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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修仙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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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子还好,虽然如今这局面看似诡异,实则多年兄弟,心里自然还是相信他的。
  至于被他怀疑别有居心的散修联盟三人组,不是别人,正是算无遗策的承秦三人,当日秘中境开启,他们也是进去了的,不过气运不佳,直接被传送了出来,又等了几日,才得到消息,这次入了秘境的是他们的恩人——那个玄宗的小师妹。 
  承秦更是想起了恩人头上那白羽红星,流动间七彩划过,当她走动时,还有一摸猩红盘结,这一点,跟他算出来的那片红对上了号。
  想来,那便是仙器的星辰之光了吧。
  在修仙界数年,承秦自觉见过不少稀罕事,只是从没有哪个人敢拿仙器当发饰了。
  不是不敢,而是没有。
  

  ☆、山河盘之战

  散修联盟的人,十之□□都是特立独行的修士,独来独往惯了,凡事也多考虑自身,并没有所谓宗门荣誉之感,可他们不同。
  来自凡人界的修士,自然人情味更重一点。
  其实,承秦也不知道为何就走了这一条路,对此时的情形来看,这并非一个好的选择,稍微有个不慎,恐怕累及他人,他自是觉得不如何,就怕连累到了这两个小年轻。
  年轻人嘛,比之他们重要得多,也能把家族血脉传承下去。
  只是,他到底小看了年轻人的傲骨,铁铮铮的让人自豪,当他说到要跟着走东洲一路时,他还记得安还和襄竹吃惊的神情。
  随后,他们二人却坚定的表示要一同随行,哪怕帮不上什么忙,只知晓恩人完好,便知足了。
  在离他们不远的区域,已经漆黑成了一片,天空上密密麻麻的闪电不断落下,看着十分惊人,只是这并不是最恐怖的,在雷电下方,一个圆圈之内,围聚了无数的法器。
  在那些法器之上,颜色各异的光晕把法器紧紧的笼罩其中,在圆形的中间,看似浓黑,却无形散发着滔天的威势,由慢而快的扫向四周。
  天地,为之一颤。
  在这巨大的力量之下,四周围拢的法器被直面冲击,稍逊一些的法器直接歪到了一旁,说来十分严峻的对峙中,竟然混入了高低不平的哀叫声。
  随即,圆形阵法被破坏,而包围在中间的漆黑地方也瞬间明亮了起来,露出白色襄着各色宝石的宝船,在这寒凉之地中,仿若幽灵一般让人畏惧。
  这第一个回合,来自玄宗获胜。
  其后,来自四周的法器上出现了黑压压的无数人头,皆长身而立,身佩法宝,脚踏虚空朝着中间扑来,剑鸣环佩伴随着肃杀之气瞬息而至。在正中央的法器上,一个青衣男子面色沉肃,脚下虚踏在空中,对着不远的地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以人数碾压,的确极占优势。
  不过,见到这如水的人,白色宝船上的人却是双眸闪着兴奋,他们目光火热的盯着船头上几人的背影,殷切的等着那一道命令下来。
  终于,在他们那颗不住跳动的心开始平复的瞬间,好听的男声仿若春风,在他们心上投下了涟漪。
  “全体弟子准备,拔剑对着胆敢冒犯的敌人,犯我玄宗者,虽远必诛”
  犯我玄宗者,虽远必诛!
