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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洞房囧事:驭蛇傻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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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样还不够。
他应该强化她对恶魔的防范意识。
深深凝视着女人紧张的小脸,他淡声问,“那我不能碰你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男人的拳头青筋爆起。
面对这样可口的老婆,让他光看不动是何其大的折磨!
黎可人眼中的歉意更浓了。
她低了低头,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他施了魔咒。”
蓝一鸣,“……”
阴沉的脸已经不足以说明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蓝一鸣……”软软的小手轻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黎可人将他的愤怒都看在了眼里,红唇微微颤动,她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白扬,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无比的坚定,那双真诚凝视着他的眸子宛如盛满了漫天星辰,璀璨夺目。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已经是红霞遍布。
那粉粉的红晕染在白皙无瑕的俏脸上,诱惑无限。
蓝一鸣的身子一震,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听到的。
☆、是,小女子遵命
蓝一鸣的身子一震,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听到的。
深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女人娇羞的红脸颊,他陡然回过神来,却又忍不住想再多听一遍,他沙哑地启唇,“你……刚刚说什么?”
“你……”讨厌!
羞涩地皱起眉头,女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他明明就听得很清楚。
“再说一遍。”不知何时,男人的大手搂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温柔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清风,黑眸里全是熠熠期待。
“……”黎可人羞得想找个洞钻!
身平第一次发自内心对一个男人说我爱你啊!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既震撼又羞涩。
如果不是想化开她和蓝一鸣之间的芥蒂,她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勇气。
“乖,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醇厚低沉,像诱人迷醉的佳酿, 轻声诱惑着她。
“我爱你……”低低地,某女鬼使神差地再说了一遍,一说完反应过来,她的脸已经像被丢进了大红染缸里染过一般,红得似火,红得娇艳。
“可人……”一声低呼,男人那温热的薄唇已经迅猛地覆了上来。
那是眷恋的吻,那是怜惜的吻……
一阵电流从黎可人的心底击过,她的心头一颤,全身酥麻,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吸吮,缠绵……
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彼此。
“黎可人,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这一辈子,你只能爱我一个。”某男霸道地说,脸上光彩照人。
“是,小女子遵命!”某女调皮地吐吐舌头。
随后,她想到了什么,温顺的笑脸马上换了一副表情。
呃……这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猛一看来还真有气势。
女人双手插腰,强势地盯着蓝一鸣的眼睛,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下达命令,“蓝一鸣,你这一辈子也只能爱我一个,每天除了想我再也不能想别的女人,就是多看一眼也不行。我要彻底禁止你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出轨!”
蓝一鸣的唇角一抽,“……”
他才一个要求啊!这个女人居然奉还了那么多。
虽然,不用她说他也会那么做,不过……难得看到这个女人紧张他,这机会不好好利用什么行呢!
抿唇,修长如玉的手从温软的小蛮腰上撤回,蓝一鸣好整以暇地坐直了身子,缓缓拿起象牙筷子,继续慢条斯理地夹菜,享受桌子上的美味。
对某女的命令置若罔闻。
“诶!我说的你答不答应?”嗯哼,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她可救要收回刚才的那句我爱你了啊!
某男懒洋洋地抬眸,瞟了眼女人红粉粉的脸颊,喉结滚动,真想再啃上一口啊!
不得不说,赤焰的这招折腾人的法子真毒!
在想入非非之时,再次恶狠狠地将某恶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然后,在女人紧张的瞪视中,他这才懒洋洋地说,“诶,女人,你一口肉都没有给我吃,还不许我去看别的女人?你以为你老公是GAY啊?”
☆、黎可人,我是正常男人
黎可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郁闷地撅了撅小嘴,黎可人愤愤地举起筷子,三两下就把桌子上一盘子红烧肉全扫到了男人面前的小碗里。
小碗堆成了一座满是美味肉肉的小山。
“喏!所有的肉肉全都给你了!吃吧吃吧!”
看姐多大方,只是,这话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善呢。
蓝一鸣挑眉,眼里似笑非笑,“你就给我吃这些肉?”
