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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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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听不清,又大着胆子靠近了一些:“姑娘说什么?小老儿没听清楚。”
“我说你靠近一点,离得那么远,我怎么让你瞧呢,说好了只给你一个人看的。”红衣女子柔媚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嗲,衣袖轻轻拂过那老头的手臂。
只见老头咣当一声扔掉了手中还举着的白布,下身衣襟处,竟然微微凸起,他猴急的道:“姑娘说的是,姑娘说的是。”
红衣女子莲步轻移,朝着巷子深处没有人的地方走去,老头痴迷的跟在后面,红衣女子突然在一个死胡同处停了下来,那老头色迷迷的咽了口唾沫,就开始伸手解腰中的腰带、裤子、中衣不顾一切的向下抛去。
“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不过你也答应过我,不能将方才的事情说出去哦?”红衣女子慢悠悠的露出一抹香肩,她的肤质细腻光滑,白色如雪。然后抬眸欲说还休的望着老头儿。
☆、第七十章 毒药也不看是给谁下的(三更求一切)
“是是,小老儿,向来都是一言九鼎,姑娘放心就是。”才说着,不远处就有几声猫的叫唤,那老头此刻已经将自己下身脱了个精光,两腿中间翘着一个巨物:“猫儿都开始叫春,姑娘就别耽搁时间了,小老儿绝对叫你舒舒服服的。”
红衣女子却是突然笑道:“可是,奴家相信只有死人才会信守承诺呢。”
老头不明所以,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脖子一片冰凉,然后头似乎重重的跌落在地,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看见的竟然是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体。
他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见那具身体轰然倒地,耳边还有红衣女子的娇俏嬉笑声,只是他眼皮越来越重,再也没有办法睁开。
“姐姐,你也真是的,对付这样一个人,还要这般大费周章,真是恶心死了。”墙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青衣女子,她也是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我就喜欢看着他们为我疯狂。”红衣女子,提了提肩膀上滑落的轻纱,淡淡的说道。
“我看啊,姐姐是在里边被男人冷落了,这才出来找乐子,不然随便解决掉这个老头就好,干嘛还要非这么大的力气。”青衣女子,笑着打趣,两个人谈笑风生,浑然不觉刚才杀死一个人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二人早已司空见惯。
“好啦,若不是这几日在青楼瞧见青松那丫头,你我又怎么知道宋怀卿这个肥婆竟然还背地里来这一招。如今我到要看看,明天吃下了这合欢散,她还怎么逞强。”红衣女子笑着走到那老头光着的身体处,手指轻轻 拨弄着那个有疲软趋势的毛毛虫。
“姐姐,你这口味是越来越重了,这死东西还碰他做什么?”青衣女子。眉头轻皱,不悦的说道。
“这是给宋怀碧的礼物,一箭双雕不是正好么。”红衣女子眸子精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立刻从袖中露出寒光,她熟练的手腕转动,那坨黑漆漆毛茸茸还带着血腥的毛毛虫,就落在手里。她从老头的身上又扯了一块布,随意的将那坨血肉包裹起来。
“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妹妹自愧不如。”青衣女子伸出一个大拇指。她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欢笑还是挪揄。
两个人并肩而行,很快就从抢墙上一跃而起,消失不见。
没有谁发现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卖药老头此时已经尸首分离,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无足轻重的人会给夏国带来怎样的灾难。
……………………
“青松,你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能吃吗?快叫我瞧瞧。”宋怀卿突然从青松身后冒了出来,把还沉浸在回忆中的青松猛然惊醒。
她急忙将手里东西攥紧,要藏起来。可是宋怀卿那从来都不是好糊弄的,她双手叉腰一副严厉的模样:“好你个青松,是不是我平日把你惯坏了,如今都学会了吃独食?”
