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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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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罚跪?”木香心里一沉。
木香急急要出去看周汤,侍卫却拦住了她。
“少夫人,少郎说过,不能让少夫人离开这个院子半步。”侍卫说。
木香想起了周汤走前的话,周汤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
她迟疑着,走回了屋子里去。
天黑下来,侍卫过来报告说,周少郎还是跪在原地,听说,没太守的命令,他不准起来。
周汤是周安的亲生儿子,周安竟能忍得下心这样对周汤
木香揪心地痛,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夜深了,风冷冷地吹入她的衣领内,她坐在院子里,没有进屋。
柳青过来说:“少夫人,您这样坐在这儿,会着凉的。”
木香擦拭着脸上的泪,说:“夫君还身陷险境,你要我如何安得下心,进屋去休息呢?”
柳青不知要怎么说才好,愣愣地站着。
木香说:“没什么事了,你们先睡下吧。不必管我。”
柳青很感动,说:“奴婢知道少夫人待奴婢们好,天一晚便让奴婢们早些休息,从没有一个主子这样为奴婢着想的。可是奴婢看着少夫人还在院子里着凉,真真是心不安。少夫人可要保重身体哪。
”
木香知道柳青是好意,便笑道:“既然你关心我,你帮我找件披风来吧。我没事的。”
柳青急忙给木香找了件厚厚的披风,为她披上。
木香说:“你放心地去睡吧。若真有事,我会叫你的。毕竟,夫君都还没有休息,在这么冷的天,还跪着,我如何能睡得着呢?”
柳青说:“不如奴婢为少夫人去打听打听吧。”
木香说:“已经有人去打听了。”
柳青说:“那奴婢为少夫人去给周少郎传话。”
木香听了,点点头:“也行。可是,传什么话好呢?”
木香站起来想了想,走入房间拾起一把剪刀,剪下一截头发,递给柳青,说:“柳青,不如,你帮我将这束头发,给周少郎送去吧。”
柳青一怔,小心将头发接过,便走了。
木香不知周汤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
她知道古时有截发明志一说,女子的头发可不能随意送人的。
木香想告诉周汤的是,不管他身陷什么处境,她都会跟随着他。
柳青回来后,说:“少夫人,奴婢已亲手将您的东西交与周少郎了。周少郎看到后,脸上直掉泪,要奴婢对少夫人说,他会承担起少夫人的一生的。”
木香听了,欣慰一笑。
柳青这才进屋睡去了。
木香仍旧坐在那里,取来周汤喜。欢吹的笛子,放在嘴边,试着吹了起来。
她前世学过吹笛,虽没有周汤吹得这样好,可也能断断续续地发着音。
她就这样吹着笛子,凝视着天上月,冷风吹得她全身颤抖。
周夫人来到云娘房内,气呼呼地说:“这个汤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云娘行完礼,说:“周夫人,老奴这些日子偷偷看过周少郎的婚房,发现,周少郎果如他所言,并未与木香同床共枕。看来,周少郎的确只是想将木香留下来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娶她。”
周夫人斜斜坐着,叹气道:“可是,他为何执意要留下这个女人呢?她这颗棋子难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云娘说:“夫人,周少郎一向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也许,他看不上郡主,他更希望用自己的计划来获得他想要的。”
周夫人想了想,说:“汤儿长大了,也许他真的不愿望凡事听我们的摆布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云娘说:“这次,周少郎虽然是过分了一些,可是他也只是想留下木香这枚棋而已。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个木香,生性顽劣不堪,竟对周少郎说,若不与她一夫一妻,她断不会留在周少郎身边。这
种话,哪怕是公主郡主也是不敢讲的,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她一个小小的庶商,身份不明的女人,竟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周少郎若不先娶了她,怕也是留不下她呀。”
周夫人问:“如此说来,反倒是我错了?”
云娘说:“这到底周少郎是怎么想的,其实老奴倒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
“什么办法?”