“没错!就是这些肉!也只能是这些肉!你要是敢肖想别的,小心本小姐阉了你。”这话,黎姑娘说得咬牙切齿,一双美丽的眸子更是恶狠狠地警告着某人。
“……”蓝一鸣差点就破功笑了出来。
都说人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嘛!这女人,刚刚还伪装了一副小羔羊的讨好模样,结果坚持不到两分钟,这大小姐马上就破功了。
蓝一鸣顿觉好笑,憋笑,他把脸沉了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黎可人,我是正常男人啊!你要我禁欲一辈子?”
嗯哼!这女人刚才不是说爱他么?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妞能爱她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可以爱到任由他胡作非为呢?
“……”黎可人把眼一横,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好吧!要一个正常男人打一辈子的飞机那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可是,任由他纳三妻四妾那也是不可能的。
黎可人从小就生活在一夫一妻的社会制度里,哪怕是自身的原因导致男人没了□□,她也无法容忍她的丈夫在拥有她的同时还抱上别的女人。
哪怕他的整颗心都是她的,哪怕只是身体出轨而已她也不允许。
抿唇,死死的抿紧双唇,一双幽幽的眸光死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这样严肃,这样决然的表情还是蓝一鸣第一次看到的。
蓝一鸣的心咯噔一跳,透过那双晦涩的大眼睛,他看到了女人内心的挣扎。
这确实是很让人纠结的事情。
不过,这女人越是纠结就越说明了她是在乎他的不是吗?
所以,纠结吧!好好纠结吧!
某男很恶趣味地享受着女人的纠结,一双熠熠发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要比耐力,那他一定是赢过黎可人的。
很快的,黎可人拒绝再和他毫无意义的两两相望了。
她握拳,把细长的眉头皱成了一做小山,问出来的话差点把蓝一鸣给雷了个半死,“打飞机真的比货真价实地滚床单差好多么?”
“……”蓝一鸣的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这女人……
她是故意的!
黎可人撇了撇嘴,“好嘛,你就先忍一忍吧,等忍得受不了了,那我再给你就是了。”
“给我?你不是说不可以的吗?”不是说他要了她就会没命的么?
“是啊!本来是不可以的啊!但是……”女人无比幽怨地瞟着他,那模样委屈极了,“但是只要我把身上的灵力全废了你就没事了。”
唉,把身上的灵力全废了,那她就是废人一个了啊!
以后再想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可就不容易了。
☆、就这么敲你一辈子
以后再想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她要趁灵力还没有废除之前好好地享受当一名大侠的快、感。
蓝一鸣怔了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得到她身子的办法就是让她废除了灵力。
更让她震撼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愿意为了他而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灵力。
黎可人,她是何其骄傲,何其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啊!
可她却甘愿为了和他在一起而放弃了她的骄傲,蓝一鸣被震撼到了!深深地感动了!
“可人。”手中的象牙筷子无声地落了地,生平第一次,蓝一鸣觉得他的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才能正确地表达他内心的激动。
“喂,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啊!在我还没有享受够灵力带给我的满足感之前,你必须给我忍着,谁也不准碰,知道吗?”
这语气真谈不上温柔,可,蓝一鸣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美好的情话了!
“嗤”的一声,他笑出声来,两只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女人漂亮的额头,在女人嘟唇的同时,他快速地在那粉嫩上啵了一口。
很大声的一个吻,伴随着他朗朗笑声。
黎可人郁闷,“……”
看来这男人还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她也只是答应了让他吃肉而已,而他就高兴成这样了……
鄙视他!
“唔……”
鄙视的眼神还没有彻底地表现出来,某女的额头又被华丽丽地敲了一下。
女人怒,“蓝一鸣!你敲上瘾了是不是?”
“是啊!我还打算就这么敲你一辈子呢,笨女人!”蓝一鸣的眼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女人粉嘟嘟的笑脸,黎可人怀疑她是不是被当成布娃娃来对待了。
“傻瓜,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一股热气在她的耳边氤氲,某女又被窃了一个香吻。
挑眉,她红着脸问,“什么意思?”
