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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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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是亲口说,和她无关的么?
这日,池塘里莲叶田田,周府上张灯结彩,院子里的花儿开得火热,有初绽的六月雪,一片缨白如梦,摇曳着一地雪光,而那墙角的千日红,则于夏风中涂出一抹洇红,缩于墙角如一折出皱来的绸
布刚刚绩染了血红色,红得病态。
锣鼓声大响。人头攒动。
今日是周安娶第九房姨娘的日子,新进门的姨娘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听说手伸出来摸不到骨头。
周府上侧门大开,周夫人高坐厅堂,脸上挂着凄凉的笑。
周安兴高采烈地将新娘子迎入府内,新娘子给周夫人上了茶,一脸娇羞。
整个周府喜气洋洋,珠儿在分发着红包和喜糖,连木香也凑着这热闹抢到了一个红包。
木香左看右看,却没找到周汤。如今连周康也被他父亲周安硬是从京城叫过来参加喜事了,怎么这周汤却不见人影呢?
抬头见周康和周夫人相坐在一起,周夫人不停与周康说笑着,二人母子情深,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周汤了。
木香心里一寒,周汤,你在哪?
这边如此喧嚣,如此繁华,你为何又躲藏起来了呢?
她趁着今日人人都聚焦着瞧美丽年轻的新娘子去了,溜入清辉院。
刚刚踏入清辉院,便听闻袅袅笛声响起,不,这笛声一直是在响着的,只是这锣鼓声太过喧嚣,将这细细漏漏的笛声遮敝得听不见而已。
笛声悲凉,如天上那藏于云里的清辉。
只是沉沉的音乐,每个尾音都是那被拉得绵长,更加添了一种凄苦。
她循声走去,果然,周汤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凝视着池水,悠然吹着那个翡翠玉笛。
他身上的衣服是深黑色的,今日于他父亲大喜之日,他竟独穿着深黑色,来躲避着那一头的欢喜,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衣上的黑闪着月光的碎银,池面浮起一丝淡淡的水汽,氤氲着他的衣显得黑里透着一缕青色。
她立于他身边,静静凝视着,没有上前,他却将笛声止住,将脸侧过来,看着她:“你不应该打扰到我吹笛子。”
他声音淡漠,清冷,好像很不喜。欢她过来一般。
她其实很想上前问他怎么了,安慰他不要伤心,可是脚尖却移到另一边,她要离开,不想再见他这样冰冷。
“等一下。”他竟叫住了她,“既然来了,陪我看一会儿月光吧。好吗?”
“对不起,请恕奴婢不能奉陪。”她还是要走。
“你是否受到侮辱呢?”他的声音高了一高,“觉得我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她停下脚步,嘴唇抖动:“可惜,虽然我卑微,可是我也是个有骨气的人,我不会随你这样做。”
“对不起。”他忽然道歉了。
她一怔,回过头来,细细打量着他。
“我方才态度很不好,只是因为,今日是我的生辰之日,可是,我父亲,我母亲,全然不记得了。”他缓缓说道。
原来,今日是他的生日
她心一颤,他的生日,有的只有一池冷水、一池蛙噪为他庆祝,而那边,他父亲却在为他新纳的妾室而欢呼,大摆排场。
她不禁心疼不已,怪不得他会如此沉痛,换了是她,也会对人世绝望的吧?
他站了起来,满空的月光在他眼角眉梢游移着,他脸灿若*光,他朝她走了过来,凝视着她,说:“想不到,这个时候离开那个热闹的地方,过来找我的,只有你。”
说着,他拉住她的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却站着没有动,一脸委屈:“你不是说,要我走得远远的,我们之间再无关系的么?”
他紧握着她手的手松了一下,又紧了,他垂下了头,手却还紧握着她的手。
她明白,他在犹豫着,她与他之间,不可能有未来,所以,他在犹豫。
她将手从他宽厚的手掌中抽出来,“既然我来了,我会陪你过你的生辰,可是,你不准碰我。”
“好。”他感激地说,“多谢你。”
他与她同坐在石头上,听着蛙声响个不停。
他抽出剑来,往池水内一伸,长剑的大半段浸没于水中,当他重新从水中抽出剑时,剑上爬上了一些小青蛙。
“多谢你,蛙兄,愿意陪我过生辰。”他苦笑着,对着剑尖上的青蛙说道。
她望着他,伸手将剑上的青蛙取下来,捏在手中。
青蛙似乎并不怕她,在她手掌中跳了几下,弄得她手心痒痒的,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他看着她笑,也受了感染,摊开掌心,“让我也抱抱。”
她于是将青蛙放在他掌心,青蛙也弄得他咯咯直笑。
“真有意思。”他被逗开心起来,想不到他会被这样一个简单的事物逗得这样开心。
她真的越来越了解他了。
他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很复杂,其实内心很简单,完全就是孩子一个,渴望妈**爱,渴望有人关注,一点点好玩的都能让他很满足,很开心。
甚至于,他想要地位,想要成功,也只是想在他父母面前证明,他并不差。
只是一个渴望妈妈爱的孩子而已,又能有多复杂呢?
