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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之大神潜规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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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的山洞四通八达,有好几个出口,玉娘在银星熠打散香樟的那一刻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更顾不得天赐了,慌忙地朝另一个洞口窜去,还没有到达洞口,她已经发现卓宁在上面等着她了。她转身又逃向下一个洞口,却发现回澜微笑着沿着山洞朝她走过来。玉娘惨叫一声,掉头就朝回跑,要去另一个洞口脱身。没跑多远,便遇见牵着天赐小手的银星熠。
天赐有人撑腰了,得意地冷笑道:“快把你爹叫出来吧,我帮你解释了以后,还要去乌衣镇看花灯呢。”
玉娘把心一横,抽出一把宝剑,挺剑就朝银星熠刺去。
第250章 女贼
因为天赐是温彦芹的救命恩人,银星熠嘴上虽然从来也没有说过,其实心里也是非常宠爱天赐的。看见天赐莫名其妙地被人欺负,他已经非常生气了,加上他今夜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决意不放过这个妖精。就像没见到玉娘的宝剑似的,双眼喷火地爆喝一声,如天雷炸响,飞身跃上半空,不挡不避,将吹雪化成一条长棍,以泰山压顶之势朝下劈去,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玉娘大惊,银星熠来势凶猛,若不变招的话,银星熠跃起后已经避开了自己的要害,虽然还是可以在银星熠身上留下一个窟窿,但自己的小命必然不保,不得不中途变招,慌忙举剑向上格挡。
玉娘的剑刚碰着吹雪,原本被银星熠抡得笔直的吹雪忽然变软了,顺着宝剑滑下,灵活地缠着玉娘的脉门。玉娘手上一麻,再被银星熠运劲轻轻地一扯,宝剑失手坠地。
眼看连人家一招也抵抗不了,玉娘也不敢再反抗,软瘫在地,可怜巴巴地看着已经收了鞭子,像一座雕像一般,毫无表情的立在一旁的银星熠。
天赐瞪大了眼睛,跳到银星熠的面前,惊呼道:“银星熠,你已经会用吹雪了?好威风喔!”
银星熠便像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天赐无趣地撇撇嘴,不再理会银星熠,扑到玉娘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卓宁和回澜缓步走过来。回澜笑眯眯地看着银星熠道:“不错啊,星熠,今非昔比了,兔子精比赤蛤难缠多了,你居然一招就赢了。”
银星熠还是和没听见一样,连表情也没变一下,回澜也无趣地撇撇嘴,掉头去看玉娘。此刻玉娘已经是鼻青脸肿了,天赐兀自还在对她拳打脚踢。
卓宁不禁皱了皱眉,道:“小叶子,够了!她不是坏人,更没有真正的伤害到你。”
天赐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气鼓鼓地道:“可是她揪住了我的小辫子,还要吃了我,吓了我一大跳!”
回澜笑着向天赐招招手。天赐跑到回澜身边,回澜俯下身子,对天赐一阵耳语,又解下自己的短剑疾电递给天赐。
天赐兴高采烈地接了疾电,手舞足蹈地跑到玉娘的身边,一把按住玉娘的头,三下五除二就剃了玉娘的满头青丝。然后拍手大笑道:“我也不来揪你的头发,只让你在家好好的反省反省!你没了头发,还敢到外面胡作非为么?喂!不许你带假发出去,不然我不饶你!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看见你带假发出去,就扒光你的衣服,不准你再回来!”天赐愈说愈得意,忍不住又翻了几个跟斗。
卓宁失笑摇头,连心情郁郁的银星熠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一些了。
一行人离开山洞,卓宁竟然突然来了兴致,还要去看花灯,但银星熠无论如何也没兴趣了,就连天赐也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好把今天的惊险经历告诉骋翁。最后四人就在山洞口分了手,回澜和卓宁去乌衣镇,银星熠带着天赐先回去了。
洗剑园中剩下白俊一个人,连他的徒弟张虎早回清明镇过节了,他也静不下心来修炼,又不想去其它的地方,独自在洗剑园中到处溜达,很有些百无聊赖的。抬头看见月色迷人,便想到此刻夏琴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赏月?转念又想,今天的看花灯的日子,夏琴所在的城市中一定的灯火通明,恐怕夏琴想看月亮也看不见。
这样一想,白俊便有些心痒,很想到尘世去看看夏琴,可又想到自己刚刚才和夏琴约好了以后少见面的,现在又去找她,一定会被众人取笑,再说自己也说了要留下来看家的,总不成一晚上也没到,就又溜出去吧?便又有些犹豫起来。正拿不定主意之际,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乃是他给夏琴联络用的信香所散发出来的,说明夏琴有事找他。
白俊不再迟疑,来到卓宁从前的家中。夏琴的父母虽然接受了白俊,但对他的身份却始终有些耿耿,善知他人心意的白俊自然是极力避免显露出自己的不同寻常来,在尘世中尽量不使用任何法术,始终都只像是一个普通人。这次也是一样,他先在房间中换好了衣服,才到隔壁去敲夏琴家的门。
开门的是秦昱暄,一见到白俊,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道:“白大哥,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被温总逼疯了。”
白俊看看客厅中急切的温彦芹,心里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温彦芹是看银星熠过春节也没有回去,着急了,知道秦昱暄认识卓宁和回澜,专程赶过来找秦昱暄的。白俊忙微笑着对温彦芹说:“温总是在担心银星熠吧?放心,他现在很好,不过有点忙。温总若是想见他的话,我可以负责带话,让他抽空来见见你。”然后才和夏琴一家人一一打招呼。
温彦芹看来颇为性急,等白俊寒暄刚过,立刻说:“星熠很忙吗?最近在他在做些什么?为什么春节也不回成都看看?”
