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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男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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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炖得不够浓。想那方舒镜本是客家人,对于吃颇有讲究,家里养了几个厨师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早把两个女儿的口味养刁了。
耳里听着她抱怨,乔阳有些心不在焉,借方慧凌去洗手间的空当他给小唯打了电话。
“阳哥,现在忙死了!你的小鱼也忙得团团转,暂时无敌情!”小唯用肩膀夹着手机快速说着,手里继续翻飞调酒罐。
收线,心里方才安稳些,乔阳用倜傥的笑容迎接方慧凌回来,诱得她一阵心跳加速。
方慧凌心道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真真地迷人!
一餐吃完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外面狂风肆虐,卷着残雪当武器在空中挥来舞去。他们二人没有闲逛的兴致,乔阳开车带着方慧凌直奔酒店。乔阳送方慧凌进入套房,拥吻过后方慧凌去洗澡,乔阳独坐在沙发内。
他有些心烦意乱,又抓不到头绪,此刻真的想就这么走了,可现在他得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手机响起来,是小唯,他立刻站起身进入卧室接听。
“阳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算不算异常,还是跟你汇报一下。刚刚小鱼跟子衿姐坐在一起了,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小唯蹲在吧台里面小声汇报工作。
咯噔一声,他思想的齿轮卡住了,乔阳的脚先于思想迈了出去。
“看好她,有状况随时告诉我!”简短的命令下达,他人已经从套房里出去,跑去了电梯。
他取了车,从地下二层的停车场拐了好几个弯儿才来的马路上。在限速70码的市中心马路开出了120码的时速,起初还等了两个红灯,后来干脆一路闯了过去。手机在响,他专心开车没分神看来电显示,用蓝牙耳机接听却听到方慧凌的声音。
“sunny,你躲哪里去了?人家洗完澡了……”她没说完便被挂断了,为了防止再有电话进来,乔阳拨了小唯的电话,可是响了若干声也没有人接听。他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般,恨不能把车开得飞了起来。
乔阳,我伤过你,你也伤了我。我们扯平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夏子衿曾这么说过。
他后悔今天把鱼小晰撇下了,怎么就脑子一昏地把方慧凌放到了她的前面。他自小便生活在复杂的环境里,熟悉他们的套路,看穿他们的伎俩。可是鱼小晰不是,她太单纯,他怕她掉入陷阱。
一路上不停地拨打小唯的电话,也拨打鱼小晰的,可是没哟任何一个人接听。愤恨地砸向方向盘,车笛猛地响了一声。
终于小唯的电话来了,声音惊慌失措极了。
“阳哥!刚才小鱼的情况很奇怪,好像喝醉了的样子,结果有几个男人把她带走了,我刚去拦没拦住,他们把她带上了一辆汽车,我记下车牌号了,你快过来啊!”
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一脚油门踩下去,时速顿时上到了200码,箭一样飞驰而去。
--------------------------------------------------------------有喜欢文的亲要求加更了,七蓟看不止一个人提及更新慢地问题。所以万分不好意思地加更2800字吧。乌龟七码字慢,不喜欢太多废话在文章里面充字数,所以……所以……就这么慢了……喜欢的亲放心,这是小七的第一本书,有完整大纲,一定会结文的。小鱼、阳光、阿磊的故事蛮长的,其实作为亲妈的小七是比较喜欢阿磊的(如今流行暖男啊……),阿磊的戏份后面会原来越多,希望大家也支持他哦。
☆、85、救人
小唯在路边冻得直打哆嗦,抱着胳膊东张西望,终于看到那辆硕大的路虎飞驰而来。刺耳的刹车声中,乔阳跳下车子抓住她就问:“鱼小晰被带去哪儿了?”