  伴随着这句气势嘹亮的口号,那颗被平复下的心被战役带起,面对多个他们数倍的敌人,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会害怕,没有人会犹豫,那疾步飞来的人影,在瞳孔里,被缓慢的放小,在放小。
  没有人会对蝼蚁害怕,那一刻,恍若惊天剑意,至宝船上划破长空,直达天际,毁天灭地的气势扑面而来,被席卷而入的侵犯着,已经没有了抵抗之力,在剑域的规则里,唯有人和剑才是主宰。
  另一头,法器上的青衣人面色煞白,先前还势在必得的笑意已经落下,而这一幕暴力与血猩却映入了心底,他止不住喃喃自语“剑之领域。。好一个玄宗,好一个剑修”
  剑不出窍不知锋利与否,宗门不亮牌不知底蕴深否。一直低调平淡,安居一偶的玄宗剑修,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形下,已经气势浑厚,无人能挡了。
  这还只是年轻一辈而已。
  青衣男子眼里闪过不知道的嫉妒,握在身侧的拳头发白,心下止不住的发凉,剑已出窍,他根本阻止不了。
  不知何时,他的身侧出现了两个人影,都是年过花甲的打扮,却并不猥琐,看着行动自如,低调平实,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少宗主,咋们还是尽快离开吧,此地已不可久留”
  他没说的是,玄宗那群高阶修士并未出现。就是因为没出现,才叫他们惶恐。
  “是的,这些人根本伤不了玄宗分毫,在不离开,让人盯上就不好了”另一人忍不住着急了,本来此次行事他就不赞成,与佛修联合,无异于与虎谋皮,玄宗之水,千丈寒冰,远非表面所见那般。可惜,少宗主一意孤行,还折损了门下无数精英。
  堂堂二流宗门,经此一事,只能打掉了牙齿让肚子吞。
  佛宗,果然高明,让他们来探路,好在后面捡便宜,自己却保存了实力,不过他们没算到的是,这一股集结了修仙界无数宗门的力量,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被玄宗年轻一辈止于长洲之外。
  被唤少宗主的青衣男子沉肃的脸上一片惨淡,远处那火红的领域内,成片成片的鲜血惹得他眼眶发红,那里边,有别人的,有自己门下的弟子。
  可是他们失去了鲜活的气息,永远埋骨在了此地。
  修仙者修仙者,修逆天之行,行逆天之事,天道有罚,故生一世,在所有凡人眼里的修仙者,看着高不可攀,实则谁又不是无奈呢。
  没有轮回、没有重生,数百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却是永恒,修仙者唯一的出路,就是修炼成仙,仙者,将不受天道管束,重入轮回。也因此,为了这一条仙路,天道罚爱、恨、贪嗔痴与修士,让众人争抢、算计、孤独、失去、别离,历经劫难,消灭逆天而行的罪孽,又生出了因果与轮回,管控着范围,一举一动,受困于天道,却又要挣脱天道。
  这一条路如此艰难,但每一个人又受不住诱惑,折损在这方天地里,化生灵气,生生不息。
  是他,害了这么多的人。
  魔鬼像他生出了橄榄枝,他妄图以为那是无上仙路。
  先前劝解的二个人沧桑的眼里悲痛闪过,最终拉过他的肩膀,拍了拍“少宗主,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能在继续错下去了”
  总不能无一幸免吧。
  “走,赶紧离开”另一人忙推了他一把,下方的法器露出了一个口子,少倾,就把三人彻底纳入了其中。
  在一片倒的情形下,一艘法器悄然变小,趁着忙乱之际,快速离开此地。
  白色宝船中,一群真君真人们忍不住嗤笑了两句“这胆子,可真小,都快吓破胆了吧”
  “可不是,你没见那两老头什么都顾不得了?”
  “天衍宫真是一代比一代弱了,就这么点虾兵蟹将也敢派出来,最后还得灰溜溜的回去,真是丢死个人”
  “梦回道人只怕是肠子都悔青了,若是我们截下了他那不成器的好儿子,只怕鼻子都要气歪”
  梦回道人乃是天衍宫宫主,当年判师玄宗,自觉天资非凡,后在南域开宗立派,成立天衍宫,因道修不纯粹,入门要求并不高,这些年年年招收新弟子,不拘天赋跟脚,让天衍宫里边也是乱成一团。
  虽然弟子规模扩充了,但是门下弟子天资出众者寥寥无几,反倒不如正邪难分的音阁,但也正因为人数众多,才在南域一角欺男霸女了这么多年。
  各位真君们虽然与梦回道人积怨颇深,但也并非滥杀无辜之辈,那些小辈,他们自是没兴趣出手,所以才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否则,以他们的修为,怎能不知道正主在大后方呢?
