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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很正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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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为那吊死鬼少了叠纸钱,平平安安将他送到了地府门口,这件事才算了结了。
路修远忙完了这些,取出了白毛仙人送他的法宝古书,不得不说,他这个师父送他的秘籍是样样有用,本本精辟。
寒冰戒,光若冷月,连续两次触摸其上宝石,能变幻出一个泛着寒气的冰剑,普通人碰之立即体温骤降,暴毙而死。有法力者虽能驾驭它,但由于它寒冷无比,极易被它吸走体内的热气,反造成反噬。要想彻底驾驭它的人,必须得有耐寒体质,或者是有心火护体。这戒指变化灵活,能在几里之内生出冰箭,伤人于无形之中,又能变成冰剑近战。
书上虽然把这个戒指说的那么邪乎,路修远不自觉摸了两下戒指上的宝石,倏忽间手中就变幻出一支冰剑来,他一下就纳闷了,并没感觉有任何热气被吸走啊!他明显不是那种法力高强到能够抵御寒气的人,更不是那种有心火护体的人,戴上这寒冰戒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太匪夷所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加油
☆、华数
一旁的木秋白也看的真切,她试探着去摸这冰剑,指尖刚一触碰,就觉得体内的热气在不断被吞噬,她忙的收了手,这小子是真的挺奇怪的,居然没有丝毫被反噬的迹象,“它跟你是真有缘吧!”
“或许吧!”路修远也看不懂这个戒指为何就和他相处的很和谐,他淡淡点头,附和着木球白。
“走吧。”这里的事儿也算解决了,木球白问他,“下一步,往哪走呢?”
“华数城。”他早就把去阴山的路线熟悉的了如指掌了。
“好。走啰。咱俩比比谁先到。”木球白活泼一跃,跳上空去,耍赖皮地抢先了一步。
路修远淡淡一笑,真是个机灵鬼,“等等我!”驾着云也跟了上去,其实他飞行的本事早就超过了木秋白。他所学的乃是仙家秘籍,此中的法术奥义无穷,自然要比木秋白这类凡间之法高明许多。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日的练习,已经比普通修仙者好的太多太多。
他一路上都跟在木秋白的后面,没有超过她,他的娘亲曾经对他说过,“你要让着女孩子,只要她们开心,你吃点亏也没事。”他总是很听她娘亲的话,因为早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所以他娘亲以前教他的每一个道理和规矩,他都很相信和遵从。
就这样,他俩一路赶到了华数城。“哈,你输了。”木秋白对路修远的某些认知还停留在十几天前,所以觉得他能一步步差的跟在她身后没有落下,已经算很不错的了,但她压根不知道路修远实际上是让着她的。
“对,我输了。”路修远看着她弯弯的凤眼露出笑意,不觉又多加了一句,“我认输,输了就有代价,不如欠姑娘一个愿望。”没想到一个懵懂的少年,说话起来跟情场老手一样,不自觉地就给自己多创造了一个和木秋白多一个联系的机会。
这臭小子倒也是知趣,豪爽。木秋白抱手一笑,“你说的?”
“对我说的,一言为定。”路修远伸出握紧的拳头,作出要与她为誓的样子。
“噗!”木秋白又是一笑,眉眼中像开出的花一样,灿烂美丽又柔情蜜蜜。她当然知道路修远不是那种人了,这家伙对什么事情都一本正经认真的很呢!
路修远心弦一蹦,抓抓后脑勺,他不知道木秋白为什么要笑,不过她笑起来真好看,他不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哎呀,我有点口渴了。”木秋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然后指着远处说,“看那有一处茅草屋,不如去借点水喝吧!”
“好。”俩人不消片刻就落在了普通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装作寻常人一样步行到那所茅草屋。
路修远先走上前去敲门,“嗙嗙嗙”他只是轻轻地敲了三下,这门就吱呀吱呀地摇了许久,其间还不停地掉落着被虫蚁朽掉的木头屑,颤颤巍巍,好像要被他拆了一样。他身为路家庄的少庄主,见过无数奢华的场面,这般穷酸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也太落魄了吧。
他生怕再敲下去,这门就真的坏了。可是屋内好像没人一般,并没任回应。“木姑娘,这地方不会没人住吧。要不我们换一家。”
怎么可能没人住,这处房子虽然说没有院子,但这屋前没几根荒草,显然是经常被人打理,她止住路修远,让他不要再多说,而后闭眼细听,屋内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老头子,外面的人走了没有?”
