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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狂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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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语一般,楚絶离几乎忍不住的勾起嘲讽的弧度。

    如果他们知道他每一次来久罗宫都做了些什么,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这样的认为呢?

    楚絶离似笑非笑的扫了那些驻足的宫女太监们一眼,谈论声戛然而止,那些人纷纷闭嘴,不舍的偷瞄几眼,才识趣的退路出去。

    偌大的宫殿马上变得空旷起来。楚绝殇勾唇一笑,缓缓的朝内殿走去。看到卷缩在角落里面的白发人时,眼里冷厉一闪而过,随即扬起笑容,语气轻快的道。

    ”父皇,孩儿又来看您了呢。“

    轻松的仿佛老朋友打招呼的语气却让那白发老人浑身僵硬,仿佛看到了恶魔一般跌坐在的,瑟瑟发抖的往后挪去,无奈身后却是墙壁,只能睁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白色逼近。

    饶有兴味的看着楚之祥眼中升起的恐惧,脚步在距离楚之祥三步的地方停下来,居高临西的看着他,轻声笑道,”父皇,孩儿还什么都没有做,您怕什么呢?“

    ”不,不……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仿佛忽然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一般,楚之祥没有再看楚絶离,眼睛变得没有焦距的瞪着虚空中的某一处,茫然的抱着自己的头,憔悴的脸上泪水不断滑落,口中不断地喃喃道歉着。

    显然十分不满楚之祥无视自己的存在,楚絶离黑眸紧紧一缩,不屑的踢了一脚地上卷缩着的那人,”哼,我说过,在别人面前装傻伎俩就用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腿上传来的痛楚让楚之祥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清醒过来,将自己更加的往回退去,惊恐的道歉。显然神智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怎么情况又更加眼中了?“楚絶离眉头紧蹙,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一会,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的取出腰间的紫色玉箫,放到唇边,修长的手指在玉箫上飞快的跳动,悠扬哀戚的音符缓缓从唇边溢出,轻缓的音符仿佛山谷幽泉涓涓流过,涤荡心神,灵魂。

    随着旋律的滑开,楚之祥没有焦距的眼睛竟然慢慢的恢复了焦距,舒缓流动的旋律陡然一桩,变得凌厉起来,楚之祥浑身一震,眼中瞬间出现清明,而凌厉的旋律在稿酬处陡然停止。室内瞬间死寂!

    仿佛是被人从噩梦之中骤然强行拉出来一般,楚之祥的眼中虽然恢复了清明神色,但思绪依然还残留在那惨烈的梦境之中无法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漫长很漫长的噩梦,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助的惨烈几乎将他撕碎,他想要逃,却无路可退,他想要呼喊,却求助无门,仿佛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徒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

    看着很久以前他犯下的罪和孽!

    ”好久不见啊,父皇!“

    温润如清水划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楚之祥浑身一震,猛然的抬眼,逆光中一道白色的声音印入眼帘,虽然逆着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但楚之祥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的第三个儿子楚絶离。

    他对这个儿子的印象都是随性不羁,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的和那些江湖人鬼魂,所以他一直不看好这个三儿子,对他的态度也自然不冷不热。平日里就不待见他,更何况是在自己噩梦初醒的时候,

    不由得皱了皱眉,神色恢复了一脸淡漠,冷淡的开口道,”离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清醒过来的楚之祥自然还不明白,所有事情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诸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楚皇。

    此时一脸狼狈跌坐在地上却用帝王般的语气,那画鸡蛋场面终于让楚絶离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放肆,你笑什么?“何曾见过如此放肆的楚绝离,而且虽然逆着光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那笑声之中完全听不出任何一丝该有的谦卑和恭敬,帝王的尊严岂容挑衅,楚之祥眼神一冷,不悦的怒喝出声。

    ”放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语一般,楚絶离止住了笑容,挑眉反问,”您认为您现在的这个样子,说出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我尊敬的父皇?虽然说是尊敬,可语气里可丝毫听不出一丝尊敬的味道。

    身为一代帝王,何曾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楚之祥惊怒交加,越听越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从他一开始就一切都不对劲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呢?

