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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完美欺诈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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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完了之后,赵常德小心的将卷宗封入了书架上的锦盒里面,接着开口道:“陛下今日要宣何人侍寝啊?”
  君夜晓眉间一松,想起了那个贪吃的小女子。只是……
  “今日就摆驾倚岚殿吧。”
  “诺。”赵常德应声道。随即便为自己的主子抹了一把心酸泪,后宫这么多美人,可是却偏偏都涉及前朝利益。主子刚登上皇位,万事都还未走上正轨,有些事情还是得仰仗老人,就连宠幸后宫都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就比如这位陈婕妤吧,若不是天下初定,陛下需要她父亲做事的话,恐怕这头筹也轮不到她。
  赵常德心疼着他的主子,却忘记了这世间又有谁是万事顺心呢?皇帝又不是神,有烦恼是应该的。
  皇帝的驾辇在宫道是疾驰,大家都知道他是到陈婕妤的倚岚殿去的。各宫的嫔妃都只能听着宫车驶过,然后咬碎了一口银牙。
  汐言早早的就息下了,她是没做那个美梦的,即便是上次竹林之事也不会让她认为她会拔得头筹。而且很多事情并不见得抢先就是好事,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扛下别人的杀机。
  这厢,倚岚殿殿这边众人已经喜上眉梢,毕竟他们的主子可是在皇后之后侍寝的第一人,就连那些王府进来的主子都没有侍寝呢,这荣宠倒是头一份。新分派给汐言的宫女中,白露梳洗的手艺是最拔尖的,即便是挑剔如汐言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清晨,白露与绮罗一起伺候着汐言起身了。
  “主子,这件怎么样?”白露手里拿着一件月白色的百褶如意月裙,裙子上绣着朵朵鸢尾,正是衬极了汐言这个年龄和气质的。
  “嗯,就这件吧,配那套碧云点翠倒也相得益彰。”汐言说道,云露随即将首饰挑出,接着就准备替汐言梳洗了。
  二人的行为皆有意无意的掠过了罗琦,她不甘就这么被忽视:“主子,昨日陈婕妤刚侍过寝,近日实不宜着装过于简单,免得让众人小瞧。奴婢觉得那件刺绣妆花裙倒是不错。”她选的刺绣妆花裙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刺了许多的花式,看上去的确是花团锦簇。但是这种裙子是最挑剔不过的,它会按照衣裙的绣样显出高低,比如绮罗手中这件统共绣了六十种花,而最好的却是绣花有数百种。所以穿那件刺绣妆花裙不过是白白叫人耻笑罢了。
  白露站在一旁不语,只静静的等汐言决断。“绮罗,母亲那里也有条刺绣妆花裙,你可曾劝过她穿去赴宴?”
  绮罗一惊,万万没想到她眼里土鳖一般的小姐竟也知道这裙子背后的意义。她只得佯装不知,回道:“未曾。”
  “哦,那你倒真是一条好狗。只是可惜跟错了主子。”汐言在白露的服侍下穿上了那条百褶如意月裙,伸手抚了抚衣襟。“既如此,以后便做个守园的二等奴婢吧。”汐言转身就带着云露向门外走去。
  “主子……”绮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声音里带着颤抖,她料到汐言会知道自己是秦氏的人但却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处置自己。她不是极害怕秦氏的吗?怎么还敢这么对自己。
  “皇后娘娘吉祥,各位姐姐安好。”汐言向前行礼,随即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静待着好戏的开场。皇后今天仍打扮的很庄重,与众人和善的交谈着。而其他的妃嫔却有人不住的往门外望去,显然是在期待今天的主角。
