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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幻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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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娇笑,轻捶了下他胸膛,“讨厌。”
“谁在那!”低沉的声音突然一喝,他目光冷厉地朝蜀染藏身的假山看来。
蜀十三惊得吓了一跳,蜀染不紧不慢,轻拍了下沾染灰尘的衣袖才转身离去,却见相邻假山,一道人影站那。
他一袭月白镶金边修身锦服,身材高硕,脚踩一双墨色镶玉锦靴,五官温雅,俊逸非凡,一双明眸浩亮,瞳深如海,紧锁蜀染。
蜀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出了假山。
他紧随她后,蜀染皱眉,霍然转身,冷看着他,“跟着我作甚?”
“这不是你家。”他冷声道,越过她大步向前。
蜀染看着他目光微闪,与他同路。
悠悠转过一条小道,他蓦然转身,冷看着她,“你跟着我作甚?”
蜀染眉梢微挑,看向他,声音清冷,“这不是你家。”
“这是我家。”他冷声回着。
皇宫是他家,皇上的儿子?!蜀染看着他,“你家你任性。”她说着大步向前。
“……”
☆、026 从未见过这么坑爹的
蜀染进殿刚坐下,那人也进来了,皇上之下,百官之上,那是燕王的坐席。蜀染看着他轻皱眉,他是燕王靳白。
随后又有一人走进,赫然是蜀染偷窥的那场动作戏的男主角,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糕点刚咬一口,一阵雷鸣鼓响。
台上舞姬退下,上来一群清一色服饰之人。
“这是战擂台,四国皇宴皆有一举,台上应战,可点名对战,也可上台等人对战,若无人战擂便由幻卫军对擂,点到为止。”宋雨对蜀染说道,悠悠呷了口茶,“不过站擂台向来是皇宴高潮,总有人上台,无人战擂幻卫军对擂实属少数。”
“没有身份等阶?侍卫都能对战皇子?”蜀染看着宋雨问道。
宋雨有瞬怔愣,虽没有明确身份等阶,但哪有不要命的侍卫会去对战皇子?是点到为止,可若伤了,命都赔不起。
蜀染看着宋雨未开腔,心中明了,吃着糕点,突然馋酒了。
这时,过来一宫女,是商奎让蜀染去他那喝酒。
蜀染挑眼看去,商奎坐第一排,位置十分显眼,此下正咧着嘴冲她挥手,那张肥嘟嘟的脸十分殷勤。
众人见之,不禁抽嘴,这殷勤得好猥琐。
蜀染过去,只见商奎的案桌摆着不少各式酒壶,她馋嘴地舔了舔唇。
商奎见她赶紧拉她坐下,冲她殷勤道:“乖乖外甥女,外公给你要了好多酒,保管你喝够。”
蜀染一笑,明媚耀人,刹那芳华。
“爷爷真的很宠染表姐。”商子娆看着蜀染,声音有些闷闷。
宋雨听见,看着商子娆亲昵地摸了摸她头,说道:“染表姐死而复生,爷爷当然高兴,十几年的痛如今有了慰藉,心里自是百般疼惜,别不高兴。”
“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闷,不过娘,很快就会好的。”商子娆看着宋雨笑道。
宋雨一笑,撩了撩她垂落耳际的碎发,轻应着,“恩。”
蜀染上前自是受人瞩目,纷纷看向她。
燕京虽传蜀染流言许多,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一见自是招人侧目。某祖孙俩却是旁若无人地喝起酒,那模样有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乖乖外甥女,你尝尝这壶。”商奎说着为蜀染倒了杯酒。
蜀染举杯喝下,赞了句不错。商奎像是受到了鼓舞,自己尝过便一一推荐给蜀染。
两人喝得有多嗨起劲就有多无视众人,坐下位的商宏毅看着二人,嘴角难得抽了抽,家中一个酒鬼就让他够头疼了,又来一个?
