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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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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的偶尔一撇下,看见了某条漆黑的走廊里,站出来一个身影。
“……”惊叫还含在喉头,却瞬间醒回神的收了视线。
用身披的棉被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的,倒下就开始装睡。
无声沉默中,感觉沙发上有谁坐了下来。
然后一只手袭来,想要拽开我卷得死紧的棉被。
这两两的较劲之下,我无声狠倔,怎么也不想投降给他分毫。
因为纵使我输了世间任何,也不想输了他赋予的骄傲。
不想让他看见,此刻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这坚持,是我唯一还能保有的颜面。因为那年离开时曾信誓旦旦对他哭喊过,没有你们,我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但此刻,却是何其的狼狈。照他逼死人不偿命的尿性,一定会趁此给予痛击。
我了解这个狠辣无情的老头,怎么能给他这样的机会。是以,绝不开棉被。但肯定是上了年纪的疲乏,敌不过我这样的小年轻吧。拉拽的手终于停止,但人却还没离开。
我已经哽咽落泪得太狼狈,只盼着他快一点回去睡下的,留给我一些喘息的机会。
等明日再好好披上面具与战衣的,同他好好的大战三百回合。
奈何他怎么也不肯离开,致使我因棉被里空气耗尽的,终于输下阵的露出头来。
这个老头,他不动如山的望着。另肯要将我逼死的,也要看我输了的狼狈样子。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你看个够吧。疯头疯脑的眼泪鼻涕就那么好看吗,我知道的,你厌恨自己子女有半分的软弱与哭泣不敌。那我就偏要哭的弱的,让你堵心堵肺的难受。
他果然深寒着一双眼的抬高了一只手掌,双眸恨恨的,似乎想要狠狠抽落下来。然而我已经别无它法的,只能滚滚落泪的咬牙,也恨恨望着他与他那想要打落下来的手掌。
如此两两咬牙恨望到最后,他的手掌终是不敢打落下来的,落在了我发顶的别过眼去。
他输了,我也输了。在他轻轻的抚慰下,我崩溃了般的,泪流得更是放纵。
似如幼年,在美利坚酒店,夜夜都赖在他怀中那般,不管不顾的一头扎入他胸口,“……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害的,都怪你……”我本想恨一声的同时,便狠狠给他来一拳报复。
但双手却很不听使唤的,紧紧环抱住了一幅已年迈得,不再那么强悍有力的身体。
被抱的人也不回话,只是将那放在我头顶的掌,一下下的顺着摸下去的再抬起的摸下去……
第43章 相处与困局
若论打蛇随棍上,叶家的老少男人们,真是一个更比一个强。
那夜,软弱的扑入谁怀中大哭一场,让我陷入了彻底的被动局面。
叶家男佛是个非常高傲,又固执认死理的老头。他大挥其掌的,不再听任何事后辩解,认为既是主动揽上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就是一个人迷途知返的服软与认错。
念在我哭得何其凄惨与歉意得无比真诚的份上,他也宽容大量的饶过这一回不予计较了。
真诚歉意,哪里来的。还记得,我分明指责,会遭遇这场厄运,全都是他的错来着。
然而,这个老头的厚颜无耻与奸诈程度,果然是我所不能及。
也是至那夜后,老头终日一幅老子终于抗战胜利。可以大肆虐待俘虏,给丫好好上课的将其倒回正道上来的无情嘴脸。一连着好几天,半点好颜色也没给的,总趾高气昂的指着我训个不停。
比如躺无躺姿站无站姿坐无坐姿,比如受长辈训时,不许瘪嘴扭脸的进行无声的抵抗。
待训斥到末了,还更是气焰高涨的,将双眼释放出,欲将敌人彻底凌虐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再也不敢接杆而反的满满恶意来,“怎么,不是挺能的吗,现今存款几何啊,房产几套啊,事业如何啊?”
从没有哪次觉得,这老头认真是学识渊博到了非一般的高度。不然哪能将怼得人四仰八叉的狠话,倾吐得半个脏字也没有。然我,惯来是受不得这一味被压制的日子。
虽然起初几天,还能将将忍受。但忍受的下场的是,将老头的气焰越推越上了更新的高度。
于是导致眼下,还是崩不住的揭竿而起了。
“爸,非婚生子也可以分得财产,等叶诺分得了叶家一部分财产,我会让他分给我一部分的。”
老头一幅深受打击的倒退几步,默了一阵,又是抬手举来,“你、你无耻!”