  而此时,阴沉黑暗的外面,战斗已经趋于尾声,有了剑修们领域加持,自然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直到,战无可战。
  淅淅沥沥的大雨从天而下,威严的雷电不时闪过,借着耀眼的白光,那战场底下,犹如修罗炼狱,雨水把鲜血冲淡,而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一直等到来自梦辰宫的法器过来,依然闻者震惊。
  见之触目。
  法器里乱成了一片,几十号人面色惨淡,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成片成片的尸体就躺在底下,而前不久,海岛盛世,不少人还出现在他们面前过,如今,只余回音寥寥。
  “看样子,不久前才恶战了一场”
  来自梦辰宫的真人站在法器里,面色复杂难测。
  不仅仅是别人,就连他,也是想象不出,一个山河盘,引出的震动会如此大,如此惨烈,而,这还只是开始,越到后面,争夺越是激烈,为此将消失在这天地间的人多不可数。
  幸好,宗门真君们英明,及早收了手。想到这儿,这位真人止不住的后怕。
  在他们离开这方炼狱后,泼墨般的大雨终于冲刷了深刻的痕迹,当黑夜散去,第一束晨光洒来之时,成堆的尸体化为繁星点点,消散于天地之间。
  空中,浓郁的灵气飘散开来。一座巨大的莲台却在此时闯了进来,莲台在这方浓郁灵气之地停留许久,似乎在探查大战的痕迹,最后架着莲台快速离去。
  它的后面,一艘玉箫似的法器紧随其后。

  ☆、成年旧人

  在那座巨大莲台法器里边,一大群和尚面带严肃,表情深沉,憋闷庄严的氛围里修为稍低一点的弟子连口都不敢开。
  佛宗以为用无数的弟子能动摇一下那群剑修的根基,最好是两败俱伤,如此,佛宗后来居上,既保留了名声,又得了实惠。
  可惜,目前看来,人数多也并不管用,玄宗,依然没伤到分毫。
  身为修仙界第一大门派的佛宗,数万年来霸占着最好的资源,累计着一层又一层的底蕴,早已认为,已赶超了玄宗,当然,这同往年佛玄相争时,玄宗的退让为依据。
  如今瞧来,是他们自大了。
  本次抢夺山河盘的计划由了蝉和尚负责筹划,一惯主事的圆空大师则退居到了二线,佛宗原打算在玄宗返程路上,拼尽修仙界力量抢夺,早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而圆空大师虽向来顺应天道,可是在了蝉大师提出来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有那么一份诱人可口的点心不停散发着香味摆在面前,而明知吃了有可能得道成仙,如此魅惑,比之琼浆玉露来得吸人一点。
  在心清明尘的和尚也会堕落。
  在这沉默的氛围里,唯有圆空大师叹了口气“师弟,你估算有误了,后面你准备怎么办?”
  他本来想提皈依的事,又怕了蝉越加反对,更对佛子起了嫌隙,闹得佛宗失和并非明智。
  只是可惜了,佛子聪慧,若有他在,当是如虎添翼。
  “师兄放心,事情既然已到了这一步,就不能罢手了”了蝉阴着脸,皱着眉追问着下首低阶弟子里的灵真“你上次同我说玄宗那个小师妹有些不对,到底有何不对你在具体说说?”
  灵真微微愕然,玄宗小师妹这个事,还是他一次无意提了一句而已,没想到居然被了蝉大师记了下来。
  “回大师,具体有什么不对弟子也说不上来,不过那小师妹感觉有些邪性,做事也好像是有意为之一样”
  事情过了这么些日子,灵真还能记得初初见得玄宗小师妹的时候,白衣如画,整个人如同洛神再世,这样一个人出现得毫无征兆,却偏偏同佛子有了联系。
  无论背景,出生又寻不到痕迹,只是佛子却证实了确有其事,依他的六识灵敏,虽然对小师妹的出现感觉有些突兀,但真正让他有些奇怪的却是她那些举止。
  他跟玄宗弟子打交道不是一天二天的,玄宗门下虽然狂放不羁,但本身却极为骄傲。
  而这样被众星捧月的小师妹,真的能那般追着一个男子满口胡言?
