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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学长来夜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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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续是真的醉了,他飞得不是很平稳,偶尔会打个倾斜,一路上被他的醉驾姿态硬生生的收割了半条命的我开始认认真真的温馨“生命须谨慎,远离酒后驾驶”这句短语。
    不得已,我让他到一处高楼的楼顶上休息再做打算。
    我们一起坐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楼顶边缘,可我竟一点也不感到恐惧,兴许是我的心境变了吧?
    炎续醉得很厉害,脑袋很不客气的头枕到我的腿上,“借我躺躺。”
    “喂喂喂,你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你很吵。”
    “……”我撇撇嘴,低头看着他微红的侧脸,用手指拨开他的长发微笑,“今晚,谢了。”
    要不炎续带我离开,我会多难堪啊……
    “切。”炎续干脆的闭上眼睛。
    良久,炎续终于清醒,拉着我站起来。他问:“准备去哪?”
    夜下城市灯火辉煌,我望着远方说:“我想回家……”
     
        
血浓于水的亲人血液
    青龙学长来夜访;血浓于水的亲人血液
    刚好到家门口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气温骤然变低。爱夹答列
    我对炎续说:“你等等,我进去给你拿雨伞。”
    “不要,老子从不用那种玩意。”炎续不屑的撇撇嘴。
    我只好嘱咐他: “好吧,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切,不用你操心。”炎续脸上有一丝别扭,“倒是你,真的没问题么?”
    呀呀呀?还会关心人了?
    “当然没问题啊。”我笑吟吟的说,“不用担心,回去吧。”
    “女人啊,真善变。”炎续发出一声感慨,转身头也不回的冒着大雨飞走了。
    我转身握住门把,单手扶住门框。
    嗯,就算有问题,也不会跟你说。
    其实我这么快回来,只是为了尽快弄清我的推测罢了,可跟荧幕上的影像没有太大的关联。
    屋里黑漆漆的,我猜测林锦茹和老爹已经睡了,于是偷偷摸摸的回房间。
    我打开窗,迎着风雨向外面呼唤,“长静,你在外面吗!!”
    答应我啊,长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双腿开始发麻,回答我的只有“沙沙”作响的雨声,身体已经被雨水淋湿了。
    他不在外面,他不在……
    如果荧屏上面的男人不是他的话,按照我的推测,他应该和我同时回来了。
    如果不是他的话,他应该在外面了,他不会任由我站在窗口淋雨。
    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责怪我怎么会在这里淋雨,然后把我扔进浴室里。
    可是他真的不在,他不在外面,他在那里?在意钧怀里吗?
    眼前的一切逐渐混浊,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我失望的准备关上窗的时候,外面忽然有条身影晃动了下。爱夹答列
    刹那间,我重新燃起希望,呼喊:“长静……是你吗?”
    “刷——”一条龙尾在我眼前滑过。
    “长静!!”我惊喜的伸手想要抓住他,忽然从旁边撞来一个龙头,阻隔住我的手,堵住在我的窗前用一双碧青色的龙眼咪了我一下。
    我怔了下,这双锐利的眼睛是——长静!!
    那刚刚的那条青龙是谁??
    我诧异的瞪大眼睛,忙问:“长静,是你吗?”
    “嗯——”青龙发出属于长静的声音,还没等我再问,他扭着龙驱离开窗口,迅速对刚刚那条青龙追逐了出去。
    那么说,刚才出现在我面前的龙尾可能是瞭银荒的??这么快就对我下手了吗?
    不对,这不是个了解长静的好机会吗?
    我眼睛一咪,忙掏出耳朵里的云牙望外一丢,“云牙,变大!!”
    “呼……”云牙变成巨兽,我从窗口扑到它的身上,往长静飞走的方向一指,“云牙,给我追到他们,明天姐姐我赏你两箱萝卜!”