  “陈婕妤到……”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就转移了来人的身上,只见她穿了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一反她平日的素雅,倒显得格外娇艳。梳了个高高参鸾髻,戴着珐琅掐丝画钿,远望去就艳光射人,随着她一步步的走近,众人看到了她不同于往日的媚态,不禁就怒从中来。
  “哟,陈姐姐,今个怎生如此之晚啊?可是昨日累着了?”开口的是正四品的美人薛美人,她捂着嘴娇笑起来。是个泼辣的性子,只是若是无人照拂恐怕也活不长。众人都看着陈婕妤等着她的回答。
  “倒是不敢说累不累的,只是早晨起来时,侍奉陛下穿衣这才略晚了些。”她笑道,一下子就将话挡了回去。随即行礼向皇后请罪道:“玉珍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陈婕妤请起吧,服侍陛下又哪里有罪过呢?”王皇后接道。这哪里还需要自己恕罪,服侍皇帝又哪里是罪过呢?这陈婕妤当真是伶牙俐齿啊。
  栖凤宫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其乐融。往日和陈婕妤走的近的现下更是与她好一阵亲热,只着她能帮着自己得见圣颜呢。只是,侍寝之后的陈婕妤似乎自己都对皇帝放不下心了,恐怕是做不到往他面前引人了。可是这后宫想要高位就必须做出这样或那样的牺牲,等到真的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第六章 :侍寝(上)

  自从那次竹园见过君夜晓之后,他们便不曾再遇。汐言便只是每日规律的生活,早起就在床上做着系统教的塑身操、泡澡、吃饭然后是每日的后妃开会。幸好,她只是个小鱼小虾般的人物没人会在意她。她也乐得在她们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无害,只坐在椅上,安静的呆着。她便往常一样睡就到了结束之时,本就存在感不高的人,一下子几乎是不存在一般,君夜晓在前朝政务也更加上手了,毕竟是个智勇双全之人,一下子就将朝野上下沿得服服帖帖的,政治上倒是一片欣欣向荣。
  园子里,汐言命人搬了一个躺椅在花目中,自已便懒懒的缩在里面,就像只打盹的猫儿一般,阳光是温温的,风也是柔柔的,直叫人昏昏欲睡。
  “宝林,奴婢我过了,实在是找不到白竹笋。”一旁站着的绮罗声音里带着些指责与尖刻,是不满的。啍,她知道的啊!怎么可能找到的白竹笋。这宫里,白竹林仅那么一片,早就被君夜晓给挖光了。就是宫外进献的也不是区区宝林可以吃得上的,只是,自己在无聊的时候,总是希望别人也过得不那么愉快。
  “哦,那你下去吧。”汐言懒懒应着;连眼都未曾睁开;仿佛先前命令绮罗必须到白竹笋的人不是她一般。纵使再嫉恨汐言;绮罗也只得咬紧牙齿和血吞;毕竟主仆名分可不是说说而已。无奈,绮罗只有在想象中满足自己,早晚有一天;她要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
  养心殿中,君夜晓放下手中的奏折,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实话;文案上的独霸天下;终究比不上马背上来得畅快。一旁侍立的御前太监总管赵常德见状立即开口问道“陛下;前几日处理好的白玉尖;要奴才给您拿上来吗?”白玉尖即为白竹笋;只是选取了白竹笋最嫩的顶端再配上皇室独有的配方才命名的白玉尖;是皇室专贡。听到白玉尖这个名字;君夜晓不禁想起了竹园;还有竹园里那个率真的小丫头;她羞愤脸红得样子;真的比这宫里任何一人都来得真实。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恭喜白宝林;贺喜白宝林。”传信的小太监一进门就说着讨喜的话;显得比自己这个正主还开心得样子。
  “哦何喜之有呀,公公。”汐言十分配合的捧场;语气里会不以其他妃子见惯的盛气凌人。对于阉人;汐言的态度总是比对正常人要谨慎的多;因为他们有时甚至比女人还小肚鸡肠;但是如果用得好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今个儿,陛下指了您侍寝呢!”他翘着兰花指说道,语气显得有些夸张。