白俊注意到夏琴父母的神色都不太好看,再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虽然对现代人来说还不算是很晚,但也要影响夏琴一家人的休息了,他站起来说:“温总,银星熠的情况不是一下子可以说完的,你看我们是不是到隔壁去慢慢谈?”
夏琴的母亲戴妍纹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声,说:“小俊,你要是一个普通人该多好。”
戴妍纹自从接纳了白俊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这类的话,白俊一愣,不禁朝夏琴望去,夏琴只是笑笑,什么也没有说。白俊心中便有些打鼓,正要仔细再问问,可温彦芹和秦昱暄已经站起来了,只得和他们一起告辞。
到了隔壁,还没有落座,温彦芹便急不可待地再次问:“白大哥,星熠究竟在忙些什么,过春节也不休息,连回来看看的时间也没有?”
白俊坐下来,笑笑说:“温总误会了,其实银星熠也不是那么忙,不过他刚接触到我们那里新奇的生活,兴奋之余有点乐不思蜀罢了。现在他和公子小姐看花灯去了,等我回去和他说说,告诉公子和小姐一声,过两天带他到成都来看你们好了。”
银星熠也会有兴趣看花灯?连回家看看这样的小事情也要问过卓宁和回澜?温彦芹不由在心里打了两个问号,关切地问:“你们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星熠适不适应那里的生活?”
白俊笑着说:“我看他是满适应的,不过我也不是银星熠,无法知道他的感觉,温总想要知道详细情况,还是过两天自己问他好了。”
见温彦芹还有些将信将疑的,秦昱暄说:“温总,白大哥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算数的,这下你可以放心回去了,以后你还有事情找我的话,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用自己跑这一趟。”
温彦芹尽管还是疑惑,不过目的基本上算是达到了,时间也不早了,和白俊约好后天在成都见面,说了几句闲话后,便告辞了。
秦昱暄和温彦芹走后,白俊便想去找夏琴,但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怕打扰夏琴休息,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地犹疑不决。转了两圈后,白俊自己也有些好笑,多少有关生死的大事,他都能立下决断,偏偏在遇见夏琴后,一点小事也是疑神疑鬼的决定不了,想见便见好了,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俊打定主意,拉开房门,不禁一愣,原来夏琴正巧笑嫣然地立在门口,看样子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白俊忙将夏琴让进房间,说:“夏琴,我正好想去找你。你到了门口,怎么不开门进来?”
夏琴抿着嘴笑了,坐下说:“你的鬼心眼特别多,我就知道你在听了我妈的话以后,一定会胡思乱想,所以听见秦昱暄他们走了,便来和你解释。听见你一个人在屋子里乱转,好像有很重大的事情决定不了似的,便不愿意打扰你,怎么样?现在决定了?你呀,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
白俊带上房门,坐到夏琴的身边,有些尴尬地说:“你才学会一点点,就用来窥探别人的秘密,我有什么事不更是瞒不了你了?”卓宁虽然一再告诫白俊不要让夏琴和秦昱暄接触术类的东西,但白俊实在太宠溺夏琴,还是拗不过夏琴,私下教了她一些。秦昱暄就没有夏琴幸运了。
夏琴很是得意,笑笑又问:“好些天不见了,你想不想我?”
