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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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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小国真的是血脉继承人,他一定会去接近小国的。那么我呢?真的要退出吗?
    心里好乱!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退房。兰雪问起,我只能说是床不舒服,一晚上睡不着。
    这地方只是一个小县城,但是还是能找到不少连锁的早餐店的。三个人吃了东西,背上大背包就出发了。这一趟,接下来的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我们坐着乡村客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去到了那村子的路口。车上的售票员告诉我们,我们要去的村子,就沿着那条水泥路,往里走,一直走,就能到了。
    我刚听的时候,还觉得,挺好啊,水泥路呢,要是有顺路车就好了。要是没有的话,走起来也不费劲。想想当初十万大山都走过来的人了,还会在乎这水泥路?
    等我们真的下了车子,站在那水泥路前,就傻眼了。
    天上下了雨,很大的雨。我们三个都有伞,背包都是防水的,也不怕被淋着。但是!难题就在我们脚下的水泥路!
    好吧,那确实是一条水泥铺出来的路,只是年久失修。路面到处断裂成坑。如果是晴天还好,但是这下着大雨的天气,我们看到是就是一个个的大水坑。这还不是最大的难点。最大的难点是路面上的一坨坨牛屎。如果是晴天,大不了咱跳过牛屎。现在这些牛屎都被雨水冲了,糊了一地!
    看着雨点打在地上的牛屎糊糊上,兰雪搓着手臂上的毛说道:“要不咱们过几天天晴了再来?”
    杨毅吸吸鼻子:“雨水混合着泥土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那是牛屎味,不是泥味!”我说着,抖抖手里的雨伞,“走吧,大不了这双鞋不要了。不就是踩牛屎吗?那河村的那条河,还都是尸水呢!”
    我走了上去,他们两自然也跟了过来。兰雪还好,杨毅是诗情画意没了,踩在牛屎糊糊上,都是踮着脚尖的。
    我们一路走着。一路听杨毅吐槽着。什么这个村子一定很落后,还有那么多的牛。现在农村,谁家不是用农机作业了。还什么他的鞋是新买的,还没穿几次。一定要拍照发微博上去。
    “杨毅!你先闭嘴!前面好像有声音!”兰雪吼着。
    我们三个人都是撑着雨伞的,雨点打在雨伞上的声音很大,让我们对四周的声音反应都有些迟钝了。加上雨模糊了视线,这对面要是真开来一辆车子的话,估计要离我们有十米左右,才会看到。
    渐渐的,我也听到了声音。不是汽车。而是一种有规律的“咯~咯~”的声音。仔细听,好几秒钟之后,才确定那声音是从我们身后传来的。
    回身看去,就在这条全是牛屎糊糊的路上,我们看到了这些牛屎的原凶们。一群牛。大大小小,足足二十多头,不确定,可能三十多头都有。反正就都是牛,几乎占了整条路了。那咯咯的声音。就是在牛群中的牛车发出的。
    雨大,我们是让出了路,站在路边看着那牛车靠近的。靠近了才发现这牛车的蹊跷。这些牛都是人工养殖的。每头都栓着绳子,或长或短的绑在牛车上。牛车上,有个很小的棚子,棚子里坐着一个身上套着一个塑料编织袋的老头,老头的头上还带着大雨帽。他就这么坐在棚子里,感觉这些大雨根本就淋不着他。
    牛车咯咯的慢慢前进着,真的很慢。在经过我们身旁的时候,老人家缓缓看向了我们。
    杨毅反应最快。马上喊着:“大爷,我们是大学生,来你们这玩的。雨太大了,我们能上车吗?”