    对了,现在的样子,现在的他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坐在地上,而楚绝离则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的嘲讽看着他!

    他怎么会坐在地上!

    楚之祥心里一惊,那帮死奴才怎么可能会让他睡在地上!不好的预感慢慢的上升,视线缓缓的看向自己,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披散下来的雪白长发!

    没错,雪白的!

    楚之祥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颤抖着双手拿起一缕头发放在手里,而他的手竟然也干枯的如同迟暮的老人!

    “父皇,您可要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摸样啊,可不要错认了!”

    看到楚之祥那一脸震惊的样子,楚绝离眼里闪过一抹报复之后的快感,然后很好心的将页面全身镜放到了楚之祥的面前,让他好好的“认识”一下全新的“自己”!

    楚之祥缓缓的抬起眼睛,昏黄的铜镜之中,模糊的倒影出一个人的轮囊,一头雪白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脸颊瘦削,凸出的颧骨,无神的浑浊双眼,嘴唇因为缺水而惨白干裂,一身白色的中衣套在干枯的躯壳上,俨然一个风中残烛的迟暮老人,正狼狈的卷缩在墙角,在岁月的尽头挣扎着!

    之前的楚之祥虽然不年轻了,但是依然身强体壮,俊朗风姿犹存,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一幅糟糕的样子!

    这个怪物是谁啊!楚之祥浑身一震,颓然跌坐在地,干枯的手愤怒的一拳捶向面前的镜子,镜子应声而倒地,啪的一声,碎裂!清脆的声音回档在空旷的久罗宫内,格外的刺耳!

    清晰的回声响起,楚之祥这才注意到,这里的布置即陌生又有些熟悉,但绝对不是他之前住的养心殿,心里一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他睡了一夜起来,自己的摸样就完全变了一个摸样,而且眼前的楚绝离绝对是来看自己笑话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久罗族的催眠只是引导人陷入自己内心之中最恐惧的事情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无论是用什么手段,一旦能够清醒过来,那么梦中的记忆全部都会忘记,记忆会停留在被催眠之前。

    先不说楚绝离为何能够解开久云的催眠,此时的楚之祥的记忆就停留在了久云将他催眠之前的时候。也就是两个多月前。

    时过境迁,这期间,早已经风云变幻,江山已经易主。他却依然不自知。

    “啧啧,父皇难道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吗?为什么这么的惊讶?”楚绝离优雅转身,在殿内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语气轻松的仿佛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已经无暇计较他态度的傲慢无礼了,毕竟曾经是一代帝王,早就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楚之祥很快的冷静下来,收拾了一下纷乱的思绪,镇定的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静了?楚絶离挑了挑眉,眼底滑过一抹笑意,只是希望你能够一直冷静到最后才行,我的父皇!

    “久罗宫!”慵懒的往回靠了靠,很是干脆的回答。

    “久罗宫?”久罗,这两个一直被视为禁忌的词语,措不及防楚之祥浑身一震,眼底惊慌一闪而过,楚国的皇宫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宫殿!

    难道……

    “不错,我将母妃的寝宫改成了久罗宫,让父皇安度晚年,父皇您喜不喜欢?”

    楚之祥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宫殿的布局,终于明白过来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何而来了。竟然是楚絶离母妃的寝宫。

    因为并不是他的宠妃,来这里的次数几乎不超过三次吧,具体是什么妃子他已经不记得了,毕竟后宫佳丽三千人,要他一一记住实在有些不易,依稀记得好几年前就死掉了的。

    “父皇可有想起来一些来了?那个因为替前朝太子说了一句好话,就被您赐死的云妃?”楚绝离眼里冰寒一片,冷冷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云妃?

    楚之祥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一下子也有些想不起来。

    楚之祥眼底的疑惑显然触怒了楚绝离,眼里狠戾之气如冰川下的火焰瞬间升腾,冷冷一晒,“不知道被您以莫须有罪名满门抄斩的前朝太子楚天莫您总不会忘记吧。”

    “放肆!”楚之祥厉喝,帝王威严瞬间散发,即使坐在地上依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发号司令。

    为了登上皇位,弑父杀兄永远是他心里的禁忌和污点,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今天这个儿子却一再的挑衅他的底线!

