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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鬼师已上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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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他功能你还能照常使用，只除了跨越空间。”
“我给你送下去的业绩，还满意吧？”
黑无常乐呵呵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以后这种业绩多送一点下来没关系，多多益善。”
“呵！”余媚冷笑一声：“既然接收到了我松下去的业绩，怎么就接收不到我的电话？
你以为逃避有用吗？
逃避就能抹掉你把我当小白鼠，还是失败的试验品吗？！”
黑无常心虚道：“我没有把你当小白鼠，我是在帮你解决问题，要不是我研发了绑定器，你身上的煞气怎么会越来越淡。”
说着又自言自语道：“说来也奇怪，明明我们实验的时候都没出问题，怎么就你一个人的时候出差错了？”
“不是你的错，合着还要怪我头上？”
余媚瞧着自身越来越浓郁的煞气，越发郁闷，“我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了。”
黑无常惊讶道：“怎么会如此？”
余媚就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虽然余媚恼火黑无常，但她还有一堆问题等着让黑无常解惑。
“你是说灵魂和玉灵融合了，现在能凝实出人行来？”
“嗯。”
“这是好事呀。”黑无常羡慕道：“灵玉本来就是一种纯净的生灵，跟你融合在一起后，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余媚想到红玉似血的样子暗道：这那是纯洁的生灵，是邪恶的还差不多把。
余媚担忧道：“我现在很担心，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我就怕一不小心掉到坑里了。”
听说以前有个灵魂使者救了只狐狸，狐狸和灵魂使者做了个交易，它助力灵魂使者修炼法力，要求就是灵魂使者的灵魂借给它寄宿。
灵魂使者答应了，后来狐狸变强大以后，就把灵魂使者给吃了。
蛇与农夫的故事从来都不少见，她现在的处境跟灵魂使者和狐狸差不蛮多。
“你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黑无常纠结了一会说：“这样吧，我去查一查资料，看能不能让玉灵脱离你的灵魂。”
余媚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那就这样，我先撤了啊。”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绑定器怎么办？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冥界？”
耳边传来挂电话嘟嘟嘟的声音，艹！余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第64章 畜牲行为
再打过去，黑无常的电话始终无人接通，余媚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半分奈何了。
又心虚的不敢接电话，叫什么黑无常，直接改名叫黑无耻得了！
过了好久，直到天边微微亮，余媚才顺下这口气。
唉！也不知道最后的话，黑无常听进去了没有。
她举起手臂在眼前晃了晃，绑定器在手腕上纹丝不动，没有任务的日子好无聊啊！
思来想去，余媚决定找宝宝继续宝宝沟通‘感情’。
“宝宝？”
“宝宝很烦。”
余媚诧异，“玉灵也有大姨妈？宝宝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也不对呀，就算你是女的，以你现在的体格也来不了大姨妈呀！”
“宝宝是雄性！”
哟哟哟，瞧这傲娇的样子，余媚道：“你主人该不会也是雄性的吧？”
“没错！”
宝宝一副与有荣焉的态度，让余媚失笑，“那你不愁吃的，不愁喝的，烦什么？”
宝宝委屈道：“这不都怨你，你我融合一体，你烦我才烦啊。”
“……”
惨了惨了，她刚才跟黑无常说了玉灵坏话，它该不会记恨在心，留着日后报仇吧……
“这么说我心里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宝宝乖巧道：“不知道。”
余媚暗自庆幸，不知道就好，不知道最好，同时又不解的问：“既然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为什么会因为我而觉得心烦？”
“很简单，你的灵魂比我强，所以能影响到我。
虽然我们融合在一起，但是两个不同生命主体，有不同的意识。