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她急急地说:“往那边了,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带小鱼去了哪里。还有,这是车牌号。”她又把一张便签递给乔阳,那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抓痕。
小唯指的那个方向漆黑一片,连只猫都没有,要谈去追也太晚了。又瞄一眼那个毫无特色的车牌号,这是a市普通私家车的牌照,是否为真都难说。况且,凭他一个外国人想在这个时间调动资源查找一辆车子无异于痴人说梦。乔阳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无力感。捏皱那张纸片,他怀揣一丝希望,沉声问小唯:“夏子矜在哪里?”
“她还在酒吧。”
竟然还在!乔阳随即大步跑进酒吧,看到夏子矜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见到他匆忙而来,她面上毫无惊慌之色。
乔阳开门见山地直接就问:“你把她弄去哪里了?”
夏子矜眯着眼睛喝一口红酒,慢悠悠地开口:“谁?”
“你心里清楚!”他咬牙切齿地喝道,音量过大了,搞得附近一干人等都转头看他。
晃着酒杯,她轻飘飘地说:“你指慧凌?她不是跟你一起走了?”
啪一声,水晶酒杯碎在了地上,红酒淌了一地。乔阳掐住夏子矜的上臂将她拉到面前,她看到他黑眸中的灼灼火光。
他发狠地说:“夏子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她掉一根头发,我保你挫骨扬灰,生不如死!”
她握住圆桌的边缘才止住跌倒的窘态。胳膊很疼,却疼不过心痛,夏子矜凄然地笑:“你果然爱上她了。”
他的手握得更用力。她皱皱眉头,慢慢从高脚凳上下来,抬手抚摸着他掐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说:“乔阳,我既然留在这里,就是等你来的。可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夏子矜痴迷地看他,伸出手摸上他近在咫尺的面庞,这个曾经说爱她怜她的男人,现在正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色厉内荏。
她的指甲艳红仿佛毒蛊,乔阳条件反射地退一步,阴沉地看着她。
弯了红唇笑起来,美目泛出点点湿意,夏子矜叹一口气,轻声细语地吐出最恶毒的话。
“乔阳,你放心吧。她不会掉一根头发的,我会叫人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说完,那美目已经宛如蛇蝎。
乔阳愣怔片刻,也就是片刻,他立刻拿起手机拨了那个人的电话。
岳俊本已经睡下了,电话铃声把他吵醒,听完电话后他立刻吩咐人叫王瑞来。没几分钟王瑞就来到了老板的卧室。
身着暗金色丝绸睡衣的岳俊揉着眉头坐在床头,沧桑的声音有点哑,他稳健地下达命令:“查一下今天谁跟了子衿出去的,叫他们别惹事。问清楚他们在哪里,等一下我跟棋儿一起过去。”
王瑞面色无波的领命而去,再五分钟的时候,岳烁棋已经穿戴整齐来到岳俊的卧房,岳俊还在结领带,她几步过去接手这个工作。
看着女儿专心地忙着手下事务,岳俊脸上难得流露出暖意。
“刚睡下了?”
“没,在弄文件。”岳烁棋回答,手下已经结出了漂亮规整的温莎结。
自己这女儿已经二十有六,着实的持重稳健,快要成了岳家的顶梁柱。好是好,可惜少了女儿家的娇柔。想想如果不是当年棋儿……忆及当初,顿时心中裂痛,岳俊便放下不想。
“找到人了?”他边穿西服边问。
“嗯。地方离酒吧不远,王瑞已经去了。”岳烁棋边给父亲系扣子边说。
“好。那走吧。”岳俊理了理前襟,迈步出屋。下楼的时候又想起什么,又问起:“磊儿在干什么?”