“嘘,你说话小声点!”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压低声音说着,显然不想让门外的他们听见。
奇了怪了,在屋里怎么不给我们开门,她拉着路修远躲到屋内看不到的地方,难道是怕生人?
“你去窗边看看,可走了?”妇人支配着那个男人,只听过了一会儿,屋内的男人说道,“走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然后只听吱呀的门栓转动声伴着门板碰撞的声音,门开了。走出一个驼着背穿着破布衣的老头子,朝着远处东张西望,确认他们是否已经离去。
她俩轻轻地站在他身后,就想问他讨口水喝。“老伯,能讨口水吃吗?”
那老头显然没有意料到身后有人,惊得转身瞪大了眼睛。想叫却努力憋住,不敢出声。
木秋白这就感觉更奇怪了,这人受了惊吓叫出声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是,这老伯为什么非要一个劲儿的憋着。
“快走,快走。”那老头子板着脸使劲推着两人离开,一点也不欢迎他们。然后紧接着走进屋子,轻轻地把大门一闭,依旧不敢发出多大的声音。
这是避鬼吗?做什么事都轻手轻脚,木秋白吐槽了一句。她这个人,越不让她干嘛,她就越好奇,她又重重地拍着门,声音有些过大。
路修远这个路家庄的少爷,也是纳闷了,不就讨口水喝吗?至于赶成这样吗?不过,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既然他不愿意施舍,他也不愿意强求。
“木姑娘,我们走吧,这老伯好像不大愿意。”
就在他说时,门又打开了。那老头想看见瘟神一样,叫他们进来,有时不时地瞅瞅门外,生怕被什么人看见。
路修远一进屋子,看见一个小孩正坐在地上玩着虫子,旁边是一个张用得很破的桌子,周围只摆了一条表面坑坑洼洼的长板凳。旁边是一张木板床,上面除了一床破破烂烂的的薄被子,便没有其他的了。整个屋子里也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
路修远小时候看书上说家徒四壁,只觉得太夸张,毕竟他从来没见过,如今他看见这家人的状况,才知道这书上说的情况还真有。
屋里一个老妇,用葫芦做的瓢舀了一瓢水。“两位大侠,喝完就走吧!”
路修远和木秋白还没喝上水呢,她就开始催着赶人了,说实话,他们家真的不欢迎这种陌生人。家里已经穷的锅都难揭开了,怎么可能再接待这些过路客。
现在的世道艰难,她家每年都要将所有粮食交出去给统治华数城的华家,然后再每每月领取定量的粮食。近几年华家的胃口是越来越大如今要是被人看见接待外人,指不定被哪个有心人看见,去华家门前嚼舌根,说他们家私藏余粮,治他们个罪,到时候他们一家都活不成了。
且这华家的老太爷岁数大了,近来格外注意养生,琢磨着长生不老之术,他规定在晌午之前,华数城的每家每户,不得发出太大声音,如果扰了他老人家的清净,罚去全家人近一个月的粮食。
☆、华数
木秋白总觉得这家人有事儿,普通老百姓干嘛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老伯,你家小孩挺可爱的,就是瘦了些。”
她喝了这家的水,就理当给他报酬,她取出一锭金子,“老伯,谢谢你。”
这老头看了金子非但一脸恐惧之色,而且还伸手将它打在了地上,“你,我好心给你们水喝,你们却要害我!”
要是放在这老头年轻时,他看见金子还能欣喜若狂。放在这几年,华家的统治之下,这华数城的买卖和交易早就没有停止了。城中所有的东西都归华家所有,不服从不愿意者都被华家用强权给压下去了,他们华家俨然成了这里的一方恶霸,搜刮了百姓家中的所有钱财,然而每月只给他们一点点可怜的口粮,实在是连牙缝都塞不满。
要是被人发现他家有金子这类贵重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死无全尸。
“老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自古谁人不爱钱财,这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人,竟然眼也不眨把免费送的金银给砸掉了,好生奇怪。
“你,你们快走。”这老头又把他俩往外推,这俩人真是白眼狼,要置他们家于死地。
“你讲出来,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啊。”这一家人古古怪怪,都藏着难言之隐,她知道他家有问题,心内十分想替他解决。
“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这家的女主人用着恳求的语气,急红了眼,她也想讲,但是讲出来的后果不堪设想,况且她看木秋白一介女流之辈,能帮她解决什么,说大话是不要钱的。
还是不愿讲出来,路修远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劝着一再坚持的木秋白,“木姑娘,算了吧,或许老伯家有什么不能言说的东西吧?”