  玄宗骄傲不要了么?
  就算玄宗面子不值钱了,旁边的或郁等人也让她信口胡言?
  退一步说,就算小师妹真的豁出去了一心爱慕佛子,就为了把这关系弄成真的,那佛子呢?
  他所认识的佛子可不是会儿女情长的人,数年在同一门下,佛子此人,有多冷情整个佛宗谁人不知?况且,佛宗门下女弟子不少,修仙界有名的美人榜第一,第三位都出自佛宗,就这般寡淡的佛修难道为了美色,会不顾一切断佛忘缘?
  怎么想都不可能。
  这也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其实也是了蝉和尚没想通的。
  佛宗上下重视佛子,偏偏这档口,佛子与玄宗的小师妹扯上了关系,而佛子的样子也早就说明他们关系匪浅。
  没有人能够保证,佛子最后会不会为了那飘渺的感情对佛宗保留几分。
  如此,还不如初初就不让他参与。
  在另一艘玉箫法器里,也有人谈笑着此事。
  这座法器浑身都透露着风雅之气,而法器里边,从装饰到摆设,到里边的人,都极尽高雅端庄。
  大厅里,首位的女子浅绿素裙,明眸皓齿,她一手端着酒杯,一侧身子软在踏上,看似随性又风情毕露,在她的身畔,还有两个美貌的侍女端着酒壶颦颦婷婷站在一旁。
  中央厅中,墨绿色衣袍的男子正闭目弹琴,琴音寥寥,惹人心扉。
  四周还有无数各异的人选了最自然的姿态,静静聆听。直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这痱迷之音。
  来人不过二十左右,面容不俗,在他进厅之后,包括弹琴的男子,都歇了手中的事,等着他开口。
  男子衣摆偏偏,拱拱手,语气沉稳“禀师尊,方才弟子已经查探过,此处灵气郁结不散,结合佛宗传来的消息,不久之前,应该有一场大战”
  厅里的人有了兴趣。
  上首的女子挑了挑眉,问道“可知哪方胜了?”
  男子垂下眉眼,不咸不淡的回道“看样子应该是玄宗”
  这方天地的灵气天过浓厚,以他们猜测的玄宗人数,怕是对不上。
  反而,那群为数不少的门派弟子,刚好对得上号。
  “没意思”女子表情丝毫没有动容,手中的酒杯被随意抛在了地毯上,她向后仰了仰,似有几分喃喃自语“我就知道会这样,找死的太多了,我们要不要去呢?”
  最后两句话实在让人心惊不已,居于她下首的一名元婴修为的女子赶忙上前劝道“道人,不可”
  别人找死就算了,自己还想去找死不是有病么?
  “什么不可?”艳丽无双的女子眼里放佛有沧海桑田,她带了几分落寞笑了“这修仙界如此无聊,不找点事情,还有什么活着的希望?”
  劝慰的元婴真君无话可说。
  并不是不想说,只是她辈分低,在青楚道人面前说话不管用。
  青楚道人真要带人送死,她也拦不住!只是,有活着的机会,谁特么想死!
  对这种每个月都有几天中二晚期的修仙界大能,她只能饮恨退了下去。
  你要逼,让你逼逼,看你还能逼逼到天上去。
  “对了,那个佛子跟小师妹的事如何了?”名为青楚的大能修士眼里落寞褪去,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眼神。
  底下人对她这种随时能转变的画风示如平常,面貌不俗的男子连眼都没抬,直接回道“佛子回了佛宗,小师妹在宝船上”
  青楚道人点了点头。
  随即她不无担忧的皱着眉心“那佛子跟小师妹不就被乱打鸳鸯了?”