“他还睡着。这种事情本也不用他插手,我就没让人叫他。爸爸,今天他出去办事很晚才回来,就让他睡吧。”岳烁棋话里话外全是对于岳烁磊的袒护,快把个好姐姐的角色演成了好妈妈。
岳俊停了脚,扶着楼梯雕花的扶手却教训了女儿:“磊儿他毕竟是岳家独子,你不能事事都这样宠着他。”
“我知错了,爸爸。”岳烁棋温驯地认错,却站在那里不动。
岳俊无奈挥挥手继续下楼。
女儿太能干,儿子太不听话。他早年忙于事业疏忽了对岳烁磊的教导,等到回过神来,那孩子已经变得水米不进,让他又爱又气。
岳家大宅立在海滨一处岬角,三面环海背靠青山,真真的风水宝地。是夜,几辆黑色轿车急匆匆驶入夜色,在海浪声中向市内驶去。
同样夜色中的lounge/
lover,乔阳握着手机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椅里,远处的夏子矜兀自吞云吐雾。酒吧经理惶恐地跑到外面迎来了贵客。
岳俊一行人鱼贯而入,几个长点眼色的熟客立刻停下交谈,dj也把乐声音量调低到几不可闻。受这气氛影响,连带着其他客人也不怎么敢于说话,都齐刷刷地看着这一行不寻常人物。
看到那两人后,岳俊停下了。岳烁棋走到了乔阳面前,说:“人找到了,走吧。”
闻言眼中一亮,他立刻起身跟着她走。岳俊望了眼兀自吸烟的夏子矜,低头跟身边的一人吩咐了些什么,而后转身出去。那人走去夏子矜那边,把她也带上了。
几辆车开了十分钟,停在一处民宅。a市从前被八国联军占过,给留下了若干洋派的旧房,彼时风光一时变成了现在的颓壁残垣,藏在闹市场一隅。此时,门口已经停了几辆车,车灯均大亮着,雪色灯光中王瑞昂然而立,他身后跪了一群人,个个缩着身子都是胆战心惊的样子。
车子停下,王瑞走过开门,岳俊下了车后询问地看了一眼王瑞,后者微微颔首。
岳俊方暗暗松一口气,转头对乔阳说:“人在里面,你可以去带走了。”
乔阳二话不说跑了进去。
后面那辆车也停稳,夏子矜默默下车,看到岳俊向自己招手,她慢慢移动过去。这次的事情她办得出格,办之前便预知岳俊不会饶她,有了心理准备后她反倒不觉有他了。
她坦然地立在岳俊眼前。
“子衿,今天的事情办得不错。”岳俊面上带笑赞扬于她。夏子矜迷惑了,不知他当真还是作假。
这厢岳俊揽了她的腰身带她上车,边说:“我们回去吧。很晚了,出门前我嘱咐人炖了血燕,也好回去喝了暖暖身子。”
夏子矜顺从地听他的命令上了车,岳俊看一眼岳烁棋,后者了然点头,退了几步离开轿车。
车子慢慢开出去,岳俊一径笑得高深莫测,连心思细密的夏子矜也猜不透。
车上,岳俊满意地靠着座椅,右手在膝盖上轻轻拍打,夏子衿知那是他得意时候特有的动作。岳俊见夏子衿的表情,终是给她解惑:“知道你今天这事办得好在哪里?”
她摇头。
“那小子,他终于肯低头求我了。”
☆、86、懒惰跟勤快的时间啊
求人,这么多年来乔阳第一次求人是那晚抱着鱼小晰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对岳俊。
追根究底两次都是为她。
今天,看他怎么收拾这个没有危机意识不识好歹的蠢东西!乔阳边磨牙边在这栋旧屋里四处找着。这栋旧屋设计得迂回曲折,在木头的腐朽味道跟霉味里,他逐间逐层找过去,终于在阁楼里发现了鱼小晰。
她还穿着酒吧的侍应服,扣子已全不知所踪,只靠着两襟交错叠在胸前挡住春|光。袖子被扯断下来挂在手臂上,鞋子袜子都被脱了去。她就那么狼狈地蜷成一团坐在角落里,披头散发,双臂抱着双腿,头埋在膝盖里。
乔阳只觉得通体的血都凉了个透彻,把收拾她的某决定抛到九霄云外。他慢慢走过去,想把羽绒服脱下来包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几乎捏不住拉链。滔天怒火猛地烧了起来,烧得他看到的东西都罩上了一层浅红。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想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绝饶不了那个始作俑者!