他只是在用复杂的面具来保护自己而已。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府中,他除了用这个保护自己,还能用什么保护自己呢?
她不禁对他更加心疼,真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他抬头,瘦瘦的脸上笑意很深,见她一直在看着他,不觉也深深地盯着她。
她掉过头去,双手绞在一起,不自然地摆弄着手指。
“你过过生辰么?”他问。
她想了想,说:“当然。我一直很幸福,每个生辰之日,我的亲人都会为我庆祝,可惜,怕是今年不会再有了。”
他没听懂:“你不是孤儿么?”
她笑笑:“现在是了。”
望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她拍拍他的肩膀,说:“至少你的父母亲还都在你身边,可是,我却只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呢。”
“你的生辰在何时?”他关切地问。
她装作轻松一笑,生日,她的生日?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了。
她保护自己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想起生日呢?
“我的生日早过去了。”她苦笑道。
不知不觉,穿越过来都有九十个月了吧。她的生日是在三月,早过去了。
他有些失落,问:“那么,你的来年生辰在什么时候?”
她垂头,“在三月十九。”
三月十九?
“哦。”他应了一声。
“怎么,想在我生日那天,给我一个惊喜呀?”她笑道,“还早着呢。”
他勾唇一笑,没有回答,又玩起了深沉。
聊了一会儿,她忽然说:“生日总得吃个蛋糕,要不,我做个蛋糕给你吃如何?”
“蛋糕?”他一怔,“蛋糕是什么?”
她说:“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了。走,现在帮我准备几个鸡蛋和面粉。”
他于是将她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带她去了厨房。
她先叫他在厨房门外站一会儿,偷偷进入空间取出发酵粉,然后叫他进来,同她一同将面粉和水,放入发酵粉。
两个人一人一个盆子,双手伸入盆中,在和着面粉。
他一个大男人的手伸入盆内,刚开始很不习惯,一个劲地说:“这是你们女人做的事。我们男人是上战场做大事的。”
可是她脸色一绷,有些生气了,他便只好听话地去和面粉去了。
“咦,这面粉怎么这样柔韧?”他边和边说。
她解释说:“这样做出的蛋糕才会又软又脆呀。”
她在和好的面粉里加入一些糖,然后再倒入业已搅拌好的鸡蛋,将鸡蛋冲入面粉中,她连忙边冲倒边用力搅拌,面粉慢慢地混进鸡蛋液,看起来黄黄的,如沙一般。
“等面粉上这层黄色变得均匀柔顺了之后,才可以停止搅拌。”她说。
他听话地用力搅拌着,手上、衣上、脸上都是面粉,看起来像一个花猫。
她看着他哈哈大笑,“瞧你身上多脏”
“哎,你也没比我干净多少”他也指着她笑。
她看了下自己的衣袖,分明干净得很。这和面粉她可熟练了,根本不会弄擦自己的衣服。
“我哪儿脏了?我全身都干净得很”她一脸得意,笑得甜甜的。
“你这儿脏。”他忽然伸手指了下她的脸,可能过于凑近了些,手指碰到了她的脸颊上。
瞬间一指冰冷滑过她有脸颊,她有些害羞,垂下了头,他顺势将手上的面粉往她脸上一揉,然后大笑起来。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百零七 纪家停业
百零七 纪家停业
“这回你可真成了花猫了”他指着她的脸,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得如此夸张,俊郎的脸上肌肉扬起一丝丝觳纹来,还绽开瘦瘦的酒涡来,双手捂着肚子,差点笑弯了腰。
“有那么好笑么?”她从盆中捏过一团面粉,朝他脸上也一揉,哇,他脸上……哈哈哈
两个人于是争着朝对方脸上揉面粉,相对着大笑起来。
光顾着玩了,好。久她们才将面粉和鸡蛋和好。然后木香在碗内抹上一层油,将面粉倒入碗内,将碗放入锅内,在锅内事先放入水,用横板隔开水,这些碗便放在横板上
了。于是开始炊。
炊好后,芳香四溢。
这蛋糕上并没有奶油,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西式蛋糕,而只是木香喜。欢的家常蛋糕,本来还可以再放点红枣什么的,可是临时没有红枣,只是在蛋糕上洒了一层桂花。
橘红色的桂花和明黄色的蛋糕争相辉映,真的是秀色可餐。
木香在蛋糕上放上三根蜡烛,点上了,对周汤说:“哎,你现在闭上眼睛,许个愿,然后将这些蜡烛全吹灭掉,就好了。”
周汤不解:“你过去就是这样过生辰的么?”
