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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幻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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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灵兮三人也脸色一变,眸中闪过深深的恨意,他们怎能输了蜀染!
  右相府的葬礼,皇上没有前来,连日来的糟心事让他终于病倒了,幸好现在靳白回来了,能替他主持着朝堂大局。
  靳白和靳瑾言是前后来到的右相府。
  简瑶看着大堂没有蜀染的身影皱了皱眉,瞥向了身旁的靳白,见他面无表情抿了抿唇,说了句,“果然蜀染没有回来。”
  蜀灵兮看着靳白,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刚想要开口,靳瑾言走进了大堂,看着她便关切的问着,“灵兮,你没事吧?你可要节哀啊。”
  靳瑾言说着环顾了下大堂,并未看见蜀染的身影,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原本还打算来看她落魄的模样,她父亲奶奶死了居然都不回来!这女人就这般冷情!
  “殿下也来了啊!”如贵妃站在门口看着靳白扯唇笑道。
  靳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父皇生病,皇家总要有个人前来不是。”
  难道他们不是人!如贵妃看着靳白心里冷笑声,面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说得也是。”
  葬礼并没有往日那般顾虑,百官皆携着家眷前来,不停地说话声让冷清的右相府热闹了不少。
  葬礼只见蜀家兄妹的身影,未见蜀染,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无非就是什么不孝之内的话,随后不知是谁提了句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众人这才陡然恍然,是啊!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了,据说那日还怒烧了锦园。如今她又该以何身份回来?不出现才是最好吧!
  右相府角落,招财看着身旁笑得有些僵硬的‘容色’嗤了声,语气有些抱怨地说了起来,“原以为可以见到主子,哪曾想主子都不回来。我好久没看见主子,不知道主子过得如何?”
  ‘容色’嫌弃地瞥了招财一眼,冷哼了声,“我装主子这么久都还没抱怨,你抱怨个撒啊你抱怨,你以为装主子这么好装的?落了这么个差事,命苦啊我!”
  招财白了‘容色’一眼,叹息了声,“若是蜀大小姐回来,主子肯定也是跟着回来了,可惜蜀大小姐对右相府无心啊!”
  “换做我是蜀大小姐,我对右相府也无心。”
  “不过这大燕真的是得罪了哪方强者么?将军府的事才过没多久,右相府又横遭毒手,难道这是大燕败国的征兆?”
  “你大爷的不要命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种敏感的事,连累了主子,十条命都不够你死!”‘容色’脸色一变,看了下四周无人注意他们,冷声呵斥起来。
  而此时,距离右相府不远的屋顶上却是站着两个人。
  蜀染一袭艳如火的红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此下正目光冷峭地看着右相府的葬礼,面容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绪,有风吹过,撩起她墨发在空中摇曳。
  她身后站着也一袭红衣艳如火的容色,脸上银色的面具在和煦的阳光下折着光,虽是遮了大半俊美的容颜,但那浑身不凡的气质,却还是让人耳目一新。
  二人一前一后地站着,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般配。
  悲烈的葬礼上若蜀染一身红装的出现在右相府中,绝对会掀起轩然大波。这么悲伤的时刻,你穿着如此喜庆的衣服前来是何意?
  不过蜀染并未打算参加右相府的葬礼,此番前来燕京不过是想来看看有什么线索?若真是一方所为,究竟是为何?
  想不通猜不透,所以与其在学院内越理越乱,倒不如前来燕京走一遭。
  龚玶还在燕京,不知道他那会有什么信息?
  “晚上你住哪?”
  蜀染正想着事,身后传来容色询问的声音。她未回头看他,冷冷道:“随便找间客栈住下便是。”
  “要不来左相府?”容色看着蜀染问道,语气有些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去左相府好让你诬蔑我名声?”蜀染冷声道,虽然她也不在意这所谓的名声,但要是日后他与司空煌遇上,拿这说事,就司空煌那火爆的脾气,两人还不打得不可开交。这也没什么,关键是依司空煌那小心眼的性子,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远离容色,过后绝对跟她斤斤计较的算账,指不定怎么折腾?想到这,蜀染就觉得一阵眼疼。
  “都没人知道你回燕京,你去左相府我又怎么诬蔑你名声了?”容色皱了皱眉,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逗得太过了一点,让她这么警惕自己。
  “果然你想诬蔑我名声。”蜀染侧头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噗,这是抓的什么重点?容色看着蜀染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蜀染,不会的,今日是我生辰,我只想找个人好好陪我过一下生辰,我好多年没过生辰了。蜀染,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还不算是朋友?”