    啊啊啊,多么痛下血本的奖赏啊,我两个月的零花钱飞了………
    “牙——”云牙激动的一吼,稍微变小些后用力一蹬,大雨瞬间变成蒙蒙的雾气“刷刷”的它头顶的从毛发间喷洒在我脸上。
    “少耍酷啦!!”我没好气的一抹脸,拔下它身上的一小撮毛。
    云牙痛嗷一声,立即落在附近的屋顶,向那两条若隐若现的身影追了上去。
    我伏在云牙毛里,伸手拉长陨灭。如果今晚不出意外,会有场恶斗,我这是给长静助阵去的。
    黑如墨汁的夜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加上有雨水如注,我的视野变很有限,要不是偶尔传来的龙吟声,我根本无法判断他们到底打到了哪里去。
    “吧嗒——”一些血液从空中随着雨水砸在我脸上,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滑过我的脸际将我的裙子染红,我的心被不安与焦虑占据。
    是谁的血?长静还是瞭银荒?
    “轰——”这时我头顶传来滚滚的法术撞击声。
    我猛地抬头,空中的两条青龙正互相撕咬,撞击出来的青色光芒将天空的映衬得像魔鬼的脸。
    “呜——”其中一条青龙发出撕心裂肺的龙吟,大量的血珠子从空中飘落。
    犹豫距离实在太远了,我根本无法辨刚刚受伤的青龙是不是长静,只觉一阵心惊胆战。
    “长静!!”我站在云牙的头顶对他们嘶吼。
    “Pong!”天地之间爆发出一阵银光芒,大雨瞬间变了方向,一条青龙从空中急剧坠落,另一条青龙追杀了下来。
    “不要——”我咆哮,嘴唇忍不住颤抖。
    他们兄弟两人这是要互相残杀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怨恨让他们非要杀了对方不可?
    云牙的速度很快追到他们的降落地,那是一处工地废墟,我望着黄泥地上从前方不断流淌的血液,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上天,你可要让长静平安啊……
    我跳下云牙的背,徒步走入废墟建筑,周围昏暗的一片,可我还是看到了两道青色光影,那两人确实是长静和瞭银荒。
    伤痕累累的瞭银荒被长静用长枪穿透右肺部方式锭在了墙上,胸口微微起伏着,地面上有一把叉子,长静的腹部也受重伤,血液从他们的伤口流出来,在地上混合在一起,随着雨水的冲刷向外面流去。
    那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血液啊……
    “长静……”我嘶哑的唤了一声。
    长静喘息着转过头来看我,一双眼睛冒着绿莹莹的光芒,犹如一头野兽般令人心生畏惧。
    “你不要动,我走过去就好……”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扶住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像在冰川里冻结了好几百年的尸体一样冷。
    “唔——”长静嘴角溢出一些黑色的血液,脸部的表情有点扭曲。
    “长静。”我受惊的用手捂住他腹部受伤的地方,“你怎么了?”
    “啐,他快死了。”瞭银荒喘息着说。
    我抬眼看他,“你给他下了毒?”
    “自然,我死也不让他好过。”
    “在我死之前绝对有力气先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长静双眼冷厉的一抬,转动手中的长枪,瞭银荒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你们这对恶毒又顽固的兄弟,算我服了你们了。
    “解药在哪里?”我问瞭银荒。
    “我不给……”瞭银荒说。
    “我不要……”长静闷哼。
    “别闹。”我走到两人中间,同时用力拧了下他们的伤口,硬是让他们痛哼了一声。
    两兄弟一起努视我,眼底几个大字——最毒妇人心!
    啊啊啊,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啊。
    “是不是在身上呢?”我自顾自的在瞭银荒上身上下其手起来,他刚动一下,就被长静给踩了回去。
    终于我在瞭银荒身上搜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竟然还有止血药之类的东西,忙学着武侠剧里的场景对长静的伤口一阵天女撒花。
    等我撒完了,长静闷声:“那是喝的……”
    “……”我忍不住咆哮出来:“你干嘛不早说啊!!”
    “我不需要。”长静固执的说。
    “你能治好自己吗?”
    “如果你现在让开的话,我还能在休克之前赶到医务室……”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再度咆哮。
    “这个需要说么?”
    “……”抱歉,是我智商低……
     
        
他的血没流个几吨死不了
    青龙学长来夜访;他的血没流个几吨死不了
    “长静,拔掉吧。1”我的手覆上他握着长枪的手说,“你现在身上有伤,再耗下去对你不利……”
    其实他并不想杀死瞭银荒,否则怎么会把长枪刺在了右边? 明明可以枪解决掉的……
    长静微微一抿唇,“咔嚓”一声拔出长枪,墙上的瞭银荒眼睛一闭,如木偶般滑落在地上喘息,鲜血不停从他伤口涌出来。
    我上前蹲下来问他,“你还能起来吗?”