木香神秘一笑,不回答。
周汤于是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时,用力将蜡烛全吹熄。
“好了,现在可以吃了。”木香将蛋糕切了两片,一片给周汤,一片给自己。
“你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他接过蛋糕,凝视着她,问道。
她将蛋糕放入嘴里,香喷喷的中式蛋糕入口即溶,香喷喷的:“你想说就说呗。”
真啰嗦
看到好吃的,木香还懒得管他许什么愿望呢
她可是个馋鬼
周汤笑笑:“你不感兴趣,那我就不说了。”
“我感兴趣,你说吧。”她说。
他微微低了头,紧紧盯着地,柔声说道:“我许的愿意是,我希望明年,仍然能有一个女孩,和我一同过生辰之日。”
她一怔,手上的蛋糕不觉放在桌上,脸有些红,她尴尬地笑笑:“你长得这样帅,找一个女孩和你一同过生日还不容易放心,你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他抬眼看了看她,忽然伸手将她唇边的蛋糕屑擦拭掉。
“你做的蛋糕真好吃,这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辰”他说。
莫非快乐于他,也是如此奢侈么?
他脸上竟是挂着孩子气的笑。
她抬头看了看天上月, 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笼上一层迷离,问:“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么?”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问得这样直接,因为他以为她说的是他曾经说的那句话,深深凝视着她,正想回答说“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使他误会了,连忙说:“我问的是,你承诺过一定会给我自
由,你这话算数么?”
原来她问的是这一句,她在意的只是这一句。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失望地垂下了头,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我之所以还留在这个毫无感情的地方,就是为了给你自由。”
她脸上抑制不住地惊喜,太好了,原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这个大象腿她是抱定了。
她对他嫣然一笑,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失落。
“你今日来陪我过生日,就是为了要我帮你获得自由之身?”他语气骤然变冷,好像春水一下子遇冷结成了冰柱。
她有些生气,他总是把人想得这样坏,可是又仔细一想,她难道真的没有抱这个想法么?
他的眼神也真是犀利。
“是的,我太需要自由了,你们这些已经拥有自由之身的人,是不明白自由对我的重要。”她理直气壮。
他却哼了一声,说:“利用,你现在也开始学习如何利用人了,是么?”
她不晓得为何他要这样生气,她想要自由,希望他帮她,有什么不对的。如果他不愿意,他尽可以提出来,她会去找别人帮。
“你不必生气,”她冷冷地说,一下子将刚才这种温馨的气氛给打碎了,“你若是不愿意帮忙,我会去找别人。”
“你威胁我。”他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拧了一下,眉毛下的眼睛浸染冰霜。
“我没有威胁你。”她掉过头去,“你总是将人往坏的地方想。”
他掉过头去,不理她,脸上一片愠怒,好像生气得很。
她站了起来,“天色已晚,我也要走了。”
等下人也要散去了,看到她和他在一起不好。
他眼中刹那流泻浓浓不舍之情,叹了口气,说:“好,我送你。”
“不必了。”她笑道,“就那么一点点路,又不远的,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她说完就挥挥手走开了。
他立于月光中,凝视着她的背影,手中捏着蛋糕块。
等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他将这些蛋糕放入牛皮纸中,包起来,放入柜子里。
他不舍得吃,虽然明明知道放久了会变坏,可是他仍旧不舍得吃。
这天,空气中流溢着一丝燥热,木香不停地扇着扇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坐在窗台上,吹吹风。
这夏天是越来越热了。
她往楼下一看,楼下吵吵嚷嚷的,人群聚集,原来是对面的纪家酒肆被一大队官兵所包围了,人们纷纷上去看热闹。
“走开”官兵们大喝着,将纪凌云绑着推了出来。纪凌云 大喊冤枉,可是官兵将他推上车,将纪家酒肆的大门一关,用一封条将店门给封住了,并贴上告示。
木香令人走下去看看那告示上写着什么,打听的人回来说:“那告示上写着:此酒楼涉嫌酒中藏毒,毒死数人,责令立即停业,并严格惩治犯案掌柜纪凌云。”
什么?纪家酒肆酒中有毒,还毒死了人?