云娘低声附耳对周夫人说了一通,周夫人连连点头:“好,那就这么办下个月我也正想去寺里还愿,我便正好试试,汤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再作决定。”
周夫人走了后,将一直跪着的周汤叫到房间里来,看着他,周汤脸色有些苍白,跪了一天,走路也有些不稳。
“汤儿,你坐。”周夫人一直在审视着他。
周汤坐了下来,定了定神。一天的跪地虽然让他很疲累,可是应付周夫人更累。
周夫人令人端来热饭菜,让周汤吃了,说:“汤儿,你不要怪父母亲这样处罚你,你这次也做得太离经叛道了些,难怪我们会这样生气。”
周汤微微低了头,说:“是孩儿不对,母亲责怪得对。”
周夫人说:“那现在母亲问你话,你可都要如实回答。”
周汤点点头:“孩儿向来以母亲为第一位,母亲是知道的。”
周夫人说:“汤儿,你一向孝顺得很,可是为何,这次会这样大逆不道,作出这件事来?你可知,你的父母亲,差点就要被吴王给关入大牢里去了。”
周汤却理直气壮地说:“母亲,此事,孩儿都是无奈而为之。若非母亲执意要孩儿迎娶郡主,孩儿也不会娶什么木香了。”
“这么说来,反倒是母亲的不对了?”周夫人盯着他看,想看看他是否在说慌。
周汤不紧不慢地说:“母亲,你是知道的,孩儿若是喜。欢郡主,早便与郡主成亲了。孩儿不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儿过一生。”
“那木香就是你喜。欢的人了?”周夫人气得拍了下案。
周汤淡淡一揽袖,不慌不忙地说:“不,木香也不是孩儿喜。欢的人,孩儿与木香成亲,并不会影响到计划。木香以后反正是要变换另一个身份,进献给皇上的。孩儿断不会与木香发
生关系,影响木香的贞洁。”
周夫人冷笑:“贞洁?怕就怕你选错了棋子,木香这种女人哪还会有什么贞洁?就算你不与她发生关系,她也早已破了身了吧。”
周汤听了,下巴颤抖,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怒火,说:“母亲,孩儿可以发誓,木香绝对还是处子之身。绝对是最好的棋子。”
周夫人一怔:“你如何这样自信?”
周汤坚定不移地说:“孩儿可以向母亲保证。”
周夫人见周汤这样说,也不明问了。男女之事,想要知道对方还是不是处子,也不一定非要发生什么。周夫人也是过来人,必然是知道的。
周夫人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此事我便先不与你追究了,不过,你父亲这次,可是火气大得很。我也劝不住他。”
周汤淡淡一揖:“这是孩儿闯下的祸,不劳母亲操心,孩儿一定会解决的。”
周夫人便挥挥手:“那你回去吧。我们也只是帮你做事而已,主角终归是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份上了。”
周汤走出去,双脚痛得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他急着想见到木香,便强忍着赶过来。
木香正在院子里吹着零零落落的笛声,猛一见周汤回来,微弱的宫灯照射下,周汤凌乱的头发,清冷苍白的脸但还是这样俊朗如月光,宽松的衣裳伸到膝盖处有些破了,血凝在膝盖处,他一拐一拐
地走进来,眼中深情无比。
“夫君”木香放下笛子,奔过去,周汤将她搂在怀里。
“为何这么晚了,还不进屋休息?”周汤发现她全身冰冷,嘴唇还有些发白,焦急地问。
木香倚在他怀里,觉得好温暖,她扶周汤进屋,说:“夫君,你总算回来了。”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周汤忙将木香抱上床,问一边的侍卫:“为何这么冷的天,你们要让少夫人这样坐在院子里,被冷风吹?我不是要你们好好照顾少夫人的么?”
侍卫无奈地说:“回二少郎,我们劝过少夫人很多回了,少夫人硬是要留在院子里,还说,现在二少郎您是跪在院子里被风吹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然躺在房间里的。”
原来是这样。
“木香,你真是个傻孩子。”周汤心里很热,很痛,他一夜没有睡,就这样呆呆坐在床头,看着木香熟睡的样子,抚摸着木香送他的那一绺头发。
次日,木香醒来,见周汤正趴在床头睡着了,知道他一夜就这样坐在床边照顾她,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很温暖的感觉,不觉很心疼,为周汤盖了条毯子。文人小说下载
周汤惊醒过来,他抬头,眼下一圈黑黑的,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样子,木香笑道:“夫君,你多了黑眼圈,可是却更好看了,平添了层沧桑之感。”
周汤摸了下她额头,舒了口气,说:“木香,你不知昨夜你全身有多冷,我真担心你。”
木香穿鞋下床,站起来故意跳了跳,说:“我可没那么娇惯,用被子捂一捂,什么病都能好”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五七 昆虫宴
一五七 昆虫宴
周汤心疼地将她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走出了屋。
奴婢们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周汤又对着众人抱木香,掩面偷笑着行礼。
木香说:“瑾玉,你看大家都笑话我们了,快放我下来。”
周汤甩起了无赖:“就不放。我抱我的夫人,管别人怎么说?”