我忍着眉头抽搐,叉一瓣苹果入嘴里,“爸,这世界要是每个人都守耻,那该成什么样子,还能成什么大事。您教过,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不厚颜无耻别人,难道等着被别人反厚颜无耻了。叶家有训,不论是做什么,要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霸占住先机再以观后效。看我多能啊,果然先机的生了叶诺这么个懂事孝顺的好孩子了。到时候指不定叶家的巨额身家全落在他身上,我手指都不用动动……”
眼看着一个抱枕投掷在半路跌落,我又是丢一句攻击过去,“怎么,嘴说不赢,又想要动手吗。可劝您悠着点,别没把我怎么着了,反到把您那老腰给闪着。我年轻力壮的,真动起手来,您可不是对手。”感觉至从斗了那一回什么叔叔后,嘴炮技能似乎见长了不少。
“你还敢动手,我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老头,已气得站起身来。
我冷冷咧嘴一笑,更是毫不手软的进行还击,“叶家有训,对待来犯的敌人,不论老幼皆要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狠辣,直逼得对方丢盔弃甲俯首认输方作罢。心太软者,何以能成大事……”
这一字一句,皆是他当年所教。真正用到此刻,才觉得是这么的暗爽不绝。
老头被怼到胸脯起伏,不由朝身边茶桌那谁怒呵,“叶钦,这都是你惯的!”
男人不畏冷的着一身白衬,黑马甲黑裤子,双腿交叠的的在那烹茶。
“嗯。”他淡淡应落这声,捻指举壶的倒茶入杯。水声缓缓响彻之下,本是喧闹的对战,仿佛因他而冷却。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任何的一举手一姿势,都带有一股夺人眼球的魔力。
是因为心有在意,才觉得什么都可入眼吧。暗暗隐忍这贪婪的,我扭开了视线。
只听那处,他悠闲的低语响起,“既然这么的看不顺眼,那明天就送走好了。”
这一句之下,我瞬间不动声色的转头望去,恰巧被叶钦给扑捉了眼神。
他笑看我一瞬,端起茶抿了一口的却是望向了那个老的。
“您看,她也正是一脸的喜色,也还了您耳根清净,一举两得。您觉得,如何?”
老的那个望着他,忿忿不甘的朝他也举起了手指,却又说出不什么反驳的重重坐了下去。
一瞬的对阵而已,叶钦就全全掌控住了大局。然后再度调转了视线的望来,用眼神给了我一个很明显的暗示,证明叶家现在已经改朝换代的,由他说了算。要找人怼或是想离开,都该跟他说了算。
于是,忙熄灭下所有鼓噪的怼火,将眼神摆上十二万分渴求的朝他望去。
他只怕是接收住了高举的白旗,复又低下头饮茶故作高深起来。
老实说,我如今在叶家的地位真的太尴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个什么身份。再者,叶家这次因我不知承受了多大的损失,那些三叔四婶,七公八姨婆们,可能更会不轻易饶了我。
光是凭想象都觉得耳根在咋呼的,不得清净。唯一的办法是,再次离开。
可如今一入这虎穴,再敢随意出入,就得看门外边守着的几个门神眼色了。
连出到山上散个步,身后都跟着两人。这是法治社会吧,用跟得这么紧。
绑匪那件事,听说连那逃犯都落网了,一干主谋也没得一个好结果,还惧什么?
