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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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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气得将那碗汤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说:“珠儿,你算计我,我不怪你,可是,你竟连你最好的姐妹,木香你也敢算计木香对你这么好,你如今这样算计她,你还有脸再活下去么?”

周汤真的很生气。

他为木香不值。

木香一心为珠儿着想,而珠儿却算计木香,暗暗地要与他……

他越想越气,说:“来人,将珠儿绑了,扔下河里去”

珠儿脸吓得苍白,忙说:“将军,奴婢虽然罪该万死,可是奴婢真不明白了,木香也是通房丫头,奴婢也是通房丫头,而奴婢还是将军您的通房丫头,木香却是别人的通房为何将军要视木香为珍宝

,而视奴婢为草芥呢”

周汤说:“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木香过去是什么,今生今世,我只爱她一个人,我也只会娶她一个人为妻谁算计木香,我绝对饶不了她”

珠儿绝望了,哀求道:“将军,看在奴婢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愿意配人,奴婢再不敢造次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七四 调教夫君

一七四 调教夫君

亲们,昨天发烧了,今天才好,所以这两天更新少了,明天起又会大更新的。

……………………

周汤越想越气,拍了下桌子,仆人进来。

周汤说:“听到了没?将珠儿绑了,扔到河里去”

珠儿哭道:“将军饶命奴婢再不敢了奴婢再不敢了”

周汤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说:“不敢?你现在说不敢,太晚了你若是只算计我,我或许会饶过你,可是你算计木香,我绝不会原谅你”

珠儿边哭边被人绑了起来,周汤看着珠儿泪涟涟的样子,狠了狠手,挥手让仆人将珠儿办了。

周汤将珠儿绑了扔入河里后,走出书房,正看到木玉战战兢兢地往自己房内跑去。

他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压下心头的火气,回到自己房间内。

果然不出他所料,木香被迷晕在床,昏昏沉沉地睡着。

当时要不是他精通医术,一闻便闻到了汤里面放了**,怕也要被迷晕了吧?

他心疼地抚摸着木香的脸,把了下木香的脉搏,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叫了几声:“木香木香”

木香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过来,见他盯着她看,笑问:“回来了?瞧你,满口都是酒气,一定又喝酒了。”

他将木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说:“木香,珠儿被我扔入河中去了。”

“什么?”她大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凝眉叹了口气,说:“她陷害你,在汤内放入**,然后想让我喝下去晕迷,从而,从而……”

木香听明白了,说:“就算是这样,她也罪不至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要了她的命?”

他说:“我本不想这样,但是,我必须以一警百。我要让府上不服你的人都知道,想加害你的,都是这样的下场”

她胸口发闷,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但凡别人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杀了她,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死在我面前了。”

他一怔,于他的观念里,或许死个奴婢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会原谅你。”她推开他,穿上衣服。

“木香,你要去哪?”他拦住她,焦急地问,“你不会又要离开我吧?”

她冷冷地说:“我去睡厢房,还不成么?你杀了珠儿,我现在无法面对你。”

她推开门,便拐进厢房睡去了。

他叹了口气,孤独地坐着,看着夜色凄凉,心想着木香的话。

次日,木香令人从河水中将珠儿的尸体捞上来,选了个好地方将珠儿安葬了。

她身心俱疲,穿越至今,她看到了太多的生命,倒在她的面前。

她的灵魂来自于二十一世纪,所受的教育是对生命的重视。可是现在,她却总是看到有人杀人,却不算犯法,就算是犯法,却也没关系。

她无法接受这种思想,哪怕珠儿真的对不起她,可是也应该交给法律去制裁,怎么能总是自了解决了生命呢?

人命如草芥,难道连周汤也要这样想么?

木香猜出了珠儿生性单纯,想不出这种方法, 一定是木玉在一边教唆的,便想着,决不能继续让木玉留下来了。

也许周汤留下木玉是为了以后好对付墨云,怕只怕墨云还没对付,木玉便先要害死一批人了。

于是,木香将木玉叫过来,说:“木玉,你做了些什么事,我都知道。但是,我并不想找你算账。这里有些钱,你拿去,马上离开吧,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木玉听了,跪在地上,说:“夫人,奴婢多年奔波,已是身心俱疲,还请夫人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木香冷冷地说:“木玉,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过去在纪家,你私通大郎,陷害大郎的夫人,在纪家落魄的时候,你卷走纪家财产,跑走,如今,你却混入我们周府,你以为,我当真不

明白你的用意么?”

