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鱼水春来-第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贼僧人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脸面了,面色青白,低吼着要甩开那些妇人。
  只是今日来找他解签的人甚多,有好些还昨日来过,今日又陪了亲戚过来的,当下见了都觉得自己昨日被骗着去上了香,那些异常贵的香油钱正式落到了这僧人手上!
  所有人都争前恐后地围了过来,这座寺庙一下子变得水泄不通。
  徐泮此时正赶到寺庙门外,听见里面吵嚷起来,然后好些人往里涌去,惊得眼皮直跳。他快步想往里闯,可寺庙门口,早就堵满了人,怎么可能闯进去?
  徐泮心惊得怦怦乱跳,就怕里边发生什么,当下再也管不了许多,三步并两步绕到那院墙处,双脚一蹬,翻墙跃了过去。
  院内更是一片混乱,可这群人都往一处禅院涌入,徐泮也知,那处定是事发之地。
  他着急地四下去寻于小灵的身影,可人着实太多,而近日于小灵又都穿着布衣布衫,同这些村里妇人看起来区别并不大。
  徐泮的额头已是冒了汗,心中急得要命,好在下一息,他便听到了一个清脆爽朗的声音:“快抓住他,还有他那小沙弥!他们打着青潭法师的旗号到处骗钱,一定要送到官府去!”
  正是于小灵的声音。
  徐泮听到她的声音,心中止不住忽的一松。他连忙朝声音来处寻去,只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禅房门口满脸兴奋的于小灵。他抬脚正要往她身旁去,然而刚迈出去两步,她口中“青潭法师”四个字,便好似洪钟,猛地响在他头顶,徐泮被镇住,一时愣在了当场。
  “夫人,夫人,别往里面挤了!您的胳膊还受了伤呢!”温杏也急得满头是汗,一边拉着于小灵不让她往人群挤去,一边护着她,不要再让旁人挤到她。
  温杏这急言急语穿过层层吵嚷,直直传到了徐泮耳朵里面,徐泮听着心中忽的一痛。
  为了青潭法师,她竟连受了伤都不顾了!
  他紧咬着牙关,手指捏得噼啪作响,粗暴地大力分开人群,便要往于小灵处走去。
  于小灵本看着那僧人被一群妇人扯住手臂,拽住佛珠,撕扯得他灰头土脸,正要哈哈笑出声来,可一抬眼,便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目不斜视地向她走过来,她两只眼睛忽地一亮。
  “你来了!”于小灵惊喜地朝徐泮喊道。

  ☆、第三五一章 不乐意

  “你来了!”
  于小灵见徐泮来了,惊喜地喊他,又伸出手朝他招手。
  徐泮见她如此惊喜,拧着眉头,有心想责备他两句,当着这张笑脸,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三步并两步拨开那群人,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满脸的兴奋,钗环却有些歪斜,担忧地说道:“别再此处了,快跟我走!”
  他伸手拉了于小灵的手腕要离开,可于小灵却挣了挣,摇着头道:“别慌走,要走带着这贼人一起走!他竟敢冒充青潭,我还有话要问他!”
  徐泮看着她认真的眉眼,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不流通了。
  青潭,青潭,这名字,就像魔咒一样。
  徐泮按下心中的翻腾,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同于道:“此人跑不了,你先随我走,我让傅平来处理他。”
  于小灵微微皱了眉头,继而又舒展开:“也好吧。你可一定吩咐傅平将他抓回去,千万别让他跑了!”
  徐泮沉默着点头,再拉了她离开这里,她便不再挣扎了。
  徐泮揽了她在怀里,一路分开沸腾的人群费力挤出去,直到离着寺院大门有些距离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才终于少了许多。
  于小灵站在院墙下,吐出一口浊气,一想到方才,那贼僧人被一群妇人吵嚷着围攻,又死活护着金珠子时又惊又恐的模样,笑着哼了一声,扬了头,同徐泮说道:“那贼人当真可恶,竟然冒充青潭,你说谁给他胆子?!”
