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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夫成仙:家有总裁初长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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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开了十几枪,弹匣空了,他躲到一边装子弹,何水凝趁此逃向餐厅,抓起几个盘子、碗筷,没头没脑得向他砸去。她已经没有时间躲进空间,再说她也怕空间被杀手发现,未到万不得已,不敢躲进去。恰好有一个盘子打在那个杀手的手上,盘子中带着凌厉劲道,打落了他的枪和弹匣,把他的手划伤了。
何水凝冲上去把他的枪踢开,那人嘿嘿一笑,把手上的鲜血往身上一抹,又掏出一把尖刀,向她扑来。何水凝吓得哇一声,逃向厨房,她拿起一个炒锅,向杀手轮去,她练了聚灵诀之后,力气大得很,那杀手本想虚晃一招,谁知炒锅夹着劲风呼啸而来,他不得不举刀阻挡。
一挡之下,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臂折断了,尖刀掉在了地上。那人猝不及防之下,手痛欲裂。何水凝上前就是几记炒锅,把他扇倒在地。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快喝空间水
那人“啊”一声大叫,鞋尖露出两支金属箭,向何水凝射来,由于离得太近,何水凝只挡下一支,另一支直接穿入了她的肚腹。何水凝一个踉跄,那人趁机爬起来,左手抓起一把菜刀向她劈来。
何水凝向后就跑,她打算跑出家,就在这时,门被跺开了,两个警察携枪冲进来,对着那人说道:“警察,放下武器!”那杀手转身便要跳窗户,谁知他往下一看,几个警察就在下边拿枪指着他,他“呵呵”一笑:“没想到老子栽在一个小娘们手里!”拿着菜刀抹了脖子。
何水凝吓得“哇哇”大哭,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血腥恐怖的场面。警察忙安慰道:“何小姐,已经没事了,凶犯已经自裁,没事了!”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何水凝这才感觉到肚腹和左肩的疼痛,尤其是腹疼如刀剐,她倒在地上哭叫:“好疼啊,我被打中了!”两个警察连忙查看,她的腹部汩汩流血,左肩也有一大片血迹。一个警察急忙联系救护车,一个警察问有没有绷带纱布什么的。何水凝强忍着疼痛,指给他看药箱的位置,那个警察把药箱打开,里面消毒液、纱布、胶布都有,就是没有绷带,他立即给何水凝施救。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身上渐渐变冷,何水凝想喝些空间水,不过这两个警察在眼前,她没办法进去。不行,必须喝些空间水,不然这回真要死掉了。一个警察下去叫人,她对另一个说:“麻烦到卧室拿我的钱包。”
那个警察去了卧室,何水凝立即拼了力气跑进空间小院的水池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是她又从仙灵泉直接引过来的,灵气很重。她马上闪出来,抹抹嘴,正好那个警察过来说:“何小姐,你的钱都散在地上,凶犯碰过那些钱吗?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你的钱包。”
何水凝白着嘴唇说:“他偷我的钱来着,哦,我忘了,钱包在大门后边挂着。”
警察说:“既然这样,卧室就不要进了,还有客厅,”他指着杀手的尸体:“这些都先不要动,以便我们化验取证。”
何水凝立即惊醒旁边还有个尸体,再一看尸体血液横流的样子,吓得抱住警察的大腿哭泣起来,警察是个年轻人,何水凝这一抱到把他弄得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这个时候几个人警察冲进来,那些人看到这情景,又惊奇又想笑。年轻警察解释:“何小姐吓坏了。”何水凝也知道不好意思,她松了手,不过还是紧紧拽着警察的裤脚。那几个人到底给何水凝留了面子,没有出声取笑她。
有个像他们的领队的人说:“何小姐已经受伤,应该尽快治疗,你们两个,把她架下楼,在下面等救护车。”两个警察应声把何水凝架下去,那个年轻警察机灵得从沙发上给她拿了一件大衣。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把何水凝送进了医院。
何水凝好像做了长长的一个梦。梦中她睁不开眼睛,似乎被无尽的黑暗缠绕着,长长的,空寂、无助的黑暗,如同她一直以来孤寂的人生,没有一丝丝光亮和温暖。她费劲力气,也不能醒来。
“姐姐!姐姐!”
“醒来,妹子,水凝,何水凝!”
