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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男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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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秦安妮的聪明,这么多年来刘可儿领教颇深,她也没瞒她,便说了是乔阳约她晚上见面。
  “乔阳?”秦安妮挑眉,看着刘可儿一副沉入爱河的模样,忍不住给她泼冷水,她接着说:“凭你的条件,找一个不次于他的人不难。这么多年你对他的心思我也看得出来,可是你得明白,他那样的男人不可靠。岳烁棋是什么样的女人?而且跟他连孩子都有了,结果还不是那样?你是个白手起家的,又没有岳家那样的后台,你能拴住他几天?说到底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你就算喜欢他,也别陷得太深。还是正经地找个靠谱的男人嫁了安稳过日子合适。”
  秦安妮这一席话听着刺耳,却真实地为她着想。刘可儿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哪里那么简单?”
  “你心里有数就行。”秦安妮说完,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撩,站起身走了。
  她总归是个外人,刘可儿对乔阳的喜欢也不是一天两天,越是得不到越是难受,她只怕说得太深,刘可儿会反弹。再说了,到底她也是人家的员工,老板的私事她还真不愿意参与太深。
  秦安妮走后,刘可儿独自坐在会议室沉思了会儿,接着又打开盒子看了看那款红色的文|胸,笑意又爬上了微红的脸腮。她想起两句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晚上,刘可儿打扮得光彩照人去赴宴。乔阳约她见面的餐厅是b市顶级的西餐私人会所,大厨是米其林五星级餐厅出来的,每一道菜都是一副画,那价格是刘可儿这样的中型企业主都觉得肉疼的。是故乔阳选择这里请她吃饭,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菜一道一道地上,刘可儿看着盘中大片的顶级黑松露配香浓烤鹅肝,点缀着白色的兰花,赞叹道:“真美,像艺术品。”
  乔阳微笑,淡然道:“你喜欢就好。”
  刘可儿望着他的笑脸,她从没见过他笑,只以为他那样的英俊还是凝着一张脸比较好看,可没想到他笑起来更加迷人。她一瞬间着迷,看着他有些痴。
  乔阳见刘可儿这副模样,再没说什么,他用叉子取了一块鹅肝送到嘴里。侍者过来倒酒,刘可儿这才回神,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她也拿起刀叉品尝精美的食物。
  饭后大厨赠送了刚做的柠檬挞,棕色的挞皮里盛着淡黄色凝固的蛋奶液,蛋奶液上点缀着几颗蓝莓,两片薄荷,柠檬皮做得小鸟摆在柠檬挞旁边,看起来像是小鸟还巢。柠檬的清新香味儿飘出来,混合着奶油的香气。
  刘可儿拍手赞叹道:“太可爱了!可爱得都不舍得吃了!”
  她笑吟吟地望向乔阳,见他脸色并不好,只是抿唇看着这件小小艺术品。她这晚上第一次发觉他有心事,之前他都掩饰得很好。
  晚上乔阳带刘可儿回了自己家。
  这是刘可儿第一次登堂入室,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身份来到他的家。想到秦安妮说得话,她心里有些别扭。其实她宁愿跟他去酒店的,可他问都没问她的意见,直接把她带回了家里。
  乔阳的家在b市中心,离奕阳大厦不远,这地段的房价也是远远超过了寸土寸金的价格。房子有二百平左右,折合成人民币,够刘可儿的小公司忙活半年。进门后刘可儿就下意识地观察他房子的布置,装修是后现代的风格,主要是纯黑与银色色调为主,整体风格是极简,到了一些饰品上又是极繁的特色。就像他这个人,充满了矛盾又让人觉得很和谐。
  可重点是他是已婚的人,房子里却没有一点女人跟孩子的痕迹,房子到处整洁干净,衣柜里都是男性的衣物,没有婚纱照跟宝宝照,连浴室里都只有一套牙杯跟牙刷。
  他的家就是一个典型单身汉的家。
  洗过澡后的刘可儿穿着乔阳的衬衣,缩在沙发里看《国家地理》杂志,房间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她努力把注意力放在书上美丽的新西兰风景上,又控制不住竖着耳朵去听乔阳洗澡的水声。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新婚少女一样,小鹿乱撞着。
  乔阳围着浴巾出来,袒|露着精|壮的上半身坐到刘可儿身边,伸手揽住她问:“看什么呢?”