终于脱下了羽绒服,他用衣服包住鱼小晰,哪知她的爪子猛地就朝着他的面门抓下来,他险险躲过。
“鱼小晰,是我!”他爆喝一声。
她身子一颤,慢慢抬头,迷蒙的双眼眨了几眨才看清他的样子,豆大的泪珠倏忽就冒了出来,噼里啪啦砸了一地,嘴唇抖了半天,才冒出了五个字。
“乔阳,我好怕……”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哭着说。
他立刻抱起她,紧紧地拥她在胸口。
他们走出别墅的时候迎面碰到王瑞跟岳烁棋,这对男女倒是一个模子出来般的古井无波。明晃晃的车灯光线中,有凛冽的风卷着残雪吹过,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让乔阳收紧胳膊把鱼小晰拥得更紧。
岳烁棋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说:“爸爸吩咐过了,这些人任由你处置。”
她的手指向王瑞身后跪着的那些抖成筛子的男人。乔阳却只是冷笑。
“把我想处置的人带走,留这几个小兵卒糊弄我?你们岳家人习惯把人当傻子耍?”
岳烁棋不答,只那么波澜不惊地看他,她穿得少,只着一件薄呢外套,可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般。乔阳不再理会她,转身带着鱼小晰上车后扬长而去。
王瑞吩咐人将那几个跪着的倒霉鬼带走,这才走到岳烁棋身旁,他脱下自己大衣帮她披上。
“小琮,我送你回去。”他浑厚的嗓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
岳烁棋微微颦眉,淡然道:“王瑞,你又叫错了。”
“是对是错,你我都清楚。”王瑞低声说完,就去把车开了过来。岳烁棋看着车里面容坚毅的男人,到底是没有说话上了车。
凌晨最黑暗的时刻,车子在空旷的路上驶着,车上只有他们两个。王瑞沉着地把着方向盘,面色凝重,岳烁棋轻轻叹气。
“可以吸烟吗?”她用低哑的声音询问。
没有任何首肯的话语,但是她那边的车窗降下来一半。拿出香烟点上,岳烁棋吸了几口后便把夹烟的手搁在车窗上,闭上眼睛靠着座椅养神。风加速了香烟的燃烧,没多久就燃出一大截灰白的余烬。
岳烁棋与岳烁琮,是对是错,她这十年来已经不会再去分辨。如果时光如风,记忆如烟,那些事情在时光中变成灰烬应该会很好。
可有的时候时间很懒,应该擦掉的记忆偏偏不去擦。
而有的时候又太勤快,让一个男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坠入情网,快得他自己都不知道。
乔阳抱着鱼小晰回家,进门后他先把她放到沙发上,想着先喘口气再慢慢教训她,可她兔子一样迅速地冲进了浴室,关门落锁后哗哗的冲水声就传了出来。
乔阳瞪着浴室的门直磨牙。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他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他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慢慢喝,也借此段时间暖一下冻透了的身体。
待他暖得差不多了,看时间已过去二十分钟,她躲猫猫的时间也该结束了。乔阳起身到浴室门口,听里面水声依然在响,他敲了敲门扉高声说:“鱼小晰,怎么这么久?快出来!”