他抱着她前去用了膳,又回来。
二人互诉衷肠,更加信任彼此了。
周汤想起了什么,说:“木香,我们现在可要去给父母亲请安才好。请过安,你才算真正进门了。”
木香说:“那好,我换件衣服,这就过去。”
本来是要一早便去请安的,可是木香睡过头了,所以只能先用过膳再去请安。
周安和陈玲正坐在大厅里议事,陈玲说:“今年发生了不少事,农民们多交不了税,看来一定是天公发怒了,妾身之见,老爷是时候应该举行个祈神大典,祈求老天不要降灾于我们广陵。”
这时,有人来报:“老爷,夫人,周少郎过来了。”
周夫人看奴婢吞吞吐吐的样子,问:“周少郎一个人来么?”
奴婢说:“回夫人,不是,周少郎还带了——带了——”奴婢不敢说“少夫人”,周安和周夫人还没有认这个儿媳妇呢。
“可是带了木香那狐狸精一同前来?”周夫人接过话。
“是。”奴婢答。
周安气得挥袖:“不要让他们进来我不想见到他们”
奴婢正要去回话,陈玲说:“慢着。”
一面对周安说:“既然来了,不如看看他们想说什么,若是老爷不喜。欢她,大可以让人赶她出去。”
周安听了,便说:“让他们进来吧。我倒想看看,汤儿这个逆子还敢说什么?”
周汤紧紧握着木香的手,一同走了进去。
帘子挑起,迎面的是周安盛怒的脸和周夫人不屑的目光。
周汤和木香齐齐跪了下去,手上捧着茶:“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周安气得锤了下桌子,指着木香骂道:“你叫我什么?”
木香神态自若:“孩儿自然是叫父亲。”
周安冷笑道:“你叫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赖进我们周家,进我们周家宗庙么?”
周汤连忙接口说:“父亲,木香已是孩儿过了门的妻,还望父亲海涵。”
“你这个逆子”周安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周夫人怕周安打伤周汤,连忙拉住周安。
“你可是嫌昨日跪得还不够么?”周夫人在一边对周汤焦急地说。
周安将桌上的一个茶杯扔在周汤面前,茶杯迸裂。
“来人,将这个狐狸精给我赶出去”周安令。
周汤连忙起身,拦住说:“父亲,母亲,木香娶入周家大门,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若是父亲执意要将木香赶出去,传出去,岂不是人人要笑话我们周家,将婚姻当作儿戏了?”
“你——”周安气得指着周汤骂道,“你竟敢威胁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逆子”
周安一脚踢在周汤身上,周汤没有躲避,跌坐于地。
“瑾玉,”木香跑去扶起周汤,“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不躲开呢?”
周汤眉毛中掠过一抹凄苦:“父亲要打儿子,儿子不敢造次。”
周夫人见了,只好将周汤开脱,说:“老爷,汤儿说得也对。如今这个狐狸精嫁入我们周府,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了。我们若是就这样将她赶出去,必然会让人笑话的。”
周安气得坐了下来,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周家让这个狐狸精进来,就不会让人笑话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家,这种女人也配作我们的儿媳妇么?”
周夫人将周安劝得安静了下来,说:“老爷不要担心,且让这狐狸精住上几日好了,妾身一定有办法赶走她的”
周安气得拂袖而去。
周夫人看着周汤,也叹了口气,说:“汤儿,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也走进内室去。
“算了,瑾玉。”木香扶起周汤,失望地说。
周汤只好走了。
周夫人却令奴婢叫周汤过去。
周汤对侍卫们说:“你们先送少夫人回房。”
木香担心地看着周汤:“瑾玉,你可要小心呀。”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周汤嘴角一弯,笑了下,便揽衣走了进去。
周夫人大怒,说:“汤儿,你到底想干什么?还带着这个妖女过来,气老爷”
周汤说:“母亲,既然已与木香成了亲,理应带她向父亲母亲请安,孩儿哪里做得不对么?”
周夫人用手指重重指了指周汤的额头,说:“你不是对我说,你只是与她假成亲的么?还请什么安?”
周汤说:“就算是假成亲,也要做得像一点,母亲您认为呢?”
周夫人气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叹气道:“汤儿,我看这样吧,你不如早点送她入宫去吧,你再拖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呢?”