皇上也是关注二人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右相,这就是传言中你生而复活的大女儿吧!”他未对商奎说话,他知道即使他说了,商奎这般模样也绝对是无视他到底,何必丢自己面子。
蜀仲尧瞥了眼蜀染,从席位起身,对皇上恭敬道:“回皇上,正是臣的劣女。”
商奎的心思虽在酒上,但俗话说老奸巨猾,自是留着心眼,一听蜀仲尧这话,手中酒杯顿时冲他狠狠砸去,起身怒道:“蜀仲尧,你说我乖乖外甥女什么,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她要是孽女,你是什么?你是孽爹?”
对于这点上祖孙俩还是十分有默契的,但显然商奎会错字了。
蜀仲尧脸色有些沉,看着商奎未说话。
殿内一时寂静下来,商奎对上蜀仲尧就如天雷勾地火,除非未点着那根随时可燃的导火线,否则一旦点燃,那绝对是一番轩然大波。
众人静静地看着他们,商宏毅也准备上前劝慰下商奎,毕竟是殿前,皇上都在呢!却见蜀染依旧旁若无事地喝着酒,那一脸淡定看得他也淡定下来,端起酒杯一口闷,似乎意犹未尽,又倒了杯酒喝下。
“外公,他打得过你吗?”蜀染瞥了眼蜀仲尧,看向商奎问道。
“哼。”商奎瞥着蜀仲尧不屑地冷哼了声,“不过区区一介玄阶幻师。”
“那外公不如邀他上战擂台,不知这擂台上女婿可会打老丈人?”蜀染语气淡淡,悠闲呷了口酒。
噗,正喝着酒的商宏毅喷了,差点一呛,他抹了抹嘴,看向蜀染,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众人也喷了,商奎是先人期,玄阶幻师怎能打过?更何况蜀染最后一句话撂那,蜀仲尧出手也得三番斟酌下。你大爷,未见过这么坑爹的。
“哈哈。”商奎爽朗大笑,看着蜀染称赞,“乖乖外甥女,你这法子好,老子早就想打他了。蜀仲尧,战擂台。”
商奎豪爽说着飞身上台,意气风发地看着他。
蜀仲尧未料这一出,看着蜀染差点气得一口血喷出,这孽女,这孽女就是来克他的。
那道目光刺那那的灼热,若是能烧人,估计蜀染已烧成火人。蜀染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未再看他,更无一点坑了爹的愧疚感,依旧是那般雍容闲淡的模样喝着酒。
商奎却是不服,一看蜀仲尧那想戳死蜀染的眼神,瞬间炸毛了,炸得十分火烈。
商奎闪身站在蜀仲尧身前,一把狠狠揪起他衣领,“再敢用这种眼神看她,老子弄死你。”他声音冷,透着凌厉的杀意。
皇上见场面即将一发不可收拾,嗔怪了眼蜀染,说道:“战国大将军,此番设宴是犒赏三军,还请战国大将军息怒,有事稍后再说。”
“挑拨离间战国大将军与右相,蜀染,不知你安了什么心?”靳瑾言出声道。
一言所出,众矢之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商奎见此皱眉,狠瞪了眼靳瑾言。
“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外公,五皇子,不知你安何心?这般挑拨离间我们。”蜀染抬眼淡淡看向他说道,顿时让靳瑾言语噎。
蜀染继续道:“我只是不喜欢右相大人那句孽女,我又不能打他,外公出手,想必右相大人会长记性,当然,他若承认他是孽爹,孽女这话我无话可说。”
一番话说得冷清,却是让人听着有几分心酸。
蜀仲尧看着她皱眉,商奎早是按耐不住,一把抱过蜀染,心疼道:“哇,我苦命的乖乖外甥女哟,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来还摊上个这么不靠谱的爹,没事,有外公在,有外公在。”
于是,蜀仲尧的劣女便被这么华丽丽的误会成孽女。右相大人只觉胸腔内一阵翻涌,表示伤不起。
☆、027 杀意惊现
皇上出面,这段小插曲过去。
其实蜀染就是想要气气蜀仲尧,不知为何?她每次见他得意的模样就想要他换副面孔。要是蜀仲尧知道蜀染这点小心思,估计又要气得吐血,然后怒骂三声孽女,他得意是他有资本,怪他咯?