白俊注视夏琴,柔声说:“真的很想你。我千年的道行都毁在你身上了,你叫我的时候,我便正在考虑是不是来找你呢,但又怕公子和小姐知道了要笑我,还在犹豫。我活了上千年,一贯自负聪明,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只要一遇见和你有关的事情,总会乱了方寸。”
这话比任何情话都让夏琴动心,夏琴打心底里笑出来说:“我知道,所以我也很珍惜,就怕你有疙瘩,赶快来过来解释。春节的时候,我妈接触了很多的亲戚,他们都在夸奖你,问我妈什么时候可以吃喜糖,让我妈有些感触,过些日子淡忘了便好了。”
白俊低叹一声说:“我也想我是一个普通人,给你一份正常的生活。”
夏琴脸色一寒,薄怒说:“白俊,你又来了,我便是喜欢你的不普通。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
白俊苦笑,低头说:“尽善尽美是不可能了,不得已只能思其次了。我怎么不明白?”
夏琴大是不满,瞪着白俊生气地说:“白俊,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你所给予我的,比其它任何普通人都来得更多,我的父母不就是因为这样才接纳你的吗?要知道,物极必反,这世上哪有完美的东西?我对于我们千辛万苦才争取到的,目前的这样的情况已经很满足了,你不要总是自觉低人一等,好不好?”夏琴越想越气愤,脸色一寒,扭头又说:“好了,既然说好了以后要少见面,你还是回去吧。”
白俊很不安,搂着夏琴说:“好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说那些了,你别生气了。”
夏琴突然伏在白俊的怀里,有些哽咽地说:“白俊,我是真的不明白,我一个尘世中的普通人,对着你们那么大的一群神仙都从来也不自卑,你是一个大仙,为什么老是要自轻呢?”
白俊揉着夏琴的头发,苦涩地笑笑,叹息说:“我被人类轻视了几百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时无法适应。夏琴,你要给我一些时间。”
夏琴抬头心疼地看着白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轻视你了!”
白俊再笑笑,岔开说:“公子和小姐都出去了,洗剑园中没有一个人,我不大放心,真的该回去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卓宁和回澜悠闲地朝乌衣镇走去。一直等银星熠带着天赐走远了,回澜才问卓宁:“你发现了什么?”
卓宁笑道:“不是我发现了什么,是星熠将一个贼错认作乔娜了。”
回澜大感兴趣:“乔娜不是已经去世了么?星熠一贯冷静,怎么能认错呢?你又怎么肯定星熠去追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个贼?”
卓宁道:“星熠是一个少有的情痴,大概是他太思念乔娜了,所以才认错人了。当我们拦住那女孩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表情极不自然,一眼也不肯看看星熠,似乎是做贼心虚,所以就冒昧的查了查她的身上,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东西。”卓宁先摸出两张纸递给回澜。
回澜擂了卓宁一下,大笑:“你说人家,自己不也是一个贼么?”接过来一看,一张纸上写着:飞龙着乌衣;另一张纸上写着:月上柳梢头。
卓宁笑着摇头道:“我不是贼,是一个盗,那姑娘一定知道是我取去了这些东西。盗亦有道,我已经留下了名号,不会让那姑娘有损失的,但那姑娘真的让我很好奇。”
回澜将纸反复看了好几遍,除了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外,再无其它了,不禁抖抖纸,抬头问卓宁:“这是什么意思?”
卓宁神秘地笑笑,道:“光看这个是奇怪了点,但再加上这个,是不是能增加点你的想象力呢?”又拿出一个拳头大黄褐色半透明的泪滴状物体递给回澜。
回澜接过一看,那是一块琥珀。
琥珀是古代松柏树脂落入地下所形成的化石。有时候树脂在落下的时候,会恰巧包裹住苍蝇一类的小昆虫,虫子在琥珀中栩栩如生,极是奇妙。卓宁拿出的这快琥珀就是一块包裹了东西的琥珀,不过里面包裹的不是昆虫,而是一颗黑色的珠子。奇妙的是,尽管那珠子是黑色的,但还是隐隐有宝光流转,熠熠生辉,映得琥珀也是闪闪发亮,一看就不是凡品。
回澜愣了一下,道:“你是说这块琥珀就是那个龙师兄说的夜光琥珀?”