  “这,真是……”他话语未尽,汐言的脸就噌的一下子红了,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侧头望着一旁的屏风便不再言语。
  “那宝林您准备着,奴才酉时再来接您”他笑着便退下了。像汐言这种没有自己宫殿的,侍寝就得到皇帝的金龙殿去。所以公公才会这么早就来通知,就唯恐汐言准备不足惹了盛怒,连带着这些奴才也遭殃。
  水桶里氤氲着雾气,汐言便趴在桶中。淡粉色的仙客来花瓣在水中沉浮着,在雾气的作用下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具身体不管是五官还是皮肤什么的都更加精致了。细胞修复不是白给的,宇宙中科技最先进的星球的产物当然对得起它的名声。不敢在水里泡太久,汐言计算着时间,就从浴桶中起身了。床上摆的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淡蓝色缎裙,更经她的巧手改造,在上面绣上了层层叠叠的丽格海棠裙摆是更是缀着起伏的花瓣,行动间便似水波翻涌。蓝的干净,却透着这个年龄独有的活泼与灵动。梳妆台上,首饰或者什么其他的胭脂水粉并不多。但是汐言早就做好了准备,多日之前,汐言就在御花园里采了多种花瓣制作好了自己独有的胭脂水粉,再加上年轻的优势,只薄薄的抹上一点就透着无限的艳光。
  夜幕降临,月上柳梢,深宫之中更添了几分寂寞与寥落。
  车辇早在外面候着了,披上披风,汐言跨上了轿子。车缓缓的行着,除了宫人的喘息以及脚步声之外什么的听不到,就连夏季本该有的蝉鸣声现在已然消失的干净。
  金龙殿,灯火通明,个个奴才侍立在一旁,低垂着头,静默不语。它的主人并不在这儿,应该还在养心殿处理政务吧。殿内的装饰一如皇家的雍容,处处都透着华贵,汐言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着,蜡烛也渐渐的变短了……
  “嗯~谁?”熟睡中的汐言略微不适的偏了偏头,只觉得脖子似乎都僵住了。呢喃着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了眼前。白婉拍了拍心口,眼角还带着刚睡醒的生理性盐水,双颊粉红,双目澄澈却又无辜的看着君夜晓,愣了愣神,方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谁。
  汐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行礼。君夜晓扶住了她,目光中是掩不去的惊艳。水蓝色的裙子在灯光下似乎流转着水光,裙摆是花瓣状的,很干净便如同春水荷花一般。裙上绣着的不知名的鲜花层层叠叠的显得格外的有层次感。她的个子小小的,就连自己的胸膛都是很艰难才能到达。低头,只看见她乌黑的长发,其上简单的缀着一支白玉钗。每次见她,都会让他觉得似乎连空气都是干净的。纯洁,足够让人留恋。幸而,自己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
  在他的注视下,汐言的脸渐渐的红了,她抬头娇嗔的看了他一眼,那一双猫瞳就像是带着小爪子一般,一下下的就挠在了人心上。她看了一会,似乎是仰头过于劳累,又将头埋在了胸前,只露出了嫩白的脖颈,直叫人恨不得咬上那么一口,尝尝是否合自己的心意。 

  ☆、第七章 :侍寝(下)

  牵着她的手,君夜晓将她带到了前殿。那里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各类吃食,其中最吸引汐言的大概是那盘玉白色的的白玉尖了。
  “哇,好多好吃的。”双目在触及那些美食时不禁发光,她轻声的说道,却掩不住语气里带着的惊喜,初醒的迷蒙也褪下了很多。
  “臣妾可以吃吗?”她睁大双目望着君夜晓,眼中透出别样的恳求。
  “嗯,你不是想吃白竹笋吗。”他轻声应到。这是御膳房为皇帝准备的夜宵,今日因着汐言的原因,他特意嘱咐又多添了一盘白玉尖。
  对面的少女,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包裹住脸颊,大而有神的猫瞳,长而翘的睫毛,秀气的鼻子,粉嫩的嘴唇,还有鼓鼓的腮帮子,就像小时候见过的小松鼠,可爱极了。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在注视着她,她进食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双颊微红,略带不安的看了看他。君夜晓端起茶盏,呡了一口。