宴会继续,商奎拉着蜀染又继续喝起酒,这次没人再敢打扰他们,最多也就是投去几眼目光。
靳瑾言看着蜀染皱眉,他很不喜欢她,总是一点理由就咄咄逼人且心狠手辣,见她看来,厌恶地别过眼,这婚他一定要退。
蜀染没放过靳瑾言眼中的厌恶,目光幽深起来,想起燕京的一些传闻,听说他和蜀灵兮是金童玉女,郎有情妾有意,只是那层窗户纸未捅破,但二人的心思众人皆知。
酒杯端至唇边,蜀染朝女眷席中的蜀灵兮看去,她正安抚着气鼓鼓的蜀嫣,估计她气蜀仲尧的举动也把她给气着了,父女情深啊!
木伊也在这场宴会中,毕竟她是这次青琅学院的招生老师,位置本该是坐前,但她婉拒,与蜀灵兮她们坐在一起。
有人出来战擂,是一家大臣的儿子,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样子,点名对战的人也是一家大臣的儿子,同龄。两人皆是刚突破修灵期,此番上战擂台估计也是做给木伊看,不说其他,至少能留个印象。
二人冲对方鞠躬了下,摆出架势。这是战擂台的规矩,互相对战必先鞠躬,表示点到为止。
商奎喝着酒,在蜀染耳旁絮絮叨叨,“这战擂台没什么看头,小孩子过家家,乖乖外甥女若想看精彩的擂台对战还是得去北街。”
对于像商奎这种常年厮杀的人来说,皇宴上这种点到为止的对战,他是十分不感兴趣。
擂台上,二人身形换影,手持幻力对拼……
商奎啃着一鸡腿,嫌弃地看着,继续絮叨:“看吧看吧,花里花俏,打架就打架,整那么多花招干啥呢?当自己比舞?简直是漏洞百出。看看这招,只要对方那小子攻他下盘,稳赢。”
商奎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皆有修为之人,很多人还是听见这话。跟商奎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率直的性子,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决不会让自己憋着忍着。
蜀染看着他,拿起块糕点塞他嘴里,这种直性子交朋友最好,但也多最得罪人。
絮叨声嘎然止住,台上的对战也结束。
商奎嚼着口中的糕点,‘含情脉脉’地看着蜀染,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甜化了,乖乖外甥女喂给他的糕点怎么就这么好吃呢?
感受到商奎那‘饱含深情’的目光,蜀染嘴角微抽,耳畔响起他装可怜的声音,“乖乖外甥女,外公手疼,还要那种糕点。”
“……”
有这两人的开头,很多一心想要表现给木伊看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上台去,简直就成了表演秀专场。
蜀染也看得无聊,酒够饭饱,醉意有些上头来。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依旧以尿遁的理由离开了坐席。
殿侧,蜀染唤来一宫婢,让她稍后去告诉宋雨她人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随即迈步正要出殿,响起一道要与燕王靳白对战的声音,“末将早想与燕王殿下打一架,不知燕王殿下可否赏脸?”