“二少奶奶,您说什么呢?又不是每个人都和您一样,就爱吃的。”青松下意识的反驳道,说出口才有点后悔,她眨巴眨巴眼睛,苦着脸吐了吐舌头:“奴婢,奴婢是说。是说有好东西奴婢当然第一个就想的是二少奶奶您啊。”
宋怀卿嘴角轻轻上扬,望着青松。
青松觉得那个眼神就像是春天刚刚苏醒的蟒蛇,见到眼前的猎物,双眼冒着绿幽幽的亮光,身上不禁就打了个冷颤。
果然,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宋怀卿就一个猛扑,然后一招四两拨千斤,很随意的就将她手里紧握的药丸捏了过去。放在鼻子尖嗅了嗅:“真香。”然后她盯着青松小嘴一撅:“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有这么香的东**着掖着,还说不是吃独食?”说罢,就要往嘴里丢。
青松着急的都要哭了出来:“二少奶奶。您先别吃,您听我好好说话。”
可是她这话说的太晚,那厢宋怀卿已经将药丸送进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她眨眨眼睛:“你说。”
青松原地干跳脚,然后她又突然傻笑着看着宋怀卿,迟迟没有说话。
这倒是把宋怀卿这货给看的浑身发毛:“滚你个虎皮辣椒的,快说,不然老子将你……”
“丢进油锅炒辣椒,好我的二少奶奶,你这话我都记住了,不过这药是你自己咽下去的,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青松打断了宋怀卿的话,脸上带着一丝狡黠。
宋怀卿无所谓的点点头。
青松得到的肯定,学着宋怀卿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将白日里在路上碰见卖药老头的事情一一道来,当然连带着药的那些霸气功效也给宋怀卿添油加醋的说了个半天。宋怀卿听得津津有味,看着青松表情倒是很放松。
青松就说的更加放心,将老头说的宫里秘闻也是被自己加工在创作后讲给宋怀卿,自然是将那药效也说的更加厉害,什么华贵妃就是用这个才能迷住皇上。并且一举诞下子嗣。
宋怀卿耻笑不已,一脸的鄙夷:“华贵妃那么漂亮,我是个男人也心动,还需要用这个东西?”
青松摇摇头持不赞同意见:“二少奶奶这话可说的不对,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女人啊就要在床上如狼似虎,在外人面前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只有这样,男人才会舍不得离开自己的眼睛。”
“呦呦,瞧瞧,我们的小青松都有多年经验了,你到是跟我说说你这经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宋怀卿双手环抱于胸,好笑的看着青松。
青松没好气的说了句:“奴婢还不是为了二少奶奶您?”
“好好,我不说,你继续。那老头还跟你说什么了没?”宋怀卿笑着问了问。
青松摇摇头:“就说会让您和二少爷欲仙欲死。”说完话,青松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这下可好了,奴婢现在就去大门堵着,一见到二少爷一定将他请过来,不然二少奶奶吃了这药就白吃了。”说罢她就急匆匆的朝着大门跑去。
宋怀卿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直到青松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独自一人回到屋里,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手里拿出方才被她装模作样咽下去的药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它自言自语道:“肉桂,麝香,百合,催情散。玉女粉,神仙笑。”说罢,她又将药丸轻轻捏碎,从自己的箱子里寻来一根银针,到了杯清水用银针沾着粉末在水里来回搅拌。
不一会儿那粉末变成了粉红色的泥浆,粉末凝固速度之快,令宋怀卿也有些惊讶:“我还从来不知道这春药还能杀人的,看来有人不想我明天能够主持这个双花节啊,害我可以,倘若青松知道是自己害的我,还不会自责死了?”宋怀卿眼里的冷意越来越重。
这药丸一但服下,且不说它的药性如何,单说能令液体凝固这一项,就足够令宋怀卿重视了,她虽然一向看起来玩劣不堪,但这可不代表宋怀卿就是一只纸老虎。
如今都有人把局布置到她眼前了,倘若她不是从小就在司庆峰身边长大,不是千面罗刹给她 教过各种春药的辨别方式,只怕此刻她早就将那药丸服了下去。
和谢瑾瑜会不会一起欢好还不一定,若是被国荣公夫人知道宋怀卿竟然想用春药来勾引谢瑾瑜,只怕这一个月的有效期就到此终结了,那自己答应四老头的诺言不都成了空话么?
想起司庆峰重伤,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人下药,联想到青松方才说起的老头,看来别人早就将她的习性给摸得一清二楚,就连青松悄悄去青楼问那些花红柳绿房事,都没有瞒过有些人的眼。
外面真是人心险恶。
宋怀卿眯着眼睛,自顾自的倒了杯水,那药丸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脂粉味,这个味道她曾经再国荣公府内谁的身上闻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如此到令她将害她之人的范围缩小到了国荣公府内。
府内的女人就那么几个,用香粉的也就那么几个,来日方长嘛,等明天过了国荣公夫人这一关,她在好好收拾收拾这些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这叫太岁头上动土,宋怀卿号称七星谷头号小魔王,只有她整别人的份,哪里像今天被人下了黑手却对方姓甚名谁都不晓得。
宋怀卿这个心里憋屈啊,这个说不来的郁闷,还是想想 大蹄髈吧,他说明天会在宫中帮自己的,想到此处,宋怀卿心里就有了一丝甜蜜。
包好药丸,藏在贴身内兜里,正准备上床打坐,便听见青松在外面扯着嗓门吆喝:“二少爷派乔木过来给二少奶奶送礼物了。”
原本已经安静的庭院又开始热闹起来了,宋怀卿知道青松这丫头是故意喊的大声给旁人听得,她无奈的笑了笑,幸好自己方才没有告诉青松这药丸是有毒。
谢瑾瑜在哪里宋怀卿不知道,但是依稀记得那日谢瑾瑜似乎说过他有要事要先离开,青松在门外等,自然是等不到谢瑾瑜,不知道她怎么把乔木给喊了过来。
青松拍了拍门闩:“二少奶奶,您可睡了?”