    他微微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重新阖上,胸口轻微的起伏着,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完全动不了吗?我拧起眉转头看长静:“他要死了吗?”
    他回了一句:“他的血没流个几吨死不了……”
    吨、吨……吨?你说的是外星怪物哥斯拉吧?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那你呢?能走动吗?”
    “可以。”长静点头。
    “不要勉强哦。”我劝说。
    “你说什么?”锐利的眼神杀过来。
    “没……”为了他的男人尊严着想,我赶紧闭嘴。
    明明已经快倒下去的样子,偏偏还要在我这个女生面前逞强。
    我暗地里偷笑:男人啊,自找罪受……
    不过聪明的女生们,这档口还是要懂装傻比较好滴。
    于是,我把云牙唤进来,扶着长静一起爬到云牙背上坐下,再让云牙去把已经昏迷的瞭银荒捞上来。
    “去哪里做治疗?”我按住瞭银荒的肩膀以免他掉下去。
    长静推了下眼镜说:“格丽家。1”
    “你认得路?”我有点意外,长静和格丽交情很好么?两人平时似乎很少交流呢。
    “在Y市。”
    “云牙,向西南方向一直跑!”我拍了拍云牙的脖子。
    云牙喉咙间发出呼噜声,闪电般伏着我们冲出工地废墟建筑物,开始向Y市的方向狂奔,风呼呼的刮来,雨水就像一根根冰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这时候我才意识我很冷,全身冷得直打颤,就连长静脸色白得跟鬼一样,最幸福的应该是昏迷过去的瞭银荒吧?
    “长静,你冷不冷?”我推了推身边的长静,半天不见他有回应,侧头见他的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放佛冻结住了,身体也呈现石化般的僵硬状态。
    我心中一惊,用脚压住瞭银荒的身体,伸手探了下长静的呼吸,总算稍微安心了。
    虽然呼吸很微弱,但是还算温润,是因为体内有玄蛇血液的关系,所以才这么怕冷,遇到温度降低的空气就会自觉沉入睡眠吗?
    “你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伸手将他的上半身揽进怀里,让他冰凉的脸贴在我还算温暖的腹部。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雨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云牙就像一只巨型野猫般在各个屋顶上跳来跳去,浑身的冰冷使我麻木的无法动弹,只呼唤云牙速度再快一些。
    忽然我怀里的男人动了动,我僵硬的低下头,对上他灼灼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说:“好、好点了吗?”
    长静挪了挪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爬起来,伸手改将我揽入怀中与我紧紧拥抱,声音有点干涩的说了句:“傻瓜。”
    我怔了怔,忍不住微笑。他在内疚啊……
    接下来的一路上我们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觉得渐渐暖和起来。
    我偏头问他:“屏幕上的男人是你吗?”
    长静低头看我一眼,“不是。”
    显然他被我的质问给气到了,半天都没有再开口和我说话。
    我蹭了蹭他的脸说:“别人说的我都不相信,我只想从你口里听到最确定的答案。”
    “满意吗?”长静问。
    “不是很满意。”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很多,比如那个男人既然不是长静,那么到底是谁?当时真正的长静又在哪里?棘羽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其实我刚刚的问话是一个陷阱,我问“屏幕上的男人是你吗”这句话,是想弄清楚——长静是否现在场?
    事实证明,他的回答告诉我:
    当时他不在意钧身边,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站在某一处别人没注意到的地方或者别人看见却觉得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注视着屏幕上的假长静与意钧演绎了一场高H真人秀。
    就算屏幕上的男人是长静,他也不可能知道瞭银荒在外面给我们播放了这段真人秀,而且出来以后,即使从众人口中知道经历,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过来阻止瞭银荒对我下手,重点就在于意钧绝不会轻易放走长静。
    于是,我判断——长静说的是真话,而且他在隐瞒另一件事情。
    “是么……”长静拧起来眉毛思索了会,吻了下我的额头说,“另一件事情,到了恰当的时期,我会告诉你。”
    现在你知道我话里的陷阱是么?
    “好。”我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脑袋昏沉沉的,眼前时暗时明,“长静,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好多光点在飞……”
    我也中毒了吗?