  于到这贼僧人的行径还愤愤不已,然而徐泮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转头问温杏:“夫人伤到哪里了?”
  “回伯爷,夫人被那僧人推搡了一下,摔到了桌子上,奴婢瞧着,像是手臂磕到了桌子边缘。”
  “哪只手臂?”
  徐泮沉声问于小灵,于小灵“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挨了一下,连忙举起右胳膊给徐泮看,半是认真半是撒娇地说道:“那贼僧人忒般劲大,痛死我了!”
  既然痛死了,为什么还要凑上前去不依不饶?
  徐泮想问她这句话,可话在嘴边转了两圈,终究没有问出来。
  他从上到下,去捏她的小臂,看看哪里伤着了。才刚接了两处,于小灵便赶紧叫痛:“别捏了,别捏了!疼,疼!”
  现在知道疼了吗?
  徐泮恨不得想使劲儿再捏她一下,让她长长记性,看她还要不要这般肆意妄为。可是力气使了一半,终究没狠下心来。
  徐泮让随行的侍从把随身带的药酒拿过来给她擦了一些,留下几人,帮助傅平抓人,不由分说便带着于小灵,回了湖边小院。
  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湖边的村庄炊烟袅袅。于小灵这一路,叽叽喳喳地同徐泮数落那贼僧人的恶行,然而她数落了一箩筐,徐泮却都只是点头,最多“嗯”一声,并不多说什么。
  直到快到小院了,于小灵才察觉到徐泮的奇怪之处,不由扯了他问道:“怎么了?可是要抓的那高就丢了?”
  徐泮摇了摇头,这才吐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你为何闷闷不乐?”于小灵想不明白,歪了脑袋,认真打量她。
  徐泮扫过她疑惑的目光,心中的沉重并无减少,他心里有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跟她说起,只见她好歹还在意自己的心情,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徐泮只摇头表示没什么,正好马车停住,二人便下了车。
  小院的灶上已经把饭食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是徐泮却还是带着于小灵到了房里,把门关上,仔细查看她的胳膊。
  于小灵右小臂青了好大一块,一碰就疼的要命。徐泮又让人,把那上好的药酒找出来,重新替她擦了。她扯了他撒娇,他却仍旧一言不发。
  于小灵见他这样子,果真十分的不对,心里不免忐忑起来。
  难道他是怨自己,晌午没有及时回家?可这会儿工夫,也不算太晚吧?
  那他是为什么生气了呢?因为自己受伤了?还是在哪高就那里不顺利,被高就气着了?
  于小灵猜来猜去不得要领,决定不再猜了,要去直接问他。
  她见徐泮转身,去里屋换衣裳,也跟了过去,然后小心地跟在他身后面,认真问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生我的气了?可你为何不说与我听,只让我猜来猜去的?”
  徐泮闻言,换衣裳的手顿了一下。
  他沉默着在想如何回答她,思来想去,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又继续换衣裳。
  于,也不否认,眉头皱成一团,上前走了几步,贴在徐泮身后,一张手臂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委屈着道:“你是怨我不该同他们闹,伤了自己是不是?我以后不这样了。这是那贼僧人胆大包天,欺负青潭不过问俗世!”
  于到这里,觉得徐泮身上又紧了紧,周身的气场好像更冷了几分,连忙闭了嘴不敢多言。
  这是……怎么回事儿?