这酒肆也开了十来年了,是从上辈纪老爷开始传下来的,从未听说有什么毒害人的事,如今,也不仔细查看,就将这个罪名强行落在纪家人头上,并也不审案就要责令关门停业。
木香越想越不对劲。
这纪凌云已被绑着带到官府去了,这酒肆是关了门,可是这事情似乎是莫名其妙。
这时,纪老夫人和大夫人关碧月坐着马车赶到了纪家酒肆门口,关碧月一看到这门上贴的贴条和告示,气得走上前,将告示给撕了下来,扔在地上。
“栽赃嫁祸哪这群狗官,看来是成心和我们做对不是”碧月气得双手叉腰。
纪老夫人连忙将地上的告示给捡起来,重新贴了回去。
碧月说:“母亲,您这是干什么?这明明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于我们,这告示如此不合事实,您怎么……”
老夫人擦拭着眼中的浊泪,叹了口浊气,说:“你是气糊涂了还是怎么的,这明显是有人想报复我们,这个人是谁你会不知道么?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如今,我们纵然将告示撕下来又有什么用?
他还可以令人再贴切上去,我们还会被趁机戴上一项违抗官令的罪名。”
碧月想了想,大惊:“母亲,您说的人,可是那个纪墨云?”
老夫人点了点头,眼中射出一丝凄苦来,“如今,他的后台毕竟是硬得很,我们如今是他的对手?不如安下心来,想办法救出凌云要紧。”
碧月气得满脸通红:“怕什么?这纪墨云只是一介庶商,难不成这后台还是皇亲国戚不成?”
老夫人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拐杖放在地上敲了敲,“你真是见识短浅。若是墨云没有强大的后台,我们这开了十几年的酒肆,会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关门停业么?”
碧月呆在那里,唉声叹气的。
老夫人将她的碧玉梨花木拐杖紧紧拄着,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碧月,不要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现在,我们且去衙门,看看凌云现在怎么样了。”
碧月擦拭着脸上的泪,气也短了三分,说:“好。”便扶着老夫人上了车轿。
木香看着这一切,心想,墨云果然是个厉害人,可是这官府也的确够腐败的,做生意的人,竟没有一点保护的法律去维护他们的利益,只要当官的一声令下,生意就可以歇业。
几天后,木香看到一个官差打扮的人走进了辰溪酒楼里面,一来就往楼上走。墨云迎了出来,将他接入厢房内商谈。
谈了一会儿,墨云要木香进房内来,木香觉得很奇。怪,一般墨云谈私事时是不喜。欢有人在一边听着的,如今怎么就让她进去了呢?
木香进入厢房后,墨云与官差正对坐于席上,木香行完礼,墨云指了指侧位一张草席,示意木香坐那边。
木香于是跪坐下去。
那官差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笑道:“纪公子,我们大人的意思是,这纪凌云可不能关太久,这次关了纪家酒肆,明明就是刻意捏造,若是将事情闹大了,我们大人脸面也摆不下来。所以大人要小的
过来转告一声,我们打算明日便放了纪凌云。”
墨云冷笑了一下,说:“这纪家的人,果真如此大胆?天天在衙门面前跪哭喊冤?”
官差为难地点点头:“千真万确哪,纪公子,恕小的直言,眼下王太傅就要来广陵了,这若是被王太傅听去了风声,我们大人这一七品芝麻官的,您瞧瞧,这可怎么好交差哪?”
墨云哼了一声:“怕什么?王太傅是王公子的父亲,你还怕太傅会怪罪自己亲生儿子不成?”
官差笑笑:“这样跟您说吧,纪公子,这王公子是王太傅的亲儿子,可是我们大人可与王太傅一点亲戚都沾不上哪这万一事情闹大了,最后受苦的,顶罪的,怕就是我们大人啦”
这官场上的事,处处都是这样,上头犯了罪,找下级顶一下罪。
墨云沉吟片刻,说:“既然如此,也好,那就暂时放过纪凌云吧。”说完,他眼中射出一丝狠厉:“没关系,这次让他们逃脱了去,可是他们已没有了酒肆,接下来,他们会一个个,将性命丢在我
的手中”
这话让木香心寒不已。
性命?