    只可惜,他似乎还没有认清楚眼前的情势,楚绝离完全没有理会他,嘲讽的一笑,“您还真以为你还是皇帝呢,”顿了顿,满意的看到楚之祥惊怒的眼神,才恶意的缓缓道,“您那张黄金打造的龙椅坐着也没有想象中舒服啊。就为了那么一张破椅子,竟然忍心将几万人残杀!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人还是你兄弟啊!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后面的话陡然转厉,冰冷的质问,字字如刀,割向楚之祥的要害!

    “你住口!”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坐在那里一脸冷笑的楚絶离,那张俊朗温润的脸忽然之间变得非常的陌生和可怕。

    楚之祥目次欲裂,死死的盯着那张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的脸,忽然挣扎着站起来,摇晃的身子朝楚絶离走过来,却在还有两步的时候体力不支倒下,再也无力爬起来,只好竭斯底里的吼叫。

    “你到底做了什么,都做了些什么!”

    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白发男子,眼底是仇恨的快意,楚绝离脸上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没什么,只不过是将当年您做的一切都做了一遍而已!”

    弑父杀兄!只不过还差一步,因为只有让他们在活着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之后死去,那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复!

    耀眼的阳光悄然照进寝殿内,将空间照的明亮无比,空气也因为光亮而变得朦胧起来,模糊了视线,阳光是如此的明亮,可是,却照不进被仇恨深埋的心!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你恨我吗

    

    “什么!”楚之祥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抬眼瞪着眼前的白影。

    把他所做是都做了一遍的深意是什么,已经不用做过多的解释。那意味着什么,楚之祥心里的恐惧瞬间涌遍四肢百骸!

    他这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双总是清澈含笑的眼睛里刻骨铭心的恨意,那是足以毁灭一切的恨意!

    楚绝离很他!得到这一认知的楚之祥身体一震。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恨意?

    要说是因为他母妃,那倒也不至于吧,毕竟他还是他父皇,血浓于水,可是那双眼眸里,他看到的是纯粹的恨,一如那白色宣纸上撒落的墨水,怵目惊心!

    “你恨我?为什么?”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楚之祥紧紧的盯着那双不再纯澈的眼睛,希望从那里面寻找一丝丝的蛛丝马迹。

    为什么?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之后竟然还来这里问问为什么!

    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一般,楚絶离再也无法抑制的狂笑了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竭斯底里!狂肆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巨大宫殿里面,竭斯底里的笑声里不见高兴,而是令人心颤的悲凉和无法诉说的悲愤和痛苦!仿佛是沉冤许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凄厉的笑声如一把把尖利的刀不断的割裂人的灵魂!

    过了良久,笑声渐渐平息,平静下来的楚绝离又恢复了那个不问世事温文尔雅的不然尘世的公子。嘴角勾起惯有的笑容,淡淡的看向地上的楚之祥。

    “你知道你为何一直噩梦不醒吗?”定定的看着楚之祥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该不会忘记了久罗族天赋异禀,天生就有摄魂的能力了吧?”

    摄魂!楚之祥身体一僵,相传,久罗族天生眼睛异于常人,善于迷惑人心,如果功力深厚的话甚至可以控制人的心神。之前他一直在噩梦里面醒不来,难道是中了久罗族的摄魂术?

    可是,怎么可能,久罗族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

    仿佛是回应他心中所想,清润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您是不是很疑惑,久罗族不是已经死绝了吗?对不对?最后一个对让你一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呢。”

    “你……”楚之祥猛然的抬头,凌厉的眼神射过来,楚绝离却浑然不在意般,接着道,“当年,依靠从久罗族掠夺来的财富,你在多位大战之中顺取胜,后来无意中发现楚天莫的妻子竟然是久罗族人的你,做贼心虚,害怕事情败露,您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楚天莫一家满门抄斩。我说道可对,父皇!”淡然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只是最后两个字重重的咬牙从赤峰之中挤出!