耳畔有人在呼唤,是小鱼儿。何水凝抑制着想要沉沉睡去的意愿,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见小鱼儿、郝建国、迟玉珠都围在身边,关切得看着她。看到她醒了,都很激动。小鱼儿笑着流泪,迟玉珠直拜菩萨,郝建国最清醒,去叫了医生。
医生来看她,看了看她的体征监控,问她叫什么,哪里不舒服等等,对郝建国他们说:“到底是年轻啊,肚腹受到重创还能这么快清醒过来,真是奇迹了。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贵宾病房有床位吗?”郝建国忙问。
“我帮你问问。”医生边说边往外走,郝建国跟上去。
迟玉珠理理何水凝散乱在枕头上的头发:“疼吗?那里不舒服给我说,我给你叫医生。还有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小鱼儿插嘴道:“医生说姐姐现在不能吃东西。”
“我还能不知道吗?”迟玉珠横了小鱼儿一眼:“我是先给她准备着。”
对何水凝说:“你从昨天到现在昏迷不醒,这孩子就一直不吃不喝不睡的坐这里等着你,谁劝也不听。”
何水凝干着嗓子说:“那大哥大嫂吃了吗?”
“我和你大哥吃了些,你不用操心了,只管养好身体。”
何水凝说:“大嫂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小鱼儿吧,过一会你们回家休息,我这儿有护士。”
迟玉珠说:“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让你大哥他们爷俩回家,我在这里陪你。”
正说着,郝建国回来了,带着几个护士,给何水凝换了一个单一的贵宾病房,并请了两个特护轮流照顾她。
何水凝又让他们都回家,郝建国说:“好吧,你病情已经稳定了,没有事的。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给特护留了他的电话,要求她有什么事马上联系。
小鱼儿恋恋不舍地被迟玉珠拽走了。特护问她要不要喝水,现在何水凝只能喝水打营养针,不能吃东西。何水凝摇摇头,她还是想喝些空间水,不过自己现在满身插满管子,是怎么也进不了空间的。唉,得想办法把这些劳什子都拔了,喝些仙灵泉的水治病快啊!
无奈之下只好请特护喂了些水,躺着想心事。想起昨天的惊险,何水凝还是害怕得打哆嗦。这是蓄意谋杀,何水凝十分确定,显而易见,这是薛阜新雇的杀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毒,居然雇佣杀手杀人!
何水凝胡乱想着,门口有轻轻地敲门声,特护去开门,戴晓飞出现在门口。他慢慢地走近何水凝,看见她浑身裹满纱布、插满管子的样子,桃花眼通红,喃喃道:“何水凝,你这个样子可真难看。”不知怎么,听到他这样说,何水凝不是生气,却是又好笑又窝心,带着些莫名的欣喜。她不禁哑着嗓子道:“你这个坏蛋还笑我,能看到就不错了,你不知道我昨天差点就彻底game ouer了。”
戴晓飞心里一阵酸涩,他后悔没有早点料理了薛阜新,给了他可趁之机,让何水凝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一想到要永远失去何水凝,他的心就刺痛不已。
曾经以为只是单纯的喜欢,只要吵着闹着去争取就是了,一旦要失去了,才知道何水凝早已是自己一生戒不掉的毒药。
他搬了把凳子坐下来,静静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何水凝有些受不了了,白眼道:“看什么看!”
戴晓飞纹丝不动,缓缓地望着她说道:“何水凝,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喜欢我的纨绔样子,不过我喜欢你,没办法,就请你不要再赶我走。
你要和别的男人交往、要喜欢他们,也没有关系,只请你不要让我走,就这样在你身边,能够看到你,知道你还活着,还活蹦乱跳,还能哭能笑,我就满足了。真的,我没关系。”声音渐渐低沉,黯哑,像个斗败的公鸡。
何水凝眼泪涌了出来:“你这个可恶的人,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我差点死了,你还不安慰安慰我,就知道说这些有的没的!”
戴晓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搞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不易再刺激她,就说:“好吧,病人最大,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找人给你做。”
何水凝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能吃。”
戴晓飞摸摸鼻子:“那我先准备好行不行?”