  那清朗的声音透着几分可怜,让听惯容色张扬语气的蜀染皱了皱眉,回头冷眼瞥着她,有几分怀疑,“真的是你生辰?”
  容色连忙郑重地冲她点头,一脸认真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真的是我生辰!”
  “可我并没有觉得我们是朋友。”蜀染冷声道。
  这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容色所有的热情,看着蜀染眼中闪过几分失落,他暗自嘲弄了声,原来认识这么久连朋友也不是!心里闷闷的,憋得让他几分疼痛起来。
  “不过,右相府葬礼之日去你那庆祝倒也不错,会有绕青雪吧?没酒我可不去。”蜀染说道,这一刻将她那嗜酒的性子显露无疑。
  原本浇灭的热情又瞬间燃起,容色看着蜀染笑颜如花,语气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当然得有,谁不知你是小酒鬼。”

  ☆、059 越来越乱的局

  右相府葬礼在掌事姑姑的主持下进行得井井有条,太监宫女穿插仪式中,动作十分严谨熟练,不愧是皇家的人!
  仪式过后便是宴席,遥想几月前还是蜀仲尧四十岁生辰,如今再次摆宴却是右相府的丧宴。其中的变故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靳白和简瑶未入宴席便匆匆离去,靳瑾言从来到右相府便一直伴蜀灵兮左右。
  众人眼神有些暧昧地看着二人,只道郎有情妾有意。
  如贵妃也知道靳瑾言的心思,看着蜀灵兮微蹙了蹙眉,若是右相府还在,蜀灵兮嫁给言儿无疑是一大势力,可如今右相府没了,蜀灵兮的身份不同往昔,要论天赋她又比不上蜀染。
  想起蜀染,如贵妃就悔得胃疼,如果她早知道蜀染不是无灵根的废物,且天赋还要高上靳白一筹,当初靳瑾言来找她商议退婚时她是打死也不会同意。只是幸好如今将军府也没了,蜀染也蹦哒不了什么,多少让她心里舒服许多,不让还真要悔得肠子青得发紫。
  果然是有其母便有其子,她们抛弃看不上眼的人就见不惯别人过得比他们好!是希望别人越低贱越好,最好是永远都让别人卑微的俯视自己。
  ……
  左相府位于燕京城南,距离右相府两条街。
  因为假容色还在右相府参加葬礼,容色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入左相府,便一脸喜色地带着蜀染翻墙而进。
  堂堂一府左相像做贼一样进入自个府邸,蜀染冷冷地看着他那熟练轻快的动作,敛了敛眸。果然是平日做贼做多了,瞧这动作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容色完全没有察觉到蜀染所想,翻上墙头兴高采烈地回头看她,便扬眉笑道:“蜀染,快进来。”
  蜀染冷睨着他,语气淡然地说道:“把酒准备好,我现在有点事,待会再来。”
  蜀染说着转身便走,容色急眼了,连忙从墙头跳下拦住她,看着她急声问道:“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陪我过生了?”
  “我答应别人的事就会做到。”蜀染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容色静静看着她,眸中有几分怀疑,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璨然一笑,说道:“好,我在府中备好酒等你,你待会忙完一定要来啊!”
  “嗯。”蜀染睨着他轻应了声,举步离去。
  容色看着蜀染消失的背影,忙不迭地回府,他差点忘了府中上下还没有打点,要是让蜀染知道今日不是他生辰,是骗她的。容色简直不敢想象蜀染对他会是如何的反应?但他能确定一点,他在蜀染心中肯定短时间内都翻不了身。
  蜀染径直去了南街找龚玶。
  雅致的房间,晕染着淡淡的香味,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商少爷和商小姐在学院惹麻烦了?”
  龚玶是幻影卫老大,虽然听命留在燕京,但越州发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他们的事已经解决了。如今将军府没了,我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所以他们必须强到不能让别人欺负,而不是靠人保护。”蜀染坐在桌旁,浅浅喝了口水,抬眸看向龚玶说道,意有所指。
  她在向他解释之前为何放任商子信和商子娆在学院受人欺辱。龚玶也是了解,可是他毕竟跟在商奎身边多年,如今主人不幸离去,他们作为下属的如何不心疼小主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活着的人还在受罪啊!两位小主子是何其悲惨!要是换作他,他是绝对狠不下心让商子信和商子娆受一点委屈。
  可蜀染的话并无没道理,与其处处受人保护,倒不如自己强大到无人敢欺!