  他的声音带了点嘶哑,非常迷人。刘可儿感觉自己的身上都发热了。她稳稳心神,指着一张图小声说:“你看,这只野生的小鹿多可爱。”
  她明显感觉到乔阳身子的震动。
  刘可儿抬眼想去看看乔阳,可被乔阳突然压下来的唇封住了嘴巴。
  她抬起胳膊环抱住他的脖颈,跟他热情地纠缠在一处。

  ☆、279、可悲的替代品

  乔阳打开刘可儿身上的衬衣,那件大红色双鱼文胸裹着她洁白丰满的美好呈现在他眼底。刘可儿发觉乔阳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为今天特意要了这套文胸来穿感到庆幸。她媚笑着说:“这是我们公司今年的新品,你觉得怎么样?”
  乔阳看着她特意挺起的胸,只说:“很美。”
  刘可儿搂着他的脖颈问:“谁穿都美么?”
  乔阳捏起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没有再说话。刘可儿笑着,仰起脸又吻了他。
  他们的缠|绵从沙发到地板,又到床上。
  乔阳今晚温柔又有力,刘可儿感觉自己快要化了。她的双手紧紧攀在他的肩上,承受他一次一次地撞击。他的巨大把她撑得很满,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只能皱眉发出呜咽的声音。
  猛地乔阳冲了进来,刘可儿尖叫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畅快。乔阳停在里面没动,他抚着她的额头低哑地问她:“疼吗?”
  他这么温柔,让她萌生了一种为他碎尸万段都甘心的想法。
  刘可儿轻轻地摸着乔阳的脸,微笑着说:“不疼。我爱你。”
  乔阳眼神闪烁一下,低头便吻上了刘可儿的红唇,身下开始有力地冲撞。刘可儿积极地回应着乔阳,长腿圈在他的腰上,耸动着臀|部迎合他的冲击。
  刘可儿只觉得她把全世界都忘了,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乔阳。她隐隐明白自己彻底被他降服了,由心至身的,这辈子只要乔阳勾勾手指。无论她在干什么都会舍下飞奔进他的怀里。
  在他们共同攀上高峰的时候,刘可儿发出哭泣般的尖叫,她死死地抓住乔阳的肩膀,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最后的冲击。
  事后乔阳翻身下去。躺在床的一侧边睡了过去。刘可儿觉得累,可是胸口心潮澎湃的让她睡不着。她翻腾了一会儿,撑起身子去看睡着的乔阳,伸手去抚摸他英俊的眉眼。
  她爱他,想时时刻刻能跟他在一起。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有妻子跟孩子。刘可儿没想过自己会担当了情|人的角色。从前她就很鄙视那些做人家情|人的女孩子。可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情|人们大概都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加固执地把自己拴在道德的绞刑架上不肯下来。
  乔阳被打搅了睡眠,抬手挡开了刘可儿的手,嘟囔了句:“别闹。”
  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真让她着迷。刘可儿低头在他肩上细细地亲吻。用手轻抚他的腰侧,把刚才自己的一番心潮澎湃都扔到西伯利亚去了。
  乔阳翻身把刘可儿压住,把脸埋在她的胸口里,困倦地问她:“还想要?”
  刘可儿轻轻地笑,摸着他的头发小声说:“你累了,快睡吧,我不闹你了。”
  乔阳嗯了一声,趴在刘可儿身上没动过。渐渐的鼻息均匀起来。
  刘可儿微微叹气,她今天满足得想死。
  可满足归满足,一百好几十斤的分量压在身上的感觉并不舒服。时间久了刘可儿觉得被他压得身上发疼发麻。便试图将身子从他下面移出去。她好不容易爬出来,就被乔阳伸胳膊捞了回去。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幸福得想要流泪。然后她听到他说了一句能把她扔进北极零下一百度冰窟窿里的话。
  “小晰,别乱跑,陪我睡。”
  翌日乔阳睡到日上三竿,他醒过来的时候刘可儿早就走了。他先去浴室冲洗了一下。擦着身体出来,看到书架上的书有被动过的痕迹。心中一凛,他快步走了过去。拿出了那本圣经。打开发现里面夹着的东西不见了,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就拿起电话拨给了刘可儿。
  “哪位?”电话传来刘可儿清爽的女声。乔阳直截了当地问:“你动了我的书?”