听说叶斐替我解决了娟姐那处,也不知他是怎么个说的,出不去真揪心。叶家似乎,又成了拘禁我的囚笼。不论是畏惧于那年,父母的惨烈,还是畏惧那年忽然的走失,亦或是现在这事。
都有些太过的,让人想要掀桌。
也不知怎么的,叶钦最近'这么得闲。问他吧,他一脸“难到我下边人都是吃干饭的吗”的表情。
叶斐到是忙得晚间才能回来,叶诺,他的行程比他爸爸跟爷爷忙得太多。
胆敢反抗,就再也见不到我的面了。真是何其的卑鄙,我居然成了那孩子不得不妥协的软肋。
茫然的啃着水果间,大厅里一片“父慈子孝”的祥和假象。叶女佛也是个中高手,这样的场合她一般不会出来找罪受,因为她已经有个能绝对掌控局面的高手儿子。
干脆甩了手的,陪着两名厨房帮佣在厨房捣鼓,或是替我熬制若干补药。
说到这点,叶家连着里屋清扫煮饭,加上外屋维护庭院与司机什么的不下十个。但个个都是一脸的人精样,深懂了这家人的高冷排外。除却进来请示自己的本分,一句多的话都不会漏出口。
甚至连进来时的脚步,都轻微得小心谨慎。不懂的人或许会说,这家人真是御下有方。
实则,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你待人先高傲冷漠,人自然还你无声后脑勺了,又不是傻。
但叶家人,根本不在乎。仿佛压根就不需要,世间温暖的抚慰。
总结一句,这家人除却了好看的模样,私下里真的太过的冷漠与无趣。
“安。”恍惚中忽听这声,我本能的落脚起身,预备朝那处奔去。
奈何有只长期伏低做小惯了的狗,已经先我一步撒开腿的朝他那处扑去。然后蹲坐下地的,一脸急迫着要他给予抚摸的蠢样。生生是尴尬非常的,收住了刚起势的脚步缩回了身子。
当初,究竟是有多不知廉耻的,才会给狗取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那谁望来,如果要求人就得是这样的眼神,认真是悔不当初的别过了脸。
“安。”他又在那边喊,我依旧扭头不答。万一是喊狗,扭头过去岂非更尴尬。
僵持中,话又喊来,“你不是说要楚河汉界的,与我拉开距离吗?”
他不提这个到好,提了真真是让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只要能赢了我一局,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在没有任何办法之下,这无疑是个不是办法中的办法了。
我懒洋洋的,有那么些不情不愿的,邋遢着拖鞋的走了过去坐下。
跟前,是一方大大的木雕茶桌。没错,就是那个绑过我的什么叔叔别墅里的那个茶桌。
至从事毕之后,叶家男佛很不服气的,把这个茶桌给弄了回来,天天用这个来煮茶喝。
可是每次看到这个茶桌,我都整个人很不好。因为会不可避免的,又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于是,每天都老话重提的又朝那气哼哼的老头望去,整个心肺都在纠结,“爸,我还没好全呢,您就天天用这个茶桌来恶心我,是怕我忘不干净,天天都来提醒一下是吧。”
老头一脸更不悦的望来,“我是拿来提醒我自己,随时都记住这次。至于你,哼……”
他又开始哼来哼去了,我无语哽咽的坐下,顺道在茶桌侧边洗器的茶水里净了手。
旁边的老头又喷来一句,“没规没矩的,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去洗个手的又能有多远。”
我抽着嘴角的又是望去恶劣一笑,“都被管制得没有自由了,我总得寻些什么报复回来。”
“你这个……”他气得深狠,却又喊不出那句逆子来,真正是让我气顺了不少。
奈何叶钦这孝子,总不会眼看着我欺他爸太狠而不还击的。
“叶安,楚河汉界。”他一手端着一杯茶的喝着,一手执棋的轻敲着棋盘在提醒。
真是悔不当初的楚河汉界,居然被他找着字面的意思,就这么歪解了去。
跟他讲理吧,又说不得是他错了。因为面上,还真的可以这样去认为。
罢也,那就费心的杀上一局,看看能不能赢他一回。
通过几天的相杀下来证明叶钦,果然是个凶狠的角色。
他不会因为对手是谁,就有半点的轻敌状态。
才走了不到十步,就感觉整个呈被压制的局面了。正举棋不定着呢,老头又憋不住的开始发话教训了,“开局就错了,你惯走‘炮马’他惯用‘车马’,你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略烦躁的下落一棋,我连头也没抬的喷回去,“手下败将,观棋不语真君子。”
老头顿时被噎住的不说话,但只忍了片刻,又自言自语的念叨起来。
“这惯走‘马’的招数,是从哪学来的。”
正与叶钦杀得难分难解中,听他这句疑惑,本能的起嘴喷回他。
“您可以估摸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穿个背心裤衩去外边的那大公园里走一圈。遇到一圈老头,您就加入进去,然后他们会告诉您,怎么能惯用一个“马”就将您杀得连裤衩都输掉。”
“你、你给我闭嘴,怎么说话来着!”老头,又被气着了。
至此,再不理他的专注于棋局,不动声色的下落一子的同时,抬首欲要蛊惑对手,“叶钦。”
他淡淡抬一眼扫来,“嗯。”尾音落得干脆,落子更是分毫不退的进攻着。
恨恨咬了咬牙,我更是软糯起嗓音,“叶钦……”
“咳咳……”边上有老头,忙发声不满道,“下棋就下棋,好好说话!”
