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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心悦诚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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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羡慕死他们。”说着,眼里尽是笑意。
    几个人见着此时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识趣的告辞,宁维诚其实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女人,但还是很礼貌的起身送走了他们。
    人散去之后,热闹的客厅里忽然清静下来,宁维诚还站在玄关处,远远望着潘心悦,看她一副本娴静美好的样子,嘴角微微弯着的笑,忽然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他心里知道,却也没怎么表现得太过,只是闲适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了吧?你先睡,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不要等我!”
    潘心悦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这样风尘仆仆的回来,巴心巴眼的想要见着他,可他的意思是忙没空陪他对吗?
    她犹觉得是哪时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他说得合情合理,主要是出自于她坐了很久的飞机累了,所以才让她早点睡觉?
    但无论如何,此时的她不愿意去想那些与自己不着边际的东西,他既然说忙那肯定是忙,听他的准是不会错。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却一直不肯离去,双只手都拽着宁维诚的胳膊不肯撒手,宁维诚知道她的意思,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个浅浅的晚安吻,她这才乖乖的去睡觉。
    她以为这样的情形只是第一天才会出现,可是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是找这样的借口,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但是到了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却合衣睡在她的身边,睡颜并不好,额上沁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潘心悦并不是个愚笨的人,知道他定是有事瞒着她,但具体是什么,她也猜不着,说他变心了?不喜欢她了?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是他对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也并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别的女人来骚扰他,他也是除了工作时间,几乎也不会参与别的应酬活动,下了班也是早早的回来陪着她,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到了第四天的晚上,潘心悦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放过他,有的东西并不是只有男人需要,女人有时候也很需要好吗?他难道不懂?既然他不主动,那她主动好啦!
    果然,他又是那一套托词,她一点都不想听,只是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她说:“宁维诚,你不爱我了吗?”她这一晚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真空的半透明的纱裙,里面的春光乍隐乍现。
    宁维诚整晚有点心神不宁,额角不停的冒汗,徒然听到潘心悦这样一句话,根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我怎么不爱,我爱死你了你不知道?”
    “那我回来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我,今晚陪我一下好不好?”她苦着小脸央求着他,小时候,宁维诚就最怕她耍赖,她要是耍起赖来真是特别的粘人,偏偏他根本没辙。
    他还是想试图着哄她,不着痕迹的擦了额上的汗,笑着说:“听话,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潘心悦这才发现他额上出了许多的汗,并且脸上有一种很不正常的红,她拭了拭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滚得吓人,忙说:“维诚,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样烫?”
    宁维诚眉目深遂,眼里有种很迷幻的精神,他甩了甩头拭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下,可是他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抓住了潘心悦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弄疼了潘心悦,潘心悦叫出声来,他一松手便迫使自己快速的离开,可是没走几步,潘心悦又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急斥道:“你别走,我找个体温表给你测一下,不行得去医院了。”
    她本来就穿得很性/感,而且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在他鼻息边缭缭绕绕的,刺激得他整个身体崩得很紧,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出来,可是不知情的潘心悦却掂起脚来捧着他滚烫的脸拍了拍,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具备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子击溃了他克制了许久的意志力。
    他像强盗似的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大约是太用力,他的新生的胡茬刺得她连连叫着,这声音在此刻正被情/欲左右的人听来更加让人意乱情迷,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去撕扯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只听到“刺啦”一声,衣服应声落在地上,他一把抱起她进了她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上床,但将她抵在门后面,用力的刺穿了她的身体。
    她尖叫一声,只是觉得疼得很,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声音赢若不堪,“维诚,维诚哥哥,轻点。。。。。。”
    可是他像是意识涣散一样没轻没重的,一下一下的顶着,持继了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要到顶。
    潘心悦从没觉得这么累过,她也从来不知道宁维诚的体力会是这样的好,有没有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以前他总是会顾忌她的感受,重了怕她疼,轻了又怕她没感觉,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好像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欲,仅此而已。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心里头有点难受,可是想想这么久没见面,对于他正值身强力壮的好年华,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的估计完全错误了,她以为他们做累了,这一夜睡觉定是安稳无恙的,可是不过才歇了两三个钟头,他又卷土重来,潘心悦正睡得香,睡意矇胧中,便觉得有只手从她的睡衣下面穿了进来,在她胸前摸摸索索的,她有气无力的说:“宁维诚,你还没够?”