假如你被人打了一拳，我也会很痛，反之亦然。”
“噢～”余媚眨巴着眼睛：“就像你刚苏醒时一样，有三股不同的力量想吞噬你，当时我所承受的痛苦皆来自于你？”
“对。”
好，余媚点点头，这笔账她记下了。
“宝宝呀，你沉睡多久了呀？”
“不知道。”
“苏醒那天想吞噬你的力量是什么呀……”
“不知道。”
“……”
“你主人是什么妖怪你知道吗？”
“不知道。”
好叭，余媚闭嘴，没法交流了。
……
日子在紧张的忙碌中度过，医院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每天迎接许多生命的降生，同时也送别不同年龄阶段的生命。
很多人都痛诉医院像个吸血水蛭，却又不得不依赖它。
昏暗中一道黑影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骑着电动车离开医院，
车架底板上放着个黑袋子，袋子里的东西随着电动车的颠簸而耸动，开向未知的方向。
……
魏乾诚忙碌了半个月，终于得半天闲，他毫不犹豫的打车到周易风水馆。
周易一如既往的忙碌，或者可以解释为懒得搭理他。
魏乾诚觉得周易是属于那种受虐倾向的人格，明明只有他一个朋友，却装作毫不在乎，好像很烦他的样子。
用一句流行语来诠释，就是‘爱的深沉’，这种人格往往是伤人伤己。
好在他性格好，接受了周易所有缺点。
魏乾诚屈指敲敲桌面，“听我说。”
周易百忙之中抬起头，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说啊，我在听。
魏乾诚拖了一张转动椅放进收银台内，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夜宵店的虐杀儿童案已经出结果了。”
“哦。”周易低头继续做账目。
魏乾诚道：“你就不好奇是什么结果吗？”
周易反问：“结果是什么跟我有关系？再说了，无论这结果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
呃……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魏乾诚道：“我以为你忙前跑后的会很有兴趣，才特意跑过来跟你说。”
周易想了想，把笔暂时放在一边，背靠在墙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我听着。”
魏乾诚暗念：为什么我产生一种强迫别人听我说话的感觉？
腹诽归腹诽，魏乾诚还是仔细把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周易听。
“昨天结的案……女的判死刑，男的因为认罪态度积极，以包庇罪判了二十年。”
说到此处，魏乾诚忍不住叹息一声：“警方在调查的时候，收到一份匿名视频，视频时长为半个小时，不同时间不同日期，内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周易道：“是虐打孩子时候的视频？”
“嗯，你是没有看到视频内容，抽耳光，拖拽，拿衣架打，拿脚踹，下手很重就恨不得一顿抽死，看的我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都忍不住落泪。”
说到这里魏乾诚心酸不已，“你知道最让我心痛的是什么吗？整个过程，孩子都是不哭不闹，一脸麻木的任由他们打骂，等他们发泄过后，再自己默默的爬起来。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究竟受了多长时间的虐待，才会变得这么麻木。
这简直就是畜牲行为！那女的被判死刑，我都觉得便宜她了。”
周易抬眸看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个人民警察，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你头上的帽子都戴不稳。”
魏乾诚一拳头的捶着桌面上，恨恨道：“我知道，我也不就是说给你听听嘛。
警察有时候真的恨无能为力。”
周易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
……
以下内容我马上更改。
妖度雷劫被雷劈死的几率在百分之之零点几。
听闻玉灵的主人度雷劫的时候被雷劈死，余媚暗道一声可惜，修炼到这个程度委实不容易。
她安慰道：“宝宝，你别难过了，要是你主人能活过来知道你这么伤心，他心里也不好过。”
宝宝抽泣着说：“我是主人温养出来的，主人对我最好了，有什么滋补的全部都给我了，连被雷劈死之前都想尽办法把我送出去，想到主人被雷劈的连灰都不剩，我就好难过。”
咳咳，被雷劈的连灰都不剩，看样子是干了不少坏事，余媚顾及宝宝的心情没好意思说活该，另外寻个话题道：“宝宝，你主人怎么滋补你的？”
宝宝充满自豪的说：“鸡鸭！”
噗！
余媚忍不住笑出声，“宝宝，骗人你被雷劈死的主人会不喜欢你的，小鸡小鸭才多少精气，塞牙缝都不够，你说老虎狮子我兴许还能打个折信一半。”
第65章 风水先生
噔噔噔。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很清脆，又有节奏。