  “什么书?”刘可儿疑惑地问。
  “别装傻!说,你是不是把我书里的东西拿去了!?”乔阳厉声问。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刘可儿依然很迷惑,电话里传出来她的声音不像在假装。可乔阳依然是不信的。
  “刘可儿!你如果拿了就尽快承认!你越快还给我,我就越快放过你!如果你执意要装傻到底,那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乔阳厉声怒喝道,又加上了恐吓,“你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奕阳的支持,你的公司根本撑不了多久!想清楚了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否则的话,你明白我会怎么做!”
  乔阳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把话筒扔得远远的,烦躁地在原地打转,而后又把书架上所有的书都掀到地板上,一本一本地翻找,希望从哪一本里出现那样东西。
  他坐在一堆书里找了很久,每一本书都翻了两遍,那本圣经更是被他翻到散了架。他愤恨地将圣经撕得稀巴烂,扬手扔了出去。他揪着头发将头撞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撞,仰起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乔……乔先生……您在家啊……”
  负责房子保洁工作的清洁大婶站在客厅入口处,战战兢兢地说。
  乔阳瞪着赤红的眼睛看了保洁大婶一眼,吓得大婶缩缩脖子。
  他继而站起身,踉跄地走着去到沙发里坐下,整个人发起愣来。保洁大婶小心地进屋,先把书都码回了书架上,又把撕碎的圣经打扫干净。她瞅瞅书架,又看看乔阳,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塑封好的纸条,拿着走到乔阳面前,说:“乔先生,您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乔阳的视线略过保洁大婶的脸,肩膀,胳膊,落到她的手上,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一把将那张纸条抢了过来,厉声喝问:“你从哪里拿的?!”
  保洁大婶吓得一哆嗦,急忙说:“昨天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几本书,后来我把书都放回去了,发现地上有这个纸条。我不知道是哪本书里夹着的,也不敢给您乱放,panini找不到。于是当时就捡起来放到兜里了,想着等把房子都打扫完了再给您放到茶几上,找个东西压着,等您自己回来看到了就知道搁哪儿了。可我打扫完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回家才发现我把纸条带回去了。我想着您一般不大在家,就打算今天来的时候再顺便给您送回来,可没想到您昨晚回来了……乔先生,真对不起,我岁数大了脑子也糊涂,昨晚就该给您送回来才对的……”
  听着她的话,乔阳看着失而复得的那张纸条,只是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以后都可以不用来了。”
  保洁大婶一听就急了,急忙恳求道:“乔先生,我不说有意把您的东西带回去的。而且您看,我要是不说,您也不知道是我拿走的。今天我说了,您反倒是要辞退我。我这是老实人吃亏啊。您心疼我一下,如果您辞退了我,公司那边我没法交代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公又坐牢了,没有这份工作,您让我怎么办啊?”
  说到后来,保洁大婶都带了哭腔。乔阳不胜其烦地挥挥手,起身走到床边从地上捡起裤子,把钱包掏了出来,拿出一沓钱,数也没数就朝保洁阿姨一递,说:“拿着这些钱,赶紧滚!”
  “乔先生……”保洁阿姨还想央求,可乔阳瞪着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瞪她。她对这个顾客还是略有了解的,说话办事说一不二,如果她再磨叽下去,没准钱拿不到还会受到投诉。于是她就匆匆拿了他给的钱,离开了这个房子。
  她走后,乔阳手里捏着那张纸条慢慢做到地板是,后背靠着大床。
  他展开那张塑封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因为保存得仔细依然如新,只是纸张因为时间久远微微泛黄。
  宁远从未想是,惟愿永不再见。
  她留给他的唯一一封信,他悉心保存了这么多年。他原来留下这个的意思是提醒自己,别忘了她是怎样抛下他不顾,怎样食言几次说要给他幸福最后却只管自己飞走,他只是想要一个时刻能够恨她的道具。可今天当发现这张纸条没了,他心里涌出来的烦躁一如当初她消失的时候那般。
  他很清楚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只爱不恨。
  他只想恨她!哪怕这种恨会让他自己都生不如死!
  看着那张纸条,他狠心想把它撕烂,可手抖得厉害始终下不去手。
  “鱼小晰!!”乔阳怒吼着,他紧握着那张纸条,一拳一拳打在地板上,打得地板都染上了血迹。
  另一边,闲在办公室的秦安妮正在涂指甲油,突然接到刘可儿的电话。刘可儿的声音很异常,她好像在哭这说话。
  “安妮,来陪陪我。”
  秦安妮直觉情况不对,急忙问:“你现在哪里?”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刘可儿吸着鼻子说,“你来的时候别声张,我不想让公司人知道。”

  ☆、280、孽缘不是缘

  秦安妮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去了刘可儿的办公室,对门边的薇薇安说:“我跟刘总讨论点儿事儿,有人来找的话你别进去,打电话通知我们就行了。”
  薇薇安用手指刮刮脸,调皮地问:“安妮姐,你们要聊什么啊?八卦吗?”