“为什么要算了,你知不知道,有些人因为一辈子害怕,委屈了自己一辈子。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没有勇气说出来,没有勇气站出来,事情永远没有转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穷苦人,就是因为懦弱,日子才会越来越悲凉。”
木秋白如蜘蛛吐丝一样连着说着一串质问路修远的话,他没有理由劝她放弃追问,她也没有理由让一家懦弱的人就这样一辈子这样憋屈的活着。
“大娘你知道吗?不管有什么难事,你说出来还有转机?我会帮你的。”她为了证明她的能力,隔空让桌上放着的那个葫芦瓢飞在在了空中。又凭空变出一个小鼓让地上的小孩玩。
屋内的这对老夫妇望着木秋白,之后转头面面相觑。显然木秋白的小把戏还是把他们给震惊了,见她不是普通人,那老头将信将疑地问着,“你真的可以解决。”
“真的。”木秋白坚定又自信地确认。
路修远惭愧了,他虽然读过几本圣贤书,但从不会这样帮人,更没有木秋白那种思想境界。以前他自以为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就是好事,没想到他做的都是些表面的功夫,他不是真的知道哪些人该帮助,真正帮助不只是在大街上遇到个乞丐就给他个钱,不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正的帮助,是帮一些人坚强,帮一些人一辈子走出困境。
这对夫妻犹豫着,最后还是含着泪把他们的困境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这世上还有这种强权!世间人人皆有自由,凭什么他们华家能独占一方,剥夺他人的东西!”木秋白听过之后,不觉愤恨拍桌,“咔嚓”一声,那屋里唯一的桌子从中间裂出一条缝,随后绵延到桌边,而后轰然倒地。
她一掌把这桌子拍裂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尴尬极了,她也没用多大的力啊!
“呜哇哇~”听到一声巨响,本来再玩小鼓的孩子,吓得嚎啕大哭。“奶奶,这个人,好凶啊!”
“你……”这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来,真是不速之客,刚刚冒着生命危险告诉她事情,如今却毁了他家的桌子。
“这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物件了。”那大娘抹着泪,斤斤计较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活得这么委屈。
其实也不是木秋白用力过大,只是这桌子实在是年久失修,稍微一用力就散了架。“这……我这就去给你们做一个。”说着闪现到门外,就近挑了棵粗壮的大树,施法做了张桌子,连四条板凳都一齐补上了。
她将这些东西一应俱全地弄进了屋里,这下总归能弥补一点她的过错了吧,她开心一笑,眼睛甜甜的弯着。
“你你你你你……”
“啊,老头子,看来我们是必死无疑了。”
“怎么???”一进屋,没听到欢喜的话,却先后听见了这对老夫妇的震惊声。
“这是华家的树呀,你也敢砍。”这次是真的把老命给搭上了,那老头脸色臭的不行。
“哦,我说是什么呢?这路边的树,怎么就成了他华家的呢?”她满不在意,他们惧怕这华家,她可不怕,自古有理者行天下,就算华家人来了,她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华家的人不来,她也要去主动会会,看看这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之人到底长成一副什么奸诈模样。
“活不了了,过不了了。”那老妇人无奈地瘫倒在地上,扯着嗓子哭着,也不管会不会惊动周围的人了。
“你……”而他家老头原本还想阻止,转念一想,现在砍完树,命肯定没了,还在乎那些干嘛呢?干脆也一副沮丧的脸,只是可怜他这孙子啊,“我苦命的孙儿啊!”
“大娘,你要相信我。”木秋白扶起地上的老妇人,而后双手握住她粗糙的双手,给她吃定心丸。
“你……你可真行?”还是对木秋白的能力充满疑问,其实不管行不行,她现在也只能靠木秋白和路修远二人。
路修远也在老头面前表态,为了赢得他们的自由,就算让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华数
这华家的人还是不出意外地来得快,半个时辰不到,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叫嚷,“是谁,是谁连你家华爷爷家的树都敢砍!快给老子出来!”