    宁维诚知道她已经醒了,便一把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潘心悦这才感觉到宁维诚的身体在发抖,她用肩膀顶了顶身后的宁维诚,“怎么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甲后面,呼吸有些急促,隔着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悦悦,我想要!”
    “不是才要了么?”她含糊不清的答。
    “还要!”他声音是温柔的,近乎透着一种撒娇,可是字意却是不容拒绝。
    他不等她答应,便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一阵子的翻雨覆雨,这才停下来。但是每一次间隔的时间都不会很长,就那样反反复复,一个晚上弄了七八次,到了第二天,潘心悦觉得整个身体要散架了,浑身酸疼得要命,就像是许久不运动的人,忽然来了一次过量运动,整个身体都吃不消了。
    但是宁维诚却没什么影响,第二天起来仍旧精神好得出奇,他早早起了床,等她睡到十一点后,才到房间里去看她,她的脸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脸,红红的潮色还未褪尽,十分好看,宁维诚看着她,眼睛里充满爱意,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种种,只是觉得懊悔不已。
    这时候潘心悦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睛望着他,他的背后是外面明亮的肖,他的身影像裹进了金光里,带着点神圣的感觉,她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有点撒娇的语气,“宁维诚,我不舒服!”
    “不舒服?”宁维诚反问一句,不太明白,指的是昨天不舒服?但昨晚她的表现也是蛮好的,想着就有点失笑。
    “我不舒服,你还笑?”她翻译了他一眼,嗔道。
    “怎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疼!浑身都疼,要是因为这个事下不了床,会丢死人的。”她将被子一拉,盖过了头,躲在被子嗡声嗡气的说。
    宁维诚这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他拉开被子,看到她一张脸红扑扑的,拧了下她的鼻子,说:“谁敢笑话你?下不了床就不下,要什么你喊一下,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他没等到她兴高采烈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用悠然而缓慢的语调说:“宁维诚,几个月没见,你变了。”
    宁维诚开始有点发怔,尔后才笑问:“哪里变了?”
    潘心悦这才看着他,仍旧是那个眉目疏朗,英俊帅气的脸,眼睛里甚至是一往情深的望着自己,她不应该怀疑他才对。
    就这瞬间的变幻下,她忽然轻快的揶揄道:“变成战神了!”
    是听谁说过,一个男人如果不爱这个女人,就一定不会爱这个女人的身体,他那么迷恋着她的,不是吗?
    也许他之所以这样,不过仅仅只是因为隔了太久的时间,因为太想拥有彼此仅此而已吧。

  ☆、第55章 共赢

宁维诚没有想到宋襄南这么快就会约自己吃饭,彼时他正在陪着潘心悦在阔大的顶楼阳台上晒床单,像最寻常的夫妻,本来他说这些活完全可以由张嫂来做的,可是她却偏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做才比较放心,况且张嫂也有别的事情,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拗不过她,也只好作罢,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便开玩笑道:“你这是明抢张嫂的饭碗!”话刚说完,宋襄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他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并没有很快接起来,而是让它一直响着,他眯着眼睛从顶楼的空阔望出去,阳光充足,天空湛蓝,天气好得不像话,眼睛又回到了潘心悦身上,她头上绑着一条三角形粉色的头巾,穿着很休闲的家居服,正在用尽全力的将一床白色的带着荷叶边的床布晾到衣杆上,大约是衣杆的高度有点高,她却掂着脚用力的将床布往上甩着,看起来真正是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宁维诚摇了摇头,笑起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摇控器,按了下按钮,晾衣杆的高度便缓缓的降了下来,她有点傻眼的望着宁维诚,宁维诚举着手里的摇控器晃给她看了看,嘴角边挂着揶揄的笑,这才接起电话,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宋襄南倒是好脾气,笑着说:“挺忙的?”
