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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是美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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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给自己制了一身蓝海松茶缀石榴红芍药暗纹冬装,放了张正会老木匠家去,三人晃晃悠悠逛起了长安城。
一大早便出了门,西市直直向东便是长安城中热闹朱雀街。不过月白身边居民都叫它为天门街,因为这是他们圣上城南祭天走街道。
明德,朱雀,承天三门都天门街上,明德门是长安城正南门,位于长安城中轴线,朱雀大街南端,规模宏大明德门是全长安大城门。
每当清晨,随着承天门晨钟敲响,明德门徐徐开启,城外百姓、中亚、波斯各国、四裔胡人、葱岭西域人纷纷进入长安城,成为长安城中绚烂一景。
穿上衣,月白精神似乎也抖擞起来。撞色搭配,长长头发就束了一个马尾,随着轻盈脚步身后飘荡。
弯弯眉,下面是一双滴溜溜直转黑白分明眼眸。
朱雀大街上也有不少慢慢行驶贵家马车,但是并不显得拥挤,四十五丈宽街道估摸可以够五十辆马车并驾而行了。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每看一次月白心中便是震撼一次,泱泱大国,非同凡响。
朱雀大街是除了东西市之外主要商贸之地,各行各业都再此汇聚。比起东西市,是带着一股王者之气尊贵与大气。
今日行程本就没有什么安排,况且这一月天,长安城中都冷得紧,而那些明丽山水都这个季节沉睡了过去。
但是朱雀街上茶馆戏馆可是依旧热闹不行,而处于天街中央大兴善寺和荐福寺,是成了整条大街热闹地方。
不过月白可对佛理没有什么性质,而桃夭也是一幅兴趣缺缺模样。为了将就两人,叶菩提也就随着他们去了。
不过显然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看着徘徊流连春楼面前两人,叶菩提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青天白日,做这行并未开门,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两人想要一窥究竟心情。
月白考虑了一番,终于决定换下今天才换上衣乔装打扮成了一清秀男子模样,大摇大摆跟桃夭身后进去了。
而叶菩提,因为洁癖和不喜女人靠近原因,默默一家茶馆要了个雅间,边品茶边听起戏来。
月白有些不放心,自家师父长得如此可口,而身边又没有一个保护,实是叫人担忧。月白想了想,将软趴趴呆自己手腕绿腰递了过去。
那绿腰早就巴不得靠近温润叶菩提了,只是碍于自家主人是只母大虫而一直不敢有所动作,如今得了机会,绿腰眼中精光一闪,心里甚为欢喜。
春楼里小厮都懒懒打着哈欠,有一下没一搭扫着地。
一龟公见门口进了两个少年,忙上前去招呼:“这两位爷,小店白日不营业。”
两人互相看了看,也想学当下那些富家纨绔少年郎一般一掷千金,这龟奴便见钱眼开引了两人进去。
无奈月白囊中羞涩又是一个抠门无比主,这一对视,加上那贼兮兮一笑,两人心中俱是明了。
“敢问这位小哥追月姑娘可是这春楼?”
那龟奴听到追月名字,不由得有些得瑟起来:“那当然。追月姑娘可是我们春楼头牌!”
“不过我们追月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要想让姑娘唱一曲可是得五百两银子,一夜谈心可是得三千两。”
见着红发赤眸男子意料上好,身边小厮长得也清清秀秀,这龟奴早就心中将他们划作了有钱人之内。
Ps:
第四十九章 花魁是伪娘?
正想趁机赚点小钱,但是面前两人却是施施然离开了。
“这么贵,打劫啊!”月白叨咕着,看了一眼身后倚红翠色春楼,同桃夭拐进了一个小巷子, 往身上吧啦各拍了一张隐身符,两人默默爬墙去。
春楼里静悄悄,偶尔听得到女子低语,贴了符咒两人从房顶跳了下来,肆无忌惮乱逛。
“嘭!”
“啊!”
……
只听得不少突兀撞门声,睡梦中男女光溜溜着身子被惊醒。
“谁!谁那里!”男人张皇失措吼道,不会是家里那个母老虎又找上门了吧。
男人连忙翻身穿衣,不管身边小桃红乳肉横波,半晌门外都没有声响,只觉得一阵阴风嗖嗖,混和着时不时一两声尖叫,越发诡异了。
月白两人恶趣味得到极大满足,满意看着一大早上就鸡飞狗跳春楼,女人尖叫和男人咒骂中,悠闲走到据说是为奢华美丽花魁房间门前。
只有一扇门距离,但是月白心中却是突然升起了一股奇怪感觉。
寻月姑娘,寻月?