我才懒理他,又是低低缠缠一句,“叶钦,你长得可真好看……”
“嗯。”被夸奖的正主儿,一脸面无喜色的稳定着手中,更是毫不留情的杀局。然而边上有老头,已经听不下去的,连连哼了好几声不满之后,也很快起身退避得不见了身影。
“可以了,终于把老头给气走了,能谈点正事了。”我也正回了嗓音。
“叶安。”对面的敌人忽然直直望来,满眼的专注,似欲要将我反蛊惑。
早已沉浸多年的人,哪会这么简单就认输。
忙端起十二万分,绝对毫无杂念的眼神,笑笑的回望于他,“嗯。”
他翘起嘴角弧度的默了默,又喝了一口茶。
“让你三子,给你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换你像先前那样喊我,怎么样?”
不到一秒就投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们重新开局了,然而边恶心的喊他名字下到最后,却整个人更忿忿难平了。
丫居然只用一个残局,死守住了己方的主将,把我的杀子弄得进退不得。
“和局了,叶安。”他摁住了我执棋的手,“这次爸真的被吓到了,总得给他时间缓过来。”
“啪”的一声,棋子掉落在棋盘,我忽然就软了气势。
“那他什么时候能缓过来,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这个问题,明显将他大大的难住。
但这人,他不惯让自己处于劣势受逼迫,他极擅长给敌人挖坑的又反问回来。
“叶安。”他语调忽然低柔,“如果这次,我要你留下,你会怎么回答?”
第44章 番外之惊艳了时光
男主番外
……………………………………………………………………………
一个普通的四岁孩子,会是一种什么活法,我不可能知道。但自己的,却是很无趣。
除却学习的余闲时间里,会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被迫看些老胶片。黑白影片里有各种赤*裸*裸的场面,长辫子的人们,正颓废着眼神,吞云吐雾的抽着什么,诸多列强呈吞灭局势的泱泱战船与火炮,他国一场漫长侵略战的记录,各种被掠夺与毁灭的痕迹,国人浴血奋战下尽灭的番号与墓碑。
这些黑白影片的最后,是一面鲜艳的国旗,在郎朗晴空下飞向高空飘荡。
它永远恪守在那高台,被绳索而束缚,代表着不可亵渎的国之威仪!
“叶钦。”他是父亲,偶尔,也会伴我在黑暗中一同看完这些。
“嗯。”对这些所有,我还不懂。所以,只能遵循他意志而行。
“你知道为什么国旗会是红色的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懂。他在黑暗中,语调坚定,“因为是用鲜血来染就!”
但纵使他将语气说得再严肃不可违逆,太过年幼的男孩,还是不能太懂的反升了抵触。偶尔也感迷茫的,不知生而为何,将来又要去做些什么。偶尔,也会起些想要逃走的念头。
但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因为家人在视野内,国土在脚下,哪能退却。
世界无非是个更大的囚所罢了,去到哪里都一样,不过是赌着命运的活一场。
当然了,人只有两种活法,狼狈与不那么狼狈。
再后来一天,被带到了一处,秘不可宣的地方。
事毕后,父亲第一次拉着我的手,“叶钦,用我跟你母亲的名字,向国旗宣誓。永不背叛它,永远把今天所见所闻都埋在心中。发誓,发生再大的事,另可舍弃姓氏家族,也要以捍卫它的尊严优先!”
第一次的,胸中升起了超越可控范围之外的抵触。只觉此生,或许已再无任何的乐趣可言了。
然后,一个字也不想从喉咙发出的。反而转了身的,大步离开。
是了,我没有宣誓,一个半个字也没有,因为实在不想被任何束缚!
“叶钦,先有国才有能后有家。老祖宗奉行中庸和平之道,我们没有去侵占列强之意,可列强未必亡我之心不在。世界处处皆是掠夺的战场,我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能将你面临的每一次对局,都当做是一场生死尤关的白刃战来演练……”父亲,总是在耳边,寻机不停的灌输着这样那样的思想。
尽管我并未对这个国家许下,半点要去忠诚的誓言。
“叶钦,不要这样抵触。你知道吗,正因为有那些真正守卫着疆土的战士。你才能安全的在这里吃饭睡觉,呼吸着和平的空气。你之于他们,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们才是真正最坚韧与伟大的人!”
他越是逼迫得厉害,我越是深有抵触,“那么,我们就该要被牺牲了是吗?”