  “小妮子净瞎猜,我要跟刘总谈正事儿!”秦安妮笑着朝薇薇安指了指,说“记着啊,谁也不许进去。”
  薇薇安笑嘻嘻地点头,秦安妮推门进屋去了。
  进屋关门后,秦安妮卸去了脸上的笑容,看到刘可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的妆早就花了,鼻子跟眼睛通红,地上的垃圾桶里堆满了用过的纸巾。她此刻正从纸巾盒里又抽出一张纸,擦那已经很悲惨的鼻子。
  秦安妮急匆匆地走过去,摸着刘可儿的背问:“你这是怎么了?”
  刘可儿见了她,一时间悲从中来,伸手抱住了秦安妮的腰就像个孩子一般地大哭起来。
  心较比干多一窍秦安妮眼珠转了几转,小心地问:“你跟乔阳怎么了吗?”
  听了这话,刘可儿哭得更加厉害了。
  秦安妮心里估么了个七八分,却又不好胡说,只能一边安慰着刘可儿,一边操心今天身上这件簇新的香奈儿恐怕要遭殃了。
  刘可儿从来没哭得这么厉害过,即使是公司最艰难的那些日子,她也都咬着牙过来了。她哭得累了,终于放开了秦安妮。秦安妮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刘可儿边擦着眼泪鼻涕,边哑着嗓子说:“奕阳可能会撤资。”
  “撤资?”秦安妮惊讶道,“好好地怎么会撤资?”
  “乔阳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刘可儿吸了口气。哽咽着说。
  “偷东西?”秦安妮更惊讶了。刘可儿苦笑道:“昨天他带我去了他家,今早他就打电话给我,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秦安妮听了之后,捡着另一个重点问道:“昨晚你去了他家?”
  刘可儿红着眼睛点点头。
  “你可真够糊涂的!”秦安妮不觉加重了语气,她啧了一声。翘起脚坐到办公桌上面,看着刘可儿。
  刘可儿自嘲地说:“我确实是挺糊涂的。”
  “你去了他家,再后来呢?”环起胳膊,秦安妮追问。
  刘可儿用双手捂住脸,仰起头靠在真皮转椅里,沉默了良久。才说:“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他很温柔,也很棒。可是到最后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个替身。”
  “什么替身?”秦安妮皱眉道,“你别说是乔阳心里有个人而把你当替身这种狗血的戏码!”
  刘可儿苦笑着点点头。秦安妮震惊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刘可儿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秦安妮,那表情再说。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秦安妮的大脑回路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她张目结舌了半天,才小心地问:“那他心里那人是谁?岳烁棋吗?”
  摇摇头,刘可儿只觉得心口一阵酸涩,她又自嘲地笑笑,自知都开始因为乔阳而吃醋了。昨晚他叫了那个“小晰”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好的替身,只要能跟他呆在一起。可是她忽视了女人的天性是排他的。她根本没法从心里上去接受自己替身的身份。所以她一早就离开了他的家,也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去他家里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乔阳一早又打来电话。污蔑她偷了他的东西!昨晚刚刚痴缠了一番,到今早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她的情绪本来就低落,这下子雪上加霜,她只能崩溃。
  秦安妮看刘可儿一脸凄苦,咬了咬嘴唇。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小心地说:“可儿。关于乔阳,我倒是听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刘可儿抬眼看着秦安妮。眼里又是犹豫,又是渴望。秦安妮下了决心,就说:“其实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是奕阳成立之前的事儿。当时我只当是有人讹传,现在倒是觉得有点可信度。”
  “奕阳成立之前,乔阳有过一个女人,据说是个挺穷的大学生,跟他很不配,他家里不同意。他家里早跟方家订了婚事。后来那个女人就走了。为了找她,乔阳废了不少周折。等他把她找回来了,可又传说岳烁磊也看上了那个女人,还把那个女人私自带走了。”
  “再后来那个女人就失踪了,有人说可能是岳俊做得手脚。然后乔阳就跟方家的小姐结婚了。”
  刘可儿听了秦安妮的话后,愣了半天,她抬头看着面色严肃的秦安妮,问她:“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摇摇头,秦安妮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儿都是口口相传的,是否属实根本没法验证。一开始我还当是物料的人编故事呢。毕竟乔阳那样的人会对一个女人情有独钟这种猜测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况且岳烁磊他明明就是个gay,怎么可能会抢了乔阳的女人?”
