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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幻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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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的训练当中。
  不过是炼制二三品丹药,蜀染自然是跟得上进度,顿时让朱诀放心了不少,总是一脸和蔼地看着蜀染,是越看越喜欢。
  可却瞧得蜀染心里有些发毛,那目光实在太过于炙热,彷佛下一秒就要爱上她一样!
  十一月的天冷凉,近来越州阴雨绵绵,更是添了不少冷气,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得多加几件才行。
  好不容易晴朗,午后的阳光和煦,照洒在身上带来一丝暖。
  蜀染并没有搬到灵阁住宿,比起一人单间的冷清,她还是喜欢窦碧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朱诀本是不同意,但见她态度坚决,又本着喜欢她的心情,便也未再勉强她。只是唯一不好的是,蜀染从此不能再睡懒觉,这让她一度烦躁的认为自己是不是不该进药师系的灵阁?可时间一长,蜀染倒也是习惯了。
  上午的炼药蜀染偷了懒,在炼药房里露了个脸便来这藏书楼里。
  蜀染在灵阁最喜欢的地便是这藏书楼,有事无事就喜欢窝在这里看书。
  藏书楼高五层,四角翘檐皆挂着风铃,一有风吹过便听那清脆的铃声,寂静之中,恍若天籁。
  四楼五楼是禁地,不准人上前,一经发现擅闯者,直接逐出青琅学院。所以蜀染一般便窝在三楼面靠东边的窗棂台上,听那檐角的风铃声,瞧那幻师系小楼的训练,看那满屋的书卷。日子倒也是过得悠闲。
  容色一来三楼,便见倚靠在窗台上的蜀染。
  她身着一袭红衣,明明瞧上去艳热如骄阳,却被那周身清冷的气质掩下,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此下一卷话本覆在脸上,遮了她冷然清秀的容颜,墨发只是一根红色发带挽束,外面似乎有风,风铃一阵清脆的响,听在耳边,落进心里,仿若挠痒痒一般让人心神荡漾。
  容色静静地看着她,狭长的桃花眼里盈满了柔色。
  蜀染,他心里轻念,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只是这样看着她,他都觉得内心被填满,那般充实,那般让人觉得安好。他觉得他肯定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叫蜀染的毒。
  容色脚步微动,刚想要上前便听一阵脚步声在楼间响起,他轻蹙了蹙眉,闪身往一边藏匿而去。
  脚步虽然轻缓,但假寐中的蜀染还是听了个真切,拿下脸上的话本,看向来人,只见蜀小天悠悠上前来。
  这些时日,蜀小天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她,所为何,蜀染知晓,不过是为了那蜀氏本家。
  “蜀染,你又跑来这里偷懒。”蜀小天看着她盈盈笑道,磁性的声音温温和和,让人听上去总是觉得很舒服。
  这一点跟商子钰很像,有时候蜀染听见会恍然觉得是商子钰。想到他,蜀染眼中闪过一丝惆怅,外公的幻士在她回青琅学院没几天便跟她联系上了,除了寻找商子钰的下落,蜀染还让人去寂学院看着商子信和商子娆。
  二人失去商奎的保护伞,日子过得比以前悲惨,在学院到处遭人白眼非议,让原本活泼的商子信和商子娆一下子沉寂不少。
  蜀染知晓他们的近况,却不准幻士插手他们,商子信和商子娆必须学会长大,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了后盾,他们就必须要学会自强。既然是靠拳头说话,那就锤炼他们的拳头。
  神游的思绪拉回,蜀染淡淡看着蜀小天,声音清冷,“有事?”
  “蜀染,燕京右相府是蜀家旁支,我知道你是蜀仲尧长女。”
  这次这般直白,是打算摊牌了?