周汤说:“母亲,时机还没有到呢。孩儿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教导木香,现在送木香进去,还不是时候。”
周夫人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说:“罢罢罢你要这样糟蹋你自己的前途,我也拦不住随便你吧”正要进屋去,又不解气,抛下一句,说:“对了,你不是要演得真一点么?那你带着这个狐狸精,去
打扫宗庙吧新过门的媳妇,都要打扫祖宗祠堂的,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周汤听了,大喜:“多谢母亲。”
周夫人哼地一声走了。
周汤回去后,拉着木香去打扫宗祠,木香说:“周夫人真的说过要让我打扫宗祠么?”
周汤点点头:“现在还叫周夫人?快改口叫母亲了。”
木香说:“难道母亲已经同意我这个儿媳妇了?”
周汤得意一笑:“现在她不同意也要同意了,满城的人都知道这事了。”
木香便将宗祠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事传到周府上每个人的耳里,大家都以为周太守和周夫人是认可了这个儿媳妇了,因为只有嫡妻才有资格打扫宗祠的。
木香回到房间里,柳青给木香揉着双腿,说:“少夫人累坏了吧?听说宗祠可大了,少夫人这么柔弱的身体,却打扫得这么。快。”
木香笑道:“累是挺累的,不过,柳青,我可是累中高兴得很呢。”
柳青笑道:“能够打扫宗祠,说明少夫人正式成为周家的人了,也难怪少夫人会这样高兴。”
周汤坐在正座上喝了口茶,说:“柳青哪,怎么都不见柳红?”
柳青回头看了看,说:“柳红应该是去周夫人那里了,周夫人倒时常会将柳红叫去,也不知什么事。”
周汤“哦”了一声,看了木香一眼,说:“柳红过去是母亲的婢女,也难怪母亲还常常会使唤她。”
木香说:“柳青,你去忙吧,多谢你了。”
柳青说:“少夫人什么话,对奴婢还这样客气。”
木香感动地说:“柳青,我可没将你当成是我的奴婢,你是知道的。”
柳青感动地跪下来:“少夫人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自然不会忘。”
“下去吧。”木香说。
柳青便下去了。
周汤说:“木香,你觉得这两个丫头怎么样?”
木香站了起来,拍拍背部,舒展了下腰身,说:“柳青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如今和我是越来越好了,至于柳红,总感觉她对谁都不十分上心似的。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周汤点点头:“木香,你这样想就好了,可不要太轻易相信人了,这府上的阴谋,可深着呢。”
木香想,在周汤心里,她就这么单纯么?她可聪明着呢,哪有这么容易被骗呢。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少郎,少夫人,有一人送来一份请帖,要奴才转交。”
周汤接过一看,对木香说:“原来是阿扎木的美食店明日要开业了,邀请我们过去品尝。”
木香大喜:“这太好了,阿扎木忙了那么久,总算要开业了。我正想看看,他们会做出些怎样的美食呢。”
周汤说:“也好,这几日都在府上,我看你一定觉得闷了,不如明日一同去外面走走。”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次日,周汤与木香驾车来到阿扎木的店门口。
只见店面已装修完毕,虽然不算奢华,可是却也简约大方,店内一律是横木以砖,纵横搭建,色调较暗,可是也颇有原始之风。看起来像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房子。
阿扎木请来几个侍女为服务员,自己站在门外,亲自接待客人。
他今日戴着蓑帽,一身裘衣,看起来十分粗犷,唇上的细细胡须将他整张脸衬得成熟一些。
见周汤他们来了,阿扎木笑道:“你们可来了,我们都开业了,来,我带你们进去吃你们没吃过的。”
木香闻到一股油炸的味道,一看,这摆着的都是什么呀?
有蜻蜓、蚱蜢、蜂蛹,还有很多不认识的虫子,或蜷缩,或伸长,或淋上油汁,或与菜叶相间。
木香看得一阵恶心,捂着嘴想吐。
周汤也很奇。怪,忙问:“阿扎木,你这都是些什么呀?”
阿扎木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说:“这都是我们那最好吃的东西呀,你们不喜。欢么?”
周汤说:“你这都是虫子作的菜,我们怕都来不及了,还怎么吃得下呀?”