☆、第七十一章 宋怀卿克夫克子!
宋怀卿不吭气。
青松以为是那药力发作,宋怀卿此刻故意忍着没说话,想到老头说的声音柔媚入骨,立刻又觉得自己这次太鲁莽了,事先也不打探好二少爷的行程,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颗药。
乔木在一旁苦笑道:“二少爷走的时候吩咐过小的,若是二少奶奶差了青松过来,就将这东西交给二少奶奶,不过二少爷还说过,请二少奶奶在双花节见到他之后再看。”说罢,乔木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交给青松。
“小的就不打扰二少奶奶就寝了。”这才在门外打个辑,悠然离去。
青松挠挠头,拿着信封站在门口:“二少奶奶,您在里边吗?奴婢进来了。”
“嗯。”宋怀卿假装歪在床上,一副很热的模样,脸上的红晕是她自己用内力逼上来的,以显示出来药性发作的模样。
春药什么症状她还是很清楚滴。
青松小心的走进来,看见宋怀卿春光乍泄,眼光迷离,立刻倒了杯茶水端给宋怀卿,然后又将乔木留下的信,放在枕头边:“二少奶奶,您忍着点,奴婢就在门外候着,您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二少爷给您的信,说明二少爷还是将二少奶奶放在心里的。”
宋怀卿忍着憋出内伤的危险,继续装模做样的道:“你出去吧,我困了。”
声音倒不是有多酥软,只是比平日里的公鸭嗓子好听了数倍,青松大喜。一边给宋怀卿盖好被子,一边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坐在长廊上,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笑意:“这药真管用,这个老头当真没有骗我。明儿再去找他多买点,拿着给二少奶奶防身用。”
宋怀卿急忙撤掉内力,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身,她宋怀卿果然是一个演技派的高手,不差谢瑾瑜嘛。
待到她笑够了,这才拿起谢瑾瑜写的书信,白纸黑字倒是写的龙飞凤舞,可惜可惜,宋怀卿没有一个是认识的。看了几行就懒得再看,干脆对折,塞进内兜,明天去问问自己的大蹄髈好了。
想起来大蹄髈,宋怀卿又有点小娇羞。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镜子跟前,左照照,右照照。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为什么自己的样子不是以前的宋怀卿呢?
宋怀卿有些气馁,但是想到最近的减肥似乎颇有成效,她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没有减不了的肥,只有不努力的胖子。
哼哼,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样才有力气减肥。推开窗户,看了看侧着头偷笑的青松,宋怀卿很随意的就跳了出去而不被发现。
接着她就又开始了夜里扫荡小厨房的偷食行为。
酒足饭饱,决定踏着月色散散步,这一走没注意就走到了宋怀碧的小阁楼,深夜时分。宋怀碧的油灯依然还亮着。
宋怀卿心里好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凑在窗户上朝里面望去。
宋怀碧似乎在收拾什么东西,金银细软是一样没少的分包在不同的小包里,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纠结,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腹部,一会儿又摸着自己的脸颊,等下又望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腕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看的宋怀卿晕晕乎乎,观赏够了,这货就打算去妩娘,媚娘那里转转。
谁料到,才刚刚轻轻走到媚娘的房子前,里面就是一声呵斥:“谁?”
宋怀卿皱了皱眉,学着猫咪的声音凄凄沥沥的喊了一声,连忙躲进草丛内。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媚娘一身红衣鲜艳欲滴,就算是在黑夜也能让人注意到,那红色长裙的下摆处镶嵌了一圈夜明珠。
宋怀卿记得夜明珠似乎不是夏国的东西,就算有也只在皇宫内。
这个媚娘怎么会有这样一件长裙,而且宋怀卿自负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这悄无声息的去看一个人不可能被发现。
尤其是像媚娘这样的人,更不可能在十步之外就有所察觉,难道只是一个凑巧?