果然地主家的狗都是嚣张跋扈的。
“姑娘公子,我们俩的老命死了不可惜,只可惜我们的孙儿,求你现在带着我的孙儿走吧,记得对他好一点,让他吃饱饭。”老头突然跪下,将自己的孙儿托付给木秋白和路修远。
对木秋白来说,谁的命都值钱,不管是这对老夫妇,还是他们的孙儿。谁都没有权利,没有资格能随意践踏他人的生命,不管是华家李家张家,哪一家都不可以,再怎么霸道都不行。
“老人家,还得麻烦你们一趟。”木秋白请求,要让她对付门外的这些小啰啰,她还实在是没有兴趣。况且她无法估计这华数城内,到底有多少华家的走狗,这不怕狗不咬人,就怕狗数众多啊。
她和路修远对上眼神,还没开口,路修远就点点头,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明白她的意思,擒贼先擒王,拿了华家最位高权重的老贼,这一切事情便都会解决。
“老伯,还麻烦您给我指指这去华府的路。”刚说完,她便和路修远带着一众人出门,携着这一家老小,在一众小啰啰眼前飞往华府去了。一路上询问着,华家的具体情况,谁是一把手,哪些人比较有势力等。
“这华家一把手前些年是华老爷,这些年他渐觉力衰,就把位子传给了他的长子华大少爷。这华老爷在位的时候,我们还能勉勉强强吃饱饭,但是华大少爷上了高位后,手段就刻薄多了,以前半个月的粮食变成了现在一个月的粮食量,有时还更少。”事已至此,这家的老头也没有什么可在隐瞒的了。
“好,待会就烦你为我指认了。”其实这华数城也不是很大,在很多重大节日时,普通老百姓都能见到几眼华家的骨干人物,所以指认人这种事对于这老头来说也不算难事。
几人飞到了华家上空,路修远见惯了大宅院,很快就找到了华家会客的地方,“来,你们坐!”他扶着一家三口就坐在了客堂内的椅子上,开始这对老夫妇还因为胆怯拘谨,有些坐立不安,路修远一直陪在旁边安抚他们,才得以安心。
木秋白站在客堂的毯子上开口,“让你们家华大混账出来!”不一会儿她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华府,然后华府一众家丁拥着华老爷向客堂奔赴而来。
“混账!”华老爷也是花甲之年的人了,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更没人敢开口侮辱他,“快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了!”
“我就说,我就说,必死无疑。”看着这一众人凶神恶煞的围上来,这家老头又是心灰意冷,愣是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诶,老伯,这结论还是下的还太早了。”
按理说这种大场面该他这个男人出面,但是木秋白也不是那种害怕吃素的人,土匪船上的炫技已是明明白白,这里的人还不及那些土匪凶猛呢?最多就是人头多了点而已。
家里面闯了几个闹事的,怎能少得了华家的大少爷,和其他几位华家的骨干,不一会儿他们就陆续地到齐了。
好,人来的越多也好,正好一锅端了,省的她麻烦再去一个个的寻,她一个轻轻拂袖,站在前面的那群人就纷纷的倒下了。
“你……”人多有什么用,此时的人多不仅不是优势,而且还尽是累赘,前排的家丁东倒西歪,还牵扯了挤在他前后左右的人,不消几刻,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倒了一大半家丁。
“哼,混账,”她像电一样闪到华家老爷面前,扯住他的衣服,“混账?”他有什么权利说别人是混账,搜刮他人财物,过着自己醉生梦死的奢靡日子,却不管他人的死活,实在该杀,该杀!