  蜀染看着他微挑了挑眉,敛下双眸,看向手中的话本,语气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又如何?既然你打听到我身份,那你应该知晓,我被逐出蜀家,还是当着什么蜀旸长老的面,他应该是你们本家的人吧!”能让李莲英那般客气,必然是蜀氏本家之人。
  “那不过是旁支族谱,蜀染,我可以让你进本家族谱,且蜀家会全力提供你修炼所需的任何东西。”蜀小天凑近蜀染,说道。
  旁支血脉进一族本家,那莫不是天大的荣耀与赏赐,还全力提供她修炼所需的任何东西!这样的橄榄枝换作别人是她这处境早就欣喜若狂地答应下来。可蜀染知道,对方抛出越厚重的利益,日后的回报便越多,这种事她以前也没少做。
  “好马不吃回头草,蜀家不管是本家还是旁支,既然被逐出我便没打算再回去。”蜀染眼也未抬,更是没有看蜀小天一眼,说着话,翻过话本一页。
  蜀小天见她专心致志看着手中话本,瞧上看了一眼,正好内容在其春宵一度之上,还描写得十分露骨。
  “咳。”蜀小天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声,便见蜀染脸上依旧清冷,没有一丝女儿家该娇羞的模样,他顿时抖了抖眼角。看这般露骨的内容竟然没有一点害羞!
  蜀染似乎是察觉到他心思,当下便说道:“难为情什么?你们不是一到年龄便有什么通房丫头,我不信你还没被女人开苞过。”
  清冷的声音说得极淡,也极不忌讳。顿时呛得蜀小天被口水一呛,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他没被女人开苞过!怎么听上去有种青楼小倌的感觉。
  蜀小天看着蜀染睁大了眼,话不成调,“蜀染,你你你……”
  “难不成你还是纯洁的处男之身?”蜀染抬眼看向他,眉如黛山的眉峰轻挑,一双清眸透着明显的不信。
  蜀小天抽了抽嘴角,有种他若说没被开苞过,呸,没上过女人会被狠狠鄙视的即视感。他敛了敛神色,冲着蜀染一本正经地说了起来,“这种事很正常。”
  “对啊,那你难为情什么!干都干过了,还怕写的?”蜀染冷声道。
  噗,蜀小天顿时一噎,他是替你难为情好不好,你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看那种内容面不红心不跳的。不对,这都是扯的什么事,明明是说正事来着,怎么被带着跑这么偏!
  被这么一闹,蜀小天看着蜀染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瞬间没了还想深谈的想法,蜀染这女人还是交给家族中的人来吧!
  “蜀染,你还是不是女人!”蜀小天瞪了他一眼,一甩袖离去。
  身后传来那清冷的声音,“你眼瞎么?我是女人还是男人认不出。”
  蜀小天脚步倏然一顿,随即继续迈步离去。蜀染这人可真是会曲解意思。
  “出来。”见没了蜀小天的身影,蜀染冷声喊道。
  “哟,没想到蜀大小姐懂得挺多的啊!”容色从一旁书架缓步迈出,看着蜀染噙着一脸笑意。

  ☆、054 有我在,谁敢动你们

  蜀染目光冷淡地看着一脸痞笑的容色,唇角掀了掀,声音清冷,“再懂也比不过左相大人实战经验多。”
  “蜀小天有句话说对了,你是不是女人!”容色凑近蜀染,潋滟地桃花眼里映着她清冷的容颜,透着轻柔,仿佛酥了一池春水。
  “你也眼瞎么?”蜀染睨着他,冷问。