蜀染脚步一顿,只见擂台上彪悍的大汉身着军服,手执一把大斧,目光殷切地看着靳白。
靳白站起,飞身稳稳落在擂台上,看着他声冷道,“其实我也早想揍你一顿。”说着他朝殿门的蜀染投去了一目光。
蜀染淡淡瞥了他一眼,大步离去。
朝月殿外旁侧是走廊,有一间小屋,随行而来的奴婢奴仆是不许在宫内随意走动,皆在屋内,除了靠在小屋门上的蜀十三。
或许是太无聊,蜀十三紧闭着眼,不知是否睡着?蜀染看着他唤了声,他睁眼看来,快步上前。
“走了。”蜀染说着抬脚欲走,殿内走出一宫婢,赫然是她让传话给宋雨的宫女。
进宫不易,出宫也难,且深宫庭院,宫门重重,不识路只怕未得其出。蜀染第一次进宫,宋雨就是怕她迷路,而且她孑然一身,没有手谕没有令牌也出不去,一听宫女禀报蜀染要回去,宋雨就赶紧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宫女,让她带蜀染出宫。
北宫门,蜀染和蜀十三在宫女亮了令牌才得以出宫。宫外是条宽阔的街道,因临近皇宫,无人走动,多少显得有些偏僻。
“你饿了没?可要在外吃点?”蜀染问道。
“我不饿。”
话音刚落,杀意惊现,蜀十三陡然眼神一凌,迅速拉过蜀染,转身持掌对上突袭而来的尖锐剑锋。
剑尖对上幻力,猛地一震。蒙面黑衣人旋身抽剑,稳稳落地,与此,十几道黑衣人手持利剑,围拢逼近。
蜀染扫了黑衣人一圈,目光微闪,终于忍不住动手了么?
“十三,留活口。”她冷声道。
一黑衣人听见这话,冷哼了声,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一个无灵根的废物,一个地阶一级幻师,竟敢大言不惭地要留活口,他猛地眼神一厉,杀意涌现,冲蜀染攻上。
器有武器幻器之分,武器由工匠所造,幻器由幻铸师所造。市面大以流通武器,一把幻器十分难得,幻器亦有等级之分,分为凡器,法器,灵器,宝器,神器,又以低中高三级划分。
一把幻器难得,黑衣人所持之剑皆是凡器,虽是低级,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出这般大手笔。
幻师图腾一个接着一个亮起,皆是地阶一级之上。
蜀染微眯眼,耳旁传来蜀十三担忧的声音,“姑娘小心。”
长剑持着幻力朝蜀染凌厉刺来,蜀染眸光流转,并未躲闪,自己还上前一步。
剑锋离蜀染一寸便刺不下,彼此她额头金光闪现,强大威压伴随一声冷喝乍出,“你大爷,又是谁找死?敢欺负我家小染儿!”
威压比上次盈香阁来得更猛烈,蜀十三都有些抵抗不住,一群黑衣人跪地的跪地,以剑支撑的支撑,离蜀染近的更是飞身出去,重重砸地,哪还有之前的杀气腾腾,神气满满。
“撤。”有人大吼,似乎是带头之人。
一声令,黑衣众人纷纷狼狈逃走。蜀染冲蜀十三使了个眼色,他上前抓住一人,那人回身与他打斗,刚过一招,长剑猛然穿透他身子,在心窝前支出常常一截,鲜血淋漓。
蜀染眼神瞬间一沉,目光凌厉地看向一众黑衣人逃逸的方向,却对上一双阴狠的眸子,四目相对,火花迸溅。
------题外话------
闲来无事,出来讲讲故事,这个故事是我爷爷的爷爷告诉我的,是一个非常有哲理的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个人很喜欢潜水,潜着潜着就淹死了,所以你们还不出来冒泡咩?
哇咔咔,冷不冷?哈哈……
☆、028 谁留下的精神烙印
蜀染脸色冷沉,蜀十三蹲下身在死透的黑衣人身上一阵摸索,毫无所获之际,尸体开始迅速腐烂蒸发,最后化烟随风散,余留一把沾染血渍的长剑。
“化尸粉。”蜀染冷声,眸光深晦。
“姑娘,对方是有备而来。”蜀十三说道。
蜀染未言语,她刚出宫就遭伏击,对方不仅有备而来,怕是早就盯上她了。当年的凶手果然就在燕京。
“这事不要张扬。”蜀染嘱咐道。
蜀十三有些为难,如今姑娘幻力尽失,他们在明对方在暗,防不胜防,万一姑娘有什么闪失,“可是姑娘……”
他话未说完被蜀染打断,“你当司空煌的精神烙印是吃素。”这骚包终于做了件像样的事。
蜀十三默,一个威压就能震慑这么多人,怎么会是吃素。
二人欲走,木伊却追上来了,她看着蜀染说道:“我要跟你谈谈。”刚在宴会见蜀染离殿许久未回,问了与她说话的宫女才知她离开了皇宫,这些日子她思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一个天才,他跟在蜀染身边简直就是埋没他的天赋,只是这几天皇上找她有事便耽误了下来。
蜀染冷看着她,“谈什么?”