木玉一怔,吞吞吐吐地说:“奴婢——奴婢不知道夫人——在想什么。”

木香冷笑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纪墨云派来的奸细?”

木玉吓得后背发冷,说:“夫人,您怎么知道?”

木香笑道:“因为,纪墨云派你来作奸细,是最不会令我们怀疑的。可惜,你们太低估了我们的智商。我与将军,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份和混入周府的目的。”

木玉磕头:“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木香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如果回去告诉纪墨云,你失败了,被我们看出你的身份了,纪墨云倒是一定会杀了你。”

木玉哭道:“奴婢当然知道当初也是墨云逼奴婢来作奸细的,奴婢作牙婆作得好好的,多么逍遥自在,可是墨云硬是逼奴婢混入周府,奴婢当真情非得已”

木香冷笑道:“你要我放过你,也行,除非,你以后学乖一点,告诉我,你平时如何向纪墨云通报消息的?”

木玉说:“纪墨云养了一群乌鸦,这些乌鸦不比一般的乌鸦,个个都兼具信鸽的聪明,所以,若是有消息要传递,便将信绑在乌鸦腿上,由乌鸦带去给墨云。”

木香说:“墨云真的是聪明,他知道信鸽容易让人发现,可是普天之下,是没有人会怀疑,乌鸦的脚上,也能绑着信件的。”

木玉又说:“夫人,纪墨云为人还有别的很多手段呢,求夫人放过奴婢,奴婢一定向夫人全盘道来”

木香冷笑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但不会杀害你,还会保护你,墨云一定无法再害你。”

木玉见木香同意了,大喜,连忙磕头:“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木香又从府外买入十个奴婢,让他们分管府上的事,做出权责分明,而木玉则仍然让她清洗花园。

晚上,木香还生周汤的气,早早用了膳,便去厢房休息去了。

周汤亲自过来道歉,说:“木香,我现在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胡乱杀人了”

木香见他很真诚的样子,心想,他算是真的想明白了,便说:“不是不胡乱杀人,而是不杀人你能做到么?”

周汤一怔:“这……木香,你知道 我是个将军,万一两国交战,少不了会杀人……”

木香叹了口气,说:“那你少杀些人,行么?”

周汤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一定尽量少杀人。”

木香便原谅他了。

他说:“木香,我看府上新添了几个奴婢,将府上的工作全分了去,如今周府看起来,可是有秩序多了。”

她说:“你忘记了,我过去,一家酒楼也能被我管好呢,这才几个人,我也一定能管好的。”

他将她揽入怀中,说:“我家夫人当然是厉害人了。”

她说:“木玉果然是纪墨云派来的奸细,不过,我想她不会再帮墨云办事了。”

周汤眉毛一拧,说:“我一早便知她是奸细,但是有时候,奸细也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她点点头:“所以,我才决定让她继续留下来,并且,我吓住了她,我不敢保证以后她一定会很乖,所以我们还是要派来监视她。”

周汤说:“这个自然。”

周汤劝服木香回到房间里,木香看到房间里的珠帘有些脱落了,便说:“明日,我可要将周府好好整顿一下,你看,连珠帘脱落也没人管。”

周汤将手枕在头下,笑道:“过去我可没心思管府内的事,如今夫人可要将我好好整顿一下。”

木香点点头。

周汤说:“明日我要去城外搭棚子,给灾民施粥,也能城里会比较乱,木香,你可千万不要出去,在府上好好呆着。”

木香一怔:“灾民?”

周汤点点头:“近来天灾横行,许多灾民没饭吃,结群跑到京城来闹事,我于是给司马曦提议,灾民闹事无非就是没饭吃,只要施点粥,让他们不再挨饿,等灾情没那么严重后,灾民自然会回去。

司马曦于是听我的建议,奏请皇上,皇上便准了。皇上便令我明日亲自主持施粥大局。”

木香担心地说:“此事并不容易,灾民个个情绪激动,夫君明日可要多派些人手才是。”

周汤信心十足地笑道:“明里,我不会带太多的人去,但是,暗中,我会有很多人马防守着。我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木香问:“夫君话里有话,难不成明日除了施粥,还会发生什么别的事?”