媚娘四处看了看,眼神锐利如刀,她朝着宋怀卿躲得地方瞟了一眼,旋即转身返回。
宋怀卿一直不敢动,兵不厌诈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等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媚娘黑黑的房间突然打开门,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从里面出来。
她脚底生风,却是朝着宋怀卿的落霞阁跑去。
宋怀卿诧异不已,眼瞅着这人跑的方向是落霞阁,此刻她在回去势必会和这个人碰个正着,如果那黑衣人是媚娘,这个小妾的身份只怕只是个幌子。
难不成想害她的人就是媚娘。
宋怀卿从怀里掏出打火石,冲着草丛里一点,刹那火光满天,宋怀卿这货开始跳出来鬼哭狼嚎:“不好了,走水了,不好了,走水了。”
媚娘房间内没有一丝声响,倒是给媚娘守夜的小丫鬟十分紧张,看到草丛的大火越来越大,几乎有朝着阁楼蔓延的趋势,扯着嗓子大吼:“不好了,走水了,媚娘这里走水了。”说罢,就急匆匆的朝着媚娘的房间里冲。
宋怀卿躲躲闪闪跟在她的身后,房间内果然空无一人。
小丫鬟却是长舒一口气,旋即又挠挠头:“奇怪,这大半夜的媚娘去哪里了?”
房间内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但是宋怀卿却看到方才媚娘穿着的那件大红色镶嵌有夜明珠的长裙一角露在了床底。
当然若是没有宋怀卿这样在黑夜中仍能视物的好眼睛,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侧面住着的妩娘也是闻讯而来,她脸上有几分诧异,宋怀卿意外的看见宋怀碧也由着冰育扶着出来,落霞阁那边的人似乎也来了不少。
而火势在众人的努力之下,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国荣公夫人在人群中一脸怒色:“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听见有人喊走水了,醒来一看这大火就起势了。”给媚娘守门的丫鬟,怯生生的说道。
“媚娘呢?怎么不见她?”
国荣公夫人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媚娘的身影,故有此一问。
小丫鬟继续战战兢兢的回话:“奴婢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媚娘。”
“怀碧,这夜黑风寒,你快回去,别受了凉,影响了胎儿。”国荣公夫人正待继续问话,却是瞧见了人群中的宋怀碧,连忙说道。
宋怀碧欠了欠身子:“谢谢母亲关心,怀碧听着外面吵闹,便过来瞧瞧,不知道媚娘妹妹可否平安?”
“胡人果然都是没些教养的,深更半夜竟然不见踪影。”国荣公夫人一边说一边看了眼妩娘:“你和她住的近,可有瞧见她去了哪里?”
“回禀夫人,妩娘也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不过今日我们姐妹二人去消灾寺祈福,那里的僧人为姐姐解签,只是那签文不大好,只怕媚娘姐姐心烦意乱睡不着,夜里便去庭院里转转。”妩娘轻轻的说道,眉间是掩不住的忧色。
宋怀卿听了她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抬起头看眼下人也差不多,既然看见了落霞阁的人影,自己也就摸着黑从后面走了出来她伸了伸胳膊,佯装困意重重,打了个哈欠:“今儿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害我都睡不着。”
国荣公夫人不悦的瞪了一眼宋怀卿。
宋怀卿权当看不见,笑嘻嘻的道:“母亲也来了,明儿就是双花节,母亲怎的不好好休息。”
国荣公夫人脸上的愁云不见抹去,也不理会宋怀卿而是看着妩娘继续问道:“什么签文?”