何水凝破涕为笑:“你的话和刚才大嫂说的一模一样的。”
戴晓飞看她笑了,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心里说:“真好,感谢老天,她还活着,真好。”
夜里终于把管子都拔了,找个理由把戴晓飞打发到附近酒店休息,趁着特护睡觉的时候,何水凝进了空间。她目前出入空间的地点仅限于小院子之内,小院内的任何地点,只要用意念驱动,就可到达。不过出了院子,可就全靠走路了。她想去仙灵泉附近的药田拿些灵草治病,以自己现在的僵尸模样,还是不行的。
无奈之下,只好喝了几口泉水,就退了出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郝建国夫妇带着小鱼儿早早来了,看到戴晓飞,大家都很高兴,让何水凝嘀咕这人还真招人待见啊。医院里也用不了那么多人,戴晓飞自告奋勇照顾病人,郝建国夫妇当然识趣的走了,不过小鱼儿死活不肯走,何水凝醒后,他还没有好好看看她呢,昨天被迟玉珠硬拉走了,今天说什么也不回去,何水凝只好让他留下。
何水凝问小鱼儿:“你都不用拍戏吗,不用管我,我这不好好的吗,你去工作吧,别再因为我耽误了大家拍戏。”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感冒
小鱼儿摇摇头:“田姐姐帮我和导演请假了,导演知道了也很理解,给了我三天假期,他们还说今天要来看你呢。”
何水凝问:“吓着你了吧?”
小鱼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姐姐,以后你不要单独一个人呆在家里,晚上我也会回来,我会和导演说,让他以后不要给我安排夜场。”
何水凝说:“我没事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在外面拍戏,要听从人家的指挥,不要给人家带来麻烦,这样对你不好,听话啊。”
小鱼儿坚定的说:“相信我姐姐,我会处理好的,我们可以用替身的。我差点失去姐姐,以后不会了,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戴晓飞插嘴道:“保护你姐姐这种事,你还是交给我好了,我以后会24小时在你姐姐身边,你要做的,就是快点长大,以后保护自己的女人。”
小鱼儿斜蔑着戴晓飞道:“戴大哥,你们和好了?我姐姐同意你保护她了吗?”
戴晓飞骄傲地挺胸抬头:“那当然!”注视着何水凝,一副她反对就和她翻脸的架势。
何水凝摇摇头,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没老实三分钟呢,就开始胡言乱语。
晚些时候小晴也过来了,得知何水凝的遭遇,她也吓得要死,好好安慰了何水凝,让她安心养病,鲤鱼记有她呢。
三天后,两个实习医生来帮何水凝换药,他们打开何水凝左肩上的纱布,不由叫起来:“伤口呢?不是左肩上有伤口吗,怎么没有了?”急急忙忙叫主刀大夫去了。
主刀大夫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他是给何水凝的左肩和腹部开刀了啊,还从左肩取出了一个子弹壳,从腹部取出了一支金属小箭。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他开错刀了?这是医疗事故啊!
他慌忙打开左肩的纱布,果然没有刀口,再打开何水凝腹部的纱布,也没有刀口,只有一小块皮肤是淡红色的,和其他皮肤的颜色不一样。他又看了看左肩,上面也有一小块皮肤和其他皮肤不同,不过不如下腹明显,不容易看出来。颜色发红的部位,正是手术的部位。
擦擦头上的汗,主刀大夫想了想,现在手术都有监控录像,他回去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他一起出汗的,还有何水凝,她想;“该不会是喝了空间水,自己的伤愈合了吧?这种反科学的事,怎么好让人知晓?这可怎么办?”
戴晓飞在一旁一声不吭,他心里明白,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何水凝是“非人类”,伤好了一点也不奇怪,
主刀大夫查阅录像,自己确实给何水凝的两处部位动手术了,那她的伤口怎么恢复的那么快,这不科学啊?他又立即向老院长做了直接汇报。
薛阜新最近眼皮直跳,他的判决书下来了,商业犯罪,获刑两年半。他就要到监狱服刑了,之前买定的那个杀手再没有和他联系,他还有十万的尾款没有给那个杀手呢!