  刘可儿也低着头沉思起来。
  秦安妮看她这样,就赶紧问:“那奕阳撤资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真的要撤资吧?那些钱对他来说是毛毛雨,对艳慕佳人来说可是百分之七十的资产,他说撤就撤的话,咱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对于公司的营收情况刘可儿比秦安妮清楚很多。公司这两年是赚钱了,但是投工厂建设跟广告渠道方面的钱也不少,她仗着跟乔阳的私人关系交好,本没留什么后手,如果现在奕阳撤资,她就算是砸锅卖铁把固定资产都折现了也没那么多钱还他。
  秦安妮发觉刘可儿的思考方向转向了公司方面,便打铁趁热地建议:“可儿,你不但是一个女人,你还是艳慕佳人的老板。下面多少员工指着你挣口饭吃……如果可以的话,你是不是能……打个电话给乔阳,跟他解释一下偷东西的事儿?”
  刘可儿心里激烈交战了一阵子,终于长出一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就不该去招惹乔阳。”
  “那你也没太大的错处。”秦安妮赶紧安慰她,“女人嘛,怎么能没有点感情?不过作为企业的管理者,我觉得乔阳他会公私分开的。”
  “安妮,你这些年真的圆滑了不少呢。早年你要是听了我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第一时间就拿着刀杀过去了呢。”刘可儿的泪已经擦干了,她抬起头跟秦安妮说着,眼里说不上是什么神色。
  秦安妮尴尬地笑笑,说:“可儿,咱们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在商海也摸爬滚打了快十年,哪还能感情用事啊?不过关于乔阳,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一是他有家有室,二是他不是个能被控制的男人,你玩不过他的。”
  听了这话,刘可儿笑得很难看。
  秦安妮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拉开抽屉,拿出刘可儿的化妆包递给她,说:“去洗把脸,画个妆。就算今天不想上班,那也整整齐齐地出门。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刘可儿默默点头,心里暂时放下了对乔阳的纠结心情,起身,拿着化妆包去了一侧的小盥洗室。她觉得秦安妮的话有道理,如果没有爱情,她起码要保住事业。
  梳洗完毕后,刘可儿跟秦安妮双双离开了艳慕佳人,找了一个湖边的咖啡馆坐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刘可儿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她打电话给了乔阳,跟他说她确实没有动过他的东西。乔阳一直在沉默不语。然后刘可儿请求他撤资的事情是否要重新考虑,或者即便他硬要撤资,也给她一点时间,以便重新寻找融资伙伴。
  乔阳只说了一句:“以后再说。”便挂了电话。
  秦安妮关心地问:“怎么样?他怎么答复的?是撤还是不撤?”
  刘可儿看看手机叹着气说:“很像他的风格,他没说撤,也没说不撤。不过我估计,他八成是已经把东西找到了,应该不会撤了。”
  “哦?你怎么猜到的?”秦安妮握着咖啡杯,疑惑地问。
  “他如果没找到的话,怎么可能接我的电话。估计这个时间我们已经收到奕阳撤资的公函了。”刘可儿凉薄地说。
  秦安妮嘶了一声,低下头看着咖啡杯,抿着嘴摇摇头,小声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了解他。”
  “跟他也合作了好些年了,虽说不是经常见面,他办事的作风我倒是比较清楚。”说完,刘可儿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扭头望着一池碧水。现在是夏天,湖里的荷花开得层层叠叠,她低声念了一句诗。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秦安妮喝着咖啡说:“你也太悲观了。现在是夏天,荷花开得正繁的时候,你这诗讲的是秋冬,还早呢。”
  刘可儿摸着食指上的粉晶戒指,狠狠心抹下来扬手扔到了湖里,水面上起了一圈小涟漪。秦安妮看了,就说:“你那戒指是在潭拓寺开得光,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姻缘都丢了?”