  容色却猝然抽过她手中话本,看着上面的内容,眉峰轻挑,目光戏谑地瞥着她淡声道:“原来你的经验都是看出来的,难怪上次那般青涩。”
  郎朗的声音带着轻磁,拖着尾调,言语间尽是暧昧。
  “容色……”
  容色倏然心间一颤,原来她那清冷的声音唤他名字是那般让他心里火热,仿若什么被点燃,一零星火点瞬间犹如燎原之火蔓延而开。
  “燕京多少女子清白遭了你手?看来果然是欲求不满。”蜀染挑眼瞥着他,一双清眸里透着讽刺。
  容色看着她微敛眼,陡然擒住她腰间,手上用力托起,蜀染被迫站起身。
  “放开。”鼻间传来淡淡的沁香,蜀染冷喝,眉头不悦地紧皱起。
  蜀染挣扎起来,却被容色锢得更紧,那双大手在她腰际,虽然隔着衣衫,却依旧能感觉到掌心火热。
  “蜀染。”容色睨着她轻唤,眸子微微眯起,喉咙上下轻滑,即刻便是猛地欺上她唇,便是迫不及待地撬开,长驱而入。
  不同于司空煌霸道又带着占有性的吻,他的吻技就像是初开情窦的毛头小子一般莽撞。容色虽然也霸道,但却是温柔许多,技巧很是高深。
  唇上柔软温热,转辗反侧。蜀染持着幻力想要打向容色,却被他先一步察觉,死死将她双手擒在身后,力道那般大,让得她没有任何挣脱的余地。
  蜀染眼中闪过幽深的冷意,膝盖屈起便要朝容色顶去,双腿却被紧紧锢住,不能动弹一分。
  她从来没有这般憋屈过!容色的修为在她之上,蜀染瞬间有了这个认知,难怪那骚包一直跟她说容色不简单。
  深热的吻直到蜀染快要喘不过气才结束,容色刚放开她,脸上便重重挨了蜀染一耳光。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响亮。力道很大,容色脸颊上瞬间留下深深的五指印记。
  容色摸了摸疼痛得有些酸麻的脸颊,看着蜀染懒懒痞笑道:“一吻换一巴掌,不亏。”
  蜀染冷冷瞥了他一眼,抬脚便离去。
  冷然的目光透着厌恶,容色心中一刺,让她生厌了吗?容色皱眉,眼疾手快地拉住蜀染。
  蜀染迅疾甩开容色的手,就像是碰触到什么脏东西一般,随即便是持着幻力朝容色凌然打去。
  容色躲着她的攻击,望着蜀染红唇抿了抿想说什么却是顿了顿,说道:“刚才没忍住,我道歉,对不起。”
  “给个巴掌再给颗枣?左相大人当真是好手段。”蜀染冷讽道,拳头呼啸过去,直击他面门。
  容色看着她未再躲闪,拳头持着幻力落下,强大的撞击力顿时让容色觉得脑袋一震,脸上生疼之际,头也有些眩晕。
  鼻间一阵温热,有血流出,容色抬手摸了摸,面不改色地拿出一张锦帕擦拭起来。
  蜀染看着他轻皱了皱眉,抬脚便要大步离去,却听容色问道:“蜀染,你入灵阁是打算去幻域?”
  “入灵阁跟幻域有何关系?”蜀染冷看着他。
  “你果然知道幻域。”容色擦着鼻血,看着她说道:“越州五大学院与幻域各宗门有重大联系,这灵阁便是为了幻域宗门的人来挑选弟子而准备,换句话说,你们进入灵阁起便已成为幻域各宗门的挑选名单上。”
  “幻域称其这为蛮荒之地,竟然还要来蛮荒之地选人,有意思。”蜀染嘲讽了一声。
  “两地不过是幻气上的稀缺与肥沃的区别,这里的幻气只提供人到灵劫期五段,连步七境的雷劫都引不来,才被称为蛮荒之地。要论其天赋这里的人不比幻域之人差。”
  “灵劫期五段?”蜀染诧异了一声,竟然不是七段!
  “灵劫期五段便是这片地域的巅峰,如何能引得来雷劫?且会让人错觉是七段修为,只有当去了幻域才会知晓灵劫期还有上升的空间,那时的七段后才能引来雷劫。”
  “哦。”蜀染回答得冷淡,对于幻域她也从司空煌嘴中了解了许多,看着容色微眯了眯眼,只是他这般了解幻域,莫非他也是幻域之人?