店内的两个人抬头，一个年轻漂亮，身材超棒的妹子出现在视野中。
魏乾诚丢给周易一个眼神，热情的迎上去，“美女要点什么？”
妹子没理他直接走到多宝阁区域打量明码实价的商品。
魏乾诚对周易死皮赖脸惯了，一点儿都不介意妹子的态度，跟过去热情不减的说：“美女求财还是求姻缘？我这店里的东西价格实惠，真实有效。”
妹子这才把注意力放在魏乾诚身上，上下打量。
魏乾诚挺直腰板，英气的脸庞格外阳光。
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自信的。
妹子淡漠的收回视线，绕过他往收银台走去，留下睁大眼的魏乾诚。
这么年轻漂亮的妹子，怎地视力那么差，他这么个大帅哥站在眼前都没看到，去找那个阴气沉沉的家伙。
“老板，有没有开过光的平安福？”
周易道：“外面这些都是开过光的。”
摆在外面的东西豆是进的货，拿回来按照东西质量依次加道工序，就变得不一样。
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后堂，现场开光。
妹子继续道：“没开过光的呢？”
“有，在后堂，价格不菲。”
“带我去后堂看看。”
周易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推开门入眼帘是一条回字走廊，走廊两边假山流水，草木葱绿，颇有一番小桥流水的意味。
妹子赞叹：“想不到这里的风景这么好，真是别有洞天啊。”
“来过这里的客人都这么说。”
周易态度平常，并没有因为他人的夸赞，而露出自豪或者喜悦的情绪。
他靠本事吃饭，不需要对待客人卑躬屈膝讨好他们。
妹子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尴尬，正常人对风水先生都有一种偏见。
提及风水先生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印象风评都不太好。
有买卖就会有骗局，再加上风水先生这个行业总和一些神秘的东西挂钩，神神叨叨的，导致在很多人对风水先生产生了一种固有思维。
事实上只有真正遇上‘事’的人，才感觉到风水先生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妹子收敛心神，要不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也不会在别人的介绍下找上门。
回廊的尽头是一扇门，这个门外表漆面斑驳，是个老物件，门对缝用一把锁锁住，锁很像古代的铜锁。
如果站在门口是一个懂行情的人，会夸赞一句“是个讲究人”说不定在心里悄咪咪加上一句：有钱人。
500年份的银杏树，
镇魂锁拿来锁大门，
真真是财大气粗！
这两样东西在‘夜市’里拍卖至少得上七位数，别人用来供养的宝贝，周易竟拿来用作日常。
很久以后，当魏乾诚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价钱后，气的捂着胸口指着周易直骂：败家子！！！
若是一个普通人站在这里，第一反应：看风水的果然很神叨。
现代化的东西美观又好用，有些人非得用些感觉用手一碰就会坏掉的烂东西，把自己伪装的异于常人。
以上是妹子内心的真实照写！
难得她刚才还对风水先生这四字有改观，心想总算遇到个欣赏水准正常的风水先生，这不，马上就打脸了。
周易上了两个阶梯，把锁拿下来，这时候妹子才看到原来这锁只是跨在门上。
推开门，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屋内黑咕隆咚的有点渗人，妹子眉头一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周易抬腿走进去，把屋内的灯打开，侧身抬起胳膊，做了个请的手势。
灯光把房间照亮，有了光线，心底那股寒气也随之消失，妹子走进屋视线在屋内流连。
屋内左前右三面墙壁用木质材料安装了壁格，壁格上分别防止不同类型的物品。
进门的这面墙角落里供奉一座菩萨，左右耸立两根红烛，烛光莹莹，妹子竟没发现红烛是什么时候点的。
周易把妹子带到求平安的壁格前，壁格上的东西品类繁多但不重复。
妹子的视线在壁格掠过，壁格上放有平安玉，平安符，还有些长长的尖尖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牙齿，还有些奇奇怪怪，认不出的东西。
求神拜佛的人很多，有的人求平安，有的人求前程，有人求姻缘，也有人求送子观音。
当初设计房间的时候，周易就把这些区分开，以便顾客购买舒适度。
这屋里的东西不多，但样样都是精品，要是混合在一起，人家问起来，“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
等你一一解释清楚，半天就过去了。
周易开口道：“这些都是求平安的，你选好了，我给你开光。”
“这个我可以看看吗？”
妹子指的是一串深棕色木珠手串，周易向前取过来。
妹子接过手串试戴了一下，觉得不满意，又指向一块平安玉，周易沉默的做号搬运工的角色。