难道是出事了?薛阜新隐隐预感不妙,他不怕何水凝被杀,只怕那个人暴露把自己出卖了,到时候可不是两年刑期那么简单了。不过好在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可能他得手后风声太紧,躲出去了吧?薛阜新安慰自己。
服刑的监狱不在本市,据说在某省的戈壁滩附近,那里漫天黄沙,寥无人烟。薛阜新随着警车到了监狱,甫一下车,所有人都吃了一嘴沙子。剃了头换了囚衣,薛阜新郁闷得打量自己的牢房:倒是单人间,一套破桌椅,一张床,上面一个草苫子,一条已经污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棉被。旁边一个木制马桶。
薛阜新颓然坐在床边,万念俱灰。沙漠地区特别干燥,他有些口渴,桌子上只有一个碗,也没有水壶。他向牢房外看了看,外面有个狱警在站岗,他大声说:“警察大哥!警察大哥!”
狱警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问:“说话要先喊报告 ,没教你吗?”
薛阜新噎了一下:“是!是!报告,警察大哥,我想喝水,请问上哪里打水?”
“打水,你以为这是学校啊,这是监狱!这里水少,每人每天都是定量的,有人送来,不过今天已经送过了,想喝水明天。”说完不管不顾得走了。
薛阜新握了握拳头,心里问候他家祖宗十八遍。夜里特别冷,床上除了草苫子没有任何铺垫,冰凉入骨,薛阜新抱着被子窝在墙角,冻得睡不着,偏偏口渴的要命。他后悔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不和何水凝分手呢,说不定现在就是鲤鱼记的老板了。
不知何水凝死了没有,薛阜新心想,也不知她的背后是谁,手段通天,居然把这么大的公司给整垮了,还把他送进了监狱。他肯定,如果不是自己威胁何水凝,他应该不会入狱,毕竟,自己犯罪的证据隐藏的很好,公司破产时也没有人追查自己,怎么一威胁何水凝,自己就被抓了呢?这到底是谁,郝建国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他只是一个有名的商人而已。那个公子哥吗,他是谁,为什么会为何水凝出头?
反反复复想不透,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睡了过去。第二天狱警进来的时候,薛阜新还在床上躺着。狱警一下子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起来!跑早操!快点!”这些新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得好好的教育教育。
薛阜新感觉头昏昏沉沉,又冷又渴:“我好冷,水,给我水……”
狱警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装什么装,再不起来,扣你在狱分数!”
薛阜新只得挣扎着下了床,被狱警推到门外,跟着犯人一起跑操。他跌跌撞撞地坠在队尾跑着,旁边传来一阵取笑声:“新来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了。”“这儿都是重刑犯,他也是杀了人吧?”“看他那怂样儿,也能杀人?”“说不定他还杀了不止一个呢,要不要打赌。”“打就打,我赌三个。”“我赌五个。”“哈哈哈……”
薛阜新拼命跑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辩什么,只希望快点跑完,能歇一会儿。终于跑完了,发了早餐,馒头咸菜,都是冷的,没有汤,只有一碗冷水。薛阜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喝着冷水,不管冷热,先喝了再说。喝了水,又吃了馒头,薛阜新爬到床上呆着,不由涕泪长流。人间地狱啊!
吃过饭不久,被赶着去喂猪。薛阜新整个心都在怒吼,然而有什么用,如果反抗,等来的是更重的惩罚,薛阜新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猪圈又脏又臭,他费尽力气提了四五十桶饲料,才把猪喂饱。喂完又打扫猪圈,差点没把他给熏死。薛阜新边干活边心里狠狠地诅咒何水凝不得好死。等到晚上的时候,薛阜新已经累得诅咒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出了几身大汗,趴在床上,浑身都疼。
晚上依然冰冷刺骨,第二天狱警来叫门,怎么喊他也不应。狱警扇了他两耳光,他也没动静。狱警仔细一看,双颊通红,嘴唇干裂,昏迷不醒,应该是发高烧了。狱警骂骂咧咧得走了出去,没再让他跑早操,但是饭也没有送来。
薛阜新烧了三天,每天只有一顿饭供应,开始他还能挣扎着吃点,后来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狱警叫来了狱医,狱医听了听诊,翻翻眼皮后说:“感冒引起的高烧不退,需要吃药。”给开了药。狱警拿来一碗水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可怜薛阜新昏迷不醒,更不会起来吃药了,第二天狱警找了帮手,给他灌下去,薛阜新才醒过来,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就这样好一天歹一天,薛阜新一直在床上躺着。春天的戈壁滩还是很冷的,来了一场倒春寒,紧接着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温度骤降,牢房仅有的一丝热气也消散了,就如一个冰窖。
第二天查房的时候,狱警发现薛阜新身体冰冷僵硬,已经没气了。他摇摇头,给上级报告了一声,就把薛阜新拉进了太平间。而“薛阜新”这三个字,就如风一般消逝,没有在人间留下一丝丝印记。
医院的老院长亲自找到了何水凝:“何小姐,我是这里的老院长,能和你谈谈吗?”