“还是不说的好,贱妾始终觉得不大吉利。”说罢,她又忧心忡忡的看了看那已经烧成灰烬的草堆。
妩娘这个表情明显是对于今天的签文相信无疑,对于十分信奉佛祖的国荣公夫人来说,这签文向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看着妩娘,声音猛的一提:“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说。”
妩娘闻声一颤,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跪在国荣公夫人身前:“ 是是,贱妾是觉得这个不吉利,原本不想说的,只是今夜这场大火却偏偏就像是应了那大师讲解的签文。”她缓了缓突然抬头看了看宋怀卿,似乎是极为害怕,又转过身朝着国荣公夫人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美丽的额头上都磕出了丝丝血迹。
国荣公夫人皱了皱眉,妩娘却是继续说道:“ 大师说府里灾星临门,那灾星是个女子,该女子的生辰八字是 丙子年 庚子月 辛卯日 戊子 时生,此女克夫,克子。”
话音刚落,国荣公夫人和宋怀碧均是将目光 转向宋怀卿的身上。
宋怀卿挠挠头,怎么都看着自己,她寻思了一下,这丙子年,庚子月 辛卯日 戊子 时,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似乎,大概,貌似是她自己的生辰八字啊。
“克夫克子?”宋怀卿怪叫着说了一声。
妩娘却是哭哭啼啼的道:“贱妾不是这个意思,贱妾没有说二少奶奶。”
“ 丙子年,庚子月 辛卯日 戊子 时?”国荣公夫人口中有念了一遍。这才若有所思的看着宋怀卿。
冰育原本就机灵,心里还念着宋怀卿上次照顾宋怀碧的好,此时还不待人回答便是突然指着远处草丛大声的叫道:“谁在那?难不成是纵火的人?”
☆、第七十二章 栽赃陷害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的声音又急又快,因为这场大火大家都跑过来救火,青松起来竟然没有看见二少奶奶的踪影,她知道自家的这个二少奶奶向来喜欢凑热闹。
哪里人多,哪里就一定有她的身影。
这不自己才跟着人流过来,就听见妩娘那含血喷人的一句话,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二少奶奶前段日子去求签,那僧人明明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说起来,二少奶奶也是自从那次昏迷之后人就慢慢开始有了变化,怎么可能说是克夫克子?
众人纷纷朝着冰育手指的方向走过去查看情况,仆人将灯笼提在手里,往前面照去,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随后是一声娇俏的惊呼:“啊!”
“姐姐,是你?你没事就好。”妩娘快步走上前,用身子挡住众人的目光,堪堪将方从草丛堆里出来的媚娘给当个严实。
“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崔嬷嬷瞧见国荣公夫人眉头皱了皱,便揣测到她的意思,于是上前询问。
“今夜天气有些闷热,我一时睡不着,便四处走走,还未走远,便听见有人喊走水,这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说罢,还将脚往回缩缩了。
那是一双小巧的粉色绣花鞋,上面绣着并蒂莲花。
宋怀卿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那还真是巧,媚娘大晚上就穿一双秀双鞋,身上也是青衫薄纱的倒是当真清凉。”
国荣公府对衣着是有着严格的约束的,入夜之后,妾侍不可衣冠不整的外出。
媚娘说她是从草丛里出来的,可是她那双粉色的绣花鞋可是连一点露水也没有沾上,非但如此,那鞋子还是崭新的,根本就不像是走过路。
没有走路。难不成她是飞过来的?
宋怀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的媚娘。
“说。”国荣公夫人冷冷的到了一句,她看着媚娘的眼神异常冰冷。
“夫人,求您不要责怪姐姐,那大师说过,只要将 般若波罗蜜心经抄好,埋在二少奶奶庭院的大门下方即可保的平安,明儿就是双花节。姐姐也是担心,还望母亲看在姐姐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饶恕姐姐。”妩娘连忙跪下在媚娘没有开口之前。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啪啪的说个不停。
国荣公夫人没有开口,妩娘在一旁连连磕头,媚娘看见也是伸出双手伏在地上,两姐妹楚楚可怜的不停求情。
宋怀碧没有知声,她也不想说话,看了看宋怀卿。然后捏了捏冰育的手臂。
冰育立刻会意,故意大声音的说道:“碧姨娘,可是身体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大夫。”说罢就是一脸忧色的要走。
国荣公夫人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到这边的宋怀碧身上,她拉着宋怀碧的小手皱了皱眉:“怎地这么冰凉,你这孩子,大半夜的怎么也跟着她们也出来了?这晚上夜寒,风凉,吹伤了怎么办?快回去,让丫头熬一点姜汤红枣茶喝,驱驱寒。虽然是入夏,可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样样都小心,比不得从前那般随意。”说罢竟是没什么心思才去管媚娘,当下便领着崔嬷嬷陪宋怀碧回房。
崔嬷嬷朝着围观的众人挥挥手:“都回去吧。”
不过谁也没有理会那仍旧磕头求情的妩娘以及媚娘。
人群散去,媚娘的丫鬟哆哆嗦嗦的走到宋怀卿身边:“二少奶奶,您不回去么?”