接下来妹子又试了几样其他的东西，最后舍不得放手的是手串和平安玉。
她左右为难的看了看，偏头问周易：“你觉得哪个好看？”
周易指向没被青睐过的平安符道：“这个最好。”
妹子看了眼平安符，果断的选了手串，“就这个把。”
周易看了眼妹子发黑的印堂，指着平安符说：“不缺钱的话就把这个也买啦，贴身放着。”
妹子嫌弃的摇头：“不要，会被人笑死。”
“你可以放在胸内。”
妹子闻言羞的满脸通红，要不是看周易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放在内衣里也是个办法，妹子犹豫了一下，指着平安符道：“这个也要了。”
周易道：“生辰八字给我。”
“这我哪知道。”妹子翻个白眼：“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记生辰八字。”
“把手伸过来。”
妹子疑惑的把手伸过去，周易握着手，这处捏捏，那处捏捏，妹子下意识的抽手，耳边响起两个字。
“别动。”
妹子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人该不会是骗子吧？
就在她准备要不要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手自由了。
第66章 医院角落
摸骨算命是一门深奥的玄学知识。
算准了，你就是凡人眼中的大仙，算不准，你就是个耍流氓的骗子。
“1993年五月十二号出生，5岁被水淹过，12岁被车撞过，17岁高考失利……”
随着周易的话，妹子彻底打消了对周易的偏见，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对周易竖起一跟大拇指，“厉害！”
周易要笑不笑的扯了下嘴角，转身来到供奉的菩萨前，做法开光。
整个过程异样静谧，开光后，两人从后堂出来，直奔收银台。
周易把账单递给妹子：“88888”
妹子接过单子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塞包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问：“可以刷卡吗？”
“可以。”
妹子的刷卡的动作豪迈利索，魏乾诚望着走出去的背影，羡慕道：“什么时候能像她一样，这么有钱就好了。”
周易眉头都没动一下，冷淡的说：“你做梦吧！你这辈子没有发财命。”
……
镇上的医院大清早就开始忙碌，看门诊的，缴费的，抓药的，复查的。
行色匆匆，人声嘈杂。
偏僻的角落，女人神色憔悴的说着什么，她对面站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目测男人身高不足160，树叶挡住他的脸看不清五官，身材是那种油腻的肥胖，很平常的一个老男人形象。
“师傅，拜托你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不会说的。”
女人抓住男人的手，哀求道：“求求您了，孩子每天晚上都回来找我，再这样下去我会疯了。”
女人的表情很崩溃，她每天晚上都做着重复的梦，梦中孩子侵泡在血水中，面容狰狞，好像很痛苦样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嘴巴一张一合说些什么。
女人细腻的肌肤贴在手臂上，让男人心猿意马，视线往女人的胸前扫过，心不在焉的说：“你这是撞了邪，找我没用，去找吃鬼算命的法师啊。”
女人急忙道：“找了，法师让我找到孩子的尸体好好安葬。”
想到法师说孩子在地下过的不好，尸体受到惊扰才一直缠着她，女人心中又是一痛。
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把孩子好好安葬，而不是让婆婆把孩子尸体丢给医院处理。
男人摊手：“这我也没办法，尸体当时我就处理了。每天经我手的尸体这么多，我怎么知道那具尸体是你女儿。”
女人焦虑道：“上个月十五号死的，总有个印象吧？”
“不记得了，不记得。”
男人摆摆手就要走，女人一把拉住他，“求求你了，帮我想想，我会报答你的。”
说着两颗滚烫的泪水从女人眼眶滑下来，“这孩子命苦，生下来就一直病着，死后我总要让她舒坦，别……别再受苦受难。”
女人乞求无助的眼神令人揪心，却感动不了男子半分，天天跟婴孩尸体打交道，心早就变刚硬了。
甚至看到女人的样子只觉得惺惺作态，既然想好好安葬尸体，为什么把尸体给他处理？
这不是惺惺作态是什么？
要不是没有做噩梦，她还会来找尸体？男人内心冷笑，反正他不信世界上有鬼。
“想要回尸体？”
女人点头，尸体她一定要带走。
“尸体埋了一个多月早就腐化了。”
“腐化了还有尸骨，我把尸骨拿回去让法师超度。”
男人走进一步，油腻的肥手握着女人手腕磨蹭，色眯眯的在胸前流连。
“让我上一次，
我帮你找尸体。”
……
夜幕降临，灯光初起，家家户户正是吃饭的时候，餐桌一片热火朝天。
程何芳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哇——
我不吃饭，我不吃饭——”