    “你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字字句句都切中要害,都是不容辩解的事实,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禁忌,一直以为是最为隐秘的过去被人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楚之祥大脑轰然一声,一片空白,眼里闪烁不定,染过震惊,恐惧,狠毒,凌厉最后又变得惊疑不定,眼底神色变换莫定,最后只化成了一句疲惫的问句。没有辩解,仿佛是累了一般,楚之祥跌坐在地,闭起了眼睛。

    楚绝离眼眸微垂,没有地上的一脸疲惫的楚之祥,淡淡开口,“当年,楚天莫的妻子临盆在即,接到抄家灭族的圣旨之后,动了胎气,提早生下了一名男婴,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偷偷的命人将孩子带进宫,交给了宫中自己最好的姐妹,求她保住孩子一命。好巧不巧的,那名妃子刚刚诞下一名死婴,这个男婴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那名妃子的皇儿。无奈,深宫似海,暗礁林立,无数人无时无刻不想要他的命,这名妃子不受宠爱,这男孩在宫中受尽了白眼,和冷漠陷害,不得已,他从小便韬光养晦,然而,在他十七岁那年,他的母妃竟然因为一句话,而被处死,并且在最后一刻告诉了这名男孩事情的真相。得知一切的真相之后,这名男孩开始了他的报复!”

    “你……你,你竟然……”楚之祥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指着眼前白衣翩然的恶魔,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愤怒。

    “呵呵……父皇,也该猜到那名男孩就是离儿了吧?”似笑非笑的看着激动的语不成声的楚之祥,

    自己竟然养了一条索命的白羊狼在身边这么多年,楚之祥心里又惊又怒,当年就是秉着铲草要除根这个道理,才将可能知道真相的楚天莫一家全部灭门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有一只漏网之鱼!

    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抢下来的皇位,既然他敢站在这里,那么一定已经控制了一切,竟然拱手让给了那个人的儿子!胸中的窒闷在血液里叫嚣着,如冰川下升腾起的火焰,不断的叫嚣,不甘无孔不入。

    难道这既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天罡伦常!

    自己做的恶太多,竟然连连天也看不过去了!

    楚之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疲惫的问道。

    “你把夜儿,和殇儿怎么样了?”

    虎毒不食子,这话看来也还是挺有道理的,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有闲情关心他的两个儿子,看来当初想要杀害楚绝殇的传言也是假的,好一出父慈子孝啊,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他也会有关心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不至于现如今举目无亲,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着偌大的世界无所适从!眼底戾气一闪而过,脸上的笑容骤然冷却,冷笑道,“大哥如今应该再阎王那里喝茶了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的送二哥下去陪大哥。不会让他们寂寞,毕竟亲兄弟嘛。您说是不是?”

    淡然的话语,如听天霹雳,炸的一切都在瞬间轰然碎裂成无数的尘埃。外面阳光灿烂,他却仿佛一瞬间如置冰窖,彻骨的冰寒!

    “什么,你竟然杀了夜儿……咳咳……”楚之祥一口气上不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暗。

    “啧啧,你激动什么呢,您是我的父皇,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这么不孝,一定会让你活的好好的!”低下头靠近楚之祥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清清楚楚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下地狱!”

    “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楚之祥目次欲裂,狠狠的瞪着那个笑脸,恨不能上前将他撕裂。

    楚绝离站起身,“为了久罗宫上下几百条人命,您就积点德,好好的在此颐养天年吧,免得到时候下十八层地狱受尽苦楚,哈哈!”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楚绝离迈开脚步,扬长而去。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剥夺,恶魔!楚之祥沉痛的闭上了眼睛,指甲在地上挂出一道道血痕。

    血月升空,影婆娑,楚都南边的袖手崖边,夜风中一道纤瘦的黑影静静立于悬崖边上,黑色的衣袂在风中飘荡,猎猎作响,如绚烂罂粟,她抬眼望向天幕上的明月,眉宇间尽揽绝世风华,惟独揽不回那个人的信任。

    不知何时,一抹妖饶的紫色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柔软的墨发随风翩飞,邪魅的瞳眸莹波如醉,俊美如天神下凡。

    那人只是立在原地,狭长晶亮的黑眸静静的凝视着崖边那一抹清丽的身影,眼中复杂莫测。有思念,有悲痛,有仇恨,有愤怒,有伤心。各种情绪在眼底交织,最后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听到叹息声音,悬崖边的黑色身影没有动,淡淡清冷的声音随着山风飘荡而来。“你来了?”语气里没有惊讶,仿佛她在这里等的就是他一般。

    “落儿。”久违的声音让楚绝殇身体一僵,痴痴的凝视着那一抹清冷的背影,眼底神色复杂,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连主动解释也不肯吗?

