“无妨!”看着匆匆而去的兄妹,神情颇耐人寻味。
陈雅稚嫩儿童,齿白唇红,眉目清明,能见到千奕倒也不出奇,倒是陈媛的反应太过平淡,反倒让人寻味。
知雅意突然腰间一凉,转头看去,千奕正闷闷不乐的看着自己,“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他有那么好看么?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什么?”知雅意一脸懵逼,这质问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都瞧见了,你盯着人家都看得目不转睛了!”千奕说道,心里暗腹着:就连自己在旁边都毫不掩饰。
虽…虽然他承认陈家儿郎长得好看,但也不用这般出格的盯着人家吧!
千奕低垂着头,闷闷不乐的,他才不承认自己吃醋呢?还是吃一块木头的醋!
“什么跟什么,莫要胡搅蛮缠!”知雅意挠了挠脑袋,没有多加解释什么,主要是她也摸不准千奕在发什么疯?
她其实就是见到一个不浓妆淡抹的男子,觉得难得便多看了两眼,不过这话她才不会跟千奕说,免得他以为自己品味特殊,嘲笑自己。
千奕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你说我胡搅蛮缠?”看着满不在乎的知雅意,千奕觉得自己傻到家了,谁再搭理这憨货谁就是傻子,知雅意就是混蛋一个!
陈媛她们站在身旁,看着神情变化多端的知雅意,眼角微抽了下。
半响陈媛见知雅意还在神情飘忽,轻咳了一声,“天师,我们走吧!”心道:莫不是天师都这般喜怒不定?
“好!”回过神的知雅意点头。
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存库房,里面摆放着衙门落档的案件,陈媛寻了半刻,便抽出一份档案递给知雅意,“这便是长河村灭门案的案件,天师你看一下!”
知雅意接过文件,寻了个座位坐下翻看,心中暗腹着:给文件她看,不若带她到案发现场来得更实在些。
不过陈媛的好意知雅意也没拒绝,虽然这个时代的仵作算不得十分高明,但或许也会记载一些不起眼的线索,因此知雅意翻看时也十分认真。
半刻之后,知雅意看完了文件,心中却有了疑惑。
仵作在验尸记录中写到的是女子被一刀砍向脖子致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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