没有回应,哗哗水声依旧。
他又敲,提高音量喊:“鱼小晰!听见没!给我出来!”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水流的声音。
猛地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乔阳神情一凛,随即挥拳砸门喊道:“鱼小晰,说话!你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别进来……”终于有她的声音传出来,却是沙哑而虚弱的,乔阳二话没说一脚破坏了浴室的门锁闯了进去。
浴室里的情形让他惊讶。
鱼小晰歪头靠着墙壁坐在瓷砖地上淋水,身上只有内|衣蔽体,衬衣裙子都被扔在一边已然湿透。莲蓬头哗哗地洒水却没有一点热气,零星的水滴溅落到乔阳脸上,却是冰冷刺骨。
乔阳迅速关掉水阀,又扯拿来大浴巾把她裹住。
鱼小晰伸手推他,胳膊却是虚软无力的,只好借助语言彰显拒绝,她嘶哑不堪地对他说:“你别管我……”
他压根没理会,又一次抱她起来。他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自虐,只知道自己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低头就在她肩头咬了一口。鱼小晰轻轻地“哦”了一声,双臂就缠上了他的脖颈,她把脸柔柔地埋进他的颈窝,小猫一样磨蹭着。
他就呆呆站在浴室门口,怀里抱着蠕动的她。
“好热……”鱼小晰喃喃地说,滚烫的小手抠开他衬衣的扣子探了进去,摩挲着他的皮肤让她感到舒服一些,她糊里糊涂地叹息:“好舒服……”
乔阳这时才发觉鱼小晰的异常。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做出这样举动的人,现在这般放|浪的原因只有一个:夏子衿对她做了什么!念及此心里对这蛇蝎女人的愤怒又涨了几个等级。
正咬牙切齿的功夫,她搂着他的脖子献上了青涩的吻,他愣住了。鱼小晰不会什么技巧,只知在他绷直的薄唇上流连,他的味道清冽无比,足可以压下她身上那灼人的燥热,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逡巡于他的唇,待他张口引她进入的时候,鱼小晰的脑子轰的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那灼人的热骤然炸开,烧得她骨头都快蒸出汗来。
☆、87、拆吃入腹
她扭开头甩开他的吻,呼吸粗重。可躲不过他舔吻上她的耳后直到脖颈,每一次亲吻都让她浑身颤抖,冒出一层细密地汗水。
“乔阳……别这样……我好难受……你离我远一点。”鱼小晰颤声求他,双手抵在他裸|露的胸口无力地推一下,可手上碰到的他的皮肤处却如玉石一般冰凉,她的手违背她的意愿顺势摸了进去,从他的前胸摸到后背,而后她整个人贴到他身上。
她用混沌的思维分析了一下,为什么他的唇只会点火,他的身体却是降温良器,想了半天也不得其解。
她这一派风|流形状,让他如何把持?乔阳一双眸子阴沉难定,抱着蠕动不已的鱼小晰站在原地犹豫……他竟然也会犹豫?蛮可笑的。可是确实如此。他知道此刻若是要了她实属名正言顺,可他偏偏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因为他重视她。
几时几刻起,鱼小晰在他的心里已经占了这么大的比重。她就像一颗种子悄悄发芽,偷偷生长,待到他发觉的时候已经枝繁叶茂。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自以为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走的,某一个转身才发现,手里已经握住了红线一头,那头是笑嘻嘻的她。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叫她的名字。
“鱼小晰。”
“呃。”她迷迷糊糊地应。
“知道我是谁吗?”他低声问她。
“知道。”她老实点头,有水珠从她额头淌下滴到她的锁骨上,那里有坏人们留下的几块红痕,他看分明后心里一紧,先前的愤怒也顺势卷土重来,他瞬间便做好决定。他抱着她去了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此刻鱼小晰还八爪鱼一样地缠在他身上散热。
乔阳捏着鱼小晰的下巴抬起她潮红的脸,低头望着她问:“小晰,想要我吗?”
可是固执的她即便迷乱至此,也还是张了张嘴,到底不肯说。
他随即扯开她的手作势要离她而去。那热腾地一下又烧开了,鱼小晰弹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匆匆地说:“别走,我要你,我要!”