  蜀染知道容色来青琅学院肯定有他的目的,可是这目的究竟为何?蜀染不清楚,只是她知道容色真如司空煌所说的不简单。
  她瞥了容色一眼,大步离去。
  容色看着她背影,摸了摸嘴唇,璀璨一笑,如他所说,一吻换来一顿打,不亏。
  自从听了容色的说法,蜀染对于灵阁便多了一层看法,说什么是培养人才,其实是为幻域各宗门提前训练弟子。不知这入宗门会是何要求?若是能跟随一起去幻域也不错,司空煌说得那去幻域之地太凶险,还让她没有达到两期修为之地切勿轻易前往。
  日子依旧如前,忙里偷闲,而蜀染在灵阁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偶尔也会去四小灵塔查探阵法,每次前去便感觉那东西越来越不安分,似乎是想要独自冲破牢笼。近来动作更是越来越大,蜀染好几次前去查探阵法都发现有松动的迹象,幸好青琅学院又加深了一道阵纹,否则蜀染还真有些怀疑,能不能撑到她参加学院大赛。
  时间一晃,便是又过一月。
  腊月的天寒冷,在前日便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学院内一片银装素裹,看上去冷峭之际,只觉得一阵赏心悦目。
  入冬了,窦碧成天便在蜀染耳边念叨着快过年了,看着她那一脸期待地样子,蜀染也忍不住笑了。
  对于过年是别人一家团聚,阖家欢乐的日子,可对于她来说过年跟平日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热闹了些,更何况二十一世纪的年味越来越少,来了这后,更别说了,司空煌根本就没有过年的概念。让蜀染盼望的是明年三月份的学院大赛。
  这日,蜀染难得勤快的留在灵阁炼药房里,腰间的子母玉扣却突然发亮起来。
  幻影卫传来消息,商子信和商子娆在学院里出了事。
  蜀染皱了皱眉,她一直知道明梵学院里有人时不时就找他们麻烦,可是这长时间以来,还从未用过子母玉扣,此事该是闹得不小。
  蜀染拧着眉头去找了朱诀,说要出明梵学院,有事要处理。
  朱诀答应得十分爽快,当下便给她出院令牌,只是吩咐她早日回来。
  商子信和商子娆闹得事确实不小,将平时找他们麻烦的一人打成了重伤,这也倒没什么,关键就是这打成重伤之人是越州世家之一的陶家嫡系血脉。
  蜀染见到商子信和商子娆的时候,二人赤红着眼,平时脸上的活泼劲只剩下倔强的沉着,蜀染顿时有些心疼起来。
  商子信和商子娆见到蜀染来了,脸色顿时有些不好起来,之前任那导师怎么问话也不回话的二人却是走向蜀染,低头闷闷地开了口,“染表姐,对不起。”
  略带着青稚的嗓音透着颤颤的哭音。蜀染看着他们失声一笑,轻抚地摸了摸二人脑袋,淡淡说道:“这事干得漂亮。”
  二人顿时有些吃惊地看向蜀染,他们以为蜀染肯定会恼他们惹事生分,毕竟这过后冷静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那人是越州世家的人啊!从小侵染在权贵之中,商子信和商子娆多少也是明白一点。
  “染,染表姐。”商子信愣愣地看着她唤道。
  蜀染看着他们莞尔一笑,让平时没怎么见过她笑容的商子信和商子娆一时间有些看出神。
  “你们没让我失望,将别人打成了重伤。不要抱有歉意,我知道你们不是主动招惹别人的性子,肯定是对方太过分了,才让你们生了怒意,这才动了手。没事,不要怕,一切有染表姐在,辛苦你们了,这段时间过得很辛苦吧!”蜀染轻轻拥过二人,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让人心安的温柔。
  这番话落在心间,字字戳心。这让平日隐忍伪装过久的商子信和商子娆瞬间眼眶一红。
  商子娆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商子信倒也未如此,可是蜀染还是听见耳边那传来的隐忍的啜泣声。
  蜀染心疼地轻轻拍着二人后背,二人也不过是十四岁的模样,放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上初中的年龄,经历这些事真是难为他们了。
  “染表姐,呜呜,我们不是故意的,他骂将军府,他骂爹爹,他骂娘亲,他骂爷爷,我们忍了他很多次,呜呜,这次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呜呜。”商子娆边哭着大喊道,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染表姐,是我挑的事,不怪商子娆,我会一力承担的。”商子信的声音紧接着压抑地传来。
  蜀染目光轻动,放开二人,抹了抹他们脸上的泪痕,说道:“承担,承担什么!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们!”