  于小灵抓住这个变化,连忙仔细想了一下。她忽然就想到了前年去潭柘山的事情,随即便悟了出来。
  徐泮是怕他,又到了山上胡思乱想那些出世入世的事情,所以不高兴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
  于小灵越想越觉得正是如此,更加搂紧了徐泮的腰,承诺道:“你放心,从前那些胡思乱想的事情,早已经没了,我再也不会乱想的。我这辈子,还要同你……好生过日子。”
  于到了这个份儿上,便是她说的话,同徐泮心中所想的是,还有很大的差别,可她这句“好生同他过日子”,到底还是让徐泮瞬间心软了。
  他的妻子同旁人并没有什么,想在一起共度一辈子的,到底还是自己。
  徐泮心里虽然难免有些堵,可慢慢地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缓缓转过身来,刚看了于小灵正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由默默叹了一声,然后揽着她的脑袋,将她揉进了怀里。

  ☆、第三五二章 武当山

  用过午饭,傅平这边便把那贼僧人带了回来。
  傅平当先替于小灵问了这贼僧人不少事体。
  这贼僧人原名胡康,本也是想一心出家的人,只是他出了家没两年,便耐不下寺院清苦的戒律,后来被庙里赶了出来,之后便开始行起骗人的勾当。
  他本来不过是小偷小骗,谁知后来胃口越来越大,直到后头,他无意见了一回青潭法师,便仗着世人皆知青潭法师名头广,而法师其人又不过问俗事,所以冒了一次风险,大着胆子,装起了青潭来。
  一群民妇在寺庙闹得不可开交,官府自然不能不管不问。只是傅平亲自来提人,官府的人正是那蕃县派出来的,他们知县正想巴结徐泮没有门路,这里听说徐泮有几句话私下要询问这僧人,二话不说就点头放人,让傅平带回湖边小院儿来了。
  于小灵换了衣裳,同徐泮一道亲自问这贼人。
  给这贼僧人一百个脑子,他也想不到同他大闹了一场的小妇人,竟然真是有些来头,听来还是什么伯爷夫人,连县令都不敢干涉的!
  这贼僧人吓得浑身乱抖,若是落在官府手里,他也不过就是行骗,罚钱挨板子流放两年罢了,可落到了这个什么鬼伯爷手里,谁知会有什么下场?
  他现下知道害怕了,后背的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听到柴房外头,有脚步声渐起,然后门被推开了去,他二话不说,立马跪地求饶。
  然而他嘴里塞了个布团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呜呜咽咽跪在地上磕头。
  徐泮当先进了屋子,见他这副怂样万分恶心,一脚踹在他肩头,嫌弃道:“滚去一旁,从实招来!”
  若不是此人不老实,要装什么青潭法师闹事,哪里会勾起他妻子想起青潭法师的事情,况且此人竟还敢推搡他小妻子,徐泮想把他扔进湖里喂鱼,都觉得便宜了他。
  这僧人感觉到徐泮身上戾气重,这一脚更是把自己踢的肩头几欲裂开,知道果然是个异常厉害的角色,当下一点儿都不敢乱来,赶紧滚到墙角里跪好。
  于小灵随即从徐泮身后走了出来,冲这贼僧人冷笑了两声,问道:“如何?不说我身上怨气深重,二十岁就要死了?”
  这句话直接便落进了徐泮耳朵里面,徐泮眼睛一瞪,这贼僧人立马吓得又是一哆嗦。
  他恨不能抽自己两嘴巴子,怎地出门之前也不看看日子,就撞上这两位煞星,难不成当真是佛祖怪罪了?
  然而他没有机会抽自己这两嘴巴子,于小灵又问他道:“说来倒是有意思,青潭法师一年才能出几次门,正叫你遇见了?你倒是说与我听听,是从哪里见过青潭法师的?又是什么时候?你乔装打扮成法师骗人,有多久了?”
  她问完,便有下面的侍卫,把这僧人嘴里的布团子,拿出来扔到一旁。
  这僧人能言语了,连忙求饶:“伯爷饶命,夫人饶命!小人什么都说,只请饶过小人一命啊!”
  于小灵朝他颔首示意他说来,这僧人连忙说道:“小人是去年年底,在武当山脚下遇见了一回青潭法师,而后法师上了武当山,小人便借了法师的名头四处弄些钱财花一花,到如今,也不过三月有余!”