    你知道的,只要你解释,我一定会相信你的,,可是,你竟然连辩解也不辩解,还是说,这些本来就是你做的,你不屑于辩解!

    久久听不到身后的回音,猜到这个人心里肯定又在乱想了,叹息一声,千落转过身来,看向那月光下俊美的有些虚幻的俊美容颜,接触到那狭长瞳眸中的复杂时,千落心里一痛,人果然是不可以轻易相信的,明明说过,无论何时,都会相信她,可是,如今眼底的复杂又是什么?

    走到他的面前,直视上那双黑眸,千落一字一顿的道,“楚绝殇,我只有一句话,幽冥宫的事情不是星云阁干的。这一切,我也完全不知情。”

    楚绝殇眼底闪过一抹悲凉,证据确凿,你竟然还要想着星云阁说哈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语气也变得冷漠起来,

    “是嘛?”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感受到楚绝殇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仿佛顷刻之间,就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几万光年,并且在中间竖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心仿佛被一把把尖刀不断的刺着,痛,却无可奈何,

    千落紧了紧握着的拳头。将背挺的笔直,冷冷道。

    “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我会找出证据证明。”千落说完,别开眼睛,径直向山下走去,在经过楚绝殇身边的时候,顿下脚步,“小心重天楼!”没有理会楚绝殇疑惑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

    不管背后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已经成功的在他们之间竖起了误会,磨灭不掉的隔阂,既然误会已经造成,那么在这里悲天悯人从来就不是她的作风,有问题,就去解决它!

    小心重天楼?那是什么意思?楚绝殇正疑惑间,忽然耳边传来暗器破空的声音,身体比意识先一步本能的向旁边侧开,暗器贴着耳边显现划过去。然而,袭击的人可不给他反应的瞬间,十几道黑影瞬间同围攻了上来,刀光雪亮,招招致命,眼底一冷,楚绝殇敏捷的倒空一番,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间,身体已经变换了几十个地方,躲过了敌人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也不甘示弱的抽出腰间的软件迎面攻击了上去。

    瞬间,刀光雪影,招式变幻莫测,身法诡异难辨,混合着内力的兵器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弧度,兵器碰撞迸发出一道道激烈的火花。

    那些人见已经失去了先机,又久久攻不下,原先的偷袭计划失败,停下了攻势。虽然没有受伤,楚绝殇也被那些人呈半包围状的逼到了悬崖边。

    敌不动我不动,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持阶段。

    黑衣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没有贸然动手,楚绝殇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这些人每一个都不弱,每一个放在武林上都不会是默默无闻的人物,但是楚绝殇惊讶的不是他们的武功修为如何,而是惊讶于他们的狠戾招数和干脆利落的搏击手段。那种毫不浪费,刀刀恰到好处的取对方要害手法楚绝殇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

    心里一痛,喉咙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楚绝殇身体踉跄了一下,苦笑,落儿,你真的恨我至此!竟然还要杀了我?

    看着那突然吐血的楚绝殇,那些黑衣人都一愣,不明白他们并没有伤到他分毫,为何会像受到内伤一样吐血了?要知道,临阵对敌,气息不稳,那可是致命伤。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虽然这一次的命令不是要他的命,不过演戏还是需要真实的,这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

    楚绝殇冷冷道了一眼对面的黑衣人,眼底狠戾一闪而过,再也不犹豫,长剑横扫,主动出击!每一招更加的狠,每一剑挥出几乎都爆发了极限的内力。带来极为恐怖的爆发力,高手过招,生和死就在一瞬间,瞬时,狂风飞舞,沙尘满天,渲染了这一方天地。

    冷风袭来,已经是近五月的天气,才走到半山腰的千落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寒冷,生生的打了一个颤抖,心里却有种不的预感。

    忽然听到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仔细一听,打斗声似乎是从山上传来的,楚绝殇!