  ☆、281、她终是没有被找到

  时间蹉跎着又过去了一个月,岳烁磊的假期结束了,可鱼小晰的下落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他扣下了徐成,拷问出所有的消息,无奈那点儿信息量根本不够。
  乔阳带鱼小晰用餐的翡翠餐厅他去了,调出了监控录像,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鱼小晰的影像,心里百感交集。他很高兴看到她没什么变化,跟五年前一样可爱动人。
  那栋旧楼他也去了,可他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拆了,地基都挖好了。他辗转着找到了那天的门卫,问他是否记得鱼小晰去了哪里。可门卫对鱼小晰没有印象,什么线索也提供不出来。
  他又调取了那天附近所有他所能调出的监控信息,看到鱼小晰上了一辆公交车。线索到此就断了,岳烁磊不死心地派人沿着那条公交车所到之处逐一查找,耗费了时间跟金钱,最后依然一无所获。
  一个月后,岳烁磊神色疲惫的回到了奕阳。孙婷婷听说他回来了,第一时间跑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又是未经通报就冲了进去,张口就问:“找到小鱼没有?”
  岳烁磊摇摇头。
  孙婷婷心里一阵失望,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忿忿地骂:“都怪乔阳那个该死的家伙!”
  岳烁磊面色憔悴地坐在椅子里,搓弄着小指上的那枚指环,敛眉沉思着。
  当天奕阳的营运会议上,乔阳坐在主席的位置,岳烁磊坐在他右侧,两人神色一水儿的阴沉,闹得参会人员连喘气都嫌动静太大。
  财务总监战战兢兢地做着报告。在说道某个数据时,乔阳突然打断了他。
  “数据错了!”乔阳冷冷道。
  财务总监赶紧把正在报告的这张ppt检查了一遍,犹豫地抬起头,试探着问:“乔总,我看没错呀?”
  乔阳阴鹜地瞪着他。冷冷道:“那所有人都等着,直到你找到错误为止”
  财务总监的汗都出来了,他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在秃顶的脑门上擦了又擦,一个字一个字地检查这张ppt,可越是急越是乱。他被搁在讲台上,几乎心神俱灭。
  众人看台上的财务总监一副心脏病发的可怜样儿,心里怜悯可嘴上谁都不敢说什么,一个个地抬头看着投影屏上的财务报表,看出来错误的也不敢对他做何提醒。只因为今天不但乔总心绪不佳。连休长假回来的岳总也是一副人家欠他钱的嘴脸。
  此时还是夹起尾巴做人为好。
  财务总监都快要虚脱了,脸色由红转青,几欲昏厥。在这艰难的时候,岳烁磊终于开口了。
  “你把去年同期的数字写在了上月数字上了。”岳烁磊轻飘飘道。
  经人点拨,财务总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忙不迭地向岳烁磊道谢,继而马上发觉不对,又赶紧向乔阳道歉。
  乔阳厌烦地挥挥手。让他继续报告。财务总监这才擦着汗继续下去,心里早把给他作报告的粗心助理千刀万剐了好几遍。
  财务总监报告完了得救般地下去了,营运总监又到讲台上汇报近期集团的经营状况。奕阳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集团公司。旗下最大的子公司仍叫奕阳,主营房地产事务,同时也是集团占比最大的子公司,在贡献利润方面占了集团的百分之八十。然而这一两年乔阳又授意成立了若干子公司,以使集团的经营呈多元化发展。其中发展比较好的就是名为的子公司,主营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在如今高速的生活节奏下。年轻人的购物习惯在改变。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比大超市更加受年轻人欢迎。
  奕阳的目标人群就是20岁——40岁的白领,便利店大都选在商务区跟新兴小区附近。因为产品多样化。服务周到,免费提供二十四小时热水跟报纸杂志。店内设有方便的座位可以享用快餐,用这些小手段吸引了很多消费者前来。
  有奕阳强大的资金做后盾,又有精准的定位跟选址的展店行动势如破竹。
  乔阳听了营运总监关于运营报告后,脸上才出现点儿笑容。营运总监见了之后,顿时就跟拔了头筹一样得意,不过那都是藏在心里的,面上还是一副恭谨的表情。他试探地问乔阳:“乔总公司设计了一个活动,选了一批储备干部到奕阳参观学习。不知您是否有兴趣给员工们做一次发言?”
  乔阳听了之后,就问:“原来计划谁做?”
  “呃……”营运总监偷眼瞧了瞧岳烁磊,说,“本来是想劳烦岳总来做的,可是因为岳总休假,不确定何时回来,所以就暂定由孙特助代劳……”
  “什么时间?”乔阳简洁地问。
  “下周三。”营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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