    大爷没说话,就点点头。指指后面。牛车往前行,我们也看到了,牛车后面有着一小块干地。三个人就这么跳上牛车,脸朝后面坐着,吊下两条腿。再用雨伞挡出前面的雨滴。这样一来,我们的小腿以下全湿了,也没关系,上面干着就能保暖。
    真别说这样还挺惬意的。就这样晃着两条腿抖着鞋里的水,就跟着牛车到了村里。
    其实我们到的地方只是村口,放眼望去,在大雨的另一边,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村子。而我们这周围100米之内什么也没有就这么独门独户的房子。
    泥房,人住的房子就一间,给牛住的房子是人住的房子的五六倍大。
    我们从牛车上下来,就看到那大爷正解开栓牛的绳子,那些牛,就好像有灵性一般,自己排着队回到牛房里去了。
    雨也小了一些,杨毅凑近我们俩说:“这老头日子过的,他这些牛加起来,都有几十万了。我看到他车上放有新鲜的青草,在屋子旁边种着的都是给牛吃的草,他这是天天拿着他的几十万出去炫呢。那价值一点不比人家开个宝马上街差。”
    大爷招呼我们进屋,就那么一间房子,看着也就十多平米。一张小床。衣服都挂在竹篙上。做饭的地方就在这间房间的门口旁,连厨房都省了。
    大爷的裤子也有些湿了,他毫不避讳的就当着我们的面脱下了长裤,便说道:“你们这些学生家,来我们这有什么好玩的?”
    长裤脱下来。里面就是一条灰白色的四角大短裤很宽的那种。一看就是老人家的款式。
    我们也不好老是盯着人家的内裤看吧,一个个就假装不经意的看着外面的雨或者是屋里的情况。
    可是那大爷却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模样,指着桌面上的几个米饼说:“你们饿了就先吃点饼,我这就一个人,也没什么给你们吃的。”
    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牛叫声。大爷赶紧冲出了屋子,他那条灰白的四角大短裤也在我们面前晃了一下。
    大爷冲进了牛房,一秒,两秒,杨毅低声说道:“我好像看到了5公斤。”
    “对净重5公斤我也看到了。”
    我僵着没动几秒钟之后,噗着就笑了起来。他们俩也都跟着哈哈大笑着。就在大爷冲出去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他那条灰白的大内裤,在那关键的地方,印着红色的字,“净重5公斤”。
    杨毅边笑着边压低的声音说:“这净重5公斤的有多粗啊?”
    “我看是吊着辛苦吧!”
    我拍拍他们俩:“你们俩严肃点啊!那种内裤估计都已经穿了有30年左右。没有30年也绝对有20年以上。那年代,我们国家穷。买布做裤子要有布票。没布票买不到布,做不了裤子,总不能光着屁股吧。那年代的人也实诚,面粉用的都不是现在防水的塑料编织袋,而是用白布做的袋子。那净重5公斤估计就是当时的面粉。就好像以前的面条也不是用塑料袋包的,而是用白纸来,卷一卷。在卷面条的白纸里面,还会有一张干净的白纸没有印字的。很多读书的孩子就会把那张没有印字的白纸撕下来,用针线缝成一个本子就是作业本了。”
    “福,不亏是学历史的。”
    “30年前的历史书上根本没有记载。”我缓缓吐了口气。这些历史,估计永远都不会被记在历史书里,永远就这么流失了。
    

第五章 廖擎极的道歉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就好像天空直接倒水下来一般。大爷这里没有吃的,我们也不能真的饿着吧。所以,我们拿出了我们的干粮,就是泡面。还想着能在村里混吃的就混上,混不上就干吃泡面就好了。
    我们就在大爷这里,烧了开水,泡上了面,连着大爷的份也一起泡上了。
    大爷回到屋里,就说着。有头牛被雷声惊了。等他换好衣服,跟着我们一起坐在矮桌前吃着泡面的时候,话也多了起来。这是吃上嘴里了,当然对我们问的问题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大爷用那种特有的公鸭一般的嗓子跟我们说了他的牛帮,说他们这村子里那宗祠的老宅子,还有里面的那口井。
    他说,在几十年前,他也还小的时候,就听说那井下有僵尸了。二十年前,还真的有人来调查那井了。那些人也下了井。就现在那井上的木头架子就是二十年前下井的人弄的。就是用来绑绳子把人吊下去的。
    大爷喝着小酒,吃着泡面,挥着小叉子神秘又低声地说道:“听说,那井下,全是死人的手。是手指头,一个个手指头都在井缝里。指头,全是指头!根本就没有谁下到井底。井底下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反正就是死人,全是死人。还是活的。听老人说,一到下大雨的时候。那井里有水了,水淹过那些尸体了,尸体就会活过来,就会往上爬,他们还想爬出来呢。”
    “那真有爬上来的吗?”杨毅问着。
    “有,听说在文革那会真有一个爬上来了。那几天,下了很大的雨,河里都发大水了。大半夜的我就听着有人往那边跑。也就跟着去看看了。啧啧,我去到的时候,人都被打得一身血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那人……啧啧,穿着……打仗时候的衣服。后来,民兵队长让人倒了很多煤油,在雨里都能把那人给烧了。那人着着火挣了站起来,嘴里咕噜着,说着根本就不是中国话。”
    “是日语?”我问着。这活死人井跟那河村太像了。同样是那个年底啊,同样是水下,同样是往上爬,那是不是也是日本人呢?