  男子闻言,嘴角微微动,似乎在说,你不懂就不要乱开口。
  对这种问题他拒绝回答。
  先前那元婴真君叹了口气,瞅了瞅抿紧了嘴的年轻男子,接了他的话“似乎…玄宗那边是同意的”
  这几个字,她说得无比艰难,偏偏现在的年轻人心高气傲,十分有个性,稍不如意就不理人;可见,打圆场也是未来必修之课。
  其实她说什么玄宗同意之类的话也是猜测,毕竟之前闹成那样也没见玄宗的人反对,而青楚道人闻言却是信了,她的面容终于有了波动,带着一丝浅浅的嘲讽“玄宗还真是没有一点节操了”
  元婴真君有点尴尬。
  要论节操,他们音阁莫非还有?
  不过这话她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青楚道人也很快回过了神,不由得对同样毫无节操的玄宗小师妹产生了点兴趣,对着面容不俗的男子问了一句“可知这小师妹叫什么,拜在那位门下?”
  这语气,好似立马要拜山头的前奏。
  男子终于大发慈悲似的开了口“似乎姓叶,瑞德道人门下,安华真人的徒弟”
  虽然同为道人,但瑞德道人修为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境界,反观自身,修行受阻不说,还隐隐有后退的趋势,青楚道人一下子不想说话了,只轻轻“哦”了一声当回答。
  在任何有对比的时候,落后的一方都不会高兴。
  气氛一瞬间就僵硬了。
  “说起来,这安华真人在修仙界也是很出名的”元婴真君又出来打了圆场,在低阶弟子们面露不解时,温和的说起了一场十分荒诞的事“想当年,那安华真人也是天资不凡的人,二十好几就筑基后期了,等心境上来了历练一番,结丹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奈何他的心上人,当时清纯唯美的梦辰宫小师妹不过朝夕,就恋慕上了自家门内的大师兄,惹得玄宗和梦辰宫这对人人看好的鸳鸯各自芬飞,连带的两家宗门也生了嫌隙”
  元婴真君所透露出的一点桃色绯闻,勾足了底下人的心,满眼期盼着后面的故事。
  眼见着氛围好转,真君勾唇一笑,接着道“后来,这小师妹如愿嫁给了大师兄,而安华真人则是形单影只,最为可惜的便是自此后,安华真人的修为在没有上升,直到数年后,小师妹跟大师兄闹蹦了,在后来,有人在水榭远远见过安华真人和小师妹的踪影,此后经年,安华真人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凡人界里,直到回来时,已经结丹了”
  这件事,曾在修仙界引起了一阵轰动。主要是人物太过唯美,却最终劳燕分飞。
  自古凄美的爱情故事总是惹人唏嘘不已。
  “刘之庭那小辈,倒是可惜浪费了那些年”青楚道人突然插了一句,一手托着酒杯仰头饮下,倒在了软塌上。
  拨弄琴弦的男子微微抬头,墨绿色的绣摆在琴上划过“刘之庭?”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在这空寂的屋里十分清晰。
  青楚道人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认识?”
  男子眼里有一丝迷惘,有些不确定的启唇道“弟子在凡人界时听过这个名”
  是听过,但没见过。
  青楚道人本也是随口一问,闻言也不在敢兴趣,只低低摇了摇头“看来还挺有名?”
  “弟子曾在长歌书院就读,来自桑州分院的首座,她的师尊好像就叫这个名”说来,他会注意到这个,主要还是对当年首次参加京城比试的桑州首座感兴趣,才会在长老们说起这些时记了下来。
  而之后,那个年幼的首座的却给了他很多惊讶。
  青楚道人神色莫名,脸上添了点笑容,似乎被勾起了兴致般,问道“那首座叫什么名?”