  “陛下,您不吃吗?”注意到对面的人一直都未曾起筷,汐言不禁开口问道。
  “朕已经用过了。”君夜晓这样回答着,双目焦灼在汐言的身上。
  戌时以至,蜡烛啪嗒的打了个灯花,惊起了在一旁装愣的汐言,咬咬牙,她上前走到君夜晓面前开口问道:“陛下,臣妾为您宽衣。”她的声音嗫嚅着少女独有的羞意。君夜晓不做声,只是站直了身子,张开双臂。汐言上前,伸手欲解他的腰带,腰带的连接处在后腰处。汐言的手顺着腰带向后摸索着,整个人也随着动作向君夜晓方向靠过去,渐渐的,两个人几乎要站成一个人了。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手一直在他的身后忙碌着。君夜晓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身前的少女身上,腰上是她的柔夷在抚动,鼻尖充斥的是她的气味,带着缕缕的奶香。
  腰带被解下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随后是他的上衣,嬷嬷教过,上衣的暗扣是在右前襟。汐言向上伸手,白芥般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动,她抬头对上君夜晓的眼睛,那里翻涌着一片激烈的暗色,就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她侧过头,不去看他。
  一个、两个、第三个,太高了,够不到了……汐言努力踮着脚尖去够,却还是差了一点,贝齿扣着粉唇,大大的眼瞳里盛满了不安。
  “陛下,臣妾够……不到,啊!”身体悬空了,君夜晓抱起汐言一个旋身便将她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这下汐言就基本与他高度一致了。
  汐言略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君夜晓抱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继续”他淡淡的吩咐。
  “是。”汐言愣了一会,开口应到。随即继续和扣子做着斗争。
  浓重的黑影压了过来,不待汐言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厚重的呼吸,他喘息着,不容置疑的抵开她的齿,顺着齿缝一下子就溜了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强势的索取着她的一切,就好像要把她吃入腹中一般。汐言只有被动的承受着,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她毫无知觉,只得依着他,任由他索取。
  “你脱的太慢了。”他离开了她的唇,眼神里燃着火焰这样说着。抬手一颗颗解开了衣扣,目光却焦灼在她的身上,仿佛解的是汐言的衣扣一般。他又一次俯身,既然对她有*,那又何必隐忍。他抽走了汐言的腰带,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来回滑动着。直教汐言不住的颤抖,簪发的玉钗滑落在地毯上发出啪嗒的闷响,乌黑顺直的长发似流水般倾泻而下,软软的依在汐言的脸颊上,衬的她更加的娇小,大大的猫瞳里盛满了水光,直教人看了心碎。这般柔弱的样子,却是更加唤醒了君夜晓的*。
  君夜晓抱着她不断吻着,缓缓的向床铺走去。他将她放在了床上,乌黑的秀发蔓延开来。
  “嗯哼~好痛……不要。”撕裂般的痛苦,汐言掐着君夜晓的手用力,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他的动作不禁顿了顿,却随即更加的凶猛。后宫之中竟然会有只小野猫,他还以为都是些在床上像木头般的角色。
  被翻红浪,夜仍旧很长。