  这人一脸的苦相,心道自己也不过就赚了这几个月的钱而已,就被撞破了,着实倒霉。然而于小灵听了,眉头便突然挑了起来,厉声问他道:“你说是在武当山?武当派那个武当山?”
  那武当山自然是武当派的武当山,哪还有旁的地方?
  这僧人想这小妇人定是没想到青潭法师一个佛门弟子,竟然去武当山这个道教圣地,所以越发恳切地同于小灵解释道:“正是武当山,小人没有骗夫人。当时青潭法师,还带了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小师傅,小人当时见他上山熟门熟路的,还颇觉惊奇呢!”
  这僧人觉得惊奇,于小灵就更觉得惊奇了。
  武当山是全真教武当派的圣地,如今传下来这么多年,依旧立足于道教之林不败。武当派如今的掌门张济学,已近古稀之年。青潭同他并无什么往来,反倒是青崖认识此人有些年头,算是个忘年之友。
  张济学在道林中也是德高望重,他同青崖的些许渊源,正是二人在医药一道也都颇有些名气。
  之前徐泮还曾同她提过,说顾初雨的四堂弟,幼时气力不足,便是送到这武当山交给张济学调养,据说如今已是全看不出来有弱症了。
  想到这个,于小灵禁不住想到了青潭瘦削异常的身形,她不由急急脱口问了出来:“他病了是不是?!”
  这贼僧人被于小灵问得莫名其妙,不是说是,还是该说不是,想到去岁见青潭法师时的情形,连忙回忆道:“小人不知法师病没病,只知道法师身形消瘦,脸色也蜡黄,许是……许是正是去武当山求医问药,也未可知。”
  于小灵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神思有些飘飞,不知在想什么。
  徐泮看到了,沉了口气闭起了眼睛,而后又睁开眼,安抚地拍了拍于小灵的肩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于小灵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转身就出了门。
  徐泮也跟她出去了,她转身拉了他的手,皱着眉头一脸愁苦的样子,看着他道:“青潭是生病了,是不是?从那年我上山便觉得他瘦的厉害。不然,他如今去武当山做甚,还熟门熟路,一定是青崖让他去的!”
  她说到这儿,又愁肠百结地嘟囔起来:“到底是什么要紧的毛病,青崖治不好,太医院的太医也治不好,还要去找那张济学。可我问他他为何不说呢?这两年过来了,还不知道已经病成了什么样子?!”
  她自顾自地说完这个,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徐泮,恳切道:“我们去武当山找他好不好?他生了大病,我实在放心不下!”

  ☆、第三五三章 有脾气

  于小灵急急的问出这一句来,才想起来徐泮此次是出公差,出来微山湖逛了一圈,已是耽搁了些时日,再去武当山哪里来得及?