周汤点了点头,说:“木香,你认为,我为何自己不奏请皇上,偏偏要暗中向司马曦献上这条计策?”

木香想了想,说:“夫君是觉得,司马曦帮了我们很多忙,所以夫君要还他一个人情。”

周汤说:“你说的是一个原因,但不尽然。”

木香一怔:“还有原因?”

周汤笑道:“你知道,司马曦并不是太子,太子是司马风。”

木香点点头:“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周汤说:“司马曦一心想做皇帝,司马风虽然是长子,但可惜多年来却不得人心,皇上几次想要废了他,立司马曦为太子。两个皇子间明争暗斗,十分激烈。可是现在,因为皇上也并不很老,我还

看不出,这个皇位到底会是谁来做。”

木香惊问:“你是说,有可能,皇上会在有生之年,真的废了司马风,立司马曦为太子?”

周汤点点头:“根据我的观察,司马风性格暴躁,与朝中大臣关系都不是很好,除了王衍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别的人都对他颇有微词。再加上司马风没有皇嫡子,也一直不愿意再娶一个太子妃,所

以,很多人议论,司马风会后继夫人。”

木香说:“司马风难道没有太子妃么?”

周汤说:“司马风本来有一个太子妃的,可惜那个太子妃很早便死了,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皇子。他庶出的孩子倒是有,但是并没有嫡子。而他钟情于死去的太子妃,多年来不曾再娶。”

木香感慨道:“想不到,司马风倒是个痴情种。”

周汤说:“司马曦却颇得人心,并且,他的部下都手握一部分兵权,包括常胜将军刘牢,便是他的忠诚部下。这样看来,司马曦对司马风的太子之位,是极具威胁的。”

木香说:“虽然极具威胁,但司马曦终归还不是太子,所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周汤说:“所以,这两个皇子,我都不能得罪,因为,万一这两个人中的任一个,成为皇帝,我若是得罪了,我便成为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

木香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所以夫君只能暗中向司马曦献上计策,却不得让司马风知道了。”

周汤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木香,你真是聪明。”

木香说:“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

周汤问:“什么?”

木香问:“夫君觉得,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周汤笑道:“这个计策既然是司马曦向皇上献上的,若是成功得太顺利了,司马风一定会很不开心。”

木香恍然大悟:“所以,明日,司马风一定会暗中派来搅局,挑拨灾民对立情绪,将此事越演越不可收拾,以此,让皇上对司马曦倍添反感?”

周汤点点头:“司马风一定会这样。司马风向来不顾百姓死活,性格暴躁,喜。欢杀人。这点,他的确是不怎么适合做皇帝。”

木香焦急地说:“可是夫君,明日主持施粥大局的却是你,那么,你岂不是最危险的一个了?你既要将此事办好,才不辜负司马曦的嘱托,又不能得罪司马风。可是,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得罪一个

人。”

周汤说:“的确是这样。这正是司马曦之所以推荐我来主持施粥大局的原因。因为,司马曦想逼我作出决定,站到他一边上来。”

木香说:“想不到表面上,司马曦这样贤明正义,温文尔雅,可是却会用这种恶毒的计策,逼迫你帮他?”

至于施粥时会发生什么事,我们的男主会如何避开这场阴谋,敬请观看下一章节。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七五 男主外女主内

一七五 男主外女主内

周汤说:“据我观察,司马曦虽然嘴上总是说,要让天下民生为第一,其实,他的心狠手辣,决不次于司马风。只是,一个是明里狠毒,另一个,则是暗中阴计。”

木香担心地看着他:“夫君,如今我们夹在中间,得罪哪边都不对,怎么办呢?”

周汤胸有成竹地笑道:“放心,我早有应对之策了。”

木香知道周汤并非愚蠢之辈,但还是有些担心。

次日,周汤起得很早便出门去了。

他带了一支部队来到城外,搭建几个临时的棚子,运来小米和锅具,安上锅炉。

灾民早成群结队地等候在城外了,周汤令人维持秩序,让灾民排好队,一个个来领粥。

一些兵士将小米往锅里倒,锅里的锅烧得旺旺的,米香刺激得灾民恨不得马上就吃到粥,填充早就饥饿难耐的肚子,于是纷纷插队,场面很乱。

周汤将粥棚分成三个区,一个区用来给老弱病残领粥,一个用来给青壮年,最末一个则是领第二次的人再来领的,以及备用的。

因为人多粥少,所以六个时辰内不得领第二次,每个人要领粥,必须拿着宗册事先登记拿了牌,再用牌来换粥。若是没有宗册,则要报上姓名再领。

可是场面还是很乱,大家都饿得慌,纷纷都想早些去领了。

一些兵士不耐烦了,将一些总是插队的灾民抓了出来,要拿鞭子抽打他们,周汤见了,怒道:“住手”