木伊看了眼一旁的蜀十三,说道:“他进青琅学院的事。”
“那你该找他谈。”蜀染冷声道。
“你是他主子,你未开口他就离去便是不忠,我想他也正顾忌这一点,蜀染,他跟在你身边没有任何好处,你自己是无灵根的废物就不要再毁别人的前程,做人不能这般自私。”木伊看着蜀染说道,说到最后语气有几分气愤。
蜀染未说话,蜀十三便大怒起来,看着木伊声冷至极,“你再敢说姑娘一声废物试试。你以为你是谁,能左右他人,我一脸认真的告诉你,我对那什么青琅学院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休要在这挑拨离间。”
察觉到蜀十三生气,木伊赶紧说道:“不是,你跟在她身边真的没有一点好处,我就是看不过去你的天赋被淹没在她手上,对,你忠心,但是你不要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蜀染冷冷地看着她,“不知你从何而来的自信我家小十三跟着你就一定是条康庄大道?”
“那总比跟着你这个废,总比跟你着你强。”木伊不服气地看着她。
“你贵庚?”蜀染突然问道。
木伊皱眉,不明蜀染为何如此一问,却未多想,“二十五。”
“我家小十三今年十四。你喜欢他?你想泡他?老牛吃嫩草,你做人怎得这般恶心。”
噗,老牛吃嫩草,木伊只觉心中一刀,却是强撑道:“蜀染,你别转移话题。”
“有病治疗,脑残不是人人能忍。”蜀染说道,懒得与她纠扯,冷睨了她一眼,迈步离去。
“蜀染。”木伊有些不甘心地喊道,想要追上去,蜀十三挡在了她身前,冷冷道:“你再缠着姑娘对你不客气。”
他说着欲走,木伊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何不愿意进青琅学院?”
“我为何要进青琅学院?”蜀十三反问,有些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追上了蜀染。
木伊看着主仆二人离去的身影,半晌,轻叹了声,抬脚欲离去,却见地上染血的长剑,木伊皱眉,俯身捡起,“低级凡器。”她念叨了一声,剑上隐约有股腥臭传来,她仔细一闻,脸色一变,“化尸粉。”
木伊陡然想起她刚在北宫门隐约感觉到的威压,这离北宫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究竟发生何事?是与蜀染有关吗?
蜀染回府,刚进院子,窦碧一脸喜色地迎了上来,周身气息也是大变。
蜀染看她,知道她是突破修灵期了。
“小姐,我突破修灵期了,你不能不要我了。”窦碧高兴地说道,但看蜀染的眼神却是带着小心,她知道她与蜀十三相比,她突破修灵期根本不值一提。
蜀染看着她一笑,并未说话,抬脚往房中走去,“十三,我睡觉,让逗逼给你弄点吃的,好歹指导她一番,就当辛苦费了。”
蜀十三欲跟的脚步一顿,眉头微皱,姑娘如何得知这事?正想着,耳边传来窦碧的声音,“二愣子,呸,蜀十三,谢谢你,你要吃什么,我马上去厨房给你做。”
“我不饿。”蜀十三冷看了她一眼,也往自己屋中走去。
窦碧跟上他,说道:“不管你饿不饿,小姐吩咐了让我给你弄吃的,你不饿也得吃,你不说你吃什么,我就去厨房随便给你弄了。”
蜀十三未理她,进房关门,把跟着欲进的窦碧撞了个正着,脸部一阵疼痛,酸爽不已。
“蜀十三,你……”窦碧一气,但一想到他之前指导自己一番忍了下来,冲着房门冷哼了声,大步离去。
亥时一刻,商奎他们从皇宫回来。
商奎自从得知蜀染丢下他先行回府,是幽怨到了现在,委屈地迈进蜀染的院中寻求安慰,却被蜀十三告知她在睡觉,他只好作罢,带着一肚子幽怨的回到了房中。
商奎进屋刚坐下,准备独自忧愁一番,一道虚影闪现,房中多了个男子。
“主子,今日小姐回府遭到了伏击。”
商奎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霍然起身,看着他激动道:“那我家乖乖外甥女没事吧?她有没有受伤?”