默念着这个名字,那种感觉又涌上了,但是那个感觉又无法抓住。
月白挠挠头,忍不住心中那一丝一窥究竟冲动,“哗——”一声将门推开了。
粉色灵兽呈祥绣锦珠绫帘子及地,阳光从缝隙中透了进来,三足缠枝花卉鎏金铜胎掐丝珐琅香炉袅袅孕育着甜而不腻熏香,整个房间呈现一种梦幻粉色。
案几上灵芝纹粉彩水呈,书桌上摆着名琴焦尾,墙上挂着开正浓水墨梅花图,那点点红色真是美丽到了极致。
屋子里静悄悄。月白不由也屏住了呼吸,向那层层帷幔床靠近。
春楼花魁,一笑千金美人,到底是何模样?
心里又升起那股又抓又挠感觉,月白两人不自觉放轻了步子,向床边靠近。
“啊——”突然一阵鬼哭狼嚎叫声,接着一个金丝软烟罗缎面枕头被从床幔中砸了出来,月白同桃夭心中俱是一凛,被一凡人发现了?
但是马上他们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只听得那牙床里传来呜呜咽咽声音。
“怎么还不来…”
“…”
“呜。等得好辛苦…”
一阵断断续续语音飘入月白耳朵里,这是!?
月白大步上前,一把撩开了床帘。
床上一身粉色裙裾女子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停颤动着,就像是一只撒娇耍泼猫。
月白满头黑线,伸出手将那个人身子翻了过来。
顿时月白觉得脸黑。
一身蔷薇色云霏妆花缎织曲裾深衣,高束惊鹄髻斜斜插着两支水晶扇形簪,地上散乱蹬着两只白玉流苏绣花鞋。
再加上那一张面比花娇。楚楚可怜脸蛋。
这不是土豪裴旻又是何人!
对于月白静默和无语,裴旻显得激动无比。
手挥舞着虚空中乱抓,脸上带着惊喜:“是不是你回来了!我知道是你。”
“月白,你出来啊!”
“出来好不好…”
月白嘴角抽抽,将身上隐身符咒给扯了下来。
这一露面,裴旻一下便扑了上来。
一声闷哼。
“月白…”带着热气呼吸她发顶上。裴旻吻着她乌黑发:“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月白挥掌就往裴旻身上一拍,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将我放开!”
环住她手臂又是一紧。好疼,骨头都要被捏碎了,这小子劲道怎么这么大。
月白冷哼一声,龇牙咧嘴一脸:“你究竟放不放了?”
“不…一放你又不见了…”裴旻欣喜脸色瞬间暗了暗。
“放开!”空气中传来男子咬牙声音,明显带着怒气。
桃夭魅惑脸带着冷峻出现了房间里。那漂亮目一扫,气势迫人。
“我让你放开!”
气场太过强大。气氛都压抑了下来。抱着月白男子脸色一白,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眼中却是透着倔强。
不放!
桃夭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扭曲,眼里血腥浓郁了几分,突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合臂抱起月白身形迅速就往外窜。
“桃夭!”月白一声低低惊呼。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桃夭置若罔闻,将月白夹手臂下飞闪了出去。
“月白!”
身后传来裴旻呼声,月白隐隐觉得桃夭状态不对,哪里还管着回应他,只是不住挣扎扑腾着:“小狐狸你将我放下来!”
“不!我不要再把你给任何人。”桃夭咬牙切齿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你是我,你只能是我!谁也不能夺走你!”
这到底是发什么疯!?
被人夹着带走滋味实是不好受,月白只觉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耳畔风呼呼吹着,眼前景物嗖嗖后退。
“呕——”月白蹲路边,看着还未消化各种包子馅,只觉一阵惋惜。
一只手搭了上来,抚了抚月白背。
月白毫不客气打掉这人手臂,这个罪魁祸首。
桃夭皱了皱眉,接着又换上一脸可怜巴拉表情:“十二,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真不是…”
月白横眉怒眼中,某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月白只觉胃里口中不断泛起酸水,根本没有闲心搭理不断撒娇卖萌臭狐狸。
就着袖子擦了擦嘴角,起身就往前走。
“哎,十二!”