    长静微微拉开我们的距离,伸手探进我的腋下碰了下,俯身用身体替我挡住雨水,“宁萌,你只发烧了,不要睡过去,我们快到了……”
    “发烧了啊。”我睁了睁越来越沉重的眼皮,不满的嘟喃:“可我很想睡……”
    头很晕,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就连近在咫尺的长静也看不清楚了。
    “不要睡,快跟我说话。”长静的口吻变得很霸道。
    我轻轻点头,迷迷糊糊的问:“长静,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很早很早以前……”
    “有多早……”
    “在你还是液态的时候……”
    “……”
    我。。。我恢复了点精神,恼羞的说:“去死啦!!”
    反正我认为他肯定是在逗我玩,于是我更加头痛了,“不可以说真话吗?”
    “很认真了。”他说。
    “当我没问吧……”我吐出一口热气,决定换个问题:“你哥哥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怨恨?”
    “这件事要从早以前说起,比炎续和我的事情还要早很多……”长静终于说了些允许我知道的事情了。
    听完,我就只有一个感觉——长静的身世真是蛮错综复杂……
    ——————————许久不出现的划分线——————————
    谢谢两个亲亲一直订阅的我作品,明天给你们讲讲长静的身世。
     
        
上一届青龙守护使者的虐恋。
    青龙学长来夜访;上一届青龙守护使者的虐恋。
    五千年有件非常轰动一时的事情,那就是第一届青龙使者竟在五百年内连续娶了白龙族的三位公主。1
    话说这三位公主个个长得真是天生丽质又有个性,却都陆陆续续的爱上了当时的青龙使者银玫,不知羡慕死天下多少男人。
    偏偏银玫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快乐,反而感到痛苦无比。
    就说白龙族的大公主吧,她是天帝赐婚给他的原配。
    当初他是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和这个仅见了几次面的女人糊里糊涂的成了亲。
    相处的日子里,夫妻两人个性虽然有多处不合,但是都是识大体的人互相让让也就过去了,更何况大公主还为他生下一男孩后,他倒觉得生活也还算圆满,本想就此平静的过完一生,不想在一次任务中意外结识恬静文雅的白龙族三公主。爱夹答列
    她是聪慧娴静的,完全与家里的那位高傲冰冷的妻子不同,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而她也被如此优秀的他所吸引,于是可怜这对有情人日日夜夜默默守候着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情,想说又不敢说,怕的就好是高傲的大公主会承受不住打击。
    终于,再一次见到三公主委屈的眼泪,作为男子的银玫一咬牙,跟大公主说出了实情。
    只是不想,大公主确实是真爱着银玫的,她得知这个消息后日日郁郁寡欢,最终病倒在床榻上一病不起。
    善良的三公主从银玫口中听到了姐姐病倒的传闻,面对爱情与亲情的抉择,她毅然选择了后者,与大公主告别后悄悄的离开了。
    其实她的愿望初衷是好的,可是她低估了银玫对她的感情。
    在三公主消失的时间里,银玫没有停止一刻寻找她,彻底将大公主给冷落在了龙宫里,使得大公主终究绝望病逝。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三公主便回来了,挺着八个月的身孕回来了,而肚子里那个孩子,便是现在的长静。
    所有人都在质疑这个孩子,唯独银玫不在意,他不在乎是不是,他只要她平安回到他身边,面对千夫所指,他尽所能力的去维护他们母子两人。
    但是,他可以承受,不代表三公主忍受得了那些闲言碎语,又加上大公主的儿子瞭银荒时不时的咒骂与责备,内疚痛苦的三公主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一切。
    从此,瞭银荒和长静变成了最熟悉的仇人,明里暗里小斗争不断,再加上在青龙使者候选人考核中,银玫偏爱的选择了长静,彻底点燃了瞭银荒的恨意。
    事情到了最后,银玫为了让长静和瞭银荒能够在完整的家庭中成长,他又娶了白龙族低调温婉又和他们母亲十分相像的五公主为妻,彻底压制住了刚刚开启的仇恨匣子。
    只是这样深的怨恨,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人能够压制得住的呢?