难道墨云这次的报复,仅仅是一个开始?
官差听了,一揖说:“还望纪公子在王公子面前多多为我们大人美言几句。”
“自然。”墨云也回揖。
官差走后,墨云看了木香一眼,坐了下来,说:“知道为何要叫你也过来么?”
木香起身恭敬一揖:“奴婢不知。”
墨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如今都是夏季了,为何还是菊花茶?拿去倒了,为我泡一壶苦茗来。”
木香于是将茶壶拿走,到前厅找到一些苦茗片来,冲入热水之中,泡好了,端上来,往墨云的青花瓷杯倒了一杯,顺着杯沿细细地倒,水珠缓缓满上,看起来颇为好看。
墨云喝了一口,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如何报复对不起我的人的”
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好像是在警告她,如果有一天,她对不起墨云,下场可能比纪家还要惨。
木香心里一寒,垂着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墨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笑道:“这次我放过纪凌云,我只是想让他死得更加惨”说着,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掷在地上,好像将所经历的难过的过去掷在地上一般。
纪家酒肆被封了门面,里面的酒、一桌一椅都全部充工,也不再是纪家的了。
纪家无故没有了店面,生意做不了,还平白地受了冤枉,说他们的酒害死了人。连过去到他们酒肆批发酒的客人也不再来了,都以为他们的酒真的有问题。
纪家自然是哭声不断。
老夫人叹了口气,紧紧拄着拐杖,说:“还好,我们人还都安然无恙。”
碧月气呼呼地说:“这都什么天理了我去找我娘家去怎么说关子兴也是我表叔父,也是纪墨云的岳父,难道关家人还不为我们作主么?”
老夫人说:“碧月,你道是这纪墨云会笨得对关子兴和关辰溪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干的么?就算你将关子兴也找来,纪墨云会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他会说,这一切不关他的事,是官方要这样做的,
他一个小小的商人,又有什么能力来支配我们的生意呢?”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百零八 碧月闹事
百零八 碧月闹事
“虚伪之徒”碧月将桌上的茶杯掷在地上。
光当
摔得粉碎。
木玉连忙令人将这茶杯碎片给收拾起来。
凌云却趴在桌上打着哈欠。昨日他又赌输了钱,本想扳回的,结果赌了一夜不但没有扳回,还越欠越多。这不,现在他可是睡意阵阵了。
碧月听到凌云的哈欠声,气不打一处来,她再也忍不住了,将多年积压的愤怒之情在此时全部宣泄出来,她上前一步,紧紧揪住凌云的耳朵,气呼呼地破口大骂:“到现在你竟然还睡得着你是不把
我们给气死,你就不开心是么?”
凌云的耳朵被揪得生疼,这碧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样揪他耳朵,他气得抓着碧月的手,伸手朝着她的脸重重掴了去。
啪
好响
碧月被打倒在地。
“你这个臭婆娘”凌云气得还上前对着碧月踢了两脚,“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咱家现在弄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成天出些馊主意要加害纪墨云,现在好了,他上门报复来了,你还敢来怪我”
“够了够了”老夫人狠狠拿拐杖敲在桌脚上,气得嘴巴抽动得厉害,唾沫飞溅,“你们这一群不孝子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这儿吵吵闹闹的你们是不是想将老身给活活气死了才开心”
凌云哼了一声,重重坐了下来,碧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哭着跑了出去。
老夫人叹了口气,瞪着凌云,说:“碧月是一门心思为了我们纪家,她是我们纪家的好媳妇,虽然脾气是差了点,心眼也多了点,可是,往后若是你对她不好,你最终害的是你自己我的小孽障”说
着,气呼呼地走入内室去了。
入夜,纪家的杂院一间小偏房内,凌云与木玉相搂着缠绵着。
木根奉了小姐碧君之命,去杂院拿一个小竹篮给小姐装衣料。
如今这钱可是要省着点用了,小姐将家里不穿的衣服都找出来,想改一下再穿,需要先分装在一个个小竹篮里。
木根在杂院子里东翻西找的,凌云与木玉正吻着火热,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仔细一听,木玉说:“是谁?”