阿扎木委屈地说:“怪不得一大早就开业了,客人倒是来了一拨又一拨,可是就没有一个人敢入座品尝。原来你们汉人,不喜。欢吃这种。”
木香定了定神,说:“阿扎木,没事,你这叫作昆虫宴,的确是个好创意,只是一时让人难以接受罢了。好了,你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阿扎木深受鼓舞,说:“木香,连你也说是好创意,看来真的是好创意了。”
周汤拍了下木香肩膀,说:“你不是觉得恶心么?还要他为我们介绍?说实话,不只你觉得恶心,连我也觉得恶心。”
木香笑道:“天下之大,什么菜都应该品尝一下才好,指不定有一天,这昆虫宴会名扬天下呢。”
木香于是拍了下胸口,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阿扎木进了店。
阿扎木首先给木香介绍的菜肴是“炸蜻蜓”。
这种蜻蜓是一种水蜻蜓,浑身泛着绿光,可是经过油炸处理,通身倒是闪着金光了,油润油润的。
木香问:“阿扎木,这是怎么做的?”
阿扎木说:“具体怎么做的我也不清楚,我叫哈萨克过来告诉你吧。”
哈萨克穿上了土家皮草衣,看起来很粗犷的样子,他介绍道:这道菜是这样做的,把蜻蜓放进调好味的油锅里炸一会儿,直到炸到绿色淡去,金光闪闪,就要马上端起,因为不能炸得过老,恐怕失
了味,不够鲜嫩。
木香于是抓了一只炸蜻蜓,大着胆子咬了一口,哇,还真是又嫩又香,而且那种鲜香沁于唇齿,是久久不会散去的。
“真好吃”木香连连称赞。
木香抓了一只递给周汤,周汤连连摇头:“我可不要吃。”
“尝一下嘛。”木香撒娇道,将炸蜻蜓塞到周汤嘴里,“真的很好吃,不吃会后悔的哦。”
周汤皱着眉毛吃了下去,木香看着他笑,周汤吃着吃着眉毛慢慢松开了,扬了起来笑道:“的确是好吃别有一番风味”
木香说:“就是还没有完全炸开,咬到蜻蜓肚子时,会有一股辣苦的液体灌出来,很反胃,哈萨克,你可以炸得老一点,我们汉人可不喜。欢吃蜻蜓的腹水。”
哈萨克却很固执:“若是炸老了,就不好看了,我这道菜不但要好吃,还要好看。”
“有想法”木香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的一道菜是:“炸竹虫” 。
只见这些长长的虫子浑身又黄又白,蜷缩成一团,哈萨克说,这是因为虫子是活生生地扔入油锅里炸熟的,活虫遇热自然蜷缩成一团等死,所以捞起后便成了这模样。
“还真够残忍的。”木香吐了下舌头,问:“那么竹虫是什么呢?”
哈萨克解释说,竹虫喜。欢躲在楠竹茂密的地方,钻进楠竹茎里面吸食竹子养分。捕这种虫子也不难,只要看到有哪里的楠竹竹尖发黄,即可剖开竹茎采取。
生的竹虫有些让人发悚,这东西白白长长的,长了许多脚,与蚕虫差不多,只不过是个头小了点儿。
木香夹了一只,却不敢吃,蜻蜓她不怕,所以敢吃,这些长得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她委实吞不下去。
木香看了看周汤:“你敢吃么?”
周汤已吃了蜻蜓,但也不怕,竟夹起这炸竹虫便吃,连连点头。
“什么味道?”木香问。
周汤说:“很好吃。”
“那是什么味道呀?”木香很好奇。
周汤蒙住木香的眼睛,木香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周汤已夹了一条炸竹虫放入她嘴里。
她真想吐出来,只是不经意一咬,哇,这比蜻蜓好吃多了
那味道有些像我们在家中做的油梭子,还要鲜上百倍又鲜美又酥脆
周汤的手放开了,说:“这回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吧?”
木香傻笑了一下,说:“还好你逼着我吃,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好吃,若是看着,我当真吃不下。”
然后的一道菜是“酥炸蜂蛹”。
经哈萨克解释说,这些蜂蛹都是来自于那些体型较大、集群筑巢而居的土蜂、马蜂、胡蜂与蜜蜂的巢。
酥炸蜂蛹取野生蜂巢中幼虫为料。野生蜂巢被发现后,这摘取技术可是很讲究的,因为如摘取不当,贸然行事,将有不测之祸。
一般乘天黑用旺火浓烟熏燎,驱走成虫,方可取之。
制作时先将蜂蛹上笼蒸熟,通风晒干,用六成热油将蜂蛹炸到鼓胀而呈金黄色时,拌入椒盐就可上桌。
这道菜,色泽淡黄,味鲜香可口,最有意思的是,它是最有营养的一道菜了,食后不会上火,还有美容功效。
木香说:“那我可要多装几个酥炸蜂蛹回去,天天吃,又营养又美容,何乐而不为呢?”说着,打包了一袋提在手上。
木香看了看四周,说:“都是炸的,就没有其它制法么?”