兵士马上停下了手。

那些灾民跪在地上哭诉:“将军,并非我们非要插队不可,只是我这小儿子已饿了三天三夜了,您看这队伍这么久,就怕还没轮到我们,我这小儿子就已经没气啦。”

周汤看这孩子站都站不起来了,软软地跪在地上,瘦得皮包骨头,手伸出来比棍子还要细,脸色苍白如纸,便知道一定是饿坏了。

可是大家都是排队领粥的,若是对他们破了例,先给他们领,恐怕会引起别人不满,人人也都要先领,如此秩序便会更加乱了。

周汤于是扒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说:“老大娘,您先扶这孩子到帐棚里呆会吧。”

老大娘却不肯走,抓着周汤的衣服下摆哭道:“求将军开恩哪,只求半碗先让孩子喝点吧,求将军开恩哪”

周汤不忍心,便吩咐兵士说:“你带大娘和孩子去帐棚里歇会,给他们盛两碗。”

老大娘听了,磕头谢恩过,便进了帐棚。

这下可好了,别的灾民看到了,也不排队了,纷纷跑过来说自己也饿得发晕,也要先领。

周汤大怒,说:“如果有不排队的,一律不用领了”

灾民们骂道:“为何他们就能例外?这太不公平了”

“是呀,我们一家人都肚子饿得慌,却还要排这么长的队,而他们就两个人,你反倒例外了”

其中有几个故意起哄的,说:“这真不公平,不如我们上去抢了反正不抢也是饿死”

周汤看出那几个故意起哄的,来历不明,一看他们便不像是灾民,便令人去通知暗中埋伏的兵士先出来一批。

兵士多了起来,灾民们有些害怕了,周汤又令人将那几个故意起哄的抓起来,冷笑道:“大家看看,这几个人像不像灾民?个个肚子吃得这样肥圆肥圆的,我看一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走狗吧,故意

来闹事,想让大家都领不到粥。大伙可千万不要中这些人的计呀”

灾民们听了,都说:“是呀,你看他们吃得这样饱,怎么可能会是灾民呢?”

周汤大声说道:“皇上见大伙儿受了灾,于是不惜拿出国库来给大伙儿施粥,只盼着大伙都能配合,人人都吃得饱,大伙不知道吧,皇上已经派人给你们重建家园去了,不出七日,大伙便都可以高

高兴兴地回家了”

灾民们听了,都乖乖地排队去领粥了。

周汤知道人群中一定还会有几个不安分的,便将自己带来的兵士分成三队,分别对他们说:“你这一小队去看着那老弱病残,他们一般比较安分,想闹也没力气闹。至于你们,要看管好那些男女壮

年,如果闹事会发生也只会在他们队伍中发生。如果发生什么事,千万不可打我们的灾民,先抓起挑头的,过来禀报我,由我来解决。至于你们这一队,则四下巡逻,若有哪些假装是灾民的,你们便抓

他们过来,让我面审。”

兵士们听令去办了。

周汤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心想,皇上还说先领个七天的粥,可是灾民这么多,只怕不到三日便要没粥了。到时候,哪怕他将自己府上的粥先拿出来,也不够灾民们吃的。

这可怎么办。

这时,青壮年中果然又有几个闹事的,兵士跑来报告:“将军,不好了,几个灾民将我们的锅给掀翻了,说是这粥太少了,连填肚皮都不够”

周汤听了,大怒,亲自赶来,果然又是几个看起来不像是灾民的人在带头闹事。

周汤令暗中最末一批埋伏的部队出来,将这几个闹事的抓起来,灾民还是很不满,周汤加多兵士,灾民又安静下来。

周汤将那几个闹事的带到面前来,说:“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这样闹事,搅我的局,不也是为了钱么?如果你们听我的话,我给你们一人一百两银子。我想,那边的人,怕舍不得给你们

这么多吧?”