“那倒没有。”
商奎顿时松了口气,坐下,悠悠呷了扣茶,“所以她知道你了?”
“那倒没有。”
商奎皱眉,“你不是说她遭到伏击,你没有现身?”
“主子吩咐过不准在小姐面前现身,所以我并未出手。”
商奎脸色一变,“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到伏击?”
男子木然地看着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奶奶的,你个榆木脑子是他娘的傻还是傻?”商奎简直无法忍受他的智商,暴跳如雷,冲他就是一顿暴打,让你丫的不出手,让你丫的不出手,万一伤了他家乖乖外甥女怎么办?奶奶的。
许久,商奎终于打累了,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男子,还是觉得有些心气不顺,竟敢见死不救!
“你没出手,那她是如何脱身的?她身边的那小子这么厉害?”他问道。
“当时小姐额头闪现出一道金光,身上就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那些人不敌,便撤了去。”男子忍痛说道,心里那个泪,明明是你说的,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让要自己暴露在小姐眼前,他遵命做了,为何还要打他?呜,好疼。
是谁在他家乖乖外甥女身上留了精神烙印?商奎眸子微闪,轻皱了皱眉,不过比起这事,奶奶的,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子敢伏击他家乖乖外甥女?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戾气,他冷声下令,“去给我查,今日伏击她的人是谁?”
☆、029 再惹我切了你
夜深人静,弦月西下。
将军府,一批又一批的守卫来回巡守,却走路无声,更未发出一点动静。已到两队交替,互相颌首之际,一道人影在上空闪过。
睡梦中的蜀染只觉身上一重,霍然睁眼,只见容色俯身于上,正一脸媚笑地看着她。
“扰醒蜀大小姐美梦了。”他笑,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轻磁,“不过醒了,有些事就更好做了。”
容色说得暧昧,手扶上她的脸,指尖轻轻点点,带起一阵瘙痒。
蜀染冷冷睨着他,突然一笑,不似平日带着几分冷意的笑,笑得娇柔,笑得让人心生涟漪。
容色一时间看得有些沉醉,却觉一股力量,他已翻身在下。他看着眼前清冷的容颜,眸子微眯,唇角轻勾,眼神魅惑地说道:“蜀大小姐这是要作甚?”
“你想作甚我就作甚。”明明是冷清的声音,却是那般诱惑,让容色不禁一酥。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调轻扬,“哦?”
蜀染却已挑开他的腰带,解着他的衣襟,白皙纤细的指尖泛着冷色,捻着白色的衣结。银霜倾洒,透窗而入,晕染一片媚色。
容色看着淡淡月色下的蜀染呼吸一滞,衣衫大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蜀染瞥了他一眼,指尖流连其上,在敏感之地绕着圈。容色深吸口气,抓住蜀染不安分的手,看着她笑道,声音带着一丝喑哑,“蜀大小姐,火挑起你可得负责灭。”
蜀染未语,冷看着他,嘴角浅勾,一手挑起他下颌,一手往下,随即,在他耳边轻呵了口气,“当然。”声不似往日清冷,带着柔。
容色喉咙不禁上下一滑,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蓦然身子一僵,她竟然!