“我为什么要走?”宋怀卿这货不但不准备走,还让青松去屋子里找来一个没有被烧焦的小马扎,原地一放。就坐在了妩娘和媚娘的正前方。
这样一来,这两个人的磕头认罪行为就成了给宋怀卿行大礼。
“我有话要和两位美人说,你们都下去。” 宋怀卿头也不回的说道。
青松是习惯了宋怀卿对妩娘以及媚娘的称呼,倒是那边那个小丫鬟。极不适应的东张西望,口里还念念有词:“哪里来的美人呢?二少奶奶说的是谁?”
青松果断的揽着小丫鬟的肩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跟我走就是。”
没了外人,宋怀卿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她低头看着地上两个美人僵硬的停下了磕头的动作,好奇的说道:“怎么停了?我记得国荣公夫人似乎没有让你俩停下来吧?”
“二少奶奶,贱妾真的没有恶意。”妩娘柔柔的道,额头上沾染了丝丝血迹还混杂着泥土,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柔弱。
“哦?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国荣公夫人不听你的解释么?”宋怀卿瞧着二郎腿,看着眼前那虽然口中说着求饶眼中却丝毫不见卑微的妩娘。
妩娘性子急,没有媚娘那么沉稳,似乎想要站起身,腿刚刚动了下,却觉得有只手,拉了拉她,在看去,竟然是一旁的媚娘。她便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的说道:
“二少奶奶,姐姐都是好意,我们姐妹二人虽时来自西域,但是既然已经跟了二少爷,就生是二少爷的人,死是二少爷的鬼,绝对不会做出出卖二少爷的事情,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我与姐姐只是两个弱质女流,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妩娘叹了口气,双目含泪,看着十分委屈。
宋怀卿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道:“嗯,到当真是弱智。”
妩娘媚娘,彼此对视一眼,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就听见宋怀卿压低着声音道:“脑袋里就是一坨屎,汉人嫁人的习惯,你们还不知道么,这生辰八字早在提亲之前就是找人算好的,我和谢瑾瑜是皇家赐婚,这生辰八字可是钦天监的大人亲自算的,陛下过目,方才落了印,否则你以为若当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我宋怀卿克夫克子,那别说是国荣公夫人不同意,就算是太后也不答应,谢瑾瑜是国之栋梁,我若真把他克死了,你们说谁最高兴呢?”宋怀卿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 一言不发的两人。
池塘边传来阵阵的蛙鸣,妩娘和媚娘默不作声。
许久宋怀卿的耐心似乎快要被磨光的时候, 才听见媚娘轻轻说道:“二少奶奶信也罢,不信也罢,贱妾绝对没有要害二少奶奶的意思,只怕我们姐妹俩是被人暗算了,要不然怎么今天偏巧出去进香就能碰见那个解签的大师呢?”
宋怀卿皱了皱眉,虽然她心里知道这两个女人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眼下她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敌人在暗,她在明,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与其现在戳穿她们打草惊蛇,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后招。
宋怀卿瞧了瞧媚娘的指甲淡淡的说道:“下次再挖泥土,要记得,这指甲缝里可是也有的,你瞧你那漂亮的指甲,就连甲盖上的茉莉花颜色都是一尘不染,哪里有挖过土的迹象?别以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傻子。”
说罢,她从小凳子上站起身,然后摸着自己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像是自言自语的皱眉道:“怎么头总是这么疼?”
说完话她便转身离去,当然就的时候还不忘记用余光瞟了几眼妩娘和媚娘。
妩娘媚娘两人一动不动。
宋怀卿走了很久之后,媚娘才幽幽起身:“姐姐,你说这个宋怀卿究竟是什么意思?”
媚娘看着自己洁净的双手淡淡的说道:“我还没有到落霞阁,远远的就听见这边着火,你不觉得这大火着的奇怪么?之前我便听见有人在这里,不过那人很会隐藏,我在房子里静静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想必是已然先行离去。”
妩娘点点头:“也是,如今又不是秋季,这周围的草儿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着起火来?姐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纵火?”
媚娘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不论如何,先看明日吧。”媚娘轻轻的说道。
……………………
翌日清晨,宋怀卿便起了个大早,她的这一优异表现,令青松很满意的拍手称赞。
青松按照崔程皓的要求,给宋怀卿梳妆打扮,宋怀卿原本还有些不愿意,但是听见这些是崔程皓送来的衣物后,立刻 点头同意,不在挣扎着拒绝那些如同刑具一般的衣服首饰。
宋怀卿收拾妥当还是按照惯例给国荣公夫人请安,今儿是个大节日,国荣公府上上下下都会去参加,尤其是今年的双花节还是自家的二少奶奶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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