  *之后,汐言便累的昏睡了过去,整个身子都拱到了君夜晓的怀里,鼻尖微红,眼角还带着点点泪痕。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青紫。
  “痛~”睡梦中,汐言仍不忘喊痛,爱娇的在他的身上磨蹭,像极了撒娇的猫咪。
  君夜晓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发上,缓缓的移动着,是安慰。
  她的身子是他意料之外的鲜活、可口、充满了生命力。这让见惯了死亡的君夜晓更加迷恋,长期居于黑暗之中的人总是渴求光明,就像站在死亡线上的人总是向往生命。
  次日,汐言按时的与众妃前往皇后处,拖着疲累的身子。汐言以一副与往日无异的样子坐在了坤宁宫的大殿中,丝毫不敢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宫里,每一株花都有毒,指不定嗅到什么就要吃人了。她仍安静的呆在一旁,争取不引火上身。林黛玉什么都的弱爆了,她生病还可以请个病假,不去王夫人那里站桩。而在这么有什么事,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怕下一步就丢了命去。
  宫中女人众多,侍过寝的终究只是部分。这不,问汐言同院的舒宝林就对汐言开炮了。
  “白宝林,可是昨日累着了,怎的精神如此不济。”
  汐言无语,我坐的如此端正,从哪里看在我精神不济了?给跪了。“啊,没有。”汐言毫不停留的回答,只教人怀疑昨日陛下究竟宠幸她了吗?又或者真的如她所言,陛下的能力还尚未累到她。众女看着她那精神的样子,不禁有了怀疑。毕竟她们可是见过皇后和陈婕妤等人侍过寝后娇弱的样子,也罢,终究只是个小角色,还是比不上陈婕妤等人威胁力大。
  按照惯例,王皇后赏赐了汐言,陈婕妤等人亦在事后,送上了贺礼,规格上自是未曾越过皇后的。散了之后,汐言回到了住处,同屋的舒宝林一反往日的冷漠,亦步亦趋的跟着汐言,她是急了,皇帝传侍了汐言都没有轮到自己,所以这才一反常态的与汐言套着近乎。这自王皇后那回来已经有一会了,可是舒雨还待在这儿不曾离去,尽管汐言未曾多与她什么反应,可她似乎很能自得其乐。
  门外一阵喧哗,许是又有人差遣官人送礼来了。
  “宝林,是皇上打赏。”守门的绮罗传达道。随即,送宝太监便走进来,大声宣读着长长的礼单。古玩珍藏,衣服配饰均是女儿家喜欢的。最吸引汐言注目的是一架古琴,普通至极,丝毫不引人注目,可偏偏汐言一眼便看到了它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知道君夜晓善萧,而琴是萧最好的搭档。
  是希望我像姚妃一样善琴。还是希望我可从与你琴箫合奏呢?人可不能太贪心哦!
  汐言妥当的谢恩,打赏,将要送宝太监送出了殿门。 

  ☆、第八章 :处置

  那日之后,汐言便搬出了之前居住的偏殿,搬去了听风阁,那里种着一大片的竹子,虽比不上白竹美好,却也有种独特的风雅。
  许久未曾见过君夜晓了,系统也未曾提示过他的靠近。若非听其他妃嫔说是前线戎狄借着夜阎罗未曾压阵而大肆抢掠,导致陛下已经多日未曾涉足后宫,汐言恐怕就要另想策略了。
  午后,汐言懒懒的躺在花园中的贵妃椅上,嫩白的素手上挂着一块碧绿的玉璧。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斑驳的投射在汐言白皙的脸上,她闭着眼睛睡的安详。
  四周静谧极了,就连刚迁宫时陛下赏赐的女婢紫云也不在这儿,这里似乎只有汐言一个人。
  绮罗安全的避过外围的宫女,鬼鬼祟祟的向着汐言的方向前进。她真是恨死白婉这个小贱人了,在白家给她提鞋都不配,现在竟然敢把她降成二等丫鬟,做的还是守门这种狗的工作,是在讽刺她吗?等着吧,等她找到证据,她就叫白婉好看。
  很快,绮罗就到了汐言的面前,看到汐言正在树荫下躲避着烈日而她却得冒着炎热在守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恨不得揍她一顿才好。
  紧接着,她的视线被挂在汐言手中的玉璧吸引住了视线。她记得不敬御赐之物,就如同不敬陛下。而现在只要她把这块玉璧藏起来,然后将白婉丢失御赐之物的消息往后宫一传,那么她即使不死也会惹上一身骚。她笑的得意极了,俯身小心的从汐言手中拿下了玉璧。玉璧上的图案是碧波玉莲,栩栩如生,莲底的水波像在波动一般,像四周慢慢蔓延着。她畅快的笑变得惊恐……不对!死物又如何会动呢?紧接着玉璧随着水波蔓延的方向缓缓碎裂,只剩下一根缎带留在她的手中。