  ☆、055 当护短遇上护短

  商子信和商子娆是在一个班上,二人出了这等事,导师自然也是在这。听见蜀染这话,何山当下冷哼了声,“真是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
  蜀染擦着二人眼泪,目光冷然地瞥向何山,刚才她还没有走进便听见他怒斥着商子信和商子娆,话语尖锐,十分难听。
  “你是你们导师?”蜀染冷声问道。
  “没错。”何山看着蜀染说道,心里不屑着,别说商奎现在不在,就算他在,他也没胆子敢去惹陶家。
  燕京小小将军府如何敌得上数百年家蕴的世家?商子信和商子娆不怕死,还连累他遭殃,真是看见两人就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让他们给他惹事生非。
  蜀染不动声色地看着何山眼中的不满愤恨,问道:“不知明梵学院是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何山刚才听见商子信和商子娆叫蜀染表姐,明了他们的关系,说道:“他们两打成重伤的可是陶家现任家主最宠爱的幼子,自然是交给陶家处置。”
  “不知你们可知道事情的发展经过吗?”
  “事情发展经过很简单,人家不过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他们就动手打人,还没个轻重,一出手就将人打成重伤。这事没有将他们两个逐出明梵学院,交给陶家处置已是从轻发落了。”何山说道,语气间尽是透着偏袒之意,仿佛这样的处置已经是他们幸运了。
  可是,既然是陶家最宠爱的幼子,商子信和商子娆落到他们手上还有好果子吃吗?
  蜀染看着何山眸子一冷,掌心幻力大起,倏然一道火鞭凌然抽向何山。
  何山哪曾料到蜀染突然有这一招,来不及躲闪。不过眨眼之际,火鞭携着磅礴的力量落在身上,受不住力道摔了出去,身上也火辣辣的疼。
  “这样的学院不待也罢。”
  何山还有些未回过神,便听清冷的声音传来。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蜀染皱了皱眉头,竟然是幻力修色三阶段!
  蜀染拉着商子信和商子娆便往外走。
  何山见此,顿时怒了,赶紧站起便是闪身挡在了蜀染三人身前,一脸难看地看着蜀染,冷声道:“你打算带商子信好商子娆去哪?他们不准走。”
  “你以为你是谁,我要带走,你拦得住?”蜀染淡淡道,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霸然。
  何山还没有开口说话,便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哼,真是好猖狂的女娃子。”
  声音从门外而来,蜀染挑眼看去,是一伙人,行走在前的是两个中年男子。
  一个身材彪壮,鬓发被梳得一丝不苟,玉冠束之,一身华贵锦袍,浑身上下透着贵气与强者的威严。
  一个身材削瘦,墨发也严丝不苟地挽束在脑后,身着一袭质朴的白衫,看上去却是十分干练精明。
  他们身后是几个明梵学院的老师和统一服饰的两人,一左一右地跟在彪壮男子身边。
  蜀染打量间,何山已是迎了上去,一脸谄媚地看着来人不停地笑道:“莫执教,你们来了。陶家主,不知道陶泽伤势可有好转?”
  那副狗腿子的模样,在面对蜀染三人时,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蜀染见惯了这种趋炎附势之人,冷淡地看着何山。
  平日里何山十分讨好和偏袒陶泽,商子信和商子娆看得多也习惯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明明他们也是他班上的学生。
  “你这女娃是二人的是什么?”陶桓之未理会何山,看向蜀染说道。
  “陶家主来为儿子出头,我也是来为他们出头。总不能让人觉得他们背后没人,便可随意让人辱之骂之欺之。”蜀染看着陶桓之冷讽道,意有所指。
  自家儿子是什么性子?陶桓之当然是十分清楚,可那又如何?就算是他儿子的错,他们也不能伤了泽儿。一想到陶泽受伤,陶桓之心情及不好,眸色倏然冷下,满目阴鸷地看着蜀染,“看你这穿着打扮似乎是青琅学院的学生,不知你打算如何为他们出头?”