  “叶曦”
  曾在京城里一战成名的首座,带着桑州弟子舌战皇室王妃,并顺利击败敌人的“毒舌”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宝贝们请注意:予乔最近网络不稳定,已经亮红,所以更新不定时,请见谅,但是一定不会弃文的,嫌少的宝宝们可以等养肥了在看。

  ☆、水榭之畔

  青楚道人顿时眉开眼笑,也不纠结沉迷了,绕有兴趣的问着中央男子“你方才说玄宗小师妹似乎姓叶,是安华真人的徒弟?”
  男子一如既往的淡漠,只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这可真是,怎么说来着”青楚道人从上首慢慢渡步往下走,嘴里振振有词“好像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是吧?”
  不止她,厅里所有知道佛子和小师妹故事的人都有一种揭开面纱的感觉。
  佛子盛名在外,早就被扒了个底朝天。
  而小师妹却如一匹野马一般冒了出来,弄得神神秘秘的,徒惹人心里跟猫抓一样。
  一直致力于打圆场的元婴真君跟着站了起来,温柔的问着墨绿衫的男子“还有什么,一并说说,那叶曦平日里都有些什么?”
  男子拨开琴,正色的端坐于下。
  他想了想,继而慢慢说道“弟子并非是桑州分院的弟子,也是京城大比时才知道她,她当年十分年幼,但是一众弟子对她十分信服,别的分院弟子背地里说他们简直作死,谁知道最后桑州分院夺得了第一名”
  更别提,人家当时还放弃了几项比试。
  只是,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不用说出来了。
  就这几句,偏还勾起了青楚道人的兴致,她知道瑞德道人这人,心气比天高,看人都是从上往下,作为亲传弟子的徒儿,怎么也不会太弱。
  “那叶曦天资如何?”
  这下轮到弟子摇头了,他据实已告“这个弟子不知,叶曦比试时并不曾出手,在加上长老们当时推断,她一身灵衣加身,遮掩了修为”
  在当时,他还不知道何为灵衣,到了修仙界之后,他才懂了,只是,懂是懂了,却拥有不了。哪怕他如今成为数一数二的音阁弟子。
  那样一个天之骄子,从以前就注定了的。
  青楚道人撇了撇嘴,关于玄宗弟子福利好这种灭自己气焰的事她才不屑讨论。
  “看来,这玄宗小师妹还委实神秘,这样都挖不出一点有用的东西”元婴真君只得感叹。
  墨绿衫男子有些犹豫,喉头干了干硬是吐出几个字“有一个人应该比弟子了解得多”
  “谁?”
  “正在阁内闭关的华阳,他们曾经与桑州那一群人十分交好”
  他说的,乃是与他同一时间入门有着“鬼见愁”称号的琴阁弟子。
  音阁,是一个让人闻之变色的门派,他们做事亦正亦邪,毫无顾忌,门派主修音律,攻击人的神识,镇派宝典《染霜雪》第一重引人人七情六欲,沦陷幻境;第二重攻识海,拖魂入魂境,非心智坚定者破不了境界;第三重,隔海取物,乱人心神,灵台寂灭;第四重,音色断三魂六魄;第五重,音一出,移山倒海,吸人灵气为一身不在话下。
  因为有《染霜雪》这么一本无法界定的法典,音阁素来行事张扬,修士又爱又恨,简直是没有朋友。
  事实上,音阁弟子确实没有朋友,因为谁也不知道跟他们谈天论地,谈情说爱,会不会有一日被人捅了一刀。
  这种事情,音阁是有前科的。
  在他们眼里,只要有值得出手的理由,就算是道侣那也是能说翻脸就翻脸的。
  论掉节操,论骂名一身,音阁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而鬼见愁华阳也是音阁小有名气的弟子,音律不凡,已练成了《染霜雪》第一重,目前正在师门闭关冲击第二重,在年轻一辈弟子里也是顶尖尖的了,因此,也错过了数百年一次的海岛圣境。
  青楚道人闲得无聊,外面如此热闹,她也跟着来凑数,倒是见到了一场好戏。
  她撑着下巴,眼神里十分向往“也不知道佛子会不会参加大战,如此就能跟小师妹相爱相杀了,真想看看”
  元婴真君头皮发麻。
  她一听这语气就知道青楚道人又不安分了,作为音阁唯一的正常人,她只能站出来劝道“这东洲一条路不安生,咋们还是改道吧?”