“把心放会肚子里去吧,也别傻傻地想着废除灵力的事情了。我不需要。”
蓝一鸣宠溺地看着她,一双璀璨的眸子里写满了自信。
他白扬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他又怎么可能让心爱的女人为了他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禁欲虽然是很煎熬的事情,但,他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多忍几天又怎么样?
不就是魔尊的魔咒吗?
从今天开始,他蓝一鸣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超越魔尊,等到他的能力超越魔尊的那一天,他还怕什么狗屁魔咒。
现在,女人的心都已经是他的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蓝一鸣,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见蓝一鸣一脸自信,黎可人忍不住怀疑。
“没有。”他却答得果断。
黎可人的白眼一翻,问得促狭了,“没有你还说不让我废除灵力?难道你真做好了准备打一辈子的飞机?”
“哈哈哈……”某人的好心情一点都不受影响,他坏坏的凑到某女的面前,邪魅地笑了,“老婆,这不还有你在吗?”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
☆、一起洗洗?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扭头,吼吼,这个话题怎么就让她血气上涌,满脸红霞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倏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男人英挺的鼻子紧贴着她的巧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红的脸蛋上。
哎呀!暧昧了暧昧了!
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你……你要……要干嘛?”呜呜,某女怎么口吃了。
“老婆,帮我。”男人的沙哑,蛊惑。
黎可人的身子一僵,傻眼了,“帮……帮什么?”
该不会是……
“你懂的!”
红唇猛然被吸附,一声惊呼,她的身子已然被凌空抱起,被堵住的红唇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唔……唔……你……你……”
流氓啊!
什么她懂的!
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啥也不懂啊!
可是,“唔唔……”某人把身子一压,已经开始了言传身教了……
……
一个时辰之后,银月提了一桶热水来到了房门前。
诶,这倒不是银月姑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是,黎姑娘习惯每天在这个时候沐浴,不管天气有多冷,她喜爱干净的习惯总是风雨无阻。
像往常一样,银月意思意思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伸手把门推开,大跨步走了进去,“小姐,热水来……”
“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内室里传来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道沉闷的呵斥,“出去!”
“……”提着热水的银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老天,刚才那是太子爷的声音?
太子爷和太子妃大白天地在内室里干嘛?
倏地一道冷风从内室里刮了出来,神游中的银月打了个冷颤,倏然红了脸——人家夫妻俩在内室里还能干嘛哦?
暗骂自己一声笨,低头,她提着水囧囧有神准备撤离现场。
“把水留下。”这回说话的是一道妩媚的声音。
那是小姐的声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银月又风中凌乱了——小姐啥时候说话这么妩媚过?
饶是她一个姑娘家听起来就心痒痒的……
银月姑娘终于在凌乱中离开了房间。
“都怪你,丢死人了!”
一个棉花枕头砸了过去,内室的大床、上,黎可人无比郁闷地瞪着某人。
男人惬意地倚靠在床头上,眸中笑意盎然,春光无限,那赤裸的胸膛性感而极富魅力。
这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那么养眼,简直就是妖孽一个。
他懒懒伸手接住了黎可人砸过来的枕头,坏笑着把身子往前一倾,带着几分雅痞地气息凑到了女人红嘟嘟的粉脸面前,“老婆,我们一起洗洗鸳、鸯浴?”
“你……洗你的头啊!”
一个粉拳砸上了某人强健有力的胸膛,用力推开,黎可人囧囧地跳下床整理凌乱了的衣裳,一张脸更是憋得像猪肝红。
“真的不一起洗洗吗?”某男慵懒地斜靠在床柱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全是促狭的笑意。
谁说夫妻之间的情趣就只有那啥了?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脑补魔尊气得暴跳的表情,某太子爷的心情大好。
黎可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声,“臭流氓”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引来身后男人的哈哈大笑。
……
“小姐,人们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真有道理。你和太子爷可总算是和好。”
囧囧出了房间,黎可人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却没想到,银月那丫头居然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等着她
一见到她出来,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虽然这句话没有哪里不对的,可,某女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还是心虚地红了脸。
羞涩中的小姐真有女人味啊!