  龚玶看着蜀染目光闪了闪,说道:“是属下妇人之仁了。”
  蜀染睨着他未接这话,问道:“燕京最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
  “暂未发现。”
  “右相府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有什么发现?会不会是……”
  蜀染话未说完,但龚玶知道她的意思,看着她说道:“右相府出事那晚,我在官府前去查探了一番,几乎是一招毙命,未留一条活口。但是我在蜀仲尧……”
  龚玶说着顿了顿语气,见蜀染神色如常才继续说道:“我怀疑蜀仲尧没有死!之前主子与蜀仲尧打了一架,我清楚的记得在蜀仲尧脑后留下一条极深的疤痕,死去的那人却没有,且蜀仲尧虎口上也有一条细小的道口疤,然而那晚我虽在死者身上见过这道道口疤,但它们形状不同,死者身上的道口疤略微呈下,长度似乎也稍长几许。”
  蜀染有些惊叹龚玶平日里的观察入微,但若死去的不是蜀仲尧,又是谁替了他?为何要假扮他?真正的蜀仲尧又在哪里?
  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大,理不清且还乱。
  蜀染陷入沉思中,龚玶突然感叹了句,“主子一身为大燕鞠躬尽瘁,这天下还是乱了,如今大燕内忧外患,怕是气数已尽。”
  蜀染神游的思绪回神,轻皱了下眉,看向龚玶疑问,“大燕不是还有一位先人期强者坐镇?”
  “小姐是说国师?”龚玶看着蜀染说道,轻笑了一声,“一国资源又如何能敌三国资源?一位先人期强者又如何能敌三位先人期强者?大燕已是强弩之末。”
  蜀染看着龚玶未说话,半晌才悠悠说道:“大燕能鼎力数百年盛世,必有其中之能,凡事不要太过于武断?钰表哥还没有下落吗?”
  龚玶冲蜀染轻摇了摇头,“还未发现钰少爷的下落。”完全探查不到钰少爷一丁点的消息,“钰少爷真的未……”
  龚玶语气有几分不确定,蜀染打断了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钰表哥肯定还活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要妄下定论。”
  “是,小姐。”龚玶看着蜀染应声道。
  夜幕降临,蜀染才悠悠去往左相府。
  容色在府中望眼欲穿,然而从天白等到天黑都未见到蜀染身影。
  容色脸色阴沉起来,周身冷气不停外放,这让原本还在念叨好久不见却突然见到自家主子满心激动想要凑上前好好刷存在感的招财顿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小眼神时不时偷瞄着容色,心中实在不知是谁惹了主子不快?明明早先都还在兴致勃勃的指挥下人准备他的生辰宴?只是,主子一向不过生辰的吗?而且主子的生辰早就过了。
  招财只觉得自家主子从去越州回来后,行为越发怪异,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恐怕眼前这个主子早就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主子了!一想到这,招财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抽疼,偷瞄容色的眼神也越发幽怨起来。
  容色再次瞥了眼院中,还未见有人前来通报,顿时是气得忍无可忍,一掌愤然地拍在八仙桌上。只听哗啦一声,八仙桌陡然崩塌,桌上各色菜肴伴随着清脆的碗声摔落一地,霎时惊得屋内伺候的婢女连忙跪地。
  招财也被吓得小心肝颤了颤,怯怯地瞥了容色一眼便不敢再看他!生起气来的主子,他可怕了!那罚人的手段比平常还要丧心病狂,所以一般这时他会明智的选择不惹怒主子,如果能开溜就更好了。突然招财有些羡慕起后院的夜羲,早知道主子让他滚下去时他就该滚下去。
  容色是气得心都闷疼起来。蜀染这女人竟然放了他鸽子!这该死的女人!
  就在容色气得红眼时,一袭大红衣衫的蜀染突然从大堂小屋转了出来。她看着堂中一地狼藉,轻皱了皱眉,倚在小门上瞅着容色,声音清冷,“容色,你每年生辰是在地上吃?”
  听见身后熟悉的音色,容色连忙回头,看着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蜀染脸色有些不佳,冷哼了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对你府中不熟,迷路了。”蜀染看着容色走了过去,瞥了眼一地狼藉的菜,说道:“我特地没吃晚饭,早知道刚就在路边吃碗面了。”
  容色阴沉的脸色瞬变,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看着蜀染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个,你不要误会,刚才招财犯轴摔了一桌菜,我下去定会好好管教他,敢在主子面前摔桌简直太不要脸太目中无人了!”