“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牺牲了一小部分,能换来大多数人的和平与安稳生活。”
“没有谁会愿意被牺牲。”哪会有谁,愿意过如此枯燥的生活,来忍受这种寂寞。
“国家会赋予你们至高的荣誉。”
“我不要荣誉。”荣誉不过是一句空话,何以能慰藉与换取我一生的赔入。
“那你要什么?只要不超脱出某些范围,可以任由你……”
“……”我说不出来想要什么,仰上望他的眼,因我这逆反,已陷入了悲伤。
实则,我只想偶尔清空头脑,不去学习强记的。再简单不过的,只替自己活一天。
不是为了这个家与姓氏,不是为了某个任务的延续,也不是为了任何谁与国家……
再后来,父亲联络上了一对夫妇。欣喜的说,那对夫妇是对国家有用的奇才。
随后,就带上了我飞往了另一个国度。
奇才夫妇,男主姓谢,他们有个还小的女儿。大人们入屋叙话,她躺在摇篮里。
肤色在阳光的透照下,透着粉白。两瓣小嘴莹透,一双眼在一个异瞳色的国度里,仿佛嵌入了整个星空似的,深邃而璀璨。或许,是因为她笑得太开怀的缘故吧,脸颊还陷出了一对小梨涡。
叶家人,少见这样的开怀,多是克制的。而相交的那些同龄人,也多是在相互攀比或是嘲讽。
父亲偶有嘲讽说,人类是种霸道的野兽。在这种制霸的性情之下,无所谓忠诚,不会受约制,一切的一切都以占据自己的领地与食物优先。所以在这种之下,人类与人类,也只剩下厮杀与厮杀的关系。
可能父亲是对的,因为纵使生为人子,我偶尔都迫切的想要将他打败,这是种战的欲*望。
只是眼前的人类还小,应当还不会太有战欲的。
无疑的,这另我有了稍微的懈怠。但也,仅此而已。
“叶钦,你帮忙看一下他们夫妇的孩子,知道吗?”
……其实,并不想。她还不可以对话,不会让我赢,多么的无趣。
可是,却不得不留下的,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不停的乱动,流着口水的陷入痴笑里。
出于看管的责任使然,我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替她擦净了口水与鼻涕。
而她却仿佛得着什么趣物一般,一把抓住手中脏掉的帕子,要往嘴里吃进去。
也许将来的某天,这会是个爱脏孩子,我不由得有了这样的猜测。也不能如她所愿的,想将手帕拿回。也许将来,她会是个很霸道的人。她扬起短短手臂,紧抓着手帕不放,还瘪了瘪嘴的大哭起来。
这样,会叨扰到大人们的谈话。出于本能的,我将她抱了起来。
她肉肉的一团,可真重。活力十足的,扑上面来,湿漉漉的啃咬上鼻尖。
可以将她扔在地上吗,有一瞬间,我耐性大失的升起了如此的嫌恶情绪。
然而,也只是想想作罢,在父亲之下,我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
真是个愚蠢的家伙,咬咬人,就能让你愉快得笑成这样?
若是有天,知道你双亲是干什么的,又将为了什么而将你连带着引入了黑暗中,你还能笑得出来吗?可怜的小家伙,那就趁着现在多笑笑吧。可能是思及了自己,我难得的起了一些怜悯。
冷眼逗弄着她,任她将我手指做玩具的,吃咬入了嘴里。
甚至是替她,换掉了尿湿的东西,甚至是替她冲泡了一杯温热的奶水。
父亲说,奇才夫妇,对他的提议很是犹豫,要出尽全力,利用一切的让他们答应下来。那么我现在所做的,也当是一份蛊惑与出力吧。我对他们的女儿,可是付出了非一般的耐性。
然而,这个孩子,可真另人伤心,任我耗了诸多心神的陪伴了一整个下午。
在见到双亲时,眸中却迅速没了我的身影,扭头朝她父母露出了委屈的哭声。
仿佛有在我这里,受到了什么虐待一样,这真是另人何其的尴尬与不快。
离开时,父亲是不快的。他没有很大的筹码,来说服奇才夫妇。
再后来的日子里,我偶有得见那个会喷着鼻涕泡泡的女孩。
她会呀呀说话了,会蹒跚学步了,会奔得很快的跟社区的同龄孩子们玩成一块了。
另人颇为不悦的是,我记住了她了转变。
她却每次都将我忘记的,笑着重问一句,“Who are you?”