“给我上啊,一群废物!”华家老爷就这样被人抓住,实在是太伤颜面,就算眼前这女子厉害,他还是不信这么多人制服不了一个小贱人。
“想死吗?”木秋白瞪着他冷哼一句,华老爷今生第一次听到□□裸地威胁,尽管见过无数次大场面,但还是不争气地怂了下来,他坐拥万贯财产,现在真的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今天的精力只能码这么多了
☆、华数
“停。”华老爷连忙止住众人,想想家财万贯,子孙满堂,他真的不想死。
“你快放了我爹爹。”华家大少爷倒是孝顺的儿子,冲上前来,但是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做久了这华数城的霸主,只会冲人发号施令。
“行啊,拿你华家的家业来换。”木秋白可没在意这些,华家的老爷子在手里,做什么还不轻而易举。
华老爷怕死是真的,但要拿他的命换打下来的江山,他是万万不肯的,“你,别过来。”他立即制止了华大少爷。
“你别急,华老爷。你以为我只要你一人?”这华家之人称霸华数城多年,她要的可不止这么个老头。
路修远用手暗暗触摸手上的戒指,倏忽间手中就现出一把冰剑,他用剑尖在地上画了大圈,房间内霎时就凉了几分。这圈恍如一个屏障护住里面的那对老夫妇和他们的孙儿,地上的圈痕泛着寒意,将扑上来的众人都给冻住了。
路修远出手了,他一个闪身就抓住了华大少爷,将他带到木秋白的身边,华家前后两任的一把手都被人给擒了,一下让华家骨干和一众家丁惊慌失措。既不敢冒失上前,又不敢放任不管。
“都退下。”华家的二房老爷站了出来,斥退家丁。为了保全自己长兄和侄儿的性命,他可谓是态度能有多好就有多好,“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说,好说。我们只要你华家的家产就好。”木秋白淡淡一句,就算华家将家产都给了她,她也不会将这几人放了。
“好。”华家二老爷倒是爽快,一口就答应了。
华家大少爷一听不干了,也不顾什么长少之分,开口大骂,“你个叛徒!”这么多人,连真正打都没打,就撂挑子投降了,太丢他华家的颜面了。他堂堂华家一把手,受不了这份侮辱。
“华家奴才们,给我上!谁能活捉这俩人,我赏千金!”他瞪着大眼露出凶态,恨不得立马把木秋白大卸八块。
这口令一下,原本后退的华家家奴们,又前仆后继地涌了上来。个个操起家伙就往木秋白和路修远身上打。而那老夫妇一家因为有屏障护住,倒还算安全。
这么些普通人在木路二人面前实在是没有什么攻击力。路修远在木秋白和自己面前用冰剑划了一条深深的印痕,挡住扑过来的人群。他不敢用冰剑去触碰普通人,毕竟他们经不起这彻骨的寒冷。
“还执迷不悟,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做他们的家奴?”木秋白一脚踢着华老爷和大少爷的腿,让他们跪在地上。她指着这二人,看向着这一众家丁,“你们别忘了,是谁占了你们家财,是谁让你们因为贫穷而家破人亡,是谁让你们不得不卖身为奴。”
“是华家,这些万恶不赦之徒。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有权挥霍而你们不能!凭什么你们要失去自由!凭什么你们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他们却能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又是凭什么,他们可以草芥人命!”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她在控诉,控诉华家的罪行,她在点拨,点醒这些还在沉睡中的人。
“凭什么?”这些家奴扪心自问。
“杀啊,杀了华家这群畜牲!”有人觉醒了,大喊了一声。接着一个又一个人站了出来,齐刷刷地喊着,“打倒华家,打倒华家!”