银月怔怔地看着黎可人那一脸羞涩,心里那个羡慕呀!
“银月,大冷天的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黎可人清咳一声,打断了银月的想入非非。
银月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望了望房门,悄悄地将黎可人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怎么啦?怎么神神秘秘的?”黎可人挑眉。
银月的声音也是神神秘秘的,“小姐,你不是吩咐银月要注意柳苑的动静吗?”
“呃?有发现了?”黎可人的眼睛倏然一亮。
“嗯,女婢刚才看见柳夫人的贴身丫头翠娥悄悄地从后门里接了城里的曾大夫进来。”
“曾大夫?”黎可人的眉头一皱,“我们太子府里不是有太医吗?她干嘛费劲去请城里的大夫?那个柳湘怡在搞什么名堂?”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看翠娥那样子,摆明了就是怕被府里人看见。”
“怕被人看见?”黎可人挑眉,突然坏坏地笑了。
“走!我们瞧瞧热闹去。”小手一挥,她促狭地往柳苑走去。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怀孕了怎么也会来月事?”
柳苑里,气氛沉重。
柳湘怡疲惫地躺在雕花大床、上,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大夫听了柳湘怡的话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地问,“夫人,您昨晚是不是和太子爷同房了?”
“……这有什么不妥么?”柳湘怡的眉头微蹙,一抹心虚从她的眼底掠过。
大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唉,夫人啊,女人怀孕前期是不可以和男人同房的,您今天见了红并不是来月事了,而是小产的预兆啊!”
“小产?”柳湘怡的脸色陡然煞白。
“这……大夫,你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啊!我……这个孩子可是我的命根子。”
柳湘怡慌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万分地看着大夫,一脸不安。
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相伴,自从意外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她兴奋得几日几夜都睡不着觉。
本来她还在发愁怎么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名声言顺地生下来呢,没想到,老天怜悯她,给了她一个好机会。
前几天晚上,她成功地将酒醉的太子爷带到了她的柳苑来,现在,全府的人都以为太子爷宠幸她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
☆、小产的预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把孩子他爹的帽子扣到了太子爷的头上,到那时候,她就是太子府中唯一怀上“太子”孩子的女人,今后可就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在这太子府里享受荣华了。
可,这会儿大夫居然说她有了小产的预兆!
那怎么行?
她还要借着这个机会母凭子贵呢,这个孩子绝对不可以出事!
她紧张地揪上了大夫的袖子,“大夫,你可一定要好好地保住这个孩子啊!”
“老夫明白,夫人不要担心。”大夫温声安慰道,“幸亏发现得及时,只要夫人按照老夫的吩咐好好养胎,这孩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能保住?那就好!那就好!”柳湘怡一听孩子还有得救,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再不敢有半丝马虎。
“有什么喜事妹妹这么高兴啊?”
悲催的,她那口气还没有缓过劲来,门外猛然响起了她的死对头的声音。
黎可人带着银月,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湘怡的身子猛然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曾大夫,一张脸又变得煞白煞白的。
“哎呀,妹妹的脸色可真不好,怎么躺在床、上?是生病了么?”
一进了柳湘怡的房间,黎可人大摇大摆地往内室走来,果然,如她所料,曾大夫还在这里。
她故作惊讶地问,“这位是?”
“呃,他……他是湘怡的表叔,今日正好来京都办事,所以就顺道来看看妹妹来了。”
柳湘怡的脑子转得飞快,心口胡掐就编了一个谎话,边说着,边心虚地瞟着曾大夫,瞧瞧地给他使眼色。
曾大夫懵了,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柳夫人的表叔了?
正要开口否认,却听见黎可人笑眯眯地问,“哦,表叔提着个药箱,是位大夫吧?呃,正好我今日看医书的时候遇上来一个不解的地方,不知可否请教一下表叔呢?”