哈萨克说:“暂时先推出这么几样,还有一道菜是酸甜蜂蛹汤。”
“酸甜蜂蛹汤?”木香一怔,“快带我看看。难道这虫子也能做汤不成?”
哈萨克端出一黑瓷大碗,碗里的汤色泽艳红,用勺子一搅,汤里浸润着几个蜂蛹。
“这汤里放了酸甜汁,可以解去虫子本身的异味。”哈萨克解释说。
木香看着这些眼花缭乱的昆虫宴,眼前不禁浮现出好多名词来,有香椿虫蛹、什锦虫蛹、椒盐虫蛹,等等,等等。
木香一下子找到了很多灵感,其实哈萨克所制作的昆虫宴,还可以大大改良,大大推衍出新的菜品,哈萨克办不到,她一定能办得到
甚至于,借用昆虫,开发出昆虫汁,昆虫饮料,也是完全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这些昆虫取之不竭,原料便宜,而且市场占有额,还是一片空白的
如果她第一个来开发,那么,她就是第一批成功的人
她壮志激扬地想着,周汤用胳膊肘推了推她的肩膀,说:“想什么呢,木香?想得这样出神。”
“没什么,没什么。”木香对着周汤傻笑。
周汤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你也想弄场昆虫宴?”
这都让你看出了
木香用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声音轻点。我们是来帮朋友的,可不是来偷师的。”
周汤摇了摇头,笑道:“你先问下阿扎木,生意好不好,再作打算吧。”
也对,看起来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客人,还是免费品尝的以外,没看到有别的客人。
木香走到阿扎木身边,阿扎木垂头丧气地说:“看来汉人不喜。欢这种昆虫宴,竟没有一笔生意入帐。”
木香说:“阿扎木,这还是头一天,生意是要守出来的,不要急,慢慢来。”
阿扎木笑笑:“也罢,我会慢慢等的。不过,木香,我有一事要和你讲。”
“何事?”木香见阿扎木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奇。怪。
阿扎木看周汤还在店里面转悠着,便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得上次那个滕子玉么?”
木香一怔:“记得,他怎么了?”
阿扎木说:“他又回来了,说是要见你,你抽空见见他吧,他有要事要找你。”
木香看了看周汤,说:“这怎么么?夫君可是要抓他的,我见他做什么?”
阿扎木说:“木香,你是信不过我么?我这个朋友并不是坏人,他明知城里这么危险,他冒险过来见你,一定是有要事要找你的。”
木香心软了,说:“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去见见他,在何时,何地见面?”
阿扎木说:“就明日午时,在瑾添香见面吧。”
“什么?要在我的酒楼见面?”木香一怔。
阿扎木说:“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周少郎起疑心呀,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周少郎呀,周少郎若是知道了,必定会抓了他的。”
木香迟疑着,阿扎木说:“木香,你就见见他吧,你若是不见他,他又来求我,我也推脱不过”
木香叹了口气:“阿扎木,你真的是太单纯了,也太好骗了。也好,我一定不会告诉我家夫君,明日就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想要说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阿扎木这才轻松一笑:“谢谢你,木香。”
木香洒脱地说:“谢什么?我们是朋友,不必言谢,言谢就见外了。”
这时,周汤走了过来,笑问:“你们说话的声音这么低,在说什么呢?”
木香笑道:“没什么。时候不早了,瑾玉,我们回府吧。”
周汤点点头,对阿扎木说:“那我们先走了。”
这时,店里的一个侍女抓着一个钱袋追了出来,“周少郎,这是你的银子”
周汤早和木香上了马车。
侍女于是将钱袋交到阿扎木手上,说:“掌柜,周少郎将钱袋留在这里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五八 他也是穿越的?
一五八 他也是穿越的?
阿扎木听了,连忙抓着钱袋便拍打着马车,说:“周少郎,你的钱袋留在这里了”
周汤掀开车帘,露出俊朗的微笑着的侧脸,说:“这是我们今日所吃昆虫宴的银两,你们收下吧。”
阿扎木听了,连忙递还给周汤,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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