    大爷摇摇头,说:“不知道,听不懂。你们要是冲着那口井来的,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大爷喝了点小酒,晕晕乎乎的就这么睡在床上了。我们三个也只能在这屋子里继续躲雨,看着门外渐渐小了的雨,不过时间也晚了,都已经接近晚上五点了。这个时候。我们要进村的话,也做不了什么。干脆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反正大爷已经睡着了,我们也不需要另外搭帐篷。
    天黑了,雨停了。一股子牛粪味,又弥漫了空气。杨毅已经躺在我们铺在地上的防潮毯上就这么睡着了。兰雪是靠坐在墙角下,抱着大背包,也睡着了。
    我刚靠在兰雪身旁,也睡不着,就这么看着打开了门。这里,晚上绝对不会有贼的。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偷的。唯一值钱的就是隔壁的那些牛。
    门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我愣了一下,坐直了,拍拍身旁的兰雪。兰雪就跟挥苍蝇一样挥挥手,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种时候,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拿着手电筒就走了出去。因为我感觉着,那个晃过的人影,根本就不是路过的路人甲,而是故意晃来让我出去的。我的手电筒,是兰雪买的装备之一,强光,能让人眼睛暴盲,还带着电击的效果。就算来人是个武功高手,我也能有逃跑的机会。
    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不远处闪了几下光。这是给我打着信号呢!我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突然一只手臂从我的脖子后面扣住了我,往后一用力,我就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里。一股子熟悉的淡淡的木头的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中。是廖擎极!
    我心中惊了一下。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他。蓝宁不是说他跟廖富海同时失踪了,而且两个人都买了户外装备吗?怎么现在人在这里?对了,廖擎极要是真的只是去户外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装备。他要是想下井的话,应该会准备绳子。这不就是户外装备吗?
    “谁给你信息的?”他在我耳边问着,带着暧昧的感觉。我不自然的别了一下头:“放手!”
    “谁给你信息,让你到这里来的?”他再次问道。
    “你放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抱着我干嘛?放手!”我厉声说着。
    他转过身,站在我的面前,我就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唇已经被他吻上了。还不只吻了。还伸出舌头来了,还伸到我嘴里了。
    我手里的手电筒转向了他,打开电击功能。他上面吻着,下面却也没有闲着,手腕一翻转。点在我的虎口上,我手中的手电筒就这么掉地上了。地上还有残留的雨水,电筒的电击一下就断开了,只有强光还在亮着。
    他分开这个吻,就在我的唇边说道:“全是泡面味,你们就不能好好吃东西吗?”
    “你放手!”我挣扎,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廖擎极先生,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犹豫你的不信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要是再对我这样,我就把不信任做到底。我很多办法在床上弄死你!”
    “哦,试试看?”
    我的话断了,停顿了两秒才想到接下来该说的话:“那个,还有!我要自立山头了!以后那河村水下。我们李家的遗产,我要用我在自己的方法去要上来,至于你,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再见!”
    我挣扎,他还是没有放开。啄啄我的唇:“你自立山头?好啊。我跟你干!”
    “你别脸皮那么厚好吗?廖擎极,你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放手!”
    “先告诉我,你们怎么在这里。谁给你的信息?”
    “没有人!我自己查到的!”
    “廖富海也在这里。为了牵制他,我到这里几天了,都没有行动。福,明天我会引廖富海离开村子,你和他们两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下井。帮我……是我帮你引开廖富海,你们下井。你为自己。小心点。”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稍稍退后,就有种消失在黑暗中的感觉。
    他说完这些,终于放开了我,退后一步,看着我,伸手揉揉我的头顶,没说话,重重吐了口气才说道:“别总是哭。坚强点。福,对不起,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是愿意,杀了我。我变成鬼,跟在你身后。”
    他咬咬唇,似乎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来。他转身,灭了灯。就这么走进了黑暗中。我看着村子那边的黑暗,还有黑暗中是几点亮光,心里沉沉的,有点空的感觉。
    廖擎极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是没有找我,而是来了,看着我哭,就这么看着?这还真像他的性格,就像那天,我生气的一路走。他就这么跟在我身后走,没说一句话,就这么跟着我。
    还有,他不承认我们分手,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看着我而已。
    我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不经意的眼泪就滴在了牛屎糊糊的地面上。兰雪叫道:“福!”