    宁维诚眸子微敛,淡声答道:“可不是挺忙的!”
    “忙什么呢?”宋襄南有点好奇。
    “忙着帮老婆晒床单呗!”他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直接答道。
    对方愣了一会儿,也许完全想不到,一个堂堂七尺男人,事业经营得风声水起,白道黑道都还有点名气的宁维诚宁先生忙着的事竟然是帮老婆晒床单。
    说实话,宋襄南有点被噎到了,不过很快又笑出了声,“你这是准备洗手做羹汤了?转型做居家好男人了?”
    “有何不可?”他倒是不介意他话里讽刺意味,“人这一生往往在追求高大上的时候,失去了原该有的平常生活,其实不知道最平常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你说得没错!”宋襄南在那边点了点头,“不过身不由已的事太多!”
    宁维诚沉默了片刻,语气深沉而缓慢的答:“是啊,身不由已的事太多,想撒手都不行。”
    这只是开场白,说完开场白,才说起吃饭的事情,宁维诚略作沉思便答应了他。
    吃饭的时候他带着周家毅过去的,饭店定在一家隐秘的私家菜馆包厢,去到的时候,宁维诚很意外的看见了一个人,那人站在宋襄南旁边,显得有几分拘紧,不过见着宁维诚,先是憨憨的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宁大哥,您来了?”
    宁维诚先跟宋襄南握了握手,又跟他点了点头,目光清淡,说:“南哥怎么有空想起来要请我吃饭?”
    几人已然入席,服务员便依次斟酒,宋襄南闲适的坐在靠背椅上,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有好些日子没见,你近来气色很不错!”
    “托福,还可以!”宁维诚谦虚的答道。
    宋襄南忽然向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角,那人便识趣的起身离开了房间,宁维诚见次情形,大约了解他可能有什么私话要跟自己说,便伏在周家毅耳边说:“你先出去一下,在外面候着。”
    周家毅点了点头,便也出了包间。
    包厢里只剩下宁维诚与宋襄南,宋襄南忽然收起了先前的笑意,神情反而有几分落寞,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任何前奏,只是在宁维诚的酒杯上轻轻的碰了一下,一口闷下小半杯白酒,喝完酒,缓了一会儿,他才说:“维诚,很多事情我知道是我三妹对不起你,知道上次的事我也狠狠的责骂了她,并且关了她禁足,只是看在她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不要跟她计较!”
    这番话有点让宁维诚出乎意外,而且不知宋襄南说这些话是何意,但是想起上次宋月影派人想要撞死潘心悦的举动来看,他在心里也并不打算原谅她,他眉头微锁,目光清冷,并不看他,只是冷声说:“南哥,我并不想跟她计较,只是她一直不肯放过我们,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从来知根知底,你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看在你与大哥的面子,你说她要死几次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怨恨?”
    宋襄南了然的点了点头,她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所以也没法辩解,只是沉默着,神情仿佛有几分为难。
    宁维诚看在眼里,却并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他把今天的主题亮出来,也许主题的内容跟今天早上的人民日报内容有关,关于j市市建委某跨江大桥出现豆腐渣工程突然断裂造成几死几伤的直接追责人,当然这个追责人是谁,相必大家也许是明白的,当然宋襄南更明白,这起事故对有的人来说或许是灭顶之灾,便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包厢时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口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宋襄南终于沉不住气,沉声说:“维诚,我听阿标说上次你救了他,所以我今天特意带他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帮,恐怕我们那批货已经借手他人,亏大发了。”
    宁维诚心里头有点想笑,只是面子上未不表面出来,朗声说:“南哥,你见外了,我也不过是碰巧在码头边。”
    “你当时在码头做什么?”宋襄南惊觉的问。
    宁维诚眉头轻锁,神情晦暗不明,道:“从南洋弄回来几个姑娘,我正好没事过来接人。”
    宋襄南忽然一笑,“小打小闹的生意还是别做了,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
    宁维诚抬眼望向宋襄南,“合作什么?”