月白不理,只顾脚下飞往前走。
身后桃夭连忙追了上来,伸手向前一揽。月白一时不妨身子一个踉跄后倒。
错愕看着眼前放大俊脸,月白只觉唇上一热,竟是被这小鬼头强吻了!
啪——
看着桃夭白皙脸上鲜红巴掌,月白一时也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桃夭眼神一暗,凝聚血色越发浓郁了。
“那个…”月白讪讪一笑:“我,我也不是故意…”
不知为什么,月白只觉桃夭身上气息有些恐怖。
铁青脸,眼底凝聚着是暴风雨一般怒气和难以言喻心伤。
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你!?
不过是几月时间。你却是嫁做他人妇。
先是一个叶菩提,这会又出来一个陌生男人,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桃夭只觉胸中一阵发闷。不停喘气,胸口压抑得疼痛难忍。
他眼底晦涩难明,突地伸出手来,骤然攫住呆愣中月白,强行拉她入怀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了身下。
“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月白错愕抬眼,却是看见那人桃花眼中满是悲伤与悸痛。
“你告诉我啊!有没有一点,哪怕是骗我也好…”男子嗤嗤笑着,声音却是凄凉:“你眼中就只有他么?”
“你为何不说!你说啊!”桃夭眼中红色翻江倒海,面目也扭曲了起来。
“嘶——”月白只觉脖子上一疼,混合着身边人吞咽声音。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他这是,又再吸我血么?
“十二…十二”桃夭她耳畔沉声低语着,满是痴恋。
“你是我。你是我…”越来越沉重呼吸喷洒她鼻尖。
“嗤——”胸腔衣襟被粗鲁撕开,月白身子一震轻颤,意识一下清明过来。
月白不住挣扎,用手去抓,用脚去踢。莹白身子混着从脖子上留下血迹,显得疯狂。
桃夭看得眼神一暗。又带上了一丝薄怒,为什么那个男人就行,而自己却是遭到如此排斥!?
伸手欲抓住月白不断挥舞手,却是不料被月白狠狠咬了一口。
“你!”桃夭眼中带着明显怒气。月白却依旧死死咬住不松口。
一把扯下月白颈间银色细绳,桃夭手中却是活过来一般眨眼变作绳索将月白手捆了起来。
心中一阵难过,这绳子是当初东海桃林时陶华寻了千只成精了蚕吐丝,用海心焰淬炼,为了让她开心送与她。
可大可小,可粗可细蚕丝绳呵,可以当做仙品中阶法器使用蚕丝绳,如今却被用此处!
双手被缚,强制拉到头上,桃夭另外一只手紧紧捏着她下巴抬起,强横骑坐她身上,逼迫月白目光正视着他。
他皮肤被冬日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血色眼眸里就像是凝聚了两团火焰一般,炙热疯狂,似乎要将月白吞噬毁灭。
看着桃夭发狠样子,月白心中一缩。
无论是可爱呆萌狐狸,谦谦君子陶华,亦或是邪肆魅惑桃夭,从来没有此般凶狠暴戾对过她。
而如今桃夭,却是让她……
“怎么,怕了?”
月白只觉桃夭耳朵上东陵石,阳光下明晃晃有些碍眼。
三颗顺次排下石头,只有后一颗孤独闪着光芒。
这些日子,他遇到了什么,竟是差点丢了命。
“你想什么?”见身下之人竟是失神,桃夭竟是一口咬破了她唇。
第五十章 焚心之毒
月白只觉唇上火辣辣疼着,一抹血腥入口。
桃夭滚烫手掌游走月白身上,炙热得烫人。
“不……桃夭!不要!”
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不!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
桃夭对于月白挣扎与呼喊不管不顾,而月白此时早已是泪流满面,仿佛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事情无法抗拒,而停住了挣扎,只是身体因为愤怒与悲伤而不受控制狂颤。
“桃夭……不要让我恨你!”