他笑了,浓黑如墨的眸子仿佛一潭幽泉,将她吸了进去。
然后,鱼小晰发现她的这个“要”,跟他的所谓“要”是两个意思。她只要他帮自己降温,没让他那样这样地做些出了格的事情,他的亲吻像是烙铁印在她身上,难过羞赧之余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让他这样翻来叠去地折腾一番后更是瘫软得像一汪春水。她用手锤他的头,昏沉沉地不断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她的呜咽更像怂恿,乔阳兀自进行下去。
再然后,那种撕裂的痛传来的时候,她的神智立刻清醒了*分,却已然无法挽回。
那种疼,如何形容?鱼小晰瞪大双眼,连瞳仁都放大了,紧咬着牙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那种深入灵魂的疼,撕裂身体的疼,活像身体被野兽撕咬裂开一般。
“不要!”嘶哑地喊了出来,连连地吸气,鱼小晰死死抵住乔阳的肩膀企图让他离开。
“晚了!”乔阳残忍地回答,却更加彻底地冲到尽头。一声惨叫,有殷红的血液染透了身下的床单,有她痛到痉挛的身体,双手双脚都扣得死紧,乔阳清楚地知道,自己终于完完整整地把她吃掉了,他顿时感觉所有的都圆满了。
鱼小晰一直哭着喊疼,乔阳想了很多办法也没能让她放松下来。她哭花了的脸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好把他们的第一次草草了结。他揽着她躺在床上,被褥层峦叠嶂般堆砌在两人四周,她枕着他的胳膊,他的手沿着她的脊骨轻轻地抚触。
感觉到有泪水源源不断从她的脸上滑落到自己胳膊上,乔阳低头轻轻吻她的发,爱怜地问:“还疼吗?”
鱼小晰无力地点头。
疼吗?哪里都疼,身体的疼比不了心里的疼。如果她还有一点力气在,此刻一定得跑了。可是身体已经仿佛不属于她,那样瘫软无力,她连爬都爬不动。从在酒吧喝了夏子矜给她的那杯果汁之后就开始头昏乏力,被几个陌生人带到那栋房子里的时候尚有几分气力跟他们搏斗,现在全身上下还属于她的只有大脑,那也是浮浮沉沉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不清醒的时候,她勾|引了他,只能悔不当初。现在她用了十二万分的意志保着一丝清明。
可就这一丝,乔阳也不打算让她存下去了。他又翻身压到她身上,重新开始新一轮缠|绵。现下鱼小晰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哭着求他不要再这样了。可乔阳只当是她疼怕了,他细细舔去她的眼泪,温柔地帮她宽心,他说:“这次会有点疼。别怕,不会像刚才那么疼了。”
他倒是有经验……鱼小晰想到了那些曾经辗转于这张床的女人们,她心里曾经偷偷鄙视过她们的放浪颓废,可是自己到底是变得跟她们一样了,她感到心陷于谷底的悲哀。
伴随着阵阵痛楚,感觉到他在慢慢侵入,她闭上眼睛哭得更加厉害。乔阳无奈地帮她一遍一遍擦泪,又调动所有的技巧取悦她,事实证明这次有效。他不知道夏子矜下得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鱼小晰只能陷入万劫不复。
这一夜,颠鸾倒凤,巫山*,乔阳要得肆无忌惮,把几年间兜转于桃花丛中的经验全用在了她的身上,罔顾了她生涩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东方放晴的时候,乔阳枕在鱼小晰的腰眼处休息,他驰骋了整整一夜,铁打的身子现在也是累了,心里却充实极了。
乔阳有过不少女人,事后大多凉薄,处得来的就多相处几天,末了大都一拍两散。彼时他跟女人欢合便只是欢合,临了分开的时候从来利落得很,这些年过得风穿花丛片叶不沾身。女人嘛,有的求财,有的求色,她们要他就给了,就像是买卖,乔阳这人道德底线低得很,想着你情我愿就好,管什么世俗看法,有病!