    “我听说你最近也染上了那个东西,反正也正需要,不如做这个买卖,赚钱也来得快!”
    “南哥,你知道我不打算做这一行,即便我自己染上了,但是我可买,并不想卖。”宁维诚回答得极其认真,这让宋襄南有点意外,宋襄南眉毛一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这样固执?做买卖拿货便宜,但是你去买不是要贵几成吗?”他忽然“嗤”地一笑,觉得他的回答很愚蠢,“我不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吗?那只是在梦里,从你踏进这个圈子,就注定你白不了,话虽难听,但是这么个理儿,你自己考虑一下!”
    宁维诚不作声,只是垂着眼帘,深深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阴郁的答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请容我想想!”
    从宋襄南知道他染上那个东西后,就笃定了这个生意一定可以谈成,这样他就可以进一步的与他谈下一步的计划,只是没想到他对此事并不上心,还在与所谓的清白较劲,实在是可笑极了。
    听他这样说,宋襄南也不会逼他,说:“好,你考虑一下!”
    不过这个考虑宋襄南并没有等太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宁维诚便给了他答复,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围绕着这个交易进行,日子似乎也太平了许多,没有那些所谓的打、打、杀、杀。
    只是宁维诚将每次交易的东西都屯在了一个地窖里,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想这些东西留着将来一定有用,等到宁维诚与宋襄进行了第五笔生意的时候,宋襄南才正式的跟宁维诚谈下一步的计划,意思就是希望宁维诚能够出资修建跨江大桥。
    这次他们约在市中心的一五星酒店包厢里,仍旧是两个人的空间,宁维诚刚举着酒杯放在唇边准备喝,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又把放在唇边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诧异道:“南哥,你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吧,修建跨江大桥动辙都是几十亿,老实说我目前并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他的钱大部分都用来屯那个东西,实在是抽调不出多余的来修跨江大桥。
    “这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你不要错过了,修建跨江大桥虽然耗资巨大,但是名人效应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福利。”
    宁维诚沉思了一会儿,才眉目展开来,笑着答道:“南哥,要么说你是个奇才呢,真是名不虚传。”
    宋襄南被他这么精明的人明面上一夸,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什么奇才不奇才的,不过是个共赢而已。”
    共赢!说得真是好!如果这个赞助拉成功了,宋襄北的人生简历中又添上了精彩的一笔,这个算盘打得可不就是个共赢的结果?
    宁维诚不说话,这时电话却响了,是潘心悦打过来,他也不回避,只是站起来走到窗子附近接起电话,温柔的叫了一声“悦悦”。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猛然一皱,声音有点急促,“你说什么?”
    潘心悦大约又重复了一遍,他忽然转过头来看了宋襄南一眼,收住声音,说:“我在外头吃饭,你不要紧张,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他刚刚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此情的情绪却明显有些不对劲,也并不是紧张,而是纠结的神情,宋襄南看在眼,淡声问:“怎么了?出事了?”
    宁维诚有点心不在焉的答:“小事情,我得回去了!详细情况,我们到时再约时间谈。”

  ☆、第56章 计划之外(捉虫)

宁维诚紧赶慢赶的回到清平山,车子都没开进车库,直接从车上下来,吩咐司机将车子停到车库去,自己则心急火燎的赶到潘心悦的房间。
    张嫂正端着一碗白稀饭站在床边上劝潘心悦:“姑娘,你就吃两口吧,等会凉了不好吃了!”说着就看到宁维诚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便侧了侧身子,让了个地方,宁维诚走近来,看到潘心悦一张脸惨白如纸,一边接过张嫂手里的碗坐在床边上,一边问张嫂:“怎么忽然晕倒了?”