何水凝登时有些心虚:“不知老院长要谈什么?”
老院长看看戴晓飞:“这位先生是?”意思你能回避一下吗。
戴晓飞挺挺胸膛:“我是她男朋友,她什么事都不避着我的。”意思我哪儿也不去。
老院长只好点点头说:“何小姐,你的体质非常特殊,我看了你的资料,说实话当时的创面非常大。特别是腹部,利器已经打入肠内,按常理,你当时应该九死一生,说实话救治的希望不大。
但是,你来时精神虽然很差,但未陷入昏迷,意识清醒,这就说明你的体质非常好。更为奇怪的是,我们已经给你做了手术,一般人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但是你竟然三天就好了,还没有疤痕,这简直匪夷所思!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研究研究
何小姐,我想说,你的体质已经超越了正常的范围。你知道我们医院是医学科研所附属医院,我们不仅治病,还承担着医学研究的任务,所以有个不情之请,请何小姐考虑。”
何水凝硬着头皮说:“你请说。”戴晓飞微皱了眉头,他不想别人发现何水凝的秘密。
老院长说:“我恳请何小姐到我们研究所住上一个月,配合我们研究一下何小姐的体质,会有一些身体方面的检查,比如抽血、提取细胞等等,不知道何小姐是否答应?”
戴晓飞怒了:“她又不是小白鼠!我们不去!”
何水凝也表示很害怕不想去。
老院长望着何水凝:“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何小姐你知不知道,虽然医学越来越昌明,但还是有相当多的疾病我们不能治疗,每天都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疾病死去,我们致力于科研,就是希望能够研制更多的新药和治疗方法,能够救治更多的人。我的一位同学,为了了解癌症,竟然拿自己做实验。他在癌症初期拒绝手术,全靠药物抵制癌细胞,后来,他还是抵抗不过,前几天刚刚走了……”
老院长抹了一把泪水,继续说:“只要何小姐配合一个月的研究,也许可以发现一些对抗疾病的东西,比如抗疾病血清什么的。以便于救治更多的病人,何小姐一定也希望这个世界少一些病痛,对不对?”
何水凝眼泪汪汪的点点头。
戴晓飞插言:“我们对拯救世界没有兴趣!她不会去的。”
老院长装作没听见戴晓飞的话,直接对着何水凝微微弯腰:“何小姐,我请求你了。”
何水凝慌忙站起来:“老院长你不要这样,我答应就是了。那位老教授真是让人敬佩啊,我也想学习一下。”
戴晓飞:“我不同意,何水凝身体刚刚恢复,不利于抽血等消耗体力的检查,医学研究,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没有任何义务配合你,再说何水凝还有生意呢,没时间跟你们玩儿。”
老院长道:“这样啊,何小姐,如果你能去研究所,我们会给你一万元的酬金,以补偿你这期间不能工作的损失。另外我们可以签一份协议,保证研究期间不影响何小姐的健康。”
戴晓飞:“她一个月赚一千万,你补偿吗?”
老院长:“……”
何水凝忙道:“老院长不要听他瞎说,我没问题的。”
老院长扶扶眼镜:“很抱歉何小姐,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损失,我会和研究所商量,尽量让你每天都有空闲时间,以便你打理生意。”
“好的,那就多谢了!”何水凝点点头。
戴晓飞说道:“谢他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何水凝:“……”
老院长:“……”
老院长走了,何水凝感觉他的背影好像灰溜溜的样子。
戴晓飞大发脾气:“你就是心软,人家几句好话就把你给卖了!这种事能答应吗,这就是人体实验懂吗你!每天抽你的血,刮你的细胞,再切你几两肉,你愿意啊你!”
何水凝一缩头道:“可是他那位同学好让人感动的。”
戴晓飞气得叫:“他感动他的,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咱能不能对自己好点,先管好自己,嗯?”
何水凝:“戴晓飞你今天好凶!”
戴晓飞:“……”
他搓搓自己的脸,猛地把何水凝抱在了怀里:“现在还凶吗?傻丫头!”