  “完了。”她的大脑几乎停滞,理智似乎随着玉璧完全粉碎。
  “绮罗!你做了什么?”正是汐言新的近侍紫云,大声的质问将汐言从睡梦中唤醒。
  “怎么了?嗯~”带着未清醒的迷茫,汐言开口问道。
  “小主,绮罗她摔碎了陛下赐的玉璧,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紫云抢在绮罗前面开口,咬准了是绮罗摔碎了玉璧。
  “小主,奴婢没有,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只是,只是它掉在地上了,我把它拾起来而已,并没有把它弄碎。”
  “休得狡辩,分明是你把它弄碎的。我可是亲眼看见的。”紫云毫不相让。
  “小主,奴婢没有。你可千万不要受这个贱婢的蒙蔽,而冤枉了奴婢,奴婢可是主母赐给你的。”
  还敢用秦氏来威胁,若是之前的白婉没准还真吃这一套,只是……
  “当真是贱婢!”汐言冷冷的说道,大大的猫瞳里盛满了不同以往的栗冽,但可惜这目光是对着她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九天神女一般,在不知不觉中白婉已经大变了样。紫云迅速的上前将汐言从椅上扶起,汐言扶着她的手站定,只随意的扫了眼地上的碎片以及愣着的绮罗。那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寒。
  “主母?哼,入了宫廷哪里来的主母?当真以为可以反了天不成。”汐言拂了拂衣上的暗纹,语气漫不经心。“今日,漫不说你是摔碎了玉璧。纵使没有,就凭你这番话,也足以将你送进慎刑司。”
  汐言的话打碎了她一切的美好幻想,旧日的白兔竟一夕之间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兽,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主母的暗探。
  “紫云,将她送到慎刑司去吧,省的在这儿碍眼。”汐言漫不经心的下令,就决定了她的生死。
  “不,不要啊!”绮罗终于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头如捣蒜般的磕着。“小主,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汐言不为所动。
  见自己的祈求无用,绮罗转向了紫云。“紫云,念在我们一同伺候小主的份上,救救我啊!”紫云看着趴在地上的涕泗横流的绮罗,内心一阵好笑。几日前,小主刚提拔她的时候,不就是她明里暗里的下绊子,现在却来乞求自己的帮助。呵,若不是为了小主的大计……罢了,就先忍下这口气吧,待来日……
  “小主,慎刑司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好歹绮罗也服侍过您,亦不可不给她留点脸面。倒不如就罚她做个最低等的洒扫丫鬟吧。也好挫挫她的脸面,让人看看不尽心服侍小主是什么下场。”紫云劝道。
  汐言思考了一下,“言之有理,就让我看看秦氏倚重的丫鬟,是否在洒扫上也一样出色。”说完,汐言转身便走。只留下绮罗跪坐在地上,指甲深陷在肉里,那目光好像要择人而噬一般。“好你个白婉,竟敢如此对我,那么就休怪我不念主仆一场了。”
  “小主,恕奴婢直言。似绮罗这等饿狼,不一下打死,恐会再生事端。”内室里侍奉的紫云开口说道。云露则在一旁从陛下赏赐的布料里挑挑拣拣,准备送去尚衣局去为汐言裁几件新衣。
  “圈禁的狼总比野外的狗好对付。”将绮罗遣去外室而不是送去慎刑司是早就决定好的主意。白德康这个人,拘谨胆小。想让他犯打错难于登天。倒不如从秦氏这里下手来的方便。而秦氏与自己唯一的联系就是绮罗了。放在外室,又不会碍自己的眼,又利于防范,最重要的是方便的时候,她就可以赴死了。
  紫云正待再说,汐言便转身与云露一同挑选起了衣料,口中只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担心了。”
  紫云无奈,只得换一个话题。
  “小主,那玉璧?”