    张嫂一张脸上写满紧张,“我也不晓得,吃晚饭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不怎么吃东西,吃的一点东西过后都吐出来,后来我看她不舒服,就劝姑娘早点休息,没想到一站起来就晕过去了。”
    宁维诚了解了情况,心想着大约是受凉了,也放下心来,示意张嫂退下,张嫂走到门口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徘徊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宁维诚见她没走,便放下手里碗走到门口,“还有事?”
    张嫂眉角带着稍许喜色,小声对宁信诚说:“先生我告诉你,看这个样子姑娘怕是有喜了!”
    宁维诚脸色一沉,却并不高兴,神情有些复杂,低声反问:“怀孕了?”
    张嫂点了点头,说:“你近来忙大约没有觉察到什么,但是我每日伺候姑娘起居饮食,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有些日子了。”
    “多久了?”
    “七八天了!”
    宁维诚心里一沉,觉得自己太大意了,自打潘心悦回来以后,除非特殊情况,但凡是在允许的情况下,几乎每日都有那么几次,虽然他并不喜欢戴安/全/套,也不允许潘心悦吃避孕药,说副作用多,怕弄垮身体,只是采取了体外/排/精避/孕,但这种方法毕竟是风险大,中招率是非常高的,只是被情/欲上头的时候,避/孕意识很是薄弱,擦抢走火是再正常不过的。
    宁维诚返回房间,潘心悦并没睡,眯着笑问他,“张嫂说什么呢,这么神秘!”
    “说你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叫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宁维诚给她掖了掖被子,温和的答道。
    潘心悦翻了个身,侧对的着宁维诚,像撒娇似的说:“这几天总觉得很累,嗜睡,早上都不想起床,宁维诚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宁维诚哂然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我当然没有这种感觉,不然怎么喂饱你?”他虽说着轻松的玩笑话,心里却像装了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潘心悦听到这话果然一粉拳上来,照着他的胳膊肌肉打了一拳,嗔笑道:“你胡说什么呢?”
    宁维诚揉着潘心悦的头发,笑着哄她:“我不胡说了,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潘心悦表情忽然一怔,脸色有点不好看,情绪一下子落了下去,半晌才说:“我不想去医院!”
    宁维诚当然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但还是耐心的给她解释,“我们只是去做个检查,你身体不舒服总得让医生看看对不对?检查一下我比较放心。”
    “我不去,你就不放心了?”她睨了他一眼,正色道。
    宁维诚忧心的望着她,点了点头,“嗯,我不放心,你的身体比我的命都重要!”
    潘心悦忽然“噗嗤”就笑了,“宁维诚,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她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去医院,但是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不舒服,而且看到宁维诚的样子也确实很担心,他本来就那么忙,如果又要担心她的身体,势必劳心劳力,这不是她愿意看到了,于是便答应明天去医院检查,宁维诚这才落了心。
    因为前一天乔柏涛已经帮忙约好了妇产科叶医生,第二天到医院直接找叶医生,叶医生戴着金丝面眼镜,看起来是个很面善的人,说起话来也是温和有礼,这多多少少让对医院心存抵触的潘心悦心里或多或少的轻松了许多。
    也还算配合,凡事叶医生的问题她也极力的配合着作答,当叶医生问到你第一次月经是多少岁时,她忽然望了一眼旁边的宁维诚,竟是回答不出来,这么久远的事,她怎么可能会记得?
    她更觉得蹊跷的是,检查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呢?
    叶医生以为她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初潮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潘心悦脸涨得有点红,低着头冥思苦想,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抑或是十三岁?她只记得那时候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像蛮惊天动地的,放学了不敢回家,躲在教室里哭得惨绝人寰,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宁维诚来接她,见她趴在桌子上哭,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宁维诚给她拍了好半天的背她才缓过了,断断续续的进行临别遗言:维诚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如果我不在了,你记得要常常到一个地方去看我,不然我会寂寞孤单的。
    宁维诚当时听得一头雾水,还以为她要转到别的学校去,傻傻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她还抽着气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地下,宁维诚当时正对巴西的足球相当迷恋,所以也做足了工夫,以为她说的是南半球的巴西,便说:“你要去巴西?”