  容色很无耻地将自己的过错推到了别人身上,听得一旁无辜中枪的招财简直想吐血,大爷的,主子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吗?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么污蔑冤枉他!
  可大堂一众人谁敢帮他说话,招财哀怨地瞪着容色暗自咬牙,却听容色下令道:“来人,将那以下犯上的狗奴才给本相拉下去重重打二十大板!”
  噗,招财顿时只想一口老血喷死眼前这个不要脸的自家主子!瞅着容色的眼神越发哀怨起来,主子,我跟你说,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很快便有人拖着招财下去。
  容色吩咐着人在他院中重新上一桌饭菜,便一脸喜色地看着蜀染,对比他之前冷沉的脸色,简直是极大的反差。
  “蜀染,不止绕青雪,还有好多好酒呢!”容色说道,语气沾着几分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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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 她肚子不是我搞大的

  夜风习习,明月皎洁,洒落一地银霜。
  静雅的院子,老槐树下,只闻一阵酒香浓郁。
  石桌上各式菜肴散发着幽幽食香,蜀染慢条斯理地吃着,瞥了眼一旁正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容色,冷声道:“你过生辰都是看别人吃的?”
  “不是,只是见你吃得这么香。”容色看着她斟了杯酒,脸上止不住笑意。
  “饿了吃什么都香。”蜀染淡然道
  容色突然认真起来,“蜀染,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辰。”
  “生辰有什么好开心,过一岁老一岁。”蜀染说道,端起酒杯举向容色,向来清冷的神色放柔了许多,“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容色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样的话倒是新鲜。他看着蜀染抿了抿唇,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蜀染,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样?”
  蜀染冷冷睨着他目光一凝,“莫非你今日生辰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今日就是我生辰!”容色连忙说道,语气斩钉截铁,心底却是有几分心虚,果然不能让她知道他是骗她的!
  蜀染目光深深看着他,容色被看得有几分不自然,给她斟着酒,话锋一转,“你尝尝这种酒,我特意让人去城东打回来的。”
  蜀染注意力被转移,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眸子微微眯起,神色有几分享受。
  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蜀染这般,可再次见到时他还是忍不住怔了怔,一时间看得有些失神。
  酒味非常浓烈,入喉只觉如刀刮,很是刺喉,却是余后甘甜,带着一丝果味!这种酒就像是激烈过后的归于平静,有味,有韵,有意。
  蜀染挑了挑眉,酒质虽然比不上绕青雪,可却有另一番味道。这酒她以前在燕京怎么没有发现?
  黯淡月色下,蜀染容色对影而坐,举杯畅饮,一切看上去竟是那般美好。
  房顶上,招财摸得被打疼的屁股,眼神哀怨,龇牙咧嘴地看着二人,见色忘义的主子,竟然真让人打他!不过他倒是第一次见到主子这般,哼,主子果然是对蜀大小姐动心了,原本计划中没这么早去青琅学院,却在蜀大小姐动身后第二日便也去了越州。
  可是主子,杉儿姑娘怎么办?一看蜀大小姐就不是会做小的人!招财叹息了声,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说曹操,曹操到。招财正想着,便见院门处款款走来两人。
  稍上前的女子一袭水青色锦裙,她婀娜地挺着一个八九月的大肚子,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和着她那小巧玲珑的绝美容颜,瞧上去竟是美得那般不可方物。
  在她身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面容木讷,眼神冰冷,对身旁的人透着几分卑恭。
  招财瞬间瞪大了眼睛,来人不正是杉儿姑娘!但她怎么会来这?招财瞥了瞥槐树下的容色和蜀染,顿时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相爷回来怎么也不来看看杉儿?”柔美的声音透着一丝娇俏,杉儿摸着肚子,看着容色笑得十分轻和,随即目光转向蜀染,眸中飞快闪过一道冷意,却是柔声道:“相爷有客人?杉儿这般前来会不会打扰到相爷待客了?”
  一番话柔柔浅浅,落进心扉似猫抓,瘙瘙痒痒的,让人有几分难耐。
  蜀染冷眼睨着她,没有放过刚才她眼中对自己的冷意,这女人是谁?
  蜀染轻蹙眉瞥向容色,容色也正看她,语气有几分紧张地说道:“你别误会,她肚子不是我搞大的,是招财的,是招财的孩子。”
  噗,房顶上的招财听见这话简直想吐血,这无耻的混蛋,又诬陷他!大爷的,不要脸!