    我抬头,马上吸吸鼻子,转开手电筒的光,不让她看到我哭。从那尸香鬼宅回来之后,其实,我哭过很多次。只是我从来不会再人前表现出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坚强的去做事。但是廖擎极还是看到了我哭的模样。这个念头,让我本来可以假装的坚强一下瓦解了。
    “兰雪!”我扑倒兰雪怀里,就哭了起来。她却推开了我,嚷着:“别别,你的手,咦,牛屎。”
    我的哭也僵住了,瞪着她就吼道:“周兰雪!你去死吧!”人家哭得伤心呢,她还嫌弃我手上的牛屎!
    回到那房间里,洗干净手,洗干净脸,把杨毅叫起来,杨毅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两出过门。三个人就坐在矮桌旁,确定那大爷是喝醉了根本起不来的情况之后,我们就开始商量着明天要怎么做了。
    我把刚才廖擎极说的计划跟他们说了一下。然后分析道:
    时间:明天晚上,因为廖擎极会帮我们引开危险人物廖富海。具体几点,不知道,我们只能等着廖擎极的信息,暗示。或许什么也没有,我们只能靠直觉却判断准确的时间。
    地点:前面村子宗祠的古井
    人物:下井三人组
    井下资料,井壁有手指头,井下有活死人。也许有水,让活死人会动,会有攻击性。
    具体措施:拍照,要资料。实验007的攻击性。
    杨毅问道:“等等,我们三个人都下井,那谁把风。万一廖富海又回来了呢?他把我们绳子丢下井。这些好看了,我们三个都成了活死人了。”
    “我相信廖擎极。他能这么安排,肯定的有把握引开廖富海的。”
    “你还相信他?”杨毅说着,“啧,这人,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感觉。”
    

第六章 计划突变的狗血原因
    兰雪也说道:“福,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感情用事了。你跟那个廖哑巴不是分了吗?他那么不信任你,你还这么……这么向着他。有点骨气行吗?”
    “喂喂,你们两个,能听点重点吗?我说的这些重点是什么?是我们下井的计划!你们要是不反对呢,就这样了。睡觉!”
    第二天。下雨。不过不是昨晚的那种大暴雨了,而是小雨。一直在下小雨。地上的牛屎糊糊,还是牛屎糊糊。杨毅一个人出门了一趟,到村里逛逛,然后确定了那口井的位置就回来。
    酒醒之后的放牛老头看着我们在那整理着装备,甚至一些装备都是放在身上的。下井的时候,我们总不能背个大包吧。所以救命的东西是要随身带的。
    老头看明白了,加上我们昨晚问的那些问题。他凑在我们面前说道:“你们是要下井的?”
    我们三个都是笑笑没说话。
    老头一下急了,一个劲的说什么不能下去啊,下去的人都死了,就连那些来科学考察的人都死在下面了。他们都没辙的撤了,我们三个学生娃下去不是找死吗?还什么死在下面,报警,警察都不会帮忙下去找尸体的。等等等等。反正我们一边整理着,他就一边说着。
    下雨,他们家牛也没有出去吃草,就在家旁边种的那些牛草割了给牛吃对付着。
    老头还一直围着他们,从醒来一直到天黑雨停了,一直在试图阻止着我们。最后,看着我们带着身上的装备就要离开,还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背包行李留给他这里,他也站起来拦着我们:“你们真不能去!我娃仔就是好奇爬下来,就没再上来的。我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就是因为听老人说,那井下的人死了,可是都是活的。娃仔,现在都没有上来,你们下去不是找死吗?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不听老人家的话呢?”