那几个人听说有一百两银子,连忙跪下,说:“还请将军吩咐。”

周汤说:“你们先前带头闹事,害得大家都很不满。现在我令你们带头维持秩序,你们办到了,晚上便可来领这一百两银子。”

这几个人于是纷纷上前,带头排除,对大伙儿说:“周将军可是太好人哪,大伙儿还是排着队,一个个来,都会轮到的”

灾民们说:“你之前要我们不要排队,现在抓到帐棚里就反而为他们说好话了,可是收了他们什么好处不成?”

那几个人忙说:“周将军为我们大晋做了多少事,你们全忘记了么?若不是周将军帮我们保家卫国,我们还会在这里说风凉话么?要说得好处,我们哪个没得周将军的好处?”

这几个人口才还真是好,周汤听了得意一笑,说:“看来小人用得好,也会发挥很大的用处。”

灾民们便都规矩起来了。

领了一天的粥,因为灾民实在太多,粥都差点不够,周汤自己都没吃上饭。

他却没直接回府,而是驱车赶往太子东宫。

司马风正在发脾气,对手下说:“叫你们办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连闹个粥棚都会失败你们还有什么用么?来人,拉下去全斩了”

手下哭着求饶,可是司马风根本不听,于是人头一个个落地。

司马风棕色的脸,棕色的长发披在宽阔的肩膀上,玄色的衣袍宽宽地垂在地上,一条玉缕带宽松地系在腰上,威风凛凛地立于风中。

他的身形壮实,不似司马曦那么柔美,高领玄袍下露出麦色的肌肤,五官刀削一样深邃,眼睛不大,但是很锐利,配着一双剑眉,透露出强烈的男子气息。

月光照在他颧骨突起的侧脸上,虽算不上英俊,却自有一番骄扬跋扈之气,好像他便是太阳,头顶上的月亮不过是他的陪衬。

他骂道:“司马曦,本王决不会让你得逞的”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司马曦提出的这个施粥之策,真是大得人心,不但满朝文武、当今皇上都大为夸奖,就连百姓也极为拥戴。

可是他司马风立太子以来,什么功都没建,什么名也没有,恶名声倒是有一个,就是传出他残暴不仁、滥杀无辜。

这时,有人来报说周汤求见。

“周汤?”司马风大怒,“就是那个司马曦总是帮着他的周汤?司马曦的走狗?不见”

奴仆说:“太子殿下,这个周汤将军可并不算是司马曦的人,只是司马曦一向想巴结他而已。而且此次,由他来掌管施粥之事,太子殿下不如权且见下他,也看看他想说什么。若是听着不中意,再

将他哄出去,也不迟。”

这个敢向司马风进谏的奴仆,就是司马风最信任的人,叫豫伯,是司马风的门客。

司马风见豫伯也这样说了,便挥挥袖说:“让他在大厅等我。”

周汤来到大厅,见大厅里全是暗色摆设,降色珠帘密密垂下,正中放了一个丹顶鹤玉壶,陈檀木案几,两排放着的植物却是最不起眼的仙人掌,十分奇。怪。

大厅正墙上斜斜挂了一把粗大的宝剑,闪着青光。

珠帘微动,司马风来了。

周汤跪拜:“见过太子殿下。”

司马风坐定,瞥了周汤一眼,说:“你有何事?”

周汤不紧不慢地说:“末将此行,乃是有要事相告,还请太子殿下屏退左右。”

司马风见周汤说话一点也不怕他,十分生气,便令左右退下,却没让豫伯退下。

周汤不等司马风让他站起来,私自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选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司马风生气极了,拍案怒起:“周汤,你当此地是你自己的府上么?”

刷地一声抽出腰上的剑,可是周汤却冷笑道:“太子殿下,这便是您招贤纳士之道么?”

话音刚落,豫伯对太子揖道:“太子殿下,周将军见之不俗,还请太子殿下以礼相待。”

司马风倒是很听这豫伯的话,他收剑坐了下来,冷冷地说:“既然豫卿这样说,我便暂且放过你。周汤,你此来,既然以贤士自居,难道还是来向我献策不成?”

周汤冷冷地说:“可惜太子殿下太让末将失望,末将怕是来错了地方。”

司马风又要发火,豫伯说:“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以礼相待。”

司马风压下火气,说:“来人,上茶。”

周汤喝了口茶,还是不想说话,豫伯赔笑道:“周将军,你知道我们家太子的脾气,只是性情中人,容易发火,可是从不记仇。将军不如有话直说。”

周汤想,这个豫伯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暴躁的司马风言听计从?