  蜀染冷睨着他,反问了一句,“那不知陶家主又是如何打算为你儿子出头?”
  气氛有些争锋相对起来,莫安看着蜀染皱了皱眉,这女娃子究竟是谁?
  “陶家主,别站门外了,里面坐着谈吧!”莫安说道,率先走进门。
  这房间是导师休息的地方,里面搁置着座椅板凳,换句话说就是现代老师的办公室。
  这所谓的大事,其实说来也确实简单,就是陶泽嘴贱非要惹怒商子信和商子娆,二人多次隐忍,听见他骂商奎等人时终于是忍无可忍。
  陶泽的幻阶两级的修为都是药堆上去,而且他又嫌修炼枯燥,实力更是半吊子水平。又如何是商子信和商子娆的对手,更何况两人在将军府出事后是更加努力修炼,经常在擂台切磋,实战经验又岂是陶泽所能比。很快陶泽就嗷嗷败下阵来。
  虽然商子信和商子娆在气头上,打红了眼,但二人的修为也不过是在幻阶,能把陶泽重伤到哪去?其中必然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蜀染冷看着屋内一行人,商子信和商子娆被她护身后。
  商子信和商子娆之前虽然倔强地装出不怕的模样,但内心实际是慌的,此下有他们安心的人在,二人紧绷的弦松懈了不少。
  商子娆紧紧地抓住蜀染衣角,商子信倒是一脸冷色,可那紧抿着的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莫安坐下便质问着蜀染,“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又是何人?”
  “我是他们表姐。”
  莫安是知道商子信和商子娆的情况,表姐?他看着蜀染细细打量起来,身着一袭新生的流纹服饰,十八九的模样,清秀的容颜不是美得倾国倾城,却是清冷得别有一番滋味。就仿若那冬天里的冰雪,冷却美有韵味。
  此下,她脸上是与她年级不符的沉着冷静。
  莫安看着蜀染微眯了眯眼,敛下心中千回百转的心思,说道:“想必事情你应该是了解了吧!”
  “了解了,口角纷争,能弄得这般阵仗,果然行走在江湖上身后没几分背景是不行的。”蜀染冷声讽刺道。
  莫安挑了挑眉,心下倒是十分赞同蜀染所说的口角纷争,但是遇上陶桓之,那只能说是她们的不幸。这人宠爱陶泽在越州是出了名的,不管陶泽对与错,只要是受了委屈,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谁让他家陶泽委屈他就干谁!
  “学生间有口角纷争这也是很正常,关键就是,商子信和商子娆的修为在陶泽之上,还把人往死里打,导致陶泽身受重伤,这持强凌弱就有些过分了。”
  一番话下来先说得中肯,最后却给人安个持强凌弱的罪名,呵,蜀染在心里冷笑了声,目光冷然的看着眼前的人,“持强凌弱,你确定你读过书?理解这词的意思?你也说了,陶泽知道我家子信和子娆的修为在他们之上,他还凑上去招惹他们,这不是舔着脸找打。何来持强凌弱?要是我家子信子娆若是在他手上吃亏,我倒是会对他们失望!”
  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商子信和商子娆将陶泽打成重伤,她还引以为豪?众人有些怔愣。
  商子信和商子娆也是一愣,二人以为之前蜀染的话不过是安慰他们,但是此下她当着莫安和陶桓之的面如此说道,二人是真觉得他们若是打输了,染表姐真会对他们失望!这是什么逻辑?要是换作爷爷他们绝对是少不了一顿骂!