    门,在他刚说完这句就打开了。我们都紧张了起来。我们都知道,危险不是只有井下才有的。
    门外站着的是廖富海,穿着一身贴身的运动衣服,身上还背着包。不过他的眼睛不对劲,就好像没有焦距一样站在门口。两秒钟之后,他就这么缓缓走了进来。
    就在我们都意外,都懵呆的时候,他身后的廖擎极出现了。廖擎极直接走到我面前。伸手拉过我,说道:“计划有变,我跟李福福下井。你们两看到他!他现在没有危险性,不过,也不要去逗他,就让他一个人这么呆着。”
    杨毅还想说什么呢,廖擎极已经拉着我就往往走了。
    “喂喂!”我喊着,“为什么改变计划?”
    “到了井边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种错觉,我们又回到了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拉着我走的。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郑氏宗祠。
    因为已经在网上看过图片了,所以对面洽这座,隐藏在黑暗中的青砖大宅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这个祠堂真的很大。不过因为现代化的侵入,这里已经失去了宗祠的意义,只是保留着这座建筑而已。要说宗祠,还是廖擎极他们老家那比较正式一些。
    门已经关了,但是廖擎极却带着我绕几下,就找到了进去的路。那是围墙塌下的一个小缺口,在手电筒的光照下能看出来这里已经塌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并没有修葺的感觉。“他们家族的人丁现在肯定不兴旺吧。宗祠都塌了还没人修一修的。”
    “现在农村有几个还人丁兴旺的?计划生育是一个原因,年轻人都出去不回来也是一个原因。你是怎么得到这里的信息的?”
    昨晚他问的时候。我是赌气没说。现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们教授有一个旧文件夹,里面是当初科考队,对这里的考察资料。只有三页。而且内容有限。说好的计划,为什么要改变?”
    我甩开了他的手,总觉得跟他单独在一起,有点紧张。
    “原因就是他!”廖擎极停下了脚步,语气中有着很明显的不爽。我们已经站在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在院子里有着很多野草,还有着一口井,最重要的那个原因,就是井边站着的蓝宁。
    天啊!我说我跟蓝宁之前因为课题的关系。天天在一起,这几天一下就失踪了两三天了,他也没有一个电话来问问我怎么不去学校。原因是因为,他自己也跑到这里来了。他说不定还担心我会知道他来这里了吧。
    因为蓝宁在,所以廖擎极本想自己对付廖富海的,而变成了亲自对付蓝宁。蓝宁面子比廖富海还大了。
    蓝宁已经被下井的绳子都在二十年前,那个科考队打下的木桩上扣好了。看到我。他的目光有点惊讶,然后转向了廖擎极。他之前应该知道廖擎极会过来,却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吧。
    “哈哈,蓝宁。好巧啊?”我说着。廖擎极凑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很暧昧的姿势说道:“他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吗?你自立山头,他不是你的追随者之一?”
    “不是!”我很肯定的回答着。
    廖擎极拉开了跟我的距离,走向了井口:“下去吧。看到什么都被大声叫。”
    我紧了紧腰包。把额灯扣在脑门上。虽然不好看,但是很实用。蓝宁绕过了廖擎极,站在我面前说道:“福,你没有看过那井下的资料吗?你就别下去了。下面,很危险。不比那河村的情况好多少。我不想看到你身险危险中。”
    “她的安全,我会负责。你顾好你自己就行。”廖擎极伸过手,把我拉向了他的身旁。
    我的天啊,我算是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了。两男一女的恶俗情节,竟然发生在我身上。不对!我跟廖擎极是分手了,我跟蓝宁根本就什么也没有。我们三个就是为了各自利益,不得不联系在一起而已。
    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很明显那两男人不是这么想的。
    下井了。终于下井了,终于能暂时换个重点了。蓝宁明显是之前练过的,做过准备的。他是用那种空降的标准姿势一节节下去的。
    廖擎极就站在井边,手中转着一颗小石子。在蓝宁下去有两米之后,他手中的小石子就弹了出来。那小石子就这么正好的打在了蓝宁的手背上。蓝宁叫了一声,就看到那手电筒从他手里滑落,一直掉下来,最后砸在下面,熄灭了。
    蓝宁有着慌的模样,抬头看着井口的廖擎极,廖擎极淡淡地说道:“现在知道井下面没有水了,可以放下下去吧。”
    蓝宁狠狠瞪着廖擎极,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还是继续往下。就算下面黑,他也丢不起那脸的,在这个时候又上来。
    他的身影渐渐下降,最后淹没在黑暗中,只能在隐约中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
    好一会,我站在井边等得都有点烦了,井下的手电筒光才重新亮了起来。他在从下面打了信号上来,示意着,他下到下面了。下面没问题。
    要是我和杨毅兰雪来的话,第一个下去的肯定是兰雪,兰雪一下去,杨毅肯定就跟着了。一条绳上,串着我们三个都是很正常的。他们这也太谨慎了。
    我戴好手套,把安全扣,扣在腰间。廖擎极还伸手在我腰间检查了一下,说道:“怕不怕?”