    眼见着孩子越大,仇恨越深,五公主明明想要做得公平公正,无奈的是她自己也总是不停陷入两个孩子的阴谋中,无法做出果断的处决。
    “情况就是这样……”长静把脑袋抵在我的头上,语气里有几分无奈。
    可我分明听不出他平淡的语气里有什么痛苦,似乎他讲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十分古怪。
    可这会我真没有心情去想太多,脑子里一阵阵晕眩袭击着我,只模糊的听见长静说了一句“我们到了……”便昏厥了过去。
     
        
好吧,祝你偷看愉快
    青龙学长来夜访;好吧,祝你偷看愉快
    “小朋友,该醒了哦。1”
    昏昏沉沉之间听到格丽的声音,我微微抬起眼皮,入目是格丽迷人的天使脸庞,立马把我惊出一身冷汗,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丽学姐……”我虚弱的应她一声。
    你不要随便吓一个病人好吗?会出人命的……
    “啊,抱歉,我只想给你点精神抚慰。”格丽双手合十,脸上一副“通过SIO国检认证此人纯良无害”般的表情。
    “是精神刺激吧?”万幸我不会再被她美丽的外表蒙骗,因为我已经看清她的本质!
    “嗯,深度层次上可以这么理解……”格丽用手指点了点嘴唇。
    哈、哈、哈哈,我不会为我的理解正确而高兴的!
    我扶着有点微微发热的额头坐起来,茫然的扫了下眼前陌生的房间,没有看到长静也没有见到瞭银荒。
    “这可是我的房间哦,那两兄弟都在外面呢。”格丽给我解释了一番又将我按回床上说:“好啦,刚刚只是为了测试下你的精神意识反应能力是否正常,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呢,你再睡一会吧。”
    “长静还好么?”我根本无法再入睡,十分担心他的伤势。
    “他知道你没事后刚去睡下了,伤口也已经敷了药,只是他身上的毒我得花点时间解,算是暂时性的控制住了吧。”格丽表情不是很轻松。
    “是什么毒药你知道吗?”我心里的不安加剧。
    看来瞭银荒这次绝对是下狠手了,这毒也绝对不是一般的毒。
    “嗯,是一种寒性毒药,中毒的人虽说不会马上死,但是血液循环会失常,四肢冰冷,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液会逐渐凝固,最后活活冻死的样子。爱夹答列”
    “难怪他的手比先前要冰上好几倍……”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没有了睡意,连忙爬起来说,“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小朋友,你现在病还没有好,不可以这么让护士姐姐烦恼哦。”格丽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回床上。
    “我没事了。”我挣扎着坐起来,重新跳下床。她把我再按回去,我倔强的再起,她又按,我又起……
    如此重复折腾好几回,她无奈的撩了下长发说:“好吧,去吧去吧,出门左拐第三个房间,我真是最讨厌固执的人了……”
    “啊,谢谢。”我忽然觉得格丽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哦,你现在去的话……很不方便。”格丽含笑的对我说,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我想她可能是怕我会骚扰到病人,便对她说:“放心啦,我就偷偷看一眼。”
    其实一眼我是不会满足的拉,我会多看两眼……
    “好吧,祝你偷看愉快。”可能是照顾我累了,格丽打个哈欠,背对着我往床上一躺,没了声响。
    真是奇怪的祝福,我一笑,掩门出去。
    外面的客厅灯光还亮着,摆设很简单,两张沙发,一张茶几,靠墙有电视柜和电视,墙上有个古董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多,这里应该属于公寓之类的。
    啧啧……格丽似乎也蛮小资的嘛。
    我找到了长静休息的房间,门只是轻轻虚掩着,并没有关紧,我轻轻推开门,里面只能勉强靠着客厅的一点光线看到个大概。
    整个房间不大,该有的卧室必备品都有,床上有条隆起的黑影,应该就是长静了。
    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坐下,凑近了一些才看到他如挺尸一般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羽绒被,要不是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还以为他已经翘辫子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熟睡中的样子,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嘴唇也抿成一条线,似乎有许多令他烦恼的事情,使他脸睡觉也不得安宁。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的脸有点陌生,似乎多了点什么……
    是我的错觉吗?我再度凑近了些看,正准备研究下长静的脸,没想后脑勺被一只手一按,我的嘴一下贴在了长静的嘴唇上。
    啊,原来他醒着。
    长静用舌头轻轻舔了下我的嘴唇,呼出一口凉气问:“在看什么?嗯?”