可他抱着鱼小晰的时候全然没有了从前的想法,这样的燕好似乎还蕴含着许多其他的东西,让他对她爱怜不已,一晚上都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才满足,此时才知道“珍贵”这个词儿到底是啥意思,也隐约理解了那几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古代君王。
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肌肤,他心想四年怎么够,只怕这辈子他都不想放她走了。摸着摸着,心头又有些骚动,乔阳暗忖这回恐怕要破记录了,他自己都记不清吃过她几次了。
再吃一次权当锦上添花了。
☆、88、被征服的到底是谁
他沿着她的脊骨一路舔吻上去,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如他所料,鱼小晰的全身都绷了起来,她趴低身子想躲他。他轻笑着追过去,双手绕到她的身前玩弄。
“我不要了……”鱼小晰把脸埋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闷葫芦似的,有点颤抖。
“最后一次,我保证。”这一晚她喊停好多次,他都这样搪塞她,不过这次倒是真的。
她发出一声哀叫,他又侵入。乔阳醉心于她的滑腻,没留心她这次的颤抖跟晚上分明不同。鱼小晰的身子再也热不起来,她就这么温凉着被迫又给他吃了一回。
事毕,他揽着她躺着。鱼小晰坚持不肯跟乔阳面对面,他也为方便揩油,就拢了她一对绵软将她锁在怀里。
“还好吗?”亲吻她的黑发,乔阳低声问。
鱼小晰微微摇头,把头埋得更深。
一只手终于离开绵软,上行,摸了摸她的脸颊,微凉,长指轻轻触碰她的眼角,有些湿意。
乔阳收紧双臂,将怀里娇小的身体揽紧,轻声问:“还疼吗?”
怀里的小脑袋点了点,心中顿时漾出层层疼惜,薄唇寻着她光滑的肩膀温柔轻吻,他跟她承诺:“以后我会轻点儿。”
“嗯。”鱼小晰用猫一样娇糯柔软的声音轻轻回应。顿时被酥麻了耳朵,她就吭一声就够他荡气回肠舒畅半天,乔阳微微叹气,他只怕是再也离不开她了。他贴到她耳边说:“小晰,我们在一起吧。”
他本以为她会犹豫,可她直接点了头,说:“好。”
“你真的同意?”他有些惊讶她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有句话说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没想到对她同样适用。
“是!”她回答得颇坚定。
怎样征服她的无所谓,得到她这个结果让他非常满意。乔阳起身欲将女孩的身子拨正,哪知鱼小晰霍地锁紧身体,紧张轻呼:“我不要了!”
乔阳怔住,随即微笑着用手拨过她的小脸。凌乱的长发纠缠在脸上,看不真切表情,只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发丝间惊慌如鹿。
拨开那些发,鱼小晰却立刻用双手捂住脸,乔阳拉了拉她的手腕,她还是固执地捂着。
小东西,害羞了吧?
怎会如此喜欢她,乔阳看着身下紧张而羞涩的女孩。怎会有这么温暖的心境,丝丝暖流漾遍全身,只让他想无穷尽地爱她宠她下去。浓黑的眸子升起万般柔情,他抬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将发丝一一抚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在上面一印。
“洗澡吗?”他问。
床上尽是暧昧的印记,她的落红点滴溅落,她与他的身体上都有。
鱼小晰翻个身把后背给他,埋头闷着小声说:“你先吧。”
本想洗个鸳鸯浴,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又疼又爱,乔阳揉揉她的头发,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热水洒在身上,心情好得不可思议,乔阳将沾满泡沫的浴球擦在身体上,忍不住哼起了曲子。
门外响起杂沓的脚步声,随即防盗门被重重关上。乔阳心中一凛,顾不上一身的泡沫,推开卫生间的门跑出去。大门已经安然地关好。他又冲回房间,只见床铺凌乱依旧,只是没了她的影子,又去小卧室查看,那里只有一地的凌乱衣物。
下一秒,意识到什么,乔阳冲到窗前,眼见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跑出楼道。乔阳匆匆抓了衣服套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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