我是谁,谁又能给出正确的答案?因介意记住与遗忘的不对等,连个名字都不愿相告。
这一场,依旧是徒废了气力。临走前,恶劣的捏了捏她的脸,给出了些报复。
再后来,惯例的,活得像是一颗竹子,不能弯了分毫背脊。努力的朝着父亲期望的目标长大,闻风也不大动。原本以为,会一直一直这么无趣下去的直至终结的尽头。
可某天,一个眸里装下了璀璨星辰的小家伙,忽然出现在了山道上。她被父亲从另一个国土上接了回来,被父亲在某一时段宠坏,毫无拘束不懂礼仪,不知与人拉开距离的无隔阂亲昵。
她无比放纵的,亲吻我未曾亲吻过的父母,举高双手索要着他们,叶家孩子不会索要的拥抱。
更甚是,强行的挤入了他们的睡床。她像是股飓风,得到了我们叶家孩子,不敢任性得到的所有。
“您这样,会惯坏她的。”我仿佛看戏般的,直视入了父亲大显狼狈的眼底。
第一次的,父亲的眼底,有了闪躲,“她不是叶家的孩子,没必要守这些规矩。”
……因为不是,才任意的放纵。还是说,因那极度渴求的心?
父亲,知不知道,您的眼神,一早已将您出卖。没有人,真能将渴望压灭。
尤其是在一个眼中,常显笑容,有着四季变幻的女孩身上。
我的父母双亲,皆因她而愉悦,虽然表面故作着不动声色。
或许,她是命运派来叶家的吧。也许,我该感激她。
这样,也挺好的。正因为不是,所以也任由了她去放纵吧。
“叶钦,来看。这是山上的树们长出的新叶子,颜色真嫩是不是?”
可能吧,跟你一样的稚嫩着。若我没有时间或是不被允许去看,有谁能代替看一看也是好的。
“叶钦,来看。这是我今天在叶子下边抓的毛毛虫,圆滚滚的真可爱是不是?”
或许吧,跟你一样的圆滚着,但如果可能,还是希望你能将它从我课本上拿开。因为牠们扭动得有些恶心,还会咬痒了你的皮肤。让你在接下来,捂住手臂的撒娇不断。
好吧,我偶尔很感激这些丑陋的虫子,因为你撒娇的软糯声音。
在我乏陈可谓的灰色世界里,简直如闻天籁。
“叶钦,来看……”
这次,又怎么了?我的时间太有限,哪能陪你四处去胡闹。
然而,视线总不自觉的回转,去寻找一双笑弯的眼与唇角小梨涡。
她捧着一面圆圆的镜子,将阳光折射入了室内的墙壁上,然后在艳阳底愉快的喊叫,“叶钦,你说我厉不厉害,我抓住了太阳。等到了晚上,我将星星跟月亮都抓来送给你……”
心,止不住的隐隐颤栗,莫非是因她眸中怜悯,还真是另人不快。
“过来。”低唤之下,她很乖觉的靠近过来。
我举起还在练字的毛笔,在她脸上画下了怪异的图案。
她不见半点的难过,反愉悦的去给每个人看,最后又转至书桌前来。
“叶钦,大家都笑了哦,很愉快,我喜欢这样,再画过另一种?”
她把脸递给过来,弯弯愉悦的眼,无处不是笑。
这蠢笨的模样,仿佛惊艳了时光。美得,我很想要将之私藏的独享!
她像是水,又或是光,无所不能的渗透入了叶家的每个角落。
或许正因为不是,才能得了大家默契的一致认为。
她只是她而不谁,无需做什么改变。
我升起了贪婪,奢望她会留在叶家,一直到无尽头去。
如果有这笑容的陪伴,宣下那一度不愿的誓言,或许也并不是太难。
然而天不待人,她的父母没能回来,死因秘不可宣。叶家将她的双亲毁了,让她再也笑不出来的哽咽痛哭。她在怀里,一度哭得背过气去。这哭声,仿佛可割裂肺腑。她该是笑的,不适合哭。
她还有祖父母,叶家没有权利再将她留下。
一个阴雨的天,父母打包好了她的行李,她哭得很凄惨。
我站在山道坡上,一直目送着父亲的车身,走远得直至不见。
此后,是不是,再也不见她弯弯眉眼。
此后,是不是,再也不见她笑笑梨涡。
此后,是不是,再也不闻她撒娇的声音。
心,像是漏进来冷冷的风。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
留下来!
留下来!
留下来……
在心底渴求呐喊了百千遍,觉得空气前所未有的稀薄。
希望父亲能调转车身,再看到那身影,打开车门的走下来……
“叶钦!叶钦!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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