“这,太子妃,老夫惶恐,老夫其实……”
“表叔,太子妃姐姐平日里最喜欢研究医书了,您就帮她解解迷津吧。”
点头,她不断地给曾大夫使眼色,床被下,她的手已经被冷汗湿透了,真担心这个一看就是老实人的曾大夫会说漏了嘴,坏了她的好事。
“这……”莫名其妙地当了人家的表叔,曾大夫看了看紧张的柳湘怡,又瞅了瞅淡笑着的黎可人。
活了一大把年纪,一些大户人家宅院里的恩恩怨怨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他将眼前的一幕理解为:柳夫人怀孕的事情不敢让当家主母太子妃知道,怕暂无子嗣的太子妃嫉妒她伤害他们的母子。
于是,本着一颗善良的心,曾大夫想,表叔就表叔吧,顺了柳夫人的意,救救他们母子俩也是功德一件。
他谦卑地对黎可人行了一个礼,问道,“不知太子妃有什么疑惑需要老夫帮忙解释的。”
“呃,是这样的,我中午在医书上到一个药草有神奇的功效,说可以蒙蔽人视听的,我想请教一些大夫那可是真的?”
☆、姐是好说话的人么
“呃,是这样的,我中午在医书上到一个药草有神奇的功效,说是可以蒙蔽人视听的,我想请教一下大夫那可是真的?”
黎姑娘眨眨清澈的大眼睛,那模样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
曾大夫拧眉问,“太子妃可知那草药叫什么名字?”
“叫……呃,刚刚还记得的,怎么这会儿又突然忘了呢?”
黎可人故作纠结的拍拍小脑袋,沉吟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来(因为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姐姐把那药草的名字给忘记了?”柳湘怡的眉头微微一皱,黎可人的突然出现让她很不安,她不动声色地给丫环翠娥使了个眼色,问她可是走漏了风声?
角落里的翠娥怯怯地摇摇头。
黎可人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纯真的露出一个无害地笑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还真的就想不起来了。让妹妹和表叔见笑了呢!”
柳湘怡满头黑线。
她巴不得黎可人快点离开这里,“那,姐姐回去再想想?其实回头问问府中的太医也是一样的。”
“嗯,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府中也有太医的呢!”
黎可人“恍然大悟”地抬眸,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别有深意地扫过曾大夫,随后落在柳湘怡的身上,“妹妹,姐姐看你脸色苍白的?要不顺便帮你请太医过来瞧瞧?”
柳湘怡的唇角抽搐,笑容有些僵硬,“妹妹谢谢的关心,但是不用了,姐姐看,我这表叔不是还在这里吗?他已经帮妹妹瞧好了。”
“哦,瞧好了啊!”
黎可人回头,别有深意地问曾大夫,“表叔,妹妹这是怎么了?”
“呃,夫人她……”
曾大夫下意识地看向脸色苍白的柳湘怡,他不擅长说谎,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柳湘怡马上接话说,“妹妹没事,就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而已,姐姐不需担心。”
“哦,风寒而已啊!”黎可人哦了好长一口气。
柳湘怡的心头一震,半眯着眼睛盯着黎可人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可,黎可人要想演戏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会在柳湘怡这胸大无脑的女人面前露出破绽。
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一个关切的笑容对柳湘怡说道,“既然这样,那妹妹可得好好休息了。”
“是!”柳湘怡颔首,表面温顺,心里却早已翻了无数个白眼。
黎可人眼底的余光扫过她那渐渐不耐烦的脸,她似笑非笑地说,“那,妹妹再和表叔续续旧吧,姐姐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别有深意地睨了一眼柳湘怡松了一口气的脸,款款走出了房间。
“小姐,那个柳夫人一看就知道在说谎,您就这么饶过她了?”