  要说蜀染这是什么逻辑?只能说她极其严重的护短,她的人,即使错了也是对的!谁敢让她的人受委屈,她绝逼跟人抄家伙。
  她的护短不比陶桓之的轻,也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据我所知,陶泽辱骂爹骂娘还将商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遍。俗话说百行孝为先,有人侮辱家人,此时再忍,是人哉?也算他运气好,遇上了我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子信和子娆,要是换作其他修为比他更高的人,或许就不是受重伤这般简单,说不定当场就毙命了。”
  商子信和商子娆将人打成重伤还手无缚鸡之力?卧槽,这也特会颠倒是非了吧!
  蜀染两番话下来都在透露着陶泽该打!
  陶桓之大怒,但毕竟是一家之主,早会不行于色,目光阴鸷地看着蜀染冷哼了声,“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女娃子。”
  “陶家主过誉,只是就事论事。我从来都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清冷的声音透着一本正经,众人抽了抽嘴角,你讲的是歪理吧!
  谁特么是夸赞她,这女子真是会装疯卖傻!陶桓之看着蜀染眼中闪过一道阴狠,说道:“你要讲道理,行,可我陶桓之从来都不是一个讲道理之人。我只知道我家泽儿受了重伤,是你身后那两人所伤,那便必给我家泽儿一个交代。”
  陶桓之遇上陶泽的事向来是这般蛮横,更不会管自己什么不好的名声。
  众人也是知道的,陶泽也不是安分的主,经常在越州闹事,次数一多,众人也是习惯了。所以当下陶桓之如此说道,众人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这人就是这样。
  “陶泽真是身受重伤?”蜀染冷淡地睨着陶桓之说道,“我可不认为我家子信和子娆幻阶的修为能将人打成重伤,莫不是一道小口子便被说成重伤。”
  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我说是重伤就是重伤。”陶桓之将那蛮横横到了底,冷声道,霍然起身,带着压破人的气势逼近蜀染。

  ☆、056 主人,你是不是不爱奴家了

  天阶强者的威压隐隐压向蜀染。
  蜀染目光冷讽地看着陶桓之,冷声问道:“陶家主是打算持强凌弱?”
  陶桓之看着遭受自己威压逼近却并未表现出什么不适的蜀染,微皱了皱眉,这女娃子是怎么回事?竟然面对他的威压面不红心不跳,装的?
  陶桓之的威压众人也感受到几分,见蜀染如常,皆有些愣。
  “咳。”莫安轻咳了声,站起身朝蜀染走过去。
  蜀染开口了,看着陶桓之讽刺,“看来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莫安看着蜀染眼皮跳了下,俗话说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再三讽刺人,她可真是有胆量!
  “你少说两句吧!这事学院自会处理。”莫安说道。
  蜀染冷睨着莫安,眸色透着讽意,声音冷若寒冰,“就你们这趋炎附势的偏袒劲,你们会公平?是搞笑吗?”
  “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明梵学院的事,你一介外院的人插什么手。”何山冲着蜀染怒声道,一副就要冲上来狠狠揍她一顿的架势。
  “我说了我是他们表姐。”蜀染瞥了何山一眼,语气淡淡,看着莫安和陶桓之冷声道:“明知打不过还上来挑衅,这不是存心欠抽。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如今你们倒还纠扯不清,你说重伤就重伤,那我还说我家子娆和子信精神遭遇到极大的打击,严重会影响到日后的修炼,两个幻师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便就此惨遭扼杀,这损失你们又打算如何赔偿?”
  卧槽!啥?这是倒打一钉耙?竟然还朝他们要赔偿!
  陶桓之觉得自己在处理陶泽的事上已经算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今日他算是开了眼界了。
  莫安看着蜀染抽了抽嘴角,原以为陶桓之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没想到还有比他更不讲理的人。莫安忍不住向蜀染翻了翻白眼,这女娃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这么说话?
  商子信和商子娆也是听得二楞二楞的,两人看着蜀染,只觉得她厉害的同时还有点无耻。他两打陶泽那是打得叫一个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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