  于小灵有些急,她很想自己去,可是她也舍不得扔下徐泮,让他担心。她不知道怎么办,眉头紧锁,一脸踌躇,徐泮见了不由心里疼丝丝的。
  他抚了抚于小灵的肩头,想了想,好言劝道:“你先不必着急,这僧人是三月前见的法师,当时法师上了武当山,如今却不知还在不在。万一我们千里迢迢过去了,法师却走了,岂不是扑个空?倒不如现下,回京城去,我让人去潭柘寺同青崖法师问个清楚,便也就知道了。”
  徐泮这样一说,于小灵倒是恍然了。他说的才是对的,自己就是想着青潭生了大病,太心急了。
  于小灵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拉着徐泮的手,颔首到他掌心的温度:“你说得对,我们回京去吧。”
  徐泮沉默颔首。
  这日天色已是不早了,徐泮又将这贼僧人审了一遍,见问不出来什么旁的东西,便让人将他送去藩县的县衙了。
  而高就这里,徐泮一时也无心听他说道那些愤世嫉俗的过往,只吩咐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夜里,湖边静悄悄的,水雾渐起,二人忙碌一日,早早躺在床上,吹熄了灯火。空气中有些许入睡前的安静,然而徐泮却忽然侧过身来,伸手揽住了于小灵的腰。
  于小灵正在琢磨着白日里从那贼僧人口中听来的事情,不意徐泮突然伸手揽了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可以徐泮却并不理会她的疑问,只是五指略微翻转,便深入了她的衣衫里面。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又有些发烫,只摩挲了于小灵的腰间某处细肉一下,她便不由浑身一颤。
  她连忙伸手去阻挡徐泮,嘴上说道:“明日还要赶路,快睡吧。”
  往常她说是这样说,徐泮八成调笑她两句,便不会再纠缠了。可今日,徐泮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一手扳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还继续往里面摸索着伸去。
  “别闹了,睡觉吧!”于小灵仍是不愿,薄嗔了徐泮一句。
  然而徐泮根本不听,反而一个大力,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搂进了的怀里,然后一只手顺势滑到她光滑的后背,再接着,滑倒了胸前柔软之上。
  于小灵被他弄得一惊,连忙推搡徐泮道:“都说不要了,好生睡觉不好么?”
  可她嘴里说的,徐泮却只作听不到,而她手上使的力气,也像小猫挠的一样,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反而在她说话又推搡的间隙,徐泮熟门熟路地扯开了她的亵衣,连里面的肚兜,都滑落了下来。
  于小灵今日一点儿做这个事情的心思都没有,可是徐泮却像着了魔一样,不管不问,一路向前。
  他将脑袋埋在于小灵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她的香甜,便大力吸允她柔嫩皮肤,只一下,她那白皙的脖颈见,便落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于小灵被他弄的有些痛,刚想说什么,就觉他的大手,便伸向他腰间,狠狠地箍了一下。
  “徐泮!”她颇为恼怒地叫了他一声。
  徐泮并不理她,反而大手向下游走,翻转之间,又将她的亵裤剥落了下来。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于小灵已是被他褪得赤。条条了,而且徐泮还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小灵挣扎了几下毫无效用,又被他四处逗弄的浑身酥麻,不耐地吐了口浊气,随他去了。
  徐泮见她乖巧了,越发地不管不顾起来。
  他立时翻了身,将于小灵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将自己也剥了干净,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大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下处火热抵着她,只觉的缝隙中隐隐有湿露溢出,便一个挺身,大力闯了进去。
  他这般迫不及待又带着几分粗鲁的行径,让于小灵疼得惊叫一声的同时,又惊讶万分。
  徐泮从不是这样的,除了第一夜之外,他都是温柔地等她准备好才进去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可让她意外地还在后面。
  他搂着她大力进出不叠,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于小灵被他弄得手脚瘫软,后背出满了汗,禁不住湿热喷在他耳边,娇声求他快些。
  徐泮只做从未听见,只将她翻了个身,继续再来……
  许久之后,他才一使力,释放了出来。
  于小灵这才缓过了气,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儿,好似死里逃生一般。她瘫在床上,等着徐泮叫水替她擦洗,累极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再一睁开眼,只见昏暗的光线中,徐泮又双眼迷离地压在了她身上。
  “不要了……”她吓了一跳,哑声求他。
  可她这喑哑的声音,却像是催情的药物,徐泮听了,又不管不顾地将她捞进怀里,磨人地要了她一遍……
  直到三次过去,天边已经鱼肚翻白了。
  于小灵沉沉昏睡过去,绵长而疲惫的呼吸响在徐泮耳边,徐泮紧搂着她在怀里,才觉心中有些许安定,合上眼睛陷入了梦里。
  第二日,于小灵幽幽转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她想转过身来喊了丫鬟进来,可不过这个转身的动作,全身却无力可使,然后双腿的瘫软,更让她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昨夜她一直哭着求饶,可徐泮却狠心并不放过……
  再见到徐泮时候,他刚送了前来送行的蕃县知县出门。
  徐泮回到正房见于小灵歪坐在圈椅上打量他,仍旧面色如常,好像昨夜的无情都不存在。他微微颔首,朝于小灵问道:“醒了?吃东西了吗?”