  “放心,不是御赐的。”
  “哦,那玉璧是怎么碎的啊?”对于这个紫云尤其不解。
  “这个,就得你自己钻研了……”汐言笑道,却并不给出答案,只让她自己猜。才不会告诉她们自己挖了植物,然后研磨出汁液涂在了玉璧上呢!太丢脸了…… 

  ☆、第九章 :乱琴

  听风阁,听的大概就是这竹叶被风吹动的飒飒声响吧。
  风拂过竹叶,飒飒的声响,其间还夹杂着几缕杂乱的琴音。林中的小亭四周挂着薄薄的绿色纱幔,汐言就坐在其中。燃起的驱虫艾草,渐渐的弥漫开来。坐在亭里的汐言,身着白色如意云纹衫,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条缎带扎起。在一片雾气迷蒙之中飘渺的好像仙子一般。紫云她们早就被遣去了他处,这竹林的静谧也就只有她一人享用了。
  金龙殿,君夜晓放下了最后一张奏折。赵常德就十分有眼力见的将冰过的果盘端了上来。君夜晓看着桌上正冒着冰雾的果盘,心中却更加烦闷,当上皇帝才知道这皇宫就像囚笼,哪里比得上军中逍遥。
  御花园里各类鲜花姹紫嫣红的开着,夏日的蝉鸣在皇宫里是找不到的,最起码在皇帝身边是找不到的。
  “霓裳殿”是边疆守将胡万成的女儿,其父正在抗击戎狄。年19,善舞,性情泼辣。
  “倚岚殿”户部尚书陈通之女,其父为先皇旧部。
  “槿年殿”姚妃,姚轻舞,姚妃,呵……
  每走过一个宫殿,宫室主人的样貌及背景都会在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于他而言,这些女人不仅仅是天家妇,更多的却是代表政治。
  ……“听风阁”他记得这里有一片竹林,而他却把它赐给了与它最不搭调的主人白婉。想到那个小家伙贪吃的样子,君夜晓不禁失笑。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嘈嘈杂杂的,似乎是瑶琴的声音,只是断续的简直不成样子。君夜晓信步走进了听风阁,顺着断续的琴音,君夜晓抵达了竹林,方才还听着杂乱无章的琴音混着这叶动的声音倒是显得有种说不出的韵味。难道这小馋猫在琴艺上倒还是个大家不成。竹林中心是一个亭子,亭子周围围着绿色的沙幔,透着一个袅娜的人影,淡淡的艾香,隐隐约约的在鼻尖浮动,像是个欲拒还迎的美女给一般。
  “婉儿倒是好兴致。”他拂起纱幔,靠在柱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如同陌上拈花而笑的俏公子一般。翠绿的竹叶飞舞而下,依在他的发上。
  汐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随即那眸子里的惊喜便像水波一样不住晃动,似乎随时都会溢出来。
  “陛下!”汐言惊喜的叫了出来,身体也顺势而起,“砰”的一声腰就撞在了瑶琴上。
  “嘶,痛~”汐言应是撞痛了,一只手扶在腰上,又跌了回去。君夜晓见状,快步上前,只一捞,就将汐言抱入了怀中。“真是,太笨了~”他笑骂道,手上却扶着她的腰揉动着。汐言老实的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四周安静极了,只剩下风吹叶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汐言像是只蜗牛一样从君夜晓怀里钻了出来,低着脑袋,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怎么了?”君夜晓停下动作,扶起她的脑袋,温和的问道。
  “已经,不痛了。”她推开他的手,嗫嚅着开口,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幸好君夜晓是习武的。汐言从君夜晓的怀里爬了出来,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臣妾失礼了……”她端正身姿,努力让自己自在一些。
  “婉儿方才弹的是什么?”见她不甚自在,君夜晓开口问道。
  “臣妾,没弹什么啊。”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就是不肯落在他身上,嘴上还一直否认,摆明了是死不认账。君夜晓不禁失笑,这模样的她倒是有趣极了。
  “哦,是吗?”他出言调笑,乌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她便如一只小野猫一般,总让人禁不住去逗弄她。
  “是。”汐言坚定的说,还暗暗伸手将瑶琴往后拨了拨。她不知道她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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