便说:“末将此来,只是想告诉太子殿下,如今皇上虽说将施粥大事交于末将,可惜粥少人多,怕是不出三日,这粥便要没了。末将此来,乃是想请太子殿下捐出东宫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司马风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来向我献策,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这哪是向我献策,分明是帮司马曦完成任务吧”

周汤说:“不然。太子殿下,这表面上是帮六王爷,其实是在帮太子殿下您。”

司马风大笑:“怎么就帮了我了呢?”

周汤说:“如今满朝文武百官都认为,六王爷心系天下民生,但是六王爷只是提出施粥计划而已。如若太子殿下捐出自己的库粮,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必然会认为太子殿下的恩泽更大。所以末将

认为,太子殿下若能献上府上米粮,则是扭转声威的最好方法。”

一席话讲下来,司马风看了豫伯一眼,豫伯点点头。

司马风便问:“你是司马曦的人,为何要为我献上这条计策?你就不怕司马曦报复你?”

周汤淡淡一揖:“末将只知,末将是大晋将军,末将是为大晋效力,为君分忧。”

司马风听了大喜:“你这话,本王爱听。你放心,你今日来献策一事,我决不会让任何人外泄,司马曦一定不会知道。”

周汤便起身告辞了,心想,这司马风一会儿又怒,转眼又大喜,果然是情绪化得很。想不到在皇宫之中,还会有如此单纯、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皇子。

不过,看来这米粥的事也得以解决了,并且,接下来也不会再有人来闹事了。

木香这天在府上没出去,她安排奴婢们将房间里的脱落的珠帘全撤去,换上了软竹排帘。夏天就要到了,这些竹子制作的帘子有利于降暑气,也有利于蚊蝇阻隔。

新来的奴婢个个都很听话,木玉也混在其中干得很起劲。

木香有意不让木玉和别的奴婢呆一块儿,免得木玉又挑拨离间,打发木玉一个人修剪园艺去了。

木香说:“木玉,这往后,你就住在我边上的厢房好了。每日,你管理整个府上的园艺和花园的清洗。别的事,你不必插手了。”

木玉答:“是。”

木香心想,这全府上的园艺可有得你忙的,看你还有什么闲工夫挑拨离间?

并且特意让木玉与她住得近,她要亲自监视木玉,看她还敢耍什么花招。

木玉得了厢房的钥匙,。整 理床上的被褥,木香说:“这个厢房够宽敞得吧?”

木玉说:“的确是宽敞极了,奴婢多谢夫人。”

木香打开窗户,窗户正对着她的窗户,还能看到院子里的几棵香樟树。

木香想,若是有乌鸦停在树上,她也能一眼看到,看木玉今后怎么与墨云通风报信?

木香安排妥当,也累了一天了,吃了点饭,周汤便回来了。

木香迎上去:“夫君,你用过膳了么?”

周汤说:“忙了一天,还没用过膳呢。”

木香急忙令厨子将饭菜温热,端过来。

周汤席地而坐,问:“你怎么知道 我还没用过膳?”

木香调皮一笑:“我就知道夫君忙于公事,一定没时间用膳,所以便让人迟些做晚膳,这不,饭菜都还热着呢。”

周汤将她搂过来亲了亲,说:“那你不也很晚才吃了?”

木香点点头,说:“可是你还没吃呢,你比我更惨。”

周汤说:“虽然牺牲了一顿饭的时间,可是却将事情给解决了。”

木香笑问:“哦?夫君是如何解决的呢?”

周汤便将今天 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边说边吃,不一会儿便吃好了。

木香崇拜地看着周汤,说:“你可真厉害,现在两个皇子都成为你的朋友了。”

周汤叹了口气,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倚,谁又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呢?过去一直想建功立来,如今才知道,这朝廷的官,也不是这样好当的。”

木香说:“夫君,不要想这些了。你看,你浑身都是汗臭,可要好好洗洗。”

周汤色迷迷地吻着她,说:“当然要洗洗了,今日我要与夫人一同沐浴”

木香不好意思地撇撇嘴,说:“呀,你——”

周汤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浴池边上,放下她。

浴池里温波袅袅,烟气迷离,周汤一身衣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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