    “不怕!你不要打掉我的灯我就不怕。廖擎极。你那么针对蓝宁好吗?”
    “我是为他好。”他说话的时候,抬手,从动作上看,是想掀掉我头上的额灯。
    但是额灯不是手电筒,打一下就能打掉的。那个已经扣好了,不是那么容易掉下来的。加上我已经看出了他的动作,在他抬手的时候,快速后退,瞪着他。他皱皱眉,不悦地说道:“关掉手电!”
    我对他摇摇头,没有给他动手的机会,就直接拉着绳子往下跳了。
    这个动作,说没有心理负担是不可能的。下面黑乎乎的就这么拉着绳子跳下去,能不怕吗?但是我也没有多想,这种事情,想得越多,越害怕。
    因为有绳子,我的速度很快就控制住了。一抬头就看到了冲到井边的廖擎极,他朝着井下就喊道:“把灯关掉!”
    我又滑下了好几米。戴着专业手套的手,很容易就抓住绳子控制速度了。可是这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毛都能炸起来。要不是因为下井,把头发梳成了丸子头,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能一根根竖起来了。在我鼻子前,半米左右的井壁上……
    

第七章 人形茧
    就在湿滑的井壁上,一根根手指骨头,插进了石头缝隙中。那是直接折断的手指骨头。石头上还有着不少的抓痕。这下面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手指头在这里被折断?看样子,还是在爬上去的途中,活生生折断在这里的。
    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全是!这下面,要有多少死人?多少……没有手指头的死人。
    我抓着绳子的手都松了一下,整个人因为重力下滑了一大截。在这种失重的自由降落下,才回过神来,猛地扯住了绳子的后果就是整个人晃了起来。差点就撞上那全插着手指头的井壁。
    漆黑,安静,潮湿的井里,我抬头向上看,已经看不到廖擎极了。向下望,蓝宁手中的你那点手电筒的光很微弱,感觉距离还好远呢。
    这里除了那些插在井壁里的,密密麻麻的手指头之外,就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和我的心跳声。说不出的害怕,全身蔓延开去。
    我紧紧咬着唇,发觉我的手都软得快没力气了。
    原来廖擎极打掉蓝宁的手电筒,并不是对他有成见的报复,老头子不会那么小气幼稚的。他只是不想让蓝宁看到井壁上的情景,看不到,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就算之前,我在放牛老头那听到一些这下面的情况。但是那只是听听,就当的故事一样的听听,又怎么会想现在一样害怕呢。
    我抱着绳子,有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妈呀!吓尿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咬咬牙,让痛的感觉,让自己冷静清醒一些。但是我发觉,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就算我闭上眼睛,也挥不去那井壁上的画面,时时刻刻都觉得那井壁上的指头,在朝着我靠近,再靠近,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了。
    一个力道把我抱在了怀里。那熟悉的淡淡的木头的香味让我睁开了眼睛。额灯已经被廖擎极转到了头顶上,他离我很近,近到我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胸膛紧贴着,他一定能听到我急速的心跳声。“不听话的下场。”
    “廖擎极!”我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着。
    他一只手抓着绳子,抱着我的手,往下伸,在我的腰间解开了安全扣。我不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只能紧紧抱住他,不让自己真的成了自由落体了。
    “信不信我?”
    “你要干嘛?”
    “信不信我?”
    “现在吗?我有不相信的选择吗?”
    “有!不相信我,就自己下去吧。”
    “廖擎极,不要!”我把他抱得更紧了。就算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确定,他在笑。肯定的。“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忘记了,上次你对我的伤害。”
    “嗯,等你能好好出了这口井,你就朝着我心口扎一刀吧。现在,害怕就闭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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