卓宁点点头,指着纸条道:“我猜所谓的‘飞龙着乌衣’,‘飞龙’就是指龙师兄,‘乌衣’就是指乌衣镇,那张纸就是指示那个女贼来乌衣镇,偷这块夜光琥珀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个龙师兄证实一下。”
回澜失笑道:“他们是在等坤孚派的人,而坤孚派是你母亲的门派,爱屋及乌,你遇见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了。但另外这‘月上柳梢头’又是什么意思?”
卓宁耸耸肩道:“你问我,我去问何人?”
回澜奇怪地道:“自然是问那个女贼了。你能在她身上取得这几件东西,难道没在她身上做手脚么?”
卓宁理所当然地道:“我是下了一道追踪符,但很快就被那个女贼发现了。你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最善于潜踪匿迹,她开始没隐藏踪迹,才会不小心被银星熠发现了,现在刻意为之,连我也找不着她了,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那女贼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251章 归还
白俊回到峨眉山的时候,雷德已经先回来了,正一个人坐在山腰的泻玉亭中,对着瀑布长吁短叹,端着一壶酒在自斟自饮,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了,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唱道:“当年相遇月明中,一见情缘重。谁想仙凡隔****。杳无踪,凌风跨虎归仙洞。今人不见,天孙标致,依旧笑春风。”
雷德从去年开始,就对诗词极感兴趣,不时吟诵。但白俊被雷德取笑过一次后,却最怕听雷德念诗吟词说曲,又看一贯不喜欢喝酒可雷德竟然反常地一个人在喝闷酒,更不想去招惹他了。正要加速溜回洗剑园中,雷德已经发现了他,扬声叫道:“白俊,你不是说留下来看家么?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该不会是溜去尘世了吧?”
眼看是跑不掉了,白俊笑笑,来到雷德身边坐下,问:“你不是和雷柏一起出去了么,怎么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雷德叹息一声,他知道白俊不喜欢喝酒,也不让白俊,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道:“雷柏和你的徒弟张虎交好,硬要去清明镇。我不耐烦去凑他们年轻人的热闹,就自己先回来了。说起来今天还是过大年,可洗剑园中冷冷清清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只好自己出来喝酒了。
白俊暗暗好笑,知道因为黄映雪居住的寒梅岭离清明镇很近,雷德触动情思,才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发感慨的。他不想去触雷德的霉头,将话题带开:“听公子和小姐说,近来仙界颇为动荡,你们出去没遇见什么希奇的事情么?”
雷德又喝了一口酒,傲然道:“能有什么事?便是有些跳梁小丑在滋事,看见我们来了,还敢不远远地避开?”
白俊顺着雷德的语气笑道:“那是自然。在仙界,谁不知道你们雷神人的大名呢?”
雷德摇摇头,提起酒杯再灌了一口酒,长叹一声,惆怅地道:“雷神人,雷神人!”
白俊不禁失笑,雷德心情不佳,在他面前真是说什么错什么,拿起雷德的酒壶,劝道:“好了,好了,怎么又感慨起来了?洗剑园中一个人也没有,我们还是回去吧!”
雷德抢过酒壶放在一边,挥手道:“你要回去,自己回去好了。我知道你有了夏琴以后,见色忘友,不想理我了。我也不要你陪,我有月亮陪我!”举起酒杯,大声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抬头一看,月亮恰好躲进了一片云彩的后面,不禁自嘲地笑笑:“怎么,人倒霉了,连月亮也要嫌弃么?”
白俊看雷德像是有些醉了,也不好自己离开了,正想找些话说,忽然发现银星熠独自一人飞回来,也不管银星熠会不会下来,便像发现了救星般大声招呼道:“银星熠,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公子和小姐呢?洗剑园中没有人,一起过来坐坐吧,雷德这里正有一壶好酒。”
银星熠一反常态,竟然真的来到泻玉亭中坐下,漠然道:“今夜良辰美景,公子和小姐舍不得那么快回来,正在灯火丛中流连呢。”
白俊连忙用搬运法在洗剑园中取了一个杯子来递给银星熠,笑道:“银星熠,你怎么过春节也不回一趟成都,温彦芹很想念你,都找到秦昱暄那里去了。我已经答应他你后天到成都去。”白俊看看天,早过了午夜,又道:“其实应该说是明天了。”
银星熠淡淡道:“这事等我问过师傅再说。”
说完不再理会白俊,提起酒壶自己斟了一杯,和雷德碰了一下,一口喝干,道:“雷大哥,你也不用邀明月了,我来陪你!”