桃夭身子一颤,停下了动作,手掌停月白小腹位置,肌肤相亲,来自对方温度将人心都要灼烧化了。
他眼渐渐恢复清澈澄明,却是依旧层层叠叠,晦涩难明,让人猜不透他想什么。
良久,他缓缓撒开了手,用手指拨开了她额前睡发,亲亲用唇碰了碰月白嘴角。
“我不逼你……只是,我绝不会再让人带走你……你,只能是我……”
似乎眨眼之间,桃夭又恢复了平日妩媚不羁性。
他站了起来,脸色依旧有些不好,手臂对着月白方向一伸。“嗖”一下,蚕丝绳灵巧缚他手腕上,一圈又一圈。
手臂被捆绑久了又酸又痛,月白忍住,狼狈将凌乱衣襟拢了拢,接着翻身爬了起来,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袍子遮住乍泄春光。
稳了稳心神,月白大步往前走,不去看身后之人神色。
舔了舔下唇,嘶——下口还真狠,血丝咸咸,带着淡淡腥味。
桃夭阔步跟了上来,猛拽住月白手臂:“你等等。”
刚刚发生了那样事情月白心中自是羞恼不已。横眉怒目相对着桃夭。
见到月白防备神情,桃夭眼里划过一丝苦涩:“别这样,我只是给个东西给你。”
怎么他语气神情委屈得像是自己错了?月白心中生出一丝愤恨,恶狠狠说道:“有话放!”
色厉内荏模样却是让桃夭“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还笑!”又是羞恼又是气氛,月白伸出手桃夭腰间狠狠一拧。
嗯——桃夭一阵压低闷哼,突地伸手向前一揽。
月白只觉腰间一紧,被桃夭牢牢抱紧。
“你……”月白正欲挣扎,桃夭却是箍得紧了,一面将他头放月白肩头上,妖冶红发拂过她颈间。混着温热鼻吸,酥酥麻麻。
月白一下子僵住,不敢动了。
“乖。就像这样,不要乱动。”桃夭月白耳边带着蛊惑说道。
颈间传来一阵冰冰凉凉触感,月白低头一看,一颗莹润珍珠被蚕丝绳串着挂她脖子上。
“怎么会你这?”月白惊讶说道。
“别当掉了。”他一皱眉:“我给东西,怎能如此随意!”
瘪瘪嘴。月白说道:“不当掉就饿死了。”
桃夭眉头皱得紧了:“我会守你永世无忧。”
月白正想说什么,喉咙却是突然涌上一阵腥甜,“噗”一口喷桃夭金丝银线衣袍上。
桃夭脸色一下子变了,月白后朦胧眼中就只剩下他嘴巴不停一张一合。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篝火发出噼里啪啦响声。
撑起身来,月白看着盖身上袍子。四周无人,只有一个罐子吊火堆上,盖子上面欢闹着。发出阵阵苦涩难闻药味。
意识有好大半天迷茫,月白脑袋昏昏沉沉得厉害,一呼一吸之间冷风灌入胸腔带着撕裂痛感。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响,月白一惊,猛地回过头去。
月白再看清来人时才松了一口气。桃夭手中拎着一只刚死去野鸡走了过来。
“你醒了?”探了探月白额头,桃夭说道:“感觉好些了没?”
“好……”才说了一个字。月白便难受皱了皱眉,发现喉咙像是被刮过一样难受。
见此,桃夭不由埋怨了一句太上老君这个蒙古大夫!
连忙将药从火上了拿了下来,对着月白说道:“一会凉了些就把药给喝了。”接着手脚麻利开始收拾野鸡了。
月白接过药罐子,这才发现看似普通药罐子却是暗藏玄机。
一圈一圈暗色流光,罐身上刻着繁复纹路,罐子材质乃是上等墨玉。
月白虽然不擅长阵法,但是练器过程中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一看便知这东西出自大家之手,不由想到桃夭也是一土豪君。
而墨玉蕴含大量天地灵气,性温和,能够充分发挥灵药药性。
难怪闻着就这么苦,月白抽了抽鼻子,接着将药罐子抱了起来,入手不烫,只有温温热热舒服感觉。
吹了吹汤药,月白又将罐子放了下来。
“桃夭,现是何时了?”
“已是戍时了。”桃夭麻利将野鸡清理干净,用棍子穿了起来。
月白一惊,急急说道:“这么晚了!相…师傅定是担心了,我们些回去吧。”
桃夭脸色沉了沉:“今晚怕是赶不回去了。”
“为何?”
“十二可知我们现哪儿么?”
月白看了看四周,茫然摇了摇头。
“我们大赤天太清境内。”
“什么?”月白惊呼出声。
脑子里像是被糊上了浆糊一般,我怎么会这里?虽然知晓自己身子有问题,但是不至于严重到这个地步吧。
据传古时,大罗生玄元始三气,化作三清天。一曰清微天玉清境,始气所成;二日禹余天上清境,元气所成;三曰大赤天太清境,玄气所成。
而擅于丹药之术太上老君,正是居住这太清仙境之中。
月白看了看自己所处地方,缭绕着太清境内标志性玄白雾气,自己真到这个地方来了?