  杉儿从来见容色都是一副雍容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胸有成竹,从来没见过他脸上出现过紧张的神色,她看着蜀染,目光陡然冷意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容色看上去竟然是那般紧张她!
  蜀染喝着酒瞥了眼杉儿,看着容色勾了勾唇,无心于勾心斗角,说道:“今晚谢谢你的款待,你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她说着一饮而尽杯中酒便是起身打算离去,容色眼疾手快地抓住蜀染的手,眉头紧蹙,说道:“不是说好不醉不归,我没有事,我闲得要死!”
  杉儿见容色对蜀染这般态度,心下一气,这男人对她从来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能不见她就尽量不会见他!看着他对蜀染灼热的目光,杉儿笃定容色喜欢她!可是她看上的男人,谁敢抢,她便杀了谁!
  这不,刚听说容色设宴款待一个女人,她便忍不住前来瞧瞧究竟是何方人物竟能让容色撒谎招待?
  心中对蜀染升腾起杀意,杉儿抬脚刚要走上前,便听容色不耐烦地说道:“那谁,赶紧把你家主子带下去,顶着个大肚子不好好卧床休息,出来瞎逛个什么!招财呢?来人,去把招财给我找来,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
  房顶上的招财听见‘那句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差点没把牙咬碎,大爷的,天知道他现在还是一枚纯洁无暇地处男!还是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情少年!这样到处坏他名声,主子,我跟你说你已经失去我了!
  蜀染倒是有些不解容色此时的激动,这女人是不是他搞大肚子的她根本不关心,看着容色挣开了他手,随即淡淡瞥了眼桌上还未喝完的酒坛,便是一一拿过丢进幻戒里,看着容色声音清冷地说道:“这些酒你不介意我拿走吧?”
  容色突然有些无语起来,目光深深地看着蜀染,恍然过来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在紧张她会误会,可她压根就没当回事。心里松了口气,却是十分失落起来,因为没在心上,所以才会这般不在意吧!
  “啊!”杉儿突然捂着肚子惨叫起来,“好疼,我肚子好疼。”
  她旁边的无忧被她突来的举动陡然一惊,慌乱地看着杉儿,向来木讷的脸上紧张起来,“小姐,怎么会突然肚子疼?你没事吧?”
  容色看着杉儿皱了皱眉,她虽然对这女人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他爷爷带回来的,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她。容色是不止一次猜想这女人怀的是他爷爷的种,要真是容家的种,等爷爷回来看见没照顾好,还不得跟他翻天!
  这般一想,容色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了过去,扶着杉儿连忙问道:“喂,你没事吧?”
  杉儿紧紧抓住容色的手,已是痛得白皙的额头泛着点点汗珠,她大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我,我好像,好像要生了,啊!”
  说完又是一声痛叫,却让容色和无忧呆了呆,要生了?可那该怎么办?
  二人有些怔愣地看着对方,没有任何动作,杉儿在一旁痛得要死,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蜀染看着这慕有些汗颜,人都要生了,这两人还愣着是什么鬼!
  容色像是突然回过神,一脸懵逼地看着蜀染嚷嚷起来,“蜀染,蜀染,她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要生了,蜀染你快来看看,你不是会炼药,你快来看看她,她要生了……”
  看着容色一个劲地冲她嚷嚷着要生了,蜀染抽了抽嘴角。
  “冲我喊干什么!赶紧让人去找接生婆,你们快把她扶进屋躺着,顺便看看她羊水破了没?要是破了……”蜀染想了想,她从来没有涉猎过生孩子这方面,也只是偶尔在电视看到过,简单的总结了下,“额,破了就使劲生吧!”
  容色和无忧更是不了解生孩子的事,她怎么说就怎么做,房顶上的招财也顾不上屁股疼,赶紧去让人找接生婆。
  容色之前就交待过管家杉儿的事,管家见杉儿月份越来越足便早已找好了接生婆,没等多久,一个身材发胖的中年妇女随着一众婢女匆匆赶来,他们身后跟着管家。
  蜀染抱着酒坛,慵懒地倚在老槐树上,听着穿过屋内传来的一声惨过一声的惨叫,淡淡喝了口酒。
  容色被赶出了房间,古代向来忌讳这些,也是无可厚非。
  容色望了眼院中,未见蜀染身影,以为她走了时,却瞥见那老槐树下黯淡的身影,他顿时璀璨一笑,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蜀染抬眸看了去,只见容色走来。
  “刚才让你见笑了,她是我爷爷带回来的女人,我不能让他有事。”容色看着蜀染说道。
  老来得子?显然蜀染是误会了,看着容色说道:“你爷爷真厉害。”
  当下便察觉出这话的来意,一种找到知己的眼神瞅着蜀染,“你也觉得是我爷爷的种?我也不止一次怀疑了,是啊,确实厉害啊!”