孩子扯开嗓子哭闹不休，老太太抱着孩子心啊肝啊的哄，“乖乖吃口饭，不吃饭长不高……”
细碎的话语传进耳中，程何芳抓紧被单，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都喊她奶奶，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是地下的淤泥，作践踩踏。
老大家的孩子磕着了恨不得把地挖个洞，哄孩子开心，她的孩子哭一下嫌弃的直骂讨债鬼。
孩子生下来没见过她抱一回，整天念叨今天看病花了多少钱，昨天开药花了多少钱，天天甩眼色给她看。
孩子病的严重的时候，做奶奶的一分钱都没出，有什么资格甩眼色给她看！
孩子病死了，死老太太眼睛都没红一下，恨不得放几串鞭炮庆祝。
想到中午受的受的凌辱，程何芳恨不得冲到厨房去，拿刀砍死死老太婆！
要不是这死老太婆趁着她去厕所的时候，把孩子尸体让医院的人处理了，她的孩子又怎么会死了还不得安宁。
宁愿花300块钱让医院把还是尸体处理，也不肯让她自己挖个坑埋，
她的肉啊——
程何芳怨毒的瞪着天花板，总有一天她要搞死死老太婆！
嗡嗡嗡，
枕头下面的手机在震动，程何芳拿出手机一看，接通电话开了免提放在一边。
“何芳，妈说你今天又跑去医院了，我知道你难受，再难受日子不还得过下去，
在家呆着难受，要不你出来跟我一起打工？”
程何芳眼睛都没眨一下，冷冷的说：“我不去。”
“不出来那你就安安心心呆在家里修养，别到处乱跑，
当初是你说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孩子治好，我也听了你的，现在孩子死了，我们欠了屁股债，
要你早点出来跟我一起打工挣钱还债你不干，天天跑到医院去闹，去找尸体，你知不知道村里人都在看我们笑话？”
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点伤感，仿佛一个多月前死的孩子事别人家孩子，
从他的语气中还能感到责备，责备程何芳为了给孩子治病花了这么多钱。
看程何芳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看看，这就是她老公，她孩子的爹，她以前认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吴海生，我们离婚吧。”
“离婚？你发什么神经，你别呆在家里了，明天出来跟我一起挣钱还债。”
程何芳笑了，笑的很大声，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眶滑落，“我是疯了，我被你们吴家人逼疯了！！！”
第67章 死亡之色
程何芳感觉一股熊熊之火在胸腔燃烧，一直顶到脑门，
“吴海生，你还是不是人？我找的是你女儿的尸体！
要不是你妈背着我把尸体随便处置了，妞妞死后也不会这么痛苦！
吴海生，你知道被妞妞牢牢盯着的感觉吗？
吴海生，妞妞生下来两年多，你没有给她换过尿不湿，
没有给她穿过衣服，
抱她的时间永远不会超过十分钟，
你知道肉被剜了的感觉吗？
你知道女儿在怀里痛的发抖的感觉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到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说为了给孩子看病欠了一身债！
去年你妈50岁生日，你偷偷摸摸拿了两万块钱给她，
今年说是要修房子，又借了三万块钱给她，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女儿的救命钱！
一个半月前妞妞发病，抱去医院看病，没有钱医院不给治，等我借了钱，妞妞救治不及时救不过来了！
而你妈呢？”
程何芳惨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有钱给你大哥的儿子买衣服，买各种玩具，买各种零食吃，就是没钱借给我替妞妞治病！
当初要不是你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踢我一脚害我早产，妞妞也不会三天感冒，两天发烧，体质这么弱，
都是你们！都怪你们！就是你们杀了我女儿，总有一天我会报复！我一定回报复你们！！！”
吴海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扩音喇叭传出来，“程何我看你是找尸体找疯了，你以后少找那些道士法师，他们都是骗钱的……”
叭啦叭啦，一串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扩音喇叭传过来，程何芳冷笑！
吴海生在外面打工，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肯定是死老太婆告的状。
砰！砰！砰！
老太太气愤的踢门，“老二家的发什么疯，俊俊睡着了都让你给吵醒了。”
呵！
别人的孩子就是孩子，她的孩子难道不是孩子！！！