她仍旧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那,我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月白手指泛白,捏紧了药罐。
“没什么大碍。”桃夭对着月白魅惑一笑,接着垂下头掩去了眼里幽光。
…
“若想解焚心之毒,除非你能找到药师琉璃光王如来…”
桃夭心中沉了沉,寻找飘渺药师如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还有一法?如若你愿意话。”看着眼前容貌妖冶男子低落神情,太上老君浮尘一扫,缓缓说道。
“为了她,有甚不愿?”
“去寻一味仙草——天青地白。长大荒之境天青地白…”
…
“只是差了一味药,待我寻来,你便无恙了。”桃夭随意说道,但是手中力道却是不受控制,生生把野鸡捏成了跛腿鸡。
“嗯?差一味,是什么?”月白对医药也算是有所涉猎,故此一问。
倘若自己有那么一味药话,就不用劳烦桃夭跑一趟了。
“寒霜花。”桃夭默默将流血不止野鸡串上了棍子。
“什么?”月白大惊。
桃夭莞尔一笑,狭长上挑眼跳跃火光下显得魅惑人心。
“十二不必担心,只是区区寒霜而已。”
“不!不许!我不能让你去。”月白紧紧捏住药罐手有些发抖:“你怎么能去哪个地方,那是八寒地狱啊!”
那个被称作极地地方,时间寒冷地方,就算是大罗金仙去了也不一定能够活着回来!况且那八寒地狱,遍布着一种堪比天仙实力铁嘴虫。
身子娇小玲珑铁嘴虫,却是有一幅钢牙,任你铜皮铁骨,也能将其拆分入腹。
八寒地狱整个世界都弥漫着狂风暴雪,地是冰川,山是雪山。无数众生被业力牵引着堕落八寒地狱,那里众生,身上会开出青红黑三色莲花。
那是寒冷优钵罗地狱、钵特摩地狱和摩诃钵特摩地狱。
优钵罗地狱,众生皮肤冻成青色,身体裂成四瓣,像青莲花一样,而钵特摩地狱,皮肤下面肉都冻成红色,整个身体裂成八瓣。
当肉变成黑红色,整个身体裂成十六瓣、三十二瓣甚至无数瓣,这个地方叫做摩诃钵特摩,即裂如大莲花地狱。
而那些铁嘴虫,还会爬进他们身上冻裂伤口中吞咬。
穷山恶水出刁民,生活环境如此恶劣地域界,那里住民自然是实力彪悍到难以想象地步。
但是这一片冰雪残忍之中,却是开出了一种美丽花朵——寒霜。
开八寒地狱底层寒霜。
如果桃夭要去,定是会连渣渣都不剩了。
月白闭眼急速喘息着,脑海里全是以前梦里浑身是血桃夭。
不!不能这样!
“我宁愿不治,也不愿你冒这个险!”
“十二你这是关心我么?”桃夭面上一喜,心中泛起无数甜蜜起来。
月白一张脸雪白,嘴唇颤抖着:“你不能去,不能去…”
桃夭站起身来,脚因为蹲得有些久了有些发麻,噙着笑,是一种由内向外发至内心笑,一步一步走进月白。
月白拿起药罐,喝了两口,不由眉头皱了皱,真苦。
突地她腰上一紧,桃夭一下将她搂住,轻声说:“你心里有我罢…只是不愿承认,你这个胆小鬼。”
第五十一章 半月未归?
月白一听,又是羞恼又是愤怒,脸上烧热厉害,正欲摆脱桃夭桎梏,腰肢一扭,却是被桃夭猛地抱得紧了。
“别…不要说话,就抱一会就好。”
他将他脑袋轻轻搁月白肩上,红色发丝拂过她脖颈,带着酥酥麻麻感觉。
月白身子一僵,心却是就那么柔软了下来。
“十二,八寒地狱,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桃夭语气难得认真了起来。
“可是…”
“我现有可与神人一斗实力,你就放心罢,八寒地狱非去不可。”
她话语被桃夭骤然打断,因为桃夭语气中坚定和心中担忧不由胸中一阵闷堵,额角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厉害。
月白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这是不相信么?”眉毛一挑,桃夭突然换了个表情邪邪说道:“那我就给你摸摸我尾巴吧。”
“尾数可是我实力象征那!”