  容色感叹了声,蜀染睨着他从幻戒里拿出一只短小的玉箫。
  “会吹箫吗?”她问道。
  容色冲蜀染摇了摇头,“呃,不会。”
  “不会就学吧!”蜀染说着将手中玉箫丢给了容色,“生日礼物。”
  容色稳稳接住,玉箫通体晶莹浑白,上面坠着紫色流苏。紧紧握住,容色看着蜀染,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谢谢,以后吹给你听。”只吹给你听!
  “总不能白吃白喝还白拿!”蜀染淡淡道,“我走了。”
  “不住这?”
  “我还是回客栈。”
  “那我送你吧!”

  ☆、061 除夕夜

  冬天的深夜冷得刺骨,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起小雪。
  已是宵禁时分,街上并无人,显得格外的冷清寂寞。
  月色拉长了两道并列的身影,只见在那青石路上缓缓前行。
  容色站在客栈前,看着蜀染从窗跳入房间,潋滟的桃花眼微微敛下,瞥着掌中的玉萧,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擦起萧身,嫣然的红唇勾起。
  这真的是他从小到大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辰了!蜀染,蜀染,只是轻轻地念叨这个名字,就觉得心间被暖暖的填满。他想他对她是放不下了,入了心刻了骨,便是一生的执念。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蜀染动心的,明明只是有些好奇她这个死而复活的右相府嫡女,忍不住多关注了几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冷傲毒舌,十分嗜酒,还从未给他甩过好脸色,可回过神来就是偏偏喜欢上了。
  容色看着黑下的房间,悠悠迈步离去。掌中的玉萧早已被他握暖,在这个冷峭的夜晚增了一分暖。
  蜀染熄了烛火,刚躺上床准备入睡,窗户突然被啪的一声打开,屋内多了一道气息。
  蜀染皱起眉,以为是容色,却不想来人竟然是靳白。
  月光洒落他身,衬得一袭银白锦袍仿佛镀上一层光辉。靳白看着蜀染,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冷声道:“深夜前来冒昧打扰,着实抱歉,可蜀染,可愿陪我喝一杯?”
  那张冷俊的容颜在冬日里仿佛更加冷了,蜀染看着他,眸色轻动,随即掀被下床。
  屋内未点烛,借着那黯淡月色,二人相对而坐,窗外蓦然灌起一阵冷风,吹得窗户不停地啪啪响。
  二人仿佛未听见。靳白斟酒,蜀染嗅着酒香,轻挑了挑眉,是上次在宫宴上喝的那什么果酒。
  靳白倒完酒便顾自端起一杯豪饮下,蜀染瞥了他一眼,端起身前的酒杯浅酌起来。
  靳白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说道:“听商将军说你喝酒可豪迈了,如今这看,哪里豪迈了?”
  蜀染未回他这话,轻轻又浅酌一口,抬眼看向靳白,“喝酒豪迈有一种是宣泄情绪,我现在浅酌,可见我心情很好。靳白,你心情不好。”
  靳白看着蜀染轻笑了声,抓过酒坛倒酒又一饮而尽,冷然的声音难得的打趣起来,“早听闻你是个酒鬼,果然传闻不如一见。”
  “怎么知道我在这?”蜀染问着。
  “下午我看见你了。”
  “靳白,就单单来找我喝酒?有事就直说吧!”
  靳白默了默,随即说道:“蜀染,你知道幻域吧!”
  蜀染看着他未说话。
  靳白见她默认,勾唇轻笑了笑,语气惆怅地说了起来,“我十岁便知道幻域的存在,父皇也一直希望我去片天地,我也确实在朝那个方向努力着,想要去看看那是片怎样的天地?将军府的事我知道,实在是抱歉,不仅不能查探出凶手,还不能给将军府报仇。”
  说到这,靳白有些红眼起来,眸中泛起薄薄水色,他有些烦躁地端起酒一口闷,“蜀染,我确实不是单单来找你喝酒,但也没什么事,只是心里憋闷太久想要找人倾诉一下。”
  见他一脸冷色,不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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