眼看着事态发展偏离掌控,华家二老爷开口了,“谁愿意继续跟随我,我再加赏千金,赐良田。”
古往今来,金钱都是不小的诱惑。此话一出,有一半的人都站在了他那一边。
华家二老爷带着众人就是火急火燎地撤退了,也不管大房的死活了,一退到安全地带,他就命人向客堂里放着点着火的箭。
他一边放箭,一遍诉苦,“大哥,弟弟我恐怕是救不出你了,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个方法,能够保全我们华家。”而后听见他在地上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
其他的华家骨干,见此情形,早就暗暗地溜走,以保身为主,都不愿逞能插手。
“叛徒,你这个叛徒!”华家大少爷看着飞进来的火箭,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而华老爷在一旁却是一言不发,哀默大于心死,他养的白眼狼终于等到了机会,他一死,整个华数城就是他二房的了。
在豪门家中,亲情的重量总是微乎其微。关于财产的明争暗斗每天都在上演。
路修远不会让他们死,他翻开法器书,寻找寒冰戒的具体用法,而后在转瞬之间,按照书上所说的法术那般,发出数以千计的寒冰箭,将飞进来的火箭一一打落。
随后他又跳出客堂,几个闪身之间就把站在家丁群中的华家二老爷给揪了出来。
“哼,你还不悔改?”木秋白用绳索绑住他,而后踢了他一脚,这种人就该打。
“其他华家之徒,都给我速速出来。”木秋白一句话出口很快就传遍了华宅。
不消几刻,华家人都乖乖的出来了,即使没有出来,也被那些想要求得自由的家丁给揪出来了。路修远要做了防备,在华家设个了结界,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华家的混账,你们给我听着,华数城以后是华数城的老百姓的,如若你们再赶霸占百姓钱粮,我一定不让你们好过。”木秋白一本正气地训着在场的华家人。
路修远也对着一旁的家丁们说,他的语气比木秋白温和了许多,“你们也不要再听命于华家了,你们有你们自己的自由。等领了钱粮,你们就都回家去吧。”
“姑娘,我们不会了,不会了。”华家人受人制约,闹不出什么名堂,只能忍气答应。“求姑娘放过我们。”
放过,此时木秋白的脑袋里可没有这个词,放虎归山,然后等着他们死灰复燃?自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的月色很美
“呵,好说。先将你华家的家产拿出来。”木秋白坐在屋里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拿拿拿!”话音一下,许多还不敢确定情况的家丁,就听命开始往屋前的院子搬东西。
要知道这华家搜刮民脂民膏这么多年,一个院子哪里放得下,等一伙人忙乎完一盘点,光华家住的府上的金银财宝就足足占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庭院,堆了差不多上百座金山银山。阳光下闪烁的耀眼的光芒,直刺人眼。
且别说,华家在整个华数城还有建了许多粮仓和矿地,一应财物又是数不胜数。
贪婪,真是贪婪,独占一方,却将百姓至于水深火热之中,木秋白与路修远越多看这些财物一眼,怒气越高涨一些,恨不得将华家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路修远给之前那对老夫妇倒了两杯茶压压惊,两位老人开始真不相信这对年轻人能对抗偌大的华家。如今见整个华家都被他们给收拾的服服贴贴,以为他俩是神仙下凡,惩凶除恶,扑通一下就跪下来拜,“谢谢两位神仙,谢谢两位神仙!”
“诶,老人家,我们就是普通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怎么受的起你们的一拜呢?”路修远忙跪下来扶起二人,两位老人这一拜,他不知要折寿多少。
要路修远装一下神仙,还有人信,毕竟人家就是神仙的徒弟,行个路还能踩片芝麻大的云,也勉强能算是腾云驾雾。可让木秋白装神仙,连她自己都不信。
“都收拾妥帖了?”木秋白看着院子里的财物,直叹华家这些人的心肠之黑。
“妥帖了!”终于摆脱了华家的掌控,家丁们都兴致洋洋地准备领粮食,连回答的语气都硬气了许多。
木秋白和路修远此刻在他们眼里就是大恩人,若不是这俩位神仙到场,他们估计老死还在受着华家的奴役。
“好,那么咱们就出去给百姓纷发钱财。”木秋白将眼前这座财宝堆往绣帕上一放,她的绣帕都承不住重量往底下一沉。她与路修远各带一队人,走访华数城的各家各户。
地上的分粮小队,一面敲锣打鼓吸引人注意力,一面喊着,“华家已败,我等都是才为你们送钱粮的,听到的人速速来取。”
统治了华数城几十年的华家突然毫无征兆的败了,听此消息,华数城的老百姓个个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有心大的人不怕死,首先冲出去领了钱粮,满载而归。有胆怯如鼠的人,就算家里揭不开锅了,也不敢出去,紧闭着门窗躲着分粮小队。有的人半掩着门偷看,等到确定出情况才敢出去。
木秋白可看不下去了,指着家丁们说,“你们都分点回家吧,待会再过来。”
这一众家丁一回家,可谓是最有力最无形的宣传,因为以往家奴只要一进华家,就被规定永远不能回家。见自家被华家征用的人儿回来,半个华数城都震惊了,这无疑就是告诉他们华家倒了。
不消半个时辰,几乎家家户户都来领了钱粮。华家的家产,终于又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乡亲们,我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家人应该由你们来处置。”路修远将华家人一个个带上来。
要按木秋白的脾气,这伙人不知死了好几回。师父常告诉她要除恶扬善,但也警戒她少动杀念,以免误入歧途,所以她一直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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