    潘心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瘪着嘴答道:“我要去地底下啦!”
    “你疯了,去地底下干嘛?”
    宁维诚猜了半天猜不到正题,潘心悦觉得他真是笨死了,一抹鼻涕,大声说:“我都要死了,你还骂我!”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
    这下宁维诚是真慌了,他捧起她的头,望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神情焦灼的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你别哭了,究竟怎么了?怎么就要死了呢?”
    她一边哇哇的哭一边说:“我裤子上流了好多的血,我肯定是要死了。。。。。。”
    那时候她可能还没有学习生理卫生,所以还不了解女性生理特征,但宁维诚是了解的,听她这样一说,刚刚紧张的情绪忽然就释然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不会死的,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闻言,潘心悦渐渐止住了哭声,一抽一吸的但还是有点不相信。
    “因为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大家不都活得好好的?”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真的吗?”她的眼眶还沾了眼泪,半信半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你妈,你妈。。。。。。每个月也会这样的。”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初涉两/性问题,已然是面红耳赤,说出这样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潘心悦见他神情有点怪异,想想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护母心切的回嘴道:“你妈每个月才会这样!”
    宁维诚被她这样一反攻,更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一时结巴道:“我妈。。。。。。应该也会这样吧!”
    潘心悦想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了个声音,“应该是十四岁半!”
    叶医生推了推眼镜,抬头望了一眼宁维诚,便伏案记录上信息,又接着问:“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这一次她不是问潘心悦,而是直接将目光投向宁维诚,希望从他的嘴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宁维诚眉头微微一蹙,错开叶医生的眼睛,目光望向了窗外,顿了一会儿才讪然答:“上个月十三号。”
    叶医生又认真的记上了,旁边的潘心悦倒是有点惊讶,连自己都不记得的日子,他却记得那样清楚,于是心里有多了一份特殊的感恩,她望着宁维诚,宁维诚的目光还没收回来,仿佛是在躲避别人的诧异。
    这样别扭的宁维诚让潘心悦觉得很可爱,她扯了扯宁维诚的衣袖,宁维诚低下头来,正迎上她那张满含笑意的脸,便握住她的手也跟着笑起来。
    旁边的叶医生,一边在备案录上写写划划,一边头也不抬的说:“潘女士虽然糊涂,但你爱人却是个细心的人,这样的男人很难得了!”
    潘心悦握紧宁维诚的手,心里的幸福难以言喻,笑吟吟的答:“嗯,他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她特意强调了三个“很好”,仿佛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见证自己的幸福。
    叶医生手里的备忘录已经填完,便又开了几张化验项目的单子递给宁维诚,嘱咐道:“先去验个尿,再验血,等检验结果出来再来找我。”
    只是检验结果出来之后,宁维诚却并没有再来找叶医生,他看着验尿化验单上的hcg呈阳性,就打电话简单问了下乔柏涛,乔柏涛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是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直接告诉他呈阳性就一定是怀孕了。
    他听到这儿,心里忽然就觉得异常烦燥,要怎么告诉潘心悦,这个孩子不能要呢?
    一路上他一直心事重重的也没怎么说话,这样沉默倒有点让潘心悦不习惯,她手肘撑在玻璃窗上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他:“我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你这么严肃,让我感觉出我的身体状况是不是不好?”
    宁维诚目光深沉,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盯着前方,微笑着说:“没事,你别瞎想!”
    “叶医生不是说叫我们拿到报告去找她吗?你都没去!”
    “我不去是因为我看得懂,你的身体好好的,她那么忙,我们就不用去给人家添麻烦了,你说呢?”他倾过身子捏她的鼻子解释道。
    “喂喂,注意安全!”她连忙将他推过去,嗔道:“咱俩都得惜命,以后还要生。。。。。。”她说到这儿忽然停下来,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行为,但是后面的话还是不太好意思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提出来,毕竟前期的准备工作还没落实,就提到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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