一出了柳苑,银月忍不住问黎可人。
黎可人的眉头微挑,高深莫测地笑了,“傻丫头,你看小姐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那……”
“你等着,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黎可人坏坏地勾唇一笑,好心情地踱步回潇湘苑。
……
☆、没良心的男人
夜幕悄悄降临,漆黑的夜空被一颗颗璀璨的繁星点亮。
一道矫健地身影悄悄绕过后花园,一溜烟钻进了柳苑。
“宝贝,我来了……”他邪气的呼唤。
正躺在床、上无聊的柳湘怡眼睛一亮,欣喜地望向从屏风处拐进来的男子,“阿詹,你来了?”
“嗯,宝贝想我了?”
那个叫阿詹的男子坐到了床沿边上,黝黑的肌肤,粗旷的身材。长相不算出众,不过却也是属于那种养眼型的。尤其是他的眉眼,隐隐中透漏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坏坏邪气。
他长臂一勾,将床、上的女人环到了胸膛前,“听说你今日不舒服?”
柳湘怡嘟了红唇,修长的手指埋怨地戳了戳男子健硕有弹性的胸膛,那完美的倒三角让她的心头痒痒的,手掌忍不住在那上头画着圈圈。
嘴里却嗔怪道,“都怪你,人家昨晚都说不要了,你还偏偏要折腾人家。”
“呃?”阿詹倏然抓住她不乖的手,凑到她耳边坏坏地笑了,“你不要?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就是□□啊!
每次见他都要先勾引他,这会儿居然说她不想的?
“你……讨厌!”柳湘怡的小拳头轻轻地揍了揍那火热的胸膛,男子那双不安分的手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可一想到大夫的交代,她郁闷地推开了男子的手,“哎呀,不要了!”
“真的不要?”又是欲迎还拒的戏码?
柳湘怡果断地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没良心的男人,你忘了这里吗?”
她的手指了指平平的小肚子。
“他怎么了?不是还好好的吗?”阿詹皱了下眉头,大手倏而覆上了女人的浑圆。
柳湘怡娇喘了一声,身上一阵电流击过般颤粟了一下,差点就要反扑了男人。
“别闹啦!真的不行!”她像是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再次推开了男人的手,很是郁卒地说,“今天大夫交代了,我要好好休息,要不然这孩子就保不住了。”
求欢不得,男人的面上一冷,“那你还叫我做什么?”
他每次出现在这里可都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床、上技术了得,他根本就懒得出现在这里。
柳湘怡委屈地撇了撇嘴,无比幽怨地环上了男人强健的蜂腰,“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
想了又不能做,想我干嘛?
男人心中不屑,面上却假意温柔,古铜色的大掌轻轻覆上了女人的小肚,他柔声说,“既然大夫已经交代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乖乖养胎,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着,在女人涂满脂粉的脸颊上啵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阿詹!”柳湘怡不依地拉住了他的手,撅着嘴幽怨地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傻瓜!我不爱你爱谁?”阿詹的魅眼微挑,说谎不打草稿。
“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阿詹又坐回了柳湘怡的身边,身上摩挲着女人那满是脂粉的脸,心中嫌恶,面上却不露声色。
☆、摄魂香
“当然是真心话。”阿詹又坐回了柳湘怡的身边,身上摩挲着女人那满是脂粉的脸,心中嫌恶,面上却不露声色,“宝贝,我的对你的爱你还感受不到吗?别胡思乱想,乖乖养胎,把我们的未来的皇上照顾好,嗯?”
柳湘怡偎依在他怀里,男人的声音醇厚,像是一曲催眠小曲,她怔怔地点了头,说道,“嗯,放心吧,我会把我们的孩子照顾得好好的,以后我们的荣华富贵还要靠他呢。”
“嗯。”男人又在女人的额头上啵了一下,“好啦,乖乖的,我改天再来看你。”
“好。”
一离开男子温暖的胸膛,柳湘怡又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叫道,“诶,等等。”
“……”阿詹的眼底有一丝不耐。
柳湘怡从枕头下摸了一张纸条出来,递给了阿詹,面色阴狠,“喏,这是太后的懿旨,这两天你找个机会把那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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