凌云伸手在木玉胸口一拧,喘着粗气说道:“管他是谁?大概是丫头在杂院里找东西吧。放心,他们不会找到这间房子来的。”
于是二人继续缠绵着。
木玉拍着他光裸的背脊说:“大郎,您轻一点嘛您弄疼人家了”
凌云涎着脸,说:“你会觉得痛也是好事,我跟你说,我和那个黄脸婆做的时候,她连痛都不会痛,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木玉撅着嘴,眼睛一横:“大郎成天说那个黄脸婆这不好,那不好的,就是没见您休了她”
凌云叹了口气:“你也看见了,母亲这样护着她,我又能怎么办?我早就想休了她,将你纳进来,成天和你逍遥,多好那个黄脸婆,除了会酿酒,就是会骂人,连逗男人开心都不会要她做什么?”
木玉说:“奴婢给大郎出个主意,就是不知大郎是不是当真要休了这婆娘。”
凌云大喜:“自然当真你快说是什么主意,说出来,将这婆娘休了后,我一定纳你为妾”
木玉脸一红,打了他一下,歪着嘴笑道:“大郎尽会捡好听的话来哄奴婢”
凌云被她一**,乐了,亲个不停。
木玉将他的嘴推开,凌云笑道:“好了,你快说是什么主意罢别卖关子了。”
木玉眼珠子转了一圈,说:“要休了这女人,可是极简单的。这黄脸婆不是平时最喜。欢酿酒么?这作酒的都是些男人。大郎在这酒里下了**,然后在他们试喝酒时也同时喝下了这些
**,昏过去后,大郎将大夫人和作酒的男人放在一起,将大夫人的衣服脱去,不就成了?这样大夫人不就犯了yin妇之罪,如此,休她岂不是名正言顺的么?”
凌云一听,连连点头:“妙呀妙呀到时候母亲也不能再帮她说话了你果真聪明”
说着,搂着木玉亲了起来。
这时,大门竟被打开,扑一束光照了进来。
凌云和木玉大惊,连忙披着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
月光照在开门人的眼上,竟是木根
木根可能怎么也料不到这房内会有人,一看到凌云和木玉披头散发的样子,怔得大叫了起来。
“不要叫”凌云一看是木根,连忙大喝一声,吓得木根连忙脚一软,跪了下来,“奴婢什么也不看到大郎饶命大郎饶命”
凌云与木玉相视了一眼,木玉深深喘了口气,向凌云示意。
凌云走到木根面前,木根将头抵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这样紧张做什么?”凌云哼了一声,“给我起来”
木根忙说:“奴婢不敢。”
凌云大怒:“有什么不敢的本少爷就是喜。欢木玉怎么了?莫非本少爷想和一个婢女交好,还要偷偷摸摸的不成?”
木根全身颤抖个不停。
这时,木玉已将衣服穿好,走到门外看了看,门外没有人。
木玉将房门关紧,厉声问:“说,是谁叫你来的?”
木根声音颤抖地说:“是小姐要我来找一些空竹篮,我在院子里没找到,就想到这房内找找,没想到这一开门……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大郎恕罪大郎恕罪”
凌云用手指将木根的脸勾了起来,月光下,木根泪眼婆娑,倒也有种别样的楚楚可怜之美。
“你起来说话。”凌云涎着脸盯着木根,木根只好站了起来。
“你今后有十二岁了吧?”凌云看着木根还未发育成熟的胸部,平平的,可是却透着少女别样的魅力。
“是的,大郎。”木根双脚抖个不停。
凌云伸手摸了下木根的脸,木根怕得垂着头,他说:“不要怕,我会对你很好的。”
说着,手已伸入木根的衣内,直探木根的胸部。
木玉一看就明白了,她心里在骂,这些臭男人,嘴上说爱她爱死了,一眨眼就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同样的话了
可是她笑笑:“大郎,奴婢出去为大郎看门去。”
一面上前拍了下木根的肩膀,说:“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和大郎聊聊天,等一会儿,再将这竹篮给小姐送去。小姐为人脾气好,不会生气的。”
“木玉姐——”木根吓得眼泪直流,伸手想抓住木玉的手。木玉却快步走出了门外,啪将六紧紧关上。
凌云将木根横抱了起来,扔在床上,在刚刚被他和木玉揉乱了的被褥中,两个人打滚着亲热起来。
木玉站在门边,等了好。久,木根终于出来了。
木玉厉色对木根说:“你若是将今日之事说了出去,你知道大夫人的脾气,她是最容不得人的,你和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木根哭着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木玉得意一笑,瞪着木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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