“刷”一下,九条毛茸茸红尾巴桃夭身后张牙舞爪晃荡。
“你…!”
看着面前人脖颈都羞红了,桃夭低低一笑。
“要摸摸么?”他说暧昧而又亲密,月白脸蛋上蹭了蹭。
以前是月白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这狐族尾巴就像是老虎屁股一般摸不得,他们尾巴,是只有父母和配偶才能触摸。
月白半晌没有反应,接着唇动了动,有点尴尬说道:“你小心点…一定要安全回来…”
“噗——”桃夭一下大笑了起来:“小十二真可爱,你这是转移话题么?”
说着几条尾巴一边挠向月白肋下。
“咯咯…哈哈哈…桃,桃夭你停下…”
两人闹腾了半晌,月白有些呼吸不稳靠桃夭身上。显得有些力竭。
脑袋晕晕沉沉,胸腔有些翻腾,一两丝咳嗽溢了出来。
桃夭看着月白,眼里俱是担忧,将一旁温热药递了过去。
药物入喉,月白胸中激荡这才压了一些下去。
将火堆拨了拨,焰苗燃得欢了些。
“睡吧!”陶妖摸了摸月白如绸缎般发丝,轻轻说道。
月白点点头,从她万能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些厚实衣物给两人盖上。
夜里气温有些低,桃夭睡距离月白不到一丈地方。听着对方平稳呼吸,加上自身疲乏,很月白便沉沉睡了过去。
“十二…”
“睡着了没?”
寂静夜里发出轻微窸窸窣窣声响。桃夭轻手轻脚地起身站起。
借着月光,他走向了月白,她身边坐了下来。
他眼睑淡淡垂下,眸中却是深深痴缠。
多想,能够再陪你一会…
可是时间是不等人。一夜无梦,醒时天已明。
洗漱一番,吃过早饭,两人便往长安赶。
月白大花野鸡号虽然能够扑腾两下,但是速度终归太慢,桃夭一脸嫌弃目光下。月白只得讪讪将其放了回去。
桃夭揽住月白腰肢,脚下踩了一朵祥云,呼哧呼哧往人间飞去。
看着不断倒退景物。月白心中不停地叨咕,貌似桃夭这驾云速度也没有多啊?
就如同月白所想,桃夭是故意放慢了速度。
他多么希望回去路可以再长一点,时间再久一点。
此去一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大荒之境。大荒之境……心中每念一次,桃夭心中便是多上一分坚毅!
无论大荒之境如何险恶。他都必须带着天青地白活着回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大荒一行实难。蓦地桃夭心中升起一丝悲壮豪情。
看着身畔之人柔和侧脸,细微绒毛晨光中中泛起一层淡淡金色,微颤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瞳,桃夭觉得自己一颗心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右手不自觉捂上了自己心口。
再长路也会有走完时候,无论桃夭怎么拖。
他两身上都加了隐身符,所以大喇喇降落也不怕被人瞧了去。
眯眼看着越来越近地面,因为急速逼近而扬起了一圈尘埃,桃夭心中叹了一声。
而相反,月白心却是突突地跳了起来。
师傅,她相公,怎么样了?
一夜未归,会有担心她么?
会么?
月白又担心了起来,自从师傅失忆后,他们两便未离过一天。
如今她同其他男子彻夜不归,会不会责怪于她?
带着期待心又有几分不安。
一落地,看着自己院子,月白顿时生出一种久别重逢感觉。
都说是正月梅花香又香; 二月兰花盆里装; 三月桃花红十里; 四月蔷薇靠短墙…
因为叶菩提同月白都是爱花之人,自家屋子里装点了各个时令花朵。
迎春水仙都开得挺好,但是花香浓却是白玉兰味道。
空气中是兰花幽幽冷香。
好冷。
耳边隐隐传来一声叹息,月白一个哆嗦,只觉全身血液都被凝固了一般。
“怎么了?”桃夭问道。
“没…”月白只觉那个声音听着十分熟悉:“你刚刚是不是唤我名字了?”
桃夭挑眉,一脸奇怪表情。
月白松了口气,急急奔向自己屋子。
“月白…月白…月白…”一声一声呼唤,像是痛彻心扉低吟,像是悲伤绝望呼唤:“…月白…吾妻月白…”
月白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那声音传递无可形容悲伤与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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