    “唔……”我趴在他身上一阵语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晚上看起来不太一样。”
    “嗯?”长静眯起眼睛,打开床柜旁边的台灯。
    我的眼睛陷入短暂的失明,然后看见长静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他笑着小声说:“你晚上看起来也不太一样。”
    嗯??什么意思??
    我被他的话弄得有点稀里糊涂的。
    这时,长静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背脊。
    这感觉……
    我迅速的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
    啊啊啊——为毛我只穿着一条小内内啊!!!原来格丽说的不方便是指这个!!
    顿时我脸上腾的一下红了,闪电般抓过长静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事情貌似更加糟糕了……
    嗷!!!为毛长静也裸着啊!!!
    上帝,你为什么要这么刺激一个病人?
    噢,长静身材好好,太刺激了,我快流鼻血了……
    “不准备捂眼睛么?”长静提醒。
    “可是好看啊……”秉承着白看白不看的道理,我继续看。
    “……”长静被我看得一阵鸡皮疙瘩,伸手拉过我就迅速一掀被子把我们两人的身体盖起来。
    我动了下,长静搂住我的腰,拉近我们的距离,按掉台灯说,“别动,在这里睡吧。”
    “嗯……”我的后背就贴在他冰凉的胸膛上,他可能觉得冷了,正好我身体挺滚烫的,互相抵御后体温很舒适,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等我再度醒来,看到长静穿着牛仔裤,裸着上身正坐在床头看着我。
    “早安!”我对他一笑,不敢冒然起身。
    “嗯,早安。”长静捞过他的长袖针织毛衣递给我。
    我会意的接过,迟疑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指对他绕了个圈。
    他会意,转过身去。我连忙把衣服套上,站起来一看,真的好宽大好长,都到我的大腿下面了,袖子也长长的。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男子与女子之间体型上的巨大差距。
    “好了。”我跳下床。
    长静转过来怔了下,伸手轻轻弹了下我的额头,“很适合你。”
    我喜欢他的赞美,不华丽,不修饰。
    他拉过我大大方方的离开房间,而我却在客厅看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那年那月那日的误会
    青龙学长来夜访;那年那月那日的误会
    客厅的沙发上正窝着一个大男孩,他略微带点灰白的头发有凌乱,晶莹的红色眼睛盯着电视,身上穿着一套可爱的多啦艾梦睡衣,一手拿着牛奶盒,一手拿着遥控器更换着电视频道。爱夹答列
    “诶——”我瞪大眼睛,惊奇的叫道:“允时,你怎么会在这里?”
    “噗!”允时一口牛奶从嘴里喷出来,转过诧异的看着我们,遥控器从他手中掉落掉,“你们……”
    长静莫名其妙的伸手揽住我的肩膀问:“你和格丽是什么关系?”
    啊,我也很好奇呢。
    允时回过神来,俯身捡起地上的遥控器,神色十分尴尬的说,“这、这是我家……”
    “啊,原来你已经结婚了!”我两眼爆出精光,脑子无限YY的想像格丽手里拿着手术刀,淫’笑着在纯良的允时身上比划,阴森森的说:“小乖乖,别挣扎了,快点从了我吧……”
    嗯,一定是这样!
    “什么??”允时两眼挂问号。
    长静大手一按我的头顶,推了下眼镜说:“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姐弟。”
    “呃,不是姐弟恋么?”我满怀希望呢。
    允时一脸绯红,正正经经的解释:“我们是亲姐弟。”
    “不打算……”
    “啪!”
    诡异的想法刚从我脑袋里冒出来,就被长静狠狠拍散了。
    “你可以在脑海默默无限想象,但是不可以说出来祸国殃民……”长静撇了我一眼,揉了揉手指。
    那你也不要这么有“爱心”的方式告诉我啊!!
    “好痛……”我痛得龇牙,抬手捂住头顶。爱夹答列这样下去真会长坑的啊。
    允时看了我一眼,撇过脸去盯着电视,起身闷闷的说:“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啊啊啊,允时真是好人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连忙挤过长静,跳出来说:“我去给你帮忙!”
    “不用……”允时在走廊上背对着我们,微微侧过脸来,神色有些落寞的说:“你们等会吧,很快就好。”
    这是怎么了?我刚想问,长静一把拉住我,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说:“不准问。”
    “嗯?”我不大理解,拉开他的手,抬头问:“怎么了?”
    “……算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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