雷德醉眼朦胧地瞄了银星熠一眼,大笑道:“难得你也会有兴致。好!我们喝酒!将进酒,杯莫停,与尔同消万古愁!”也是一口就喝了杯中的酒,大笑声中又斟满自己和银星熠手中的酒杯。
银星熠亦笑道:“对,一醉解千愁!喝!”
雷德看酒壶中的酒不多了,使了一个手法,又用搬运法摄来一大坛子酒,高兴地道:“酒是一个好东西。李白不是说了么,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银星熠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拿起雷德才摄回来的大酒坛,给自己和雷德又斟满,笑道:“说得好,雷大哥。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雷德更是兴奋,手舞足蹈地拍着桌子大叫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和银星熠兴高采烈地左一杯又一杯的大喝起来。
就只剩下白俊,看着一杯接一杯的雷德和银星熠,暗暗担心,心忖今天是怎么了?不只是雷德,连一贯冷冰冰的银星熠都发疯了,只能是尽力劝解,当然是没什么效果。
卓宁和回澜在路上就探明了龙师兄和齐师妹的位置,他们大约是看够了花灯,已经回到了客栈中。他们一定没有发现夜光琥珀的失窃,要了两碗汤圆,正在楼下的大堂中吃宵夜呢。
卓宁悄悄地找伙计问了问情况,了解道龙师兄叫龙志清,住楼上的“天”字号房,齐师妹叫齐秀蕊,住隔壁的“地”字号房。他们正在等人,已经在乌衣镇住了好几天了。
卓宁给了伙计一锭银子,让伙计将他们带到“天”字号房中。
楼下的龙志清吃完最后一个汤圆,推开碗道:“齐师妹,快点吃,吃完了好早些安歇。”
齐秀蕊不紧不慢地继续吃着,道:“急什么,外面的花灯还没有散,正热闹呢,我还想多玩一会儿。反正坤孚派的人也没有来,我们也没有其它的事情,明天再好好休息。”
龙志清皱了皱眉道:“齐师妹,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们已经来了乌衣镇好几天了,怎么坤孚派的人还没有带着他们的东西过来?我们还要走远路,再耽搁下去,我怕时间上就来不及了。我愈想愈觉得不对劲,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地好。”
齐秀蕊虽然不以为然,还是几口吃完汤圆,笑道:“龙师兄,我看你就是爱杞人忧天。坤孚派人多势众,会有什么事呢?”
龙志清拿起放在桌上的大刀,离开桌子朝楼上走去,担忧地道:“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好像要出什么事,坤孚派的人又一直没有消息,我们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实在是不对,这可是一件大事,师傅都可以放下对坤孚派的成见,要我们主动联合他们。坤孚派的人应该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就算是不肯带着东西来,也应该有消息才对。不行,我要回房看看夜光琥珀才放心。齐师妹,今晚睡觉的时候要惊醒一些。”
齐秀蕊也拿起自己的刀跟在龙志清的后面,笑道:“龙师兄,不会有事的,你实在是太紧张了。别人也不知道夜光琥珀的作用,再说夜光琥珀有师傅的障眼法保护,别人就是看见了也不可能认识,有什么好担心的?”
龙志清脸色凝重,边走边道:“就是不知道才要抢呢!齐师妹,你还年轻,不明白天外有天。我还是那句老话,小心使得万年船。”
齐秀蕊笑笑,道:“那好吧,我先陪你一起看看夜光琥珀,才回房去。”加快脚步朝“天”字房走去。推开房门,她不禁愣住了,因为有一男一女正坐在房中微笑呢,那女的闲着无聊,在折一只纸鸢。
龙志清毕竟是师兄,心中虽然十分担忧,但还是镇静地抱拳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卓宁站起来回了一礼,微笑道:“在下峨眉卓宁,这是内子苏回澜,龙兄一定听说过我们的贱名。冒昧打扰,是想请龙兄看看,今夜可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龙志清心中一紧,顾不得打量闻名已久的卓宁和回澜,也顾不得寒暄,冲到床边,打开包袱一看,不禁手脚冰凉,原本在包袱中的夜光琥珀果然是不见了。
这夜光琥珀说大不大,可随身携带也颇有不便,又容易引起别人的警觉。在龙志清离开天山的时候,他们的师傅卢杰兴就设了一个障眼法,将夜光琥珀变做了一块黑黑的,毫不起眼的墨锭,收藏在包袱中。一路行来,果然无事,可现在龙志清骇然发现墨锭不见了。
紧跟在龙志清身后的齐秀蕊也发现墨锭不见了,大叫一声,回过头来,手握刀柄,盯着卓宁和回澜嚷道:“是不是你们偷了我们的夜光琥珀,快点交出来,不然对你们不客气了!”