  都跟在佛修后边一路了,小尾巴也该回归正途了。
  “你这是什么话”青楚道人摆了摆手,十分高兴的指挥“继续走,跟着佛修,盯着佛子,咋们看热闹”
  元婴真君给跪了。
  而被反复念叨的佛子,此时正站在云雾之巅的楼阁上,他眼眸深邃,一身温和仿佛被雨露洗去,有一股像要喷涌而出的狂暴在周身肆虐。
  佛音袅袅,在漫天之中散开,压下了那股意味不明的复杂,风吹过,佛子依然平静得与山水融合。
  “师兄”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后边,明媚的眼里担忧一闪而逝,她竭力笑了起来,明艳夺目,只是前方背对她的人,闻所未闻。
  女子被他的态度一噎,侧过了头,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我知道师兄现在心里不舒坦,但是大师们也是为你好,那个女人,不值得师兄你破戒的,师兄你回头吧”
  说到后面,已是苦口婆心。
  佛子都快笑出了声。回头,回什么头?既无牵连如何回头?
  “师兄你何必呢,那样一个女人,就是脸长得漂亮点而已,不值得你这样的,就算就算,你要找个道侣,也不该是她啊”
  女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忧伤,诺大一个佛宗,女修无数,何必还要便宜外人呢?
  佛子总算转过了身,温和的眼在女子身上一扫而过,不带一丝温暖,他轻笑一声,笑道“慧敏,你是不是想太多”
  还是脑补过头。
  他跟叶曦,除了青梅竹马之义当真清清白白,何况,就算有关系,也跟别人无关。
  虽然他必须得承认,此次了蝉大师不让他参与,是有这个因素,但何尝没有他顺水推舟的应下,从始至终,关于误会,他都不曾真的说过一句“没有关系”。
  他又何曾不是默认了叶曦算计他,把两人之间传得云山雾里,若他真要撇得一干二净,怎么还会任由她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设下埋伏。
  真正对这段关系认同的人其实是他。
  少时念想,以为尘缘尽断,却不想那一颗种子早就种下,等着再次相逢时,生根发芽。
  他之所以选择逃避,一是心情杂乱,二是不想与她对上,他保存得好好的点点滴滴,不想破坏任何一丝不唯美。佛,无欲无求,他除了这个,当真无念无想。
  “师兄,你别这样,等你想清楚了,自然可以去东洲那边夺取山河盘”
  慧敏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害怕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心里一跳,急忙拉着他的手臂。
  佛子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避开,宽大的袖子从她手中滑落,他潋下眉眼,语气里微微有几分不耐烦“我清楚在干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佛宗上下,你不用在来劝我”
  佛宗对他有恩,虽不能参与,但也绝不会去通风报信拖后腿,这种双面间谍他不屑于去做。
  山下呼呼吹响的烈风涌上山涧,在他步履间惊起随风飘扬,伴随着悦耳的铃音,他的身影越来越远。
  “师兄……”
  慧敏还有些失魂落魄,清秀的眉头紧紧皱起,眼里还有些不可置信。
  佛子,当真变了。
  佛宗安宁无常,出尘淡薄,而远在长洲之外的荒古水榭旁,才刚刚经历过一次大战。
  这片远古埋骨之地又添了无数英灵,战场下方,无数的繁星点点化为灵气,滋润着穷山碧海,作为被袭击的对象,来自玄宗的宝船里,相比第一次的轻松,这一次的胜利,足足可用“坚持到底”来形容。
  华丽的宝船上新添了无数条痕迹,看着格外惊心,这其实并不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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