  于小灵反复打量他,眼神毫不掩饰疑惑的神色,可从徐泮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连她自己都禁不住怀疑,昨夜是不是真的。可双腿发软骗不了人,于小灵看着他,始终猜不透他到底是何意。
  “吃过了,你……”于什么。
  “方才蕃县的知县来了,我见了他一面。现下我们便走吧,外头已经收拾妥帖,再不走天色晚了,只好再留宿一宿了。”
  于小灵一听要再留宿一晚,想到昨夜的情形,吓得心肝一颤,连忙摆手道:“这就走,这就走!”
  她说完,又小心地抬眼去看徐泮,徐泮却只作没看见,转过身朝一旁吩咐事体去了。
  然而,他背过身去,面色却和缓下来。

  ☆、第三五四章 肉火烧

  徐泮答应了于小灵弃车走水,一路顺着京杭运河坐船北上,到了天津卫附近,徐泮想着还有几处京畿的卫所正好一并寻了,因而征询了于小灵的意见,又坐上马车往保定去了。
  能四处耍,于小灵有什么不愿意的?
  徐泮带着于小灵到了保定,因是临时起意寻访,便没有住官差驿站落脚,他们寻了一处颇为讲究的客栈暂住两日,等着后日办完差事,便离去。
  这些日子行船走水一路颠簸,徐泮便再没有像那日一般,毫不留情地整宿折腾于小灵了。
  只是于小灵却是被他吓怕了,一连好几日都甚是乖顺,俱都依着徐泮来。徐泮心头这簇无名火,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待他的小妻子,又恢复了往日的体贴温柔。
  这日在客栈安定好了,徐泮便带了于小灵出来寻些保定特色的吃食,在街上逛一逛,四处耍一耍。
  于小灵又换了身男装出来,跟在徐泮身后,像他的小弟一般,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那年莲石湖畔的小镇上。
  徐泮牵着于小灵混在人群里,兜兜转转地逛着。远处有香气飘来,于小灵耸了耸鼻子,吸入肺腑满肺的香气,不由惊叹地问道:“这是什么味道?这般好闻!”
  徐泮弯着嘴角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这鼻子倒是灵的紧,这东西可不正是在保定最有名的驴肉火烧么?:“
  保定的驴肉火烧有名,正是这近百年才年躁起来的,于小灵还未曾有幸尝过。这会儿她耸了鼻子闻见了,便连忙拉了徐泮,循着味道,要去买上两个尝一尝。
  徐泮自然毫无异议。二人闻香寻路,转了个弯,便摸到了街角的一个驴肉火烧摊子上了。
  这摊子是个胖乎乎的老妇人开的。她们家的驴肉火烧分两种,一种是大个儿的火烧,夹的肉也多;另一种是小个儿的,夹的肉少些。不过火烧都是一样的黄嫩酥香,驴肉也是一样的多汁松软。
  这会儿距离下晌用饭,虽然还有些时候,可是徐泮怕于小灵刚从船上下来,吃多了这浑物水土不服,便只给她买了个小个儿的,自己倒是买了个大个儿的。
  这老妇人见他俩,大个儿吃大的,小个儿吃小的,还笑了一句,说兄弟俩有意思。
  于小灵和徐泮相视一笑,给了钱,捧着热腾腾的火烧走了。
  于小灵捧着这香酥的驴肉火烧,二话不说,一口便咬了下去。
  牙齿先碰到酥黄的火烧皮,再接着是白嫩的火烧芯儿,再接着,便是咸香的红色驴肉了。这驴肉果真多汁,肉香混着面香,在唇齿之间流转,咸鲜的汁水,让人恨不得咽了舌头。
  于小灵一个吃完,意犹未尽,转了头想去找徐泮去要了他的咬一口,然而一转头,却正好瞧见徐泮将最后一口火烧送进了嘴里。
  “你怎地都吃完了?”她嗔他道。
  徐泮一听这口气便笑了:“不吃完,还等着被你这个贪吃鬼抢去?”