“看来皇上真满足不了左相,这般欲求不满。”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容色还未回神,蜀染已变脸,“你说若把你扒光挂南城门,明日燕京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她说着一粒药丸喂进容色嘴中。
口中余留药苦,便觉全身发软无力,容色脸色一黑,娘的,又被阴了。
“蜀大小姐如果想让人知道是你扒光我衣裳,让人都知晓我们有一腿的话,我不介意。”容色笑,看着一脸冷色的蜀染却是有几分心虚,他看不透她。
“众人只会知晓左相半夜做贼,欲行采花之事,未想事迹败露。”蜀染冷声道,手上快速扒衣,须臾,猛地一脚狠踹,容色摔地,只身一条大红亵裤,夜色之中,明晃晃。
“再惹我切了你。”蜀染嫌恶地扔过衣裳,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清眸透着狠意。
容色看她不似开玩笑,双腿不禁一紧。上次被她所坑,心中总是憋着那股气,本想今晚能扳回一成,哪曾想又把自己坑进去了。
“蜀大小姐,我认输,衣服还我。”容色看着她痞笑,体内突然窜起一阵痉挛,痛意随着各经络排山倒海般袭来。
容色脸色一变,额上青筋突起,“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他问道。
蜀染冷睨着他,“左相认为是何药?”说着却见他脸白得如死人,嘴唇紫的发黑,一脸隐忍,似乎在遭受什么莫大的痛苦。
蜀染皱眉,她喂错药了?起身下床,蜀染蹲身他旁,抓起他手把脉,倏然一惊,他体内经脉幻力四处乱窜,一会膨胀一会萎缩,且他还身中几种剧毒。这样都能活下来该说他命大还是命大呢?
“蜀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容色气若游丝地看着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蓦然他抓住她手,顿时冰得蜀染一阵刺凉的疼。
“蜀染,我冷,我冷,蜀染,疼,招财,招财……”容色唤道,意识模糊起来,最后失去意识。
蜀染看着地上不知是疼晕还是冷晕过去的容色,眉头紧皱,似乎是她的药引发了他身上的毒。
“麻烦。”蜀染冷声,拿出小瓶,倒出一粒拇指大的药丸,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氤氲房中,月色下,青色药丸莹光流转。
“四品下品玄淀丹,便宜你了。”蜀染说道,钳住容色双颊,将丹药喂进他微张的嘴里,随即拿过他一旁的衣裳扔在他身上。
大半夜不睡觉折腾大半天,蜀染起身冷冷地看着容色,狠狠踹了他一脚,才迈步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天微微大亮,商奎便睡不着了,躺床上翻来覆去。他只要一想到昨日蜀染遭到伏击,他整个心就揪成一团,究竟是谁要害他乖乖外甥女?终是抵不过心里的担心,商奎起身穿衣,大步流星来到蜀染的院中。
天色尚早,只有些奴仆起身,看见商奎纷纷行礼,皆被他不耐烦地挥手,示意退下。
商奎偷偷摸摸来到蜀染房前,刚想推门进去却又顿住,就这么进去怕是不合适吧!没事,他就进去看看乖乖外甥女就走,绝不吵醒她,也绝不让她发现他,恩,就这样办。
商奎伸手刚要推门,一旁响起了蜀十三的声音,“大将军,姑娘还未起身。”
蜀十三挡在门前,冷冷看着他,说道:“姑娘起床气重,还望大将军勿扰。”对于这些日子拉着蜀染喝酒的商奎,蜀十三对他心有一丝不满。
商奎讪讪收回手,瞥着蜀十三说道:“昨日你们遭到伏击了,可知是何人所为?”
他怎么知道?蜀十三看着他一怔,冷声道:“不知道。”
房中,容色被门外声音吵醒,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一瞬呆滞,随即回过神,却被自己平稳的状态一惊,往日他毒发都需调理两日才会缓过劲,为何这次非但体内幻力温和,精神还十分饱满?
容色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只着亵裤,抬眼往床上看去,只见蜀染蜷成一团睡得香沉,他脸色微沉,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让他在地上晾了一夜。
“醒了就赶紧滚。”蜀染冷声道,却未睁眼,拉过被褥,翻身继续睡。
容色看着她眸光微闪,难得沉默,手上迅速穿衣,飞窗离去。
☆、030 我就知道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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