程何芳眼神闪过诡异的幽光，拿起手机冷冷的说：“这家我待不下去了，明天你回来接我到广东大工。”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程何芳感觉天花板在旋转，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无尽无穷的黑夜中，一身啼鸣犹如锋利的刀子划开黑幕，前方绽放出微弱的光明。
程何芳朝着光明奔去，手在接触光明的瞬间，场景转变，周围还是一样的黑，正中心多了一座血池。
鲜红的血液像是一锅滚烫的开水，咕噜咕噜在血池翻滚，婴孩小小的手从血水中冒出，手掌，胳膊，脑袋，肩膀，最后卡在腰部的位置就不动了。
孩子的下半身泡在血池中，面部狰狞，目光死死地的盯着前方，嘴里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妞妞，你说什么？妞妞你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妈妈很快就能把尸体找到，一定好好安葬你，一定好好安葬你……”
程何芳趴在地上痛哭，虽然听不清女儿说什么，但母女连心，此刻她的心就像是被无数跟针同时扎进去，她的妞妞究竟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沸腾的血水咕噜咕噜缓缓上升，孩子像是被什么东溪束缚住了一般，奋力扭动挣扎几下，就被拖入血池。
锥心般的疼痛随着孩子坠入血池消失，程何芳伸手想去抓住孩子，无奈前方像是有一层无形的膈膜，将她母女俩隔离开，任凭她如何用尽全力始终破开不了这层壁垒，只能站在三步之外的距离眼睁睁看着妞妞被拖进血池里淹没。
“妞妞，妞妞——”
妞妞——
程何芳蓦然睁开眼，胸口起伏不定，两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额头上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坠入枕巾。
屋里没有开灯，眼前一片漆黑，其他人也睡下了，屋里安静的听得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
程何芳摸向内侧，手下一片空空，不久前她的妞妞还睡在这里，身体有暖暖的温度，呼吸的时候肚子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很可爱。
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
次日，一大清早程何芳就出了门，老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吐了把口水，“猪婆子！”眼中的嫌弃快要溢出来。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有什么用！
……
暗沉的屋子里，铁质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响动，程何芳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力耸动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液体流落在泛着油的床单上。
程何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麻木的起身，一张纸巾甩在脸上，因为没有人去接，纸巾从脸上掉到身上，再飘到地上。
男人穿好裤子，看着女人的样子冷笑一声：“装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昨天甩了我一巴掌装贞洁烈女，今天还不是照样求我上你。”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男人薰黄的皮肤上，左脸有条大拇指般粗长的疤痕，再加上浮肿肥腻的单眼皮，不怀好意的眼神，整个人充斥着阴鸷，半夜走到路上都会吓到人。
程何芳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在肥腻的爪子往胸前按时，侧过身躲开。
程何芳有一米六的身高，男人的身高不足一米六，她侧着身，斜视男人的时候，莫名带有一种藐视。
“说好只有一次。”
男人恼羞成怒的说：“昨天是一次，今天涨价了，不给我摸，我就不给你找尸体。”
程何芳听到这话在床上坐下，没有一丝反抗的心理，“要干什么快点，搞完了去给我找尸体。”冷漠的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
“这你就放心，只要你听话，我肯定帮你找。”男人嘿嘿嘿的凑过去，撩起衣服，在白软的玉脂上又是抓，又是捏，一口大黄牙凑过去蹂躏凸点。
男人单身四十多年，女人嫌弃他长相没有人肯嫁给他，平时发泄就花钱找那些四五岁的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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