回澜这时已经折好了纸鸢,却将纸鸢留在桌子上,站起来福了一福,嫣然一笑道:“不错,我们这里是有一块琥珀,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夜光琥珀?请问齐女侠,你要怎样对我们不客气呢?”
卓宁拉了回澜一把,道:“龙兄,请问夜光琥珀是什么样子的?”
龙志清也正在拉着齐秀蕊,制止了她进一步发威,他已经猜到了夜光琥珀是在卓宁和回澜手里,一面戒备,一面对卓宁抱拳道:“早就听说了楚公子和楚夫人的威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那夜光琥珀是一颗泪滴状的琥珀,里面裹了一个黑色的夜明珠。”
齐秀蕊立刻又嚷了起来:“龙师兄,你怎么可以随便把夜光琥珀的样子说给别人听呢?”
回澜听了,大觉好笑,扬扬眉,正要说话,被卓宁一个眼色制止了,但她还是把卓宁正准备拿出去的夜光琥珀抢到自己的手中。
回澜动作迅速,龙志清也没有看见她是小动作,但他还是看出了回澜有话要说,只是被卓宁给挡住了,他摸不准回澜的意图,暗中也握住刀柄,口中却笑道:“齐师妹,你太小气了!楚公子夫妇天人,怎么会贪图我们的宝贝呢?给他们说说有什么关系?”
回澜到底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既然没有关系,龙兄还握着刀柄做什么呢?”
龙志清的脸色终于还是变了,冷冷地正要说话,卓宁已经抢先开口道:“回澜,别闹了,快点把东西还给龙兄吧。”
回澜原本还想多玩一会儿的,听卓宁开口了,只有不情愿地将夜光琥珀递给龙志清。
齐秀蕊一见,抽出大刀大嚷道:“原来真是你们偷了我们的宝贝!”挥刀便要朝回澜砍去。
龙志清连忙一把拉住她,怒道:“齐师妹,你也不想想,真是他们偷的话,他们还会专门在这里等我们么?还不赶快谢谢楚公子和冷小姐帮我们找回了宝贝。”
齐秀蕊一想也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回刀入鞘,一时还放不下脸来道歉,讪讪地僵在地中间。
回澜抿嘴笑道:“也许是我们偷了你们的宝贝以后,突然良心发现,又专程给你们送回来呢。”这样一说,齐秀蕊更是不好意思了,连龙志清都有些尴尬。
卓宁摇摇头,道:“龙兄别听回澜胡说,她就是爱乱开玩笑。来,大家过来坐下说话。这夜光琥珀是我们在一名黑衣女子的身上发现的。因为那女子身上还有一张纸,写着龙兄的名字,我们就冒昧的寻来了。”
齐秀蕊失声道:“原来是云……”
龙志清打断师妹的话,道:“师妹,云师兄是个男的!”齐秀蕊愣了一下,垂头坐下。
龙志清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先说了许多感谢的客气话,然后才询问起夜光琥珀的情况:“楚公子是怎么找到夜光琥珀的?那黑衣女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是谁破掉了它上面的障眼法?”
卓宁和回澜对视一眼,齐秀蕊想说的显然不是云师兄,对龙志清和齐秀蕊的态度大惑不解,卓宁微笑道:“我也不认识那黑衣女子,只是觉得她神色有些不对,才凑巧发现了夜光琥珀。我发现的时候,夜光琥珀就是现在的样子,没有看见它上面有障眼法。原来这琥珀上面还有障眼法保护呀?是什么样的障眼法呢?”
龙志清和齐秀蕊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后,龙志清仔细说明了障眼法的样子。
卓宁一听就知道,那只是最初级的障眼法,被人破去并不希奇,也没往心里去。重新给夜光琥珀施了一个障眼法,依旧将其变成一块墨锭,又在白纸上书了一道符递给龙志清道:“我的障眼法和尊师的有些不同,龙兄到了目的地后,将符贴在墨锭上,就可以解除了。”
龙志清感激地接过符纸收好。他并不知道卓宁的障眼法比起他师傅的来要高明多了,夜光琥珀在他们看来是一块墨锭,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一般的小贼根本无法再打夜光琥珀的主意了。
卓宁又拿出那两张纸来,齐秀蕊一看就大为惊奇,正想要说什么,但龙志清暗中拉了她一把,她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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