    难道有人要刺杀楚绝殇!

    心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再也顾不得其他,轻功展开到极限,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会有危险,她一直强自镇定的心轰然倒塌,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这两天来发生太多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虽然一直都表现的很是冷静,而是天知道她只不过是在强装作镇定,

    那只是因为她习惯了冷漠的脸让人看起来很镇定罢了,习惯了将事情简单化处理,习惯了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有办法解决,误会也会有解开的一天,只要她找到证据,她总会解开。

    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镇定下来,第一次,她感觉到了慌乱,第一次,她感觉到了恐惧,虽然她知道楚绝殇的实力,能够伤害到他的人没有几个,但是,她却无法保持冷静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幻冰匕首

    

    楚绝殇虽然武功高强难觅对手,但毕竟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十几个黑衣人的武功也都不弱,饶是楚绝殇再怎么厉害,也渐渐的感觉到吃不消,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招式之间破绽也渐渐的露出了,抓住这个破绽,黑衣人的攻势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猛烈起来。

    高手过招本来就不容有一丝一毫的马虎,更何况是在如此紧要关头,稍有不慎就是生死一线!一个侧身后翻险险的避开了一面刁钻角度袭击而来的一剑,脚步还没有落地楚绝殇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暗器破空而来,可恶,这些家伙竟然如此卑鄙耍阴招,楚绝殇暗自一咬牙,没有落地硬生生的在空中向左边转开了一百八十度,躲过那凌厉的暗器。

    其他黑衣人岂容他得逞,一黑衣人眼中冷光一闪,手中的匕首趁着楚绝殇不注意快如闪电的刺了出去!

    哼--才刚刚躲从暗器下捡回一条命的楚绝殇只觉得腹部一痛,闷哼一声,顺带着拼劲内力一掌将那黑衣人震飞了出去,随即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踉跄了身子连退了几步才站稳,不敢置信的低头,匕首没顶刺入,而那熟悉而又精致的握柄却深深的刺痛了楚绝殇的眼球,

    幻冰匕首!竟然会是幻冰匕首!

    那是她从来不离身的幻冰匕首,他知道千落的护腕上有机关,如果不是她允许,没有谁可以将幻冰匕首取下来!

    落儿,你当真要知我于死地!

    楚绝殇胸中一阵气血上涌,再一次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嘴里鹏涌而出,在他周围的空气里喷出扇形的血雾,心瞬间被冻结了,幻冰匕首的冻结功能开始蔓延,他可以感觉到血液慢慢的变得冰冷,凝固,然而,身体的寒冷却远远比不上心底的冰凉,蚀骨的冰寒,如七尺青锋慢慢的凌迟着身体的每一处!

    “楚绝殇!”匆匆赶来的千落却指来得及看到这惊醒东坡的一幕,惊恐的看着那熟悉的握柄,幻冰匕首!千落是眼睛骤然睁大,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惶惑和不知所措。

    千落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的右手腕,入手却空空如也!

    没有!

    原本应该绑着幻冰匕首的地方此时却空空如也,只剩下护腕和装着匕首的套子!

    千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阴谋!这摆明了就是一个早就设计好了的阴谋,就算她不来,那么那把匕首也足以让她百口莫辩,将她打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没有想到千落会去而复返,一时间眼底都闪过了惊慌的神色,面面相觑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想要趁千落不注意逃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虽然心里震惊,但是不代表她的反应能力也会跟着迟钝,要是让他们走掉了,那么她这回就算是跳进银河也没办法洗清!

    在黑衣人才有所行动之前,千落鬼魅的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阻挡住他们的去路。

    然而在看到黑衣人的眼睛的时候,千落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连带着攻击的招式也瞬间停了下来,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眼前蒙着面的不是星云阁的星云骑首领壹是谁,再看看其他的人,不是星云阁的其他成员又是谁?星云骑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岂会认错!

    心底的恐惧忽然排山陶海的传遍了每一个细胞,脑海里面忽然闪过这几日的种种画面,

    千落,星云阁的阁主之位如今一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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