  于小灵被他说破,气愤不已:“都怪你!早知道这么好吃,我也该要个大个儿的!”
  徐泮笑着捏了她的肩膀:“不能再吃了,再吃积食了,走吧!”
  于小灵也知自己胃口有多大,当下抱怨了两声,也不再强求,意犹未尽地走了。可二人刚拐了街角,往一旁的大路上去,却听见后面有人突然喊了一句。
  “伯爷?”
  于小灵和徐泮闻言都转过头来,正见喊人的不是旁人,却是于霁。
  于小灵瞧见了于霁,吃了一惊:“大哥,你怎么到保定来了?”
  这边于霁被她这么一喊,也吓了一跳。他方才只瞧见了徐泮,却没瞧见徐泮身边这个锦衣小哥竟是自己的妹妹!
  “灵儿?你们什么时候出得门?怎也到此处来了,倒是巧了!:“
  于霁也是惊奇,转眼瞧见徐泮正牵着于小灵的手,便以为他二人是专程出来游玩的,于是解释自己过来的缘由:“费世祖前两日子病重,我同杨大哥来送他一程。”
  于小灵听他说什么费世祖,还以为是于小霏的婆家,然后又听他说的杨大哥,脑子转了个弯儿,才回过神来。
  “是当年救了杨家一家的那位费世祖吗?”她问道。
  于霁不意妹妹还记得,连忙点头说是,这会儿想起来杨世如来,又同他夫妻二人说道:“杨大哥还在那边的客栈等我,你们若是无事,不如同我一同过去闲谈两句,我们明日便回京了。”
  于小灵不知徐泮是不是另有安排,抬头去看他,徐泮微笑朝她颔首:“反正也无事,去吧。”
  于霁见他二人这般好,不由得松了口气。
  徐泮给他的感觉一直如兄长一般,有敬有畏的,他委实想不出来自己古灵精怪的妹妹,如何同他相处。是不是总是在他的管辖之下不得动弹,或者被他似兵丁一样严厉对待?
  今日他亲眼看见二人牵着手在街上转,而后,又见他二人眉目传动之间情谊绵绵,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有些羡慕。
  他同顾初雨也快要成亲了,只是不知道成亲之后,是否也能如此琴瑟和鸣……
  一行人往于霁下榻的客栈去了,只是没想到,同徐泮夫妇住的,竟是一处。
  于霁和杨世如二人轻车简从,只要了两个房间,倒不似徐泮夫妇二人,还包了后间一个小院。
  这样一来,直接把杨世如同于霁都请到徐家租的小院里边来说话,倒正合适。
  于小灵回房换了正经衣裳,便去下面替他三人打点茶水了,只留着那三人在房里说话。
  徐泮同他二人说话自然无碍,只是称呼上面,于霁略微有些尴尬。
  说起来,于霁三个妹夫都比他年纪大,而且妹妹一个比一个小,妹夫却一个比一个年长。
  似徐泮这样叫惯了徐大哥的,是无论如何都称呼不了二妹夫,好歹叫他伯爷,还能说得过去。既然徐泮叫伯爷了,那费元也可称一声世子爷。只是杨世如这边,却没有这样的名号。
  而杨世如又最是年长,于霁实在下不了口喊他妹夫,最后还是杨世如自己说,直接叫杨大哥便罢了,反正两家本也是通家之好,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于霁这才笑叹着释怀。

  ☆、第三五五章 旧书信

  于霁叫杨世如杨大哥,徐泮也不拘礼,便喊了他的字,叫他正友兄。
  “我瞧着正友兄好似有什么心事,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