巧合的是,科研所就在北山脚下,这样到可以经常回到别墅了。
那是很低调的一所院子,里面几座灰色小楼。许多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走来走去,许多精密的仪器满满当当的摆满房间,还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冲斥其间,各式手术用具罗列其中,特别像某个电影里面杀人医生的作案现场。
何水凝突然感觉自己是砧板的肉,任人宰割,她害怕起来,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但是还没等她反悔,老院长就带着一大帮子人来把她架到屠宰场,啊不,研究室去了。
到了实验室,就给何水凝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做了一大堆检查,心肝脾肾肺、眼耳鼻口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查不到。然而几天过去了,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看到医生又夹走她几根头发,她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的伤口的愈合是空间灵泉造成的,可能即使他们把自己拆成零部件,也查不出来真正原因吧?只有空间的秘密,她是不能说的,即使为了医学发展,她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其实戴晓飞多虑了,她还没有那么慈悲到舍身饲虎的地步。
果然,二十几天过去了,该查的项目都查了个遍,有些项目重复检查了好几次,何水凝也被抽了好多血,甚至贡献了一小块皮肤,用于基因研究,研究人员也没有发现伤口愈合的原因,除了证明何水凝身体健康以外,就啥也没有了。
看着老院长和一群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困惑不解的眼神,失望的表情,何水凝很想说算了吧,不要检查了,白白浪费力气,但是想到老院长为医学一往无前的样子,就理智的闭嘴了。
老院长只好请何水凝长期在研究所住下来,遭到了戴晓飞的强烈反对,没办法,在戴晓飞想要杀人的眼光之中,只好在月底把何水凝送出了研究所。
出了研究所,何水凝和戴晓飞走到了来来往往的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何水凝对戴晓飞说:“你知道对吗?”
戴晓飞:“什么?”
“你知道的。”何水凝确定地说。
“只猜到一点点,具体不清楚。”
何水凝问:“那你还敢喜欢我?”
戴晓飞扬扬眉:“没办法,你抓住了我的胃,就抓住了我的心。我是什么都不管了。”
何水凝“噗呲”一笑:“戴晓飞,我发觉你也挺可爱的怎么办?”
戴晓飞的桃花眼亮了:“那还等什么,妹妹你大胆的走过来啊,哥哥我双手接着你!”
何水凝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我忽然好喜欢你!”
戴晓飞深深地抱住她,眼里有些湿,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头哽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真是没用,平常那些俏皮话都哪儿去了,怎么关键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想以行动表现一下,谁知被何水凝推开了,何水凝边跑边说:“哈哈,追不到我怎么办?”
戴晓飞笑骂了一句:“死丫头!等着!”追上去。
晚上在隐月居29号,何水凝特地做了几个菜庆祝自己历劫归来。水煮鱼片、瓦罐鸡爪、糯米蒸排骨、咖喱牛肉、圆白菜炒木耳、清炒西葫芦、香菜拌萝卜、蜂蜜酿苦瓜,蒸了一笼龙眼包子,又煮了一锅大米清粥。何水凝坚持认为汤粥是最好的食品,所以每顿饭都要有一种粥或者汤,在岁月中慢慢滋补自己的身心。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着,享受着美食享受着温馨安宁。戴晓飞一边吃一边傻笑,忽然放下筷子对何水凝说:“水凝,我们快点结婚吧,我好想生一个像小鱼儿一样儿漂亮的宝宝。”
何水凝:“……”
小鱼儿:“……”
戴晓飞桃花眼闪亮闪亮地看着她,好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孩子,何水凝郁闷地回答:“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戴晓飞一下子从幻觉中清醒,像打了兴奋剂一般跳起来:“对啊,求婚。求婚!水凝,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等着我啊……对了,那个鸡爪给我留两个,还有,再洗点草莓啊。”抓起衣服飞奔而去。
何水凝:“……”感觉这个人好丢脸,能退货吗!
小鱼儿笑嘻嘻得看着她:“看来要改口叫姐夫了,不过姐姐,你确定要和戴大哥生一个像我一样的小孩吗?”
何水凝红了脸:“死一边去!吃完饭把碗刷了,把桌子擦了,把地拖了听见没有?”
小鱼儿吐吐舌头:“姐姐你这是打击报复!我要告诉‘姐……夫‘……去!”拉着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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